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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胄-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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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专父子往东北方跑。

    只要今晚没命的跑,明早就能赶到野牛河,过了河往太行山随便什么地方一扎,汉军想抓他们也无能为力。虽然心有不甘,但欧阳专父子都知道现在保命要紧,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在太行山里躲一阵子,等汉军撤了之后再出来招兵买马不愁大事不成。

    一夜飞奔,四月份的晚上已经开始变短,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欧阳专父子已经带着三百余残兵远远的看到野牛河。河对岸再过二十里就是太行山的一段,只要冲进大山里躲藏起来,就算刘凌麾下有十万大军想要抓他们也难如大海捞针。

    跑了一夜连吓再饿,几乎所有人都累的脱了力。只是谁都不敢停下来,恐怕汉军从背后追上来。竹马县一战的时候他们都见识过太原府神战营精骑的威力,那两千轻骑跟风一样快,跟刀子一样犀利,只要被追杀那只有死路一条。

    好不容易到了野牛河边,欧阳专率先支持不住从马背上翻了下来。几个忠心的侍卫跃下战马跑过来想搀扶起他,都累到了极限的,侍卫们竟然拉不起来他反而被坠着栽倒在地。欧阳子恒年轻身体素质好,他虽然也累的要命但咬着牙还能坚持着没从马背上掉下来。见父亲落地,他也赶紧跳下来去救,自己却摔倒之后身子一趟下来就再也不想站起来。

    三百多人纷纷下马,几乎是爬着到了河边拼命的往嘴里灌水。四月份的野牛河虽然已经解冻,但河水依然刺骨的寒冷。只是此时谁也不计较了,刺骨的河水喝进肚子里倒正好能让人精神一些。众人胡乱的洗了把脸,欧阳专知道这会谁也跑不动了,于是让大家原地休息一阵,等能动了赶紧找船渡河。

    一个亲兵指着东北方向道:“再往上游走三四里就有一座浮桥,是樊无奇将军渡河的时候建造的。汉军不是从那个方向过的河,浮桥应该还在。”

    欧阳专让那亲兵骑马过去查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亲兵回来禀报道:“陛下!浮桥还在!”

    众人找到了生路都赶紧精神一振,强撑着站起来爬上马背却再也没有力气催促战马加速。好在后面并没有汉军追来,走了半个时辰才看到那河面上的浮桥。就好像看到从地狱通往人间的通道,众人激发出最后的潜力,加速往桥边冲了过去。

第186章 虎将() 
欧阳子恒冲在最前面,一边跑一边回头对欧阳专大声喊道:“父皇!果然还在,这下咱们得救了!”

    因为太激动,他甩开亲兵的保护,加速往浮桥的方向跑。离着那浮桥不过还有十几步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拉住了战马,身子僵硬的坐在马背上一动不动。看到儿子情况有异,欧阳专大声的呼喊着让他回来。欧阳子恒坐在马背上慢慢的转身,欧阳专清清楚楚的看见儿子的胸口上钉着一支羽箭。

    “子恒!”

    欧阳专大喊一声,险些从马背上栽倒下来。亲兵们冲过去拉住战马,欧阳专才没有冲过去。欧阳子恒回头看着自己的父亲解脱般的笑了笑,他一张嘴,血就从嘴里止不住的往外冒。他的脸色白的好像纸一样,一点血色都没有,和嘴角上的血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人看上去已经像是一个死人。

    “父皇儿臣不孝先走一步了。弟弟们弟弟们在下面等我。”

    说完,欧阳子恒身子一歪,从马背上掉了下来。那马一声悲鸣,不住的用头去拱自己的主人。

    “子恒!”

    欧阳专疯狂的大喊着,他的眼睛一瞬间就变得赤红,如同野兽一样。

    “是谁!出来!是谁杀了我的孩儿!是谁啊!”

    欧阳专抽出腰畔的钢刀,疯了一般的挥舞。

    从浮桥不远处的树林子里,一个穿着一身黑甲的人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战马缓缓走了出来。他的手里还拿着那张射死欧阳子恒的硬弓,健壮的身躯和坐下威武的战马看上去有一种协调到让人心悸的气势。这人虽然坐在马背上,但是目测也能看出他的身高最少也有九尺。肩膀极宽,虎背狼腰。(注1)

    一身黑甲,拉下来的面甲上描绘的是露出了獠牙的地狱恶鬼。这样的装扮,欧阳专一眼就认出那骑士是什么人。除了大汉皇帝的亲军黑麒麟军,大汉境内再也没有一支部队拥有如此扎眼的装备。

    “黑麒麟军!”

    欧阳专咬着牙说道。

    那黑甲骑士缓缓的收回骑弓挂在马鞍一侧,将面甲推了上去。这人年纪三十岁上下,相貌威严,剑眉朗目,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胜屠野狐在此恭候多时,欧阳专,你来晚了。”

    欧阳专听说过胜屠野狐的名号却一直没有见过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双方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是对方射杀了自己的爱子。长子欧阳子恒为人温和严谨最受他的喜爱,造反之初就被他立为太子。本打算自己替爱子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后就功成身退,谁想到三个儿子竟然先后死在了自己前面。造反打天下,如今自己的三个儿子,三子欧阳子言死于刘茂之手,长子欧阳子恒被不远处的胜屠野狐射杀,二子欧阳子峦不知道现在庆州城里怎么样了,想来也是凶多吉少。

    一瞬间欧阳专放佛苍老了二十岁,万念俱灰。

    “久闻胜屠将军威名,老夫最后能死在你的手里也不算冤枉。”

    欧阳专长叹一声道:“黑麒麟军号称战无不胜,胜屠将军既然现身,想必将军麾下铁骑就在那片林子里吧。既然已经来了何必在躲躲藏藏,某虽然落魄,却尚且还有一战之力,来吧,让你麾下铁骑都出来与某决一死战!”

    胜屠野狐冷冷道:“不必。”

    欧阳专心里一颤,怒吼道:“你是想让老夫投降!你且放心,老夫虽然败了但也不会束手就擒!来吧,喊出你的队伍,与老夫麾下亲兵一战!”

    胜屠野狐说话的声音冷淡如冰,表情平淡:“你犯的是死罪,没有投降一说。”

    欧阳专被他的话说的一愣,随即释然道:“你想让老夫自行了断?也罢!只要你答应放过老夫麾下的这些人,我便自行了断又有何妨?这些兵都是老夫一手训练出来的久经战阵,未必比不上你的黑麒麟军。这样也好,省得再多造杀孽。”

    胜屠野狐再次摇头道:“你没权利自杀。”

    欧阳专被逼得急了以刀指着胜屠野狐吼道:“你到底打算如何!”

    胜屠野狐冷声道:“某自己擒你便是。”

    话一说完,胜屠野狐将面甲往下一拉,伸手从得胜勾上摘下他那杆一丈多长的大槊。以槊锋一指欧阳专,猛地催动坐下战马!那马人立而起,嘶鸣一声踏起尘烟快速的朝着欧阳专杀了过来。看他的样子,竟然是想在数百人中生擒欧阳专!

    “胜屠野狐!你太狂妄了!给我杀了他!”

    欧阳专大声的喊道。

    他麾下还有三百多亲兵,这些人都是一直以来跟在他身边的老兵。很多人都经历过多次大战,是真真正正的百战老兵。在庆州城里被叛军和汉军围捕依然能杀出一条血路,由此可见这些亲兵每个人都具备着十分强悍的实力。听到欧阳专下令,三个人提马往前,挥舞着横刀迎着胜屠野狐杀了过去。

    双方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撞在一起,胜屠野狐槊长,抬手一刺就将一名燕军扎了个透心凉。他单臂一较力,竟然单手吃槊将那被刺穿了的燕军士兵挑了起来。轮动长槊,挂着尸体的长槊狠狠的砸在另一名燕军身上。尸体的头颅和那燕军的头颅狠狠的撞在一起,就好像两个撞在一起的西瓜一样砰然碎裂。两具死尸抱在一起摔了下来,巨大的力度竟然将那战马砸的一阵摇晃。

    一槊杀两人,最后那燕军已经冲到眼前。胜屠野狐的大槊太长难以回转,那燕军骑兵看准机会一刀朝着胜屠野狐的胸口砍了过去。只见胜屠野狐单手持槊也不躲闪,等那刀快到了跟前才伸手一把抓着那燕军士兵握刀的手。铁钳一样攥在那燕军的手腕上,用力一攥,咔嚓一声那刀就掉了下去。

    胜屠野狐和那燕军两马交错的光景,他猛地一拉将那燕军从马背上拽了下来,手腕一抖那燕军士兵就落入了他的怀里,胳膊夹着那燕军士兵的脖子一扭,咔嚓一声,那燕军士兵的颈骨便被干脆利落的扭断。胜屠野狐松开手臂,那燕军士兵的尸体缓缓的掉了下去。

    杀三人,双方的距离只有不足五十步。欧阳专吓的往后退了几步,伸手指着胜屠野狐大喊道:“杀了他!你们给我杀了他!”

    十几个燕军骑兵催马迎了过去,手里的横刀在初升的阳光下闪闪生辉。胜屠野狐催马而来,一槊横扫,沉重的大槊将三名燕军骑兵横着打飞了出去,最前面的那个被直接打成了一只对折的虾米,还没落地就死透了。紧接着,胜屠野狐槊锋一抖,斜着切开一名燕军骑兵的胸甲,血瀑布一样喷出来,锋利的槊锋切开了胸甲,也切开那骑兵的肚皮。

    扬槊,直刺,洞穿了一名燕军的咽喉,槊锋一扫,一颗大好头颅便飞了起来。没了脑袋的骑兵惯性下依然往前冲去,脖子里的血喷泉一样往外涌。挥槊,将对面最后一名燕军士兵的半边头颅削掉后,除了三四个没有交手而冲过去的燕军之外,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兵竟然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被胜屠野狐的气势所震,燕军士兵忍不住控制着战马往后退。欧阳专大喊几声催促亲兵过去阻拦,几个燕军士兵硬着头皮冲上去,结果被胜屠野狐挥槊横扫全都打飞了出去,再也没有人敢上前阻挡。

    欧阳专拨马就跑,胜屠野狐从后面追来,那些燕军骑兵竟然不敢阻拦,纷纷让开一条道路。欧阳专马上也有弓箭,见手下骑兵不敢阻拦胜屠野狐。欧阳专慌乱中看到马鞍一侧挂着的骑弓,随手摘下来,搭上羽箭朝着胜屠野狐就射了过去。只是他平日里骄奢惯了,这一箭连弓都没有拉满。

    看清了欧阳专这一箭疲软,胜屠野狐居然不躲不闪任凭那一箭射在自己的胸甲上擦出一溜火花。欧阳专见一箭竟然不能伤了他,心里更是慌乱,连着搭了两次弓箭都掉在地上,好不容易搭上第四支箭还没有瞄准,胜屠野狐马快,已经到了他身后不远处!

    “还不受俘!”

    胜屠野狐一声大喝,欧阳专心里害怕竟然拿不住弓箭,手一抖连弓带箭一起掉落马下。他想催马逃命,却被胜屠野狐从后面赶上,一把抓住后面衣衫从马背上提了起来,往腋下一夹,胜屠野狐拨马转还而回。

    那些燕军骑兵全都吓破了胆子,纷纷下马跪倒在地。

    这时从树林中转出大批黑衣黑甲的骑兵,簇拥着一匹身穿金甲的白马骑士而出,那白马骑士面色肃穆俊朗,不是孝帝还能是谁?

    原来孝帝奔打算返回太原府,刘凌却笑着告诉他自己会赶着欧阳专跑到孝帝面前受死。既然刘凌有这份心意将擒拿反贼首犯的大功劳让给自己,孝帝也只好笑纳了。他带着三千黑麒麟军在浮桥不远处的树林中等候,果然见欧阳专带着几百残兵正朝着这边跑来。

    胜屠野狐到了孝帝马前不远处随手将欧阳专丢在地上,再看时才发现那欧阳专已经昏迷了过去。原来是臂力太大,将欧阳专夹在腋下,欧阳专难以呼吸坚持不住。这一摔之下,欧阳专嗓子咕咕的动了几下又恢复了过来。他挣扎还想站起来,正看见孝帝冷冷的目光。欧阳专心里猛地一颤随即恐惧翻江倒海一般的到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膝盖一软,他软软的跪了下去。

    “陛陛下。”

    注1:此处所用的尺是汉尺,九尺,大概两米左右。

第187章 家() 
大汉嘉丰三年六月,欧阳专之乱彻底结束。在四月中旬的时候欧阳专被孝帝带兵生擒,其实已经宣告这次叛乱的失败。欧阳专雄心壮志建立的大燕国只存在了短短的两个月便宣告灭亡,他麾下最多时三十万大军顷刻间灰飞烟灭。

    刘凌在五月下旬离开了庆州,带着神战营北返回了太原府。之前虎亭侯刘茂率领应州兵先走一步,抚远军指挥使杜义留下冯伏波领兵五千清剿各县的残匪,自己也带着抚远军大部分人马返回玉州。在这其间大周右威卫大将军蒙虎率军攻打坛州,抚远军在副指挥是茂元的指挥下迎战,双方打了大小十几仗各有损失,等杜义回军之后蒙虎便带人退回了晋州。

    对于蒙虎这种明知道不可能打下坛州不过是来恶心人的举动,杜义也是苦笑一声。其实蒙虎自己也明白,光凭他麾下右威卫这两万来人的新兵绝对不会给坛州构成威胁,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坛州可是有近两万抚远军驻防。以两万新兵对付两万老兵,还是攻坚战,能打赢的话蒙虎就是乐毅再生了。

    他就是来给汉军添堵的,你不是在庆州忙着平叛吗,那我就到你边界捣捣乱,让你对付反贼的时候还得分心前线。这完全是一种赌气式的小孩子心理,以蒙虎这样的百战名将做出这样的事确实够让人无语的。

    现在大汉的坛州和大周的晋州之间这不到二百里的距离早就没有了人烟,荒凉的样子哪里像是中原的土地,分明就是塞北的沙荒。

    这二百里左右就是两国交战的缓冲带,双方练兵很多次就相距不足二里远,遥遥能看见对付的旗帜。有时候互相骂的狠了收不住火气,双方就会派百十人的队伍打一架,不管打的如何激烈都不会有任何一方先动刀动枪。火气消的差不多了,两边的人马鼻青脸肿的骂骂咧咧的返回本阵。而双方打架的时候,往往在两边摇旗呐喊的人是打架人数的十倍以上。双方将领心照不宣的并不制止这样的行为,不管是蒙虎还是杜义都明白,双方的士兵若是不找点发泄的事情来干的话,早晚会憋出更大的祸端来。

    刘凌回到太原府稍微晚了一些,没有赶上太原城门外斩杀欧阳家六百余口的大事。这六百余口包括庆州欧阳专的家人,还有打算起兵响应堂兄欧阳专的槐州郡守欧阳明一家。糊涂鬼欧阳明手下没有兵居然跑到建雄军借兵,建雄军留在槐州驻防的将军罗三水假意答应,还没等欧阳明回到自己家里,建雄军的数百甲士已经奉了罗三水的命令来抓人了。可怜欧阳明还在做着裂土封王的白日梦,就被人用上了枷锁上了脚镣押送太原。

    还包括其他两个州做郡守的欧阳家兄弟,这两位郡守大人更可悲,手里没兵,离着庆州又远,虽然有心帮助自家哥哥一起造反可惜没有实力响应。负责武备的郡丞跟他们都不是一条心,这两地的郡丞都对飞扬跋扈的欧阳家人看不惯,一听到欧阳专造反的消息,第一时间就先把顶头上司先抓了起来然后派重兵押送太原府。

    六百多口人一个挨着一个的跪着,派出去将近一里长。刑部尚书裴浩亲自监斩,时辰一到,还没等炮声响裴浩便将令牌扔了出去。六百多颗人头落地,阴曹地府又多了一批无头的新鬼。

    刘凌回到太原的时候城门外已经打扫干净,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刘凌还是问道了那刺鼻的血腥味。这种味道不同于战场上的血腥味,里面凄凉无奈的意味要更浓重一些。自古以来成者王侯败者贼,刘凌不同情欧阳家的遭遇,只是心中有太多的无奈。他不会妇人之仁替欧阳家感到悲哀,因为他明白若败的是刘氏皇族,只怕跪在太原城门外被砍头的人当中必然有自己。

    到了太原,刘凌先进宫见了孝帝,两个人谈了很长的时间。刘凌将庆州府现在的境况向孝帝汇报了一下,主要是清剿残匪和安置灾民的事情。有冯伏波领着五千精兵在庆州,那些残余的叛匪成不了气候。周延公被孝帝留在庆州善后,主要是安抚百姓,然后想办法让已经满目疮痍的庆州各县恢复生机。

    以二品大员的身份代理郡守一职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周延公从这个时候开始被人送了一个带着诙谐意味的外号“裁缝”。意思是他就好像一个裁缝一样,衣服上什么地方破了交给他补一补就行,若是万一窟窿太大修不好,他也有能力在最快的时间内作出一件合身的新衣服来。从他被刘凌推荐进入朝廷以来,先是在军机处帮着几位军机大臣处理些小事,算得上卢森等人的半个徒弟。然后去西夏求援,回来后到地方赈灾,再然后率领一支军队平叛,叛乱结束后又代理郡守一职维护地方,可谓全才。

    但是大家都知道,一旦周延公在庆州再干两件漂亮事,真正进军机处便是顺水推舟的事情。虽然周延公之前就在军机处行走,但他毕竟是个布衣,平日里多是帮着卢森等人打打下手抄抄写写,或者出出主意什么的。这次再进军机处,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大汉朝廷核心人物了。

    刘凌从皇宫里回到自己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亥时左右,忙忙碌碌了一天比打三天仗还要累。要是依着刘凌的性子,他是宁愿带着一支部队在外练兵也不愿意在朝廷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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