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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流水人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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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氏又讲到这么逼人太甚的事情上,安氏这次没有像上次那么发火,反而是镇定自若的,直接转向老太太,对她说道,“母亲,大嫂上次说老太爷给咱们三房留了私房银两的事情,是您老告诉她的,是这么一回事吗?”
她这么问,黄氏就很恼火,“三弟妹,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对此事是无中生有,想来讹诈你家的钱财?没有老太太说这事,我会说吗。”
黄氏这么讲,已经可以看出,她早就想好了,这来向三房要钱的事情,都打算推到老太太身上去,到时候要是三房不给钱,最后乔大爷要花的费用,她是想让老太太来给。
安氏应该已经明白她的意思,她没有理她,依然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微眯着眼睛,像是精神不济一样,在所有人都盯着她的情况下,她也不好再一味沉默不说,就又端着茶抿了一口,说道,“是我告诉老大媳妇的。”
安氏马上接了她的话,“那母亲,您有什么证人,证明当年老太爷给三房留了私房的吗。老太爷已经过身十二年了,连璟哥儿翎哥儿都长大要成人了,您老突然这么来说,当年老太爷给咱们家留了私房,要让将这私房拿出来给大房,谁来给做评判,理都是占在我这边的吧。”
老太太的手很苍白,带着皱纹,她将茶杯放下了,就两只手拢在一起,不紧不慢地样子,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说道,“老三媳妇,你这话的意思,是我这个老太婆造谣了?”
安氏也不怕她,冷冷哼了一声,意思十分明显,就是老太太造谣了。
老太太也是心思深沉的人,被她这么一冷哼,只是在脸上表现了不愉快,并没有发怒,转而继续说道,“老太爷当年在外做官,拿回家的钱财每年只有定数,其他的钱财,他都是自己收着的,之后他致仕在家,为人节俭,在吃食上都很克制,那些钱,他没有拿给我一分,他临终前,我在他跟前问这事,他就说,老三是个聪明勤恳的,将来成就会比老大要强,读书和上京打点人面都需要花银两,他那些要留给你们,让我要宽宏大量。当时我就什么也没有多说了。想着三房能够光耀乔家的门楣。你们当时分家,我也是想着既然老太爷给你们家留了私房,才只是给了你们这个宅子,没有再给其他的,而你们也果真能过日子,没过多久,老三就买下了城西边张家不想再经营的酒坊,没过两年,又置办田产和铺子,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我这个老太婆看你们过得好,自然也是高兴的,当然也就不会将老太爷给你们留私房的事情说出来,免得老大和老四家里都会认为我对他们不公,偏心你们三房。这乔家,是一个大家庭,当年分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裴之一直很能读书,他在的时候,能够中进士有个一官半职,那是整个乔家的荣耀,老大那样子,老四又是个驽钝的,都是没法读书的,老三能够好,自然是整个乔家都沾光,我之前又怎么会把老爷子给你们家留私房的事情说出来。现在的情况已经不一样了,老三过世了,不会再花那上京赶考打通人脉的钱,但是老大现在却病得不轻,是乔家嫡长子,他治病需要花钱,三房将那些钱拿出来,支持老大看病,无论让谁来说,都不会说我这老太婆偏私的。”
乔婉站在安氏的身后,目光将老太太,黄氏,牛妈妈等等都扫了一遍,大约她也是气得狠了,此时反而很冷静,她就要看看,老太太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黄氏接了老太太的话,“要不是敏之这病的确是不能再耽误了,他昨天掉进水里差点淹死,我也不会来找你们三房,那虽然本就该是拿出来三家分的银钱,不是我们家必须要用,我也不会将那钱财放在眼里,你们三房要花,也是由着你们。”
安氏垂着眼睛好半天没有说话,过了好久,门外的阳光,已经越来越耀眼,蝉鸣声声传进房里,房里虽然阴凉,依然让人起烦躁之心。
安氏突然长叹了口气,说,“真是没有那份银钱,不是我不拿出来。当年分家,三房被分出来,住在这边宅子里,宅子是老太爷过身后,母亲您让买下的,意思是不让三房住在大宅子里的意思。咱们家搬过来的时候,这里下大雨大漏,下小雨小漏,还是我的兄长来看我和三爷带着璟哥儿过得实在窘迫,才叫了他家的仆人并且出钱给咱们家将房子修整了一翻,这下状况才稍稍好点。后来买下酒坊,也是我大哥的意思,三爷只会读圣贤书,哪里会知道做生意的门道,买酒坊的钱也是我大哥出的,后来我经营,他在里面占了三分股,这些,让原来张家的人来说,当时作保的是衙门里知县身边的刘文书,还有码头做船帮生意的张舜复,张舜复是卖酒坊的张舜庆的同族兄弟,这些人都可以给作证,当初是我娘家给的银钱,后来买田亩和铺子,已经是酒坊有利可赚,才能买下的,虽如此,铺子也是我娘家大哥给补贴的银钱进去,他家现在也还占三股在里面。如若父亲当年真给我们三房留了什么私房,我们三房当时不会过得那么窘迫,三爷要不是当时过得太差,要去考学,却连一顿好的都吃不上,何至于将身体给拖垮了,身体被拖垮了,病得难受,他也没告诉我一声,一直瞒着,那只是他想着没有钱去治病,如若不是这样,他何至于早早抛下咱们娘儿几个,让我们在这里受人欺负。”
安氏说到最后,已*哭起来。
乔婉也被说得流了眼泪,哭着到安氏的跟前,小小的身子要搂住安氏,安氏于是一把抱住她,哭得更厉害了。
老太太沉默了,黄氏也沉默了,连牛妈妈也沉默了。
过了好一阵子,看安氏和乔婉没有任何要停止哭泣的意思,而且连柳月杏月也跟着主子哭了起来,黄氏这才把目光转向老太太,老太太也捏着帕子在揩眼睛,老太太被黄氏盯着,她面上虽然没有理她,但是却不得不发话了、
毕竟要是从三房要不到钱,就该她老太婆出给乔大爷治病的钱,那毕竟是她的亲儿子,她哪里能够看到他受苦呢。而她的私房,要是她真拿出去了,以后在大房家里,恐怕日子就没法过了。她老了,只有有银钱伴身,才会觉得有一丝安全。
老太太直接说道,“当初你家里既然困窘成那个样子,也没有找兄弟们帮衬,反而是去找你娘家来帮忙,这又是为何。你娘家大哥那个人,我也是见过的,不过是逐利商人,你又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会帮你到那个程度。老爷子亲口在我耳边说的,给你们三房留了银钱,那断断是不会错的。老三媳妇,你这样在我这么一个老婆子面前来哭诉,让我这个要入土的老婆子怎么想。到时候叫了族里的族老和老四一家来,理也是占在我这边的。”
黄氏稳坐泰山地坐在那里看着安氏,安氏脸上还挂着眼泪,看向老太太,说,“母亲,那钱是没有的,不管你说什么,都没有。”
老太太板了脸,“你们一家只是庶子,庶子本来就不该继承产业,现在老三也过世了,你要是想要再嫁,这份本来就该是乔家的产业,你要带走吗。”
安氏听她说这句话,人就控制不住情绪了,站起身来,将乔婉放到一边,气势汹汹地说道,“老太太,你别看我家里是孤儿寡母就欺人太甚,三爷才走一年时间,咱们家还全在戴孝,我也没有要再嫁的意思。你们这是明着想抢我三房的产业,除非我三房死绝了,不然不可能。”
安氏大声吼着,老太太一脸惊愕之后就做出受到了欺负的表情,开始捂着胸口,一边大声咳嗽,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你这是……污蔑我老婆子,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多年了,被一个庶子的媳妇这么说,哎呀,这日子还怎么过……这日子没法过了,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乔婉盯着老太太,看得目瞪口呆,安氏没有动,黄氏上前去扶住了老太太,一边端茶要她喝,一边给她抚胸口,还对黄氏喝道,“三弟妹,你把母亲气成了这样,母亲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家要怎么办?”
安氏没有回应。
老太太更来劲地呻吟起来,她带来的丫鬟婆子一窝蜂围上去照顾,房间里一时乱成一团,黄氏还大叫道,“叫大夫,赶紧叫大夫,老太太的胸口疼又犯了……”
还要让人将老太太抬进安氏的卧室里去。
乔婉当机立断,突然倒在地上,在地上胡乱叫着,抖着,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安氏被乔婉吓得不轻,一声大叫扑到乔婉身上去,要搂住她,却架不住她发疯时候的力气,安氏哭嚎起来,“儿啊,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还是牛妈妈看了一眼,说,“这莫不是羊癫疯?”
安氏更是吓坏了,要抱住她,“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快去叫大夫,大夫,大夫啊……”
☆、第十六章 装疯
第十六章
堂屋里一时间混乱非常,乔婉滚在地上,没有任何人能够近前将她制住,她甚至打滚乱撞着,滚到了老太太的跟前去,老太太本来还在装胸口疼和哭嚎,但是在乔婉这个既不要脸又不要命的演技派面前,她也不得不甘拜下风了,谁都想不到一个九岁的小姑娘知道耍这种把戏,所以都以为她是真的犯了羊癫疯。
老太太也被吓到了,完全忘了哭嚎和装胸口疼,因为乔婉朝她撞过去,她一声惊呼,赶紧让牛妈妈把她扶着往旁边躲了。
乔婉还在地板上装疯癫,好好的小姑娘,糊得比叫花子还难看。
黄氏也根本想不到乔婉是在装疯,她吓坏了,大哭起来,看房子里一房间女人没法制住乔婉,就让同样吓坏的杏月赶紧去叫刘定,去叫乔璟,叫什么人都好,赶紧让她的女儿好起来。
乔婉这个样子,老太太也不好继续留在乔家三房家里了,居然就什么话也没说,让牛妈妈和丫鬟们扶着她出去了,黄氏好歹还多看了乔婉几眼,想要给安氏一点建议,嗫嚅了两句,最后也不了了之,赶紧跟着老太太出去了。
乔婉十分敬业,老太太一行人已经走出二门了,她还在演,只是没有像之前那么疯癫了,于是黄氏的力气就制住了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儿啊,我儿啊,马上就好了,大夫就来,大夫就来……”
柳月去叫大夫去了,杏月去叫刘定去了,在老太太一行人走掉之后,房间里一时就只剩下了安氏和乔婉,乔婉过了一会儿,就彻底安静下来了,朝还在哭泣的安氏冷静地说,“娘,我没事。”
安氏愣愣看着她,乔婉便还朝安氏眨了一下眼睛,露出一个笑脸,伸手抓住了安氏的手,又说了一遍,“娘,我没事,我是装的。”
安氏一瞬间就明白了,但是明白的同时,哭得更厉害了。
安氏将乔婉抱着进了自己的卧室,将她放在榻上,眼泪啪啪啪地掉,乔婉只好抱住了她,困难地小心翼翼地拍着她的背,说,“娘,我没事,你别哭了。”
安氏还是哭着,止不住眼泪。
乔婉只好说,“娘,我刚才撞得好疼,衣裳也脏了,脸也脏了,我想洗个澡换身衣裳。”
安氏这才深吸几口气,眼泪慢慢地止住了,只是依然是一脸哀戚。
刘定带着儿子下乡去查看乔家田亩今年稻子的情况预估收成去了,杏月根本没有叫到刘定,只是叫了刚买菜回来的季婶子,叫季婶子进屋里来后,她又跑去叫在社学里的乔璟去了。
季婶子进屋来,乔婉就装作傻愣愣的,好歹是不乱发疯了。
季婶子刚才只是听到正屋这边的哭嚎声,又听杏月比划了好几句,她只是知道个大概,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就问,“太太,姑娘这是怎么了?”
安氏叹了口气,说,“恐怕是被老太太那么一哭嚎,屋子里人事又乱糟糟,她被吓到了,现在已经好多了,你去准备些浴汤,我给姑娘洗个澡,收拾收拾。”
季婶子没动,说,“姑娘又突然发起疯来,怎么办。”
安氏说,“不会了。”
柳月请了大夫来,乔婉正在洗澡,安氏的卧室里面靠北有个小隔间,做了净房,她就在里面洗。
安氏让柳月季婶子她们都出去了,先招待大夫坐着吃会儿茶。
净房里,安氏给乔婉洗着澡,凄凄地说道,“你可真是吓坏娘了。”
乔婉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是想只有这样才能赶走奶奶和大伯母她们,就这么做了。”
安氏叹了口气。
乔婉又说,“这世上本来就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敢肯定,要不是我这样赶走了奶奶,她就肯定要在咱们家里住下来,闹得咱们家不得安宁,最后你不得不给她钱。”
安氏想到在乔婉装疯之后,老太太胸口也不疼了,也不哭嚎了,反而腿脚灵便地飞快就走了,又觉得很好笑,她苦笑了一声,说,“这个老太太,她这么大把年纪了,也没比当年好哪一点。”
乔婉说,“下次她敢再来,也只能再上这一招了,你就说我看到她就要发疯。只有比她更不要脸,才能制住她。”
安氏给了乔婉瘦弱的背脊一轻轻地巴掌,说,“你这个孩子,以后千万不能这样了。你要是得了个有疯病的名声,以后恐怕是休想嫁出去了。”
乔婉想说那就不嫁,但是看到安氏又要流眼泪的样子,就只好不说了,便道,“老太太这样子,是非要咱们家的产业不可,娘,咱们恐怕得好好想法子才行。”
安氏叹息道,“再写信催一催你大舅吧。”
乔婉洗完了澡,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头发虽然被安氏擦了好一阵总算擦干了,但是依然带着一些湿气,安氏将她从内室里牵出去,让她坐在次间的榻上,这才叫外面柳月请大夫进去。
这个大夫,是距离他家比较近的街上的大夫,医术一般,给乔婉诊病的时候,先没说乔婉情况如何,反而说,“这么漂亮一个小姑娘,有羊癫疯,真是太可惜了。”
这让安氏十分生气,说,“这还不定是羊癫疯呢,您就在这么说,您老安什么心啊。”
因为她生气,直接让柳月又将赵大夫送走了,赵大夫出门的时候还在说,“我听你家丫鬟说了她的症状,不是羊癫疯又是什么……”
安氏说,“就不是羊癫疯,您老这样说,我女儿以后还怎么嫁人,你走,你走……”
赵大夫虽然是得了诊金被送走的,但他依然十分不满,被送出门了还在嘀嘀咕咕。
柳月一会儿就到乔婉的跟前来了,她心有余悸,像是怕乔婉又突然发疯一样,在她跟前试探着问,“姑娘,你认得我么?”
乔婉对她一笑,“你是杏月不是吗?”
柳月于是苦着脸哎了一声,说,“我是柳月呀。”
然后看到乔婉狡黠的笑,她才恍然明白乔婉逗她玩的,然后她不得不想,也许之前乔婉发疯,也是故意装的。
乔璟和伏月杏月一起回来了,乔璟飞快地跑进正房里,差点和安氏撞上,他焦急担忧地问,“婉儿怎么了?”
安氏说,“你进来吧。”
她带着乔璟进了屋,让柳月出去安抚杏月伏月,让他们走远点别来探听话。
柳月是个十分懂事的,赶紧就出去办了。
乔璟被安氏带进次间,看到乔婉好好地坐在榻上,只是额头有点黄,那是被撞了搽上去的消肿黄药酒。
乔璟看她现在是好好的,这才松了口气,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杏月也没有说清楚。”
于是安氏就让儿子坐了,自己坐在乔婉身边,将从早上黄氏叫了绿竹丫头来请她去的事情到最后乔婉装疯赶走老太太她们的事情全都说了。
乔璟听完,眼神很沉,到底是没有刚才担心了,说,“原来是装的。”可见他被杏月的描述的确吓坏了。
乔婉这时候还对乔璟笑了一下,于是乔璟敲了她额头一下子,道,“你这丫头,真是吓死个人。”
乔婉还是笑,道,“对付小人本来就只能用小人的办法。”
乔璟松了口气,说,“老太太她们这次虽然被吓走了,但恐怕依然不会罢休的。”
安氏说,“的确如此。我只能让刘明才赶紧去扬州,请你们大舅赶紧来。不然老太太那个人,定然会使法子把我们的家产要过去的。”
乔璟道,“她真是太过分了。”
安氏叹道,“她就是这么个人,有什么法子呢。”
一家人一时反而相对无言了。
汪家就在隔壁,大约听到了有关乔家这边的一些风声,下午时候,汪家太太总算抽出了点时间,就过来找安氏说话。
☆、第十七章 乔四爷
第十七章
汪家太太是个面相富态,性格又有些懦弱的人,长相平庸,生有汪家的长子,又有两个女儿。
她家不仅在高邮,在扬州也有铺子,所以汪家老爷很少在家,几乎都住在扬州,而且他将长子一直带在身边,借着是让跟着自己学习做生意,其实是让他由他的小妾养大,汪太太对此自然是很不满,但是她娘家弱势,便什么话也不敢发,十年如一日地待在高邮过日子。
幸好汪家老爷虽然不喜欢她,却也敬重她是他三个孩子的娘,是当家主母,便没有在用度上苛刻她,她带着两个女儿,日子倒是过得很舒心的。
因为她闲暇很多,又和乔母安氏很合得来,就时常会来乔家坐坐找安氏说话聊天。
安氏因为上午老太太她们的事情很心烦,汪太太下午来找她闲聊,她便没有什么精神陪她。
好在汪太太也没有找她长篇大论,在花厅里坐下后,她就直奔主题,说,“听外面在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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