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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荒原的兴衰轮替:最后的罗布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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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加强新疆和中国内地的交通联系,勘测现代化的交通线,冒着生命危险带领中外同行进入屡经兵燹荼毒的西部地区。
  1928年2月,在前往乌鲁木齐的路上,中国西北科学考察团经过了吐鲁番。在吐鲁番,赫定从两个常年奔波于库尔勒至吐鲁番一线的维吾尔族商贩口中获悉,几年前塔里木河和孔雀河汊回到了北边的故道,开始注入罗布荒原东北的古罗布湖盆。这个信息使赫定将信将疑,虽然他在1900年就提出过这个预言,但他不能(或说不敢)想象在有生之年,自己能够亲眼见到罗布泊的“游移”这如同石破天惊般的重大历史地理现象。
  自从听到这个情况,他就开始结构一个宏大的计划:
  重新开放古老的丝绸之路。当然,它的前提就是使日见干缩的古“地中海”——罗布泊“复活”,再现汉唐旧貌!仅就中国西部的总体结构而言,可以说迄今为止还没有比这更具备主观情绪的、气势更恢宏的设想。一旦它得以实现,就可以彻底改变中国西部塔里木地区日益恶化的生态环境。这也是最具浪漫色彩的设想,只有到了那时,丝绸之路才不再只是一个历史名词。

十 “小河”梦幻(2)
结束1899~1901年中国西部的探险,离境回国前,赫定向罗布人奥尔得克许诺:我一定会回到罗布泊来!1934年,他和他的探险队为马仲英攫获,甚至失去了人身自由。这时,赫定已经是年届70的古稀老人,重返罗布荒原的愿望还有可能实现吗?他和他的探险队已经陷入绝境,让一场内战死死捆住了手脚,根本不可能想到某一天早晨醒来,30多年的梦想竟变成了现实。听到接替马仲英拘押他们的苏联红军就他们的命运做的指令,赫定确实以为不是自己的耳朵,就是对方的神经出了问题。
  红军的一位上校代表省方正式通知赫定:库车、阿克苏一线战事正酣,不能放他们去喀什噶尔,而现在就转赴乌鲁木齐晋见督办盛世才也不方便,只能请赫定和他的探险队到罗布泊去“调查灌溉问题”。可就在此前不久,赫定准备去罗布泊,刚刚启程就受到了武力拦截。而在那个新疆内战胜负未分的节骨眼上,罗布荒原能有什么“灌溉问题”需要“调查”呢!然而就是这本极为荒谬的理由,竟使赫定终偿夙愿。
  1934年5月,赫定已经在复活的古孔雀河上巡航了。
  “海丁图拉”回来了。这个消息立即传遍罗布人的村落。那时,昆其康伯克的儿子托克塔阿洪下落不明,而“猎驼人”阿布都热依木从辛格尔,奥尔得克从卡拉,纷纷赶来与赫定相会。阿布都热依木比奥尔得克年轻几岁,在二三十年代的罗布泊探险上也比他活跃。由于此前阿布都热依木参加了西北科学考察团团员黄文弼(1928年)、陈宗器(1930~1931年)在罗布荒原的考察,赫定知道他的近况,而奥尔得克则是30多年不通音讯了。
  赫定与奥尔得克的重逢颇具戏剧性。那时,他正乘独木舟在孔雀河顺流而下,一个船夫高叫:“奥尔得克——开勒迪!”这句话直译就是“一只野鸭子飞过来了”,但另外的含义,则是“奥尔得克这个人来了”。赫定先以为船夫见到了一只水鸟,但他马上就看到左岸两个骑士正朝独木舟飞驰而来。
  这个“野鸭子”,就是30年没有见过面的奥尔得克和他在塔里木河卡拉地方做船夫的儿子萨迪克。
  独木舟在船夫手忙脚乱的撑持下靠了岸。奥尔得克眼含热泪拉着赫定的双手,艰苦的岁月在他的手上留下了厚厚的老茧。赫定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老朋友,这真的是奥尔得克!与分手时相比他很瘦,额头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胡子挂在尖尖的下巴上,看上去很衰弱。老人带着一顶羊皮镶边的破帽子,披着件已经发白的破旧袷袢,腰上扎了一条布带子,脚上的那双靴子告诉人们,它曾行走过多少沙漠、草原和树丛。
  “喂,你好!奥尔得克!我们分手32年了,你生活得怎么样?”
  “真主保佑!我没理由抱怨。但很久很久我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从这里顺流而下呢?”
  “噢,听说你已经来了一个月了,后来听说你们又回到了库尔勒。32年前你曾说过一定还会回来,我们等呀等,但你一直没有回来。当年探险队的仆人不少已经死了,但还有活着的。我真高兴终于活着见到你了!”
  在两位古稀老人深情、真挚又略带忧伤的对视中,尽管几十年光阴弹指而过,而他们的境况又如此不同,但淀积在心头的思念却并无二致!这样,时年已72岁的奥尔得克又“归队”了。 。。

十 “小河”梦幻(3)
这次赫定不是一个人来罗布荒原探险的,探险队里还有几个中国和瑞典的学者。其中瑞典考古学家沃尔克·贝格曼时年仅31岁,是1927年就加入中国西北科学考察团的老团员,以在额济纳发现了上万支“居延汉简”而知名。此行赫定的任务主要是勘测公路路线,在罗布泊地区相关的考古工作,就交给贝格曼负责,近世第一个进入楼兰王国遗址的罗布人奥尔得克自然成为贝格曼最倚重的顾问和向导。
  奥尔得克的到来,使贝格曼、陈宗器这些后来者对赫定1900~1901年的罗布泊探险视同传奇。在新的探险队营地的一个个不眠之夜,奥尔得克就着篝火讲述着这些年的生活经历。自赫定离去后,奥尔得克常常沉潜在探险和发现的氛围里。据他说,他常独自在荒原漫游。大约15~20年前,无意中他在雅丹布拉克和库姆河的故道以南的沙丘间,发现了一个“有一千口棺材”的小山包,那是一处谁也不知道的古墓地。
  赫定和贝格曼把头凑在大比例尺的地图上,又比划,又思考了好大一会儿,他们不约而同地认定,这是个新的情况。的确,不论是第一个在罗布荒原发现古墓葬的美国人亨廷顿,还是几乎把这一带踏遍的英籍匈牙利人斯坦因,运气之佳让人难以置信的日本和尚橘瑞超,又或自己或西北科学考察团旗下的学者如黄文弼、霍涅尔、陈宗器,在库姆河以南的那个位置上,此前从没有谁发现过什么。
  当然,仅凭这一点,奥尔得克的话就不无可疑之处,但赫定还是决定,由考古学家贝格曼负责寻找这个“奥尔得克的古墓群”。
  当然,这是在1934年,而不是在1900年,目前在罗布荒原的这一带探险,并无缺水之虞。北返的塔里木河与孔雀河已经把生意撒遍荒野。在布满雅丹、沙丘、红柳包的库姆河以南的大漠,最初的寻找失败了。这本不足为奇。由于1921年塔里木河改道这个明显的理由,重新恢复活力的库姆河两岸景观,与奥尔得克找到古墓地的年月相比有了极大的改变。
  库姆河是个特殊的河流,它或是孔雀河的下游,或是塔里木河的支流,甚至有过塔里木河、孔雀河共同使用库姆河的河道的时候。而库姆河这个名字的含义就是“沙河”,奥尔得克在这一带找宝时,库姆河在雅丹布拉克以下断流多年,但如今却是名不副实了,不但河床里又是激流奔涌,两岸也在时隔千年后重新长出了植被。
  可是,当满怀希望的探险队在两个月中的一次次搜寻都劳而无功后,包括奥尔得克本人在内的所有人都感到,恐怕是在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关于当年的情况,奥尔得克实在再也想不起一丁点有价值的内容了。奥尔得克有些时候给人的印象是,他已经老了,并在想象和等候中生活得太久,已经不大分得清幻想和现实的界限了。在面对大家——包括探险队里的其他罗布人——的责问时,一半是感到茫然,一半是为了自赎,奥尔得克就像《天方夜谭》里那个王后谢赫拉札德,开始一个接一个地讲着故事:
  那个古墓已经让十几年间新形成的河湖水域给淹没了——这毫无可信性,古墓地不是在一个山丘上吗?再说现在的河湖是时隔1500年的回归,也不能想象1500年前的古楼兰人会把那样大的陵墓建造在水里。
  那个古墓是“伊比利斯”(魔鬼)出没的区域,超人的神秘力量,使他无法领外人抵达这个魔王的宫殿——这也算是一个理由?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十 “小河”梦幻(4)
某次暴烈的黑风暴——“喀拉布兰”已经将整个古墓重新埋葬……
  直到这时,贝格曼才对赫定为探险家所作的界说有了深刻的理解。在赫定看来,除了其他种种禀赋,探险家必须得有天使般的耐心。好在除了“奥尔得克的古墓”,贝格曼并没有第二方案可供选择;而且经过仔细分析思考,贝格曼也断定,这个古墓一定是存在的,问题出在寻找过程本身,只不过目前还找不出症结究竟潜伏在什么地方而已。
  组建考古探险队时,赫定把另一个瑞典人乔格·生瑞恒分配给贝格曼。生瑞恒是探险队的司机和机械师,这时正无用武之地。生瑞恒是瑞典来华传教士的后裔,就出生在中国,从1927年起,一直是西北科学考察团的成员。他不一定有别的特长,但耐心却可以与天使媲美。经他作了一番调整,并借助其他罗布人——比方我1984年采访过的塔伊尔,1997年采访过的乌斯曼·尼牙孜·亚瓦西——的帮助,考古探险队于1934年5月30日离开了设在雅丹布拉克以西10公里的前进营地,向这诱人的古迹作轻装的长途奔袭。因为他们认定,如果真有这个古墓,那么它一定要更靠近罗布荒原西南的绿洲带。
  这又是一次沙海捞针式的“漫游”。沿库姆河南行不久,就见到了一条流向东南的支流。可以肯定,它是这次库姆河复苏后才出现的新河,它的这一段历史相当短暂,也许不足10年,即使罗布人也不知道它的存在。当时他们作了一个至关紧要的决定:放弃库姆河的主干,转而追随这条南南东走向的库姆河的支流进入沙漠。就在他们决定依支流前行时,临时给这个无名河随意起了一个名字,就叫做“小河”,而谁也没有想到,此后“小河”居然成了罗布泊探险史和楼兰文明史的“关键词”。
  这“爹不疼,妈不爱”的“小河”只有20米宽,水流迟滞,也许那是因为塔里木河的春汛已经过去。在它与库姆河分离后,壅积出一串小湖沼,湖沼不深,但大都为芦苇、红柳环绕,冲出湖沼群,河水的流动就更迟缓了。这肯定是一条刚刚复活的古河,可是在两岸竟没有植被:没有如同河堤似的胡杨林带,没有稀疏的芦苇草滩。
  在罗布荒原,枯立的死胡杨那是生命的墓碑。
  1988年在自和田塔瓦库勒东行的路上,当地人告诉我:这塔里木唯一的乔木胡杨有三次生命,它能够活一千年而不死,死后能直立在大漠上一千年而不倒,倒地之后,又能够一千年不腐朽。
  在罗布荒原,哪儿有直立的胡杨(死的或是活的),就说明那儿曾是生命萌生之区,是生命寄居之地。然而奇怪的是,这条小河的两岸竟是既没有活着的胡杨,也没有死去的胡杨。这是一个至今也找不到答案,而只有假说的谜。当然,在小河流域,无解之谜绝不仅于此。
  探险队沿小河南行了65公里,仍然一无所获。但是在河西岸的开阔地带出现了芦苇草滩,还见到了随羊群散牧至此的牧人。几区牧人的“萨特玛”(草棚)显然是刚刚落成的,其中最宽敞的“萨特玛”属于奥尔得克的一个老朋友赛特毛拉。这些都表明,塔里木河的南侧河道——流向喀拉库顺的河道就在南方不远处了。再往前走不多久,就能来到英苏村或阿拉干村的农牧半径之中。看来几乎可以肯定,这次又是一场徒劳。

十 “小河”梦幻(5)
像往常一样,考古探险队在小河岸边扎下了营地。
  这一带的原野开阔、平整,覆盖着积沙,成垄状的沙丘链表明,这里也是强风的通道。营地附近的沙丘不高,仅1~2米,有些沙丘实际上是红柳沙包,活着的红柳已经返青,但从沙丘的高度来看,它们的生存年代并不久远。
  整个背景是单调、死寂的,视野里仅小河东岸4~5公里的一个浑圆的小山丘可以作为有限的调剂。这浑圆的山丘兀然直立在沙海的波涛上,就像丝绸古道的路标——炮台(烽火台)。可只要看上一眼,就会让人感到有些奇怪:远远看去这浑圆山丘的顶部似乎有一片密密的枯立木,高达4~5米的没有枝杈的死胡杨就直立在那儿,这本是罗布荒原一景,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奇怪的是,死胡杨的株距极近,就像是一株挨着一株,全靠互相支撑着才没有倒下,而塔里木的胡杨原是株距颇远的乔木,即便是茂密的原始林地,株距10米就算是很近了。
  当然,胡杨(不管活的还是死的)毕竟不是他们此行的目标,所以谁也没把四周的景物放在心上,只是气氛沉闷地安置新的营地。最初仅奥尔得克的感觉有些异样。他仿佛闯进了梦境,茫然四顾,谛听天籁。他一个人久久凝视着那个浑圆的山丘,就像走了神。
  突然,72岁的罗布老人奥尔得克站立起来,指着那个小山丘,大声说:“那……那就是它!”
  于是,“有一千口棺材的山丘”——“小河遗址”——“奥尔得克的古墓群”与已经绝望的考古探险队,隔着几公里的荒漠,就对视在夕阳的余晖之中……
  毫无疑问,这个“小河遗址”在西域探险史上是独特的、唯一的。不用走得太近贝格曼就看出,那密密麻麻的枯立木,其实是一根根用人工竖立在山丘上的木柱;再走近些还能看清,这木柱群是经木匠精心加工制作的纪念物。小山丘顶部的面积只有10×16米,可就这点地方竟直立着成百根巨木,比较完好的平均高出地面4.25米,直径米,每根有7~11个侧面,虽经风沙“打磨”,仍能够辨认出暗红的底色。就此可以想见当年陵墓建成时有何等的寄托。而这样的宏大气魄,这种王者襟度,我不知道在中国西部的哪个地点、曾由谁还发现过。
  登上山丘前,贝格曼不由放慢了脚步。这古木的“森林”被千年不息的强风欺凌、摧折着,但它们仍然苦苦支撑在山顶,肃穆、自尊地分立在楼兰陵墓的四周,就像死者的血亲峙立在庄严、轩敞的灵堂,死死等候迟到了数千年之久的吊唁者。
  步入山丘上的陵园,贝格曼的思维分成了两个部分。触目所及的是遍地的木乃伊、骷髅,被肢解的躯体,是那随时绊腿的巨大木板和厚毛织物的碎片,心神所思的是这“死亡殿堂”所积淀的三千年岁月的灵光。
  一具木乃伊是个年轻美丽的姑娘,就像刚刚着了魔法而睡去,而她面容所浮现的神秘会心的微笑,使人忘记从她睡着到如今,已有几千年的光阴逝去!由她气质的高雅和她存身之地的华贵,人们可以称她为“楼兰公主”或“罗布女王”,甚至是“东方的蒙娜丽莎”。就是这个“楼兰公主”激发了探险家对未知世界的关心。而“楼兰公主”本身已经成为楼兰王国神秘诱人的话题。
  在感悟了星光、月光、日光,在凝聚了雨露、风沙、昏晓之后,她的微笑也具有感染力。一年又一年,浮沙不愿遮掩她本色纯真的面容,一天又一天,太阳就在她的头顶照耀,一次又一次,朔风就在她的身旁呼啸。她的灵魂早已经缥缈在天际,她留给后人的是永恒的微笑。她眉头微皱,眉梢上挑,也许是想提醒“闯入者”,不要惊扰她千年睡梦,她牙齿乍露,嘴角轻抿,难道正准备把自己的故事讲述给因爱慕着她,从而即将解除施加给整个楼兰民族的魔咒的王子? 。。

十 “小河”梦幻(6)
自从奥尔得克发现了小河遗址,这儿已经多次遭到找宝人的盗扰。而奥尔得克发现古墓的时间,实际应该是在1908年前后。
  其实,据有关的记载,斯坦因、橘瑞超等人都从罗布人口里获悉,在罗布荒原发现了一个重要墓地,但他们谁也没有到过这个“小河”。只是在橘瑞超的要求下,若羌县令曾两次以出劳役的形式,强派罗布人去“小河”遗址,并取走了包括青铜器、珠宝在内的许多文物。除了最有耐心的贝格曼,谁也无缘得见“小河”的如同密林的木柱群,谁也未曾受到“楼兰公主”那“蒙娜丽莎”式的神秘微笑的感染。
  而且,十分特殊的是,罗布荒原的所有重要古迹,从斯文·赫定的楼兰古城(),斯坦因的,到中国考古学家黄文弼的“土垠”,自发现起,一再有后继者前去探访,可这个“小河遗址”——“奥尔得克的古墓群”,从1934年以后,再也没有人找到过它。奥尔得克与贝格曼离去,小河遗址就“失踪”了,成了名副其实的“只在荒漠中,沙深不知处”的绝域秘境。难道真有什么超自然的力量左右着小河的隐显出没?
  奥尔得克也是这样,在此后我们再也没有见到有关他的情况的可靠记载了,这样,在罗布泊的位置和罗布人的历史这个世纪之谜中,奥尔得克和他的“小河遗址”成了最难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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