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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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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天空,有气无力地说:“如果你选择老公一定要玩这个游戏,我退出。”她轻踢了我一脚,“关我什么事,你自己逞能的。”她把我扶起,我故意让她多使点力。
盘新华跟后出现:“好玩吧?很刺激对不对,像飞一样,再来一次?”我摇摇头说:“跟你这家伙玩下去,以后得先留下遗嘱。”艳艳帮腔道:“谁叫你带他来这种地方,他连公园的缆车也不敢坐。”
“好好好!”盘新华赔笑说,“请你们吃饭怎么样?不堵住你们的嘴你们总是有得说。”
艳艳没和站在远端的劳剑打个招呼就要跟我们走,我有点不是滋味。如果是我带个美女出来,美女跟别人离开也不和我吱一声,我会怎么想?
走到盘新华的车边时,我忍不住说:“好像你是跟别人来的?”
“才不是呢!”艳艳皱眉道,“他说这里有他的股份,新开张,非要我来看看,算是祝贺。你还帮他讲话,他巴不得你摔死才好呢!”说归说,她远远向劳剑挥手告别。
检察官之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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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艳是个崇洋媚外的家伙,要吃西餐,盘新华带去我被当花花公子宰过的“派斯蒙”。
用餐时,趁艳艳不在,盘新华说:“这一餐应该你请才对,今天我帮你大忙了。不是我关键时候给你一脚,你取得了美女芳心?”我说:“没找你算账呢!我吓死了,什么美女都没用。再说,早着呢!而且我穷得叮咚响,哪有闲钱供个美女。”
“这就是你小子的优势,她找有钱的主,早跟你拜拜了。不是有句话吗?‘你担心她不跟你共晚餐,她已经决定和你上床了。’”盘新华用英语说完,我大笑。
艳艳刚巧从洗手间出来,问道:“什么事这么好笑?”我说:“你盘哥讲……”有个熟悉的身影进入我眼帘,“向东,路向东!”没错,是他,我站起招手。今天他穿得挺体面的,胡子刮了,虽是背朝我,我还是认得出。
向东迟疑了一下走近,我朝他冷笑道:“你完蛋了!穿得人模狗样的跑到这种地方逍遥,跟你家老虎讲一声,不是睡客厅那么简单的。”向东没理会我,把手伸到盘新华面前,“盘局长也在。”他们认识。
盘新华望向东又望我说:“你们……”
“唉!”向东晃脑袋答,“这小子阴魂不散,小学时,我留级和他同班照顾他,一直到高中,考大学我以为可以甩掉他了,哪知这小子偷看我志愿,又让他跟我同一所学校,工作后,我躲他躲到这里来,没想他还是当跟屁虫,幸好他不是同性恋……”他看了一眼抿嘴笑的艳艳,也笑道,“抱歉、抱歉!也好,这样你更了解他。”
我说:“少听他吹,不是我退出应聘检察官,他能有今天?”盘新华表情有点凝重,不自然地笑笑说:“都说路处长是北方人,原来是老文的同乡。老文这家伙从不跟我提起。”
“我原籍北方,盘局长,我父亲是四野南下的。”向东坐下解释。
两人你一声路处长,我一声盘局长,客客气气聊起法律政策上的事,什么收容呀,取保候审呀,新刑法呀等等。我听得厌烦,艳艳在又不好放肆喝酒,他们稍有停顿,我立即提议散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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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新华说有事先走,向东送他到车边,看他的车走远,回头对我说:“局长大人没空送你,我处长大人只好代劳,你小子面子够大的。”他礼貌地给我们开车门,问也不问把我和艳艳送回我的住处,艳艳没说什么我也装傻。早就想带她来,除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这套房子实在是我唯一能拿出手的财产,虽说它不像以前那么令我骄傲了。
肥强眼睛睁得比牛眼还大,艳艳进门就给他盯上了,我让艳艳先进电梯,转头说:“回家看你老妈去。”
电梯里,艳艳问:“你家是不是藏有一个美女?”我说:“藏有一只母老虎,准备拿你喂它。”开门时,我瞥了对门一眼,暗自庆幸刘卫红走得正是时候。
艳艳除卧室外,别的地方都看了,厨房里面的冰箱,卫生间里的洗衣机也要瞧瞧。我说:“满意吗?小姐,这套房你买的话,八折优惠。”她坐在书房的电脑椅上晃来晃去,又装模作样地东张西望一下说:“母老虎在哪,没看见呀?”
“真的没看见?”我一本正经说,“刚才里外转了一圈那个你没看见?”她反应很快,马上起身打我一下,重新坐下盯着我说:“怎么这房子一点不像你?”我说:“可能是我借来骗你的。”她嗔了一声,“难说。”随手抓起书桌上的鼠标点了几下,电脑上了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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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之死(6)
我紧张起来,成|人网站还在主页上,果然显示器跳出几个裸体女人,她回头看我说:“露馅了吧!装得蛮像个学者似的,原来这么回事。哼,书架上的书,肯定全是不堪入目的吧!”我说:“天地良心,你随便挑一本,如果像你说的那样,我把书房烧了。”
“得了吧你,你们男人都差不多,在外边道貌岸然,在家里乌烟瘴气。”她边说边走到客厅,我像只狗跟在后面。
“你这儿没女人来过,我才不信呢?”艳艳坐到沙发上听音乐,手上拿着个CD的空盒。
“有呵!我妈和小云。”我给她倒水。她接过杯看,却不喝。
我说:“怕我给你放蒙汗|药呀?”她把杯子搁茶几上,“多干净!没有脏碗碟、没脏衣服,连杯子也一尘不染,你老人家可不像是做家务的主呀!”两只大眼睛转动着盯我。
屋子里确实干净整洁,是刘卫红帮弄的,我还没搞乱。我说:“你不知道有种职业叫钟点工吗?我的衣服全在洗衣店里。”她似乎信了,换了个话题,“你也会听这种音乐?”她放的是交响乐。
我说:“大减价时拿错的。”她嬉笑道:“我说呢!你们男人就爱撑门面骗女人,好像多有品味一样。你还算是好儿童,老实坦白,劳剑不懂装懂。这碟子你该听听,很容易懂的,是芬兰作曲家格里格的作品,有个动人的故事呢!”
我烦她拿我和劳剑比,故意抢白:“是《培尔·金特组曲》吧!有个女的叫索尔维格,关于她的那段我怎么听都像哀乐。”她声音一下变了调,“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懂的?我真蠢,竟然敢班门弄斧。”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屋里一下沉默。
“我们都别拐弯抹角了,好不好?”我感觉我的话,正经得让我难受,“你还想知道点什么?直说,反正……反正我是铁了心非要你不可!”我鼓起勇气去搂她。她闪开,我扑了个空。
“看你今天跳蹦极蛮感人的,谁知一点情趣都没有,跟劳剑一样。”艳艳悠悠地说。我点上支烟,心里酸溜溜,长叹一声说:“我比不了人家大球星,不是盘新华踢我一脚,我还真不敢跳下去呢!”
她的反应出乎我意料之外,猛地站起问:“你、你是说,今天盘哥踢你下去的?”无数书上讲过。女人很在乎男人为自己冒险,我觉得十分矫情,从未当真,没想碰上了。
“真可笑,我竟然以为……唉!我自作多情,再见。”艳艳的表情失望、伤心,口中喃喃。
我呆若木鸡地站着,她走出门外,才跑去一把拉住她的手,拽进门按在沙发上。“你想干什么?”她奋力挣扎,怒目对我,“想用强你来好了,哼,连劳剑都不如。”这是对待刘卫红的方式,我羞愧低下头。半晌,把门打开说:“请便,小姐。”
喝光第五罐啤酒,我拨通艳艳的手机,通了没声音,我知道她在听。
“你听好了,I love you!I need you!”我的声音感动,“不用我说,你也感觉得出。不过,朝三暮四的女人我不要!我不是超市里的商品,任由挑来选去,romantic的话我不会说,也不想说,我只想告诉你,我等你到明晚十二点。”
7
都说爱情可以改变人,我好像没什么变,只是梦中多了个人而已。醉生梦死之余,会念叨她的名字。人离开父母后,也许活得太孤寂,没指责没喝彩,需要个观众、听众什么的。想来又有点怕,万一艳艳就此消失,我真的让她出局?重新寻找和她差不多的人,是否还有机会?可是,拖下去我的自尊心受不了。
检察官之死(7)
天亮我守在电话旁,电话一响,心跳加快。可惜,到天黑也没有艳艳的电话。我渐渐失望,肚子饿得慌,一天没吃了,吃饱再失望吧!出门骑上单车,往五头的“早一轩”去。
五头在给一个女人夹菜,走近看清是阿英的小姐阿曼。我鼓掌说:“他妈的,成小夫妻了。”两人惊慌站起,碰倒两张椅子。五头不好意思地干笑,阿曼忸忸怩怩低下头,这个平时一脸妖媚的女人,也有正经女孩子的神态。
我一言不发,坐下就吃,两碗饭一瓶啤酒下肚,坏心情变好不少,温饱才思淫嘛!抹抹嘴,两人仍不自在,我叼上一支烟说:“你们也会害羞?”五头敏捷地为我点燃烟,口一张一合,像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不好说。我吸了几口烟,笑道:“有话讲话,有屁放话,嫌我碍手碍脚吧!我立马消失。”
我走出门外,五头追来了。“文哥!文哥!你、你等等,我有事,你听我说,别急走。那个、阿……阿曼不想做小姐了,英姐不放她,你、你帮她……”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打断道:“阿曼可是阿英的王牌,你小子不想在这混了?敢去拆她的台?不晓得她是什么人吗?”
五头害怕了,习惯地摸摸脑袋说:“我、我、我这不是找你商量吗?文哥,你……你就帮帮阿曼吧,她怪可怜的。”我说:“她可怜关我屁事?风尘女子多得数不清,她不是我女儿也不是我妹妹,凭什么帮她?不帮!”
我又走,五头急了,拉住我的手说:“文哥,喂!文哥,是帮我,我要娶她做老婆,我求你了,好吗?”
我就喜欢被人求,回头望他们俩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们想清楚,阿英不好惹的。”这帮带小姐的“妈咪”,哪个后面没有“黑白人物”撑腰?我对她们也怕三分。
“想好了!只要英姐放人,我马上带阿曼回老家结婚。我们偷偷走,阿曼家就有人倒霉了。”五头说得坚定,阿曼也认真点头,我有点被感动。他妈的,自己的女人黄了,帮别人找女人也是件乐事。
“英姐吗?和你买一个人,卖不卖?”我给阿英打电话。阿英笑道:“是谁呀?这么有福气,值得文老弟买。”我说了阿曼。她大声嚷起来:“不行、不行!阿曼走了我怎么做生意?你另挑一个吧。”
“开个价!我就要阿曼。”我说。她不容商量说:“不行!说不行就不行,你最好叫阿曼马上回来,我知道她在哪儿,敢背着老娘泡男人。这个小贱货,我正说她呢!看我怎么收拾她。半小时后,我带人过去,老文你最好走开,我们翻脸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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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摊手,对五头说:“没办法,我的面子太小,你另找一个做老婆吧。”阿曼哭着跑进店里,五头抱脑袋蹲下。
“还有别的办法吗?文哥,我有两万块,全给她。”他仍不死心。我想回去等艳艳的电话,又不好走,站在一边猛吸烟,但愿艳艳会打我的手机。
“阿曼呢?快把人交出来!”阿英果真带人来,来人揪起五头说:“你是五头对不对?看你就不像好人,胆子不小啊!敢在我们地盘拐骗妇女,跟我们走。”
“谁拐骗妇女啦?”五头不服,“这个女人强迫妇女做那种事,你们怎么反而帮她?”两个来人不由分说把五头按住。
阿英得意洋洋地对我说:“老文,你少管闲事。一个卖米粉的想拐我的人,也不称称他的斤两。”阿曼被人从里屋拉出来,她翻手就是几耳光,打得阿曼大声号啕。 txt小说上传分享
检察官之死(8)
我非常恼火,拔通盘新华的手机说:“公安局吗?我找盘局长。”来人随即脸色刷地变了,对我上下打量,动作迅速放开五头,和阿英嘀咕几句,转眼消失了。
“你搞什么鬼?”盘新华弄不清是怎么回事,我答道:“没事了,和你开个玩笑。”我不想把事弄大。
阿英吸着烟恨恨地说:“真有你的,老文,人归你了,不过五千块你总得给吧?我已经够开恩了。”我笑道:“这个好说,五头!快拿钱给英姐。”五头一溜烟进去,很快又和阿曼一起出来,恭敬把钱递给阿英,阿英恶毒地望了两人一眼,上了出租车。
“文哥你找了哪路神,一个电话他们就屁滚尿流?”五头问我,我没告诉他,也不想听他们感恩戴德的话。
8
帮别人把女人弄上手了,自己的还是水里的月亮。
骑上单车往回走,华灯初上,明月当空,徐来的清风凉爽宜人。这样的夜晚,与情人结伴而行最好不过。我无人可伴,形只影单在路上,给成双成对的情侣当参照物。
经过离家不远的废弃工地前,突然,一辆摩托车失控般向我冲来。我躲闪不急,本能地扔车头往地上滚,猛烈的冲击力把我甩上人行道。我艰难爬起,一只穿皮鞋的脚踢来,正中我小腹,跟着额头不知被什么重击。
眩昏后,痛得我呲牙咧嘴,血水夹泪水漫过双眼,一片红色世界。我第一反应是阿英,直到用衣袖擦拭完眼睛,见到了那辆我再熟悉不过的宝马车。
不会是艳艳叫他来的吧?我习惯往最坏处想。这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浑身颤抖。
劳剑从车里钻出,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我心灰意冷说:“你最好把我杀了,这样打和搔痒差不多。”身上又挨了几脚,听得见击鼓似的声音,泪水再次涌出。
劳剑潇洒地扬手,踢打我的两人停脚了。“这是第一次,我不想再有第二次,只要你离艳艳远点。”我低头喘粗气说:“你、你真他妈孬种,找我单挑也不敢。”身上痛得我又趴下,劳剑恼羞成怒,脚踩我的头威胁说:“饶你一次,下回没那么便宜了。”转身去开车门。我说:“等等,现在几点?”我死也不信艳艳会叫他来打我。他奇怪地看我,还是答道:“八点一刻。”听了他的话,我身上的疼痛减轻不少。
汽车和摩托车的声音远去了,四周恢复寂静,我的呻吟显得格外大声,挣扎了几次还是站不住,依在一个垃圾箱上掏出手机。
五头和阿曼赶到时,我渐渐神志不清了。他们手忙脚乱地把我扶进出租车,手机响了。我突然清醒,大叫:“让我听。”五头把手机放到我耳边。
“我等你一个小时了……”
艳艳的声音传来,我眼前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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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剑又在打我,他的鞋上有好多闪亮如刀的钉子,我闪躲,退缩,终于还是给他踢中一脚。
“他妈的,疼死我了!”我大声嘶叫。
“喂喂!怎么了,哪儿疼?”艳艳美丽的大眼睛近在咫尺,是她和我说话,五头也在。我开心地笑了,说:“梦里也挨打,命真苦。”
“是谁打你?”他们异口同声地问。我说:“我是骑车自己摔的,你们信不信?”艳艳嗔道:“我们快急死了,还有心思说笑。”
“是啊!文哥。”五头咬牙彻齿,“你说,是哪个王八蛋,我去砍他,反正我要回老家了。”我只好说:“天太黑认不出,好在没把我打死。”艳艳关切问:“饿了吧?我去买点吃的。”五头说:“不用了,阿曼马上拿来。”我说:“好啊!当老婆用了。”艳艳端来一杯牛奶,“先喝点这个。”把吸管放入我口中。
检察官之死(9)
门开了,进来的是盘新华。我意外地问:“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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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哥昨晚就来了,我告诉他的。”艳艳抢道。盘新华带来他那个姓张的警卫员,“我路过,来看看你还能不能醒。”他微笑着说,“玩得够疯狂的,敢去和人打架。”我说:“活不耐烦了。”
艳艳插嘴道:“刚刚还痛得大喊大叫,逞什么英雄?”盘新华说:“那时他不知道你在,现在心里一定觉得被打一顿值得。”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我考虑他如果问起,该不该如实相告?可他一句也不问,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坐了十来分钟,说有事走了。这让我反而有点难受,琢磨着可能他对劳剑也无可奈何,心里很是不爽。
阿曼送来饭菜,艳艳喂我吃了几勺斑鱼汤,向东和高仕明出现在门边。
“你们要吃点吗?”我对他们说,“可惜没有酒,五头媳妇菜做得不错。”艳艳说:“吃饱再讲话,等下凉了不好吃。”我乖乖遵命,向东他们竟然也一言不发,看我吃到不能再吃。
艳艳和阿曼拿餐具去洗,我马上问向东,“有烟吗?”向东掏出烟取一支点燃放入我口中。我深吸一口,看烟嘴说:“变腐败了?抽起芙蓉王。”向东把那包烟和火机塞到枕头底下。
高仕明说:“往后几天,他要蹭烟抽的了。”他的笑脸总能令人愉快。我也笑道:“活该!谁让他怕老婆?才几个钱,买一包烟也得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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