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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日多烦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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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公里的晨操拉开序幕,当然不会看到井然有序的队伍,大家稀松的散落开,三五成群,竟走的、小跑的、散心的,应有尽有,何从没精打彩的骑着电动车跟在他们身后。 
  “你这不是起床气的后遗症吧!?”方良指着路涛青黑的眼睛,惊奇的问,“你看起来昨晚比何队都辛苦!何队是一夜安然销魂,你这霜打的茄子蔫成这样是为哪般?!” 
  路涛沉默留给他无限的臆想空间,方良见他没发应,惊呼,“莫非……”路涛以为不搭理他就能避开这个话题,结果方良的八卦气焰高涨,路涛惶恐,难道他猜出因为自己被何从撇开而心有不甘?! 
  “莫非你是嫉妒何队有你没有的?!”方良的回答让路涛大跌眼镜,“没关系的,你还年轻,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女人当然也不在话下,别气馁啊!” 
  路涛听着他语重心长的安抚极其郁闷,想当初你的姑奶奶还是爷拨拉给你的,路涛不蒸馒头蒸口气,他何从有的充其量是个女朋友,爷老婆孩子全乎啦! 
  “谁告诉你我没有的,你打电话给周琳,问问她我儿子会叫爸了没?”路涛掷地有声。方良惊讶张大的嘴巴都能塞进个鸭蛋,消化着路涛刚才字正腔圆说出的儿子,这小子下手也忒快啦! 
  路涛还没来得及抬上方良的下巴,就听见方良扯着破锣嗓子的惊呼,“儿子!?你有儿子啊!?” 
  同事们放下手头的小动作,纷纷看向路涛,也都因为惊讶而目瞪口呆,这个宣称自己大学肄业的乳臭未干的楞头青居然当爹啦,往日里还欺上瞒下滴水不漏的!路涛悔恨自己张扬的这一下,现在恐怕餐厅的厨师也不会错过这个精彩的议题。 
  方良还一本正经装作受蒙蔽的大爷愤然的说,“原来你已非完璧,还与人育子,你瞒的我好苦啊!” 
  路涛扶额,冷哼一声,“生我的儿子,让他糟蹋你闺女!” 
  方良一蹦三尺高,“呸,爷也要生儿子,让他戳你儿子!” 
  “我现在就戳了你!”方良拔腿就往回跑,路涛一边追一边唬他。 
  方良缺乏锻炼,跑出几步就气喘吁吁,看见缓缓骑车的何从就躲在他身后。何从应该也听见两人对话了,不自然的看向路涛,眼底一大片一大片的落寞和哀伤。路涛定在那里,责备自己胡思乱想,他刚从蚀骨销魂的温柔乡里爬起来,哪里还对自己的事心有余力! 
  趁他打盹这功夫方良早跑的没影了,何从清咳一声打破尴尬,“你有儿子怎么不知会声,过节还能捞份分子钱……” 
  路涛不免拿话噎他,“你只顾着跟人郎情妾意去啦,我这都是小事!你深进浅出的时候怎么想不到我!” 
  路涛快意恩仇完就后悔了,干嘛把人家的房事拿到台面上还牵强的跟自己扯关系,幸好何从沉浸在路涛爆炸性的消息中不能自拔没有介意。何从无言以对,回队的人潮带着他随波逐流,路涛以为他默认了也很受伤,眼睁睁的看着他渐行渐远……
  方良不知何时又猫在他身后,郑重其事的说了一句话,搁在以前完全是不可理喻,可是这次的无稽之谈在路涛听来却有种一语破的的感觉。他说,“你俩越来越像小两口了,如胶似漆的时候为对方奋不顾身,如今小三横行,感情出现危机啦……”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干嘛?”路涛接起电话来十分不客气,“孩子病了就看医生啊!悬壶济世我不擅长!” 
  看到来电显示路涛就躲在班里接电话,别的同事都聚在会议室看电视比较喧哗。 
  “你甭用孩子跟我这投石问路,乳臭未干的小毛崽子牙还没长就知道想爸爸?!你蒙二傻子呐?!”从上次住院,路妈擅自让颜砚抱着孩子来看他,颜砚就像看到曙光一样一直不消停,路涛三番两次退让助长了她侵略的步伐,“颜砚,你别得寸进尺啊!” 
  路涛语气刚沉重就瞅着何从在门口探头探脑,路涛下意识的挂断电话,看他鬼祟的不明所以。何从见班里就他自己,为了避免尴尬赶紧转身打算出去,岂料动作幅度过大,‘砰’的一声碰到门框上,震得路涛心里直颤悠。路涛的关心卡在喉咙里,何从却想赶紧退出去,低头垮了一步就撞上方良。 
  “何队,有啥指示?”方良琢磨他无事不登三宝殿。 
  何从揉了揉有些红痕的额头,“没事,我来借电动车钥匙,有事出去一趟……” 
  “不凑巧啦,车棚里充着电呢!”方良惋惜的说,其实被领导征用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与人排忧解难还能在人家心里奠定个好形象,这次与机会失之交臂了,弥补一下,“我看到苏队开着办公的车回来啦,你开车多方便啊!” 
  何从谢谢他的提议,“不了,是私事,田琬想出去玩,我觉得有个坐骑还方便,我们打车也一样,先走了……” 
  何从犹豫要不要跟路涛也说声再见,歪了半个脑袋看路涛专心致志的玩着手机就不打扰了。他哪里知道,路涛把耳朵竖的比哪次都直,偷听到事件和人物又觉得大失所望。 
  “何队搬回宿舍住了,田妞自投落网,何队居然坐怀不乱,太不解风情啦!”方良感慨万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路涛抖下嘴角,调侃他,“没想到您老人家文学造诣挺深!” 
  “承让,承让。”方良脸皮愈厚,转而问路涛,“你啥子学历啊?” 
  想路涛好歹也是二本学校,出来混得有点资本,路涛略微谦虚一下,“大学肄业……” 
  “那就是高中生啊!”方良恍然大悟,无视路涛在旁边惊呼的‘是大学肄业’又一次发自肺腑一边感慨一边摇头晃脑,“咱这门槛太低了,果然有钱能使磨推鬼啊!” 
  亲,你能不能不那么曲解?! 
  路涛彻底放弃跟他沟通了,一整天都垂头丧气的。路涛在万念俱灰中迎来了他晚上九点到三点的岗哨。简优也颠儿颠儿的跟来了。 何从跟田琬一天未归,路涛心里烦躁,想着用什么分散一下注意力。
  “跟我一起玩穿越火线吧……”路涛正好揪到简优。
  简优也渴望能多跟路涛接触,增进感情,可是路涛的要求让简优望而却步,“哥,我又没有笔记本。”
  “借何从的!”路涛脱口而出,他也就是留意到何从,别人有没有他哪里有心情注意,可是何从就是他郁结的症结,只好转移,“算了,咱俩斗地主吧,进一个房间,哪个二货进来就让他倾家荡产……”
  虽然路涛为了适应自己调整了项目,可是自己的手机太不争气,“哥,我的手机游戏版本低,是随机进入房间的……”
  听着简优的话越来越没底气,路涛也不想为难他,只好自己随便点开个什么没精打采的玩着。简优试探的问,“哥是不是跟何队平素都那样玩?”
  “嗯……”浓重的鼻音,分不清是敷衍还是郁闷。门口过往的货车发出很大的声响,明黄的灯光晃的简优眼睛又涩又涨,简优觉得路涛虽然坐在身旁,可是自己再也不能深入半步。
  简优心里不堪重负的看向别处,昏暗的小路有两个人影晃动着越来越近,敏感的简优分辨出那是清瘦的是何从娇小的是田琬,田琬挎着何从的胳膊不肯放松半点。简优适时点给路涛,“哥,何队他们回来啦。”
  路涛猛然抬头,虽然样貌模糊,可是他知道那个就是何从。两个人的脚步在灯光铺散的范围边际戛然而止,田琬踮起脚尖凑过去亲吻了何从。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击垮了路涛的心理防线,路涛觉得五脏六腑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即使简优在接待室跟田琬孤男寡女也不及两人亲昵的现场版的感触来的猛烈。路涛僵直的坐在那里紧紧盯着何从。
  看着何从羞涩的走过来,简优笑眯眯的喊道,“何队!”
  何从寻声望去,只见路涛的目光如同豺狼虎豹般犀利而冷冽,不禁心里一颤,他应该看到了吧……
  路涛突然也笑了,“你跟嫂子,真是羡煞旁人啊!”
  那个喝啤酒都会丑态百出扯着小何从乱认亲戚的人,那个自己生病会无微不至衣不解戴照顾着的人,那个挤在岗亭游戏中热火朝天互相掩护作战的人……如今,就是眼前这个女人的了。 
  田琬也不扭捏,又挽上何从的胳膊接受着她自以为是的祝福,在路涛和简优心怀鬼态的注视下走进院子。直到四楼田琬房间的灯亮了路涛才回过神来。 
  “两个人还挺像那么回事……”简优若有所思的说。 
  “回去啦!”路涛气急败坏的喊简优。 
  “还没到时间交岗呢!哥,现在非常时期,这个查的比较紧!”简优追在后面企图拦住他,可是路涛我行我素哪里听的进去。 
  何从凌晨起来上厕所透过窗户发现下面岗亭空无一人的,像这样明目张胆的违纪行为路涛当仁不让,何从只能把他从床上揪起来。三更半夜的楼道十分肃静,何从把路涛拽到理发室准备数落他,一回头路涛俊脸正不痛快的扭曲着。 
  “岗哨都站到床上去啦!?你眼里还有没有纪律和职责!?”何从低沉的声调,防止影响别人休息。何从气他耍懒耍到这个节骨眼上,国庆将至,逮住了就是典型,等着挨处分吧! 
  路涛哪里服气,“我已经交岗啦,一会有人站三点以后的不就得了!再说了,我好歹站自己的床,又没钻女人的被窝!” 
  “你甭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你什么意思?!”别人的闲言碎语自己也就不计较了,总不能掰过别人的脑袋跟人家解释,可是朝夕相处的路涛也来误会自己,甚至是带有攻击性的,这让何从不能接受! 
  “我就是要羞辱你的意思!你一个稀烂贱的中队长在这臭跩什么!爷跟你玩是看得起你,甩你脸啦,有异性没人性,爷还不稀罕搭理你呢!”路涛看着眼前这个可望而不可及的人,除了愤怒更有一种不能明状的情感在心中波涛汹涌,只能用愈来愈恶毒的言语来遮挡自己的手足无措。 
  何从诧异的看着陌生的路涛,心想他可能心情不好,有什么事就等他情绪平静了再商量,现在说什么也听不进去。何从也很失落,没言语就往外走,路涛看他也不翻脸反而更窝火,一把用力扯住他的胳膊,扭的何从生疼却忍着不肯示弱。 
  “我让你走了吗?!真跟我面前摆中队长的架子啊!?亲嘴都到人前显摆了,装什么清纯呢!?原来你一直以来都挺虚伪啊!”路涛真想跟他好好吵一架,发泄这两天以来的压抑。 
  “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我不跟你计较,你赶紧回去休息吧!还有,你怎样说我都没关系,跟田琬无关,我们没有……唔……”发生关系,甚至小小的被接吻我也扭头躲闪过去……可是剩余的话还没得空说出口,何从觉得突然受到一个冲击力,后背就跟坚硬的墙面亲密接触了,何从疼了眼冒金星,还没发应过来,一条温热湿润的东西就钻进口腔。是舌头!何从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愣在那里,任路涛探寻和索取。 
  路涛也是急红眼了,殷红的薄唇吐出的全是维护那个女人的话,路涛直想用什么能够阻挡他再伤害自己,情急之下路涛思考不及就低下了头。结果里面像是浇了糖汁一般又粘又舔,给路涛前所未有的触感,路涛只想着更深入的品尝,完全忽略了现在的处境。 
  直到疼痛传递到中枢神经,才恋恋不舍的撤出来,路涛豁然觉得史无前例的心满意足,盘点自己以前再丰富的经验都没能比及这次。何从倒是像不熟练一般,在旁边大口呼吸替换空气。何从眼帘低垂更显狭长妩媚,嘴唇微肿泛着一层水光,性感的惹人疼爱,路涛着魔般又低下了头。迎接他的不是浸了蜜似的甜腻的唇舍,而是坚硬的带来痛楚的拳头。何从刚从迷惘中清醒过来就看见路涛又低下头要做莫名其妙的事情,只好用这个招呼他,让他也赶紧醒悟过来。 
  路涛不可思议的看着何从,何从也气急败坏的看着路涛,发生了始料未及的事情,两个人都不知所措的顿在那里大眼瞪小眼。最后何从甩门出去啦! 
  路涛揉了揉红肿的嘴角,幸好没有出血,心里其实甜滋滋的,终于把那个女人的印记抹去盖上了自己的章。无所畏惧的路涛不甚细想便大摇大摆的走回宿舍继续他的春秋大梦,殊不知何从心神不宁的翻腾了一整晚。 
  素来容易息事宁人的何从决定无视路涛的耍弄,走自己的路,让他在旁边张牙舞爪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健硕强韧的臂膀有力的紧匝着何从消瘦的腰肢,宽阔厚实的手掌霸道的固定着何从的头提防他闪躲,炽热而柔软的舌头巧妙的搅乱的何从的意志,现在何从一愣神就会会想起那个荒诞却美妙的碰触,一边是理智在控诉他的麻痹大意和心慈手软,一边是感性在敦促他享受浓情蜜意的呵护与在意。何从却对这个突发状况无所适从,只能可以避开另一个当事人,以寻求一个平静的环境可以思考如何处理两个人的关系。 
  苏立勇发现这两天何从特别异常,反应迟钝,经常神游,到饭点了也不积极好像刻意躲避什么。尤其下午训练结束了一有排球的声音传来,何从就精神抖擞的趴在窗户上俯视球场。 
  “你有那闲功夫不如去楼上陪陪田琬,她休假快结束了吧,跟这儿瞅啊瞅的跟望夫石一样!”看着何从又重蹈覆彻苏立勇好心的提醒他。 
  “我还在办公的时间,怎么能够开小差?!”何从露出讶异的神情。其实他是怵头跟田琬在一个空间内,两个人没有相同的话题,本来还打算委婉的表明自己的态度,结果发生被强吻事件,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外面偷了腥,对田琬充满愧疚。 
  何从一本正经的样子让苏立勇顿时黑线,人家苦心孤诣的为他着想,他倒撇的干净摇身一变成了爱岗敬业的楷模。经常经历何从一贯延续的脱线风格,苏立勇已经觉得他的反应灰常理所当然,淡定的说,“没关系,哥准奏了……” 
  何从扭过头用一个落寞的后脑勺回应了苏立勇。 
  “怎么看你对田琬一点也不热情,这姑娘不错啊,你这个臭小子可不能跟人家玩些个花花肠子,好好过日子才是要紧事,”苏立勇语重心长的说,“都老大不小了,琢磨琢磨订婚的事吧。” 
  订婚?!还以为是遥不可及的词突然被苏立勇提上议程,何从触电般浑身一激灵,“我从来没想过以后跟她怎么样!” 
  “说什么混话呢?你不能总谈恋爱不结婚吧!?你睡了人小姑娘连责任也没寻思过负吗?”苏立勇立马正了脸色。 
  何从见他这般严肃,知道他的话不是玩笑,心里顿时疾呼委屈,“我们是清白的!我第一晚在楼上可是窝在沙发上陪她的!况且她来找我的事我一无所知!我跟她不合适,我打算等她回去就跟她摊牌……” 
  “人家那么温柔贤惠,你这熊孩子还挑捡啥!首先冲着人家能义无反顾的来找你,我看就挺合适!”苏立勇见不得他耽误自己。 
  苏立勇就是鲜活的例子,大把的青春撒在队里,哪里有什么合适的机会处对象,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就通过相亲定终生,如今还不是相敬如宾举岸齐眉。自己也是奔三的人了,在这个县级市里像自己这般年岁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难怪连苏哥也对自己这个老大难挂心。 
  何从何尝不想皆大欢喜,可是,“没感觉就是没感觉!还能霸王硬上弓不成!” 
  没有继续交流的必要了,反正自己的心情从来不被考虑,纵使苏立勇是为自己着想。何从感觉耳边嗡嗡作响的劝解像是魔咒般,压迫的自己无所适从烦躁不安,看来现在不是交谈的最佳时机,何从只好做好寻求冷静的准备,果断的拉开门。 
  田琬一脸哀伤的站在门口,看着何从惊愕的瞪大的双眼,拼命的挤出个惨淡的微笑,“我看看你忙完没,要回去了,想让你陪我买点特产,不过看来你挺忙的,回头再说吧。” 
  田琬一口气说明来意,急忙就要转身走。她的闪躲落实了何从的猜疑,何从铁定她刚才听到了自己和苏立勇
  对话,虽然很愧疚但是现在不失为趁热打铁的好时机,如果拖到猴年马月无非是再伤她一次。 
  “田琬……”何从刚喊出名字就被扑上来的田琬紧紧的搂住了。 
  田琬眼泪婆娑的低声诉求,“什么都不要说!是我自作主张跟伯母要了地址来找你的,你不要生气,我以后再也不会不请自来了,我全部都听你的,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喜欢是什么?”何从搜罗并打量了自己跟异性的全部记忆,无论是学生时代暧昧的学姐学妹还是老妈单方面安排的类似田琬的异性,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何从根本没有留意过'喜欢'这样的感觉……
  “就是心痛的时候窒息的感觉!像现在这样!何从,你不要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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