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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王侯-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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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真的要解开衣襟,喂奶给这泥娃娃吃了。
她的胸膛成熟而高耸。
白沧海近距离看着,心已跳了起来,跳得好快。
谁知就在这时,突然有两个老嬷嬷跑过来,给白沧海快速的行过礼,拉着赵月儿就要转身离开。
只听赵月儿吃吃的笑着,道:“你们拉我干什么?你们是不是也要吃奶?哼……”
看着赵月儿被拉走,白沧海感知莫名,微微叹了口气。
赵斯的房间内,地上铺满用虎皮缀成的地毡,四周陈设不少珍贵古玩,中间放着一具正在烧着檀木的古鼎,檀香四溢,闻来心生庄严之感。
屋里放着一张一人高的太师椅,一个二十出头,面带春风般的微笑的俊美青年坐在上面,面貌略和赵月儿、赵信都有两三分想象。
白沧海心想面前这位青年一定就是赵斯了,于是赶紧一拜,随口道:“小弟见过大哥!”
赵斯眉眼一跳,脸上闪过一丝意外之色,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和了,道:“二弟一年多不见,果然长大了不少,竟然知道给我这个大哥见礼了!”
白沧海心中咯噔一声,暗叫不好,但面上不露丝毫,想起李思烟给的信息中提到,赵信有些害怕赵斯,便低着头嗫嚅道:“大……大哥近来可好……”
赵斯忽然感觉有些不耐烦,直接说道:“西边的那座竹涛院这些天你不要去,我在里面放养了几只猛兽,小心伤到你。”
白沧海心中一震,仿佛有点怕他大哥,讷讷地道:“好……好……”
赵斯越加不耐烦喝道:“好了,你忙你的去吧!”
白沧海低头道:“是!大哥!”
白沧海行礼告退,退到房外,走下楼梯。
光明居的左侧是一片小型森林,树木很有秩序地载种在黄色的山土上,白沧海走出光明居,随便看了一眼,没有过多注意。想起赵斯的告诫,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等晚上就去探探东边的竹涛院。
光明居中,白沧海刚一离开,一名身形瘦小,长着老鼠脸的中年男子便从后面屏风中走出。
此人不是血蝠奴,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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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圈套
“李思烟那丫头的易容术在圣堂中仅在三长老之下,若不是早就知道我那白痴弟弟出了事,还真看不出来。”赵斯带着一丝好玩的笑意说道。他的亲弟弟出了事,他的神色中竟然没有丝毫担忧悲伤之色。
血蝠奴低着头没有说话。
“你看他是谁?”赵斯突然感慨了一下,说道。
“不管是白沧海,还是李君浩,亦或者其他人,敢独身前来,想必都是一个高手。”血蝠奴说道。
“最好是白沧海,这样才更好替我们背黑锅,否则这事一了,我也不好在开封待了。只是希望秦岭深山道观上的事情能够顺利,否则我们没有人能够从那老不死的报复中活下来。即使我们手中有那老不死的女儿,也不保险的。”赵斯幽幽的说道。
“世子放心,老祖宗虽然神通广大,但整天待在他身边的两位弟子同时背叛,而他最为信任的大弟子要杀他,提前又准备了天下最毒的毒药,最主要的是弥勒教大明王楼炎明已经去了道观,老祖宗想不归天都不行了。”血蝠奴说道。
赵斯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如此!”
白沧海一路注意着地形,沿来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深夜,白沧海拿着从书房中找到的府邸布局图,正在沉思。
突然,他眉头一挑,随手将布局图塞进了怀中。
然后,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秋书手端一盘,款款走来。
白沧海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
秋书吃吃地一笑,娇声道:“奴婢见衙内没睡,自个便睡不稳,特为您煮于一杯莲子汤,来服侍您!”
白沧海听她说话妖里妖气,便自不悦,冷声道:“早不是吩咐你们,不要再来服侍?”
秋书放下盘子,望着白沧海,满脸春意盎然道:“奴婢深夜起来为您煮了一杯,您就吃了吧!”
白沧海却不过意,心想她既是好意,吃了再打发她快快离开!
于是他将莲子汤,一口一口慢慢喝下。
当他喝完,转过身来,要把杯子交给秋书,突然发觉她已将罗衫卸去,只剩下一袭薄薄的轻纱罩在身上。
白沧海眉头一皱,秋书拢散头发,披在肩上,双眼含春道:“衙内,奴婢好久没有服侍你了…………”
说着娇笑连连,身子如水蛇般向白沧海缠去。
白沧海被她身子触着,眉头一皱,他不介意顺便享受一下这小娇娘春。情,问题是,他衣服一脱,这叫秋水的丫鬟很有可能会发现自己身体肌肉、皮肤与赵信的区别,从而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
白沧海怒叱道:“滚开!”
哪知秋书浑若不理,张臂向他抱去。
白沧海一声冷哼,随手一拨,自己退到一边,秋水差点栽倒在地。
秋书满腔春意被惊醒,立即退后三步,疑道:“衙内……你怎么啦?”
白沧海眼睛看向窗外,淡淡说道:“昨晚上我在春风楼荒唐了一些,今天太累了,你先下去吧!”
他以为自己这样一说,秋书应该会下去,哪知秋书根本没有离开,反而笑了起来。
白沧海见此,隐隐感觉有些不妙起来。
秋书笑声不断道:“我的假衙内,你回过头来说话!”
白沧海听到“假衙内”三字,心中一惊,回头看去,只见秋书已穿上罗衫,脸上虽在笑着,却显出不善之意。
他身份被人拆穿,脸上不动声色,但心中却已经动了杀机,说道:“你说什么?”
秋书止住笑脸道:“我们姐妹四人正奇怪二衙内的性情怎么变了,没想到却变成一个道学先生!”
白沧海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秋书道:“我的意思吗?哼!我的意思要你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暗中指挥!”
白沧海怒声道:“本衙内怎么能听你一个奴婢的命令?”
秋书阴狠道:“你还敢自称衙内?二衙内好淫成性,荒淫无度,我的清白就坏在他手上,却不是你这个假道学!”
白沧海没有想到赵信早已和她奸合,难怪被她看出自己假公子的身份,当下心中已经将这贪心的女人看成了死人,但面上故作容忍道:“你要怎样?”
秋书走到房门,回身笑道:“你只要听我的命令,我便不拆穿你的身份,比如明天找个油头先赏赐我三千贯钱,然后过一段时间赦了我的奴籍,放我离去………不!我要你纳我为小妾。”
说完,摇摆而去,白沧海摇了摇头,心想:自作孽,不可活。
这时,他忽然看见另一个丫鬟夏诗站在窗户向他点了点头,他先是一愣,然后才发现夏诗的眼神有些熟悉,紧接着他便明白,夏诗是李思烟装扮的。
显然秋水已经不需要他自己动手了。不过他也要抓紧时间了。
当下脱下锦袍,里面就是套。紧身的夜行衣,是黑色的,黑得就像是这无边无际的夜色一样。
赵府别院内静悄悄的,黑黝黝的,天边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下,但仍可借以辨识路途。
竹涛院外,竹浪如海。
白沧海伏在竹林的黑暗处,打开了系在腰上的一只革囊,拿出了一只喷筒。
喷筒里装满了一种黑色的原油。自从在江淮运河人见到有人用这种油之外,叶尘这一个多月便派人到西北收集了不少。白沧海看着实用,便也和叶尘要了一些。
他知道这竹涛院中肯定暗中藏着不少高手,不管是硬闯,还是暗中潜入都很有难度。
他旋开了喷筒上的螺旋盖子,有风吹过的时候,他就将筒中的原油,很仔细的喷出去,喷得很细密。
那雾一般的油珠,就随着风吹出,洒在竹涛院的屋檐上。
然后他就藏起喷筒,又取出十余粒比梧桐子略大些的弹丸,用食中两指之力,弹了出去,也打在对面的屋檐上。
突然间,只听“蓬”的一声,竹涛院的屋檐,已变成一片火海,鲜红的火苗,蹿起三丈开外。
白沧海在心中暗赞了一声叶尘,心想叶尘发明的这种弹丸,配合起这种黑油,生起火来,可真是方便。
远处传来更鼓,正是子时。
更鼓声被惊呼声掩没。
“火!”
数十条身手矫健的人影,惊呼着从竹涛院里蹿了出来,如此猛烈的火势,就连最镇静的人也难免惊惶失措。
也就在这一刹那间,白沧海已从楼后的一扇半开的窗子里,轻烟般掠了进去。
布置得非常幽静的小厅,静悄无人。
白沧海突然大呼:“火,失火了!”
没有人来,没有声音。
白沧海已推开门蹿出去,他并不知道叶尘和玉道香被困在何处,所以他的动作必须快,需要查探的地方很多。
他还得碰碰运气。
他的运气好像好像并不好,第三扇门是从里面闩起的,他抽刀挑起门闩,里面是间道堂。
案上的铜炉里,燃着龙香,一缕缕香烟缭绕,使得这幽静的道堂,更平添了几分神秘。
香案后黄幔低垂,仿佛也没有人。
但白沧海却不信一间从里面闩起门的屋子里会没有人。
他毫不犹疑,就蹿了过去,一把掀起了低垂的神幔。
他怔住。
神幔后竟有四个人。
四个穿着紫缎道袍的人,一头青丝高高挽起,脸上戴着个用檀木雕成的面具。
四个人的穿着打扮竟完全一样,全都动也不动的盘膝而坐,楼外闪动的火光,照着他们脸上狰狞呆板的面具,更显得说不出的诡秘可怖。
戴着面具,看不见容貌,这四个人可能正是叶尘、玉道香、罗耀顺和展熊武。因为这四个人正好是一女三男。
白沧海知道他闯进此处的机会绝不会再有第二次了,虽然隐隐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但他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
他蹿过去,揭开了第一人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苍白而美丽的脸,长长的睫毛,盖在紧闭着的眼帘上。
无论谁都看得出她绝不会超过三十岁,可她并不是玉道香。
白沧海已揭起第二人的面具。
这人青黪黪的胡茬子,身形魁梧,可他也不是展熊武。
第三个人看来虽然也很年轻,但眼角上却已有了鱼尾股的皱纹,最主要的是他长的一点都不俊。不管是叶尘,还是罗耀顺都很俊。
第四个人是个满面皱纹,连嘴都已瘪了下去的老头。
白沧海怔住。他揭开面具之前,自然仔细看过了,四个人是被制住的,应该是囚犯。可是并不是他要找的人。这时他无法再停留下去。
他一转身,人已随着这转身之势跃起,就在这时,他仿佛看见那脸上长着胡茬子的男人手动了动。
他知道不对了,想闪避,但这人的出手竟快得令人无法思议。
还好白沧海出剑快如闪电,心中也一直警惕。他的剑刺出,击飞了一根黑色的钉子,那是江湖最为狠毒的暗器之一丧门钉。
暗器明明没有着身,可是他突然感觉脑袋一阵眩晕,跌到在地。
道堂里还是那么幽雅,外面闪动的火光已灭了,铜炉中香烟缭绕,却已换了种清淡的沉香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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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白沧海变成了道士
白沧海睁开眼,忽然发现自己身上已换了件道袍。
他大惊之下,伸手摸了摸头发,他的头发早已被挽成了一种特殊的发髻,白沧海曾经在契丹游历过,见过这种发鬓,这是北方太平教的道士常用发鬓。也是刚才他揭开面具的那三男一女的发型。
白沧海八年前,被白辰傲从东海荒岛上带回,练剑七年,一年前走出剑庄,游历天下,闯荡江湖,不出一年,用手中的剑,数十名剑道高手的命,博得极大的名声。
江湖中人人都知道,他不但剑法高超,而且非常机警,对危险有着一种敏锐的知觉,对待敌人时也非常沉得住气。
但现在他不但中了敌人圈套,而且却已忍不住要跳了起来。
他没有跳起来,因为他从腰部以下,已完全是软的,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他整个人都软了,心也沉了下去。香案上一座三尺高的神像,正是太平教供奉的太清玄元天师道创道宗师张陵。
太清玄元天师张陵仿佛正在看着他微笑。
从缭绕的香烟中看过去,他的笑容看来也仿佛带着种说不出的诡秘之意。
白沧海只觉得自己脑子里“轰”的一响。
忽然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他知道自己落入了一个最恶毒,最诡谲,也最巧妙的圈套里。
圈套本是为太平教的高手,或者其他什么人而准备的,他却糊里糊涂的掉了进来。
白沧海忽然发现自己来到这座赵光美家的别院,来到这个竹涛院,都在敌人的预料之中。
白沧海虽然前十五六年是在荒岛上过着野兽般的生活,但他一点都不笨,相反他的智商比寻常人还要高不少。
他瞬间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比如这件事情敌人的主要目的当然是叶尘,或者还有玉道香。在开封城内,大宋天子脚下,不管是谁做这这种事情都不可能全身而退。都要以无数人的死为代价,去平息大宋天子的怒火。
所以,敌人需要一个替罪羊。
这件事情最后被查处的结果,当然是太平教的人做的,而自己则是会太平教的一名主事者。会被当成罪魁祸首。
而能够唯一替自己在大宋天子面前辨别的叶尘自然已经死了,或者永久的落在了敌人的手中。
不过,他依然还有不少迷惑之处,比如他刚才到底是怎么晕过去的,就算中的毒,自己为什么提前没有丝毫感觉。一直以来,就算无色无味的毒他也能够有所感知的。
白沧海还想努力的想下去,可这时已经没法子再想下去了,道堂的门,已慢慢的被推开。
一个人慢慢的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种美丽而诡秘的微笑。这张脸是白沧海最恨的两张脸之一。
白沧海最恨的两个人一个是上官冰云,一个是血蝠奴。因为前者的原因章春柔死了,而后者杀了白辰傲。死的两个人本是他最为在乎的人。
血蝠奴的微笑虽然能够做到诡秘,但是绝对与美丽无关。所以这个人自然便是上官冰云。
上官冰云这个时候当然不会俊俏和尚,而是一个绝色大美女。这个道理很简单,如上官冰云这样的俊俏和尚若进入开封,甚至进入大宋境内,不说寸步难行,但也会杀机四伏。因为事情过了近两个月,叶尘虽然已经安全回到了开封,但大宋朝廷对于弥勒教小明王上官冰云的通缉悬赏一直没有解除。无数的捕快、官员、江湖好汉,做梦都想将上官冰云抓住或者杀死,以换取一个大好前程和巨额财富。
白沧海死死的看着上官冰云,忽然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他已不想再看,他怕看多了会让自己失去冷静,而他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冷静。
只可惜他即使不看,也很难一直保持冷静。
上官冰去已走到他面前,忽然笑道:“你今天头发梳得好漂亮,是谁替你梳的?”
白沧海忍不住张开眼,瞪着她,道:“我正想问你,这是谁替我梳的?”
上官冰云仿佛很惊讶,道:“难道连你自己也不知道?”
白沧海道:“我怎么知道。”
上官冰云道:“你难道连一点都想不起来?”
白沧海冷笑道:“我怎么会想起来,我根本连一点知觉都没有,而且你们将我打扮成道士,想要让我当替罪羊。难道你们真的已经杀了叶尘。”
上官冰云仿佛更吃惊,道:“你说什么?你说是我们把你扮成道士的?难道你已连你本来就是太平教的道士都忘了?”
白沧海忍不住叫了起来,道:“谁说我本来就是太平教道士的?”
上官冰云吃惊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就好像突然看见个疯子一样。
白沧海又忍不住道:“上官冰云,你果然是个疯子。”
上官冰云叹了口气,道:“不是我疯了,是你。”
她忽然回头叫道:“你们大家全来看呀,白真人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子了。”
白真人!
剑客白沧海竟变成了白真人?
白沧海想笑也笑不出,想哭也哭不出,因为他想起了上官冰云那诡异恐怖,用于操控人的邪术。
只见门外已有三男一女,四个人走了进来,正是刚才他揭开面具的那四个人。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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