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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花 从此幸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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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后面郑安已经抽泣起来了。
王的眼睛一直盯着朴胜基,随着郑安的话,眼神越发可怕。
眼看王要失控了,朴胜基顾不得解释,先请求道:“殿下,我会解释的,先让他们下去我们在说,好么?”
那等隐秘之事被听了去,这些宫人还有活路吗?
王恍若未闻,只定定的站在那儿,拿眼睛盯着朴胜基。
黄内官急忙领着宫人们退下,将宫人们驱散到十几步开外,自己却站在门口以防不测。
宫人们退下了,王冷笑一声:“说吧,孤要看看你还能编出什么样谎言。”
其实朴胜基一进门看到那两样东西就在猜测王知道了多少,王在心里把事情脑补成什么样子了。他一直在斟酌言辞。
先得让他不生气才行,朴胜基眼尖的发现王的手一直紧紧的攥成拳头,几丝鲜红的痕迹赫然在目,心疼的想到。
“我没有别的女人。”朴胜基尽量用温和的语气,摆出最恳切的表情:“我和阿贞没有任何关系。”
朴胜基还没说完,王却一阵狂怒:“你还撒谎!朴家在为你办喜事,你以为办的隐秘孤就不知道吗?新娘是谁,她是从哪里来的,你以为孤查不到吗?”王的声音近乎凄厉:“说什么爱慕?你怎么敢……怎么敢这样玩弄……唔……”
最后的话语被堵在了口中。阻止一个人说出自己不想听到的话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什么也不能说。
王简直不敢相信,在自己揭穿他的谎言后,他居然这样……这样……
瞪大了眼睛愣了几秒,王才反应过来,开始剧烈的挣扎。他的手背朴胜基紧紧的锁住,再用力也无法挣开。那狡猾的舌尖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就撬开了他的嘴唇牙齿,舔舐了他口腔的每一处角落,然后追逐他躲闪的舌头。耳鬓厮磨,气息交缠。王却气愤得想杀人。
王一瞬间想起他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方法来解决问题了。
软化的挣扎顿时加剧。
朴胜基试图用一只手来压制王,另一只手从王的衣襟里伸了进去。
他曾今一次就是这么得逞的。
但是这次他正预备剥开王的衣服,王牙齿一用力,舌尖刺痛,手上一松,王却已经挣开他了。
“撕——”咬得可真狠。朴胜基庆幸自己舌头缩得快,不然以后就成残废了。
王将凌乱的衣襟拉拢,重新包裹住光滑的胸膛。心底又羞又恼,脸上也青一阵白一阵。
趁着这短暂的空隙,黄内官默默的命令宫人再退后,自己则低下头,再不敢往里面瞅一眼。
“在你背叛孤之后,你就是这样来请求饶恕的。”王的脸颊绯红——那是被气的。
朴胜基缓过那阵疼痛后,就听见王的质问。不算很糟,朴胜基自我安慰,他至少还会质问,而不是不由分说就把他人道毁灭。
“我只是希望你能冷静一点听我解释而已。”朴胜基苦笑:“现在你不就没那么激动了么。”
朴胜基的话并没有使王的脸色好看一点,反而由青转黑。
情况不妙,朴胜基连忙说:“听我说,我是清白的。”该死,这句话好像自己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我的确和阿贞没有你想象的那种男女关系。是,是。我父亲是想让我娶个妻子,但是我并没有那样的打算。”
王冷哼一声,那意思就是——编吧,你继续编,我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样。
朴胜基发现诚实也许才是处理危机的最好方法。
一秒也不敢拖沓,朴胜基一五一十的把来龙去脉用所能有的最快的速度讲了一遍。
讲完后,王的表情——很复杂。
开始是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听见慎妃偷情时脸色格外精彩,朴胜基根本不敢看第二眼,说道阿贞求助朴胜基清晰的听见了一声冷哼,讲到阿贞被他送走朴胜基终于感觉到屋子的温度从严寒稍有回暖。
“这么说,那件肚兜是证据?”
“当然。”
“我倒是很想知道上将军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才会选这样一件证据?”
“……”一个功能正常的男人撞到一个女人的香艳情事理所当然的会生出些绮念,证据当然也会香艳一点。
“随便拿的。”朴胜基斩钉截铁的说。他确信王不会喜欢真正的理由。老天作证,那时候他还对王有成见呢!善意的谎言是非常需要的。
好在王没有抓着这点不放。
“食君之禄却不忠君之事……哼!”
旁枝末节,朴胜基装作没听见那声“哼”。他那时确实对王很不以为然。朴胜基小小的内疚了一下。
“那个女人呢?”王坦然的问道,好像一点儿也不别扭。
“阿贞?”
王射过来的眼神组成四个字——明知故问!
“我也不知道。”面对王的怀疑,朴胜基急忙澄清:“真的,我派去护送她的人回报她半路就甩掉人自己走了。大概是不想再和我有牵扯了吧。”
王不置可否。
朴胜基猜他也许在消化他刚才说的话。希望他不会注意到阿贞向她表白那一段。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王过了一会儿说道。伴随着颓然坐在地上的举动:“我知道你不可能编造我的妃子偷情这么荒谬的故事来遮掩什么……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相信……总是有那么多人对我撒谎……”王的声音里有无法掩饰的沮丧和脆弱。是啊,朴胜基说的那些是可以查证,他也不可能编造那么离谱的谎言,但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还是有一块地方是空洞的,好像永远也没办法让它充实。
“祺……”朴胜基握住王的手,抱歉,我让你不安了。还有慎妃的事,我知情不报。他的手指穿过他的,十指相扣。王低着头,沉默的视线投向交握的双手。
朴胜基突然“扑哧”一声笑起来。
王身体一僵,接着羞恼的神色逐渐占领他的面颊,他的手又有颤抖的前兆。
“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只是……我一想到你刚才那么愤怒那么生气……”朴胜基抓紧王想要挣脱的双手:“我是说,你生气的原因有阿贞的关系,是不是,是不是因为在吃醋?”而且是好大一缸醋!
“我和开心!不是因为生气我的隐瞒,而是单纯的生气,你以为我喜欢阿贞,你以为我娶了阿贞。你因为这个生气,我很高兴。我没疯,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的愤怒是不是证明了那个人已经完全被我取代了呢?”
王听出了朴胜基的期待,他的脸不可抑制的染上红晕。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想再狗血一点再虐一点……结果,还是不忍心啊
明天请个假,后天再更。
拍我请轻一点啊~~~~
50
50、情深 。。。
白嫩嫩的小孩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坐在两个大人面前。三岁的小孩竟然一点儿也不怕生,王拿着一只彩球在他面前晃晃,他还敢伸出细细的胳膊去抓。
“他父母是被倭寇杀害的,血缘近的亲戚家境都不太好,没有余力抚养他。算起来的话,他应该是我的侄儿辈的。嗯,你说给他取个什么样的名字呢?”朴胜基看着一大一小的互动,他,祺,和一个孩子,挺像一家人。
“你父亲没给他取名字吗?”
“我们可以取个小名啊!比如说……”朴胜基佯装思考:“旺财啊,狗儿啊,土根啊~”
“嗨!”王嗔怪的啪了他一记:“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取那么难听的名字!当心他长大以后不孝顺你。”
“不是说贱名好养活么?”朴胜基咕哝。
王不理会他,兴致勃勃的逗弄小家伙,每次小家伙要抓到彩球,王就把球退开一点,然后又凑过去。小家伙抓了几次抓不着,竟然没有哭闹,而是猛的一扑,连人带球撞到了王的怀里。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彩球不能支撑身体,脸朝下埋在王怀里扑腾了好几下也没法站起来。
怕小家伙把自己闷着,王赶紧把小家伙扶起来。
“啊!要不叫球球。”
球球?
王看看朴胜基又看看小家伙。
小家伙抓着好不容易到手的玩具,咧开嘴呵呵的笑,并且试图把彩球往嘴里送。挣不开王的手,干脆把自己的嘴巴凑上去。王急忙把彩球移开。
小家伙被朴家一路上养得圆乎乎的脸的确像颗球……
呃!他这么喜欢这个玩具,应该也会喜欢这个小名吧!应该……反正只是小名……
“对了,你父亲怎么同意把孩子带出门?”王好奇的问。
“我先斩后奏呗。”朴胜基心虚的笑笑:“我不是想让你见见这孩子么?”也好安安你的心呀!证明我对你的心可昭日月啊!
朴胜基没把话说完,但王怎么不明白见这个孩子的意义。
“你不会后悔吗?”
王别过头,不敢看朴胜基的眼睛:“毕竟不是亲生的,以后,你也许会后悔,后悔为了一个男人做了这么荒唐事。”
朴胜基轻轻一笑,揽住王,不顾王的拒绝,给了他一个深吻。
气喘吁吁的分开,王的羞恼的低嚷:“怎么能在孩子面前……”在孩子面前做什么,王羞得说不出口。
被命名球球的小家伙专心的拨弄手中的彩球,根本没注意到大人的举动。
朴胜基亲昵的搂住王不放:“祺可是我的顶头上司啊,我以后要是有什么不轨的话,祺就革了我的职,不发俸禄给我,那样我只能扒着我的祺才不能饿死了。”
“我才不要那样。”王低声呢喃:“心都不在了。”
“祺,我知道你担心以后我会变,我现在说的再多都是空话,但是,给我一点信心好吗?如果以后再有什么事,你可以当面问我,我绝不会骗你!好吗?”
“……嗯。”
“密报。求见殿下。”满身风尘的人一脸急色。
吱呀——宫门打开又关上。
啪!王合上密报,难掩愤愤之色。
“元朝有人提议立庆源君为嗣,顺帝已经同意了。”
朴胜基诧异,怎么突然来这一出。
“很明显,顺帝现在自顾不暇,怎么有空关心高丽的继承?我倒是想知道谁这么关心高丽,”王冷笑,“或者高丽不安分的人还真是挺多呢!”
朴胜基看过密报,“庆源君已经在元朝的护送下启程出发了。我觉得应该先解决这个再来追究谁像顺帝进言。”
王听了朴胜基的话,愤怒稍减:“你说的没错。”他低头盯着密报上庆源君的名字,神色狠厉。这是在要他的命啊!自古以来有几个逊位的王有好下场,他可不打算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在侄儿的仁慈上。哼!他有没有这种东西还两说呢!
先密令健龙军打探庆源君的详细动向再说。
“弄清楚庆源君身边有多少兵力,这次必须斩草除根。”王心中发狠。他已经容忍这个侄儿在元朝蹦跶,偏他不识趣要往死路上撞。
庆源君的新动向并没有成为秘密。因为元朝的使者比庆源君先一步到达,而且带来了立庆源君为世子的圣旨。
满朝哗然!
其实朝中因为王无嗣有好几位都主张立庆源君为嗣,但是唧唧歪歪了这么多年都没成功也就没抱多大希望了。没想到元朝突然来了这么一手。事出突然,大臣们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但是他们明智的对这份圣旨保持沉默——王座之上,王面对使者一直都是皮笑肉不笑——殿下还没有退位的打算呢!
使者离开后,朝堂一片寂静。只有一个突兀的声音愤愤的说道:“庆源君欲借元朝之力行篡位之实,臣请殿下下令诛杀。”
王党的大臣连一个鄙视的眼神都懒得给奇澈。当大家不知道他的心思呢?无非是在嫉妒庆源君先占了名分。自从有个当皇后的女儿,奇澈就把高丽王位视做囊中物了。
王瞄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挥袖走人。
“退朝——”内侍尖细的声音刺激得奇澈的脸色发青。
“庆源君那边我的目标太明显,倒是可以交给安浩来做,他会知道怎么做的。”朴胜基将想好的计策说出。
“嗯。可以让他带点东西,正好一箭双雕。”王突然生出一个念头。
元朝的圣旨到后,人人都以为王会暴跳如雷,谁知王的反应出乎意料。
倒不是王很高兴后继有人似地,王的脸色当然很难看,但是比他脸色更难看的是奇澈。短短几天,奇澈的脾气真是神憎鬼厌,人人见他就躲。
王没下令筹备立嗣的事宜,宫中各署皆按兵不动。
十几天后,庆源君没有按预定计划抵达开京,反而传来了死讯。负责护送庆源君的元朝将领也无一幸免。
收到消息的时候,王一脸悲痛的说:“查,是谁如此目无王法,一定要严惩。”
奇澈在下面乐不可支,盘算着赶紧给女儿写封家书,这高丽的王位要换人怎么也该留给自家人吧。
接着查探的人又爆出内幕——死者身上的伤痕似是高丽的武器所致。
这个消息让众人看王的眼神怪怪的。
接着又在庆源君遗体的手中发现了有标记的东西。一颗珠子,内侧面刻着一个字——蒙文的“奇”。
王说出这个发现的时候众人奇怪的视线有一小部分开始投射到奇澈身上。
等到健龙军从奇澈最宠爱的小儿子书房中搜出穿着同样珠子的玉饰时,联系奇澈前段时间的情绪变化,事态似乎很明朗了。
那串玉饰是奇皇后封后时顺帝所赐,独一无二。
案发那段时间奇澈的小儿子的确不在开京,没人知道他去哪里了,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
也有奇家的爪牙辩护,哪有人去杀人还带名贵的有标志的玉饰。明显是诬陷。
白痴都知道这个道理。
但是此一时彼一时,王党的大臣们出来说话了——杀人的又不是你,你怎么知道凶手想什么?你怎么知道凶手带上有标志的东西不是别有用意?没准儿凶手就是脑子抽风呢?
说话的大臣边说边用眼角斜睨奇澈。
奇大人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
朴胜基暗笑,这位大人太有才了。王的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一抹浅笑。
不等奇澈进一步辩解,健龙军以雷霆之势包围了奇家。三族之内皆被一一捉拿,暂时囚禁,只等证据移送到就法办。
“你是怎么办到的?”王好奇的问,“那串玉饰,还有他怎么自己都说不清自己在哪儿呢?”
朴胜基哂笑:“这可不是我的本事。”
王不信。一个劲儿的问他怎么做的。
于是朴胜基向王引见了两个人。一个尖嘴猴腮眼神飘忽,一个面像忠厚平凡无奇。
“他们两个都是我在宫外认识的朋友,一个擅长妙手空空,一个擅长迷魂之术。”
王悚然而惊。
“别怕,说是迷魂之术,其实不过是配合着迷烟一类的药物乱人心智,顶多让人有些糊涂,而且时效不长。”朴胜基解释。
原来,那串玉饰就是两人中其中一个偷出来居然后让安浩行动的时候带上。同时朴胜基找人绑了奇澈家的那个倒霉蛋,迷药招待。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下不了手狠虐,于是弄个小家伙卖卖萌
51
51、清算 。。。
“自古市井出传奇。”朴胜基总结道。
王深感赞同:“等风声过后,孤要好好赏赐那两位。不如封个官职怎么样?”
朴胜基有不同的意见:“大可赏赐些金银珠宝,他们实在不是做官的料子。倒不如暗地赏些银子,让他们留在明间做个暗职。”
“暗职?”王纳闷。
朴胜基很早就觉得王需要建立个秘密部门。就像明朝的锦衣卫,清朝的粘杆处之类的。表面上只是普通百姓,实际上却是王的私人密探。
当下细细的解释给王听。
其实高丽当然有自己的密探机构,只是多是些比较正统的人员,并且大家都对这些人心知肚明。所谓密,多是没有公开的秘密罢了。
至于朴胜基收罗的那些三教九流,从来没有过。
他手中的一大资源就是开京的一批地痞流氓,坑蒙拐骗偷的高手。如果把这些人散入开京的青楼、客栈、酒馆、茶寮甚至杂货铺子,在此类消息灵通的地方刺探情报。朴胜基深知在信息流通不变的古代,及时准确的情报意味着什么。
朴胜基这个建议的好处,王立刻领略到了,他几乎迫不及待的和朴胜基商量起细节,以及如何让控制这些人的问题。
虽然调查的人马还未返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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