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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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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宜蹙着眉头,不悦:“李括,再叫君溪恶女,我就花钱让人去勾引你府里的姬妾。”
  李括:“…………”
  表叔变得越来凶残了,呜呜呜,他不要一枝红杏出墙来,他不要满头绿帽子。
  长安宫有君溪的专属行宫,里面的摆设无一不是太后亲手布置。据宫内传言,那些皇子皇孙都没这样的待遇。躺在占据了半个房间的楠木漆金千工床上,君溪抱着被子打了个滚,终于可以睡觉了。
  珠儿第一次跟着君溪住在皇宫里,满眼惊叹地抚摸着精致奢华的倚檐花罩:“小姐,小姐,太后对你太好了。”
  君溪闻言一笑,好?什么才叫好?
  她懒洋洋地睁开眼,对珠儿笑:“别看了,去给我倒杯茶,然后熄灯睡觉吧。”
  忽然有宫女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侯爷,太后和长安候给命人送来了东西。”
  君溪挑眉,宋宜又搞什么鬼?
  她示意珠儿前去开门,一行捧着无数珍宝的宫女鱼贯而入。金晃晃的首饰在夜里差点闪瞎珠儿的眼,宫女恭谨道:“太后听闻侯爷夜里比箭术胜了叶姑娘,这些东西全是她老人家赏赐。太后还说,若明日的马术侯爷也赢了,太后还有重赏。”
  君溪看过去,这些首饰都是少女喜爱的样式,太后也真是费心了。只有一个太监捧着一个空荡荡的礼盒,君溪纳闷:“这是?”
  太监笑:“这是侯爷给你的心意。”
  君溪勾唇,伸手在盒檐一点,似乎明白了什么。对那太监笑了一下,然后让珠儿把东西都收了起来。这一夜,才算过去。
  第二日一早,君溪就去向太后请安。
  却见门前已经立了四个人影,凝眼望去,原来太子李晏、赵王李括、长安候宋宜和北秦皇子楚知白四人也过来给太后请安。
  君溪慢慢走了过去,李括首先笑嘻嘻的说:“君溪,今日我给你挑了匹乖顺的马儿,你不用担心摔下来。”
  君溪踱过去对几人一一行了礼,才似笑非笑地瞅着李括。
  李括表情讪然:“放心,这次绝对不会把你甩下去。”他其实也想看君溪出丑,可是表叔好凶他不敢。
  宋宜见她面色红润,看来昨夜睡的很好。心下也就放心,这时太后礼佛完毕,从佛堂里出来,几人连忙围了上去行礼。太后笑呵呵的说:“难得你们都聚在一起,就别拘礼了。”说着,目光落在一身白衣的楚知白身上,嘱咐道:“知白呀,你清减了不少,多吃些饭。”
  楚知白浅笑:“今儿来老祖宗这儿蹭饭,自是要多吃几碗。”
  太后乐开了花,将所有人都一一拉说了一遍。又吩咐宫人让小厨房做几样大家都爱吃的吃食送上来,穿越这么久,君溪也是头一次和这么人吃早饭,看着几个属性不同的美男也挺养眼的,可惜美男如毒蛇易远观不宜近赏。
  吃过了早饭,楚知白乘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塞给君溪一个锦囊。君溪一愣,楚知白唇畔携笑,低声道:“这里面是清香的草药可以去除异味,你骑马的时候带着心里不会犯恶心。”显然他也知道君溪小时候啃了一嘴马粪的事情。
  “谢谢。”君溪心里狐疑,却不忍拂他的好意。
  楚知白眸光一抬,浅笑平和道:“不用客气,曾经你母亲也是帮过我的。”
  原来还有这一出?君溪还想说什么,楚知白已经倾身站好,这时李晏也朝这边走了过来,含笑道:“走吧,他们已经在猎场等着咱们了。”话落,头一偏对楚知白道:“知白,等会儿你跟着我,猎场风尘大。”
  “多谢殿下,知白堂堂男儿岂能畏惧风尘。”楚知白神色一如平常,可目中透出一些疏离冷冽。
  太子眸光一暗,尴尬的笑了笑。
  看着楚知白精琢润好的面容,君溪抿了抿唇,觉得这样霁月风光的男子,这一生当若清风自在,无拘无束的活着。可惜同她一般,都是身不由己之人。
  宋宜压了压眉,唇边浮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心疼了?”
  君溪微怔,失笑:“不如说是心疼自己吧。”
  宋宜看着她,静了一会儿才道:“我会帮你。”顿了顿,他轻声道:“并不是履行昨晚的约定,而是遵从我的本心。”
  君溪面容一滞,抬头盯着他:“我不相信,难道这就动了心不成?
  宋宜喟叹,若有所思,良久之后才笑道:“动心本就不复杂,若你有一日想着一个人,牵肠挂肚、觉得自己疯了,你便懂了。”他心里微抖,眸中笑意浸骨:“我会把自己变成那个人!”
  青衣落拓,长发高束,使他整个人格外清秀隽美。
  君溪微微晃神,觉得心里似乎能漾出水。她忽然想到了昨夜那个空荡荡的礼盒,无中生有的心意像是蛊惑人心的燃灯,而他的笑,更似春风佛雪,吹的心花千簇绽放。君溪握着拳头,稳了稳心神,但笑不语。
  看着她一脸平淡的模样,宋宜心里有些挫败。
  罢了,融冰千日,他再接再厉便是了。
  几人骑马到了猎场,见张泽清居然带着身怀有孕的徐如玉也来了。徐如玉正柔声细语地和叶冰云说这话,看叶冰云那模样居然有些不耐烦。
  君溪挑眉,闺蜜反目?
  唔,恐怕不能!
  不知徐如玉又说了句什么,惹的叶冰云脸上一抽。飞快地瞟了眼太子,然后低头神色黯然。
  路过张泽清的时候,他开口语气清冷:“马术不比箭术,呆会儿小心些。”
  君溪笑看他:“谢谢。”
  张泽清点头:“缔结婚姻不成,但我将军府和你国公府仍世代交好。”
  君溪这才正了脸色,当年护国公府沈勇和将军府老将军张益丰乃生死之交的好兄弟,这番话是当年两人在战场许下的承诺。如今从张泽清嘴里说出这句话,君溪自然也要应承:“这句话君溪从来不敢忘!”
  张泽清面色一缓,露出一点笑意:“明日我便启程去边关。”
  君溪诚恳道:“将军府世代镇守边关,护我盛周安宁。经年一别,望君珍重。”
  张泽清又恢复那张冷淡的面容,微微点头,再不说一句话。
  马术比赛,乃盛周贵族间流传已久的风俗。叶冰云和徐如玉一起朝君溪走来,许久不见徐如玉小腹微微隆起,脸上施了一层淡妆,走近一瞧才能发现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疲惫。
  她站在叶冰云身侧,对几人俯身行礼便安静地站在一旁。
  叶冰云看了眼君溪牵的马,眼里闪过一丝妒忌。她没想到李括竟然把他精心饲养的白夜蹄给君溪骑,有了昨日的大意,这一次她谨慎了不少:“马术比赛,就比咱两谁翻的马式多。”
  翻马式,就是人骑在快速奔跑的马儿身上,在规定的时间路程内做出一些危险的高难动作。用现代的说法就是花式赛马,如果不小心从马上跌下来轻者摔断手脚,重则内伤致死,是很危险的比赛。
  君溪骑马是穿越到古代才学会的,不过她有信心自己能赢。倒不是她相信自己有主角光环,而是她高中时是体操特长生,运动如功夫,通其一便知其二乃就变幻无穷。她想,只要找准了平衡点应该不难。
  君溪点了点头,胸有成竹地道:“叶小姐别紧张,今日你与我一起比,断不会像昨日那样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做什么都讲一个气场,君溪故意借着昨日的势给叶冰云造成了心里压力。
  人嘛,压力山大了,自各儿心里就提前崩溃了。
  果然见叶冰云脸色一白,君溪勾唇慢悠悠添了一句:“第一次在茶楼见面,你就该知道你赢不过我。我一再避让,你自己要蹦跶上来送死。那我只好如你的愿,虐你的人,赢你的心肝儿宝贝!”
  此话一落,叶冰云和徐如玉同时一震,两人都露出害怕胆怯的神色。
  几个男人也各怀心思,君溪这样的性子太浓烈,很容易伤人伤己。
  宋宜眸光潋艳:“开始比赛吧。”
  君溪点头,猎场暖阳高照,风光正好,君溪却无暇顾忌其他。她屏住呼吸,集中精神,待口哨声响她立马扬鞭抽马疾去。
  马蹄声、风声,万物之声全都逐渐消失,脑中只有曾经练过的体操动作在不断重复。她仿佛又回到了那时,为了参加比赛刻苦自虐般的练习。身体随着回忆苏醒,做出对应的各种姿势。整个人都沉浸自己制造出的一方天地中,孰不知其他人看的惊心动魄。昨日的箭术已经出神入化,可没想到她的马术竟然也致甄境,恍若九天玄女下凡。
  徐如玉绞烂了手帕,目光紧紧地盯着君溪。就在君溪完成最后一个动作的时候,君溪的坐骑突然发狂,扬蹄想把君溪摔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想看双更么?想看双更么?想看双更么?那就收藏呀!
窝被榜单上的其他作者虐的菊花都凋谢了,你们再不收藏评论窝就要shi了。

  ☆、第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一下走向,果然这样才更爽!
  “君溪!”众人担心大叫,宋宜更是飞身扑过去想接住她。
  “小心,别过来。”君溪高声道,努力坐在马上拉着缰绳想控制马儿。可白夜啼就像得了‘狂犬病’一样狂躁错乱,嘶鸣癫狂地摇动身子,见君溪没被甩下来,竟朝着一颗大树狂撞过去。
  “沈君溪,你去死吧。”徐如玉眼里闪烁着兴奋狠毒的目光,她已经能想到君溪从马上甩下来,被发狂的白夜蹄踩得血肉模糊的凄惨死状。
  宋宜看的胆战心惊,要出手帮君溪制住白夜蹄的时候。君溪忽然控制着马儿从他身上一跃而去,直直奔着徐如玉那边去。张泽清见状,抽剑便想把白夜蹄砍成两半,却碍于君溪还在马上不敢出手。这时白夜蹄嘶鸣一声,竟是轻轻一扬蹄把吓傻了的徐如玉按在地上。
  徐如玉脸色苍白,惊魂未定,忽见君溪脸上戏谑的神情,心里咯噔一声,面色更是青白交错,心里惊慌失措突突乱跳。果然又见君溪眨巴了下眼睛:“抱歉啊妹子,马儿不听话,没吓着你吧?”
  看着君溪嘴里说着不好意思,可脸上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李括噗嗤一笑,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有惊无险之后再见君溪那模样,便知白夜蹄突然发狂定然没那么简单。
  徐如玉缩身躲在张泽清怀里,一手捂着肚子,眼里的泪珠止不住的滚出来:“将军我怕,咱们回家去吧。”
  张泽清见状,心里的疼爱怜惜恰似滚滚黄河水来的汹涌且澎湃。一个公主抱把徐如玉抱了起来,冲君溪横着脸:“沈君溪!”
  “将军,咱们快些回家吧。”徐如玉紧紧抓着张泽清的衣襟,似乎被吓坏了。
  想走?
  没那么容易!
  君溪一拍手掌,懊恼道:“瞧,我这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宋宜,你还不快去请个太医过来给瞧瞧。张将军的妾还怀着身孕呢,别给吓没了。”
  “不……”徐如玉忽然大声开口,见君溪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颤了一下,才勉强笑道:“没……没事儿,孩子在我肚子里很听话。”
  这一出戏,谁都看明白了。
  宋宜站在一旁,浑身散发着一股阴郁冷峻之色。他眯着眼睛朝徐如玉扫了过去,吓的徐玉如浑身一抖,几乎瘫在张泽清怀里。
  他淡淡吩咐:“赵立,去把太医请过来,好好给徐姑娘瞧瞧。”
  徐如玉抖着声音:“不……不……不用了。”
  张泽清抿了抿了唇,一边抱着她猎场行宫方向走去,一边冷道:“你怀着身孕,又受了惊吓还是让太医瞧瞧。”
  徐如玉知道此事今天躲不过,整个额头都浸出了一层黄豆大小的汗珠。
  因着今日要比赛马术,宋宜怕万一有个闪失特意拿宫牌请了太医随行。
  既然徐如玉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起了害人之心,他自然要让她知道他宋宜护着的人她动不起。更何况君溪要宰人,他非常乐意递刀子。
  见到太医,徐如玉悔的脸都绿了。早知道她就应该听母亲蔡氏的话好好在家呆着,可她昨日听闻君溪在皇宫内大出风头的事情,又闻言太子属意于她。
  自己做嫁人做妾,而沈君溪却步步生华,眼看就要入主东宫,这叫她怎么能甘心。
  恰好她听蔡氏身边的吴嬷嬷透露,君溪已经中毒,过不了多久便会毒发而亡,让她静候佳音。
  可她被妒忌蒙蔽了心,又因为她根本没怀张泽清的孩儿。她怕万一君溪知道她们母女在背后做了手脚,借太子的势来收拾他们。又怕这件事情被张泽清知道,自己从此失了幸福。
  所以她忍不住,淡定不了。才会在今日孤注一掷,乘此机会想制造出意外夺了君溪的命。
  却没想到她命居然这么大,一次又一次的化险为夷!
  她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想要沈君溪的命!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沈君溪,她才落到这个地步!
  太医每向前走一步,徐如玉就觉得自己离地狱近了一分。可张泽清浑身冷若玄铁,她心底生生打了机灵。就算垂死挣扎也罢,一定要想个办法阻止太医把脉。
  大约在面对绝境的时候,每个人都有一次开窗的机会。徐如玉脑子里面刚闪过一个想法,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背上忽然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整个人就像被冻住一般动也动不了。
  不!
  她心里尖叫,明明看到希望了,老天居然这样无情的对她!
  她不甘心!
  可她再不甘心,太医的手也落在她的脉搏上。片刻之后,太医只说了一句话就彻底粉碎了她的希望:“这位夫人受了惊吓,恰好今日月事来临所以引起身体不适,待我开几副滋阴安神的药便好了。”
  “有劳秦太医。”张泽清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浑身煞气的盯着徐如玉。
  徐如玉心如死灰,知道今日之后自己再不能得到张泽清的任何一点怜惜。
  **
  猎场的行宫门外,叶冰云冷眼瞪着君溪:“你故意的?”
  君溪伸手拂了拂叶冰云的衣衫,凑到她跟前勾唇笑:“叶小姐你必须长点心了,衣裳被人做了手脚还不自知。”
  叶冰云身子一僵,脸上神情复杂,沉默不语。
  君溪见状弯了弯唇,转身离去。独留叶冰云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过了走廊,来到太医给徐如玉瞧病的那间屋子门口。见所有人都站在那里,尤其是张泽清面色铁青,目光冷峻地站在那里。屋内传来徐如玉轻声哭泣的声音。
  君溪闲庭漫步般的走了过去,面对张泽清冰冷的眼神,展颜一笑:“我纯善良朴,以助人为乐。张将军不必谢我了!”
  李括忍不住又笑出声来,然后觉得不对,连忙收敛了笑意装作关心的问:“君溪,你刚才吓死我了。白夜蹄怎么忽然就发疯了呢?”
  君溪耸了耸肩,瞧了眼门内。李括瞬间秒懂,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太医刚诊出徐如玉没有身孕,张泽清怒意正旺,他们几个站在这里聊天显然不合时宜,便都找了借口离开。
  走到猎场外,君溪忽然开口问:“宋宜呢?”
  李括“哦”了一声,答:“方才为了接你,似乎弄脏了衣衫。表叔是个爱干净的人,此时正在更衣呢。”
  君溪点头,恰好这时宋宜走了过来,以换了身鲜亮的锦衣,午时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他见君溪看着自己,扬眉一笑,意有所指的说:“今日忘了带佩玉,总觉得腰间空的难受,你可有香囊给我压一压?”
  君溪抽抽眼角,但一想今日多亏了他的百花丸才能化险为夷,遂从腰上取了一枚双鱼吐珠的佩玉递给他:“诺,给你。”
  虽没把楚知白那个香囊拿过来,却实在没想到君溪会给他自己的配饰。宋溪心里高兴,决定放她一马。他美滋滋地把佩玉挂在腰上,君溪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一定要收好。
  “诶,君溪你怎么知道那徐如玉假孕的事?”李括话一落,太子李晏和楚知白隐晦的目光也扫了过来。看来八卦是人的天性,不分男女!
  君溪双眼微弯,看着宋宜说:“因为他咯。”
  “表叔,你居然打听人家的内帏之事?”
  宋宜唇角一扬,得意笑:“君溪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话落,他理所当然的想到,张泽清没了孩儿肯定很郁闷。他今晚且去买几个像白莲花一样柔弱的清倌人给他送去。张泽清今晚挨个睡一回,指不定哪个就怀上了。
  唔,最好再送一个会点武艺的过去,如此一来,待他去边关之后,他府里的姬妾也能玩的活泼些。
  长安候财大气粗,当即唤了身边的小厮着手办事。
  等张泽清带着徐如玉回府,就见一屋子的柔脆美人,个个欺霜塞雪,眉目婉转地将他一望。
  张泽清立马觉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觉得每一个都是那么可人儿,什么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后去了。恰好这时有小厮来禀报,说蔡氏身旁的吴嬷嬷求见徐如玉。
  徐如玉刚走到门口,就见吴嬷嬷一身狼狈的跪在地上,死死地抓着她哭道:“小姐,夫人私放印子钱没官府抓走了。求求您救救夫人呀,小姐。”
  “娘亲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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