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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邂逅(高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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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劲看着她的笑脸略微失神,然后说:“没问题,想吃什么?川菜怎么样?”他注意到林菀挺喜欢吃辣的,每次都吃得嘴唇红嘟嘟的,害得他亲她时嘴巴也麻酥酥的。
林菀迟疑了一下,问:“吃拉面行吗?”
到了地方下了车,看着眼前窄小的店面,简陋的招牌,陈劲立即皱眉,捏起林菀的下巴,失笑道:“你是不是耍我呢,嗯?”
林菀看了看店面,又看了看一身名贵西装的某人,忽然有种恶作剧的得意,面上却是无辜的很:“过生日不是应该吃面吗?”说完也不管他自己推开门走进去。
半分钟后,某人拉着脸推门而入,店虽小客人却不少,看起来倒还算干净,陈劲扫视一圈,嗯,民工,学生,林菀。
他来到她对面正要坐下,林菀连忙制止,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把衣服脱下来给您垫椅子上吧,免得弄脏了您那巴黎订做的名牌西装。”霎时间无数道目光chuachuachua,全部落到陈劲那名贵西装上,有惊讶有不屑,更有老板娘的恼火和郁闷,差点把他的高档面料给点着了。
陈劲气得不轻,最后却笑了,伸手阻止了还在那儿用夸张的慢动作脱外套的林菀,同样用不小的声音说:“没关系,大不了扔了不要,反正咱家里多的穿不过来。”说着稳稳地落座。
林菀的小伎俩被他轻松化解,无所谓的撇撇嘴,冲黑着脸的小伙计笑容可掬的招手:“我要一晚牛肉面。”
“宽条的。”陈劲补充。
呃?林菀看向他,陈劲慢条斯理的解释:“不是过生日吗?应该吃宽心面,然后抬头冲伙计说:“对了,再加个荷包蛋。”
林菀心头一热,想起姥姥在的时候,每次生日就是这样的搭配,简单,却无比温暖,想起姥姥,她不禁眼眶发酸,可是一看到对面的人,那一丝即将蔓延的温情立马缩回去了。可她还是顺口问了句:“你要不要来一碗?”
陈劲迅速的摆手,感受到旁边小伙计嘶嘶冒火星的气场,又补充了句:“我吃过了。”
林菀又要了一盘炸鸡架和一盘黄瓜丝拌金针菇,遭到陈劲的强烈鄙视,可是他往左右一看,原来这家店里也就这些内容了。等面条的时间里,林菀戴上塑料手套,拿起一块鸡架开始啃,这下好她干脆连假惺惺的让一让都省了,反正他不是说吃过了么那就当他吃过了吧,虽然她对此表示怀疑。
陈劲倒没挑理,因为这玩意儿他宁可挨饿也绝对不会吃的,他只在大学期间跟室友出去喝酒时吃过几回,此后再也没碰过,油腻腻的,半天也吃不着多少肉,图什么呢?
林菀倒是个中高手,一会儿工夫就解决了半盘子,手边骨头一堆,幸好她的吃相比较斯文,若是跟旁边那桌吸溜吸溜的那几位似的,他立马甩了她。转瞬一想,不行,还是立马把她拉走,以后不许再碰鸡架……
等超大碗的牛肉面端上来时,林菀已经基本解决完鸡架,凉菜也吃了小半边,看到热气腾腾的面条,难得的露出来一个异常生动的表情,贪婪。
陈劲本来还无聊的翻看手机消磨时间,结果被她的模样吸引住,再一瞥那一碗据说是牛肉面的东西,真想冲伙计说:“我再加五十块,能不能多来几片肉?”可是鉴于自己在这巴掌大的小店已经获得足够的注目,于是忍住了,冲几乎把脸埋进碗里的某人问:“有那么好吃吗?”
林菀抬起头,隔着白乎乎的热气,吸了吸鼻子:“我觉得挺好的,当然了,对您这种拿鱼翅漱口的人来说就不一定了。”
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丝机会挤兑他,陈劲靠回去继续看网页,心里却憋着火,为了给她过生日他提前赶回来,胃还空着呢,现在倒好,好心当被成了驴肝肺。本来也不是很饿,可是满屋子的腥膻味儿老往鼻子里钻,再看周围人全都和林菀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儿,仿佛手里端着的是天上有人间无的美味,他不禁有点坐不住了。但是再瞧林菀一眼,又觉得倒胃口,这女人怎么吃个面也能鼻涕泛滥呢,吃一口抽搭一下,一才一会儿桌子上就堆了五六个纸团,所以他当即决定,待会吃大餐去,到时候让撑得饱饱的林菀只能瞪眼看着。
没过多久,林菀面前的大海碗已经下去了一半儿,她也饱的差不多了,可是她这人有个毛病,就是见不得浪费,所以……
还好陈劲是个悟性极高的人,眼见着对面人已经没了刚才的那个欢快劲儿,眼睛里的贪婪光芒也早熄灭了,可还在那挣扎着挑面条,他心想等这一碗下了肚儿,林菀还不得撑得翻白眼儿?他可不想等会儿搂着一只大肚子青蛙亲热。于是他伸手按住女人拿筷子的手,“行了,别吃了。”
林菀抬起头一脸的不甘,“我还没吃完呢。”
陈劲心说,你把它吃完了你也完了,话说出来却变成了:“让我尝两口。”
说完俩人都愣了,还是林菀反应快了一步,说:“再要一碗吧。”
“算了,还得等着现做,忒慢了。”说完陈劲手指一勾,把大碗移到自己这边来,然后从筷子筒里抽出一双方便筷掰开。
“等一下。”林菀从他手里夺过方便筷,把两根筷子交叉蹭了蹭,然后递过去,见他一脸的不解,心下顿时恍然,真是习惯害死人啊,嘴上却是若无其事的解释:“这种筷子做工粗糙,不这么弄一弄毛刺会扎到嘴的。”
“刚才怎么没见你这么弄?”陈劲说完夹起一筷子面条开吃。
林菀一晒,小声说:“我不怕。”
她以为陈劲没听到,可是他却笑着抬头,眨巴一下眼睛说:“谁说的?你嘴虽然挺硬,可是嘴唇很软。”
林菀脸上一热,立即扭过脸。
因为林菀刚才吃得太迅猛,到现在面还是热乎乎的,而且也没有变坨,陈劲一边吃一边想,这女人也不怕烫着了,不知道吃太热的东西容易得食道癌吗?有空得教育教育她。
还真别说,这面条看着不咋地,味儿还挺正,不比几十上百块的差多少,难怪这么多人吃得不亦乐乎。面是热的,吃下去胃里也是热的,连心里都是暖暖的,只是,这家小破店里的破风扇太不给力,陈劲吃了几口就脑门冒汗,干脆就把西装外套给脱了搭在一边。
店里有一台老式电视机,高高的架在门口上方,林菀吃完后一直拄着下巴仰着脸看正在热播的偶像剧,虽然剧情有点小白,但是很欢乐,可是看了没几分钟就插播广告了。
她郁闷的坐好,忽然发现隔壁的三个小女生时不时偷瞄他们这边,那眼神儿,谁经历过那个年代谁明白。林菀不解的往对面看去,不禁幸灾乐祸,看吧,在空调房空调车里舒服惯了的人就这德行,瞧这位热的,四马汗流,就差没吐舌头了。
只是,这人穿着白衬衣挽起袖子露出一小截手臂的样子,客观的说,还挺男人的。近距离才发现,这是一件带银丝的条纹衬衫,哼,闷骚,林菀不屑的撇撇嘴。她是学美术的,对轮廓线条什么的比较敏感,从前只顾着厌恶他憎恨他,从来没留心过他的长相和身材,单就这手臂来说,肤色健康,线条有力……有力,是啊,如同钢筋铁骨,她就算再怎么挣扎,也始终逃不出这一双手臂围成的牢笼。
“怎么了?”陈劲放下筷子,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纸抹抹嘴,抬头发现那个女人一脸呆相的看着自己的胳膊,傻傻的又挺可爱。
林菀收回心神,垂下眼皮说:“没事”。
“走吧,我吃完了。”陈劲拿起西装掏出钱包结账,林菀却先他一步出去了,她太需要冷风吹一吹了,屋子里油腻腻的味道熏得她头疼。
第38章 亲密
“不坐车吗?”林菀好奇的问。
“走走吧。”陈劲拉起她的手握住,外衣也不穿了直接用另一只手拎着。
面馆坐落在一条不太繁华的街,他们此刻正往暗暗的街道深处走去,离停车的地方越来越远。这样手拉手散步的感觉让林菀很不自在,她刚要说话,一抬头看到陈劲在路灯照射下亮晶晶的短发,忽然心跳一停,因为想起从前王潇每次打完球时,就是这样的,比他的汗还要多,短短的头发茬湿成一簇一簇的,像刺猬一样,可是很好看,很阳光。
她喉咙一堵,忍了又忍才开口:“我走不动了,回去吧。”
陈劲不以为意,“你刚才吃了那么多,就当消消食了。”
“我真走不动了。”林菀的声音开始带了哭腔,用力的甩他的手。
陈劲紧紧的攥着她不放,好笑的说:“我看你是撑着了,平时吃饭跟小猫似的,一下子吃太多胃肯定受不了。”再一看她的脸,吓了一跳,“哎呦,还要掉豆子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走吧坐车去,要不咱先去药店买点儿健胃消食片?”
回到公寓后,林菀洗漱完毕,坐在梳妆台心不在焉的往脸上抹乳液,陈劲穿着浴袍走过来,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然后不知从哪拿出来一个红色盒子,递到她面前说:“陈西帮着挑的,看看喜不喜欢?那丫头自认品味还不错。”
林菀接过,扫了眼盒盖上那一串字母Cartier,心想换做别的女人这个时候应该两眼放光大声惊呼再来一个拥抱或热吻吧?可是她的演技还差太多。见他还杵在那似是有所期待,她敷衍的打开,原来是条单钻锁骨链,设计简洁,钻石很大很璀璨。 她干巴巴的说:“很漂亮,代我谢谢陈西。”
“我帮你戴上瞧瞧。”陈劲说着丢掉毛巾,绕到她身后帮她把项链扣上,动作不是很娴熟甚至还夹到她后颈处的细发,戴好后他冲镜子里瞅一眼,肌肤细白如瓷,锁骨很深很直,钻石镶嵌在这里比呆在盒子里好看多了。他笑着说:“还不错,不过不用谢那丫头,帮自己哥哥买个东西还要跑腿儿费,就是个小白眼儿狼。”
林菀发现他真的很疼这个妹妹,说小白眼儿狼那几个字时语气都是宠溺的的,很陌生的感觉,她心想,做这个人的弟弟妹妹可真是幸福啊,一掷千金眼都不眨一下,惹了滔天大祸他都能把天补上,比女娲还厉害。
陈劲可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这些,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另一个念头,关于本/能。他手一伸就把林菀给抱起来放到梳妆台上,动作极其流畅,然后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吐着热气说:“我特意提前回来陪你过生日,你是不是也得好好谢谢我啊?菀菀。”
林菀最怕他这么叫她,这两字简直成了他发情时的专用词,她忍了又忍,终是没有反抗。陈劲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含糊不清的抱怨:“这破玩意儿真碍事,早知道就不戴上了。”说着上前一步挤到她的两腿中间,一手托着她的后颈,一手隔着睡裙肆意揉捏她的胸部。
林菀被他撩拨得难受,这样的姿势让她很难堪,两只手无处安放,只好扶住身下的台面支撑自己。忽然后背一凉,身体被压在镜子上,睡裙已被推至胸口,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明明知道没用,还是哀求:“别在这儿。”
“菀菀,你会喜欢的。”陈劲百忙之中居然还顾得上回应她。
她喜欢才怪,这种姿势和位置让林菀一点自主权都没有,像个人偶一样任由他摆布,她还在想,以后岂不是每次对镜梳妆时都要想起这一幕,陈劲就已经入侵了,他一点点向前推进,然后在她耳边诱哄:“菀菀,你放松点儿,要夹断我了。”
林菀听得脸颊一热,身体变得更僵硬,听到他哼了一声后调笑道:“让你放松,你怎么反而更紧了?你该不会想用这种方法杀了我吧?”她越尴尬他反而说得越起劲儿,“这样只能让我变成太监,到时候就真变态了,你就更倒霉了。”
陈劲说着托起她的臀让自己更深入,听到林菀闷哼一声,忙问她:“疼?”见她没回应,有些生气的说:“总是这样,跟个傻子似的,你不知道这种事儿需要交流吗?这样才能让咱俩都舒服啊。”然后又叹了口气抱怨道:“什么都不懂,都得从头教起,真要命。”
林菀讨厌死这种对话了,他还不如像以前那样自己忙自己的算了,然后她可以继续催眠自己被狗咬了,狗是不会和人对话的,可是现在,他一句又一句的像是在残忍的提醒着她,提醒着他们在做什么,提醒着他就在她的身体里。
接下来她根本无暇多想,因为陈劲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她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下下撞在身后的镜子上,温热的肌肤和凉的玻璃分分合合,强烈的刺激着感官。而那些瓶瓶罐罐则是被震得乒乓乱响,聒噪的要命,她想把它们扫到地上,可是手刚一碰到一个瓶子就顿住了,这样的动作会不会刺激到这个男人呢?
反抗,他兴奋,抓挠撕咬,他还兴奋,似乎只有顺从才行,可是让她这样一动不动的忍受,无疑又是另一种折磨。以前她借由着那些动作来分散精力,忽略掉身体的感受,或者是那时候除了疼根本没别的感受,可是今天不同,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那个活生生的器官在她的身体里一寸寸滑动,带着让她惊恐的温度,她无处可退,无计可施,只能紧紧的包裹,被动的接纳。
男女之间的这种亲密行为,在她还有没准备好的时候,就以这种丑陋恐怖的姿态强行介入,如果说起初给她的感觉是可恨可恶,现在给她的感觉则是可怕,太可怕。忽然感到左脚踝发痒,她低头一看,原来是被褪掉的内裤挂在那里,她猛的一抖腿把它甩掉,然后悲从中来。她闭上眼,却挡不住泪水汹涌而出,顷刻间就流了满脸。
“菀菀,怎么哭了?”
陈劲看到她的一脸泪水吓了一跳,虽然她的眼泪曾是他的助兴佳品,更是最初点燃他欲/望的引信,可是见过了她更多表情,他觉得那样的林菀也不错,就像今晚恶作剧时的狡黠,还有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这样让她看起来更生动,也让他觉得莫名的心安,所以当他看到她泪流满面,居然生出一丝惊慌。
“别哭了,啊?”
他抬手去擦林菀脸上的泪水,可是太多了,而且一直不停地流,像坏了水龙头的自来水,应景的想起那句“女人是水做的”,说出这句话的人还真他妈英明。手忽然顿住,居然还有——鼻涕,难怪水源那么充沛,他索性把身上半敞着的浴袍扯下来,拿着它在林菀脸上抹两下,纯棉的,吸水效果甚好。
陈劲把脏兮兮的浴袍丢到地上,然后伸出双手把林菀凌乱的发丝拢到脑后,抚摸她的圆圆的后脑勺,额头抵着她的,低喃着:“菀菀,二十四岁生日快乐。”
林菀一听到这句,哭得更凶了,生日快乐,最最寻常的一句祝福此刻听起来那么讽刺,此时,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祭品,在冰冷的祭台上任由魔鬼羞辱,凌迟,生不如死。但是魔鬼的祝福再次提醒了她,二十四岁,她真的该成熟了……
还没等她继续展开思考,陈劲像是要阻止她的蜕变一般,忽然抱住她,紧紧的没有一丝空隙,她赤/裸的前胸贴着他同样赤/裸的胸腹,感受到和自己完全不同的肌理结构,和彼此纠结一处的心跳,而他热乎乎的肌肤更是像要烫伤她一般,她不由得伸出手推他。
下一刻右手被抓起,陈劲低声说了句:“真凉”。然后握着她的手凑到嘴边,从食指开始一根根的吸允。林菀对两/性知识了解甚少,但她觉得这个动作很色/情,说好听点叫蛊惑人心。他做这些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像是要望到她的心里。他们的位置是背着光的,可他那双眼睛在昏暗中显得异常明亮,再配合着他舌尖一下下的舔舐,林菀心里咯噔一下,原来男人也是可以勾引人的。
而她,作为一个懵懂的初级选手,最终被“勾引”成功,在陈劲开始吸允她左手中指的时候,她感受到了身体的明显变化,像是有什么东西不可抑制的奔涌而出,大脑的指令已经被彻底无视。她难堪了半分钟,立即顽强的安慰自己,这只能说明,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还有,以后不会那么疼了。
陈劲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老手,立即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眼里瞬时盈满笑意,然后吸食的动作越发的慢,舌尖绕着她的手指打转,不时的咬一下,越发的挑逗。直到放开她可怜的小指后,他低低的说了句:“终于破译了你的密码。”
一句隐晦的话让林菀立即两颊通红,而陈劲则是满意且得意的笑出了声。他们的身体还连在一起,他又开始动了,在对方变得“配合”的情况下,动作越发的顺畅,可他并没有想以往那样剧烈冲撞,而是放慢了动作,好像每一下都没有尽头,下一次没有开始……
有人说,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陈劲认为那纯属扯淡,女人,怎么能和世界相提并论?在他心里,排在最前面的是自己,其次是家人,哥们儿,事业……女人,作为男人的附庸,只能在点点点里视情况落脚。
可是此时他为何有种打了胜仗的感觉呢?而且还以最饱满的热情最昂扬的斗志,期待着整场战役的胜利?他虽然爱刺激爱挑战,但那备选项里从来都没有女人二字,只能说,凡事皆有例外。他低头看了看怀里柔软温热的身体,心想,这个例外倒是挺值的。
林菀不知何时停止了哭泣,冷却了的泪水沾在他的胸膛,她急促而沉重的鼻息打在他的肌肤上,痒痒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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