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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闹官场一〗识汝不识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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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射道:“只怕他病暂时好不了。”
  陶墨惊道:“这般严重?”他这几日忙着在顾府与县衙之间穿梭,不曾抽空去卢府探望,如今想来,也有几分歉意,便道,“不如我明日去探望探望。”
  顾射看了他眼,唇角微扬,“也好。明日未时,我来县衙接你。”
  陶墨心头甜丝丝,随即又暗暗提醒自己不可陷得太深。
  顾射默不吭声地看着陶墨脸上神情变幻,眼中闪过抹深思。
  
  顾射想来守时,说未时便是未时。
  陶墨未时不到便拿着郝果子准备礼物在门口等,看到马车来,正要上车,就听郝果子从后面钻出来道:“少爷,我与你同去吧。好歹有个人提提东西。”
  顾小甲冷哼道:“我不会提吗?”
  郝果子道:“我这不是心疼你个人提太辛苦吗?”
  “谁要你心疼!”顾小甲撇头,身体往旁边挪了挪,在车辕上让出个位置来。
  郝果子笑呵呵地坐上去。
  顾小甲正要赶车,手中缰绳就被郝果子接了过去。
  “这几日辛苦你了,不如歇歇让我来。”郝果子表现得分外殷勤。
  顾小甲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郝果子道:“我只是看你每天这么辛苦,过意不去而已。”他必须要在少爷面前证明自己用处,绝对不能让自己被闲置!
  
  论赶车技术,郝果子与顾小甲可说是不分上下,同样路四平八稳。
  到卢府门口,顾小甲将事先准备好拜帖往门房送,门房立刻溜烟地跑进去报信了。
  陶墨与顾射从车上下来。
  陶墨不自禁地想起当日自己来卢府赴宴,遇到顾射情景。那日,是他第次与顾射说话。
  顾小甲似乎也想起来了,道:“我当日见到你,还在想这个县官怎么傻乎乎,恐怕当不了多久。没想到,你居然熬过开春了。”
  陶墨脸上微红,干笑两声。
  郝果子挺身而出道:“我家少爷向来是厚积薄发。”
  顾小甲嗤笑声,转头看到顾射正望着自己,立刻缩头不敢说话了。
  卢府门房好半晌才出来,陪笑着将他们引入花厅。
  出来招待是卢府总管。他满脸歉意道:“我家少爷抱恙在身,不便见客,还请陶大人和顾公子海涵。”
  顾射道:“在下略懂岐黄之技,可否让我为卢公子把脉?”
  卢府总管道:“我已经请人来诊过脉了,是风寒,要休养。”
  陶墨道:“不知卢公子几时能好?”
  卢府总管道:“这我却不知了。或许三五日,或许半个月,这可说不准。”
  顾射道:“也是。有人得病三五七年也未必见好。”
  卢府总管听得不舒服,却还不得不赔笑。
  陶墨将先前备下礼物送上,又安慰了几句,便与顾射同出来。刚出门口,顾小甲就不顾卢府门房在场,大声嚷道:“这病还真是来得巧。”
  





94、姻缘我定(四) 。。。 
 
 
  门房也是好功夫。明明顾小甲嚷得这般大声,他偏偏能当做没听见,低着头小声道:“几位走好。”
  顾小甲撇嘴角。
  郝果子十分配合道:“所谓无巧不成书,谁让卢公子是个读书人呢。”
  顾小甲道:“看来卢公子还真是书读……得多了。”
  郝果子嘿嘿笑。
  陶墨用身体将他拦在身后,对门房脸歉意道:“还请卢公子安心休养。”
  门房道:“多谢陶大人关心。”
  陶墨便与顾射同上了车。
  郝果子与顾小甲在前面赶车。
  陶墨坐在车厢门口,对郝果子道:“卢公子只是病得不巧,你何必挖苦他?”
  不等郝果子回话,顾小甲就冷笑道:“什么叫病得不巧,我看他病得很巧才是!前脚才说要接樵夫案子,赚了个大人情,转背就病不起。好坏全让他占全了,世上哪里有这么巧事情!”
  陶墨默默转头看向顾射。
  顾射道:“言而无信,非君子所为。”
  顾小甲面露得意。
  顾射道:“但他也不像个伪君子。”
  顾小甲笑脸垮,“公子之意是?”
  顾射道:“他虽然不聪明,却还没有笨到出尔反尔地步。”
  顾小甲道:“难道真这么巧?前天上完香,回来就病了?”
  顾射沉默不语。病恐怕不是真病,但出尔反尔只怕是事出有因。
  郝果子突然道:“会不会是黄广德暗暗动了什么手段?”
  顾小甲皱眉道:“黄广德哪有这么神通广大?卢镇学在观音庙里说要接官司,他在千里之外就知道了。”
  郝果子也觉得不太可能。但是卢镇学事又确确透着诡异。
  顾射道:“卢镇学家中有什么人?”
  顾小甲回想了下道:“有传闻说卢家有两位老爷在京城当官,而且祖上还出过太傅和尚书。”
  郝果子咋舌道:“真看不出他还有这样家世。”
  顾小甲冷哼道:“京城官多了去了,有什么了不起!”
  郝果子想起顾家那位京城当官大老爷,无声地扁了扁嘴巴。
  陶墨听他们分析来分析去,越听越糊涂,忍不住道:“其实真病也好,装病也好。他既然不愿意打这场官司,我们又何必强人所难?”
  顾小甲道:“若是能强他所难,我定乐意为之。”
  郝果子在旁小声道:“这算不算是强抢民男?”
  顾小甲啐了口,“少胡说八道!”
  马车就这么晃晃悠悠地回了衙门口。
  陶墨下了马车,心中还有些恋恋不舍。他察觉自己对顾射依恋越来越深,是贪婪顾射温柔,二是害怕下次再见,顾射不复温柔。
  如此矛盾心情让他下了车之后,还拖拖拉拉地不肯走。
  顾小甲有些不耐烦,但看顾射不催促,也只得将话咽了下去。
  县衙衙役见陶墨回来,早溜烟地回去禀告老陶。
  因此当陶墨与顾射约定明日再会之期,正要告别,就见他匆匆忙忙地跑出来,将陶墨拉到边,小声道:“少爷,大事不妙!”
  顾射掀帘看到金师爷出来,眼波微动,开口让顾小甲停车。
  顾小甲刚刚看到老陶神情凝重出来,心中就按捺不住好奇,不等顾射吩咐,马就已经被勒停。
  老陶附着陶墨耳朵说了句话,陶墨脸色蓦然白。
  顾射从马车上下来,缓步走到陶墨身侧,“何事?”
  陶墨深吸了口气道:“樵夫在狱中自尽了。”
  顾射皱眉。
  
  樵夫死,这桩案子就成了无头公案,再要翻案谈何容易。
  堂中诸人脸色都不大好看,犹如被人当头瓢凉水,又冷又冻又气又急。
  金师爷在官场混迹多年,这种事又岂会是头次耳闻?他叹了口气道:“我听说邻县县官将这案子交上去之后,迟迟没有音讯,拖了段时间。邻县县官几次三番派人去打听,都石沉大海,不想没过多久,樵夫就在牢房中撞墙自尽了。”
  顾小甲道:“哪里有这么巧事情!我看多半是那个邻县县官怕夜长梦多,所以不做二不休,把樵夫逼死在牢中!”
  金师爷道:“无凭无据,不可妄加揣测。”
  顾小甲道:“难道你真信天下有这样巧合之事?”
  郝果子道:“我只觉得最近巧合之事未免也太多了些。”
  老陶问道:“还有何巧合?”
  郝果子遂提了卢镇学抱病不起之事。
  老陶道:“听起来,倒像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操纵。”
  顾小甲道:“就是这样。”
  老陶看向顾射,“顾公子以为呢?”
  顾射道:“我现在心中只惦记件事。”
  老陶等人听他惦记件事,便知此事非同小可,个个洗耳恭听。
  顾射徐徐道:“何时上茶?”
  老陶等人:“……”
  
  茶香四溢,热气袅袅。
  老陶看着慢条斯理喝着茶顾射道:“顾公子如今可否说说对此事看法?”
  顾射放下茶杯,淡然道:“茶叶倒还过得去,只是泡茶手法尚待改进。”
  老陶端茶喝水,不再言语。
  金师爷道:“樵夫之死只是掩盖了晚风之死真相。而晚风之死却只是另件阴谋冰山角。如今真正可虑是,对方究竟要什么。”
  陶墨看向顾射。
  顾射泰然自若。
  老陶和郝果子对视眼。郝果子到底没有修炼成精,脸上流露出些许不安。金师爷默然地看在眼里。
  顾小甲道:“有阴谋才好。有阴谋就说明他不会就此罢休,还会折腾些什么出来!”
  陶墨道:“可怜晚风与樵夫两条人命。”
  顾小甲道:“你若真惋惜这两条人命,便更该努力将黄广德绳之以法才是!”
  陶墨放在大腿上手紧握成拳。
  老陶道:“黄广德能够称霸方这么久,朝廷上上下下人脉功不可没。想要扳倒他,恐怕不易。”
  顾小甲冷哼道:“有什么大不了人脉?”
  老陶道:“听说黄广德自称是顾相门生。”
  顾小甲愣住,“顾相?哪个顾相?”
  老陶道:“京城有几位顾相?”
  顾小甲看向顾射。
  顾射淡淡道:“他连妻舅尚且不顾,何况外人。”
  顾小甲缩了缩肩膀。
  老陶虽不知顾射口中妻舅是谁,却也知道他已撇清了顾环坤与黄广德关系。如此也好,他也不想日后将顾相牵扯进来,让局势更为复杂。
  顾射道:“朝中党派林立,纵然不姓顾,也可以姓别。”
  “你是说……”凌阳王?老陶想起那匹马。但随即又将话吞了回去。虽然金师爷目前与他们同坐条船,但难保日后不会有意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还是将这件事藏了回去。
  顾射看了他眼,已明其意。
  不料金师爷却想岔了,“莫非你是说史太师?”
  自从雪衣侯远走西南,朝中便是顾相与史太师两派对峙。皇上对二人都宠信有加,却从来不为两人纷争做任何劝说,只是在他们斗得厉害时候,下到让人闭门思过圣旨。
  所以,若黄广德靠山是史太师,倒也是件棘手事。
  金师爷道:“覃城知府不是说,史太师侄子要来了吗?”
  顾射眼中闪过抹诧异。此事他事先并不知情。
  老陶道:“你是说,他是黄广德派来?”
  金师爷道:“黄广德派是派不动他,只怕是用了什么法子,把他引过来。”





95、姻缘我定(五) 。。。 
 
 
  堂中气氛凝重。
  他们明明知道黄广德在背后搞风搞雨,偏偏苦无证据,这样被动挨打滋味实在难受!
  老陶突然道:“你们说,若是黄广德遇刺身亡,这天下会不会太平得多。”
  金师爷大吃惊道:“万万不可!”
  老陶佯作无辜道:“我不过就此问,又不是要去行刺他。”
  金师爷哪里猜不到他心思,便道:“黄广德作恶多端,夙仇不知凡几。像他这样人,只怕睡觉都请人帮他睁着眼睛,要刺杀他谈何容易?纵然事成,个知府被杀,朝廷又怎能睁只眼闭只眼?到时候又不知道会牵扯出多少有心人,平添多少冤死魂。”
  老陶干笑道:“我不过希望有人仗义出手罢了。”
  金师爷道:“要扳倒黄广德说难也不难。以他斑斑劣迹,只要手眼通天,刑部、大理寺、监察院,再不济御史台,总有个能扳倒他。”
  他说了手眼通天,诸人免不了将目光看向顾射。
  顾射缓缓道:“费时。”
  金师爷道:“顾公子难道还有其他办法?”
  老陶和陶墨想起那匹马,那封信。
  顾射默然不语。
  金师爷看看顾射,又看看陶墨与老陶,心中似乎猜到了什么,面色僵了僵,随即笑道:“说来说去,还没说到如何应对史公子呢。”他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又怎会不知什么事该知道,什么事该装作不知道。
  老陶道:“不知道他是何样人,如何应对?”
  顾小甲突然道:“若你们说史公子是史千山话,我倒知道些。”
  众人目光纷纷投向他。
  顾小甲顿时有种被瞩目得意,连带说话声音也高亢起来,“听说他从小与史耀光交好,所以很讨史太师欢心。他父亲原本是个扶不起阿斗,但是看在他份上,史太师还是为他安排了个不大不小官当。”
  金师爷道:“史耀光其人风评不佳,如此看来史千山只怕也是个纨绔子弟。”
  顾射道:“不尽然。”
  顾小甲点头道:“不错。我每年回京城都能听到很多人骂史耀光,对他荒唐事如数家珍,但是史千山倒没什么让人语诟恶行。若定要说,只能说他与史耀光同流合污吧。”
  老陶道:“这样看来,这个史千山只怕不简单。”出淤泥而不染之人可以说高洁,也可以说独善其身。
  金师爷道:“这么来,他来意就更值得提防了。”
  老陶与郝果子面色凝重地颔首。
  门房突然跑进来,对顾射道:“顾公子,您府上有人求见。”
  顾小甲疑惑道:“谁?”
  门房摇头说不知。
  顾射已然起身往外走。
  顾小甲立即跟上。
  陶墨屁股抬了抬,最终又坐了回去。顾府人求见,又与他何干?
  老陶将门房招到近前,“来是顾府下人?”
  门房点头道:“是顾府下人。”他顿了顿,发现自己说得不够清楚,又道,“是顾府下人来通报说顾府来了客人。”
  顾府客人会不会与京城相爷有关系?
  虽然顾射甚少提及顾环坤,但作为顾环坤唯儿子,他们却很难不将他们联系在起。
  金师爷无奈地笑道:“这下可好了,牵扯大了。”
  老陶愧疚地看了他眼,“师爷。”
  “嗯?”尽管金师爷知道自己与他们认识不久,老陶防备他也属情有可原,但心里到底有个疙瘩。
  老陶道:“师爷年事已高,不如暂时回家休养两日?”随着顾射、史千山牵入,局势会变得越来越复杂。金师爷说到底是局外之人,实在没必要连累他起站在危墙之下。
  金师爷面色古怪道:“年事已高?”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比老陶高。他皮笑肉不笑道,“你当日请我出山,可不曾说我年事已高啊。”
  老陶叹气道:“师爷当明我心意。”
  金师爷道:“我虽然懂,只怕你不懂。”
  老陶怔,“我不懂?”
  金师爷道:“我若回家,谁来佐理衙门事务。还是东家预备亲自来?”
  陶墨心意想着顾射与顾府来客人,闻言抬头道:“什么?”
  金师爷道:“看来东家毫无把握啊?”
  陶墨不知他指是什么事,但他目前确没有件事是有把握,便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
  老陶长叹。
  顾小甲突然冲进来,拉起陶墨就走。
  老陶个闪身拦在顾小甲身前。
  顾小甲刹不住脚,撞在老陶身上,“哟!你,你干嘛?”
  老陶将陶墨手从顾小甲手里抢回来,“这正是我想问。”
  顾小甲道:“我家公子说要请你们家陶大人用膳!行不行?”
  老陶道:“那得问过我家少爷才行。”
  陶墨回神,忙点了点头道:“自然。”他这样想着,心里不禁紧张起来。顾射在家中有客自远方来情况下还请他吃饭,莫不是想将他介绍个那位客人?
  ……
  只是,不知道他会如何介绍。
  他这样想着,心中隐隐期待起来。
  
  上马车,顾射面色如常,既未解释为何邀请他,也为介绍来者何人。
  陶墨虽然心中好奇得犹如小猫爪子乱挠,却也不得不强按住疑惑,静待答案揭晓。
  很快回答顾府。
  陶墨先下车,顾府依旧,看不出变化。
  顾射随后下来,见他愣在门前,淡然道:“不认得了?”
  陶墨忙道:“不,我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来者何人?”顾射道。
  陶墨点点头。
  顾射道:“会儿你便知道了。”
  这便是说,他是真带来他见客?陶墨心情几分激动,几分期待,又有几分害怕。激动于顾射这举动分明不将他当做外人,期待于不知来者是谁,与顾射是何关系,害怕于不知对方是否会嫌弃自己,毕竟顾射这般出色,结交之人恐怕非富即贵或才华过人,相较之下,自己实在平凡无奇。
  顾射似未发现他心思,径自将他带入书房。
  书房中,个瘦削身影靠窗打瞌睡,似是闻到脚步声,他稍稍睁开眼睛,手下意识地抬起……摸了摸自己两撇小胡子。
  陶墨眨了眨眼睛,却发现刚刚还以慵懒之姿斜靠窗棂男子正神清气爽地站起来冲他微笑。
  顾射介绍道:“岳凌。”
  陶墨觉得有些耳熟,思绪转,猛然想起来道:“小胡子?”
  岳凌摸胡子手微微顿,绝对不算不上柔和视线立马扫向顾射。
  顾射道:“是他。”
  岳凌堆起笑容,对陶墨道:“在下岳凌,三山五岳岳,凌霄宝殿凌。”
  陶墨歉然道:“我不识字。”
  岳凌道:“无妨,你只要知道,这两个字极有气势便可。”
  陶墨抱拳道:“在下陶墨。”
  岳凌:“陶然自乐,胸无点墨。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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