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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不语阴阳之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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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过了一会,好象暗器没有什么反应,也没见有射出来的。我见不远处有个手电在那躺着,就壮了壮胆子,取下枪,伸过去把它勾了过来,朝那暗器照去。
看完,我笑了。“老爷子,这回你可算走眼了,哈哈!你看看,那是什么?”
仆爷看了看椁顶,也笑了。那暗器不过是石壁上突起的一些乳石,估计是潮气汇集,久而久之产生的,有点象水珠一样,黑漆漆,反射着手电的余光,确像是一排倒悬的暗器,怪不得连仆爷那样的高手也看栽了。
我和仆爷都不想再多待在这棺室里,二人十分默契,他捡起地上的手电,和我抬起棺板,未作任何停留,一口气就回到了刚才毒鸩丧命之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相互对望了一下,笑了出来。
我笑着对仆爷说:“仆爷,没想到您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仆爷呵呵笑了一声,说道:“娃娃,古墓这东西,邪门之极,什么恐怖之事都会发生。原先那女尸应该口含蝉玉,手握玉豚,估计都让那二个人摸了去。你有没有看见那女尸张大着嘴,脸生黑毛,随时都可能会诈尸。你说该不该害怕啊?”他娘的,老小子神情怪怪的,不知是真是假,搞的我又有点心慌慌。
接着,他在那一个人轻轻念叨:“奇怪,这。。。。。。楚王夫人有点古怪。。。。。。。”
我不知何意,便问那不对劲。仆爷摸了摸地上的棺材盖板,告诉我刚才那楚王夫人的漆棺是金丝楠木所制,不过按当时汉代帝制,王侯贵族入葬应选用更为名贵的杉木。
“千年楠木,万年杉。那口漆棺棺身上并无任何玉器镶嵌,尸身也未穿有银缕玉衣。总之,一切甚为古怪。”仆爷在那一个人叨叨。
我并听不懂,仆爷这些个专业的盗墓术语,不过大概意思倒也明白了点,他是说刚才的楚王夫人似乎寒酸了一点,陪葬之物同其身份大大不附。
他娘的,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出去。事非之地,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我俩把棺板往那片鸩血的中央一抛,长度勉强够,我和仆爷纵了上去,棺板木质十分坚固厚实,三步一纵,便来到了通往右侧甬道的相会道。
我突发奇想,问道:“仆爷,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那口漆棺上刻着二只凤凰,象不象那美化了的毒鸩?”
“恩,看到了。传说毒鸩是双飞鸟,雄鸟叫运日,雌鸟叫阴谐,双飞双宿,我们先前杀的可能是雌鸟阴谐。说不定右侧甬道里,那运日雄鸟正等着我们呢!”
我这时发现这老小子极其可恶,老说出些吓唬人的话,搞得我又有点心慌慌。
我自然不能让仆爷瞧出孬样来。冲他晃了晃手上的枪,说:“老爷子,只要不是僵尸,咱爷们可不是吃素的,那雄鸩要是敢露面,保管叫他尝尝老子的历害。”
相会道的长度似乎和入口处见到的二条甬道间距差不多,也就十几米长。走了几十来步,便到了另一侧道口,眼前模样十分熟悉,一条宽敞通道应该是通向楚王棺室的,另一条则是那右侧甬道,大小、形状和我们走过的一模一样。让我们失望的是,手电一照,很明显这条甬道也被方石堵塞着,密不透风。看来雌鸩阴谐触动的机关,将这条甬道也一并封闭。
注文:
口含蝉玉:玉器用作随葬的风俗起于汉代。玉蝉是最常的一种,蝉的入土和羽化,被喻为人精神的不死和生命的重现。生时佩戴玉蝉以示高洁,死后把玉蝉放在口中压舌,希望躯体不腐等待重生。
玉豚:古玉器名。古代死人手握的豚形玉器。在东汉、魏晋南北朝墓中,常有玉豚出土。造型和纹饰较简单,因其随葬,主要为了起巫术作用。豚,象生玉器的一种。在汉代,玉豚一般用作葬器,又称“玉握”,象征了握有财富。
第十章 雄鸩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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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雄鸩运日
看着眼前被堵塞的甬道,我有点心灰意冷,耷拉着脑袋对仆爷说:“咱俩是出不去了,都得给那对楚王夫妇做陪葬了。”
仆爷的回答倒是给我燃起了一点希望,他十分冷静地说:“娃娃,这样就放弃了?甬道是堵死了,我料定这古墓之中必定还有别的出路。你有没有发现,张勇他们二个人,咱们到现在还没有见到。”说着仆爷摸了摸我的头:“走,跟着我去拜访一下楚王他老人家吧!”
我在心里暗暗把自己骂了几遍,杨记怀,你他娘的真是个孬种、熊样,这么快就放弃,以后还能做什么大事。有仆爷这样的高人在身边,怕什么,跟着就是了。想着,我整了整士气,决定同仆爷进那楚王棺室去看个究竟再说。
当下,我把56式冲锋枪一持,跟在仆爷身后,钻进了通道。。。。。。
手电一照,到底是楚王的石室,规模着实不小,比他夫人那头的石室大出起码一倍,石室上方还有倾斜的穹顶,中间还凿有方形的擎天柱支撑。地上横七竖八的摆放着许多人型陶俑。
石室深处也凿有门洞,里面连通着好几间大小不一的石室,同其夫人的石室结构差不多。
走过了几间,我们停留在了一间摆放着四马一车鎏金车马器的石室里,那东西雕刻的实在是太漂亮了,让人驻足。
“咚”深处突然传来一阵闷响,象是什么重物匝落在地上。仆爷对我使了个眼色,我俩悄悄的朝内侧门口靠过去,拿手电照了照,四处都是些兵器,象是一个武器室,隐约看见深处还有一个门洞,洞口有几片烂木板,里面透着亮光,那。。。。。。应该是楚王的棺室。
我和仆爷摒住了呼吸,熄了手电,颠着脚走了进去,静悄悄的靠在棺室的门洞口,朝里一望,果然,张勇和一个警卫兵戴着防毒面具,正趴在一口暗红的漆棺之上,打着手电,伸手在里面乱摸,他们脚边有块棺板横置在地上。
突然,那个警卫兵似乎发现了我们,转头就拿手电照向我俩,估计看到洞口出现二个人头,他也吃惊不小,面具里发出闷闷的呜呜声。
仆爷真是眼疾手快,一抬手,一股劲风便朝他们打去,只见那警卫兵闷哼一声就倒在地上,额头面具上破了个洞眼,估计钢珠已嵌在了脑门上。
张勇一见不妙,转过来开枪就打。仆爷把我往边上一推,自己也一个闪身,转身靠在洞外的石壁之上。他娘的,张勇倒也不笨,把手电熄了,石室里顿时漆黑一片。
我觉得眼下情势对我们来说十分有利,棺室里是间密室,出路只有这道门洞,除非他一倍子不出来,否则只要门洞处一有声音,我便对着乱扫。我甚至还想着,如果他不出来,仆爷那不是还剩一颗手雷,扔进去叫他尝尝鲜。
他娘的,人的想法原来都差不多,张勇比我更毒、更快,门洞里响起“咕噜,咕噜”的声音,滚出了个什么东西。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颗手雷,怎么办?只有一条路,我跟着仆爷转身就朝棺室门洞里钻。什么也看不见,管他娘的,冲进去再说。
还没来得及趴下身子,身后就“轰”的一声,震人心脾,一股巨大的气流向我后背袭来,整个人就好象被揣了一脚,飞向前方,把仆爷压趴在地上,后背象被撕裂一样,痛的刺骨。不过,似乎死不了。
爆炸声转瞬消失,棺室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熟悉“邦,邦”声,比以前听到的响的多,几乎和刚才手雷爆炸发出的声音不相上下。漆黑一片的棺室里,突然由外向内一片火红,张勇惊愕的看着我俩身后,呆若木鸡,我和仆爷一看不对,赶紧朝他跑去,躲在漆棺后面,转身望去。。。。。。
棺室门洞之处,走出一团红色火光,有如火焰般在那里燃烧,散发的灼热气息令人窒息,竟然是一只巨形鸩鸟,全身都是了火红的羽毛,极其浓密,而且正在燃烧,就好象一团炽热的火焰。。。。。。
难道这就是雄鸩运日?应该错不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棺室外面,我们一路走来为什么没有遇上。
张勇倒也不傻,冲着那只鸩鸟开枪就打。只见那鸩鸟竟然毫不害怕,一跃而起,有如火焰般在空中飞舞,尖而长的嘴喙犹如火蜈蚣般在空中划动,火红色的光芒在墓室里四处飞舞,看的我浑浑噩噩、眼花缭乱。。。。。。
不知过了多久,那团火光之中,突然溅射出无数飞刀般的火焰,站在最前面的张勇,刚被火光触及,全身竟都燃烧起来,发出惨裂的叫声,躺在地上不停的扭动挣扎。不知是不是我站立之处,离那雄鸩太远,火光未飞到我面前便凭空消失。
我可不想同张勇一个死法,举起冲锋枪便朝那鸩鸟扫射,我可以肯定,每一枪都打中那火焰的中心。墓室里除了子弹的出膛声,便是弹壳的落地声,直到全部打光。。。。。。
火焰似乎随之消失,那鸩鸟也掉落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墓室里突然变的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仆爷,张勇,似乎根本没存在过。怎么办?没有仆爷,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站力在这恐怖的古墓之中。仆爷在哪?张勇在哪?路在哪?棺材在哪?楚王那具尸体又在哪?我最想知道的是我的手电在哪?只有它才能告诉我所有的问题。可我现在手上除了一把没子弹的废铁外,什么也没有。。。。。。
眼前,浮出一片绿幽幽的磷光,越来越亮。我这才知道一片漆黑是多么美好的事情,起码我不会知道自己正站立在楚王那口没盖的漆棺面前。
与那漆棺华丽的外表截然相反,躺在里面的尸体恶心至极,身上的殓服已经变黑发霉,紧紧的粘在了腐烂不堪的尸身之上,干瘪的黑脸,五官都已严重腐烂扭曲,数块不同形状的玉石塞在脸上。突然我感觉到,尸体的面部正在膨胀,胸口在起伏,呼吸声现在听来十分明显,我能看到一股黄水从他那张烂嘴里喷了出来。。。。。。
我想逃,发现自已根本不能动弹,连手都抬不了。“他”竟然坐了起来,堵住双眼的玉石掉落下来,深邃的二个黑洞死死的瞪住我。我浑身不停的颤抖,后背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冷汗直流。裆里一阵热乎,我知道自己尿裤子了,一股热水沿着大腿往下流,一挣扎,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转身就逃。刚回头,就看见身后早已站着一具女尸,正是先前的楚王夫人,似乎已站立我身后等了好久,那张长满黑毛的烂脸,紧紧的贴住了我,她并没有咬我,而是用干枯的双手紧紧掐住了我的脖子,十指上那卷曲的指甲全部插入了我的肉里。
不知道是不是求生的本能,双手用力一推,女尸竟然被我推开。机会来了,我径直朝外跑去,往门洞里钻。刚进去,一个黑影堵在门洞里,是。。。。。。是仆爷,他竟然就在门洞里,阴深的双眼,诡异的笑容,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我憋足了力朝他撞去,纹丝不动。
身后,两只枯手已伸了过来。我一转身,双手紧紧抓住其中一只手臂想挣脱。“咔嚓”一声,女尸的枯臂竟然被我扳落,掉在地上。断裂之处钻出了无数尸虫夹带着粘糊糊的黄水,越来越多,掉落在地上。
我吓得魂飞魄散,根本不敢再看,只是想着快点离开,越远越好。一脚跨过尸虫,闪身又回到了那楚王棺椁里,刚站稳,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到漆棺前,接着我整个人被抬到了半空中,缓缓朝棺内降落,身下“嘎嘎”直响,我竟然睡在了楚王那具干尸之上。朝上望去,女尸和仆爷正凑着棺口漠然的望向我。接着,一块棺板迎面盖来。一片黑暗,四周一片寂静。。。。。。
等死,一切反抗都是枉然,闭上眼睛等死吧。。。。。。
第十一章 天国神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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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天国神木
脑子里一片空白,干尸、棺材、鬼怪,随便你们吧!我唯一惦记的就是爷爷杨记祖。想着和爷爷在一起的时候,想起爷爷说过的每一句话。。。。。。
“此物挂于胸前,危难时刻,点燃可避一切凶邪之物,切记、切记。”这是临别时,爷爷含泪送别我的最后一句话。
我猛然想起,临别的时候,爷爷不是给过我一段黑木,叫我挂在胸前的嘛!伸手一摸,在,金线一拽即断。我紧紧捏住黑木的一端,在身边四处乱划。。。。。。
“嗤”刺鼻难闻的磷烟,眼皮外朦胧透着火光,应该是点燃了。
。。。。。。一股浓郁的香味,十分特殊,扑鼻而来,迅速沁入肺腑。恐惧、惊吓、身上的疼痛,瞬间被那香味统统抹去。
突然,手指一阵疼痛,低头一看,捏着的黑木已燃成灰烬,指尖被烫得焦黑,忙往衣服擦了擦。
回过神来,我惊呆了。仆爷正躺在我身边,紧紧握着个亮着的手电。而我们,似乎处在一条山洞的尽头,直径约有一人多高,尽头是面平整光滑的石壁,身后的通道不知去向那里。我推了推地上的仆爷,似乎有点反应,把他扶了起来,靠在石壁之上,按按人中,揉揉太阳穴。。。。。。
他总算睁开了双眼,喘着粗气:“怎么回事?我。。。。。。我不是已经死了吗?”一脸的惊魂未定。
一切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我把见到的鬼怪景象和那段黑木的事告诉了仆爷。
“传闻雄鸩运日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看来真有此事。”他告诉我,他也看到十分恐怖的事情,差点吓死,突然就醒了。说着,抓起我的手,在指尖上一闻,“怪不得你先前会没有昏倒,这。。。。。。是藏密宗高僧加持过天国神木,辟秽化浊,点燃可避一切凶邪之物。”然后古里古怪的看着我。
看那眼神,我觉的大概是仆爷在想,我怎么会有这种高档货?
当然不能让他小瞧了,打算把隐龙罗镜拿出来炫耀炫耀,伸手一摸,工具袋根本不在腰上,我这才注意到,自已现在就是个光棍,除了身上穿着衣服外,什么也没有。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二眼呆呆的看着仆爷。
仆爷问清我什么事后,安慰了我几句,身外之物不要过于在乎。眼下关键还是要看看这山洞能不能通向外面。想想也对,毕竟小命最重要,扶着仆爷就往外面走去。
这条通道有点微微向上倾斜,浸过水,坑洼泥泞之处很多,走起来得很小心。见他精神好了点,就问:仆爷,我们怎么会来到这山洞之中,你看能不能走出去?”
“是啊!这事有点古怪,可以肯定见到雄鸩之前我和你都在那楚王棺室之中。怎么会来到这山洞之中?实在是想不通。至于这个洞,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象是个盗洞,你看,洞壁上全是铲痕。难说,可能走的通。”
手电照了照,果然,洞壁上有很多规律的月牙型楞线,象是铲子之类的工具搞出来的。
没走几步,面前就出现了一面平整的石壁,封死了通道,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看仆爷有点失望的眼神,我知道没戏了。山洞里刺骨的冷,又饥又渴,也不知道在这古墓里呆了多长时间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想:靠在这石壁之上等死吧!
“哎哟!”他娘的,地上竟然是个烂泥坑,一屁股陷了进去,后脑勺全撞在了石壁之上。
“快,站起来让我看看,”仆爷喊道。
“没事,还行,屁股不痛。”
他娘的,仆爷根本不是在关心我的屁股,一把将我推开,手伸进了泥坑里,说来也怪,竟然伸进去了大半只手。接着仆爷吩咐我去找块能铲土的扁石头,往这泥坑里挖挖看。
我没多问,照做。山洞之中,别的没有,泥巴,石头,到处都是。随手就捡到一块扁平、尖尖的石头。
泥坑里渗着水,土质十分松散,没花多少功夫,就在石壁下面挖出了一个半圆型的坑洞,朝下挖不动,只能沿着石壁底部向里侧挖,手电照了照,里侧土壁上有粘糊糊的泥浆水慢慢渗出。
看到这,我明白了,石壁底部早就曾被人挖出过坑洞来。山洞里渗过水,泥浆日积月累把这个洞给埋住了。一看有希望我的劲头大了,也不管那些脏不垃圾的厚泥浆,趴在地上,沿着石壁底部就往里掏,累了就出来换只手,再掏。仆爷在外面帮我清泥。。。。。。
不知不觉竟然整个人都钻了进去。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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