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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笙箫何处暖(儒尊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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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箫默箫声一顿,回头看到安暖正在不远处席地而坐,古琴琴声低沉悠扬,与自己的箫声相溶得恰如其分。
  琴箫和鸣。
  销魂殿上微风静谧,万物凝神,共沐乐音。
  安暖越弹越伤心,笙箫默的孤寂与无奈似乎已经内化成自己的一部分,痛苦和矛盾撞击着自己的心,眼泪随着手指的翻飞止不住的往下落,似乎要榨干身体里最后一点水分。
  笙箫默此刻也感觉到不对劲,琴声箫声都是演奏者内心的折射,就算安暖感于自己的箫声怆然泪下,可现在琴声的悲伤和痛苦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的箫声。
  箫声戛然而止。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小暖的心智恐怕已经被古琴控制,再演奏下去只怕要抽光真气虚脱而死。
  “小暖,小暖!”
  安暖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只听到耳边笙箫默在喊自己,但是自己却没办法停下来。
  “师父。。。。。。”
  来不及了。笙箫默运起真气猛地把安暖面前的琴推开,一把抱住了安暖。
  安暖只觉得自己突然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是师父,师父他现在正在紧紧地抱着自己?
  笙箫默感受到怀里安暖的动作,命令道:“别动,我在给你输入真气,免得你虚脱。”
  是师父少有的强势的语气,虽然有点凶,却是十足的关心。
  安暖在笙箫默的怀里,拼命吊着精神不让自己迷失神智,却还是渐渐失去了意识。

☆、第十四章  合欢

  “唔。。。。。。”安暖翻了个身,觉得身下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了。
  哎?怎么感觉自己怀里有一个特别大的抱枕,就像穿越前自己家床上的泰迪熊一样,软软的好舒服啊。
  额,不对,抱枕怎么会有温度?
  安暖睁开眼,笙箫默那张细致如美瓷温玉的脸映入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两弯秀眉如墨画舒展,不知是本就性情恬淡还是在做美梦,嘴角微微上翘,似乎是在笑。
  清晨的阳光从寝殿半透明的玻璃纸打进来,安暖不由得呼吸一紧。
  “啊——”
  “哎呀干嘛干嘛,还让人睡觉吗?”笙箫默翻身伸了个懒腰,满脸的不耐烦。
  安暖连忙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寝殿啊。”笙箫默半倚在床上,满脸的无辜。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
  “哎呦大小姐,我能对你做什么啊。”笙箫默无奈地坐起来,“也不知道是谁昨天弹琴弹得走火入魔失去意识,一直死死抱着我不撒手,还喊什么‘师父,师父,你别走’。”
  安暖的脸瞬间烧成火烧云,自己昨天昏迷之后居然做了那么没有节操的事情!完了完了,绝对一辈子的黑历史,笙箫默这个老狐狸一定会嘲笑自己的!
  “行啦,别懊恼了,抱也抱了,喊也喊了,现在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去下面办点事儿,晚上回来吃晚饭。”
  “哦。”
  安暖盯着笙箫默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心里依旧是崩溃的。
  什么叫“抱也抱了,喊也喊了”,这丢人程度,丝毫不亚于裸奔。。。。。。
  稍稍平静了一点,安暖看到寝殿的一角静静地放着自己的绿猗。经此一事,绿猗身上的戾气似乎少了很多,琴身的光泽也更加安静祥和。
  把琴收到墟鼎当中,安暖长舒了一口气,这琴当中蕴含着的力量似乎不是自己现在能够驾驭的,以后还是不要轻易弹它了。
  “软软——”
  殿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雀儿回来了?
  安暖刚刚打开寝殿的门,一个娇小的妙龄少女就扑到她的身上:“软软,人家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啊。”安暖刮了刮雀儿的鼻子,“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在外面玩儿个三四年吗?”
  “人家想你了嘛,儒尊呢?”
  “师父他下殿去办事情了。”
  “哎?不对啊,软软,你怎么会在儒尊的寝殿里呢?”雀儿眨巴着眼睛一脸坏笑地看着安暖。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额,师父让我帮他整理房间。”呼,总算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雀儿双手环着安暖的脖子:“软软,下个月就是长留两年一度的沐剑节了,你准备好给儒尊送什么了吗?”
  “什么?沐剑节?”安暖到长留只有不到三年的时间,还从来没听人提起过这个节日。
  “对啊,沐剑节是长留最盛大最热闹也是最有趣的祭剑大典,所有弟子都会按照仪式将自己的剑在三生池水里进行洗涤,除垢去污,使剑犹如人身一样脱去秽气,更具灵性。仪式后会举行各种活动,都是娱乐为主,没有打打杀杀。
  “届时长留的结界也会暂时开放,修习弟子若是有亲人在世,亲人可以上山来探视。所有的徒弟都要准备礼物赠与师父,以表示对师父这两年来认真教习的感恩之情。
  “每次沐剑节前夕,三尊都会在玉驳崖上小聚,若是高兴还会带上自己的弟子。我记得七十年前,儒尊就带着火夕和舞青萝去过,那时候他们俩才刚刚拜师吧。世尊一直是带着十一师兄,尊上这些年来没有徒弟,头一次收徒,也不知道今年会不会带着千骨一起参加。”
  雀儿叽叽喳喳的还在说些什么,安暖却托腮想着,师父今年会不会带着自己去参加沐剑节的三尊小聚呢?
  一个月时间转瞬即逝,转眼间长留就迎来了沐剑节。
  安暖战战兢兢地跟在笙箫默身后御剑前往玉驳崖。
  虽然一个月前师父就告诉了自己要参加三尊小聚,但是想想要和不食人间烟火的尊上以及成天满面风霜的摩严坐在一起叙旧聊天,这场景,怎么可能谈笑风生!
  到达玉驳崖,安暖看到尊上和花千骨早就已经在一侧坐着了。笙箫默也看到了白子画,两人微微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
  安暖见状连忙上去行礼:“拜见尊上。”
  白子画云淡风轻:“平常小聚,无需多礼,快随你师父去入座吧。”
  安暖抬头,刚好和花千骨对视,两人相视一笑。
  等了一会儿,摩严和落十一才姗姗来迟,这就算是人齐了。
  “我们开始吧。”笙箫默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顺便也给安暖面前的酒杯满上。
  “师父。。。。。。我能不能不喝酒啊?”安暖小声问。
  “不喝酒?那可不行,我听朽木清流说,你可是品酒的行家,尝尝看这是什么酒。”笙箫默挑眉,自己的小徒弟果然是紧张了,连酒都不敢喝。
  被他一说,白子画、摩严、落十一、笙箫默都齐齐地看向自己。这个朽木清流,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得了,这次不喝也得喝。
  安暖端起面前的酒杯,先在鼻子下绕了一圈,杯中的酒水清纯透彻犹如明镜,一股清纯的幽香溢出。
  入口绵,落口甜,饮后余香,香气浓郁,如幽兰遗香,竟能勾起人心底最真挚的感情和回忆,让人久久不能释怀。
  酒入咽喉,安暖慢慢回味,突然笑了:销魂殿的海棠,贪婪殿的玉兰,绝情殿的桃花。
  “师父,这酒,是你自己酿的吧?”
  “你怎么知道?”笙箫默惊讶,旁边白子画嘴角微翘,看来师弟这次遇到克星了。
  “能取得销魂殿的海棠、贪婪殿的玉兰和绝情殿的桃花,还有闲情雅致酿酒的人,可不就师父一个吗?”安暖笑着说,“不过还有一种纯净甘甜的香,我不知道是什么。”
  笙箫默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
  那纯净甘甜的味道,是自己那日抱着小暖睡觉时取得的梦中香,不过当着大师兄和掌门师兄的面,怎么能说呢?
  “师父,既然是你酿的酒,有没有什么名字啊?”安暖歪着头盯着笙箫默。
  “名字?我还没想好呢。”
  没想好你还让我猜是什么酒?安暖的目光瞬间凌厉。
  就是因为没想好,所以你说是什么酒就是什么酒。笙箫默笑着回视,目光里荡漾着温柔。
  “既然没有名字,暖丫头又猜出来了,不如暖丫头取个名字。”摩严的声音传来,许是因为今日的气氛,显得比平常温和了许多。
  安暖连忙坐正:“弟子才疏学浅,不敢随便取名。”
  白子画在一旁淡淡地说:“今日算是家聚,不用那么客气,取个名字吧。反正你师父也想不出什么正经名字。”
  笙箫默瞪了白子画一眼,一口酒卡在喉咙里,立刻咳嗽了起来。
  既然尊上都发话了,自己也就不好推辞了。
  安暖低下头想了想,说道:“叫‘合欢’吧,这酒采三尊殿上的花香而制,适才尊上又说今天算是家聚,也正合了合家欢乐的寓意。”
  “合欢好啊。”摩严一边称赞,一边饮下一杯。
  白子画也点了点头。
  酒过三巡,落十一从宴上走出来,怀里抱了一个小绿匣子,恭恭敬敬的在摩严正前方跪下,行大礼:“弟子感念师父连日操劳,特地为师父做了这个,祝师父吉祥如意,身体安康。”
  摩严接过匣子,打开,里面却一条小巧玲珑的玉带,上面镶嵌的玉隐隐散发出温润的光,一看就是有灵性的东西。
  “师父,弟子生性愚钝,承蒙师父不弃悉心教导,望师父幸福安康,平安喜乐。”
  花千骨小小的身子跪在尊上面前,尊上伸手接了她高举过头顶的礼物。
  安暖此刻已经微醺,合欢酒本就后劲大,安暖只觉得有点晕晕的,脸颊都泛着红。
  “师父。”安暖跪在了笙箫默面前,递上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弟子愿师父,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统统黑线。
  安暖猛然醒了过来,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穿越前对长辈都是这么说的,所以刚刚一顺嘴就。。。。。。但是自家师父可是已经活了千余年的人,长流水和不老松又算得了什么。
  笙箫默倒是开心得很,接过安暖一直举着的盒子,开玩笑道:“那我可得多活几年。”
  黑历史+1。安暖默默流泪,早就说了自己不喝酒不喝酒,非得让喝,出事儿了吧。
  “额。。。。。。师父,弟子祝师父。。。。。。”
  “什么?”笙箫默斜着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差点羞愧致死的小徒弟。
  安暖盯着笙箫默漆黑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其实,自己是想祝师父能够摆脱束缚,获得真正的快乐和自由,可是这样的话,能在尊上和世尊面前说吗?
  “弟子祝师父,心之所愿,无所不成。”
  笙箫默盯着安暖深邃的眸子,感觉自己埋藏多年的秘密,似乎一瞬间就被面前的这个孩子洞察了。
  “好了,起来吧。”
  “师父,月色清凉,弟子给师父师伯跳舞助兴吧。”安暖突然说。
  “好啊,不过独舞凄凉,不如为师吹箫相伴吧。”笙箫默取出腰里的长舒箫。
  “小骨,取我的伏羲琴来。”白子画开口。
  “十一,我的瑟。”摩严也说道。
  落十一一边从墟鼎中取出摩严的瑟,一边感叹,师父这乐器放在自己这里少说也有百余年了吧,还从来没见过他弹过,今日自己真是可以大饱眼福。
  玉驳崖上,如流水一样轻柔的月光淡淡地笼罩着,箫声清扬,琴瑟相和。
  安暖长袖曼舞,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飞舞,一双墨色的眼眸如月下一河潋滟的水,清泠而深邃,一袭白色宫衣临风而飘,纤足轻点,衣决飘飘。
  笙箫默知道安暖有些醉了,见两个师兄无意责怪,就由着她折腾。抬眼正好与她清冽的眸子对视,那双眼睛里,竟平添了许多平日不曾见过的淡淡的忧伤和怜悯。
  摩严也注视着安暖如出尘仙子般婀娜的舞姿,脑海中百年前那个人的身影竟慢慢和眼前的这个孩子重合。
  实在是太像了啊,摩严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第十五章  玲珑

  三尊小聚结束时,已经到了后半夜。
  “师父。。。。。。你放手,我可以。。。。。。可以自己御剑回去。”
  笙箫默不禁哑然失笑,喝成这样还能御剑,也真是心大。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安暖就上了剑。
  “师父,你看我给你的礼物了吗?”安暖躺在笙箫默怀里傻笑。
  “还没呢。”
  “你。。。。。。你一定要看!”安暖醉眼朦胧地握住笙箫默的手。
  “好好好,回到销魂殿我就看。”眼看着就到了销魂殿,笙箫默收了剑,挥手打开了安暖寝殿的门。
  “你在这儿好好休息。”笙箫默把安暖安放在榻上,帮她盖好被子。
  回到自己的寝殿,笙箫默从怀里取出安暖的那个小盒子,五彩琉璃在深夜的月光下散发着幽静的光芒,笙箫默轻轻打开盖子,原来是一个温润通透的玉簪。
  只见那簪子通体碧绿,簪身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树叶,簪头一朵海棠悄然绽放。簪子被打磨的圆润光滑,抚摸着棱角,也能感觉到做簪子的人的用心。
  笙箫默微微一笑,突然感觉有人在门口,回头一看,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门口晃啊晃,一看就是喝醉了站不稳的样子。
  “不好好睡觉,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寝殿的门缓缓打开,安暖趴在门框上小心翼翼地往里面探头,双颊因为喝酒的缘故还有些红。
  “进来吧。”
  安暖听到笙箫默的话,立刻提起宫衣颠颠地跑到笙箫默面前,邀功似的说:“师父,喜欢吗?”
  看她摇摇晃晃的样子,还带着一身的酒气,应该是还没有醒酒吧。
  “喜欢。”笙箫默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后把簪子递到安暖手上,“你帮师父戴上吧。”
  安暖自然喜不自胜,跑到笙箫默背后,轻轻把他头上简单插着的柳叶木簪抽出来放在一旁,伸手捋了捋他如瀑的黑发。
  师父的发质真好啊,又柔顺又乌黑,不知道要羡煞多少人间的女子。
  安暖手里握了一缕笙箫默的头发,还没握紧,那头发就从手心滑落,弄了好多次还是没有把师父的头发整理好。
  笙箫默从镜子里看到她在自己后面歪歪扭扭的弄了一个小发髻,顿时哭笑不得,把手伸到背后握住安暖的小手,把乱七八糟的发髻整理好,又插上了簪子。
  “师父,真好看。”
  虽然知道是醉话,笙箫默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师父,你说,这么好看的簪子,应该叫什么名字呢?”
  原来前面那句真好看说的不是自己,是簪子。。。。。。笙箫默默默在心里记下了这一笔,准备等酒醒了一块儿算账。
  叫什么名字?一个簪子也值得去取名字吗?笙箫默想想觉得有些好笑,似乎是小女孩才会有的心理吧。
  “叫什么呢。。。。。。”背后传来安暖软软糯糯的喃喃声。
  “就叫‘玲珑’吧。”笙箫默看簪子小巧玲珑,顺口取了个名字。
  “玲珑。。。。。。”
  背后安暖的声音越来越小,笙箫默回头,却发现自己的小徒弟已经躺在身后的地板上睡着了。
  今天折腾了一天,也该累了。
  笙箫默抱起地板上的安暖,把她轻轻地放在自己寝殿的塌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笙箫默在销魂殿看到安暖忙忙碌碌的小身影,就感觉莫名的安心。
  阳光大好,又是新的一天——
  安暖伸了伸懒腰,望着窗外灿烂的阳光。果然醉酒之后一觉睡到大天亮就是舒服。
  不过自己怎么又在师父的寝殿里睡着了?
  昨天自己好像喝得有点多,断片儿了,三尊聚会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安暖揉着还有点痛得头,实在是想不起来。
  师父也不在殿里,想是早就起来去下面了吧。
  寝殿的角落里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在那儿?”安暖察觉到殿里有人,大声质问道,“快出来,不然我动手了啊!”
  “别别别,软软,是我啦。”角落里,雀儿抱着一堆字画,无辜地露出小半只脸。
  “雀儿,你在这儿干嘛?怀里抱着的是什么?”
  “额。。。。。。软软,你有所不知,你师父我主人,可是长留山最受欢迎的上仙,随随便便一幅字画就能卖个好价钱,就算是用传音螺录下来的箫声,也能卖五两银子呢。”
  “。。。。。。你一只鸟,要那么多钱干嘛?”
  雀儿闻言垂头丧气地说:“我和糖宝打赌输了,要给她买一年的零食。”
  唉,赌博真是害死人。
  “软软,”雀儿蹭到安暖身边,拉着她的胳臂撒娇,“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可以吗?”
  安暖托腮考虑了一下:“唔,也可以,不过你给我什么好处?”
  “啊?还要好处?”雀儿立刻又苦着脸了。
  “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的,走吧走吧,师父每天都有很多不要的字画,闲放着也没用。”
  “嗯,就知道软软最好了!”
  雀儿谢过了安暖,欢天喜地的抱着字画走了。
  等整理好了东西,安暖准备踏出寝殿的时候,才发现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张纸。
  安暖捡起来:“一定是刚刚雀儿拿的时候不小心落下的,真是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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