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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闹官场一〗识汝不识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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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陶墨结结巴巴道,“热吧。”
  顾小甲看着他穿得严严实实袄子,嘀咕道:“热不会脱吗?”
  陶墨缩着头,不敢吭声,脚步慢慢地挪动向前,生怕自己步子迈得大了,将顾射摔着。
  好不容易挪到走廊上,陶墨和顾射额头都渗出层薄汗。
  “要不要歇歇?”陶墨问。
  顾射道:“你累?”
  “不累。”陶墨道,“我怕你累。”
  “走吧。”
  陶墨脚掌拼命地使劲,稳稳地踏着地板。
  “放松。”顾射声音在他耳垂边响起。
  陶墨感到他肩膀上负重又增加了点,连带耳垂更红,低声道:“好。”他手臂下意识地抬了抬,但在碰到顾射衣服之前,又缩了回去。
  顾射目光微闪,不动声色地朝他靠了靠。
  两人终于挪到楼梯口。
  顾小甲蹭蹭蹭地跑上来,转身蹲在顾射身前,道:“公子,我背你。”
  陶墨大为懊恼!为何他就不曾想到用背?
  “不必。”顾射出乎意料地拒绝道,“我自己走。”
  顾小甲担忧地转头看了他眼,又回头道:“那我走在前面。公子小心。”
  顾射抬脚,迈步,眉头瞬间皱紧。
  下楼时身体动静显然比平地移动要大。近二十阶梯,三人足足走了炷香时间。当顾射双脚都落在楼地板上时,顾小甲和陶墨齐齐舒出口气,抬手抹汗。
  郝果子从门外进来,看他们还站在原地,惊奇道:“还忘了什么?”
  顾小甲道:“忘了封上你嘴。”
  郝果子被他冲得莫名其妙,转头看陶墨气喘吁吁样子,忙道:“少爷,我帮你。”
  “不用。”陶墨挨近顾射,对他挥挥手,“你先去备车。”
  郝果子望着等了半天马车,声不吭地走出去。
  好不容易等顾射上了马车,顾小甲和老陶立刻翻身骑马。郝果子赶车,金师爷照旧坐在车辕上。马车里只剩下陶墨和顾射。
  陶墨拿出干粮,摆了小块送到顾射嘴边。
  顾射眨着眼睛看他,动未动。
  陶墨这才意识到自己动作太过于暧昧,两只耳朵同时红起来,讪讪地缩回手,将掰下来馒头送进嘴巴里,然后递了只完整给顾射。
  顾射摇头道:“你吃吧。”
  陶墨道:“吃不惯吗?那,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我睡会儿。”顾射闭上眼睛。
  陶墨看着他趴着背影,察觉到他心情似乎并不太好。由于马车是陶墨马车,车厢狭窄,顾射躺时候不得不侧着身子,蜷缩起膝盖。尽管下面垫着顾小甲从顾府带来和在覃城现卖被褥床单,但车厢晃荡厉害。陶墨光坐在旁边瞧,便觉得不适。
  出了覃城,大约行了个时辰,陶墨注意到顾射脸色发白,忙敲着车壁道:“停车。”
  郝果子停下马车,疑惑地伸头进来,“怎么了?”
  外头顾小甲和老陶也勒停马。
  陶墨接过水囊,放在顾射唇边。
  顾射睁开眼睛,看着水囊皱了皱眉。
  陶墨道:“这水囊是新,没用过。”
  顾射这才啜了小口。
  陶墨看他明显不如早晨精神抖擞,又是心疼又是难过,抓着水囊手根根发紧。
  金师爷道:“大约是车太颠簸了。”
  郝果子嘀咕道:“道路不平,我也没法子。”
  金师爷想了想道:“东家不如抱着顾公子,或许能缓冲颠簸。”
  “抱?”陶墨惊得几乎不知道手脚该如何放。
  顾射重新张开眼睛,目光在手足无措陶墨身上转,默默地坐起身。
  陶墨在郝果子、金师爷和从窗口往里望老陶、顾小甲注视之下,身体缓缓挪动到顾射身后。顾射躺下,头枕着他大腿。
  金师爷和郝果子对视眼,缩了回去。
  车缓缓动起来。
  未免顾射摇晃,陶墨双手半搂着他肩膀。
  顾射脸色稍霁,“说些故事来听。”
  “故事?”陶墨面露为难之色。从小到大,他故事听过不少,却从来没有对人说过。他本不善言辞,仓促之间如何能口若悬河。
  顾射又道:“说些你经历也可。”
  陶墨凝眉想了想,“那,那我便说我小时候事。”
  “嗯。”
  “先说我第任夫子吧。”陶墨知道顾射心情欠佳,便努力想些逗趣之事。想来想去,也只有童年那些上不得台面糗事。“我第任夫子是位女夫子。我爹说她青年守寡,十分可怜,难得识文断字,颇有些文才,便请她来为我启蒙。”
  顾射静静地听着。
  “这位女夫子好是好,可是太好了些。”陶墨道,“我幼时顽皮,不愿坐堂苦读,她也由着我,还替我在我爹面前周旋。就这样,她纵容我顽劣了两年,直到她再嫁。”
  顾射想,只怕纵容他不止是女夫子,还有他父亲吧?
  “我第二任夫子是个年逾古稀老者。他眼力不好,除非贴着对方看,不然只能看出个轮廓。我坐了几堂课,发现他常常把我与郝果子认错之后,便让郝果子代我去学堂。”陶墨说着说着,声音陡然降低,“若非我当日无知,自以为是,也不至于到如今目不识丁,事无成。”
  顾射道:“倒也不全然是坏事。”
  陶墨愣,道:“为何?”
  “启蒙之师乃是学业之始,至关重要。令尊为你挑两位,可有名声传世?”光是听他转述,顾射便能猜到陶老爷只怕是接济之心大于替儿求学之心。
  果然,陶墨挠头道:“这倒没有。”
  顾射道:“与其所学不正,不如不学。”
  陶墨道:“那,那我该找何人启蒙才是?”
  顾射不语。
  陶墨脑袋转了个弯,似乎拐出来看到另片风景,却又不敢置信。
  好半晌。
  顾射才淡淡道:“你心中可有比我更合适人选?”
  ……
  自然是没有!
  陶墨不敢置信地开口道:“你,你当真愿意教我?”
  似是听出他话语中兴奋,顾射微微笑道:“我既不会纵容,也没有老眼昏花。你莫要后悔。”
  “不,绝不后悔。我定然好好学!”陶墨回答得掷地有声。



86

86、后发先至(五) 。。。 
 
 
  马车进谈阳县,先送顾射回顾府。
  陶墨跟着顾小甲,亲眼看他将顾射安置好,才依依不舍地回县衙。
  金师爷离家数日却不急着回去,同到了衙门后,径自拉着陶墨进书房。
  门关上,金师爷脸就拉了下来,“东家。崔典史不可再用,你心中可有替任人选?”
  陶墨心里还惦记着顾射,闻言愣,“为何要替换?”
  金师爷道:“东家莫忘了这场无妄之灾出自何人之手!”想起此事,他就心头火气。他与陶墨离开县衙,衙门事务统统交由典史暂代,足见对他信任,却不想他竟做出两面三刀背地里告状龌龊之事,简直令人发指。
  陶墨皱眉道:“他也是实话实说。”
  金师爷与陶墨相处日久,知道从私人角度断不能说服他,于是语气转道:“话不能这么说。他若对东家不满,尽可以直言相告,何以状告到知府衙门?这是越级,是为官大忌!不然为何告御状要滚钉板?”
  陶墨沉思。
  “何况,崔典史告状并非为国为民,而是为了己私欲。他若真是正直无私,当初根本就不会贿赂东家。他先行贿赂,后又翻脸告状,实在是小人行径。”
  陶墨绕着书房踱了圈,走回金师爷面前,“可是他并无大错。”
  “大错只是还未铸成,不过依他性子也是迟早。所谓未雨绸缪,正是要防患于未然。”金师爷使出浑身解数,怂恿道,“崔炯与东家已是貌合神离,即使勉强共事也是阳奉阴违。对谈阳县来说,也是有弊无利啊。”
  陶墨问道:“那依金师爷之见?”
  金师爷成竹在胸,“典史大小也是朝廷任命吏,若要动,还要经过知府。”
  陶墨皱眉道:“这等麻烦?”
  “不麻烦。”金师爷双眼笑眯成线,“从知府走是最方便。”如今覃城知府只恨不能效犬马之劳,区区小事不在话下。
  陶墨道:“可是他走了,典史之位岂非空缺?”
  金师爷道:“知府自然会另外调派人手,东家不必忧心。说不定这次会连县丞、主簿道送过来。”以往谈阳县是难啃硬骨头,大多数有门道人都不愿意上这里来。而没门道没本事人又呆不住,这才空缺了位置。知府这次想要讨好顾射,只怕会亲自挑几个像样送过来。
  陶墨见金师爷嘴角越扬越高,疑惑道:“师爷何以如此高兴?”
  金师爷敛容道:“我只是想到谈阳县将来在大人带领下繁荣安定,心中欢喜。”
  陶墨羞涩道:“师爷过奖了。我,我其实还是什么都不懂。”
  金师爷道:“不懂可以学到懂,怕只怕,不愿懂。”
  陶墨忙道:“我自然是愿意学,愿意懂。我和弦之约定好了,我定会好好学习。”
  金师爷道:“顾弦之乃是天下第大才子,东家能够拜他为师,是大大福分。”
  “天下第大才子?”陶墨愣了愣。
  金师爷察言观色,谨慎地问道:“东家不会不知道顾射就是顾弦之,就是天下闻名才子吧?”
  陶墨道:“我知道顾射是顾弦之,但是天下闻名才子确实不知。”
  金师爷又问道:“那东家知不知道他父亲就是顾环坤顾相爷呢?”
  陶墨完完全全地怔住了,“顾相爷?你是指皇上身边……”
  “皇上身边最得力亲信,百官之首。”金师爷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
  陶墨脸色由茫然渐渐转苍白,半晌才道:“那是几品?”
  金师爷比了个。
  陶墨嘴唇抖了抖,笑得极不自然,“他看上去点都不像。”
  “……”他倒觉得像得很。那样气度,那样讲究,还有那样高傲。金师爷没有点破,轻声道:“我离家这么久,也该回去趟,明早再过来,东家若没什么事,还是早点歇息吧。”
  “嗯。”陶墨无意识地应了声,然后呆呆地走回书桌后坐下。
  日头渐渐西落,光渐渐黯淡,渐渐从屋里退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郝果子打着灯来找人。
  “少爷?”他推开门,用灯笼随意照了照,正要走,突然又回转身,小心翼翼地将灯笼往书桌方向凑了凑,低声道:“少爷?”
  “嗯。”
  “……”郝果子拍着胸脯,“少爷,你明明在,为何不出声。吓了我跳!”
  陶墨道:“我想个人呆会儿。”
  “少爷,该用晚膳了。”郝果子将灯笼拿到他面前。
  陶墨道:“你知道顾弦之是谁吗?”
  郝果子道:“不是顾射吗?不过说起来,真是没想到他竟然是顾弦之。堂堂相府公子,天下第才子!我当初还……咳,幸好他不计较。”
  “你也知道他是相爷儿子。”陶墨失落。
  “也?难道少爷不知道?”郝果子庆幸立刻转为怒火,“难不成顾射直蒙骗少爷,不曾坦白?”
  陶墨忙道:“不是。不是。他告诉我他是顾弦之,但是我不知道顾弦之原来是这么了不起。”
  郝果子想起陶墨不喜读书,想必对天下闻名才子毫无所知,便叹了口气道:“少爷。其实,顾射也好,顾弦之也好,都是同个人。我看他虽然出身名门,但挺平易近人,也没有仗势欺人意思。这次不是还为了少爷挨了知府板子吗?他若真是看重相府公子身份,也不会来这小小谈阳县,更不会与少爷结交了。”
  陶墨双手捧着脸,忧愁道:“我总觉得自己连累了他。他这样……这样好,与我结交好似委屈了。”
  “有什么委屈?少爷心地善良,待人真诚。有少爷这样朋友是他三生有幸!”郝果子拳拳护主之心,“再说,不过是交个朋友,哪里有什么高什么低。又不是讨媳妇儿,还求个门当户对。”最后句话是他脱口而出,说完发现陶墨脸竟然阵红阵白。
  “少爷。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是不是病了?”他伸出手摸陶墨额头。
  陶墨避开去,“没事。我,我是……饿了!”
  郝果子看他下子蹦起来,往门口跑,连忙道:“少爷走慢些!小心摔着。”
  他话音刚落,就听“啊!”得声,陶墨被门槛绊了下,扑倒在地。
  “少爷。”郝果子急忙冲过去,但有人比他更快步。
  老陶扶起陶墨,冲郝果子挥挥手道:“站在这里做什么?尽添乱。”
  郝果子委屈道:“我是担心少爷。”
  老陶道:“去厨房里端点菜到书房来,我陪少爷在这里吃。”
  郝果子答应着去了。
  老陶扶着陶墨在椅子上坐下,柔声道:“哪里碰痛了?”
  陶墨揉着膝盖,摇摇头道:“不痛。”
  老陶拇指朝膝盖按下去,陶墨倒吸口气。
  “还说不痛。”老陶起身点灯,然后从怀里掏出伤药,见他裤腿卷起,膝盖处果然发红。
  陶墨看他为自己忙忙碌碌,情绪低落。
  “还在想顾射?”老陶边帮他伤药边状若不经意地问。
  陶墨原先否认,却又觉得否认不过去,低低地应了声。
  老陶随口道:“你还喜欢他?”
  陶墨身体僵住了。
  老陶手抬起他僵硬腿,手抹了药在掌心,帮他轻轻推拿。
  陶墨屏住呼吸,声不吭。
  “其实,也不是……”老陶想到要说话,有些不甘心,但又不忍心看着陶墨被情所困,纠结了好半天,才蹦出句,“也不是全然没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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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后发先至(六) 。。。 
 
 
  陶墨大腿颤,老陶手打滑落空。
  “抱歉。”陶墨低声道。
  老陶若无其事地继续推拿,“少爷凡事以平常心相待便是了,不必妄自菲薄。”
  陶墨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小心翼翼道:“老陶,你不怪我?”
  老陶道:“我若怪你,少爷能改吗?”
  陶墨张了张嘴,低头道:“我会尽量忍耐。”父亲死后,他视老陶与郝果子为亲人。
  老陶唇角微扬,“男子汉大丈夫,焉能事事忍耐?”
  陶墨怔。
  老陶松开手,拍了拍被按得发红膝盖,帮他将裤腿放下,收拾好药,站起身道:“罢了。人生在世,难得清醒,也难得糊涂。”
  陶墨茫然,“难得清醒,也难得糊涂?”
  老陶道:“清醒于情感,糊涂于世俗,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陶墨将这句话细细品了三遍,才恍然道:“你,你是不反对了?”
  “顾射,顾弦之,”老陶轻轻叹,笑道,“这样人,本就该让天下男女都趋之若鹜吧。”
  陶墨先是傻笑,随即黯然道:“是了。他本该是天下。”
  老陶道:“当今天下除了皇上是天下,本该为天下兢兢业业,鞠躬尽瘁之外,谁都不该是天下。”
  陶墨吃了惊。他还是头次听老陶说这样大逆不道话。
  老陶道:“难道不是?皇上坐拥天下,又何尝不是承载天下?”
  陶墨摇头道:“我不懂。”
  “不懂便不懂吧。”老陶道,“你只消记得这世上很多不可能事并非它本身难以实现,而是在它实现之前已经被人否决。”
  陶墨眨巴着眼睛。他虽然时三刻未能领悟他言下真意,却已经将这句话牢牢地记在心里。
  老陶听见脚步声,拍拍肚皮道:“说着说着,肚子饿了。”
  郝果子笑眯眯地端着托盘往里走,“今天有糖醋……啊!”
  老陶看着砸在地上饭菜和五体投地郝果子,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伤药,安抚他道:“没关系,还没用完。”
  
  回谈阳县第日,陶墨很忙,忙着处理衙门公务,足不出户。
  第二日,陶墨依旧很忙,足不出户。
  第三日,不出户。
  第四日,不出。
  第五日,不。
  ……
  至第八日,金师爷闲着没事将部分文案拿到院子里晒。
  陶墨坐在石凳上,望着天空发呆。
  “东家不出门?”他随口问道。
  陶墨下意识回答道:“我很忙。”
  “忙什么?”金师爷十分愧疚。没想到东家很忙时候,他闲得想打瞌睡。
  “忙着处理衙门公务。”
  金师爷温柔地问道,“什么公务?”他非常想知道除了他处理那些之外,究竟还有什么公务是轮到陶墨处理!
  “囤积……”陶墨猛然回神,看是金师爷,脸上刷得红起来,“没,没什么公务。”
  金师爷在他对面坐下,“东家有心事?”
  陶墨干笑着摇摇头。
  “东家若是想去看顾公子,只管去就是了。”金师爷道,“不必瞻前顾后。”顾射身份背景是他说穿,看到陶墨这般苦恼,他多少也有些内疚。
  “你怎么知道……”陶墨红着脸看他。难不成他心事竟是整个衙门都知道了?
  金师爷道:“顾公子虽然是顾相之子,但他无功名在身,只是介布衣。何况顾相位高权重,与谈阳县有万里之遥,东家不必担心有什么风言风语。”
  陶墨这才知道他相岔了,垂头道:“我并非担心这个。”
  金师爷挑眉道:“那东家是担心自己会连累顾公子?这更不必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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