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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剑侠含娇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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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一生吃斋念佛,因此,薛爷秉承母亲的教诲,对佛也有虔诚之心,对佛家弟子颇为恭敬,尤其这玄一大师,薛爷在京城时就早有耳闻,所以,他刚来到冰峪的第二天,就带上家人徒步到圣水寺的般若庙上香。他们谈古论,颇为投机,临走时,薛爷向玄一大师许诺,每年要向圣水寺提供不菲的香火钱。
玄一大师一边走,一边向左右客人施礼歉意,宾客们也连忙还礼。
薛爷几步跨到玄一大师面前,双手合十,笑容满面道:“不知什么祥风把大师您给吹到这穷山僻壤之地,在下不知大师前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玄一大师单手还礼,笑呵呵道:“薛施主折杀老衲了!什么祥风,今天是令郎一岁生日,不就是天大的祥风吗?”
“正是!正是!谢大师吉言!”薛爷忙不迭地回礼道。
“老衲不请自到,恐怕惊扰了薛施主和各位尊客的雅兴,还望多多包涵!”说完,玄一大师又深深向左右施了一礼。
“哪里!哪里!犬子生日,适逢大师前来,当然是犬子的造化,岂有怪罪之理!请大师上坐!”薛爷慌忙客套着,做出请的姿势。
玄一大师环顾左右,单手合掌道:“阿祢托佛!那老衲就祈请我佛,为小寿星祈求天福!永葆康泰!”
“谢大师!”薛爷眉目含笑道。
“请大师上座!”薛爷又一次做出请的姿势。
玄一大师没有挪地方,却凑近薛爷,神秘道:“谢薛施主盛情!老衲不敢讨扰,老衲此番来,有一要事相求,这里不大方便,施主可否到内堂一叙?”
薛爷看出玄一大师眉宇间的焦灼烁,又听他神神秘秘的请求,知道他能在这个时候来绝非小事,就爽快道:“那——请!”
“恕老衲不客气!”玄一大师看了看周围人等,迈着轻盈的步履,快步朝内堂走去。
薛爷向四周一抱拳道:“各位,在下失陪一会儿,望各自尽兴!”说罢,对薛宝低声叮嘱几句,便随玄一大师进了内堂。
………【【008】玄一大师】………
到了内堂,宾主坐定,侍女送上香茶,薛爷一挥手,侍女躬身退下。
此刻的薛爷不像在客厅里那么谈笑风生,一脸的惊讶,急切地问道:“什么事有劳大师亲自前往?”
玄一大师端起茶杯,轻轻品了一口,环顾着四周,目光炯炯地盯着薛爷。
薛爷理会大师的顾虑,便道:“没有我的允许,没有人可以进来,请大师直言!”
玄一大师放下茶杯,爽朗道:“那老衲就不兜圈子了,今天是令郎是生日?”
“正是!”薛爷心想,大师是明知故问,就放下茶杯,回望着大师,眼神里流露出莫名其妙的神色。
“哦!”大师自言自语道:“三月十五。”
薛爷不解地看着玄一大师,道:“是三月十五!”
玄一大师又端起茶杯,瞅着薛爷道:“令郎后背可否有豆粒大的黑黄二痣?”
薛爷大为疑惑,怔怔地望着大师,回答道:“没错!是有豆粒大的黑黄二痣,大师怎会知道?”
玄一大师没有回答,继续发问:“令郎可否取名薛亭?”
“是!”薛爷点点头,忽然问道:“大师怎会知道?”
玄一大师呵呵一笑,如释重负道:“天意!实乃天意!”说罢,他端起茶杯,轻松地抿了一口。
薛爷被玄一大师闹得彻底糊涂了。
突然,玄一大师面色严肃,目光冷峻,直逼薛爷道:“令郎取名时可曾有高人指点?”
“没、没有!”薛爷吞吐着,然后道:“不过——”
“有人托梦?”玄一大师看见薛爷神情当中含有一丝的惊恐,口气温和起来。
薛爷脸色真的变了,他呆呆地盯着玄一大师,心想:这玄一大师,怎么知道得那么详细?薛亭这名字的由来,确实是和一桩梦有关。
那是薛亭出生的第三天,薛爷为给宝贝儿子取名百般思索,却不得结果。
晚上,薛爷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中,一身铠甲的老者,手执利剑,立于床前,他面貌慈善,却似有凄凉,看着薛爷,不肯说话。不一会儿,老者慢慢伸出左手,在掌心中写出“薛亭”二字,突然,老者掌心一翻,“切记”二字跳入薛爷的眼帘,只瞬间工夫,老者微微一笑,飘飘而去。
梦醒了,薛爷唬得浑身是汗。薛亭,这不是祖上的名字吗?给儿子取祖上的名字,有些不妥,但那个梦确实很清晰很蹊跷,看样子那老者也决不是从恶之人,一定有什么目的,并且还要他切记。薛爷左右为难,最后,干脆听从梦中老者的指引,就把儿子取名薛亭。
玄一大师听了薛爷的陈述,哈哈大笑,笑得薛爷不知如何是好。
薛爷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师因何发笑?”
玄一大师猛然觉得自己有点失态,笑声嘎然而止,单手施礼,连忙道歉:“恕老衲失礼!”
薛爷急忙还礼,一个劲道:“不怪!不怪!”
玄一大师又自言自语道:“终于了却老衲的一大心愿!
“大师的意思是——”薛爷更是如堕云雾。
“是的。”玄一大师长长舒了口气。
“薛施主可知道令祖薛亭之事?”
“当然知道!”祖上薛亭忠心为国之义举,薛爷铭记在心,怎敢忘记。
“你可知道梦中老者是谁?”
“在下不知!”
“正是令祖薛亭!”玄一大师说着,虔诚地双手合十,颔首膜拜。
………【【009】暗授机密】………
薛爷一听,大惊失色,慌忙匍匐在地,向空中拜了三拜,诚惶诚恐道:“后世玄孙不知祖上驾到,诚乞恕罪!”
拜完了,薛爷直起身,问道:“不知祖上因何托梦与我?”
“这正是老衲来讨扰的缘故。”玄一大师喝了口茶,继续道:“唐朝太宗皇帝剑失冰峪,钉黄海龙王之子黑黄双龙于峪潭之事,薛施主可知道?”
“哪有不知之理?”
“那柄剑叫圣灵天地剑,有镇魔降妖的威力。当年,黑黄双龙苦于黑暗,托梦于太宗皇帝,要太宗皇帝拔出身上的圣灵天地剑,如若不然,唐朝天下会有灾难。”
这些都是薛爷知道的,但他还是静静地听着。
玄一大师喝了口茶,继续道:“令祖薛亭替太宗皇帝寻剑,可惜未果!令祖急火攻心,亡在寻剑路上,令后世敬佩!”
“祖上的功德,实在让人难忘!”薛爷不胜感慨。
“后来,黑黄二龙因没有拔出圣灵天地剑,他们的元灵开始作乱,为害人间。黑龙因道行不精,没成正果,空使百姓遭受兵戈之苦。而黄龙只是黄袍加身,未及兵戈,便取得天下,建立了大宋王朝。黑黄二龙本是兄弟,可是他们互相排斥,各不相让。黄龙夺取天下,黑龙怀恨在心,认为黄龙优势于他,在向他示威,所以伺机报复。”
“如何报复?”薛爷着急地问道。
“走黄龙的老路,夺取天下。”
“夺取天下?那天下黎民百姓又要遭受兵戈之苦!”薛爷马上想到黎民百姓。
玄一大师赞叹道:“薛施主首先想到黎民百姓,令人敬佩!”
薛爷宛然一笑道:“大师过奖了!”
玄一大师道:“去年三月十五,老衲夜观星宿,发现天象有变,一黑一黄两道寒光掠空而过。黑光更甚,杀气腾腾。老衲据古历推算,不出二十年,灭国之灾难就要降临人间!”
“那怎么办?”薛爷很着急。
“拔出二龙身上的圣灵天地剑,阻止黑龙发威。”
“这么多年都没有结果,如今如何拔得出?”薛爷想到祖上未果和唐朝的灭亡,担忧起来。
“如今看来,办法已经有了!薛施主不必惊慌!”玄一大师快慰地笑了笑。
“哦!”薛爷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薛施主,令祖托梦与你,也正为此事!他老人家在冥冥之中,还念念不忘未了的心愿,实在是我们的福气!”
薛爷对祖上的敬佩油然而生。不过,他着急玄一大师的办法,呆呆地望着他。
玄一大师看出薛爷的疑惑,慢腾腾地说道:
“老衲翻阅先师的星象记载,得知世上有人可找出圣灵天地剑,解救苍生,并且只有一人!”
“哦。”
玄一大师又品了口茶,瞟了薛爷一眼道:“这个人必须是三月十五出生,背带黑黄二痣。”
薛爷心会意领,道:“大师是说犬子薛亭?”
“对!正是令郎!”
“这——”薛爷对爱子能担此重任有点不相信。
“这是天意!也是令祖的心愿!”玄一大师解释道。
薛爷寻思片刻,觉得大师说得很在理。
正当薛爷和玄一大师在内厅密谈的时候,前厅传来一阵阵婴儿乳气芳菲的欢愉声,这绵长的欢愉像初生的太阳,舒展着万物拥簇百鸟朝凤的惬意,更像天地伊始自然挥泻的优美旋律。
薛爷听出这是仆人们在逗引他的亭儿,心中涌起说不出的自豪和幸福,随之而来的是脸上荡漾着无限浓情的涟漪。
………【【010】大义薛爷】………
玄一大师看在眼里,也为薛爷高兴,打趣道:“薛施主得天垂爱,半生得贵子,足见威猛过人,精气旺盛,真乃天地百姓之福呀!”
薛爷被玄一大师的话吹捧得哈哈大笑,笑完了,羞涩道:“让大师您取笑了!爱子虽在下心头之肉,弃舍不得,但怎敢与天地百姓相提并论?”
玄一大师连忙坦言道:“出家人怎敢诳语!薛施主自不必谦虚!”
薛爷总觉得大师怪怪的,每一句话都那么深邃,那么费解,就书归正传道:“既然大师认为犬子能担此救国救民之重任,不知还有什么让在下做的?”
“好!薛施主真是爽快之人,侠义之心天地可鉴!老衲干脆不兜圈子,直说了吧!只是——”玄一大师说不兜圈子,可到了关键时候,竟卡壳了,他面露难色,连忙抿了口茶遮掩。
薛爷见大师吞吞吐吐,料定有难言之隐,便拱手道:“在下虽一介凡夫,但为人坦荡,孰轻孰重自有主张,大师不妨请讲!”
“老衲就不躲闪!”玄一大师放下茶杯,注视薛爷道:“老衲想把令郎带走!”
“带走亭儿?”薛爷一听,从椅子上跳跃似的站起来,手中的茶杯一激灵,茶水溅了出来,洒在英雄大氅上,英雄大氅顿时开了无数朵褐黄色的小花,晶莹而明丽,瞬间消失。
薛爷觉得自己太沉不住气,羞愧满面,又重复道:“大师是说要把犬子带走?”
“正是!”
“为什么要带走?”薛爷问道。
“为天下黎民百姓!也为了薛施主一家的生命安全!”
“这——”薛爷更纳闷,等待玄一大师的下文。
“不瞒薛施主,此事事关重大,自剑失以来,江湖上就没断过追逐。泱泱大国,能人众多,知道此事决非老衲一个,老衲担心日后多生事端,误了救国救民的大事。”
“原来如此!”薛爷默默道。
玄一大师继续道:“江湖上曾经横行一时的冰魔上官凌虹正蜗居峪宫闭关补功,而圣灵剑恰恰是血煞冰寒功的天然克星,一旦他知道这个秘密,势必跳出来阻挠,所以,令郎必须有足够的功力配合圣灵天地剑才能制服司马云的血煞冰寒功,这至关重要,为此,老衲已经斩断诺言,传其武功,待十八年后,促他成大事!”
薛爷听了大师的话,吓出一身冷汗,大师的意思是要亭儿出家,虽然大师言之有理,可薛家好容易得天照应,有了香火,怎能灭绝,有负列祖列宗。想着想着,薛爷试探着道:“大师的意思是要犬子出家?”
“哈哈!”玄一大师爽朗地笑了一声,道:“薛施主惊慌了!老衲岂能做与伦理于不顾的事情,老衲只是暂且替你收养,作为圣水寺俗家弟子,待十八年后事成之后,再归还于施主。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这——”薛爷有点不舍了,就算不出家,可自己的儿子离开父母,离开温暖的家,要到圣水寺那样的地方受十八年的苦,他于心不忍。
玄一大师道:“天地之大,何为家?有国既是家,无国家何在?”
薛爷不愧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肯耻于祖命的忧国忧民之贤士,毫不迟疑道:“为国为民,愿听大师吩咐!”
“好一个薛施主!果然豪爽忧国之人!”玄一大师由衷地赞美着。
突然,薛爷问道:“大师,这件事如何向亭儿的娘亲解释?”
“无须解释!”大师道。
薛爷不明白,问道:“为什么?”
玄一大师神色严肃道:“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
………【【011】设计盗子】………
薛爷懂得大师的意思,不让秀娘知道,但一个活生生的孩子要带走,还不让其娘亲知道,不但有悖常礼,而且没办法去运作,他怔怔地盯着玄一大师,要寻求答案。
“偷!”玄一大师连看都不看薛爷一眼,一本正经道。
呵!薛爷吓了一跳,堂堂的玄一大师能想到这么一招与他极不相称的办法来,真是可笑!但薛爷马上改变了思想,对玄一大师敬佩起来,看来大师是煞费心机,不得已而为之。
“怎么个偷法?”
“要薛施主里应外合!”
“什么时间?”
“事不迟疑,今天晚上午夜时分。”
“这么快!”薛爷沉思片刻,马上回过神道:“好吧!还要在下做些什么?”
“当务之急,请薛施主不要声张!在家静侯,待老衲去寻找一刚出生的弃婴,我们来个偷梁换柱!”
薛爷点点头。
于是,两人把计划安排妥当,不余纰漏。
送走了玄一大师,薛爷哪有什么心思再为亭儿饮酒贺喜,宾客们陆续和薛爷道了别。
薛爷失魂落魄地回到卧室,和玄一大师在一起时是满腔热血,可大师一走,他就愁闷起来。
刚进门,薛爷看见喜笑颜开的秀娘正在逗儿子说话,他的心被锋利的锥子扎得万般痛苦,他不知道面对秀娘该说些什么,更不想看亭儿阳光灿烂的笑脸。
小薛亭欢跃着,仿像飞天童子眉飞色舞,薛爷实在不忍心看下去听下去,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传来秀娘甜甜的声音:
“老爷!你怎么了?”
薛爷默默地止住了脚步,回过头,尽量不去看秀娘和小薛亭,支吾着:
“哦!没什么!我忽然想起有点要紧事情去办。”
“要办也不需要那么急促!过来抱抱亭儿!”秀娘把小薛亭立起来,递给薛爷。
小薛亭仿佛听懂娘亲的话,扎煞着双手,向薛爷扑去。
薛爷大步跨过来,一把夺过小薛亭,抱在怀里,紧紧地拥着,不留一丝缝隙,两行老泪唰唰淌在亭儿身上。爹是有要紧事情,我的亭儿要紧,可有比我的亭儿更要紧的事情,我的亭儿!你生下来的那一天,就肩负了挽救社稷民生的重任,爹只好要委屈你和你的娘亲了,不要怪罪爹!十八年后将来,当你凯旋归来之时,就是我们尽享天伦之乐之日!
晚上,月光像一位偷窃的蟊贼,闯过窗口,偷偷地泻了进来,那柔柔的和谐之光,在此时的薛爷看来,是那么的惨白。此刻的秀娘和以往一样,温柔地伏在薛爷的身上,露出有说不出的满足。
在秀娘的身边,小薛亭安详地睡着,胖嘟嘟的小脸上挂着白天的笑容,均匀的呼吸那么令人惬意!
薛爷静静地听着,双手抚摩着秀娘如水般滑润的秀发,他冷静地思忖着,过了今晚,明天不知会是什么样的惨状!霎时间失去爱子的秀娘,能承受得住这突然的打击吗?
薛爷无论如何也没法入睡,他看看连睡觉都在笑的秀娘,一丝凄厉涌上心头,他很后怕!怕秀娘承受不住打击,秀娘太可怜!他在心底呐喊,为什么要让秀娘去承受这巨大的磨难?为什么?
约莫二更时分,薛爷拿开秀娘放在他胸前的手,披上衣服,回头看了看还在熟睡的秀娘,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012】偷梁换柱】………
户外的冷气激得薛爷打了个寒战,他把衣服使劲裹了裹,站在那里。周围静得吓人,一轮弯月无精打采地蹒跚着,与焦急地踱来踱去的薛爷相辅相成。
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身影轻快飞过薛府的墙头,上了二楼走廊,来到薛爷面前,不用问,是玄一大师。他们谁也没说话,玄一大师把一婴儿形状的包裹交给薛爷。
薛爷快速转身向卧室走去。
只一瞬间,薛爷出来了,把同样的包裹交给玄一大师,玄一大师飞快地下楼,又跃过墙头,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薛爷回到屋里,看着那没有面貌扭曲的死婴,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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