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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武林道:管窥江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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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青一看;果然场上形势又发生了急转。那洪晃见大锤当头而下;忽然横起了长枪往锤上架去;但那细小的枪杆儿怎能架住那沉重的大锤?难道洪晃觉得此战无望;竟绝望得求以速死?不!那肯定不是;作为一个护镖人;即使一心求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求死;因为他身上还背负着他的责任—贵重的镖货;那可不是他一个人的事;那是整个镖局上百人口的事。既然不是寻死?那又是为何呢?那是因为;因为洪晃的长枪突然一软;那软化的过程把大锤的力量卸掉;然后洪晃的长枪就突然化做了一条蛇;一条毒蛇;缠上了‘不打铁’那刚硬的锤上;那枪尖就象毒蛇的信子;直往‘不打铁’的眼睛噬去;‘不打铁’的硬功再厉害;也练不到眼睛去。 
  路青见状暗忖道:“‘蛇枪’果真有蛇;光有枪没见蛇怎么能称之为‘蛇枪’?”原来洪晃手中的长枪竟是一柄可以通过机括来控制软硬的武器。(作者笑表:此人乃真男子也!^^) 
  凡事非世人所料;很多事情你希望它发生;它偏不发生;很多事情看似就要发生;但它却嫣然爽约。路青此时也很希望洪晃这一枪穿入‘不打铁’的眼睛;从这劫徒脑后穿出;为那小骡儿报仇!但忽然却听到一阵响声;一阵刺耳的乱响;同时几点乌光一闪;那已站在胜利边缘的洪晃突然就倒了下去;倒下时一脸不甘;他明明离胜利只有一步之近;却突然却化作咫尺天涯;那是为何呢?那是因为他忘记了‘不打铁’还有同伙;突然出手的同伙!原来那‘和善行商’见情势忽然转急;突然举起手中算盘一阵猛摇;同时几只暗器打出;那洪晃一心一意正投入到与‘不打铁’的打斗中;再加上算盘响声扰乱视听;那还避得开‘和善行商’那阴狠的暗器? 
  路青见‘和善行商’突然出手致洪晃受伤;心下大怒;举步一闪;挡在‘不打铁’身前;当下须要救人为上。 
  ‘不打铁’见一个楞小伙忽然闪进来;嘿嘿一笑;抡锤就砸;路青身子一晃;闪过锤锋;侧肩一撞;把‘不打铁’撞开;接着揉身跟进;一拳击出;打在‘不打铁’胸口;那‘不打铁’如铁般的身子竟被路青一拳击飞;直飞数丈;软塌塌缩成一团;口中鲜血四洒;看样子竟活不成了。 
  那‘无用书生’见此惨况;惊道:“破玉拳!”当然是‘破玉拳”!天下除了少林的‘金刚拳’之外;那还有什么刚猛无俦的拳力能将一个横练太保练至此境之人一拳毙命?!‘无用书生’脸色阴睛不定;却不作多想;忽地撮唇一啸;那路旁的灌林丛中突然闪出十数个大汉;每人手持一支弩弓;随着‘无用书生’一声令下;那利箭就如飞蝗般地向路青和段莺儿两人遮过来。 
  段莺儿一见大汉们手中所持弩弓;失声道:“ 十字连弩!”原来此弩非是一般弩弓;能连上数箭;连续击射;如有数人相持;那端的是可怕非常。 
  路青见段莺儿失神;眼看那利箭就要招呼到她的身上; 心中不由大急;  一个跃步就扑上去抱着段莺儿;一个打滚;两人就顺着陡坡滚了下去。但因为来箭多而迅急;路青的左臂已然钉上了一支利箭;鲜血直流。   
  两人团抱着一路急滚下去;路青只听到耳边“嗖;嗖” 地箭矢破风声和身后沉闷的箭枝入土声。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四。拂柳庄(3)
坡下是一条小溪;随着坡脚婉延而走;不知流向何处。两人滚到小溪处;因忌惮十字连弩;路青挺起一把抱起段莺儿就顺着小溪急驰而逃;情急之下竟忘了段莺儿既未受伤;轻功也不错。   
  也不知驰了多久;路青寻到一块密林子;就窜了进去;此时早已不闻‘无用书生’等人的声音;估计‘无用书生’亦也忌惮路青的武功或是根本追不上;但即使追上;路青也已不忌  ;在这无法发挥弩箭威力的林子里路青有信心将他们一一斩杀;但估计受伤的洪晃已难逃一劫了。 
  “段姑娘!段姑娘!?”路青寻得安全之地;正想把怀里的段莺儿放下;却突然发现怀里的段莺儿双目紧闭;耳根通红;竟不知发生了何事?难道是段莺儿身怀的恶疾突然恶化了?路青心下大急;又喊了几声;忽地听到怀中段莺儿鼻子轻轻地哼出一声“嗯!”;突然一个翻身跃在地上站稳;那有一点生病的样子?原来段莺儿初次与男子如此相触;心里大羞;但又害怕别人看见如此窘境而闭目揖视;却未想到此举本就是掩耳盗铃之行;她内心羞愧;本想如此做作下去;  但无奈路青在男女之事上亦是浅薄异常 ;乃是个经年连老虎也没见一只的楞头初哥;那懂得少女心中尴尬;数声催喊后段莺儿只得硬着头皮翻身跃开。 
  路青见段莺儿无恙;大喜道:“段姑娘你没事?没事就好!”接着又道:“想不到那‘无用书生’果然诡计多端;竟然暗埋如此毒辣的后手;还当断则断;立马放箭。” 
  “路兄。。。路大哥;你。。。你肩上箭伤;还好?”段莺儿见路青肩上还淌着血;关怀道。 
  “什么箭伤?还好了。啊?箭伤!哎唷。。。”原来经过一路生死急驰的紧张后;路青竟忘了身上所伤;经段莺儿提醒后忽然感到一阵直入心扉的疼痛;不由大叫了起来。 
  段莺儿见此;不由抿嘴一笑:“路兄;你。。。” 
  路青见段莺儿如此;把胸口一挺;大声道:“段姑娘勿用担心;在下没事。”说着寻得那因翻滚而已深深没入到肌肉中的箭枝;然后非常豪气地对段莺儿道:“这不是没事么?姑娘你看。。。”说着用右手往那露出的一点箭尾轻轻一拍;只听到‘嗖’地一声;那箭竟被路青这一拍洞穿手臂肌肉;‘的’地一声钉在远处一颗树干上。 
  段莺儿见状大恐;急道:“路大哥。。。” 
  路青晃了晃头;道:“段姑娘;你看;这不是没。。。”话没说完;一下竟轰然倒下了。原来路青的犟劲一起;又耍起了大丈夫英雄气慨 ;但那知经过长途奔驰后;本已失血过多的他在那一拍的剧烈疼痛刺激下的结果就是立马昏撅! 
  天地悠悠;光阴易逝。路青醒转时黑暗已遮笼着整个大地。黑暗的林中不知何时已燃起了一簇篝火。 
  “段姑娘!”。火旁一苗条身影正在低首添薪;不是段莺儿是谁? 
  段莺儿见路青醒来;喜道:“路大哥;你没事了?还好那箭上没有淬毒。” 
  路青摸了摸肩上伤处;却发现伤口处已被包扎好;包扎得细腻整洁;看来正是段莺儿所为。回想先前之事;不由脸上一红;讪讪道:“都怪在下逞强;连累姑娘了。” 
  段莺儿笑道:“路大哥好气慨;能箭矢穿身而不变于色;但。。。”接着话音一改;严肃道:“但身体肤发;皆受之于父母;还望路大哥此后三思!”边说着把烘热了的干粮递给路青。 
  路青见段莺儿虽然话中暗带讥讽;但拳拳关切之意却又溢于言表;心感愧疚;亦不敢在此话题上多说;接过干粮;扯开话题道:“谢过姑娘;姑娘说得极是。但不知那‘破玉道长’究竟为何等人物?竟能让人如此忌惮?” 
  段莺儿闻言奇道:“你不知?!” 
  路青茫然地摇了摇头;道:“的确不知。”路青确实不知情;那老头儿在教授自己武功时从不提及这方面的东西;只是在闲聊时提过一些武林中值得注意的人或事 
  段莺儿见路青表情;知其确实不知;遂道:“数十年前;江湖上出现一个以‘破玉道长’为号的高人;此人以一手至刚至阳的‘破玉拳纵横江湖;几无敌手;本来江湖出现一绝代人杰;乃江湖之幸;但偏偏此人行事怪僻乖张;行事皆与己性为导;劫盗抢杀;从不论江湖规则;是以江湖中人称之为‘破玉妖道’;视其为妖魔鬼怪;一时闻之色变;众人虽怨恨此人;但却束手无策;那传说中江湖第一人‘混沌秀士’又行踪飘渺;是以只能由此人肆意而为。” 
  段莺儿停了停;接着又道:“正当江湖中人都绝望而任其行时;却又出现了一个神秘高人;此人仿佛专门针对‘破玉道长’而来;‘破玉道长’在那出现;那里就有此人的踪迹;那里有此人踪迹;‘破玉道长’绝不出现。此人那一手‘缠金绵掌’似乎正是‘破玉拳’的克星;每每都能把‘破玉道长’击退并追回损失;如有伤者还不惜损耗真元帮予治疗;又因此人长得象个和善员外;是以江湖中人都敬称其为‘缠金员外’!可不知何时;两人皆一起失去踪影;后来江湖上就只留传着一句话‘破玉缠金;阴阳相克;连体双生;有你没我’!说得正是此二人!” 
  路青听后恍然道:“怪不得那‘怒金刚’一见‘破玉拳’就如此激愤;原来竟是如此。” 
  段莺儿闻言笑道:“路大哥芙蓉镇上遇到的那伙人何不正是利用此点?但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路大哥竟然也身怀‘缠金掌’;要不‘祛怒’大师必与路大哥拼个生死。真是苍天有眼呐。” 
  路青心里暗忖道:“‘破玉道长’!‘缠金员外’!这与授我武功那老头又有何干糸呢?” 
  段莺儿见路青不语;接着又道:“江湖中人皆知那‘破玉道长’与‘缠金员外’两人乃是死敌;可谁又知。。。”;段莺儿说得正兴起;忽然象想起什么;轻轻捂了下嘴;却突然打住不说了。 
  路青心中正在忖思老头儿之事;这一下倒也没留意到。 
  段莺儿见路青久而不语;以为路青正在为‘破玉道长’乃是江湖公愤所恼;问道:“路大哥是否正为‘破玉拳’之事所烦?” 
  路青神思恍忽间;也不知段莺儿所问何事;自然地应了声:“嗯!?” 
  段莺儿闻言;轻声道:“说来也是;路大哥你身怀‘破玉拳’此种江湖中人视之为恶的武功;若是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呢!” 
  路青这时才听得段莺儿所说;虽略有同感;但他生性豁达;心思一转;想道:“那‘破玉道长’虽为祸江湖;但又关武功何事?又与我何干?”;当下大声笑道:“段姑娘勿用担心;男子汉顶天立地;行事正岂怕人言?!如若姑娘担心;路青以后就不用那劳么子‘破玉拳’;多用‘缠金掌’好了。” 
  段莺儿闻言喜道:“那敢情好。”但转一想;却又似乎更加担心起来;幽幽道:“这虽然是个好法子;但依着路大哥你的性子;怕依然照用不误呢。”停一会;忽然高兴道:“不如。。。不如这样;我把‘风雷庄’的玉牌借你一用;想必以‘缠金掌’和‘风雷庄’之名;必能使人不再误会。”说着就从颈上摘下一块玉牌;不由分说;塞进路青手里。 
  路青本有意相拒;但见段莺儿如此担忧;亦不想怫她好意;遂接了过来。只见此玉牌雕着一柄小剑;剑上绕着一道闪电;仔细一看;这小剑剑身看起来竟比平常之剑宽上两三分;玉牌小巧玲珑;玉色翠如深潭;一看就知价值不菲。路青拿过一看;方知此物贵重;正想推辞;道:“如此贵重之物;在下。。。”。 
  段莺儿见状忙说:“路大哥别介怀;此物我们庄上人人都有一块;多得很。” 
  路青见段莺儿如此说;也就不再推辞;小心地将玉牌挂在了颈上。 
  段莺儿见路青把牌子挂了上去;耳根却突然一阵发红;似那旧疾又再复发;但林中黑暗;火光不盛;路青竟然不察。 
  自送牌之事后;段莺儿似乎因一日奔劳而累;突然间寡言少语起来。两人傍火而坐;只听火声猎猎;光阴也随着火光的渐渐变淡慢慢地消逝去了。。。

四。拂柳庄(4)
翠屏山;拂柳庄。 
  武林三庄之一的拂柳庄就在翠屏山下;山庄依山而建;庄前小河清清;岸边绿柳轻垂;一片红墙在柳枝间掩隐而现;红绿相映;怡似桃源胜地;江南初春。 
  庄主“醉柳生”柳仁杰以七十二路“醉柳剑”名动江湖;为人乐善好施;侠肝义胆;在他的操持下;“拂柳庄”在武林中声誉日隆;竟隐隐有凌于少林武当之势。 
  “相烦通报一声;风雷庄段莺儿求见柳庄主。”段莺儿有点奇怪;平时敞门迎客的“拂柳主”如今竟戒备森严;门前数名壮汉佩剑而立;如临大敌。 
  闻得同为三庄之一的“风雷庄”人来访;庄丁不敢怠慢;急步通禀。不一会随着一阵清朗声音传来;就闻一人道:“莺儿姑娘!?可是你来了。。。”话音未落;就见一人快步而来。只见此人白衣玉带;剑眉星目;腰间斜佩一柄鲨鞘长剑;来的竟是一位*倜傥的英俊少年。 
  路青一见此人;暗忖道:“难道此人就是‘拂柳庄’庄主?想不到却是如此年轻。” 
  段莺儿一见竟是此人出来迎接;心中一诧;眉头稍皱;道:“ 司徒兄;竟是你?!柳庄主呢?” 
  那英俊少年一见段莺儿;突而一怔;看了看段莺儿;又看了看段莺儿的佩剑;似已释然;喜道:“莺儿姑娘;果真是你!想不到多时不见;你已深得令师真传精髓了。”忽而看见一旁的路青;眉头似皱了一下;道:“这位是?面生得很呐。。。” 
  段莺儿忙拉过路青道:“路大哥;这位乃是武林三庄之一的‘倚剑庄’少庄主司徒剑司徒少侠;人称‘玉树神剑’;可是后起一代有数高手呢。” 
  司徒剑笑道:“莺儿姑娘说笑了。。。” 
  段莺儿未等他话完;又接着说:“这位是我新结识的朋友;路青路大哥。” 
  路青拱手道:“见过司徒兄;能认识司徒兄;乃是在下的。。。” 
  路青荣幸两字尚未出口;忽然一阵风铃般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表哥;表哥;你在那呢?”接着众人面前就飘来了一片云;一片红云。 
  路青顺着红云看去就看到了一个少女;一个穿着红裙的美丽少女;此少女蛾眉杏目;粉腮朱唇;端得是个好看人儿;路青那里见过如此好看的老虎;一时竟怔住了。 
  那少女见路青两人;咦地一声;道:“表哥;这两位。。。” 
  司徒剑道:“这位乃是‘风雷庄’的段莺儿段姑娘;至于那位。。。嗯。。。那位。” 
  路青见状忙拱手道:“在下路青;乃是。。。乃是。。。啊;那个。。。那个姑娘贵;贵姓?” 
  那少女见路青如此;“扑哧”一声笑道:“看你这人长得结结实实;端端正正的;但说起话来咋这样结结巴巴的呢?” 
  路青听得少女如此说;正无话所答之时;忽闻段莺儿道:“柳姑娘。不知令尊可否在府上?”原来这少女竟是拂柳庄庄主柳仁杰的爱女柳烟屏。 
  司徒剑闻言道:“莺儿姑娘;我舅舅他正在内堂;只不过碍于身上所伤;没法出来迎接姑娘;请姑娘见谅。” 
  段莺儿闻言诧道:“柳庄主受伤了?以庄主如此武功;竟有何人能使其受伤?难道是。。。难道是‘银面魔’?” 
  司徒剑含怒道:“正是此等恶魔所为。” 
  段莺儿道:“‘银面魔’竟然在此地出现了?” 
  司徒剑道:“正是;详情请莺儿姑娘移步内堂; 我舅舅此时正在内堂相候。” 
  四人向内堂走去;段莺儿忽然加快两步;走到路青身边悄声问道:“路大哥;路兄!你是否觉得柳姑娘很美呢?柳姑娘芳名柳烟屏;可是武林中出名的美人儿;又是柳庄主爱女;而且如今尚未婚配;是否要我掇合掇合呢?” 
  路青那知咋回答;只能一脸通红;嗫嗫无语;心中奇怪段莺儿为何突然说了如此一番不着头尾的话。 
  段莺儿见此情景;突然哼了一声;加快脚步走到了前面去了。 
  弯过一道假山;绕过数枝怪梅;走过几曲长廊;穿过厅堂;四人来到了柳仁杰养伤的内堂。 
  推开虚掩的门扉;就闻到一阵浓浓药香。一个双颊酡红的中年男子斜躺在一个竹榻上;半敞着胸襟;裸出的胸上印着一 个淡淡的红色掌印;掌印边上插着数根长长的银针;此人正是拂柳庄庄主柳仁杰。 
  柳仁杰见得四人进来;苦笑一下道:“段姑娘请勿怪柳某失礼;柳某本想整衣迎客;但无奈有小恙在身;见谅!见谅!来;段姑娘请坐;这位路兄弟也请坐。”原来早有庄丁将来者何人何貌禀报给柳仁杰知了。 
  段莺儿坐下道:“庄主勿用自责;小女子也是江湖中人;区区俗礼;小女子也绝不呆板。”顿了顿;又接着道:“看庄主情形;看来亦是被那‘银面魔’所伤了?!想不到‘银面魔’竟如此厉害;竟连柳庄主也伤在其手下。” 
  柳仁杰道:“听姑娘口气;莫非近来亦有武林同道被‘银面魔’所伤?” 
  段莺儿闻言道:“正是如此;小女子本就为此而来;想不到竟慢了一步。”接着便将“中州侠”之事细述了一遍。 
  柳仁杰听后;长叹了一声;道:“‘银面魔如此猖獗;看来江湖自衡山一役后平安这些年;现在看来又要起乱了;想起当年那一战;至今还心有余悸。” 
  原来十数年前;武林第一人‘混沌秀士’的逆徒‘乾坤子’ 盗了师门秘笈‘混沌谱’后;背反出师门;挟‘混沌谱’上绝艺为祸江湖;后来被江湖众人围剿于衡山;那一战直打得惊天动地;血流成河;最后虽成功将其击杀;但江湖上十数个门派从此一厥不振;那记载着绝世武功的‘混沌谱’亦在这一战中不知其踪。 
  段莺儿闻言道:“柳庄主担心得极是呀;武林中现在已经风云暗涌了。”她停了停;似记起了什么;又接着道:“柳庄主;有一事小女子觉得十分蹊跷。” 
  柳仁杰道:“姑娘所指何事?” 
  段莺儿接着道:“此次芙蓉镇之战中;‘银面魔’竟能知道小女子与‘祛怒’大师相约碰头的地点;估计已经窥知了我们‘除魔盟’的联糸方式;是否?。。。”原来江湖正道为了‘银面魔’而成立了一个‘除魔盟’; ‘除魔盟’以各地的土地庙作为联络点。 
  柳仁杰道:“啊;柳某粗心了;竟没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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