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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噬传承-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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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瞬间五日已过,两族对峙的局面渐渐趋于恶化,冥族冥灵骑士一队队穿梭于无忧城外围,而蛮族麋鹰亦越过无忧城上空侦查冥族动向。尽管无忧城外住扎着五万老弱病残的殷鹿国援军,却似被两族无视,明目张胆奔驰于殷鹿国军队周围。

    无忧城内士兵不过区区五千之多,此般情景之下,无忧城主六书快马请求皇城救援,殷鹿国王无奈之下,筹集半月竟仅遣出如此老弱残军作无忧城援兵,殷鹿国援军势弱,目睹漫山遍野如洪流般的蛮冥两军,狰狞可怖如蛮族,阴暗鬼魅如冥族,使得皇城援军营内人心惶惶,军心涣散。若非殷鹿国惩处逃兵之刑极其严厉,皇城援军早已无攻自破、溃不成军。于周遭两族探者竟未能施加阻拦,任其逍遥驰聘。

    无忧城主府,皇城援军与无忧城诸多将领齐聚,一人盔甲鲜亮,腮胡满面,手托额头坐于首位上,座下文人武将均垂首而立,大厅寂静异常,落针可闻。已经许久,大厅内竟一直陷入沉默之中。

    首座上之人一拍额头,抬头望向众多文人武将,“怎么?平日里竟只会夸夸其谈,如此危急存亡之际,此刻却都闭口不言,在座诸位皆与无忧城共存亡,如若无忧城败,诸位性命亦难保全,若是有何良策倒是尽快说说?”

    厅内之人无不垂首,一名武将慑嚅着道,“全、全凭大人作主”。

    首座之人猛然拍案而起,声色俱厉,“诸位也亲眼目睹了蛮冥两军如何骁勇,若不尽快作出决定,无忧城迟早破灭,此刻竟无人作声,那便与无忧城一起消亡吧”。

    “报”,一声高呼打破了此般僵局,一位无忧城士兵极速奔来,单膝着地,道;“府外一人自称剑皇门下欲见将军”。

    顿时众人不知所以,交头接耳言论纷纷。

    其中一身着官服之人道,“剑皇门?此处竟会出现剑皇门之人?他们意欲何为?”

    另一银色盔甲之人道,“传闻,剑皇门以除魔卫道为己任,视天下安危为己责,此人前来应当不会对无忧城不利”。

    又一人道,“剑皇门下个个身手非凡,一夫当关,万夫莫敌,如若此人真是剑皇门人,求得他相助,无忧城便可安然矣”。

    “剑皇门从未效忠于任何势力,天荒城亦未曾出现剑皇门人,如今却如何肯相助于无忧城?”

    ……

    首座之上,将军挥手止住了众说纷纭的众文武,道,“有请剑皇门人”。

    将军语毕,跪于地上的士兵奔出议事厅,良久,只见一人头戴斗笠、面罩黑纱缓步而入。不是溯月又是何人?

    上百文武皆睁大双眼望向传闻中的剑皇门人,然而,令许多人失望的是,所谓剑皇门人亦未生有三头六臂,也不曾高大挺拔,身躯较于常人反而瘦弱许多。

    首座上,将军半信半疑,却不敢显摆任何架势,只是快步上前,恭声道,“小人殷鹿国援军统领申卓,见过大人”。

    溯月自是不与之客套,环视大厅一圈,望着眼前盔甲鲜亮之人,道,“我乃剑皇门下大弟子溯月,此番前来协助无忧城拒敌,将军此番可有何良策退敌?”

    众文武听得此言,无不喜上眉梢、心情舒畅。剑皇门若肯出手,无忧城之危又岂在话下?

    然而如此直截了当的话语使得全场文武垂首汗颜,申卓更是羞愧难当。面对剑皇门,他亦只能厚着脸皮道,“我等此番正值商议之中,如今大人在此,一切由大人作主便是,我等愿甘脑涂地追随大人,诸位说是与不是?”。说着目光扫向周围众人。

    “我等愿甘脑涂地,追随大人”。整齐高昂的声音传遍整个议事厅。

    申卓犹豫片刻,絮絮叨叨的道,“并非我等不相信大人,而是无忧城事关重大,可否、可否请大人展示神通,也好让在此诸位信服大人真是剑皇门下之人”。

    大厅内霎时静若寒蝉,众人面面相觑,谁曾想到此人就一定是剑皇门人,若此人打着剑皇门的名声招摇撞骗,这诺大的无忧城安危岂非落入一个欺世盗名之辈手里?

    溯月巡视着众人质疑的目光,忽然衣袍表层渐渐亮起一层淡淡的白色光晕,整个身躯缓缓离地,升向大厅上空。整个人如一轮明日般耀眼,脚下众人皆如蝼蚁般脆弱不堪。

    溯月瞬间拔出饮月剑向前刺出,仅仅眨眼间,蓝色饮月剑便在空中刺出了无数残影,速度之快直令脚下众人目瞪口呆。

    只听“哐“的一声,溯月刺出剑影变成了“剑皇门”三个金光耀眼的大字。

    大厅内顿时鸦雀无声,众人均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望着凛然于大厅上空的溯月。

    “这、这便是剑皇门的绝技么?果真神奇至极”。申卓此刻语气竟也口吃起来。

    众人还未回神之际,溯月已下落至地面,身上发出的光消失了,空中“剑皇门”三个金光耀眼的大字也随之不见,溯月整个人恢复到之前的模样。

    “可相信我绝非假冒了?”溯月也不理正目瞪口呆的众人,尤自问道。

    申卓闻言,立即笑容满面,轻步上前道,“哈哈,剑皇门果非凡人,如此身手,即便整个蛮冥两族又有何惧”。

    “我乃剑皇门人不假,却也不至于以个人之力抗衡蛮冥两族,即便两族阵营之中,亦绝非俱是泛泛之辈,蛮冥两族高手众多,若是诸位把希望寄托于我溯月一人身上,无忧城难免灭顶之灾”。

    申卓恭声道,“大人过谦了,遍寻整个神芒谁人不知剑皇门下人人技高如神,区区无忧城之危又岂在大人话下?”

    溯月至此终于明白殷鹿国之不堪乃至于斯。君无道,臣无才,百姓无知,人人享于安乐,安于现状,腐朽已至无可救药之地。

    然,君主负天,苍生无罪。皇城援军本已孱弱不堪,若与蛮冥两军碰撞,结局不言而喻。

    夜幕渐渐笼罩了整个苍芒大地,黑暗再次翻身而出,掌控着神芒无数生灵,就像这无忧城末日般的景象,而沉浸在其中的人却还能高枕入眠,这些便是剑皇门带给他们的信念么?

    寂静的夜空,星辰闪烁,不时有黑云从屋檐上掠过,亭台之内,溯月怀抱隐隐散发着幽光的饮月剑独自立于其中。斗笠下的黑纱遮住了他白皙的脸庞,垂肩而下的黑色发丝在微风中飘逸。

    他已经在此亭站立近两个时辰,却未曾移动分毫。“溯月啊溯月,枉你背负剑皇门大弟子之名,却蒙骗真相于全城,即便与城共亡又如何?便能消得心底些许罪孽么?”他喃喃道。

    今日与众多无忧城守军商议许久,然而众多纷云的计策皆如孩童般可笑且可悲,诸多计策无非便是靠剑皇门大弟子溯月一人与蛮冥两军厮斗,挡住蛮冥两军,力挽狂澜于水深火热。然,他并非神,又岂能凭一人之力与整个军队相抗衡?又岂能令无忧城所有人都幸免于战火?

    他明知不能凭己之力挽回无忧城,却无从说服那些守将,无忧城守军于剑皇门的盲目信任已达无可动摇之地,蛮族又如何,蛮族又如何,在剑皇门下皆蝼蚁,似乎只要他在此,便可高枕无忧,便可安然睡去,下一个烈日的升起,便可望见蛮冥两族皆匍匐于剑皇门下。

    然而至此,他却无从布局无忧城如何能在蛮冥两军的夹攻下安然度过。

    “血煞阵能挡住几流攻击?”他抬头望着星辰稀疏的夜空,喃喃道,“师傅,你竟能眼睁睁看着蛮冥两族屠城么?”

    次日清晨,申卓早早便寻来无忧城各将士在溯月门外等候。一名士兵入内半响,终于在亭台内见到剑皇门大弟子溯月。

    士兵见到如此一幕,瞬间怔住了,漫漫长夜,只见溯月依旧怀抱饮月剑立于昨夜站立之处,如石像般不曾移动分毫。

    良久,士兵方单膝跪地道。“申将军与众位文武已在门外等候,还请大人亲临布署”。

    溯月闭着双眸,缓缓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清晨之气,似乎吸完这一口便再无机会吸到此般空气一般。

    “走罢”。他睁开双眼,转身走出亭台,向门外而去。

    众人井然有序的排列着,态度恭敬谨慎。见头戴斗笠、黑纱罩面的溯月从屋内缓步而出,最前端的申卓遂道,“见过大人”。

    申卓身后众人俱单膝跪地,“见过大人”。

    混合着高低不齐的声音,传入溯月耳中竟是如此刺耳,他不耐的挥挥手,道,“诸位,昨日我不是说过了么,我并非你们统领,勿须如此”。

    申卓献媚着上前几步,道,“剑皇门肯出手挽救无忧城,全城性命与此般礼节相比算不得什么”。

    溯月打断其语,“都安排妥当了么?”

    “一切皆按大人之意,城内百姓俱已迁至西城,城外五万皇城军队正在收集巨石,均摆成品字形大阵,其后陷井业已准备就绪。城内五千守军分南北两门驻于城上,只待蛮冥两族进一步攻入,便可启动阵法”。

    “蛮冥两族有何动向?”

    申卓道:“蛮族排军列阵,似欲向无忧城挺进而来,冥族不曾有动向”。

    溯月望着眼前近百文臣武将,说不清悲喜,他淡淡的道,“以此推算,蛮族若此时启程,也须一个时辰方能到达无忧城外,而且蛮族目标并非无忧城,而是冥族,诸位速去收集所需物品,务必在半个时辰之内完毕血煞阵”。

    除西门外,一个时辰内,无忧城各处街巷人去楼空。城主府近日来雷厉风行,为了加速调度甚至杀鸡儆猴,落后之人在无忧城将士的屠刀下化为冰冷的尸体。

    如此大度调动早已引起群民的无比恐慌,城主府虽大力打压,移至西城的居民仍旧群情激愤,不安和恐惧在人群之间漫延,虽无人敢于大肆喧闹,却都明白,无忧城危在旦夕。谁的生命都只有一次,没有谁不惧怕死亡。

    大批移民迁至西城后,原本宽阔的街道与房屋人满为患,人头耸动间,一叠毡帽随波起伏,毡帽内黯淡无光,边缘拉至双眼之下,望不清面容,阴暗的毡帽下,隐约可见几缕青色发丝垂落而出。如此之人处于移民之中并无显眼之处,似与大批移民融为一体。

    事发突然,城主府下令三方城民迁移之时,他无意间从一人鞋上踏过,只见那人跳将起来,骂道,“狗东西,不长眼睛么?竟敢……”,然而当那人面对毡帽下那片黑暗时,脸庞上愤怒的表情瞬间被恐惧代替。

    毡帽下一片阴影,看不清真容,然而那片阴暗里似乎隐藏着什么可怕至极的东西,仅仅只是一张人脸,竟会令人惊惧如斯。

    他未曾出声,回过头,继续簇拥着人群向西城行去。

    那人滞立当场,额上不由冒出一阵冷汗,然而在好奇心与无忧城将士的驱使下,他一路跟随头戴毡帽之人行至了西城。

    周遭之人面色俱都慌乱不安,唯独他一人不紧不慢迈动着脚步,跟着移民往西城更深处走去。忽然,一只手轻轻触碰着他的背脊,一个声音微若蚊虫般自身后那人传来,“唉,你说无忧城会被攻破么?”

    他没回头亦知那人便是与他一路随大批移民迁至西城之人,此人名为项行,是无忧城里一个富家公子,平日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自来西城,便一路喋喋不休,将他的诸多“丰功伟绩”与头戴毡帽之人分享。项行往日间在无忧城内可谓风光无限,而今蛮冥两军的到来令他平日高人一等的身份一落千丈,此刻与其他平民一般无二。

    头戴毡帽之人随口答道,“随它去罢”。

    “听闻蛮族个个面目狰狞,凶猛异常,喝人血,吃人肉,无所不用其极,而冥族全是灵魂之体,过处阴风阵阵,寸草不生,如此你竟都不怕死么?”

    “我从未惧怕死亡”。

    毡帽下之人止住了脚步,似在沉思什么。拥挤的人群里,身后之人亦步亦趋,碰撞在所难免,路人跌跌撞撞而过,簇拥着他向前方移动。

    项行忍不住在他身后念念有词,“该死的申卓,居然如此对待本少爷,还有这批流民,平日里对本少爷毕恭毕敬,今日却视本少爷为无物”。

    便在此时,一队无忧城骑兵奔驰而来,至众人面前才突然勒下马缰,只见最前方那名士兵从怀里摸索出一黄色纸卷,展开念道,“申卓大人有令,无忧城正处于危急存亡之际,城破家亦亡,望无忧城各人士与城主府携手抗敌,方能不被蛮冥两族所逞。昨日所幸得剑皇门出手相助,无忧城定可转危为安,此际剑皇门需要诸位参与搬运些许物资,以备战时所需”。

    “哈哈,糊弄我等不成?剑皇门何等存在,岂会出手相救于这区区无忧城?”其中一人立刻出口反驳道。

    此语一出,众人无不声相呼应。

    “不错,天荒城破灭之时,剑皇门都不曾出现,何以如今会手相救?”

    “城主府究竟有何意图?”

    一时之间,啸声此起彼落,那士兵环顾四周,见群情激愤难以抑制,收起卷纸,纵声道,“城主府意欲何为,汝等无权干涉,至于剑皇门人为何肯出手相助无忧城,我等亦不知,然,剑皇门下大弟子溯月此刻便在城主府内,我等亲眼所见,诸位信也罢,不信也罢,此刻危急时刻,所有无忧城人士不得迟疑,速将城内高大坚硬物体搬去西城门,如有不从者,杀不赦”。

第181章 隐世大能() 
语毕,那队士兵与维持西城秩序的士兵立刻行动起来,驱赶着迁至西城的人开始搬运。

    平民毕竟是平民,永远都处于最低阶层,必要之时武力往往是效率的最佳体现。在长矛大刀的刃光下,所有人开始折房砸屋,把体积巨大且笨重的物体渐渐搬向西城门。

    毡帽下之人喃喃道,“剑皇门么?”

    身后那位富家子弟之前一直沮丧的表情顿时一扫而空,激动万分道,“传闻中剑皇门下子弟俱都拥有通天彻地之能,挥袖间便是移山填海,若真是剑皇门人出手,无忧城定可无恙,今日过后我便又可继续逍遥于无忧城内了”。

    见头戴毡帽之人立身未动,项行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身躯,“说也奇怪,剑皇门何时竟肯移尊驾至这无忧城了?”

    然而,项行手指触及之处,竟如碰上什么坚实物体般僵硬如铁。伸出的手闪电般缩回,项行惊恐道,“你、你是人么?你的身体、怎么如石头一般坚硬?”

    毡帽下丝毫未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仍似梦呓般,“天荒城破灭之时为何不曾出现?难道、难道天荒城便是死有余辜么?”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恨意直如滔天巨浪般顿时灌满整个脑海,便连整个身躯都变得颤抖。

    项行见他未曾回应,望了望周围开始忙碌起来的众人,他亦有些惶恐地道,“快些搬运吧,那些士兵的武器可不长眼睛,且有剑皇门人在此,若惹得剑皇门不高兴,一走了之,那后果……”。说着自顾抱起脚下一块石头跚跚向西城门而去。

    街道上,众人俱都忙碌起来,只剩下他孑身一人立于其间无动于衷,与周遭忙碌之人相比,便极其显眼了。

    一士兵见竟有一人立于街道中央未动,纵马而至,毫无分说挥鞭便往他身上招呼,但他却一动不动立于原地,任长鞭在身上“噼啪”作响,长鞭及处,衣物丝丝破裂,条条红印接踵出现,十几鞭落下,殷红的鲜血便浸湿了破裂之处的衣物,但他却似曾未闻,只是痴痴站着。

    那士兵似是从未见过如此愚蠢之人,惊讶之下,跳将下马,想看看毡帽之下究竟藏着怎样一副愚钝面孔。

    当他的手伸至毡帽前欲揭开时,忽然像望见什么极其恐怖之物,呼吸顿时停滞,双眼瞬间大睁,持鞭的手一松,可不置信地捂住口鼻一步步往后退去,长鞭落地了都未曾察觉。

    周围士兵见此情形刹时间竟不知所措,以为是极其危险人物,遂围将上来,长矛剑盾俱对准头戴毡帽之人。

    一士兵喝道,“你是何人?脱下毡帽,不然乱剑刺死”。

    毡帽下的人似是被这声大喝惊醒,良久后,紧握的双手才渐渐放松,也不抬头,轻声道,“我想见剑皇门人”。

    那士兵喝道,“你是何人?真是可笑,便凭你也想见剑皇门人,剑皇门岂是人人想见便能够见的么?”

    深隧的毡帽之下,轻而坚定无比的声音继续道,“我要见剑皇门人”。

    如此变化顿时引起周遭之人的注目,皆望向说话的士兵。

    众士兵面面相觑,便在此时,刚才被吓得后退的士兵从恐慌中回过神,跑至一人耳际不知说了些什么,那位似是众士兵头领,点点头,排众而出望着毡帽下之人,声音似是有些畏惧,道,“你见剑皇门人何事?”

    “问一句话”。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士兵头领沉吟半晌,方道,“剑皇门人此刻正与诸位大人商议如何拒敌之事,不容打扰,可否说与我听,等过了此战我寻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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