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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 (1-33章+后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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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捏住了他的耳朵扭了一把:「我是没学问的女人,你比起我来居然还差上几分!看来你书读得也不怎么样。柳下惠可不是太监,那是一个著名的抗日英雄,给鬼子抓住了,要他投降,还找来了美女坐在他腿上引诱他,他面对诱惑毫不动心,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最后给敌人杀了!」
陈皮皮点了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他一定是以为那女人有性病,是鬼子设下害他的圈套儿!才不肯和女人那个的。」蔷薇脸一板,说:「你在说我有性病吗?我要是真有性病,你花那几十块钱就能治好吗?告诉你那可不是什么性病,只要用药水洗一洗就行了。这是女人的妇科病,十个女人倒有九个是有的!」陈皮皮听了口里说是,心里却很不以为然:她说女人都会有,恐怕是在忽悠我,齐齐和于老师就没有的!
不过知道了这东西并不严重心倒是放了下来。厚着脸对蔷薇说:「咱们操屄吧?」蔷薇脸还是绷着,说:「好啊!」伸出白生生的手掌来,接着说:「拿钱来!别人三百,你二百五就成。」陈皮皮顿时大为丧气:「别说二百五,二十五我也没有。」
蔷薇拿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陈皮皮,脸上浮现出一丝诡笑,说:「本姑娘这里兼职开当铺,如果你实在想和我那个,不妨先拿了衣服鞋袜当给我,等有了钱再赎回去。」陈皮皮瞪圆了眼睛:「你还开当铺?」蔷薇说:「客人来找我消费,当然要为顾客想周全些,万一没有现钞,戒指啊手表啊珠宝什么的在这里都可以兑现的,看你也不像有那些东西的主儿,只好收你的衣服来凑个数儿了。」
陈皮皮大是兴奋,弯腰脱下来一只鞋子,举到蔷薇面前,问:「这个你给多少?」蔷薇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提了鞋子看了看,说:「我给二十块。」陈皮皮大怒,指着鞋子上勾形的商标,说:「你看好了!这可是名牌!」蔷薇说:「我家的当铺不崇洋媚外,支持国货。如果是那个飘带的话,我倒是能给你五十。」陈皮皮怒道:「你这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找借口压价!」蔷薇将一根手指竖起压在陈皮皮的嘴唇上:「冷静!冷静冷静,你把唾沫都喷到我脸上了。俗话说奸商奸商,当然是无商不奸的!不奸又怎么能赚钱?」
陈皮皮张口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吸吮了两口。蔷薇将手抽出,把湿淋淋的手指在他脸上抹了抹,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我这根手指香不香?我平时都拿它来手淫的!哈哈。」陈皮皮看她细语轻声吐气如兰,脸上的表情三分戏谑七分俏皮,下面的鸡巴不由得跳了几下,在心里大叫:卖了卖了,只要能凑够钱,老子就算卖得倾家荡产也非操她不可!
把鞋子塞到蔷薇怀里,又脱身上的衣服,说:「全卖给你!」蔷薇笑盈盈地站在一旁给他报价:「T恤一件,三十元。皮带一条,十元。裤子一条,四十元。袜子一双,附送赠品!」陈皮皮粗略一算,恰好是一百元,自己身上除了内裤,已经别无寸缕。跟蔷薇商量说:「算我首付好了,别的以后再给。」
蔷薇抿着嘴唇,脸上笑意难掩,眼睛在陈皮皮的胯间瞄了几眼。陈皮皮的鸡巴在内裤下挺立,把内裤高高地顶起个帐篷,势若破裤而出。陈皮皮见她的目光在自己的内裤上扫来扫去,顿感不妙,下意识地护住最后的防线,说:「这个不行的!」蔷薇微微一笑:「我出五十块。」陈皮皮说:「这个再脱给你,我可没法儿跟妈妈交代。」蔷薇说:「一百。」陈皮皮面露难色:「我待会儿怎么回去?」蔷薇说:「一口价,一百五,这下就够了,当不当随你,我可是不加了!」
这次陈皮皮很麻利,立刻答应:「成交。」爽快地脱了内裤,扔给了蔷薇。蔷薇嘻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了他鸡巴的龟头,往下压住,说:「陈皮皮。」陈皮皮应了一声。蔷薇却说:「我是叫它呢!」一松手,鸡巴就顽强地反弹起来,频频点着头向蔷薇致敬。蔷薇蹲下身子,凑近鸡巴,说:「你的主人可是个蠢蛋,他要是再矜持一会儿,我可就加到两百了,那时候大可以赎回裤子,有裤子穿在身上,路人谁会知道里面有没有穿内裤!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啊」了一声,拍了自己脑袋一掌:「为什么我没想到?」蔷薇哈哈大笑:「你当然想不到,小色狼见到了美女,血都流到下面去了,脑袋免不了会缺氧,一颗缺了氧的狗头,能想出什么来?」陈皮皮就伸出舌头来在蔷薇的脸上舔了一口,问:「狗吃什么?」蔷薇愣了一下,没料到陈皮皮会有此一问,一时间倒不知该怎么回答。心想:狗吃什么?当然是剩菜剩饭,那里面可什么都有的!他要是问狗喜欢吃什么,那自然是骨头了,啊,他是说我瘦的像根骨头吗!
看蔷薇还在沉思,陈皮皮一声怪笑:「狗能吃什么,这也要想吗?当然是屎了,哈哈!」
蔷薇才醒悟过来,怒道:「你是说我和许多男人睡觉,嫌我身子脏吗?」陈皮皮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屎有什么脏的,狗见了屎,如同人见了美味可口的饭菜,立刻欢欢喜喜地去吃了,正如我陈皮皮见了你蔷薇,不给我吃,口水难免会流到脚面上来。哎呀!我是狗你是屎,咱俩加起来不是变成了一坨狗屎!」蔷薇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去做狗屎,我可不做。」陈皮皮「嘻嘻」一笑:「你说我是狗屎,那我今天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在大街上平白捡了个美女回来。要是不好好享受,那可要改名字叫陈笨笨了。」伸手去拉蔷薇的浴巾,
浴巾只是围在蔷薇身上,一角掖在里面,轻轻一扯既开,露出里面玲珑有致的一个身体。细腰肥臀,长腿丰乳,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就往床上按,嘴里叫着:「洞房咯!」蔷薇「啊」的一声,被压在下面,感觉陈皮皮的鸡巴顶在肚脐处,笑着轻声说:「洞错房了,这里是肚脐眼儿!」陈皮皮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说「有眼儿的地方我都进。」用力一戳,鸡巴狠狠地戳了一下蔷薇的小腹。蔷薇搂住他的脖子,扭动了一下身体,刚洗过的身体格外光滑柔软,在陈皮皮的身下如同一尾被猫按住的鱼,陈皮皮的鸡巴就给挤在两人之间。蔷薇睁着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陈皮皮,说:「我身上的眼儿可多得是,还有这么多的汗毛眼儿,你打算把我捅成筛子吗?」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伸手抓住她的一双丰硕的乳房蹂躏。蔷薇给他捏得直皱眉头,一只手在他脑后拍了一下,嗔怒道:「轻点儿,你这是洞房吗?分明是强奸!你不应该叫陈皮皮,倒像是陈急急。」陈皮皮嘿嘿地笑着,问:「陈急急是谁?我们的儿子吗?」蔷薇把一只手伸进两人中间,握住了他的鸡巴,用前额顶了一下他的额头,嘴唇贴着他的脸颊,昵声说:「这就是陈急急了!」手上用力,握了一下滚烫坚硬的鸡巴。
近看蔷薇的面孔,娟丽清秀,倒没有一丝风尘的气色,五官精致肤色如玉,长长地睫毛向上翘起,忽闪忽闪地眨着,平添了几分俏皮。陈皮皮兴奋异常,在她脸上一通狂舔,舔得蔷薇「格格」直笑,扭摆着头躲避他的狼吻。说:「别……别……你弄了我一脸口水,别舔耳朵,痒死了。」手却引导着鸡巴到了自己胯间,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对准了位置挺身迎接。陈皮皮的鸡巴立刻插了进去,舒服得口里面「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陈皮皮。
陈皮皮只觉得下面一阵滚热,湿暖温滑,只想往更深里去。只听蔷薇在耳边说:「姐姐的身子虽然不干净,心却干净的很!你是我第一个不收钱的男人,我就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了。」陈皮皮一挺屁股,鸡巴在屄里重重地插了一下,说:「你没收我的钱吗?我衣服可都给你了!」
蔷薇撅了下嘴,说:「上次我收了吗?我还给你钱了呢!啊……」被陈皮皮又用力操了一下,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看陈皮皮憋了气拼命抽插,一副猴急样子,不由得笑起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箍住,让他动弹不得,说:「像你这样子一进来就奔着高潮去,操屄还有什么乐趣!我们又不是偷情,时间有得是,你急什么?」
双腿抬起来圈住了他,下体轻轻蠕动,让鸡巴在屄里左右研磨。陈皮皮「咦」地叫了一声,说:「这个……这个好!既省力又舒服,你可真厉害!」蔷薇说:「男女做爱,只求生理快活,那是下下流的干法儿,能挑动了情欲,才是高明的呢!」陈皮皮给她说得脸上一红,说:「原来我是下九流的!」蔷薇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没错,你是下九流,兼下十流的色鬼下十一流的流氓。不过,这根鸡巴倒是一流的坚硬!」
翻身压住了陈皮皮,骑在他身上缓缓套动,双乳随之上下微颤,波涛不绝。陈皮皮清楚地看到两人交接处一片水光,鸡巴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液体,暗红的阴唇随着鸡巴在屄里的进出不断开合,情景淫秽无比。
蔷薇边动边喘气,微蹙眉头,仿佛受了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陈皮皮说:「你的表情好奇怪!」蔷薇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别吵我,姐姐正用心感受和你做爱的乐趣呢。」陈皮皮说:「我也很用心。」蔷薇说:「你是菜鸟,用心也没用,就用鸡巴好了。」
陈皮皮十分坚持:「我是真心的!」蔷薇俯下身来,在他鼻尖儿上亲了一口,说:「你是真心的?说你真心要占姐姐便宜我倒相信。」柔软滑腻的乳房紧紧贴住他胸膛,让陈皮皮无比受用。
眼看着蔷薇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却渐渐变软,到了后来,每动一下都显得十分费力,仿佛就要筋疲力竭。咬着牙说:「我跟你拼了!」陈皮皮就挺着屁股从下往上顶她,(W//RS//HU)说:「我也和你拼了。」蔷薇被顶得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在他身上飘摇不定摇摆不停,把头埋在陈皮皮的肩上,口里断断续续地叫着。
这一仗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到陈皮皮的千军万马倾巢而出,攻入敌方阵营,蔷薇终于大叫一声,败下阵来。偃旗息鼓,已经东方发白天色渐亮。战败的蔷薇丢盔弃甲瘫软在床头,下体被杀得生灵涂炭一片狼藉。打了胜仗的陈皮皮虽然杀敌人一千,也已经自损八百,四肢酸软元气大伤地倒在床尾,下边一向耀武扬威的战士也累得口吐白沫萎靡不振。
歇息了半晌,蔷薇用脚去捅陈皮皮:「喂!还来不?」陈皮皮有气无力却不甘示弱:「好啊,你放马过来!」蔷薇笑着说:「你还行?你看你全身除了指甲还有没有硬的地方?」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我还有牙齿呢!」抱住蔷薇伸过来的腿,在上面咬了一口。顺着腿看过去,见精液已经从屄里面流出来,顺屁股淌到了床上,把床单湿了一片。蔷薇扯了纸来擦,叹了口气,说:「我这澡是白洗了。」
陈皮皮爬了过去,抱住了蔷薇的腰,将头靠在她的乳房上,安慰说:「不要紧,一会儿我给你洗。」蔷薇就把擦在纸上的精液给他看,说:「你弹药很充裕啊!快把里面灌满了!」丢了纸巾,揽住了陈皮皮的头,另一只手叉开五指,给他梳理头发。说:「再过几年,你就长大了,将来也许你会觉得我低贱,后悔和我有这样的关系。我却要记住你的!以后你就算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也不怨你,你有了好女人,我会替你高兴,在心里祝福你。哪一天在路上遇见你了,我们就像是路人一样擦肩而过,等你走过去了,我再回头看你一眼,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陈皮皮枕着蔷薇的乳房,听她喃喃细语,一时间恍若做梦,心想:在别人眼里,蔷薇是个坏女人,可为什么看来偏偏不像?比起来吴老师,齐齐妈妈,我反而觉得蔷薇更加可亲可近。拿手在蔷薇的肚脐上画着圈儿,说:我不会忘了你的。
他年纪未长,远不知社会和人性的复杂,只是觉得学校里老师教得似乎并不完全正确。吴秀丽和蔷薇身份殊异,在常人看来,两人一对比,高低立判。可在他看来,吴的行为却远不及蔷薇率性可爱。心里隐隐觉得:人们说的坏人,也不见得有多么坏,大家一致推崇的好人,只怕也不见得有多好!
十
回到自家楼下陈皮皮犹豫了一会儿,料想妈妈已经准备好了招待自己的家伙,得在快上学迟到的时候才进去拿书包。
双手插进口袋,却摸到了些东西,掏出来看,是自己放在蔷薇床上的钱。不知她什么时候塞回自己兜里的,心里一阵温暖。想起回来前蔷薇睡意朦胧地叫自己不要吵她,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些笑意,但马上就消失了。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窗户,挠了挠头,想对付程小月的办法。
程小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不出的烦躁,一夜没睡,两眼发红带了血丝,脸上透着几分憔悴。她也没料到陈皮皮会一夜不归,又是恼怒又是担心,不知道他会在哪里睡觉,虽然天气算不上冷,夜里也有几分凉意。想着儿子独身一人在外游荡,心疼多过了生气,自己心里面又藏了几分委屈。
本来是不要见那个男人的,是胡玫死命拉了来,出于礼貌也不能赶人家走,倒是没想到皮皮会这么大反应。想:我如果是真的要嫁人又有什么错?含辛茹苦地把他养了这么大,终究还是不知道贴心自己!本来没有结婚的念头,现在倒想了一下,以前有和钟凡的关系,虽然心里不安,却十分踏实。也从不去想未来的日子,钟凡入狱倒让她猛然警醒,那个男人终究是别人的丈夫,若干年后自己要面对的,恐怕更多的是枯寂的日子!
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呆呆地坐在那里望着门口。
眼看到了陈皮皮上学的时间,门外有了人的脚步声。程小月屏气凝神,听到外面悉悉索索的响动,接着是钥匙开门的声音。程小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门轻轻给推开了一道缝儿,露出陈皮皮的一张嬉皮笑脸。
陈皮皮是用肩膀推开门的,他把稀饭油条豆浆鲜奶分做两只手提着,进门先高举了双臂,叫:「妈妈先不要动手!别打翻了东西。快去拿个碗盛着!」
程小月没动,反而坐回了沙发上。如果真的去拿了碗,只怕以后离家出走会成了他的家常便饭。儿子一回来,她心就已经放下了七八分,心神一定,头脑也清楚起来,装出不认识陈皮皮的样子,问:「请问你找谁啊?这里可没有你的妈妈!」陈皮皮将手里的东西挡在两人之间,挤眉弄眼地笑着,说:「这里不是陈皮皮家吗?我找陈皮皮。」程小月说:「这里可不是陈皮皮的家,是我程小月的家。」
陈皮皮咧着嘴露出一十六颗牙齿,说:「陈皮皮要我给你带个话儿,他还在满城找羊肉串儿呢!要是找不到,打算去新疆给你弄去!怕你饿着,先让我给你带点吃的,咱先说好,过门是客,你可不能打客人!」
程小月过去先把门关了,回身说:「我们家最近添了新规矩,客人来访先招待一百棍子!」陈皮皮边朝茶几上放东西边叫:「你这是什么规矩!有这样定规矩的吗?难道这里是牢房?进来先给一百杀威棍!」看程小月的眼已经在四下搜寻,心头打了个颤儿,脑子里寻思:大事不妙!可不能让她手里抓到什么东西。
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腿,扯着她的裤脚叫:「救命啊救命!要打死人啦,快拨110、119、120。」
程小月穿的是睡裤,松紧带的裤子给陈皮皮一扯,立时拉脱了下来,春光顿泄,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内裤,小巧的内裤能遮掩的也只有紧要部位,陈皮皮的脸就贴在了她光滑结实的屁股上。程小月又羞又急,伸手推陈皮皮的头,口里叫:「你松手!手掌恰恰盖住了他的两眼。」
陈皮皮双眼被遮,心里更加慌张,急切间双手突然抓住了程小月内裤边缘,脑子里灵光一闪,叫:「别打我,不然我就脱你内裤了。」程小月大惊,两手赶紧举了起来,惊叫:「不许脱!」陈皮皮看她高举了手,心里恐慌,以为她要打下来,手上用力,内裤就往下扒了一截儿,说:「我可是来真的!」内裤已经给他扯下去一少半,腿间已经露出了几根卷曲的阴毛。
程小月吓得尖叫了一声,赶快表明自己的立场,急声说:「我没动,我没动!」
陈皮皮看妈妈被吓得脸色发白,惊恐万状。心中一喜,想:原来妈妈怕这个,为什么我以前没想到,凭白多挨了许多揍!手上却不敢放开,如同抓了根救命的稻草,唯恐程小月脱身出去,那自己只怕难以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
程小月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陈皮皮发起混来,真的脱她内裤。要知道女人的羞耻之心与生俱来,即便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常常会觉得赤身裸体很不自在。程小月更是如此,她倒没想过,如果自己劈头盖脸一顿拳脚,只怕陈皮皮早就抱头鼠窜逃之夭夭了,那里还顾得上来看她。两人就僵持在那里,谁也不敢乱动,场面既是尴尬又是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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