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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喵-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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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间,他起身离开了。
于双呆呆看着没了人影的小窗,不懂自己说错了什么,姚鱼怎么不说一句就直接走了?等了几分钟发现姚鱼还是没回来,她越发的慌了。
说不定下一秒倪彩衣就会忽然夺回这身体,她可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在冷战下又莫名的死去呀!
没想到,十分钟之后姚鱼回来了。
人声未到,大量的花叶先扑簌簌的掉进了清冷的地牢。
看着满地鲜花与不小心与花朵一同扯下的叶子,于双有些呆。
这不是院子里开着的花吗?
一阵又一阵,大约刚刚就堆栈在窗子附近的花叶被一堆堆推入地牢,眼花撩乱,光影夹杂花叶芬芳与色彩像小瀑布一样阵阵从小窗川流而下。
花朵叶子落到她头上、掉到她膝上,层层堆栈,让于双忘了言语,忘了呼吸。
窸窸窣窣,像是梦境一样,地牢里开满了花。
好久好久,花朵将她的膝与脚踝都层层覆盖。
于双觉得自己可以死了。
好美的死法。
眼前一片模糊温热,仰脸去看单膝跪在窗前俯瞰她的姚鱼。
那家伙的心意其实她很早就知道了,却不曾想过会有如此亏欠他的一天。
“你这个白痴……”于双泣不成声,“不要让我觉得亏欠你这么多!姚鱼你这王八蛋!”
“我倒希望我能就这样超越纪青文。”
“你太多事了!太多事了!老做这种让人窝心的事也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姚鱼笑了,又丢了几朵花。
善使暗器的他轻而易举的就让花朵稳稳落在于双的头顶与肩颈上。
“我只是想让妳今晚在面对刑求时好过一些……我很快就能找出证明妳不是倪彩衣的方法,只要熬过今晚……”
“你怎么确定我不是倪彩衣!”于双没好气道。
姚鱼笑了,笑得复杂。
“因为我不会错认于双双,容儿听到的歌曲,还有妳跟我互动的方式,就证明了一切,只是这些证明还无法让其他人信服罢了。”
说得好像大家都是盲人、只有他自己看的清一样。
于双低下头来,说不清心中是怎样的感觉,亏欠、抗拒、感动、悲哀……太多感觉混杂在一起,那些情绪被混进眼泪里一直掉。
姚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少年眉眼清淡。
“双双,唱歌好吗?”
“你想听什么?”
“随便,都好。”
于双泪眼迷蒙的抬头几乎是迷惘的看着那个少年。
好一阵子,她终于拾起吉他。
在我最深处/有过你祝福/有花瓣的飞舞/泪水的凝固/轻抚/一路上成长的纹路
再默读/那些爱的仓促/犹疑的脚步/坚持的酸楚/可是我很清楚/别在乎付出
潜伏/内心最柔软的感触/回忆的泥土/让生命有厚度
让明天把今天给记住/不是因为孤独/因为我们追求的专注/不管它起起伏伏
让今天把明天变特殊/未必因为满足/因为我们努力不服输/从来不曾退出
让今天把明天变特殊/未必因为幸福/因为我们过得不含糊/从来不曾退出
(孙燕姿明天的记忆)
姚鱼的神情没有变,一种僵固的漠然,却有泪光在他眼眶积聚。
然后,少年把脸埋进手臂发出了一声破碎呜咽,就像儿时少年听闻至亲二伯全家灭门那时一样,压低着头,颤抖。
于双彷佛感觉到少年滚烫的泪滴掉入她的眼眶,然后又落了下来。
忽然不曾如此渴望一种不可能的时光回溯,渴望有些什么将她错过的一切全数再度带回她面前。
*下章预告:拾陆、猫年少
于双记得很清楚,纪青文带着忍俊不住笑意却很认真的回答她:
“我愿意。”
依稀,还有一个带笑的吻落到她的眉间,还有群众鼓噪的欢呼,彷佛还听闻九官酒醉心情亢奋的大声叫好:“纪青文!你终于等到这天了是不是哈哈哈哈──”
好像记得很清楚,又好像都忘了,那些热烫到发痛的刺目年华,少年怀中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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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陆 、猫年少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推荐音乐:分开旅行
拾陆 、猫年少
还记得归返无双馆后,她就不明不白认识了九官那个没营养的家伙。
于双老早就听闻过九官的鞭舞,将阴柔的鞭耍的那样英姿蓬勃、让各年龄层的女性都拜倒的舞伶可不是处处皆有。
九官喜欢她的吉他和歌,她喜欢九官和鞭舞,两人又都是颠狂系列的神经病,她和九官,不知不觉的就成了互相表演技艺、一起喝酒疯玩的酒肉朋友。
最后,连纪青文也一同被拖入九官那群吵闹朋友群里。
对了,九官不是本名,而是外号。
之所以叫九官是因为那家伙鞭舞强外口技也很厉害,各种声音都像九官鸟般能模仿的维妙维肖。
也因为这个缘故,九官动不动就被她拖来当爵士鼓或电吉他之类的伴奏,敏敏和其他九官粉丝都肝肠寸断。
杀鸡焉用牛刀!妳别这样把九官当乐器呀!
九官颇喜欢摇滚风曲子,一般时候不会不愿意帮她伴奏的,只有于双喝醉时除外。
于双喝醉时唱歌必走音,却老爱跳到桌上大唱摇滚乐,简直跟魔音穿脑没两样,无双馆里那些对音乐挑剔的家伙根本无法接受。
人人皆以惊恐神情望着她,只有纪青文还会陪着她闹。
就算于双喝醉后老爱扑到纪青文身上,或是从桌子上跳到纪青文怀里,他都不生气,只是取笑她重,要她别跌断腿。
很多很多时候,人群都散去,身边谁也没有时,时常都会只剩下纪青文,连敏敏也无法取代。
只有纪青文。
并肩,微笑,倾听,等待,那就是纪青文。
还记得她只要一喝醉必唱的就是萧敬藤“王妃”,还老爱对着纪青文唱。
那催情的音乐/听起来多么愚昧/你武装的防备/伤你的是谁
靠近我一点点/是不一样的世界/安睡在我的肩/我用生命为你加冕
痛太美/尽管再卑微/也想尝粉身碎骨的滋味/你太美/尽管再无言/我都想用石堆隔绝世界
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
纪青文第一次听时楞了好一会,才大笑出声。
然后,于双记得很清楚,纪青文带着忍俊不住笑意却很认真的回答她:
“我愿意。”
依稀,还有一个带笑的吻落到她的眉间,还有群众鼓噪的欢呼,彷佛还听闻九官酒醉心情亢奋的大声叫好:“纪青文!你终于等到这天了是不是哈哈哈哈──”
好像记得很清楚,又好像都忘了,那些热烫到发痛的刺目年华,少年怀中香气。
于双记得最清楚的总是歌词,那每次唱都一样,意义却不同的歌词。
你武装的防备,伤你的是谁?你太美,尽管再无言,我都想用石堆隔绝世界,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
纪青文说好,说我愿意,吻了她的额。
自己酒醉的玩笑歌曲,是否之于纪青文是一段郑重的诺言?
我的王妃,请你安睡在我的肩,我将用生命为你加冕……
美好的歌词,竟都是虚幻谎言。
之后于双才发现,那年一切纠缠纠葛的轮廓,竟是场四角恋。
她思慕追逐着远如云间日月的尹翌凉,而姚鱼追逐着她。
然后,纪青文等待她回头。
当时的姚鱼就像是一个年少又倔强的弟弟,于双其实不曾仔细放在心上。
在她心上的,是那势均力敌的两人。
如果尹翌凉是云间日月,纪青文就像腰间青玉,前者寒淡凉薄及其遥远,后者微温暖馨近在咫尺,她却还是汲汲营营的去追远者。
去追那个明显避着她的尹翌凉。
从于双被尹翌凉救下到死于尹翌凉剑下,尹翌凉自始至终都不曾听过她唱歌,连她弹吉他也没见过,由此可见尹翌凉是如何不拖泥带水的避她。
可那时只有十七的她却仍执迷不悟,不远千里的去追逐。
像个傻子一样,可笑又可怜。
尹翌凉十九岁那年,与他关系甚好的的二伯惨遭灭门的事情在江湖上传的满城风雨,这场血腥在江湖上卷起一阵炽热的狂风,各势力都在骚动。
于双知道了这件事后焦躁不安,甚至做了她此生最疯狂的一件事。
她密会了尹翌凉。
她跟尹翌凉摊明了深水宫探子的身份,表示愿意倾尽全力替他打探深水宫内部的消息以报答他的恩情。
那时的尹翌凉很明显的犹豫了,像一叶随水波微漾的舟。
可是尹翌凉最后还是婉拒了。
也许是不信任吧。
总之,于双无功而返。
而后,好几次于双处心积虑参与尹翌凉也许会出席之宴会的演出,却一次也没遇上他。
来的都是姚鱼,不远千里的来听那些于双精心为尹翌凉准备的歌曲。
大家都隐隐传说声名远播的银叶公子姚鱼爱上了无双馆的歌姬,却没有人知道于双是为了尹翌凉而来。
尹翌凉,翩翩少年郎,像是种可怕的蛊惑,完美的像是一个谜。
让人又爱,又恨。
只因在人群中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你的出现在无意中/却深深撼动我
……
姚鱼曾经说过尹翌凉的坏话,其实也不算是坏话,是带着坏话成份的事实。
姚鱼说,尹翌凉至今已手染无数鲜血,其中有不少无辜,不是她想象中那样完美的英雄。
姚鱼说得都是事实,可是当时听完姚鱼这番话的于双却暴怒了。她完全无法忍受有人否定尹翌凉、否定那个将她从不堪炼狱救出的尹翌凉!
没有经历过的人怎么会懂那段凄惨?
在陌生人前宽衣解带、像玩具一样高歌一整夜,说往左不可以往右,说往前不可以往后,不可以哭不可以生气,在颠簸的马车上被绑缚度过一整天。
打骂、灌水、嬷嬷的调’教……太多太多。
还有,那些令人做恶的抚触,被于双深埋在记忆最深处的憎恶。
现在姚鱼却在她面前说,尹翌凉不是英雄?说他是个刽子手、批评的如此一文不值!
“我就是仰慕他就是仰慕他!”那时于双双目赤红歇斯底里对姚鱼尖叫:“我是不知道他以前作了什么,但目前看来我觉得他很好!庇护了我!我喜欢他你管我!”
还记得当时姚鱼面如土色,欲言又止很是后悔的模样。
错综复杂的往日,错综复杂的今日。
解不开,理还乱。
接下来的便是那场让于双名动江湖的百花宴了,人人皆知的那场。
其实于双与纪青文这对无双馆“双髻”的歌伶组合很早就了极高的名气,不论容貌还是技艺都大大压过非无双馆出身的其他歌伶。
却仍远不及于双在百花宴上被尹翌凉当众拒绝所惹出的声名。
那时她不知道是疯了还是怎么样,年轻气盛怎么也忍不下一口气。受不了明明终于参加了有尹翌凉的宴会,还是这么令人迷醉的百花宴,尹翌凉却因为穿云阁召唤要提先离席。
近在咫尺的机会又要失去,她忍不住。
记得她那时连吉他也忘了拿就冲出后台,珠翠满头华衣层层却鲁莽狂奔,跑进观众席里捉住了尹翌凉就要离去的衣角。
她在众目睽睽下拉着尹翌凉,恳求着。
“听完我一曲再走,好吗?”
她极低姿态的恳求,说只要一曲,就只要一曲。
于双那时一直都以微众目睽睽之下尹翌凉会看在她这么可怜狼狈又长期追逐的份上,听她一曲的。毕竟,一曲顶多四分钟吧?绝对没有这样急。
没想到,尹翌凉却有礼的一揖婉拒了。
依稀记得那刻他轻描淡写,却也伤人三分。
低眉敛目,拒绝的有礼却也彻底,一度温润的眉宇与温柔嗓音瞬间成了最伤人的利剑,让她一夜之间不只成了同业之间、也成了全天下的笑柄。
流言与各种不同版本的说法在巷弄与说书人口中反复被传诵……
那种彷若被一桶冰水当头淋下的感受于双一辈子都会记得。
在数十双陌生眼眸注视下于双双目圆睁,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发现自己拉着裙襬往人烟稀少处冲去,一心只想远离人群,远离那处的嗡嗡讨论生与窃笑声。
观众席里的姚鱼愤怒的对尹翌凉不知吼了些什么后就对她追来,她却早已以毕生所学轻功远远奔逃。
然后,有人捉住了她的手,将她揪入怀中。
是纪青文。
她最熟悉、只要在他面前就让她脆弱不堪一击哭的像个白痴的纪青文,于双抓紧他放声哭号,骂纪青文怎么不拦着蠢透了的自己。
纪青文却说:“尹翌凉配不上妳。”
忆得那时她笑了,笑得难看,提醒道:“你说反了吧,是我配不上尹翌凉。”
纪青文没有接话,只是将她拉离了那场闹剧般的百花宴,表演什么都不管了,一步也没停远远带她离开了那场不堪的筵席。
你让我梦见了太美的梦/生命中不可承受的轻
你证明了每一颗流星/都遥不可及
颠狂的年少岁月。
远离那场百花宴的马车上的于双还带泪想着尹翌凉的一百分会是怎么样的人?将来又是怎么样的人才有那个资格伴他一生?
回到深水宫后于双大醉一场,疯疯癫癫跑到后来变成她师父的宫主面前放肆。
“宫主!先前不是说过双双唱的好、要赏赐双双吗?现在双双已经想好了!”
那时在庭园里跟其他人聊天的宫主很是感兴趣的模样,看戏般笑问她:
“那双双想要什么呢?”
“我要尹翌凉那个混蛋,你快帮我把尹翌凉那家伙捉来当做奖赏赏给我呀!”说完于双就哇一声哭出来了,还吐的到处都是,怵目惊心惨不忍睹。
总之,这场闹剧不了了之,只是事过境迁之后让于双这个当事人很想死罢了。
只是那时宫主开心大笑愉悦回她的那段:“好!有志气,名满天下的尹翌凉也不过只配当我歌姬的一个小小奖赏罢了哈哈哈哈!”却成了一种暗示。
一种于双当时从没想过的暗示。
那阵子颠狂窘迫后,于双就乖乖以深水宫为家接受探子的各种加强训练,很少出场表演了。
是段安逸难忘的日子,有允儿的大嗓门和九官嬉闹。
只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场名为纪青文的温暖风雨。
*****************************************
于双过回了几乎被纪青文占据所有时间的生活。
然后她才发现,纪青文是个太不简单的人,连一直与他一起生活搭档的她竟也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事,例如,武功。
于双所有的武功都只让深水宫师父起了个头,剩下就由纪青文领着她,逐一细节的去学。
纪青文的轻功像燕子,可以在她于湖面上练习点水就下沉下时瞬间将她拉起。纪青文的剑有种近似舞伶的美好姿态,威力却不容小觑。
那家伙究竟何时学会这些的?于双越来越不懂。
还有,纪青文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邪气一直都让她百思不解。
“你究竟学了什么神速进步的邪功?”她不只一次的询问纪青文。
等来都只是他含笑的一个眸光与沉默。
不说就不说吧,于双其实也不是很在意,有这么强的搭档罩着有什么不好?而且不管纪青文学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武功,他都还是纪青文。
所以当时的她不曾放在心上。
只是偶尔会觉得纪青文心浮气躁,言语带着锐利刀刃,罢了。
一次两人搜集情报回来,她听见旁边的纪青文这样冷道:“武人都是依些空口说白话的自诩清高之徒。”
“怎么说?”她问。
纪青文却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那时她才发现,纪青文对武人的讨厌大约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还有,纪青文其实是个骨子里带着偏执的人。
有次无双馆的几个歌伶乐伶一起来拜访他们,恳求于双与纪青文教教他们那些稀奇的乐曲与唱腔。纪青文从头到尾都没说话,一直到那群人都离开他才安静而坚决道:
“别教。”
于双笑了,歪头看他:“其实我也懒得教人,可你的理由什么?”
她问的闲散,纪青文却回的坚决,他说:
“别教任何人,如此一来没有人能取代我们成为对方搭档,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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