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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3-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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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对,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山林中生活的点点滴滴,多少次午夜梦回中模糊的影子,轻浅的微笑都瞬间塞满了他的胸臆,让他说不出话来。   

  从没人对他那麽好过,那麽无怨无悔过;从没有人在他冰冷黑暗的内心世界里温暖的存在过;从没有人在被他如此伤害后,还在此刻的眼波里保存着最温柔纯净的感情;也从没有人明知道他的虚伪和欺骗却还是毫不反抗,任由他把她推进无尽的深渊中!   

  谁说软弱是最容易打倒的,当一种东西发展为极致的就会转化为相反的一面。就好像阿百的温柔和脆弱到现在却成了他最不可战胜的东西!   

  最脆弱的也就是最坚强的!他囚困了她的魂,可是她却囚困了他的心!   

  「阿南!快叫阮瞻放了你!」洪好好催促。   

  洪好好的尖叫像利箭一样穿透司马南的身体,让他才开始涌上心头的良知和感情又一次被击的粉碎。他全身一震,目光从阿百的眼睛上强行挪开,刚硬起心肠。他辜负过她,也不必害怕再辜负她一次!他有自己的远大目光,必须要达成目的不可,那是他毕生的愿望。数不清多少年了。他为了这个目标吃尽苦头,也害人无数,眼看着就要成功了,他不能放弃,不能让任何人阻挠他!  「听她的话,放开我!」他沙哑着嗓子,「你有帮手,我也有。我们扯平了!」   

  阮瞻静静的看着他,沉默了好几秒钟才说。「我看不起你。」   

  他说的如此认真,让司马南有一瞬羞愧的不敢直视他,但随即而来的贪念,慾望和羞辱让他咬牙切齿的道,「小子,这念头是用实力说话的,强者才有藐视众生的权利!看不起我?你还不配!」   

  一边的洪好好听司马南那麽说,明白他还是和自己一条战线,又见他不再凝视着阿百,兴奋之极,大声叫道。「阮瞻,你可以不放阿南,不过你不放他。你女朋友的命也就走到了头!我让你自己选,你可要想清楚了!我数三下,你如果不做决定我就杀了她!我说到做到!一、二——」   

  阮瞻没有看向小夏的方向,但还是感觉内心有一个声音在拚命阻止他做出牺牲自己的选择,可是他怎麽能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那样纵然他还活或者饿,他的世界也会再度继续回到灰暗之中。   

  没有犹豫。他一脚踏入塔里,拎起司马南扔到塔外去。   

  「你的灵能会迅速恢复的,什麽样的绳索也困不住你。」他冷冷的说,带着赢家的傲慢,彷佛输了这关键一战的是司马南,「但愿你心上的绳索也能自己解开!」   

  他看的明白,司马南不敢看向阿百,这证明他对她是有愧疚的,甚至可以说有一点点感情!   

  『啪』的一声响,司马南的超强实力让他比阮瞻想像中更快的摆脱了行动上的限制。他能自由行动的一瞬间,立即伸指画了个花朵一样的符咒,挥手击中阮瞻的前胸,让他撞到后面的铜钟上,『哇』的吐了一口血,再也动弹不得。   

  「阮瞻!」强烈的情绪刺激,令小夏突然冲破了语言上的禁锢,大叫出声。她拚命的挣扎,但洪好好虽然苗条纤细,但手劲却大的怕人,像铁钳一样钳制住她,让她根本不能摆脱。   

  见到阮瞻的那一刻,他那疲惫,憔悴又伤痕累累的样子已经让她的心绞痛不已,现在看他伏在地上一动不动,更是觉得心碎成了一片一片。在这一刻,她才深刻的体会到什麽叫撕心裂肺,体会到真爱中那种愿意为他生,为他死,替他承担一切苦难的心境。   

  「阮瞻,你怎麽样!你别吓我!起来啊!」她大声喊着阮瞻的名字,眼泪在脸上奔涌。   

  「封上她的哑穴,她闹的我心烦。」司马南皱紧了眉头吩咐。   

  「我——腾不下手来!」洪好好有些为难,她可是一手制住岳小夏,一手制住阿百,现在哪有能力再生出一只手多办一件事。   

  能抓到她们也是她幸运了!当时她听到万里所说的话,决定要到新镇来看看情况,为自己争取利益时,才发现镇外的结界没有破碎,让她无法进入。她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围着镇子转了好几圈,这时结界却又忽然撤消了,而她一进镇就看到阿百和岳小夏就躲在一间空铺子里。   

  她听说阿百生前也是不凡的人,所以很小心谨慎的接近她们所在之地,见这两个女人并不说话。而是忧心忡忡的,立即意识到那边男人间的争斗一定没有停止,她们是跑到一边避祸的。   

  这让她恶念顿起,於是趁阿百不备突施重手,一下制住这两个女人,并且封住她们的哑穴,把她们当作人质,在最关键的时候帮了司马南一把!   

  这样司马南就会认识到她的价值。知道她才是对他最忠诚的,这样他就不会抛弃她了!   

  「废物!」司马南丝毫没有感激她的表示,而是无情的骂了一句,然后反手指了小夏一下。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麽手法,小夏立即发不出声音,而且连动也动不了。   

  「放开她吧!」他继续吩咐,以嘲弄的语气说,「不能说话不算数。既然你让阮瞻选择,而他也做了选择!」   

  洪好好松开小夏。表面上看他们遵守了诺言,但实际上根本没有改变现状。小夏此时如木头一样不能行动,放开她也和不放开没有区别,随时可能再度成为人质。   

  阮瞻慢慢爬了起来,依坐在铜钟上,每呼吸一下都很疼痛和困难。他明白以他的伤势,就算塔能不吸走他的灵力,他也翻不过身来了。这一战,他拼尽了全力,辛苦的周旋。但频出的意外使他还是输给了司马南。   

  他真的累了,不仅是生活的的累,就连最近这些战斗。哪一场不是打得辛苦无比,哪一场不是要他殚精竭虑,以弱胜强?!今天他终於支撑不住了,他没有办法再扭转场面,已经被死死的踩到脚下!   

  只是,小夏还在那边,一脸泪痕,动也不动的望着他。他怎麽能放着她不管?怎麽能在她面前向司马南低头?他要救她,他要让她平安,只要她能活着出去就好,可是,要怎麽办呢?   

  实在不行,他只有自尽!只要他不死在司马南手里,只要他比司马南快,他就有机会保住魂魄。魂魄不被司马南赶尽杀绝的话,他就能救出小夏!就算那时他们天人永隔,至少,他还在她心里,至少,他也还可以爱她,保护她,默默的守在她的身边。   

  阿百,司马南是不会伤害的,这一点他有万分的把握。法宝,他死后也无法再用,他会拜托左德把它们毁掉。那些法宝虽然厉害,但他还没有能力把它们修炼成随他心而动的东西,所以它们目前的样子对凡人而言只是个普通的物件,毁起来轻而易举。   

  所有的后路都已想好,当不得已的时候,他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小夏!没有什麽好迟疑的,对这个选择,他永远不会后悔!   

  「也放开她!」司马南又向洪好好说了一句。   

  这一次,他没有回头,但洪好好明白他指的是谁?   

  她有些不甘心,可是,她又不敢违抗。好在,放开岳小夏后,她的压力骤减,所以她在放开阿百的一刹那施重手封印了她,让她继续如木如石下去。   

  她做这番手脚,强大精明如司马南不会不知道,可是他并没有阻止,这让洪好好一瞬间明白,他是愿意让自己这样做的,他正陷入感情的羁绊里,自己拔不出来,需要她为他斩断牵扯!   

  因为阿百是他的心结,是他唯一的弱点。假如一直沉默着,也不挣扎的阿百加入战局,情况就不可预料了。她希望司马南杀了这里所有的人,灭了这里所有的魂,那样他们就会回到从前。   

  无情,但又平安的从前!       

第四十九章一个问题         

  司马南不回头看阿百,反而慢慢踱到塔门边去。下意识中还想离开她远一点,而且他还要近距离打击阮瞻。   

  「把石头交出来!」司马南低吼着,「我会你个痛快的。」   

  「我不喜欢痛快。」阮瞻说话都没力气,但还是不低头,眼神中没有一丝惊恐和慌乱,「有本事自己来拿!」   

  司马南气坏了,他不仅想拿到石头、战胜阮瞻,还想看到对手在死亡前一刻的绝望、乞怜的目光。这小子强悍得很,这样的对手倒在自己脚下会让他格外有成就感。可是阮瞻倔强地不肯服输,让他的胜利喜悦大打折扣!   

  「唰」的一下,他抽出了自己腰间的一根白色的带子。那带子跟他的衣料似乎是同一质地,可是一从他身上拿下来就如同活了一样,婉转飘舞,无风而动,带子的前端高高的昂扬着,使它看起来不是一条布带,倒像是一条银白色的妖蛇!   

  司马南不说话,只是威胁地盯着阮瞻的眼睛。他不愿意在阿百的面前太过狠毒,可是那块石头他非得到不可!   

  这样对峙了几秒钟,见阮瞻没有一点示弱的表示,司马南一咬牙跨步到塔门边上,伸手把白绸带「放」了出去,一端拿在自己手里,另一端直射向阮瞻,在阮瞻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那白绸带活了一般,准确地缠上了他的脖子,并把他拉到了塔门边上!   

  窒息感立即让阮瞻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地握住绸带。试图拉开它。但它却像和他的肌肤黏合在一起一样越缠越紧,让他胸腔内的空气逐渐挤得一丝不剩!   

  「给我石头!」司马南再说。   

  「不!」阮瞻想也不想地回答。   

  他并没有那块石头,但是假如他说石头不在他这里,司马南肯定会去逼迫阿百。阿百如果不给他,他不知又会使出什麽手段。如果阿百给他,他完成了他的愿望,也许会给人们带来更大的灾祸,包括小夏和万里在内!   

  还有,司马南肯定用他的天眼通打量过自己的全身了,也肯定没有找到那块并不在他手里的石头的踪影。所以,如果他坚决不说出石头的所在,司马南就不会轻易杀了他。只会折磨他,并慢慢丧失理智。他要趁司马南混乱时想办法,除非到了他必须自尽的一刻,否则他决不放弃希望!   

  「你找死!」司马南恨得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可。   

  在几乎断气、并且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情况下,阮瞻竟然笑了一下,「死都要死了-找不找死有-什麽区别!」   

  司马南真想立即杀了阮瞻,可是他偏偏不能这麽做。阮瞻死了,石头就没了,就算阿百能找到。他也没脸向她要,他甚至不敢和她说一句话。   

  一伸手。他扭了一下手腕,那蛇一样的绸带忽然像生了倒刺一样锋利膨胀了起来,司马南每抖动一下,绸带上的倒刺就在阮瞻的皮肤上划一道口子,虽然不伤他性命,却让他不断受伤,鲜血直流!   

  司马南挡在塔门口。其他人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阮瞻又忍耐着一声不吭,所以只有他才知道只不过一道门坎而已,里面和外面却有着天壤之别。   

  身处外面的他,灵能不受限制,可以随心欲地做他想做的;而身处里面的阮瞻不仅灵能被吸走,体能也出了问题,再被这轮番战斗弄得伤上加伤,现在完全是他钻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可是这小子就是那麽硬颈,这个时候了还是不低头,竟然让他有压制不住之感。他明白时间不能拖得太久,否则於他不利,不禁分外焦急。   

  他一边用绸带限制阮瞻的自由,一边用另一双手把他所知道的刑罚一件件加诸於阮瞻的身上,他想让阮瞻因为承受不住痛楚和折磨而变得软弱,可他一桩桩都试过了,结果还是一样的--没用!   

  「那块石头对你并没有用,为什麽不给我?」他愤怒得脸孔都扭曲了。   

  「不--给!」阮瞻从喉咙中倔强地溢出两个字。   

  不是他不明智,他要的就是让司马南愤怒,因为他想不出好办法了,只有自尽一途,这样他就必须积聚一些灵能出来。在塔内本来是不可能这样做地,但他现在因为在塔门边上,所以塔对灵力的压制并不是很厉害,而且他这一次集中的是念力。   

  假如一个人的意志特别顽韧,又懂得集中和调动念力的话,也能凝成很强大的力量。   

  现在他明白,天快亮了,司马南也已经忍无可忍,必然会对自己痛下杀手,然后带着自己的尸身慢慢寻找石头的所在。而他的时机也到了!   

  念力已经积聚完成,他只要舍去自己的生命,以魂体的形式,趁司马南绝料不到自己会这麽做的优势,夺走司马南一瞬间的神智,丢他到湖水之中,让那些饿鬼道的怨灵纠缠他一阵。   

  就这点时间就足够他救走小夏和阿百,然后再想其他的办法了!   

  他的机会只有一瞬,而他必须抓住!   

  抬起被血封住的眼睛,他看到司马南伸指画符,就要下杀手了,也暗中伸出一指,抚向自己的印堂,好像是要抹去血迹,实际上是要舍弃生命,让自己灵魂出窍。生的机会只有一个的话,让小夏拿去吧!   

  一瞬间,司马南悲悯地看着阮瞻,而阮瞻不示弱地回看着他,两人同时伸出了手指!   

  然而就在此时,凉棚里突然响起了「澎」的一声轻响。就好像是琴弦绷断的声音。   

  现场太安静了。凉棚里的人,无论是小夏还是洪好好,都紧张地注意着塔门边上的事,而阿百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就如一个木头人一样,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所以弦断之声虽小,但每一个人都听到了。而且不知道为什麽,那声音像从每个人心底发出的一样,震得人心头发麻!   

  这声弦断声响起的时候,司马南浑身一哆嗦,本能地转过身来。   

  只见阿百动了一下,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慢慢向司马南的方向走去。而司马南看着阿百渐行渐近。竟然挪动不开脚步,就那麽呆呆地看她走过来!   

  「我--我不知道她是怎麽挣脱的!」洪好好率先反应过来,辩白了一句。   

  然而没人理她,所有人都被阿百的举动吸引住了。洪好好还想再说什麽,或者补上一次封印,但却骇然发现,在阿百的身后竟然拖着一条长长的血痕!   

  她是鬼,死了多年的鬼,不应该会有血迹的,那是人类才有的东西。可是阿百身后确实拖着触目惊心的红,鲜艳着、湿润着。每走一步就在脚下显现出一丝来,好像她身上某处地方正在崩塌,碎成一块块落到地上,化成了血!   

  而站在高处的司马南不仅看到了地方的血迹,更由於站在阿百的对面,也看到了她的脸。只见她的脸上也挂着两行细细的红痕,是从她眼睛里涌出的血泪!   

  这让司马南大吃一惊。因为他明白她做了什麽!   

  她用最后的灵力扯断了自己的三魂七魄中的一条,这样就能摆脱那个封印的束缚!但那会使她自己大为受损,缺魂少魄的灵体在那个世界是会受欺侮的,就算转世重生,也会带来很大的麻烦!而且,他做过类似的事,他知道那有多麽难熬!   

  她为什麽要那麽做?是为了想要他面对她,还是要帮助阮瞻?是什麽让她做出对自己那麽狠的事,是谁让她不顾一切?!   

  「不要逼迫他。」阿百细声细气地开口,看了喘息着的阮瞻一眼,「如果他不是因为答应过我,在我见你一面前不杀你,现在的局势不一定是他处於下风!」   

  「阿-百,你不要管男人间的事!」司马南嘶哑着嗓子,结结巴巴说出一句。不得不面对她的脸,他的心还是不安着、麻麻地疼,说不出是什麽感觉。   

  「可是,你不要杀他!小夏会伤心的。」阿百的声音里夹杂了一丝哀求。   

  司马南一瞬间有想要答应她的冲动,但一转头见阮瞻倔强的脸,心中恶念又起。他不能放过阮瞻,现在他已经压不住他,假以时间阮瞻定然成为他的心腹大患。他们的观点、目标都不同,中间又掺杂着许多恩怨和渊源,化敌为友的可能性根本没有,今天如果不杀了他,他将永无宁日!   

  「阿百,你毕竟是我的妻子,为什麽要帮着他?」他皱紧了眉头,问出这件令他最不能释怀的事。   

  阮瞻在他身后冷哼一声,「妻子,亏你说得出口!」   

  司马南没有回头,但他明白阮瞻指的是他把阿百的魂魄囚在枯井里这件事。这是他的不对,是他对她的亏欠,他无法辩驳。   

  「是啊,你这麽做一定有你的理由。」阿百见司马南嘴唇动着,却说不出口,凄凉地一笑,「每次你想做什麽事,我就变得不重要了。只是,我并不怨你!」   

  「阿百--」   

  「我知道你想让我选择,可是我早和阮瞻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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