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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悲伤一号:异国迷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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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夜里可曾睡得安稳?”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余文波吓一大跳,三姨婆在他身后瘪嘴阴侧侧地笑了,面上盘根错节的皱纹使她整张脸看去如同一块老树皮一般。

  这老太婆走路怎么悄无声息?是他刚在走神没留意吗?

  “你印堂发黑,眼有血光,马上就要倒大霉!”她说完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死人,一个接一个,嘿嘿嘿……”

  余文波被她说得有些心惊肉跳,回想夜里那怪异逼真的梦,体内不觉寒气四溢。用过早餐,他即向老者夫妇辞行,决定今天就回温哥华,一天也不想再多呆。

  老者牵着小孙女将他送至大门外,发上系着蝴蝶结的小女孩仰面对他甜甜一笑,露出小酒窝说:“叔叔,一路平安哦!”小女孩长得很可爱,一双眼亮晶晶的,可余文波这会对任何小女孩都过敏,要搁在往常,不说抱抱她,至少也会捏捏她的小鼻子以示喜爱。

  在余文波挥手转身欲走之际,福伯突然冒出来说:“余先生,保重!”

  嗯?又是保重?余文波觉得这两字无论是从他讨厌的老康嘴里说出,还是从先前莫名对他冷淡的福伯嘴里说出,都是一样讲究,耐人寻味。为什么他们都要对他说保重?老康说了他就遇到人鬼莫测的黑衣女人险些送命;福伯说了他又会遇到什么呢?他不觉探究地看向福伯,可福伯却垂眼避开他目光,耷拉着脑袋走开了。

  望着他微驼蹒跚的背影,余文波忽忆起梦中似曾听到他在和谁说话,醒来他对他的态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的反常让余文波心生恍惚,一时竟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莫非他精神真的有问题?不,不可能,温哥华警方不是请精神专科的权威医生给他做过鉴定吗?

  怀揣疑惑,在回高雄的路上,透过车窗,余文波望着远处绵延逝去的农田,在脑中过滤着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连串诡异事件。从体型看,巷口的黑衣女人与雪地上的神秘女尸不是同一人,女尸似乎并无杀他之意,而黑衣女人分明是欲置他于死地!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世上没鬼,只有心里有鬼的人!”老者斩钉截铁的话在他耳边响起。望望天,看看地,再瞅瞅来往车辆,眼前活生生的世界让余文波一时又觉得鬼神之说,好像确有些虚无飘渺荒诞无稽。

  那么,如果黑衣女人非鬼,通过卖花小女孩传达的话则可以肯定,她是从温哥华机场尾随他而来!至于那只黑猫,或许是三姨婆的又或许不是,眼下这问题并不重要,余文波觉得重要的是这黑衣女人受谁指使而来?

  是老康和合子?还是忆柔?他已不自觉的将忆柔与老康跟合子划分开来,她真实的身世让他或多或少打消了一点对她的怀疑。可随着黑衣女人的出现,他觉得这事越来越复杂,非他一已之力所能对付过来。

  或许,他可以考虑请一个私家侦探?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027 恍然大悟
回温哥华前余文波买了一大捧花,按忆柔从前说过的公墓位置找到了她父母的墓碑。鞠过躬,献上鲜花,他默默伫立碑前,山风吹乱了他的头发,扬起了他脖子上的长围巾,他看去阴郁而又苍凉。

  “谁?是谁在那?”一声极细微地响动自余文波身后不远处的墓碑传来,他警觉地转过身,但见风吹树摇,四下一片空寂。

  是他太过敏感草木皆兵了不成?

  有几个男女从右边石阶上来,余文波暗松口气,给忆柔父母再鞠一躬,即匆匆下山而去……

  在高雄登机起飞后,余文波从头等舱转到普通舱,边走边不动声色搜寻着长发高个的女子。走了一个来回,发现只右排靠窗顺数第六个位置上坐着一黑发的东欧女子,从背后看,她一头柔顺的长发和黑衣女人差不多长短,至于身高,因她坐着余文波无法得出肯定的结论。

  飞机在温哥华降落后,余文波自头等舱下机出来早早守在出口,人群中那女子拖着箱子出来了,余文波将她与脑海里的黑衣女人两厢一重叠,身高体型吻合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当她走近时,不及多想,余文波一个箭步挡在了她面前。

  他不善的目光让她有些愕然,她前后看看,又由上自下打量余文波一眼,偏头挑眉说:“有事吗先生?您看去好像很不友好。”

  余文波一言不发,冷冷看着她,似欲从她眼里看到她心里去。

  “先生,请别用充满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并不认识你,别试图招惹我,请让开,否则我会叫警察。”她从余文波脸上收回目光,往左边一侧身,他一闪又挡住她。

  “好吧。”她顿起箱子,“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纠缠我,但是看来得让你吃点苦头。”她说罢一勾拳重重击在余文波小腹上,尔后拖着箱子扬长而去。

  余文波捂着腹部追出两步又停下,她眼里的理直气壮告诉他,她并非那黑衣女人!看着她脑后一头乌发渐渐摆出他视线,余文波嘴角勾出一丝苦笑,他倒真希望她就是那黑衣女人,这样至少能证明黑衣女人是个活生生的人,内心深处他对会飘的黑衣女人隐隐还存有几分恐惧。

  站在那发会愣,他拎起箱子上了机场快巴,他需要在人多的地方寻找一份安全感。到市区后,余文波拖着箱子在街上慢慢走着,他还不想回家,来温哥华快一年他竟从未放慢脚步认真打量过这座城市。

  空气中四处还残留着圣诞的气息,街边大大小小的店铺橱窗内还摆放着笑容可掬的圣诞老人,置身在异国车水马龙的繁华街头,余文波心中感到了深深的孤独。

  两个少年踩着滑板自他身边掠过,余文波无意识地扭头追逐着他们无忧无虑的背影。收回目光,他抬脚往前走了一步,身子却猛地一怔,他迅速掉头盯着远去的两个少年脚下的滑板,眉头慢慢舒展出恍然大悟。

  没错,黑衣女人之所以会飘,一定是穿了溜冰鞋,绝不会错!

  不对,他眉心还没完全舒展开又随即皱起,那条青石巷并不是十分平坦,再好的溜冰鞋滑过也不可能全无声响啊?

028 又见汉斯
少年时代的余文波有段时间做梦都想要拥有一双旱冰鞋,他时常跑去露天旱冰场外,眼巴巴地看着足蹬旱冰鞋的少男少女们在场上眉飞色舞的来回旋转,冰鞋与水泥地面合奏出的“嚓嚓”声,在他听来比世上任何音乐都动听。

  如果黑衣女人真踩着溜冰鞋怎会没一点声响呢?

  余文波拖着箱子边走边琢磨,脚步越来越慢,眉头越皱越紧……

  前方有小提琴声传来,这让他想起汉斯,他加快步子,转过弯看到果然是汉斯。他站在橱窗前,用下巴夹着小提琴正拉得入神,头上扣了顶新礼帽,配着身上皱巴巴的大衣看去很是滑稽。

  汉斯,并不是一个高明的小提琴演奏者,但他却是用心演奏的艺术家!是的,余文波认为凡用心演奏者即可当之无愧的被称为艺术家!

  琴音透出淡淡乡愁,汉斯在想家吗?

  余文波静静看着他,他神情是那么专注,眼神是那么忧伤,他全神贯注沉浸在他的音乐王国里,或许他在音乐声中回到了故乡!

  故乡?桂林如画的山水在余文波眼底一点点浮动起来……

  从前他虽然很贫穷,很不快乐,但却活得踏实;如今他很富有,可他依然不快乐,且还过得提心吊胆,兰姑带给他的这份财富究竟——是福是祸?

  “噢,朋友,能再次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感谢上帝!”一曲毕,汉斯看到余文波,面上忧郁一扫而光,举着小提琴开心地奔上前紧紧拥抱了他。余文波立刻被他的热情感染,热烈回抱着他,彼此用肢体将友情和温暖传递到了对方心中。

  “我的朋友,你这阵时间上哪了?是去旅游了吗?”看见他脚边的箱子,汉斯夸张的大叫一声,提起抱在怀里就在街边跳起踢踏舞,边跳边扬起两撇眉毛表情丰富地说道:“生活原本就该多姿多彩,不能总在一个城市呆着,得到处走走看看。没错,我就是这么干的。”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但他的快乐余文波看得到,他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也许偶尔他会想家,会有烦恼,可更多的时候他浑身都充满着积极向上的乐观精神!

  拍拍他肩膀,余文波示意他停下来,尔后指指自己胸口,再指指他,接着做了个举刀叉的动作。汉斯看明白了,放下箱子,摇头晃脑地说:“你是要请我用餐吗?OK,不过先让我想想上哪去吃呢?”

  余文波微笑看着他,如果说在温哥华他认识的人当中,目前还有谁能让他完全信任的话,那人无疑是汉斯。和快乐的汉斯在一起,他心头盘距的阴霾暂时都打包沉淀下去了。

  “我想到一个好地方,你一定会喜欢,那我们还等什么呢?跟我来吧朋友!”

  余文波没想到汉斯将他带到了唐人街,温哥华的唐人街位于市区东部,以东宾德街为中心,北至东赫斯丁街,南到佐治亚东街,它的规模仅次于美国旧金山唐人街,位居北美第二名。兰姑没患病前就一直在唐人街经营餐厅,身患绝症后才转给一对广东夫妇。

  在此之前余文波来过唐人街两回,还是兰姑在世时领他来的,他大多时间都宅在家写他的小说。前两回来这没啥感觉,因那会才从国内来。而此番不知是受汉斯那首透着淡淡乡愁的曲子感染,还是自身心情使然,站在“千禧门”下,看着用汉字书写的各大店铺名,他竟有一种置身国内的错觉。

  兰姑曾告诉余文波,农历正月时,唐人街还会有人舞龙舞狮。而今元旦将至,元旦过后即是春节,可他看不透摸不清隐在暗处的那帮人会容他平安活到春节吗?

029 广式餐厅
“怎么了朋友,你不喜欢上这来用餐吗?”汉斯满心以为余文波会喜欢唐人街,可这会见他神色突然黯淡不由发问道。

  余文波从他眼里看到了他的纳闷,对他拉自己来此也很感动,为不扫汉斯的兴,他决定暂将烦恼抛到一边。笑笑,指着街道两侧林立的各种风味中餐厅坚起大拇指,表示自己很喜欢这。

  汉斯快活极了,拉着他一家家看过去。

  唐人街除了中餐厅还有出售中国传统工艺品的商店,街道旁还有中药店、肉铺、鱼店、青菜店、海味干货店、茶餐厅、药材店、杂货店,在这里还可以看到中国陶器、茶叶、宝石等,看得汉斯眉开眼笑。他手舞足蹈地兴奋劲儿迅速带动了余文波的兴致,尽管彼此语言不通,他仍兴致盎然的给他做起解说。

  “就这家吧。”在唐人街逛了会,余文波领着汉斯进了兰姑从前经营的中餐厅。收拾得干净利落的老板娘记忆很好,一眼就认出他,热情的自吧台内迎出来说:“余先生可真是稀客呀,快请坐,快请坐。”

  她将余文波和汉斯带到一张桌子旁,又亲自给他俩斟上茶,唐人街的广式饮茶很有名,每到早茶时间多家餐厅都会客满,可谓生意兴隆。这会临近中餐时间,陆续有不少食客进门,老板娘和余文波寒暄几句即转身去招呼熟客了。

  余文波不知汉斯吃不吃得惯中国菜,但他知道老外通常不擅吃辣,所以才带汉斯来这家广式餐厅。他自作主张点了几道广东名菜:凤梨烩排骨、金华玉树鸡、龙身凤尾虾、夜香冬瓜盅等。

  每上一道菜,汉斯即竖起大拇指,连声说着:“OK,OK。”

  他满意,余文波自然开心,席间两人一个用筷,一个用叉,各自说着自己的语言,偶尔用简单的手势交流,一餐饭却也吃得有声有色,其乐融融。

  汉斯叉起一片凤梨送进嘴里,又举起酒杯跟余文波碰了碰,一饮而尽后,他酣畅淋漓地拍着肚皮说:“啊朋友,我今天过得愉快极了,谢谢。愿上帝保佑你!”

  余文波笑笑,无论汉斯说什么他都抱以一笑;同样,不管他说什么汉斯也是回以一笑。和简单开朗的汉斯在一块令他心情很放松,自发生雪地上的女尸事件后,他已许久不曾舒心地笑过。

  吃罢饭,余文波仍不想回家,他让店内小妹拿来茶水单,点了一壶铁观音和几样小点心。汉斯对用小杯饮茶很好奇,对小妹娴熟地洗茶泡茶手法更觉好奇,瞪圆了眼看着。

  待小妹示意可以饮了,他迫不及待端起一杯,吹吹,“汲溜”啜了一口,没品出啥味,吹吹,又再啜一口,尔后摇头砸巴着嘴说:“噢,上帝,茶不应该这样喝。”

  事实上广式饮茶余文波也是头次品尝,他更习惯用大杯泡茶来喝,见汉斯皱眉不喜欢,他便让小妹撤去另沏一壶红茶来,嘱咐用两个大杯即可。

  重新沏过的茶汉斯很满意,两人慢慢喝到一半时,餐厅中午营业的高峰期已过去,店内只剩下寥寥几个食客,老板娘和黑黑瘦瘦的老板在吧台内忙着算账,两个小妹则忙着收拾台面做着清扫工作,以便迎接晚餐时的高峰期。

  吃饱喝足的汉斯拿起摆放在空椅上的小提琴,他不白吃,他认为自己得演奏几曲回报朋友才对。用脖子夹住小提琴,他认真拉了起来。拉完一曲,邻桌一青年扭过头和余文波同时鼓起掌,汉斯摘下礼帽给他鞠了一躬,咧嘴笑道:“谢谢!”说完又冲余文波挤挤眼,模样很是有些得意。

  老板娘抬眼往他们这边瞥了一下,悄声对老板说:“咱们这么勤扒苦做,就是再拼上二十年命也挣不下一座别墅!真不知那兰姑钱从哪来的?光房产就有两套,难道她的钱会下崽不成?”

030 混血翻译
老板翻眼看看余文波,压低声音说:“咱们赚好自己的钱就行,少管别人闲事,你扯那闲蛋干嘛?你怎么知道兰姑就一定有套别墅?”

  “我听对面老华侨说的还能有假?兰姑长得不错,没准年轻时傍过有钱的老外,否则她能挣下那么大的家业?她那侄子也真够怪的,怎么和一邋遢的流浪汉搅在一块?”

  “你闭嘴吧,哪来那么多废话!”

  被老板给吼了,老板娘很不满,轻哼一声,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而得到那青年掌声的汉斯此刻已热情洋溢地拉响了第二支曲子,边拉还边兴高采烈地蹦达起小天鹅舞步,他今天实在是太快活了。可另几个食客吃饱抹抹嘴埋过单后却踩着活泼欢快的音乐走了,他们见多了靠卖艺乞讨的街头流浪艺术家!这让卖力演出希望能博来更多掌声的汉斯眼里闪过一丝黯淡,不过他马上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他原本就只是拉给自己朋友听的,他不再蹦达,转而安安静静拉起琴,不一会就专心致志沉浸在他的音乐中。

  他眸中稍纵即逝的落寞和失意都被余文波看在了眼里,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时光能暂时停留在那几个客人没走掉之前,或者至少让他们面带微笑耐心听完汉斯拉的这支曲子,给点鼓励的掌声。因为无论多么清高孤僻的演奏者和作者都一样,都需要有人赏识肯定,刚才那青年几下掌声不就让汉斯乐得喜形于色吗?

  这么想着,余文波不由看向那青年,好在他还没走,在慢条斯理优雅地用着餐。余文波记得他先前给汉斯鼓掌时是回过头背对他们坐的,不知什么时候换椅子改为面对他俩了,一边吃还一边不时抬眼微笑看着汉斯,似乎很欣赏汉斯的演奏,这让余文波感到了一点欣慰。

  察觉到余文波的目光,那青年转眸对他温和地笑笑,他有着一双漂亮的浅褐色眼睛和一头微微弯曲的黑发,应该是中日韩与欧洲哪国的混血儿,余文波心下暗想。只是当他想到中日韩,不觉又想起合子,想到合子,雪地上的女尸又浮上心头,黑衣女人他还勉强能用溜冰鞋给出解释,但那女尸又是怎么不留痕迹自雪上平空消失的呢?

  他不知不觉皱起了眉头……

  “朋友,你在想什么?噢,你看去满腹心事!”陶醉在音乐中浑然忘我的汉斯拉完才发现余文波在走神,他猛然又想起上次在公园余文波看去就很苦恼,他一定遇上了什么难事,外出旅游就是想排遣心中苦闷吧?

  不等余文波做出反应,汉斯就走向那混血青年,摘下礼帽,冲他点下头说:“抱歉,打扰您一下,请问您会中文吗?”

  他闻言目光在余文波面上掠过,尔后微笑起身,用中英文分别说了遍:“很乐意为两位效劳。”

  “太棒了,朋友,过来这边坐。”汉斯将他请到自己和余文波这桌上,指着余文波对他说:“我朋友好像很不快乐,我想知道他究竟有什么不愉快的事?”

  有了翻译,汉斯方知余文波的名字,余文波也知道了汉斯原来是丹麦人,名字一长串,他还是乐意叫他汉斯。他本不打算将心中烦恼之事告诉汉斯,因为即使说了也无济无事,反让他白白替自己担忧。

  但汉斯坚持让他说,并让那青年告知余文波,他不日就将离开温哥华回丹麦,他希望走前能帮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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