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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科技帝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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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柴东亮等人从营房里出去,走的远了,陆凯一骨碌爬了起来,咬牙切齿的道:“今天要不是你们偷了我的炸弹,这狗官已经被炸成碎片了!”

    顾麻子急忙撇清:“陆哨官,这可不是我的主意,是邝老大交代的!”

    邝海山叼着洋烟卷,望着窗外发呆,过了许久道:“这狗官倒会邀买人心,若是让他再这么搞几天,怕是人心就散了!”

    陆凯冷笑道:“怕他是没机会了!明天我就找个机会做了他··邝老大,不能再拖了,明天就举事吧!”

    邝海山手里的烟头一明一灭,过了许久,他狠狠的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死死的捻灭,恶狠狠的道:“就这么定了!通知兄弟们,明天晚上动手···都上床睡觉,养足精神,明天夜里可没觉好睡了!”

    窗外,一轮冷月被薄雾笼罩,凄冷幽黑,顾麻子不晓得哪根筋不对头了,幽幽的道:“真是个好天气啊!”

    陆凯冷冰冰的道:“杀人放火的好天气!”

    '。。'

第十一章 新军易帜

    票票,收藏···在柴东亮的书里,书友的支持是最大的金手指··在汤圆的书中,也同样是如此!你们的支持,是汤圆码字的最大动力!

    ····分割线····

    两盏马灯旋钮开到最大,灯光将屋子里照的雪亮,一张摊开的地图上,被红蓝铅笔圈圈画画。正中央一个硕大的红圈,安庆!

    屋外,孝服男方清雨换了一身新军的军官服,皮靴擦的锃亮,大檐帽后面拖了一条假辫子,高铭和他在一起窃窃私语些什么。

    安庆是安徽省城,巡抚衙门的治所。由书友们提供的资料得知,安徽巡抚朱家宝这厮是个八面玲珑的官场老油条,而且和袁世凯的交情不浅,袁世凯称帝之后这厮被封为伯爵,张勋拥立溥仪复辟的时候,这家伙也是鞍前马后的张罗。

    四年前到安徽当了巡抚,三年前镇压了新军马炮营的起义。这家伙双手上沾满了革命党人的鲜血,结果革命党还不争气,居然要推举这厮当安徽都督!

    安徽都督?你做梦啊!既然想给大清国殉葬,那就去死呗!柴东亮心底给这位现任巡抚未来的都督判了死刑!

    一帮子记吃不记打的货色,柴东亮对革命党人的做法很是不值一哂!把仇人推举为自己的首领,这不是脑残是什么?况且,人家还并不情愿!

    必须拿下安庆,柴东亮一拳砸在桌子上···只有夺下安庆的内修械所,书友提供的资料才有意义!

    突然想起,今天还没更新,柴东亮只好收摄心神,运笔如飞码了六千字,然后打开笔记,十指抽筋般的输入电脑然后连错别字都没检查就发了出去。

    所幸的是,现在写的都是自己的亲身经历,码起来不费劲,几乎不需要过脑子,情节就流水般倾泻而出。

    书评区已经炸了锅!

    “什么玩意啊,从头再写?玩大爷啊?”

    “下架,下架!”

    “别重写啊,哥还的从头再看,麻烦!”

    “把汤圆这贱人给炖了,姐姐今晚宵夜!”

    当然,也有个别比较冷静的书友:“欣赏大大对自己文章精雕细琢的精神,但是是否可以加快更新速度呢?毕竟你已经发书半个月了,新书榜上要吃亏啊!”

    仅仅过了一夜,打赏已经超过一千块了加上原先的已经超过了两千块,真有人直接就打赏了个盟主,而且还是个女孩···柴大大泪流满面,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书再火也没用啊,就算是打赏出亿万盟主,自己也看不见一毛钱了!

    叹了口气之后柴东亮急忙把电脑给关了!刚才输入六千字用了一个小时,电池恐怕也就两三个小时的寿命了!

    不管了,明天让几个懂电的家伙试着弄一下,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合上了笔记本,然后小心翼翼的装在了电脑包里,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一抹红霞将天空染出一片血色的绚烂。

    “大人···哦,大帅,您看时候差不多了吧?”何足道神头鬼脸的在窗外低声询问道。

    柴东亮掏出一块镶金珐琅打璜怀表,指针已经指向凌晨五点,他点了点头。

    “啾啾···”外面立刻就响起一阵尖利的铜哨声,紧接着是一段嘹亮的军号。

    哨音的意思,新军都明白,这是要紧急集合!

    每个人都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嘴里嘟嘟哝哝的发着牢骚,如果不是白天发了银子又打了军棍,这些人早就骂骂咧咧了!

    “快起来!”邝海山头一个跳了起来,穿好了军服扎上武装带,用洋刀的刀鞘敲打着同屋人。

    “出什么妖蛾子,这狗官事情真多!离起床的时间还有一个半钟头呢!”陆凯不悦道。

    “都当心点,不论他干什么,咱都先忍着!”邝海山冷冷的道。

    顾麻子一边穿裤子,一边笑道:“这狗官也蹦跶不了多一会儿了,明天就是他的死期!”

    邝海山的眉头紧锁,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嘴唇蠕动了几下,最后只是说了一句:“大家千万谨慎,小不忍则乱大谋····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头!”

    五百多新军提着裤子,反穿了鞋子,在军官的马鞭和咒骂声中,乱轰轰的集结到了大校场。那些白天挨了军棍,屁股被打的稀烂的家伙,也硬挺着站的笔直,生怕哪里不对又找了倒霉。

    邝海山出了营门就感觉有些不对头,校场里挑起了百十个松油火把,校场被照的亮如白昼。

    “老大,不对啊!”在火把的映照下,顾麻子脸上的麻子都变白了,冷汗更是不停的顺着堪比月球表面的脸上流淌。

    顺着麻子的眼光望去,令邝海山、陆凯心惊胆战的事情发生了,城墙上推下来四门带两个轮子的赛电炮(马克沁机枪)、紧接着又有人扛下来四门十个枪眼的格林炮(加特林机枪)。

    何足道的几个心腹亲信全都冒了出来,他们亲自操控机枪,有人趴着瞄准,有人则手握弹链,有人抓牢了格林炮的手柄,似乎只要一声令下立刻就要进行一场大屠杀!

    黑洞洞的枪口马蜂窝一般,邝海山手脚冰凉,这八挺重机枪如果一起开火,手握空枪的五百多新军马上就会尸横遍野!连还手之力都会没有。

    泄密了!邝海山等人脑海里冒出一个令他们颤栗的想法!

    “拼了,二百米之内见真功夫,用刺刀杀出去!”陆凯悄无声息的把刺刀卡了上去,低声对邝海山道。

    “拼一个够本,拼俩就赚了,老大,下令吧!”顾麻子脸上的横肉狰狞着道。

    秋夜的风已经有些凉了,但是邝海山却在瞬间汗湿重衣。

    出了营门到集合,不过是短短的五分钟,但是他却感觉比一生都要漫长。新军中不少人都望着邝海山,每人的脸上都带着恐惧、愤怒、视死如归等复杂的情绪。

    邝海山握紧了拳头,指甲把掌心掐出了血,他却浑然未知。

    咔哒

    一声声轻响,步兵营的士兵已经有上百人不声不响的把刺刀装了上去,军官则悄悄的将洋刀抽了出来,这是他们唯一的武器了,在黑洞洞的马克沁和蜂窝般的加特林机枪面前,显得无比的脆弱。

    邝海山的拳头举到胸前,陆凯、顾麻子等人急切的看着他,却都一声不敢吭,空气似乎凝滞成有形的实质,令人窒息呼吸艰难。

    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柴东亮在何管带和几个戈什哈的簇拥下,飞马冲到了校场的观礼台附近。

    “新军,全部都有···听我的号令!”柴东亮用一个洋铁皮卷成的喇叭喊道。

    邝海山握紧的拳头放了下来,低语道:“先不急,听这狗官说什么!”

    柴东亮拖了长音道:“听我的号令····全军脱帽!”

    脱帽?

    新军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也都顺从的脱下军帽,柴东亮也将自己戴着的大檐帽扔到了远处。

    顾麻子揉揉眼睛,不敢置信的道:“邝老大,你看!”

    邝海山放眼望去,在十几个火把的映照下,柴东亮头顶赫然是半寸长的短发···一身戎装,皮靴锃亮,这短发显得那么的雄姿英发!而他身边的几个亲兵,全部扔掉了帽子,每个人都是锃明瓦亮的大光头!

    “全体立正···升旗!”

    亲兵们踢着正步,无比庄严的捧着一面旗帜走到旗杆下。

    柴东亮双脚一磕,单拳平胸,郑重的朝着旗杆的方向立正敬礼!

    “老大,快、快看!”陆凯的嘴唇颤抖,激动的语无伦次。

    在微蓝的天空中,一面血色的军旗迎风飘扬!

    红色的底色,黑色的九角芒星!

    飘扬的十八星旗,铁血的十八星!

    '。。'

第十二章 打仗我不行,打牌你不行

    一百多名新军,排着四列纵队,整齐的跑步出了大校场,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气,跺脚的声音都带着脆生生的劲头。

    新军的士兵手臂上,都绑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只是刚刚剪了辫子,披散着的齐肩头发,显得有些古怪搞笑。

    队伍前面,两匹顶马开道,马蹄铁踏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骑在马上腰板笔直的两个青年军官,趾高气扬的挑着两杆血红色的十八星战旗!

    这两人,一个剑眉星目,一个面色如铁,不用问就知道,一个是陆凯,一个是邝海山!

    陆凯从出来营门,一路上的笑容就憋不住,邝海山低声道:“你吃了蜜蜂屎了?”

    “呵呵,咱芜湖也光复了,没想到这么快!”

    “还有脸说,你小子差点就炸死了特使大人!要是特使有个闪失,你小子一百条命也不够赎罪的···幸好特使大人有大量,不计较这个!”邝海山沉着脸道。

    新军易帜之后,柴东亮直接把所有偷偷把刺刀换上的士兵,都收为自己的亲兵!为首的邝海山成了亲兵队长,陆凯是副队长!

    陆凯咧嘴一笑,不再说话,旗帜挑的更高了!

    打璜金表走了半个字,队伍就到了巡防营的营房周围了,门口几个卫兵穿着肮脏的号褂子,顶个大缨子帽,抱着老式洋枪睡的正香甜。

    柴东亮骑着一匹雄峻的河曲健马,毛色白亮的像锦缎一般,他皱了皱眉,几个亲兵心领神会。冲上去,劈面就给了睡觉的守兵一个响亮的耳光。

    卫兵被打醒了,看着对面的新军马队,还有几位手握洋刀的军官,又看见自己的顶头上司巡防营游击张广成,连忙跪地求饶。一直陪在柴东亮身边的张广成,脸苦的像吃了黄连,有气又恨又不敢说什么!

    天已经快亮了,营房里还是黑灯瞎火的,柴东亮看看表,已经六点半多了,起床的时间应该已经超过了!

    这事儿也不能怪这些巡防营的兵,昨天听说有位大人物要来检阅,都挺着精神头等着,结果等到后半夜也没见人。都是过了子时才睡觉的,此刻都在鼾声大作,睡的正香。

    西北角的一间大会议室,灯倒是亮了,柴东亮带着游击张广成,还有邝海山、陆凯几个亲兵走了过去,从半掩的窗户上看去,一张桌子上摆着麻将牌,几个辫子盘在头上的军官正脸红脖子粗的聚赌。张广成气的脸都绿了,正准备闯进去,却看见柴东亮正在窗口冷眼看着,就把迈出的一只脚又缩了回来,只是自己搓着手干着急。

    “不许走,都不许走,输家不开口,赢家不许走,这是规矩!”一个粗眉毛黑脸的汉子,拽住一个瘦子,厉声道。

    “贺老八,你都输光了,还玩什么呀?”瘦子不耐烦的道,随即转了脸,笑呵呵的道:“走,吃饭去,府院街的馄饨,我请!”

    一个獐头鼠目的中年男子掏出鼻烟壶,小舀子挖出一点闻闻,“阿嚏”,打了个喷嚏之后,陶醉的的笑道:“一碗馄饨就打发了?那太便宜你了!今天晚上,烟雨楼,咱们叫小金宝的局,怎么样?”

    “没说的,都是兄弟的!小金宝不错啊,还是没梳笼的清倌人呢!三寸金莲,眼睛细的勾魂···听说山西大同女子,都是重门叠户,是不是真的?”瘦子贼忒兮兮的笑道。

    “獐头鼠目的中年男子哈哈笑道:“重门叠户?哈哈,名器啊!侯三爷,你把她梳笼了,回家试试不就知道了?你今天赢的钱可够替她赎身的了!”

    几个人淫笑着往门外走。

    粗眉毛单脚踩在椅子上,一拍桌子怒道:“赢了就走?没那个规矩!”

    獐头鼠目的男子冷笑道:“贺老八你都输个精光了!连房契都抵给侯三爷了,还拿什么赌?把老婆押上去?”

    “我,我还有这条命!”

    贺老八打了赤膊,恶狠狠的从靴筒里掏出匕首,“夺”的一声钉在桌子上。

    匕首入木一寸有余,刀柄还兀自在颤抖,发出嗡嗡声。

    几个人一愣,侯三爷也不甘示弱,掏出自来的手枪,“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狞笑道:“耍狠是吧?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咱爷们不尿你···说吧,你押什么?”

    贺老八咬着牙关,腮帮子的横肉颤抖道:“我,我赌这只手!”

    说罢,把一只左手啪的一声摊开拍在桌子上。

    “谁要你的爪子?爷是回回,不好这一口!”侯三爷嘴角一撇,不屑道。

    其他两个赢钱的人,会意的一笑。

    贺老八拔出桌上的匕首,就要和侯三爷拼命,被獐头鼠目的男子死死抱住,劝慰道:“八爷,不要动怒,这赌场无父子,,咱赌奸赌滑不赌赖!再说,咱们是同袍弟兄啊!怎么能要你伤残身体呢?我说的对吧!”

    贺老八有些气短,悻悻的道:“那我输了那么多,你们总不能拍屁股就跑吧?”

    “八爷,这赌场上没有赌本了,还怎么赌啊!”獐头鼠目的男子眼珠子贼溜溜的转了转,淫笑道:“八爷,要不这样,听说你有个小姨妹,还没出阁···养在家里也是浪费米饭,不如就用她赌一把?你要赢了,房契还你!怎么样?”

    贺老八牛眼瞪的溜圆,环视周围人,过了许久头耷拉下来,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张开口!

    “咣!”

    一声脆响,柴东亮一脚跺开房门闯了进去。

    里面的人立马就傻眼了,游击张广成紧跟着冲了进来,马鞭子没头没脑的朝这四个赌钱的军官就抽:“你们这些混账啊,真是不给老子做脸!”

    正打的起劲,猛然感觉背后有人捉住了自己的手臂,回头一看是柴东亮。

    “特使大人,卑职御下无方,真是没脸活了!”张广成说着说着,膝盖一软跪了下来,不晓得触动了哪根情肠,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起来吧···”柴东亮平淡的道。

    “嗷”的一声,张广成哭的更凶了!

    “起来!”柴东亮历喝道。

    张广成立刻不哭了,从地上一跃而起。

    柴东亮坐到椅子上,指着三个赢钱的人到:“坐下,继续!”

    三个人一齐跪倒,磕头如捣蒜道:“卑职错了,卑职该死!”说罢,不停的抽自己的耳光。

    “起来,陪我打牌!”柴东亮呼呼啦啦的洗牌,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战战兢兢的坐了下去。

    “贺老八,我替你打!”柴东亮回头看了看已经吓的脸色煞白的贺老八。

    “东风··白板··”

    柴东亮平静的打着牌,那三个军官已经吓傻了,屡出错牌,再加上哪里敢赢特使的钱,不消多时,他的面前已经摆了一堆洋钱了!

    在洋钱和铜板上面,还押着一张暗黄色的房契。

    “大人,标下输光了!”侯三爷哆哆嗦嗦的道。

    “大人,标下也都输光了!”另外两个人也哭丧着脸道。

    柴东亮冷冷的扫视着他们三个,眼睛里闪过一丝火光,霍的一下站起来,一掌拍在桌子上,麻将牌跳了起来,散落了一地。

    “没钱?你不是还有老婆、孩子吗?统统给老子押上来!没有老婆孩子,你不还有一条烂命吗?老子也收!”柴东亮厉声喝道。

    三个人又是膝盖一软,同时跪在地上,自己抽着嘴巴求饶。

    柴东亮看着那个獐头鼠目的中年男子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官职?”

    中年男子哆嗦着道:“标下姓方,方守仁,守备衔,现任武库的委员!”

    “守仁?你这种妄图侵夺同袍妻女的败类,也配叫这个名字?阳明先生都替你蒙羞!”柴东亮冷笑着道:“来人,把这个畜生给我拖出去,重打五十军棍!再派人查查武库,若有营私舞弊的行为,交军法处严惩不贷!”

    邝海山和陆凯冲了出去,一人拖着一支手臂,把方守仁给拉了出去,这家伙死死的拽住门框,哭诉道:“大人,您不能啊!不能啊!那三千两,我已经送去了!”

    三千两?柴东亮这才想起,昨天有个武库的委员姓方的,给自己送了五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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