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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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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有湖,有桥,有花草,由树木。”碧儿指着纸上只有她看得出的一团一团,说得煞有其事。
“好像是御花园呀!”窝阔台听她的说法猜到。
“你也看出来了吗?”长睫扑闪扑闪,左瞧瞧右瞧瞧,今天好像画得是有那么点神似,“大汗,我们是真知音啊!”
窝阔台浓眉蹙了蹙,撩开锦袍,坐了下来,咋咋嘴,心中暗道能看出来才有鬼呢,不知这丫头整天兴致勃勃地整天画得是什么,还配上文字,只要她开心,他顺着她好了,“约莫看得出来,小丫头,明儿跟我进宫,你好好看下御花园,说不定回来后画得会更像。”
“御花园是御花园,公园是公园,两者有共同点吗?”碧儿歪着头,认真思索。
还有几个月都做妈妈了,这神情怎么还像小孩子呢?他以前都是喜欢妩媚的女子,懂情识趣,不需他费心,他们就能让他享受一个男人最大的满足,认识碧儿之后,他发现他错了,诚信付出然后等待回报,那才是真正的快乐,而这个小丫头就像是一座挖掘不尽的宝矿,每天都让他新奇,每天都带给他开心,不管朝中发生多大的事,只要回到了这行宫,看到她乐呵呵地趴在桌子上画画写写的,什么烦恼都没了。
草原上的英雄,这次是真的臣服与一个小女子的脚下了,爱的那么谦卑,爱的那么真挚。
“怎么不说话了?”碧儿察觉到没人回应,一抬头,对视上窝阔台含笑的目光,她俏皮地放下画,坐到他身边,体贴地给他倒了杯茶,把秀珠刚送上的点心往他那边推了推,“呵呵,借花献佛,羊毛出在羊身上,借你的矛戳你的盾,拿你家的点心请你吃。”
窝阔台忍俊不禁,“你到底在说什么呀?叽里呱啦,一大串。”
“呵呵。”碧儿扮了个鬼脸,收敛了嬉笑,正正神色,“大汗,宋朝肯借路吗?”
“还没回复。”窝阔台喜欢和碧儿聊国事,她的见解有时绝对是点睛之笔,“不过,我估计快了,我又写了封信催促。”
“送出去了吗?”
“还没呢。”
“暂时别送,不要让宋朝感觉到大汗的急切,让他们以为借与不借,大汗都无所谓。跟他们借路,是给他们一个情面,让他们猜谬大汗的心,人心最难测,猜着猜着,会越猜越胆怯,大辽也撑不了多日,虽然辽国皇帝算得上是一代明君,但毕竟大势已去,迟早是蒙古的领地,至于大宋,就让他苟延残喘两天把。”碧儿双眸晶亮,口齿清晰地分析道。
这个时候,窝阔台一点点都不敢把碧儿当个孩子看,她身上闪烁着一层智慧的光泽,让他舍不得眨一下眼,这样的碧儿,特别的美,特别的让他心动,“嗯,那就拖两天,不过,这样,别人会以为有机可乘的。”
“可趁?”碧儿冷笑,知道窝阔台暗指的是托雷想借辽国之手里应外合谋反夺取大汗之位,“他已经慌不择路了,趁不到哪里去。”
窝阔台知道她是个鬼灵精,也不瞒她,“蒙古人最重义气,特讲亲情,我杀他其实易如反掌,但那样会大扫我的威信,不想冒这个险。”
“大汗不要担心这个,到时候,会有解决办法的,不会对你的威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
“你又知道?”窝阔台打趣地挑挑眉,不太当真。
“赌一下,赌注一万两银子。”碧儿伸出手。
窝阔台温柔地用大掌包住小手,“小丫头,你的赌注在哪里呢?”
“你借给我呀,不会这么小气把!”碧儿理直气壮地说道。
窝阔台轻笑,“好,好,我借你,你赢了我给你一万两银子,输了呢,你生完孩子随我进宫。”
“啪!”碧儿与他击掌,笑得像只得意的吱吱叫的老鼠,“一言为定,不过,大汗,我可是先给你打个预防针,早早把一万两准备好哦!”
窝阔台已经习惯他古怪的讲话方式,懒得去问那些名词是什么一丝,“好,输了你没什么,可是我希望是你输,你要那么多银子干嘛?”
“我喜欢钱呀!”
“现在宫里到时由一个赚钱的事,可是你不一定做得来。”
“说来听听?”
“北方有个红毛族国家叫俄罗斯,昨儿派了几个使臣到蒙古,商议两国建立贸易往来一事,可朝中无人懂蛮夷之语,特此向全国征聘能人,若能懂蛮夷之语,朝廷重赏白银十万两。”
碧儿大眼滴溜溜转了几转,“哈,哈,大汗,看来我现在是鸿运当头,要发大财了。”她大学时,副修一门外语就是俄语,这简直就是天助我也。
“你真的懂?”窝阔台有些惊住了。
“大汗,你看到天上有牛在飞吗?”碧儿向空中指了指。
窝阔台啼笑皆非,“呃?怎么可能的事?”
“对啊,对啊,那就证明我不是在吹,我是讲真的,呵呵,那个贸易条例对蒙古是不是很有用?”碧儿得意的眯着眼,摇头晃脑。
“恩,作用很大,小丫头,这事可不能乱开玩笑,这祸要是闯了,我会帮你但着,但要让别人耻笑好一阵。”
“放心吧,大汗,我也该给你露露脸了,不然你对我这么好,我不表示点意思说不过去。”
他想要的意思不是这个,窝阔台深深地看着碧儿,眸光不觉变柔变软,“小丫头,有那么多银子,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他紧紧地握住她。
“有了钱呀,我要把你这座行宫买下来,要打这里面的佣仆买下来,以后这府中的开支全由我出,这样大汗,你来这里,就是到我家中做客,呵呵,我们就是平等的关系了,我不再是你的负担,我自力更生,自清不惜。”
原来她打得是这个注意,听着好新颖,“小丫头,做了皇后,也就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了。”他轻轻把她拉近了点。
“那不一样,说起来还是某某大汗的皇后,见到你还要下跪,还要和许多女人共有一个丈夫,怎么可能平起平坐?”碧儿不自然地眨眨眼,呼吸有些不匀称,大汗的脸像要贴到她脸上了,她微微往后仰着脖子。
“小丫头,如果你是皇后,大汗就是你一个人的,我以蒙古的江山为证。。。。。。小丫头,我等你等得有些太辛苦了。。。。。。”窝阔台温热的气息陪在她的脸上,手一用力,她跌进了他的怀中,他的唇缓缓地附了下来。
带着男子雄浑的气息和灼热温度的吻温柔爱怜地落在碧儿瞪得圆圆的眼上,长睫一颤,碧儿本能地闭上眼,身子僵硬地绷紧,耳边听到窝阔台低声轻笑,钳紧她的手臂放开了,她很安全地坐回她的椅中。
“小丫头,你确实还没准备好,不急,我会等到你全心全意的那一天,那样才是你所讲的两情相悦。”窝阔台半是自嘲半是宠溺地说,“在我面前无须那么设防,我绝对不可能勉强你的。”
碧儿喘出一大口气,羞涩的一笑,露出一排可爱的贝齿,她似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窝阔台看着她那样,心中像钻进了一只小蟹,挠的心痒痒的,痒也只得忍着。
但就是这样一个不算成功的吻,害碧儿今晚失眠了。
吻,在字典中的解释是,以唇接触,代表欢喜,吻有许多种,浅吻,琢吻,深吻,舔吻,销魂摄骨的蜜吻。。。。。。。如果像继续组词,还可以说出许多。
方宛青和林书白先生在她小的时候,觉得她乘时会在腮边奖励一个吻,她十四岁后,这种亲昵的 动作就取消了,知道遇到韩江流,她与异性之间的初吻被他夺去了,不过她不后悔,因为他那时喜欢韩江流。
韩江流身上有种让人觉得舒适和放松的气质,暖暖的,非常温和,他们也曾纵情深吻过,但怎么都好像和男女关系扯不上边,像是朋友间的友好表示,过家家似的玩闹,窝阔台的吻,她总是生出一种排斥,她知道窝阔台有多爱她,但她对他无法生出同样的感情,他没有碰过她的唇,吻过她的手臂,额头,眼睛,那种吻让她难受,心中毛毛的。
只有。。。。。。。碧儿托着下巴,仰望着天边的一弯冷月,叹了口气,只有那个像吸血鬼的君问天一吻她,她就身体发软,小心乱跳,大脑空白,情不自禁就会回应,还恬不知耻地把身子往他怀中嵌,贪心地要的更多,抱着他都不肯松手。
表情可以佯装,话可以以慌代替,唯独心和身子最诚实,它们知道什么是最合适自己的,不得不承认,君问天和别人是不同的,对她而言。
她爱他,但又如何呢?
显示想尽办法地从他身边逃开,好不容易两个人取得默契,他却一脚踢开了她,她怎么可能不难过,怎么可能不悲痛呢?想起此刻,他的怀中抱着别的女人,而她孤零零地在王府中与冷月对望,心就像刀割一般的疼。
不愿像个怨妇,更不想放下自己的尊严,她没有过尽千帆,但也算知道自己的性子,宁可孤绝,也不愿接受一个不完整的男人,现在对他有些留恋,那是因为习惯,总有一天,她会把他忘得干净,回首的时候,好笑自己遇人不淑。
那个男人,对你好的时候,可以把冰融化,对你恶的时候,能让六月天徒降寒霜,命中注定不是她能承受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反反复复,她不陪他玩了。放弃一份感情而已,不是放弃生命,没什么可害怕的。
从此萧朗是路人,碧儿突地想起这句话,他不在是她的萧郎,是路人甲,擦肩而过的路人甲。
她有了新的大树,比他会疼自己,比他更宠自己,爱得比他深比他真,他该知足了。
知足了,应该跳上床,做个美梦,一觉睡到天亮,为什么还在这儿唉声叹气呢?
她有些不了解自己了。
碧儿开了厢房门,信步走了出来,倚着房前的廊柱,静静注视月色笼罩下的庭院,树影婆娑,夜风习习,空气中还飘荡着若有若无的无名香气,这大都的月亮看上去没有飞天堡那边的大,她有些想那片广阔的草原了,或许还有别的。
“咳,咳!”院门边立着个身影,怕惊了她,清咳了几声。
“君南,去睡吧!”碧儿没有动,依然一眨不眨地看着天边的弯月,君南自从进了王府之后,晚上就呆在她居住的庭院外,知道天稍明才会去小歇一会,好几个晚上,她睡不着的时候,站在窗边,都会看到他的身影,秀珠白天忙忙碌碌的,总是早早就躺下了。
君南转过身,犀利的眼眯了眯,往她这边走来,“白天画画的兴奋持续到现在吗?”
碧儿没理睬他的打趣,心情郁郁的,和白天的俏皮嬉笑,像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其实王府很安全,你没有必要留在这儿的,我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要你来保护,太委屈你了。”
“你是飞天堡的堡主夫人,应该是飞天堡的护卫保护,王府的侍卫是王府的,保护夫人是我的职责,怎么会是委屈呢?”君南难得一脸正儿八经。
“我已经不是什么夫人了,”碧儿怔了怔,目光闪烁,鼻间酸楚,低喃道,“从我出了飞天堡,就和飞天堡没有关系了,秀珠和我相处的日子长,熟了我的性情,我才要了她,我知道你是堡主派过来的,为防止别人以我作要挟来对付堡主。现在我有大汗的庇护无人敢动我的,我不会成为你们堡主的障碍物,君南,你明天回飞天堡去,我不愿和飞天堡再有任何牵扯,经验告诉我,和飞天堡牵扯越多越倒霉,最后还说是我这个闯祸精惹得。”心中不由地把那个薄情的男人怨了又怨。
君南含笑瞟了碧儿一眼,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扔向树丛,一只夜鸟扑闪着翅膀嘶哑地叫着飞出,“这话一听就知道夫人和堡主在赌气,夫人是在埋怨堡主吧。堡主那样子做他的苦衷。。。。。。。”
“打住!”碧儿忽然打断他的话,“我们可以不谈那个人吗?我严重声明,我不是赌气,而是清醒,反正我的话已经说开了,你爱呆在这里就呆吧,但是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承你的情。”
君南玩味地勾起嘴角,“夫人,你这气好像还是这不轻呢,看来堡主以后有苦头吃了。”
“你在说我就带球嫁给大汗做皇妃去。”碧儿急了,脱口说道。
“带球?”君南挑挑眉。
碧儿白了他一眼,“就是我腹中的宝宝。”这肚子圆圆的不是球是什么。
君南咧嘴大笑,“幸好你有这个球,不然夫人跑得更快,我只怕还追不上来呢。”
碧儿斜脸看了他一会,眨了眨眼,“君南,知道不,一开始我还把你当作是某某王爷身边的人呢。”
君南弯起嘴角,“飞天堡中这一类的人很多,你怀疑我也是正常的事,不过这也是堡主故意让我给别人误会的,神秘莫测,令人猜疑的人,就容易看到许多奇怪的事,听到许多奇怪的话。”
“你原先不是白员外家的人吧?”
“我姓君,怎么会和白家的人扯上关系呢?呵,你不是在君府呆过吗,君总管是我的爹,我自小就在君府长大,因为君府中的佣仆和飞天堡中的佣仆不相往来,所以堡中的人都不认识我,我以前是帮着堡主管理两矿的,发往江南与漠北的铜和铁是我负责押运的,知道白莲夫人过世,堡主突然把我调回堡中的账房,一条通往草原,这是堡主为防不测修建的,只有堡主、白一汉和我三人知道暗门怎么开启,飞天堡的生意庞大,有许多事很复杂,不得不多留几条路。”
“那原先有没有一个专门负责管理湖中画舫的家仆?”碧儿问。
“白莲夫人在世,船坞仆人都近不得,钥匙只有春香有,哪里会有什么人管理。”
“可是,可是那次秀珠不是说。。。。。。。你是白莲夫人的陪嫁,来堡中很久了,堡内的姑娘都很喜欢你,特别是春香,这话和你刚才的话不是有冲突吗?”
君南抿嘴笑,“夫人,你那么聪明,猜不出吗?”
碧儿皱皱鼻子,耸耸秀美,深吸口气,“不要告诉我秀珠和你是一伙的?我可不信哦,她可是我亲自挑选的。”
君南还是笑。
“难道是真的?”大眼清明如水,直直瞪着君南。
“对不起,夫人,我不是故意的。”身上突地多了件外衣,不知几时起床的秀珠娇嗔地瞪了君南一眼,站在碧儿身边,“我说谁在说话呢,原来是你在逗夫人。”
“你们。。。。。。。”碧儿真的有些纳闷了。
君南爱怜地扣了眼秀珠,目光对视碧儿询问的视线,“秀珠是我未过门的娘子,在夫人准备嫁近飞天堡时,堡主就特地挑了秀珠侍候夫人,为的就是好好保护夫人,飞天堡中危机四伏,堡主怕夫人会遇到不测,至于为什么夫人没察觉,呵呵,那是因为堡主把夫人的脾性,喜好摸的透透的,秀珠就是特地为夫人量身定做的。”
在她未进堡前,君问天就为她找了护卫,为什么?
天,她有些消化不了了,碧儿揉揉额头,“秀珠,这个意思是不是说你也会武功,要是有人害我,你完全可以对付,我在堡中有时觉得身后有人,那是你吗?”
秀珠轻轻点头,“是,都是我,我对付两三个男人完全可以,夫人,你和君南简直是深藏不露,我真的完完全全被你们俩给骗了,哇塞,够周密,那秀珠,我前几次回大都,你怎么不跟来呢?”
“我要是跟来,会让赵总管起疑心的,还有别的有心人会发觉我的真实,夫人回大都,身边不都有堡主陪吗,哪里还需要别人在。”秀珠暧昧地挤挤眼。
她一个闯祸精,君问天费得心还真不少,是怕她给他惹祸吗?还是怕她识破他的秘密?
“他对堡主所有的事倒是识得清清的,能在那么复杂的环境中,处变不惊,是高手中的高手,我以前还在他面前神气活现的,简直像个跳梁小丑,他可能偷笑到内伤。”居然瞒了她这么久,好讨厌的说,可是心中去不真气的很凶,反倒是润的湿湿的,有些想哭。
君南和秀珠讶异地对视一眼,她斤斤计较这些?
“君南怪不得不肯回去,原来是舍不得秀珠,假公济私,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好了,花前月下,不打扰你们约会了,我这支灯泡自动熄灭,闪人。”话音刚落,廊柱前的人不见了,轻盈的身姿,根本不像是个怀孕几个月的人。
秀珠和君南失笑,十指轻叩,四目含情,夫人说得不错,这么美丽的月夜,很适合约会。
厢房中的人,不知怎的,一夜春梦涟漪,早晨起床,笑脸晕红如三月的桃花,带着这抹红,坐轿进宫,大汗窝阔台亲自步出宫殿,扶他下轿,对这这张笑脸,失神如少年。
宫中小太监小声提醒,俄罗斯的使臣在议政殿等候多时了。
林书白与方宛青同为大学教授,经常要参加什么学术交流会议,也有时被春分得意的桃李们邀请出席什么宴会,聚会,他们家的那一对龙凤胎很荣幸也在受邀之列,爱屋及乌吗,而且龙凤胎本身就罕见,有他们在,可以活跃气氛,多许多话题。
久而久之,那对龙凤胎虽不是出身名门,但也练成了一身宠辱不惊的气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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