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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流水人家-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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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还拿了两只一看就很厚很笨重的盘子出来,给乔婉看,问,“婉儿,你一向聪明,可能猜出这是做什么的。”
乔婉不动声色地盯了那盘子,然后对顾骁说,“你让我猜,我猜对了,可有什么奖赏。”
顾骁笑道,“说起奖赏,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乔婉道,“我要天上月亮,你能捞得到么。”
顾骁则道,“那我也只能出海去找那能上月亮的仙丹了。”
乔婉对着他撇了一下嘴,然后大大方方地说道,“不过是两只盘子,你就想考较到我,却是班门弄斧了,你也不想想我是喜欢做什么的。这是两只餐盘,这旁边应该有孔,可以将热水装进去,这样,就能够一直暖着上面的食物了,是不是。”
顾骁惊道,“还真不能难倒你呢。”
乔婉挑眉道,“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你娶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顾骁道,“自然是九天上的仙女了。”
乔婉被他说得红了一下脸,“你也不知羞。”
顾骁就笑起来,两人正是你一句我一句地闹得正高兴,外面就来了太太跟前的绿萼,来说太太请顾骁过去看一看他。
顾骁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去给邵氏请安,甚至没有去找顾大人请安,当然,顾大人因为过年时候忙碌,也并没有在家。
乔婉请绿萼进屋,又将一份香喷喷的香囊送了她,道,“我和三爷马上就过去。”
绿萼收了她的礼,笑着朝她和顾骁问了安,然后才先一步走了。
乔婉和顾骁去了邵氏处,顾骁虽然一向少言寡语,但是并不是嘴拙,给邵氏请了安,就将给众人的礼物都给了,说是想先把礼整理出来,这才来给邵氏请安请得晚了。
邵氏关怀了他几句,也没有多留,就放他和乔婉走了。
给各房各处的礼物,当天下午便都送出去了,张石又将安氏带给乔婉的东西都送来了,都是些日常吃用的,吃的自然是高邮的特产,于是乔婉就又给各处都又送了些去,而向晚苑里则是送的两份。
当日近傍晚,顾允真就和二公子顾允信来了梅香院,时乔婉正在和顾骁说话,问他在书院里的事情,大公子二公子前来,顾骁就在门口去迎接了,乔婉也出去了,在堂屋里对两人福礼问安。
顾允真多看了乔婉一眼,以前看乔婉是一双带着深意的风流的眼,这次却是收起了那份风流,说道,“弟妹现在是朝我们问安,等我说明来意,说不得你就要怪罪于我了。”
乔婉问道,“为何?”
顾允真对顾允信说,“二弟,你讲吧。”
顾允信一脸庄重,脸上带着笑也是温和的笑,甚至有点像庙里的一尊风采奕奕的佛,“四弟也回来了,我们准备拉三弟出门去聚着喝酒谈天。放心,晚上必定会放他回来。”
乔婉心想原来如此,不要带他去花柳巷子才好,说道,“三爷他旅途劳顿,回来也不曾休息,能够和大哥二哥出门聚会也是好的,只是还望大哥二哥管着他些,让他不要喝酒太多,早些回来休息。”
顾允真道,“弟妹放心,定然会注意着的。”
顾骁对乔婉道,“那婉儿,我随大哥二哥出去了。”
乔婉笑盈盈地目送他离开了,然后又突然想到什么,赶紧去屋子里拿了一件厚厚的鹤氅,让桃月送到会跟顾骁一起去的小厮年安手里,此时顾骁出门不怕冷,晚上定然是很冷的。
☆、125章 夫妻(二)
第一百二十五章
乔婉当晚等到外面敲了二更的梆子了,顾骁还没有回来。
顾骁有带几本西方的传教士带来的西方的书,除了一本圣经是汉语,其余有英语的,也有西班牙语的。
乔婉拿着那本英语的书看,发现到这个世界这些年了,对于前世的事情,是越发模糊了,这英语看着也生涩得很,而这本就是带着古意的,就更是不好懂。
乔婉先还耐心十足地看了一阵子,之后等得心情烦闷,就完全没心思看了,将书扔到一边,拿了三国演义翻起来。
翻了一阵也看不进去了,在旁边陪着她的桃月就说,“奶奶,爷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他不会在外面乱来的。”
乔婉嘴硬地说,“他要在外面乱来,我也是不管的。”
桃月只是在心里觉得好笑,嘴上也不再说什么了。
她正在用针线,将顾骁一件被挂得有点脱线的披风给缝补好,桃月十分地手巧,能够将那披风缝得几乎看不出痕迹。
乔婉便专注地看着她缝披风,又说,“桃月,你教我针线吧,我不会针线活,实在不好。”
桃月笑着应了,将披风给她,又将针线给她,指导乔婉用针,乔婉做别的事情的时候都是心灵手巧,拿着那针就变得笨手笨脚了,于是披风没被缝好,反而是在手指上扎上了好几针,最后乔婉只好算了,说道,“看来这事不是人人都能做的。要是以后我愿意容下西卿的妾室,那这个妾室必定要有一双灵巧的手,精湛的女红手艺。”
桃月听乔婉这么说,就又笑了,道,“奶奶,你何必将爷要纳妾的事情放在嘴边呢,你这么说,本来爷他无意的,后来也要被你说得有意了。”
乔婉道,“怎么会说一说就有意了。这不过是在乎他的事情。”
桃月说,“爷那么看重奶奶你,在家的时候,恨不得眼睛黏在你身上就不拿下来,他又哪里会看上别的人呢,奶奶,你还是要对爷有些信心呀。咱们家里老爷不是就没纳妾,四老爷也没有纳妾,连温大人那么高官显贵的人,也不是没有纳妾吗。你怎么就不相信爷呢。”
乔婉心想也不是我不相信,只是男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嘴里却说,“这二更的梆子都打了一阵子了,却还没回来。”
桃月道,“总归会回来的。”
乔婉也就只好不说了。
又过了好一阵,顾骁才回来了,幸得是自己从外面走进来,看来并没有怎么醉。
乔婉披上外衣,亲自从桌子上的五更鸡上将煨着的暖胃醒酒汤倒给顾骁喝,又让丫鬟给准备了洗漱的热水,她要亲自伺候顾骁洗漱时,顾骁就赶紧拦住了她,道,“婉儿,你别冷到了,上床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乔婉道,“你在外面和大哥二哥四弟他们喝酒,那么累,我怎么能够再不好好伺候你呢。”
顾骁因她这句话而愣了一下,知道自己回得晚了乔婉在生气,于是就做小伏低地不敢再言语,赶紧洗漱收拾了,又泡了脚,换上了寝衣,伺候的丫鬟也都出去了,他才和乔婉上了床准备睡觉。
房间里远远地留了一盏被罩在罩子里的烛灯,便于起夜。
顾骁躺在床上外面,侧头去看和他分开被子睡的乔婉,低声道,“婉儿,生气了?”
乔婉道,“睡吧。没。”
顾骁将手伸进乔婉那边的被子里,拉了拉乔婉的手,发现乔婉的手冰凉,就将她的手捂在自己的手里,说,“你不该等我,看冻到这个样子了。”
乔婉皱眉道,“下次才不等你了。”
顾骁只好赔笑,然后突然从自己这边被子里滚进了乔婉那边,将乔婉搂进了怀里,说,“你气恼了就朝我发火就是。”
乔婉说,“哪里敢对爷你发火。”
顾骁目光熠熠生辉地盯着乔婉,“你之前对我总是客客气气的,虽然也好,但总让我觉得我们之间隔着一层什么,让我不知道你是否将我放进了心里,我总担心着这事。这次回来,这种感觉就消失了,我发现你是活生生的,用心和我在一起。我才松了口气。婉儿,我怕我不能让你足够幸福。”
乔婉愣了一下,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酸楚,“为什么怕,因为你曾答应过我哥说要让我幸福吗。”
顾骁摇头,“你是我的妻,与我答应了子徽根本不是一回事。我心里希望你欢喜,你能够感觉幸福,我们能够一生一世地如初遇一般美好,这份感情不会改变,因为这是我心里的愿望。我们在一起,就是一个家,到哪里都是。”
乔婉没想到顾骁心思这么细而且敏感,不由心里那份酸楚更加汹涌朝她袭来,让她眼眶犯了湿,她不是一个会将自己的委屈说出来的人,甚至在安氏跟前在乔璟跟前,她也不曾,但是现在她却很想要对顾骁说,她将脸埋进了顾骁的肩颈窝里,哽咽着道,“你走了,我在这里很孤单,我很想你。且婶婶并不是很喜欢我,我在这个家里,根本没有任何归属,我每天都在计算着日子,只盼着很快就到你归来的日子,这样,我就有了一个支撑,有了一个归宿。我知道你要好好读书,我不该说这些,但是,西卿,我真的要受不住了。”
顾骁将她在怀里搂紧了,说道,“好了,我回来了。我知道你在这个家里会面对很多。我也好好想了,我明年势必会考上举人,然后咱们搬回京城去住吧,咱们过自己的日子,你不用再和婶婶他们交道。”
乔婉那份酸楚也只是一时而已,很快她的理智就占据了上风,抬起头来看向顾骁道,“其实也没什么,西卿,你不要想太多,你做好自己的事情,我也能够在家里好好的。”
顾骁道,“你又这样,你怎么又不对我说心里话了呢。”
乔婉摇头,说,“这本就是婆媳关系,是我该做的事情。你要考举人,我不能帮上忙,但也不能给你添乱,你明年考上了,咱们就搬到京城去住,但这之前,我们还是不要在叔叔婶婶跟前说,我看他们似乎是不大想赞成我们分出去的事情。”
顾骁很是怜惜地摸了摸乔婉的头发和颈子,说道,“母亲从京城回苏州来,当初本来就在苏州有些铺子,后来就一直是婶婶在打理,还有一些古董玉器,甚至有些金银,虽然当时有记载和册子,但后来都是婶婶在管,且父亲和叔叔虽然是分了家的,但是祖父留下来的田庄和产业,却并没有分,这也该我们有一份,我们要分家,叔叔和婶婶势必要分我们一份,我虽然一直读书,但这些还是知道的,叔叔婶婶不愿意将到手的钱财拿出来,自然不会想我们分家另过。这件事,也是要从长计议的,只是我在外读书,却是没法处理此事。等我们真要分家的时候,我会让舅舅写信来说明此事,且父亲还是有些好友,向知府向世伯,他曾经承过父亲恩惠,又是个十分仗义的人,定然会在这件事上为我们做主的,所以此事婉儿你也不必忧心。到时候我再来处理就是了。”
乔婉点头道,“嗯,我知道的。”
顾骁又问起乔婉这两月在家里的情况,乔婉就将红榴的事情说了。
顾骁听后倒没有因为红榴和人偷人而怒不可遏,只是沉默了好一阵,才说,“她本就行为不端,我是早想将她打发了的,还同婶婶说过两次,只是婶婶并不答应,我就只好留了她下来,再说,我一年也不会在家多久,所以之后也就没去想她的事。现在她被送给了林家,这也好,免得在你跟前碍了你的眼。”
乔婉这次没有说诸如“她那么漂亮你舍得吗”这样的煞风景的话,只是说,“还有红杏也没在了。”
顾骁道,“她也并不是个可用的,不过却比红榴好些。你让她走了,也好。”
乔婉道,“并不是让她走了。”然后就将红杏之事说了,还说道,“我是不想将这些事瞒着你的,我同那林家三公子以前并无什么情意,只是见过几次而已。他的确是让人给说过媒,不过我家都是干干脆脆拒绝了的。”
顾骁这次却是沉默了好一阵,才说,“既然我娶到了你,别的人就不要去想了。”
乔婉道,“我才没想。”
顾骁说,“睡觉吧。”
床上却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乔婉不满道,“不是说睡了吗。”
☆、126章 闲言碎语
第一百二十六章
顾骁在家的日子,对乔婉来说,每日都过得太快了,似乎是还没有任何意识,日子就倏然不见,让乔婉不得不在心里说,慢点吧,再慢点。
那一句“悔教夫婿觅封侯”的话,她觉得自己是有了很深的感触的。
虽然心下不舍,乔婉却从没对顾骁说过,男人自当建功立业,囿于儿女情长,却不是长计。
邵氏不知是出于何种打算,在顾骁回家后两天,她就将他叫去说了红榴和红杏的事情。
顾骁只是一派平静自然,并没有对这两人之事有何特别表现,邵氏一向是看不明白顾骁的心思的,所以后面也就没有多说,只是将红杏无论如何说是给乔婉的那只荷包给了顾骁,说,“红杏无论如何都说这个荷包是给你媳妇的,且我看了这个荷包的用料做工,也不是红杏那丫头能够寻得到用得起的。这个荷包我没有留着的道理,事情是因你媳妇而起,这个荷包也就给你吧。”
她将荷包给了顾骁,顾骁平平和和地接了过去,又说,“婉儿这件事情上,还多谢婶婶能够公正处理,还了婉儿一个清白。”
说着,还起身对着邵氏恭恭敬敬行了一个谢礼,让人挑不出顾骁的一点错处,也让人完全看不出他的心思。
邵氏不由有点失望,她以为顾骁势必会流露出愤怒的,毕竟虽然那荷包事件的结果是将红杏处置了,但是其中隐含的深意依然是乔婉有可能和外面的男人有私情,顾骁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竟然没有生气,邵氏怎么可能会不诧异和失望。
顾骁从邵氏这里离开,在外面园子里正好和截了梅花去插花瓶的几个姑娘家遇到。
正是九姑娘,十一姑娘,还有已经十五岁明年就该出嫁的七姑娘,走在最中间傍着九姑娘的则是表姑娘邵玉春。
见到顾骁,几人就停了下来向他问安。
顾骁也回了半礼,然后就和七姑娘说道,“七妹,你的婚期是明年五月吧。”
七姑娘是庶出,生母是周姨娘,周姨娘不是很得顾大人的喜欢,好在她还生了八少爷顾允义,八少爷虽然年岁小,读书还算刻苦,就很得顾大人的喜欢,因着八少爷的关系,七姑娘也就比较受顾大人的重视了,所以她的婚事在她生母的惦念之下,在两年前就定下了,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只是一个一般的徽商家庭,虽然是徽商,但是多年在苏州定居,家中子弟也很注重读书进学,是个不错的选择。
七姑娘是个性子有些腼腆的,略微红了脸,说道,“正是。”
顾骁就说,“我明年五月当有几日假期,到时候就回来给你送亲。”
七姑娘脸就更红了,又给他福礼道谢,之后就说,“我们在园子里掰了梅花枝,正好插在花瓶里,三哥不嫌弃,请带回去给嫂嫂吧。”
顾骁就笑着说,“你若是有空闲,就多去找你嫂嫂说话,不然她新嫁进来,终日在自己院子里,也无聊得紧。”
七姑娘就应了,说她自己将花拿去给乔婉。
邵玉春年龄比七姑娘还要大,但是至今婚事没有着落,因为生母过世,父亲也不管她,后母更是处处刁难她不让她好过,她现在也就只好将希望寄托在姑母邵氏的身上,本来她是属意顾骁的,且邵氏给她打过包票,促成她和顾骁的婚事,没想到半路杀出个乔婉,抢了顾骁,让她现如今要成老姑娘了,婚事还没有着落,她怎么会不厌恶乔婉。
七姑娘拿着花枝和九姑娘她们道别,说去找乔婉说说话,这时候,邵玉春就突然对要离开的顾骁说,“三表哥,不知道你可知道红杏的事情?”
顾骁眼神沉了一下,他一向是个公正的人,虽然在家的时间少,但是对家里的一干人等都算是看在眼里明了在心里的,家里尚未出嫁的这几个妹妹,除了七姑娘是个心善且温和不惹事的,九姑娘和十一姑娘因为是嫡出,又有太太邵氏的疼宠,在家里一向是有些跋扈的,而邵玉春,不知道是不是从小没有父母管教,就十分不会说话,且为人刻薄,顾骁第一次见到她就不喜欢她,也亏得邵氏竟然曾经十分想将这个姑娘嫁给他,顾骁心想幸好自己赶紧和乔家说了亲,不然要是真娶了邵玉春,那还不得生不如死。
顾骁虽然知道邵玉春不会有好话,但他一向是个君子,也不会在邵玉春和几个妹妹面前表现出不妥,就说,“已经知道了,表妹还有什么事吗。”
邵玉春望着顾骁的眼里带着崇拜,又是为他打抱不平的愤怒,声音些微尖利地道,“三表哥,你定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天林家三公子跟着林家太太来家里为姑母贺生,我在旁边看到林家三公子盯着三嫂看了好一阵子,三嫂也不是没有回应他,之后林家三公子就让人送了荷包来给三嫂,那分明是三嫂有意,林家三公子才会送礼的。三表哥,你常年在外,几乎不在家里,三嫂要是心中不够坦荡,不顾贞节,三表哥你也是不知的。”
邵玉春这么说,七姑娘就蹙了眉,嗫嚅道,“三嫂总在自己院子里过日子,并不和外结交,怎么能够这么乱想她呢。”
九姑娘却接话道,“怎么没有同外相交,三嫂作为一个女子,竟然是自己打理在外的铺子的,母亲觉得作为媳妇还要管理外面的铺子很不像话,有意让她将铺子交给大哥打理,三嫂就兀自将话岔开了,并没有应。这样打理外面的铺子,难道没有机会和外面相交吗,她过不久就会召外面的管事说话的,虽然说是挂着帘子说话的,但谁知道有没有别的什么。那毕竟是外面的野男人。”
十一姑娘只有七八岁,其实什么道理都还不怎么懂,不过是受母亲姐姐们的影响,此时也说,“母亲说三嫂这样做很不好,她作为当家主母都没有亲自去管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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