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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3-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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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冷得像一块冰一样,让万里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但仍然咬牙不动,感觉那『女人』的手开始在他的身上摸索,长长的指甲有如铁钉一样划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有刺刺的痛感。
慢慢的,她的手从万里的腰际经过他平滑的腹部,最后落在他结实的胸腔上,在上面徘徊了一会,然后作势要挖。
万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学古墓幽魂里的聂小倩吗?可是你勾引男人的手法实在不怎麽样?哪个什麽妖怪姥姥没调教你一下吗?」
那女鬼『嗷』的叫了一声,想用另一只手对付万里,哪想到那只手已经被万里压在身下了,挣了两挣也没有抽出来。
「你还没吸我的精血哪,这就走吗?」万里灵巧的坐起身,把她的两只手腕抓在自己的一只手里,「哪有你这样的,没一点专业精神!」
女鬼奋力挣扎了一下,竟然力气很大,一下摆脱了万里的钳制,迅速跳到门边去。这一次,她不再是无声无息的了,而是发出『咚』的一声响,同时发出类似老鼠的吱叫声。
就像是信号,随着她的叫声,窄小的房间里又挤进两个青面獠牙的高大鬼怪,吼叫着冲了过来。
当的一声!
万里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只球棒,架住了两只『鬼怪』的铁棍!
「我就不明白了,不是鬼吗?怎麽会用这些俗物,至少要飘一下给我看看吧!」他戏闹的说了一句,而后架开了对方的武器,灵活的向前窜了一步,一棒打在其中一个『鬼怪』的腿侧,让他惨叫着跪倒在地。
「行大礼就不必了,回去告诉司马南,虽然我不赞成使用暴力,但这并不等於我不能对抗暴力。」 第十四章疯娘
新镇是建在窑场上的,这和镇子上出现灵异现象有关系吗?
如果真如阮瞻的判断,现在新镇里发生的一切和一件死了很多人的冤案或者事故有关,而且时间在十年以内的话,那麽这麽大的事竟然没在信息高度发达的近年闹的沸沸扬扬,世人皆知,不能不说明确实有问题。
假设是有人刻意隐瞒,混淆视听或者愚弄民众,明着调查肯定是没用的,说不定还因为触犯到某些人的利益而受到阻挠,暴力伤害。
至於文字资料,有可能完全没有,就算有些记载,估计也是绝密,虽然阮瞻给人留下了隐身符,不过他不想先从这方面入手。在根本不知道大致方向的情况下就去找文字资料是大海捞针,那些属於证据范畴,他要最后才做这件事。
还有,一次死那麽多人的事硬是给瞒住了,能量可不是一般的大了,除了上层人物没人能做得到,那麽这位被镇民交口赞誉的镇长很可能脱不了干系!除非这些怨灵是司马南从其他地方弄来的,但阮瞻说过,就算这推论中的惨案发生在其它地方,也必定离此地不远,一定能在镇中打听到一丝线索。
要从哪里入手呢?
万里边走边想,此刻他已经离开了那间餐厅,在街上闲逛了一阵子了。在其它人眼里看来,他是在欣赏镇上特有的北方乡村风情,实际上他的脑海里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才能调查到与新镇中的灵异现象有关的事件。
「告诉你一个事!」他正走得好好的,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左胳膊,同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出於自我保护的本能,他伸出右手握住那只突如其来的手臂,差点当场把袭击他的人摔出去。但在一转眼间,他看到了来人的脸,硬生生停下了动作。
都怪司马南!如果不是他有可能暗中派人袭击,自己也不会那麽紧张,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激烈反抗。差点伤人!
这是万里的第一个念头。第二个念头就是,面前的老人是谁?为什麽她一脸热切和兴奋的望着自己,好像和他认识多年一样。
这是位老妇人,大约六十多岁,面色黝黑,满头白发有些零乱,身材又高又瘦。一双手很大,骨节突出,掌心粗糙,一看就是常年体力劳动造成的。
「告诉你一个事。」她神秘兮兮的重复着,「是真的啊,我儿子昨天晚上又来看我了!你不是知道吗?我儿子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孝子。怎麽可能不来看我。他啊,还是那个模样,这麽多年都没有变过,就连脸上——」
「风娘!」老人的话还没说完,旁边就冲过来一个中年妇女,一把拉住老人,歉意的对万里笑笑,「对不起啊,这位先生。风娘这里有些问题。」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疯娘?」万里有点意外。
「她是姓风啊。」中年妇女解释道,「不过后来确实——,所以也有叫她『疯』娘的。」
「怎麽回事?」万里看那个老人一手被这个强健的中年女人拉住,不能跑到别处去,却还对着过往的行人说着同样的话。是如此的热切和幸福,不禁有点心酸。
「哎,真是造孽。」中年女人叹了口气,「风娘年青守寡,就守着这麽个儿子,结果因为没钱给儿子娶媳妇,就去给人家做了上门女婿,哪想到还不到一年,他儿子就死了。风娘也就疯了,一直说儿子没死,一直说她儿子晚上来看她!」
「这情况有多久了,就没看医生吗?」
「看医生有什麽用哟!」中年女人上下打量了万里一眼,好像在想他这个人看着聪明却怎麽这样没常识,「她这是想儿子想的,医生到哪里给她找儿子去。再好说了,可能是风勇子——就是风娘的儿子啦,心里放不下娘,魂魄不散,晚上来看看哪!哎,人的命哟!」
「这位老人家住在哪里,可以告诉我吗?我就是医——」万里差点说漏了嘴,连忙改口,「我认识一个很好的医生,或许可以帮助她。」
万里这样说,那中年女人有点意外,大概没想过一个陌生的外地人会这样好心,不过她看来就是话又多,又热心,又容易轻信的人,所以直接把地址给了万里。
原来她和风娘是邻居,来人虽然『疯』,不过生活可以自理,就是总往外跑,好心的邻居们可怜她的身世,又怕她出事,所以轮流派人看着她,今天正巧轮到了这位中年女人!
「其实她也没什麽,就是总对别人说起她儿子没有死,经常来看她,而且半夜她家里常有说话声传出来,但大家只听得到她一个人自言自语。」中年女人神神秘秘的说,「照我说哦,您要是认识个法师就好啦,您好心,找个人给她收收魂,或者让风勇子就去了吧。哎,再舍不得也不行啊,人到了哪就要走哪的道啊,您说是不是?」
万里不知道说什麽好,随便和她又闲聊两句就离开了。也许是自己多事了点,不过看那个老人的脸,他有种一定要帮忙的冲动。
躺在旅店那张略嫌窄小的床上,万里觉得脑袋里有一团乱麻在缠。
他知道身处新镇里的阮瞻和小夏在坚持,他很想尽快打听到消息,但他毕竟不是学刑侦的,现在真的有点无从下嘴的感觉。刚才打听到了新镇的选址的问题,等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把这消息传给阮瞻。一来试试这个传达信息的方法灵不灵,二来看那边有没有什麽反馈,假设新镇里的灵异事件和选址有关系,他就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他想着想着就来了点睡意,因为自从接到阮瞻的消息,他差不多是马不停蹄的做准备。然后就立即跑来了,实在有点疲劳。
他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是个长方形,可能因为在建筑时空间不够,所以在边角处被抹掉了一个角。使得整个房间是个不规则的五边形。一看就是店主为了多赚钱而在这层楼里随便多隔出的一个房间。
房间靠里面的墙上有一扇灰暗的小窗,整体看来会感觉这样的房间像个棺材,而且因为房间比较窄,床的方位也是顺着这个方向的,头部朝里。如果是比较迷信的房客是绝对不会要这个房间的,因为彩头十分不好,不过万里这个人一不忌百不忌的。所以也没怎麽在意。
但正在他半睡半醒的时候,突然听到门锁『卡』的响了一声,好像是有人转动门把手。很轻微的声音,但在静夜里却显得格外刺耳。
门没锁吗?可是即使如此,大半夜的,旅店的人也不应该擅自闯入啊。难道是其它房客走错房间?
他迷迷糊糊的想,有点记不清楚,但因为正处於半睡眠的状态之中,所以也没有动,只是因为角度的关系,从睫毛下面可以看到门那边的情况。
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
门打开后,有一会儿并没有出现什麽异象,只是黑洞洞的,并且从走廊吹来一点小风。此时正值夏末。万里怕热,赤着上半身,而且没有盖什麽东西,被这夜风一吹,竟然有了点寒意。浑身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人也稍微清醒了点。
小偷还是幽灵?
他还不动,静静的等着。
又过了一会儿,门边慢慢探出了个头来,乌七麻黑的也看不清脸,只觉得是一个女人,因为她有一头很长的浓密头发,又是在门边半歪着头,所以发梢都拖到了地上,看起来像从地上长出来的一样。
看万里没有动静,门边的女人慢慢直身走了进来。她走的步子很小,好像是迈不开腿一样,蹭着蹭着就走到了床前,脚下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走进了,万里才看出这女人个子很高,瘦得好像只剩下一付大骨架似的,头发把整张脸全遮盖住了,只在发间看到她的眼睛一闪而过的白光,显得阴森得很!
她在床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竟然爬上了床来。因为万里睡得比较靠近墙壁,所以她就直接睡到了万里身边。而且一上床就贴近了过来,四肢紧紧缠住万里。
她浑身冷得像一块冰一样,让万里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但仍然咬牙不动,感觉那『女人』的手开始在他的身上摸索,长长的指甲有如铁钉一样划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有刺刺的痛感。
慢慢的,她的手从万里的腰际经过他平滑的腹部,最后落在他结实的胸腔上,在上面徘徊了一会,然后作势要挖。
万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学古墓幽魂里的聂小倩吗?可是你勾引男人的手法实在不怎麽样?哪个什麽妖怪姥姥没调教你一下吗?」
那女鬼『嗷』的叫了一声,想用另一只手对付万里,哪想到那只手已经被万里压在身下了,挣了两挣也没有抽出来。
「你还没吸我的精血哪,这就走吗?」万里灵巧的坐起身,把她的两只手腕抓在自己的一只手里,「哪有你这样的,没一点专业精神!」
女鬼奋力挣扎了一下,竟然力气很大,一下摆脱了万里的钳制,迅速跳到门边去。这一次,她不再是无声无息的了,而是发出『咚』的一声响,同时发出类似老鼠的吱叫声。
就像是信号,随着她的叫声,窄小的房间里又挤进两个青面獠牙的高大鬼怪,吼叫着冲了过来。
当的一声!
万里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只球棒,架住了两只『鬼怪』的铁棍!
「我就不明白了,不是鬼吗?怎麽会用这些俗物,至少要飘一下给我看看吧!」他戏闹的说了一句,而后架开了对方的武器,灵活的向前窜了一步,一棒打在其中一个『鬼怪』的腿侧,让他惨叫着跪倒在地。
「行大礼就不必了,回去告诉司马南,虽然我不赞成使用暴力,但这并不等於我不能对抗暴力。」
第十六章奇怪的援兵
包围圈越来越小,万里咬紧牙关和这些人对峙着。
「死蛮子,这回看你还往哪里跑!」其中一个人凶狠的说。
此刻的万里虽然处於绝对劣势,不过却毫不示弱,他笑了一下,才想说什麽,就见那些人忽然停下了向前逼近的动作,脸色大变,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身后。
后面的墙上有什麽吗?
万里差点当场转过头去看,但硬是梗住脖子没有动。现在最大的威胁在眼前,如果对方是诈他的,他一回头就只有等死的份了,就算他背后真有什麽,也先料理了眼前的这些恶犬再说!
只见那些人完全吓傻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个个如同咬钩的鱼一样张大嘴巴,呆愣在当地。
?当——
不知是谁手中的凶器掉落到了地上,在蓦然安静下来的小巷中发出一声惊人的脆响,彷佛警铃似的,让在场的人都是一震,而后突然像突然意识到什麽一样,大叫着作鸟兽散!
鬼啊——
这是他们集体叫喊的句子!
万里蓦然转过头去,墙上的景象让他也吃了一惊,不禁倒退了一步,踩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差点绊倒。那是那个小偷,他才一清醒过来就正看到了对面的墙,所以有立即吓昏了过去!
班驳的旧屋外墙上,挂着一个人头!
是男人,脸色灰白得几乎和墙体融为了一体,头发像乾枯的树枝一样死气沉沉的垂着,右脸腐烂得凹凸不平,左脸上有两颗竖排的黑痣。好像两滴泥泪挂在脸守丧,一双眼瞪得大大的,却是红的。
刚才墙上明明什麽也没有的,这是怎麽一回事?
那人头即不出声,也不动,就像个可怕的浮雕一样挂在那儿。
好半天,小巷就那麽诡异的寂静着。万里觉得老那麽僵着也不是个事,於是咽了咽口水说,「那个——刚才的事,谢谢。」
他话音才落,那人头忽然如雾气般淡恶劣下来,逐渐变为透明,一片被风吹起的树叶从中横穿而过那片虚空之地。转眼间就消失了踪影,好像墙上从来没出现过异物一样。
万里站在那儿纳了半天的闷,不明白这来去匆匆的人头是怎麽一回事。是专门来救他的吗?谁派来的?肯定不是司马南了。除非他心理有毛病,专门为的是折磨他,而不是阻止他。不过从司马南思维的方式来看,这种可能性不大。阮瞻?也不会,他不可能不告诉他一声就那麽做。路过的好鬼魂?也许!还有,说不定是有什麽要求或者牵连的魂体也说不定!
他弯下身,把小偷的身子向旁边推了推,拿回了血木剑。「洪清镇的治安可真是好啊!」他朝天大喊了一句,然后慢慢走回到旅店去。
他周身的伤口无一处不疼,而且刚才打得太激烈,累得他要拖着步子才走得动,心想这一次的袭击应该差不多了。可他不知道,在他踏入旅店的一瞬间,刚才被他丢在房间地板上的假发好像活了一样,游移着慢慢爬到了他的床下面去。
回到旅店中,一看表才十二点多,他只好先自行处理伤口,好在只是皮外伤,不过那火辣辣的疼还是让他咒骂不止,完全没有了他一贯的学者风度。
处理完这些,他走过去锁上房门,防止有装神弄鬼的再闯进来烦他,然后把血木剑小心的放在枕头下面,球棒就放在手边,准备再睡一会儿,等清晨时分再试着联络阮瞻。
他平躺在床上,舒服的伸直了腿,慢慢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类似於传达室那样的房间,一个门卫脸上盖着报纸躺在椅子上打盹。
他想问问门卫这里是哪儿,但才轻推了门卫一下,他脸上的报纸就掉落到了地上。露出他的面目来——方脸膛,五官端正,在脸颊的左面有两颗竖排的黑痣,好像两滴泥泪挂在脸上,使本来眉清目秀的脸,有了点哭相!
虽然这张脸并没有半边腐烂,也没有红色的眼睛,不过万里还是一下就认出这是刚才在小巷的砖墙上浮现出的人头!
这个人头安装在一个身着整齐的保安制服的门卫身上,显得有些古怪,更古怪的是,他的全身被一圈圈的黑色丝线紧紧的绑着,在万里的目光注视下,那层层密密的黑丝彷佛有生命一样的慢慢的游动,勒紧,渐渐陷入了门卫的身体里。
万里大吃一惊,下意识的想伸手帮他解开这怪异的丝线,但才一俯下身,那个死了半天的门卫突然睁开了眼睛,「头发!」他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
事情太突然了,万里也有些意外,向后退了一步,一下被地上横着的一个东西绊得摔倒在地,一下子就惊醒过来!
这是怎麽回事?被动的接受了刚才的心理暗示,还是那个奇怪的援兵要告诉他什麽?为什麽说头发?那是什麽意思?
他胆子一向是超大的,不过这次竟然让他有点口乾舌燥,也不知道是失血造成的还是受惊所至。他想下床去弄点水喝,但一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了——他的身上像梦中的门卫一样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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