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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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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晏笑了一下,这才稳着心神急匆匆地往东宫敢去。一个年轻的内监赶紧迎了过来,李晏低声问道:“知白如何?可曾受伤?”
  “回殿下,楚公子在街上被沈候爷所救,没受任何伤。只不过……”
  李晏提高了声音:“什么?”
  内监想了一下,才如实禀报:“楚公子把白袍披在了沈候爷肩上。”
  李晏一怔,随后点了点头。急匆匆的身影眨眼就消失在长廊拐角处!
  香炉内缓缓升起一股青烟,整个殿内都弥漫着淡淡的麝香味儿。
  承德帝慢悠悠地睁开眼睛,问道:“太子选妃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伺候他的内监恭敬答:“礼部已经着手在办,各家的适龄女子皆入册。三日后,方是秀女入宫的好时候。”
  承德帝沉吟片刻,直起身子:“摆架长宁宫!”
  “是。”
  长宁宫内,太后听了承德帝的话,默默转动手中的念珠。良久之后才道:“太子性格良善温和,君溪性子刚强。若是指给太子,恐怕太子性格太柔了些。”
  这意思是太子压制不住君溪,若太子妃太过强势,以后太子登基,恐怕会养大外戚。可沈府只剩她一人,就算没有外戚可终究不妥。
  承德帝思虑道:“那母后的意思?”
  太后叹了口气,缓缓道:“指给括儿做妻吧,他两青梅竹马,括儿的性子适合她!”见承德帝凝重的神色,她又叹了口气:“沈勇留下的东西,只要握在咱们皇家便足了。更何况,君溪那孩子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在哪儿。”
  承德帝思忖良久,才点头:“就依母后的意思。”
  

  ☆、第二十章

  从长宁宫出来,承德帝显得心事重重。他负手望了回天,对身旁的内监道:“苏玉清,陪朕走走吧。”
  苏玉清自幼服侍承德帝,知晓他心中此时愁肠百转,便轻笑道:“皇上,今儿个中秋。奴才想请皇上赏赐一个放莲花灯的机会。”
  “你个老东西。”承德帝呵呵笑骂,转瞬又叹了口气,良久之后才带着回忆的口吻道:“当初朕小的时候,每年中秋父皇都会带我去华清池放一盏莲花灯。那时候朕觉得奇怪,父皇贵为天子,怎么还有凡夫俗子的想法……”顿了顿,他才唏嘘道:“等朕坐上了这个位置,朕才知道,就算是九五至尊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话落,他回头瞧见苏玉清脸上带着惶恐的表情,楞了一下,才笑道:“你这老东西,提起父皇你离那么远做甚。罢了,罢了,朕许你放一盏莲花灯的机会。”
  苏玉清腆笑谢恩,从徒弟手里接过莲花灯的时候,徒弟多嘴问了句:“师傅,刚才您老人家怎么那么害怕?”
  苏玉清拿衣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小声嘱咐:“宫内最忌讳说先皇的事,为师哪晓得一盏莲花灯会牵扯出先皇。”所谓伴君如伴虎,他方才听的可是胆战心惊。幸好皇上没猜疑他的话头,不然可真是……哎,幸好那人的人情今儿全是还上了。
  苏玉清托着晶莹剔透的莲花灯回来,蹲在河边放灯。
  承德帝立于河边,见莲花灯随着流水漂走。似乎下一秒就会被起伏的河水扑灭,让眼前这唯一的灯火归于这苍茫夜色。
  “皇上,起风了,您得当心身子!”苏玉清将金丝秀盘龙纹的披风搭在承德帝肩头,轻声劝道。
  承德帝双手拢着披风,沉吟一会儿才道:“沈君溪的名字不用登记入册,至于赐婚的事,待太子选妃落定再说。”
  “是。”
  却说宋宜把君溪送回护国公府,在君溪临近门前忽然出口唤住她。
  君溪回头,见他站在台阶下,仰头笑看着自己,问道:“你是君溪么?”
  君溪诧异,他问的奇怪。随即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你是君溪么?
  而不是你是沈君溪么?
  月光透过清薄的云层缠绕在他身上,那清浅如水的光芒随着云层的移动浮闪漂耀。他那双时常含笑的桃花眼铺满了暖意,显的分外动人。
  不知为何?
  君溪心中陡然生出一股念头,他这样的人,似乎很容易让人心生欢喜和信任。
  心神凝带了片刻,她牵唇含笑给予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是,我是君溪!”
  这个答案无关风月,似乎又与风月有关!
  宋宜绽开一个明朗绝艳的笑容,君溪忍不住张大眼睛瞧着他。这样的美男子瞧着真赏心悦目,忽见他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君溪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一脸淡定的说:“宋宜美人计使多了就廉价了。”话落,丝毫不给他反驳的机会转身进了门,独留一脸呆滞的宋宜在大门外。
  冷风吹过,宋宜抽了抽嘴角。
  骗人,明明她刚才瞧的特欢乐!
  他拿手点了点下巴,唔,下次看来得换个方法了。
  这时一道黑色的人影突然出现在他身旁,双手递上一封密信。他沉了眸色,拆开看了一遍。皱着眉头,抬头又看了眼护国公府的大门。良久之后才收回目光:“宋一,宋二,你们留下来保护她。”
  “是!”
  话落,两道黑色的人影就消失在护国公府的屋顶上。
  君溪回府之后,珠儿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到她面前:“小姐,下次有危险一定要带着奴婢。”
  君溪笑眯眯道:“带你挡刀子!”
  珠儿两眼泪汪汪:“奴婢也是会功夫的。”
  君溪挑眉:“嗯?”
  珠儿连忙举手发誓:“奴婢不是有心欺满,小姐您没问奴婢呀?”
  君溪再挑眉:“那,宋宜夜探府里的事情?”
  珠儿举双手发誓:“奴婢被人打晕了!”
  君溪嫌弃,还能有用点吗?
  珠儿耸肩,然后忙狗腿道:“小姐,您吩咐奴婢的事情,奴婢已经做好了。只不过,蔡氏被抓一事是长安侯做的。”
  君溪点头,这事儿今晚宋宜已经告诉她了。
  珠儿表情很奇怪:“长安侯让人把徐如玉假孕失宠和吴嬷嬷卷财逃跑的笑意告诉了蔡氏。又把吴嬷嬷和蔡氏关在一起,她两在牢中打了起来,吴嬷嬷被揪掉了一只耳朵,蔡氏被咬烂了脸。”
  君溪:“…………”
  宋宜真损!
  此是已经是三更天了,晚上太子被刺的消息已经传的人尽皆知。御林军得了李括的命令,正在京中四处捉拿刺客。
  最近几日京中都会戒严锁城,君溪觉得自己应该见一见沈勇留下来的后人。便让珠儿通知他们,后天她会以查旧账的名头去铺子上见他们。
  珠儿得了命令,服侍她更衣洗漱。躺在床上,君溪总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是夜,因蔡氏白天和吴嬷嬷那血淋淋的一架,牢头怕再生出什么事端,就让人把蔡氏关押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
  蔡氏脸被咬的面目全非,鼻子也歪在脸上。她躺在烂草堆里,两眼无神望着从天窗上投下的月光。
  这时,牢房的门被打开。牢头带着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进了牢房,蔡氏扭头看了一眼,诧异道:“是你!”
  来人点了点头,取下斗篷露出整张脸来,赫然是徐鸣远!
  蔡氏冷笑:“老爷这是来救我?还是来杀人灭口?”
  徐鸣远眯着眼,几天之间,蔡氏便从一个美貌妇人成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着时有些让人吃惊!
  蔡氏见他盯着自己的脸,微侧了侧身子,用稍好的一边脸对他,讽刺笑:“老爷,你若杀了我,你的罪行一样会暴露出去。”
  徐鸣远啐道:“短见的妇人,老爷念着旧情来瞧你,你居然以为老爷想杀你。放印子钱又不是杀头的罪,至于你拿往事来要挟老爷?”
  蔡氏闻言,狐疑。
  按照她对徐鸣远的了解,如今他自身难保肯定不会搭救自己。更何况还在深夜乔装来见她,她宁愿相信徐鸣远是怕她招供了当初和他联手谋害沈氏一事。
  见她不相信,徐鸣远冷哼一声,有些不悦:“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原配,咱们又有如玉这个女儿。老爷不会放任你们不管的,况且老爷还有事情需要你做。”
  见徐鸣远冷笑连连的模样,蔡氏心里一紧,她如今这幅模样还能做甚?没等她说话,徐铭远嫌弃的甩了甩袖子,冷道:“你好生呆着,三日后老爷就来接你。”
  徐鸣远离开后,蔡氏在心里猜测。徐鸣远官职本来就不大,又被皇上变相罢官。她放印子钱的事肯定是有人针对她,而徐鸣远根本没能力在三天之内搭救她。
  徐鸣远这样做,肯定是有目的的。或者他背后有自己不知道的势力,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当初在徐鸣远的书房无意看到一张写满古怪文字的书信。
  她心中暗惊,徐鸣远救她出去只怕自己的处境也不见得有多好。她想到了徐如玉,如果她出去了,徐鸣远势必要把她们母女放置在一起。不行,不能让如玉出事。
  蔡氏下定了决心,当夜扯了裤腰带在牢里上吊。
  若她自溢而亡,一定有人会察觉到不对。到时徐鸣远自保还来不及,一定不会想到将军府中失宠的如玉。
  第二日一早,蔡氏畏罪自溢的事情传了出去。
  花楼内,徐鸣愿暴跳如雷:“那个蠢货!蠢货!”过了一会儿,他静下心来,看来有些事情要提前了。
  而护国府中君溪也收到了消息,她思忖了片了,立马道:“蔡氏死的蹊跷,你立马去安排,今天我要见到他们。”
  珠儿点头,立马退了下去安排见面的事情。
  因为捉拿刺客的事情闹的人心惶惶,谁也不敢随意去大街上溜达,就怕一不小心被当嫌疑犯拉去做牢。
  被活捉的那个刺客,昨夜咬破毒丸中毒身亡。李括正顺着刺客口中吐露的消息顺藤摸瓜的查下去,就盼着能早日破案。可惜天分有限,他不得不请宋宜帮忙。
  选秀、查案、捉拿刺客,满朝文武忙的是鸡飞狗跳。
  下午的时候,君溪也换了男装,前去查商铺的旧帐。
  在一家米店,她见到了沈勇留下来的旧人。
  除了珠儿和她兄长,其他的都是年过半百的中年男子。
  “见过候爷。”
  君溪扯了扯嘴角,叫她候爷看来这些人心里不怎么服她。也是,若她一来这些人便表现出顺从依附的态度,她也对沈勇留下来的旧人没多大兴趣了。
  她点头,不卑不亢道:“今日君溪来见大家,主要有一事。”说着,她对弯腰对大家行了一个君子礼:“这些年来多谢各位对国公府的扶持,自君溪袭了祖父之位,首先要做的便是还大家一个自由。”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楞住。一个身穿蓝布衣的老者率先跳了出来:“竖子,你这是何意?”
  

  ☆、第二十一章

  君溪笑的很诚恳:“各位掌柜都是祖父留给护国公府的依靠,这些年,护国公府多亏了大家才屹立不倒。如今君溪袭爵,自然到了各位掌柜含饴弄孙安想晚年的时刻了。”
  “你……你……你”那蓝衣老者闻言,简直气炸了,大声骂道:“你也知道我们是老护国公留下的后人,你如今翅膀长硬了,想飞了。告诉你,若是没有我们这些老家伙,你国公府早就被那徐鸣远掏空了。”
  君溪点头,依着他的话说:“您说的对,若不是您们千辛万苦的支撑着,我和我娘早就不知死多少回了。比如前阵子我被人诬陷之事,若不是珠儿不眠不休地照顾我,今儿站在你们身旁的人只怕也是我那便宜父亲。”
  “你!”蓝衣老者还想说话,却被另一个掌柜拉住:“周德胜,你这老东西就少说两句。这位娘子能以女子之身承袭侯爷的爵位,是凭着她自己的本事。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啊呸,林前堂你说的轻巧。若不是我们攥着家底,他护国公府能维持到现在?就那沈瑛能在病中天天吃上人参……”说道这里周德胜的声音忽然小了下去,他是个直肠子,现在也明白君溪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位女侯爷是在怨他们。
  不,更准确的说法是这位女侯爷心里跟明镜似的。当初她是扶不起的阿斗,他们这些掌柜就远远地看着她们娘两自生自灭。如今她能扶起来,却从来没沾他们的势,所以他们这些掌柜对她来说,用与不用根本没多大区别。
  但他们若是想利用她的身份做些事情,那就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儿。
  “沈侯爷,你就不怕我们都摞担子之后,国公府这么大的家业谁来支撑。只凭你恐怕撑不起来吧?”周德胜气不过,冷声问道。
  林前堂一行人皆幽幽地站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珠儿在一旁急的团团转。哎哟,她的小姐诶,作甚一来就剑拔弩张?这些掌柜可不是好对付的。
  刘双瑞拉着珠儿,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珠儿愣了一下,也淡定下来。她哥哥比她聪明,一定是她没理解小姐的意思。虽是这么想,可一颗心终究是惴惴不安。
  君溪目光从这些掌柜身上一一掠过,而后灿烂一笑:“无妨,府中有多少财产都在户部公示立有文书。君溪乃女子之身,家大业大撑不起来,就卖给朝廷好了。我想祖父在世,若知道君溪一介孤女立世,也不忍苛责君溪。”
  周德胜彻底没脾气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这些掌柜在以前没能帮衬她,现在也可以当做是空气!
  林前堂摸着胡子思忖一会儿,忽然呵呵笑了起来:“侯爷说笑了,咱们这些老家伙都老当力壮,还能再帮衬个十几年。”他回头对周德胜语重心长地道:“老周啊,你这暴脾气也得改改了。别动不动就跳脚骂人,显得不斯文。”
  周德胜又想啊呸,可台阶立在这儿不跟着下的是白痴。他脸色不太好的对君溪拱了拱手:“侯爷见怪了。”
  君溪颔首笑:“林掌柜君溪不敢说笑,那可是真心话。不过还有什么事儿,等咱们对了账单再说也不迟。”她高声道:“珠儿,把我对的账单拿过来。”
  珠儿赶紧跑到外面,抱了一个账册过来。
  掌柜们见状,都有些奇怪。哪年对账那册子都是堆的比山高,这一本小册子是何意思?
  君溪笑了一下,翻开账本。
  大家才看清楚原来账册上用蝇头小楷写了很多奇怪的数字,可君溪一开口他们救彻底吃惊了。因为君溪每说一个数字就能对准哪本账。数字精确的连亏盈几个铜板都能讲出来,而且这些账单哪些做了假账,做在哪些地方她竟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众人这才彻底正视这个从小被他忽视且视为护国公耻辱的人来,君溪坐在主位上,言词温和的罢了几个掌柜的职,一时间,屋内留下来的掌柜竟然只有4个人。
  林前堂坐在下面,目光欣赏地看着她。而周德胜哼了一声,表情有些别扭,可那目光中分明也含着喜意。待打发了那些生有二心的掌柜,君溪站起来对他们行了一个礼,温和道:“几位掌柜多年来殚心竭虑的为府中分忧,君溪自是尊重几人掌柜的意思。若是几位掌柜想安享晚年,君溪自会奉千金相送。”
  林前堂是一个五十左右的长须老者,很有清儒风范。闻言笑道:“侯爷多虑了,在下从十五岁便跟随在老侯爷左右。如今老侯爷虽去,可在下依旧视国公府为家。”
  周德胜歪了下嘴,也拱手道:“在下如林堂前一样的心思。”
  剩下的两个掌柜,也连忙表态愿意跟随护国公府。君溪连忙扶住他们,尊敬道:“既然如此,今日你们便好生歇息。罢职的掌柜中药店的掌柜便由刘双瑞担任,至于其他空出的职位,劳请几位掌柜帮忙甄选推荐。”
  刘双瑞听君溪让自己房掌柜,一时呆住。他完全没想过,君溪会这样看中他。林前堂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双瑞,从今以后你就是大掌柜了,要争气莫要丢了我们的脸。”
  周德胜看起来也很高兴:“小子,莫要得意过头了,踏踏实实做事比什么都重要。”
  刘双瑞得了话,连忙点头称是,对君溪行了好几个礼,君溪笑着让他别见外,刘双瑞满脸通红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
  会见掌柜一事告一段落,君溪坐上马车准备离开。
  见马车消失在眼前,周德胜转头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林前堂慢悠悠地捋着胡子,笑道:“自然是把咱们手里的东西交上去。”
  周德胜瞪了眼睛:“她一个小女娃能行吗?”
  “自然行,”林前堂笃定道,转念又道:“且捡紧要的事情禀告吧。”
  周德胜点头:“能从蛛丝马迹中查出线索是她的本事,前程往事咱们知道的也甚少。哎……也不知她这般锋芒毕露是好事还是坏事。”
  林前堂失神片刻,眯眼看着远方的天空,良久之后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嘿,这个老东西就喜欢打哑谜!”
  从米店出来,珠儿一边剥松仁一边问道:“小姐,你怎么什么都不问啊?”
  君溪抓了一把松仁放进嘴里,笑道:“有时候不问比问得到的东西还多。”
  见珠儿一幅“我好想问清楚,又怕小姐骂我太笨’的饶腮抓耳样,君溪歪在软枕上,懒洋洋一笑:“晚上你就知道了,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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