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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邂逅(高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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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出事了。政法系某男生被揍了,据去过医院探望的学生讲,伤势不轻,脸花了,鼻梁骨断了,身上还有多处软组织挫伤。
  政法系主任大怒,这种行径太恶劣了,一定要严惩。必须严惩,因为这个挨打的男生是H市某领导的儿子。
  然后陈劲被停课了,针对这一起恶意伤人的事件,两个院系联合召开会议,来讨论对他的处罚。
  第三天,H大来了一辆B市牌照的军用吉普,径直开到机关楼下,下来两个衣着笔挺气质不俗的男人,表情严肃目不斜视的直奔校长室。
  当日下午,正泡在寝室打游戏的陈劲接到了学校的处罚决定。
  赔偿全部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记大过。
  这个处分,不算轻,但是对于一向以纪律严明著称的H大来说,已是破例。
  
  陈劲以这样一种方式,结束了不到一年的低调生涯。
  半年后,何琳再次找上门。
  此时陈劲已经搬离宿舍,在学校附近一个高档小区租了一套小公寓。他看着门外的昔日女友,心说,这一次又是来说什么呢,可以肯定的是,绝不会说,我们分手吧。
  不愧是系花,半年不见,越发的动人了,不知道是不是被男人滋润了的缘故,青涩褪去,眼角眉梢都带着妩媚,也不知是不是衣服款式问题,身材似乎更加凹凸有致了。
  他勾起嘴角笑了笑,侧身让她进来。
  何琳被他的笑容鼓舞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什么事?”
  “我是来道歉的,当初……”
  陈劲诧异了下,失笑道,“都几百年前的老黄历了。”
  “我早就想来,可是,一直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那你现在怎么来了?”
  何琳咬了咬下唇,“我,想你了。”
  “陈劲,不管你信不信,我一直都是爱你的,当初,只是一时糊涂,张某某说他爸能给我介绍个好工作,你知道我们这个专业很冷门……”
  她说着说着眼圈一红,泪水滚落而出,瞬间画出一幅梨花带雨图。
  陈劲抬手抚摸她的长发,轻声说:“我信。”
  “真的?”女孩儿抬头看向他,眼里弥漫着一层水雾,楚楚动人。
  陈劲温柔的笑,“是啊。”
  
  然后,陈劲和何琳就算是复合了,复合后第一次约会,陈劲带何琳去H市中心最好的饭店吃大餐,在璀璨的水晶灯下,何美人的脸越发娇艳动人。饭桌上,陈劲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淡淡的说:“这是以前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何琳表情一滞,抖着手指打开,是一块名牌女表,表盘镶着一圈碎钻,璀璨夺目,她一时不能言语,泪花在眼睛里闪啊闪终于滚落而下。
  走出饭店的时候,何琳还在失神,喃喃道:“陈劲,谢谢你,肯重新接受我。”
  陈劲揽过她的肩膀,笑着问:“那你打算怎么谢我?”然后低头在她耳边说:“以身相许如何?你知道,男人忍太久会憋出毛病来。”
  他声音很低,带了点惑人的味道,呼出的气息热乎乎的,何琳脸色一红,沉默了一会儿后咬着唇点头了。
  
  饭店的隔壁就是一家五星级酒店,还真是方便。在酒店那张豪华舒适的大床上,陈劲得到了一年前肖想无数次的东西,身下的女人脸色绯红,羞涩的娇喘,他笑着说:“我喜欢泼辣点儿的,要不你再大声点儿?”
  何琳脸色更红,撩起眼皮瞪他,可是过了会儿还是不自觉的叫出声,身子也开始似有若无的扭动。
  年轻的身体,浓烈的情绪,纠缠出一场激烈的运动,许久之后,疲惫至极的两人下床冲澡然后相拥而眠。
  
  何琳醒来时,已是黄昏,灯没开,房间里光线很暗,一眼看到床边沙发上坐着的衣冠整齐的陈劲,用一种类似猛兽窥伺猎物的眼神看着自己。她愣了愣,刚要开口,余光扫到枕边的一叠钞票,嘎嘎新的票子,很扎眼。
  “你,什么意思?”她心里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由得警惕的坐起身,并用床单裹住□的身体。
  “这床舒服吗?”陈劲答非所问,见何琳没有回应,又问道:“我怎么样?跟那个张某某比如何?”
  “陈劲,你……”
  陈劲似笑非笑的说:“不数数吗?看看买你一次够不够?我觉得也就这个价儿了,如果是半年前或许会高一些。”
  何琳傻了,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惊叫出声:“陈劲,你怎么能这样?”
  “我哪样了?”陈劲立即收起笑,冷冷的说:“本来打算放过你了,是你自取其辱。”
  何琳眼里的泪花立即滚了出来,带着哭腔说:“我知道我错了,你恨我怨我我理解,可是我真的是爱你的,陈劲你相信我。”
  “可惜,从你嘴里说出来的爱字,只让我觉得跟你的人一样贱。”陈劲咬着牙说完,再也不理她,站起来转身就走。“陈劲,你别走,你听我说……”何琳痛哭流涕,想追上去,身体却软软的没有力气。
  房门关上,隔断了那个哭哭啼啼的声音,陈劲呼出一口气,爱情,这个字眼,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好奇了,也许那个女人真的爱过他,或许还在爱着他,可那又如何,那么容易被击败的感情,他陈劲,不稀罕。
  
  其实他还有很多话想说,比如,我陈劲在你眼里就那么一文不名吗?你是哪只眼睛看出我没有那个什么破领导的儿子有身价?
  又比如,何琳你后悔去吧,如果和我在一起,工作算什么,我能让你做人上人,就算以后不能娶你,我也会给你最大的补偿。因为你是第一个让我对爱情产生憧憬的女人。可是,你怎么就这么笨,这么没耐心呢?
  你知不知道你不仅是甩了我,撕了我的脸面,你还戳伤了我的自尊心,动摇了我的信念,难道摘掉那个尊贵的光环,我就不能成为一个让女人依赖的男人?
  
  可是当看到那女人软软的躺在身下,任取任求甚至主动取悦他的时候,他就什么都不想说了,因为不值得,她不配。
  再后来,他忽然腻味了,这个女人曾经和那个癞蛤蟆上过床,在那后来的半年里指不定跟多少人做过呢,他庆幸自己戴了安全套。
  可他并没有立即起身,还是演戏演全套,做完后抱着她洗澡,搂着她睡觉。其实他根本没睡着,而是在脑子里回忆了认识她以来的大大小小的事。
  他发现自己还真是幼稚,居然会相信她的所谓的爱,居然跟她像模像样的谈了那么久的“恋爱”,最离谱的是,得知她背叛之后,他跑去打了那个姓张的,当时脑子里有种怪异的念头,那就是通过这件事来揭开自己的身份,让那个不开眼的女人看看自己有多厉害。呵呵,多傻啊,幸好当时尚有几分理智,不然非得把那小子踢成太监。
  
  有人说女人是男人的学校,没错,何琳这个女人,就给他上了几课,关于爱情,关于身份,让他终生受益。
  
  刚上大学时,他想,原来人生还可以这样过。
  一年多之后,他明白,原来人生只能如此过。
  
作者有话要说:看出来没,老刘已经为名声所累,不日更,都TM不习惯了。
幸好地主家菜窖里还藏了点儿干货,
啥也不说了,加油。
btw;这个不是那个曾经传说得很牛叉的番外。

63、病情


  “陈先生,请问你是林菀什么人?”
  李瑾平静的问,同时暗暗的打量着对面沙发上一大早就冲进来的男人,这个时间本来有一位预约的顾客,刚一进门就被他用几张票子给打发去隔壁喝茶了,这种近似于胡闹的行为让她很无语,再结合他的表情,在心里给他初步诊断为焦虑症,没想到他还敷衍的道声歉之后就问起林菀的情况,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
  听到问话,陈劲本能的想回答“她的男人”,稍加思索后说:“害她变成这样的人。”
  “抱歉,这是病人的隐私,我们不能透露。”
  陈劲哼了声,说:“别跟我说你们那一套,”意识到自己语气太恶劣,他稍微缓和了声音:“不好意思,我太着急了,她现在情况很严重,前阵子还闹过自杀,最近经常做噩梦……”
  “那是因为幻觉。”
  “幻觉?”
  李瑾沉默了一下,问:“陈先生,你爱她吗?”
  陈劲愣。
  “林菀的情况的确很严重,就目前来看只靠她自己很难走出来,但是我需要确认一下您是不是那个能够帮她的人……”
  对面女人在说什么,陈劲一点儿都没听进去,他脑子里像是有两块石头相互撞击,产生明亮的火花给他以灵感,又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他混沌的思维,一直以来他想不明白或者是不愿往深了想的问题,在这一瞬间有了答案,是,他爱她,他爱林菀。如果只是单纯的迷恋她的身体,又怎会持续这么久,如果只是想要征服她,那么她早就放弃了反抗,他可以为了救她把自己的性命安危丢到岸边,她打掉了他们的孩子他心如刀割,看着她日益消沉他不知所措……
  “是,我爱她。”陈劲很快就给了答案,只是这四个字说出来好像耗费了他大半体力,以至于他的声音都有点发颤,还有点哽咽。
  以至于一直很冷静的心理医生也有些诧异,一时间竟忘了接话。还是陈劲先开了口:“现在你能告诉我她的病情了吧?”
  李瑾也迅速恢复冷静,表情严肃的说:“林菀患的是抑郁症,按程度划分属于重症抑郁症,而且她的幻觉现象频繁而且持久,属于有精神病性症状的抑郁症。”
  “精神病?”陈劲听到这三个字时瞳孔立即缩紧,无意识的重复着这三个字,脸色也变得不自然。
  “不是精神病,是具有一些精神病方面的特性,但如果不及时控制,很有可能发展成精神分裂症,到那时候就真的从心理障碍演变成精神疾病了。”
  陈劲还在纠结着那三个字,脑子里闪现出断断续续的歇斯底里的画面,太阳穴往上的部位开始隐隐作痛,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不自觉的握成拳状。
  “陈先生,你还好吧?”
  陈劲被她唤醒,抬手扒拉一下头发,问:“那现在该怎么治疗?”
  李瑾叹息一声,说:“抑郁症到了重症阶段主要靠药物或者物理治疗,但是林菀的情况比较特殊,她的戒备心理很强,现在又变得自我封闭,不肯配合治疗,这一点的确和精神疾病患者有些类似,害怕被人说三道四,甚至害怕被人抓起来。”
  陈劲摆摆手说:“这个我来想办法。”他想了想说:“听说你们这都有录音,我能不能听一听?”
  “这个是要经咨询对象同意才能做的,林菀当时并没同意录音。”
  陈劲听后有些失望,从来没有任何一个问题像现在这个这么棘手,一时间脑子里千头万绪,却又找不出一个有用的线索。
  “不过她跟我说的话我都还记着,她主要讲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说她爸爸工作很忙经常忘了去幼儿园接她,有时候去外地出差干脆把她锁在家里,留一大箱饼干让她当饭吃,她害怕,就幻想家里还有一个人,有时候是她爸爸有时候是她妈妈,或则是幼儿园的小伙伴,她和他们说话,一个人扮演两个角色,我想这就是她容易产生幻觉的原因之一吧。”
  陈劲没有回应,可是心里最柔软的部分正被人用手扭着,拧着,喉咙处酸酸的,像是喝了一大口醋精,又像是灌了一口低度硫酸,火辣辣的灼烧着那里的肌肤。
  临别时李瑾忽然问:“陈先生,你会爱吗?”
  陈劲被戳中软肋,愣怔一下,低声说:“我会学。”
  “那就好,说实话,来我这里的人每一个都很可怜,可林菀却是最让人心疼的一个。”李瑾有些难过的说:“她只来过两次,每次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哭,她太压抑了……”
  陈劲不等她说完,匆匆打断:“谢谢你,李医生,打扰了,告辞。”
  他大步离开,心情比来时要沉重几万倍,原来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被蒙在鼓里,而是撕开真相的过程。外面阳光很好,初冬季节难得一见的好天气,可是他心里却是大雨滂沱,漫天飞雪,他噌噌走到车子旁按了钥匙坐进去狠狠摔上车门,然后把胳膊搭到方向盘上,把头埋进去。
  李瑾最后那一番话让他差一点失控,他想砸东西想骂人想打人甚至想杀人,可是那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行,他不能再纵容自己的坏脾气了,他得忍,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忍耐,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然后打起精神去攻克这一场战役。
  可是他控制不了那涨潮般的汹涌情绪,他恨,恨林菀没良心的妈,不负责任的爸,恨所有亏欠她的人,可是,他知道,最可恨的是他自己,他才是给她带来毁灭性灾难的人,他是混蛋,是魔鬼,就像她骂他的那样,他禽兽不如。
  如果现在手边有一把刀,他会毫不犹豫的抓起来插自己几下,他想替林菀出口气,他也想尝一尝疼痛的滋味儿,想到这儿他抬起头,举起右手,那里还有一处烫伤,已经由最初的灰白变成红色,仍在丝丝的疼着,他抬起左手用拇指和食指照着那一处狠狠的掐了一下,钻心的疼,他仰靠在椅背上,空洞的望着前方,施虐的动作仍在继续。
  这种自虐的方式让他觉得畅快,身体里那发泄不出去的怨气怒火总算是有了渠道,不然他真担心等会儿会冲上马路乱开一气,那样又会酿成一起车祸,后果不堪设想。然后他再次想起和林菀的初次相遇,当时他对她的异样情绪里其实就带着些许心疼,只是那时混合了惊艳欲。望等等各种因素,他就分辨不出了,他太笨了。现在想想,心疼,怜惜,这不就是爱的最初形态吗?也许,他对林菀,就是一见钟情。
  陈劲嗤笑出声,他对她一见钟情,她却是一见致命。
  陈劲在车里坐了将近一个小时,中间来了秘书来了几次电话,他随便吩咐几句然后开车回公寓,快要到家门口时却生出几许类似近乡情怯的感觉,他停了车,然后掏电话打给林菀,很快就接通了,他酝酿了一下情绪,问:“菀菀,起了么?”
  “嗯。”
  “吃早饭了么?”
  “嗯。”
  “干嘛呢?”
  “看电视。”
  “阿姨来了么?”
  “嗯。”
  陈劲轻轻叹息一声,故作不悦的说:“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
  “她在厨房煲汤。”
  他虚无的笑了笑,然后郑重的说:“菀菀……”
  那边传来轻轻的呼吸声,像是等他继续,可他却沮丧的发现自己说不出来,对不起,这三个字太无力了,林菀听了也许会冷笑,连他自己也觉得可笑,一个人杀了人,然后提着血淋淋的刀对尸体说,对不起,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儿吗?
  想到这陈劲掉头,开向公司,只有回到那里他才能变成原来的他,当然他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但是生活还得继续,问题得一个个解决,他得赶紧恢复冷静,才能好好想想接下来的事。
  第二天一早,陈劲就把林菀叫醒了,其实也不早了都快八点了,看着她那耷拉着眼皮的瞌睡样儿,他就想这到底是因为她懒呢,还是被那个病给闹的,真是分不清楚了,就像她打掉那个孩子,到底是因为害怕药物副作用还是为了报复他,恐怕连她自己都未必分得清,现在他也没心思计较那个孩子了,眼下治好她的毛病才是最重要的。
  陈劲催促着林菀吃了早饭,然后又催着她换衣服,见林菀动作慢吞吞,他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最厚的棉袄帮她穿上,林菀嫌热,他嘴里唠叨着:“今天降温,还是多穿点吧,你不是怕冷么?”
  说完又帮她系围巾,那些花样儿系法他不会,随便绕了两圈系了个大疙瘩,然后拉着她的手出门,林菀看着毫不协调的颜色,翻了翻眼睛说:“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今天没事儿,万一要是有什么问题也好拿个主意。”
  “你咒我。”
  陈劲笑了下,说:“哪敢呢,走吧,去晚了又得排长队。”
  电梯门开了,林菀抬脚迈进去,不屑的说:“你不是有本事么。”
  “再有本事也得分场合,这种事我跑那去大肆宣扬去,家里知道了又该有的闹了。”陈劲意识到说的有点多,赶紧打住。
  到了医院后,拍了片子,医生说宫腔没有残留物,流产成功,陈劲听到那两个字又不淡定了,他想没准儿今后再听到成功二字都会受刺激。不过话说回来,若是真不成功,那他更难受,他可真不忍心再看林菀遭罪了。
  两人从诊室出来,迎面遇上一对男女,这一下除了林菀另外三个人都愣住了。
  “阿劲?”说话的是方眉,她穿着宽松的大衣,腹部微微隆起,旁边一个中等身材戴着眼镜的男人一手牵着她,另一手拎着她的包。她意识到这个称谓不妥当,赶紧说:“你怎么来这了?”
  陈劲和那个男人简单打了个招呼,然后用手揽了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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