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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飘渺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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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那帮人也七嘴八舌的嚷道:“拿钱!拿钱!”
赵飞看见周二江一脸得意之色,摇晃着膀子走过来,心下十分不爽。
我擦!真要赖上我?想试试哥的法术?
哇呀呀!哥生气了,真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老祖宗,原谅小子一次!
他眼光四顾,触及到地上的一块香蕉皮,手指微颤,意动之下,在周二江刚好落脚时,将其瞬间移到他脚底。
得意中的周二江不防脚底有变,“吱溜”一声,一百六十多斤的身体,四仰八叉仰面摔在地上,屁屁都摔破了,口里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呼痛声。
四周的人“哄”地发出了一阵开心的笑声。
赵飞连续两次使用隔空控物,都见到了效果,心里也颇有成就感,嘴角浮现出了笑容。
其实这厮就是初学会法术,总有点心痒痒,想试一试,看看灵验不。
“笑个屁!”周二江花了半分钟才从地上爬起来,咧着嘴,恼羞成怒的吼道。
周围的笑声顿歇。
“我能证明,这位大娘就是自己摔倒的!”一个软软糯糯却又坚定无比的声音突然响起。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朝一个方向投过去。
一位身着漂亮的蕾丝花朵短袖t恤的娇小女孩,勇敢的向前迈出一步,指着赵飞说:“这人刚到没几分钟,他来时大娘早已躺在那儿了。再说,他是骑自行车在大街上走的,大娘是在人行道上走,怎么能碰倒她呢?”
赵飞本来也没把这当成多大回事,他应该还有很多办法可以解决掉这个麻烦,但当他认出这个在大多数人都选择退缩的情况下,以一个弱女子之身,勇于站出来澄清事实的人是谁时,他感到震撼了!
叶芷蕊!
这不是那个在医院里为自己扎针的怯生生、害羞的小女孩吗?没想到,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勇敢的一面。
“你以为你是谁?这里不关你什么事,小丫头,给我爬远点!”虽说眼睛亮了一下,但愤怒的周二江此刻顾不上怜花惜玉,还是忍不住咆哮起来。
“我也能作证。”这次站出来的是那个修鞋匠,他慢吞吞的走出来,说,“这个小伙子确实是刚才到的,还是问过我,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我已经提醒过,叫他别管这个闲事,虽然他没听我劝告,但看得出来,他是个好人,值得我为他作证。”
“好哇,刘瘸子,你也来拆我的台,别人不清楚,连你也不清楚嗦?我周家弟兄,怕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哟!”周大江恶狠狠的威胁说。
“是我自己摔倒的!是我自己摔倒的!你们就别再作孽了!”坐在旁边的老大娘突然高声喊叫两声,接着便是嚎啕大哭起来,还不住用拳头敲打自己的腿。
周大江两兄弟互相对视了片刻,才泄气的向众人挥挥手,说:“算了算了,今天算我们倒霉!你们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要站在这里盯到看了。”
赵飞先是给修鞋匠师傅道了谢,然后朝着叶芷蕊方向走过去,笑着招呼道:“叶小姐,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只是说出事实真相罢了!大哥哥,叫我叶子吧,朋友们都这样叫的。”叶芷蕊声音轻轻柔柔的,说完,素颜上没来由的飞上一朵红云。
“你是回医院还是……?”
“回医院。”
“正好,我刚巧也要去医院做个复查,一起走吧。”
“好啊!”
“小叶子,这时间过得还真快啊,算起来,还差三百三十五天,我们就认识一年了……”
叶芷蕊纤手捂住小嘴,咯咯地娇笑起来。
赵飞从道旁推过自行车,两人边走边聊,一会就谈得火热起来。
第三十六章 祖坟风水之秘
由于要出远门,赵飞特意到父母墓地去作了告别。
以往每临远出,父母总少不了要罗嗦半天,各种叮嘱各种经验传授,让人烦不胜烦。而现在,赵飞多么希望父母能再叮嘱自己几句,但显然已经是不可能了。
在父母墓碑前伫立良久之后,他又去了趟爷爷婆婆的墓地。
爷爷婆婆的合墓是修在凤鸣山上,几年没有过来了,好在他还能辨认着找得到路。
现在的赵飞和往年那个懵懵懂懂的他,已是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一路走来,他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脸上兴起了讶意之色,而且越来越浓重。
到得墓地,赵飞皱着眉头,再一次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周边的环境。
爷爷婆婆的合葬地位于凤鸣山山腰,背后是坡度较陡的山体,满山茂密的树林,山下土地农田连成一片,一条溪河蜿蜒而来,润育着这一方土地。
远处有一个几十户人家的村落,再远处是一片连绵的小山丘,好似许多龟兽伏地,对着凤鸣山朝拜。
“嘶,不应该呀——”看着眼前的地形,赵飞陷入了沉思中。
赵飞的老祖宗赵升,是当年正一道张天师的得意弟子,在他的记忆传承中,自然少不了风水堪舆、占卜祈禳之术。
虽说赵飞对这套东西并非十分感冒,但不喜欢并不代表不懂,作为强行灌注的传承内容的一部分,由不得他选择,这些东西,在他脑中早已经自动融会贯通了。
查勘风水,他不仅懂,而且可以说很精通。只是他怕被人误会是神棍,平时矢口不提这方面的事。
此刻,他自然看出了,爷爷婆婆的这块合葬地,风水不但好,而且是极好,是块财丁贵三全福地——凤地。
那,为什么赵家人丁运道会这么惨呢?
爷爷婆婆生育两子一女,女儿早年出国,音讯全无,长子夫妇中年横死,孙子呆傻,二子更是全家罹难,只剩一孤女。
不应该啊!
围着墓地前后察看了两圈,仍没看出名堂,待转到第三圈时,他眉头猛然一皱,似是有了一些感应,仿佛有一股阴煞之气凝聚在墓地四周,时隐时现,阻挡着生气的汇入。
再观察了一会,但由于他修为太低,无法发现阴煞之气的源头所在。
席地而坐,掐指推算一番,他基本断定,是有动物住进了坟里,占据吉地,破坏了地气和风水,凶煞犯乱,时间一久,生地就变成了绝地。
看到坟堆上的草茂密且杂乱,赵飞决定一边整理,一边查看破绽究竟出在哪里。
当清理到墓后时,他终于发现了坟后杂草掩着的一个小洞,若不注意还真看不出来。
用手刚一拨开杂草,一股阴煞之气冲天而起,令得赵飞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忙运起融阳功,略一运转,负面感觉立消。
他释放出自己修炼的灵识,沿着洞穴探入墓中。
在进入筑基第一重后,就已经可以外放出灵识了,最初只有短短的一二十米远,随着修炼加深逐渐延伸,目前赵飞能够将灵识覆盖在周身五十米左右范围。
灵识是一种精神感应,用灵识来感应外界,相比起耳闻目视就要便捷得多了,即使是闭目塞耳,这方圆五十米大小范围内,无论巨细的任何异动,均纤毫毕现立体般的呈现于脑中,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都躲不过灵识敏锐的感应。
眼神里透出一丝恼怒,赵飞冷哼一声,伸出右手凌空一抓,挥手间,随着“嘎——”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只肥硕的黑猫被摔在上山小道旁一块山石上,头破血流,四肢抽搐着挣扎一阵不动了,显然已经被摔死。
也不知这孽畜什么时候进去的,难怪赵氏一家这么霉啊!
#¥·%—#……
一阵破口大骂之后,他还是按捺住了要上前戳尸的冲动。
再次起身感受一阵,赵飞发觉阴煞之气正在快速消散,生吉之气渐渐聚集,他不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显然,问题的根源已经找到,并解决了,随着生吉之气的慢慢凝聚,这块三全福地也将重新复原。
赵飞搬来石头泥土,修补好洞穴,才开始下山往回走。
……
赵飞就要起程前往龙岛参赛了,该准备的、该交代的都做得差不多了。
姐姐赵明月对他此行大为重视,临行前一天刚好是周末,于是,赵飞、赵明月、**、杜立功、杜长江加上赵飞的两个死党侯小奎、涂强相约一起,专门到朱沱镇最高档的一家酒楼——江月楼订了一桌,为赵飞饯行。
面对赵飞突如其来显露出的书法成就,杜家父子都感到特别吃惊。
虽说他们一直在小镇上呆着,也从没见过什么大师级的作品,但这毕竟是全国书法顶级赛事,省市县的新闻媒体和一些专业人士对此的评价非常高。尽管赵飞解释是得益于父亲多年以前的栽培,但那毕竟是野路子出身啊,如果排除是评委老师看走了眼的话,就只能说明这小子在这方面确实有天赋。
当然,评委老师“打眼”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市里筛选过一道,省里再筛选过一道,再经过大赛评委会认真筛选,一两个评委老师的偏爱,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对于这件事,姐姐赵明月最欣慰,叔叔杜立功最看重,两个死党最钦佩。
吃饭快结束的时候,杜立功放下筷子,掏出一包“红塔山”香烟。
赵飞笑着打趣说:“吔,杜叔,当主任了,抽烟都升档了嗦?”
杜立功笑骂道:“吃你的饭,多嘴!”出人意料的是,他在往嘴上叼了一支的同时,竟递了一支给身旁的赵飞。
赵飞面显尴尬,扭捏着说:“杜叔,嘿嘿,我还……还没学。”
父亲在世时,是不准他抽烟的。当然,在“猴子”、“土狗”一帮损友的影响下,背后他也没少抽。
“装,继续装!你哄别个,还哄得到我嗦?拿倒!”杜立功等赵飞接过了烟,接着说,“现在你长大了,经济也独立了,这些事,就是你二爸还在也懒得管你了。只是有一条,多用点心思琢磨一下今后的事业和前途,纸箱厂只是一块跳板,不值得呆一辈子。”
“小飞,”赵明月用关爱的眼神看着他,“烟能少抽就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杜叔、姐,我都晓得了!”赵飞只得答应道。
侯小奎说:“杜叔叔,月姐,飞哥是做大事的人,你们就放心吧!”涂强也连连点头。
杜立功面带微笑,点头说:“我知道,小飞不错,继续努力!”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雨便成龙。这句在网络上经常看见的句子,在杜立功头脑中一闪而过。
他已经感觉到,眼前这个以前一直被人忽视的年轻人,身上有着太多的让人出乎意料的能力,早晚会成就大事。他甚至在想,要不是这几年因病耽误了,只怕如今这个年轻人的身份,早已经不是坐在这里听自己教诲的对象了。
第二天,镇党政办主任朱自杰亲自随车送赵飞到县里,本来清江县县长马威力事先专门交代了,要安排时间见他一面,不巧河州市水利局蒲副局长今天来清江,检查抗洪救灾工作落实情况,因此只能留言鼓励了。
县里还专门派了县书法家协会主席宋东风先期赶到龙岛,为赵飞料理一些赛前的杂事去了,所以就临时指派了县书协的两位同志,一起送赵飞到河州机场。
运行不久的河州市新机场,是一座中小型的机场,每天航班起降架次较少,而且多是以一些中小型客机为主,往来的客人也不是很多,一些比较看重舒适性和安全性的客人,经常是选择坐车到江南省会阳临市去搭乘飞机。
在众人的协助下,很快就办好了登机手续,和大家握别后,赵飞独自进入了候机室。
飞机准时起飞。
在飞机上的这段时间,赵飞是在惶涑不安中度过的。第一次坐飞机的经历,对他来说就是一次心理上的折磨,舷窗外那犹如沙盘一般的地面和擦肩而过的朵朵白云,都没能激起他的兴趣。
好在飞机总算在无险无惊中平安降落了。
第三十七章 “书圣奖”大赛上的小字辈
拉着一个简单的拉杆式箱包,随着人流步出龙岛流亭机场候机楼出口,赵飞一眼就看到一个身穿红色上衣的姑娘,手里举着一块醒目的接人牌子:接江南省赵飞先生。
赵飞径直走过去,以大学里学来的夹生普通话,对着姑娘微笑着说:“您好,我是江南河州市来的赵飞,来参加复赛的。”
那红衣少女明显楞了一下,但马上就高兴的笑道:“您好您好,是赵老师啊!俺是大赛组委会的小徐,专程前来接您的。”说着忙伸手和赵飞握了下,顺手就拎住赵飞手里的拉杆箱。
赵飞忙笑着推辞说:“别别别,我就这一个包,你再拎去我就成无产者了。”
小徐也笑了笑,说:“能来参加复赛的都是名人,替名人拎拎包,是小女子的荣幸呀!”
名人?哥是名人吗?不会是看上哥了吧?嗨,瞎想什么呢!
他发现自己脑子里似乎藏着有一个妖精,时不时地会跑出来,诱|惑自己一下。
该死的妖精!定力,定力啊!哥的定力咋就这么差呢!
从航站楼出来,上了在停车坪的一辆商务车。司机四十来岁,一见面就惊讶的叫道:“不是吧,这么年轻的大师啊?”
小徐也笑道:“可不是吗,比俺想象的还要年轻呢!”
赵飞笑着说:“要不先看看证件,一会别是接错了……”
小徐胸有成竹,咯咯笑道:“错不了,俺手里有照片呢!”
一路上,小徐不停地给赵飞介绍着当地的名胜古迹,司机也不时插几句。赵飞因为是第一次坐飞机,心情特别紧张,落地后总算放心下来,一不留神就很不礼貌地睡着了。
大赛组委会设在新近开业的一座四星级酒店——龙岛海韵大酒店,这是一座汇聚欧陆风情的酒店,座落于龙岛著名的海滨大道东海中路。
在小徐引导下,很快就办好了手续。小徐从会务组那里接过一个钥匙牌和资料袋,交给赵飞,说:“赵老师,您的房间在a座九零二室,俺先带您去入住,晚上有一个欢迎宴会,到时会务组会打房间电话通知您。”
“谢谢你,不麻烦你了,我自己上去就行。”
“也行,那待会见!”
海韵大酒店一楼的大厅真够大,以至于让赵飞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甚至找不到上楼的楼梯,也全然没发现就在他右手边上不远处的电梯。
“先生,这边请!”就在他东张西望的时候,一位笑容可掬的迎宾小姐用柔和的语音提示了他,并仪态优雅地为他引导,并打开电梯门,但赵飞分明从她脸上,看到了一丝掩饰得很好的怪异的眼神,使他很想对她说,大姐,俺不是乡下人,真的不是,俺坐过电梯。
晚上的欢迎宴会设在酒店二楼的中餐厅,共八桌,赵飞被安排在第三桌上。
开席前,主持人分别将出席晚宴的领导和各位参赛者一一作了介绍,当轮到赵飞起身致谢时,场上发出一阵嘈杂的议论声。
是啊,太年轻了!
不少人心里暗自猜疑着他的年龄和来历。主持人作了几次手势,大厅里才安静下来。最后由全国书法家协会常务副主席致了欢迎辞,晚宴开始。
赵飞算是同桌的小字辈了。
他们这一桌是由全国书法家协会一位姓周的副主席坐的主位,他同时也是本次大赛的参赛者;旁边两位分别是文化部的一位处长和全国文联的一位副秘书长,其他是两位来自豫南省的、一位西湖省的、一位京城的、一位鲁东省的参赛者,主位对面、紧挨着赵飞右边坐的是一位会务人员。
大家熟人之间打着招呼,相互攀谈着,气氛倒也热烈。从外表看,这些人至少都在四十岁以上,甚至五十岁以上的都有好几位,只有赵飞是个另类。
酒过两巡后,主位上那位周副主席举起手中的杯子,对坐在自己斜对面的赵飞说:“小伙子不简单啊,这么年轻,就有了这么大的成就,了不起!来,我敬未来之星一杯!”
赵飞此时各方面的知识不输于在座之人,同时练就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他忙站起身来,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谦虚的说:“周主席夸奖了,不敢当!小子末学后进,是前辈们错爱提携,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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