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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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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那么差,弱成这样还能叫人吗?你到哪里找回来的冒牌货骗我,信长。”

  “谁骗你了,那是团长自己找来的,关我什么事?在不放手老子剁了你。”信长一只手抓住窝金的熊掌,一只手拿着刀乱挥。

  “要打架吗?我才不怕你的刀。”

  “你们两个要打出去打,我不想睡野外。”玛琪生气地横过来一眼,那种阴冷让气温狂降。

  我依旧笑着,低头偷偷擦掉又呕出来的一口血,真是伤脑筋,身体状况已经差到我快撑不住了。


回来了,兰斯

    事情发生时我还没有感觉,死亡的感觉。

  因为窝金大个子跟拿着刀乱挥的信长玩闹式的互掐震动了一下地面,一些碎木石屑夹杂着玻璃什么的像雪花纷纷降。我只是习惯性伸手遮住头,以防灰尘进入眼睛,一块玻璃渣划过手背留下一道真皮破裂的小伤口,伤口小得不管它也能自行痊愈而不留伤痕,当然那是指身体健康的正常情况。

  我有些迟钝地将手摊开,发愣地看着。先是一滴小小的血珠聚集坠落,然后是一道浅浅的血痕顺流沿着指缝跟着落下。我想起哈里斯的话,当药开始停止后,米露,就已经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体会什么时候崩溃,明天,后天,或者下一秒。甚至也没人知道是用什么方式崩溃。

  我轻轻咬着下唇,无能为力看着小小的划痕逐渐深入裂开,伤口以无可挽回的趋势占据仅剩下的生气,血像是找到逃离囚笼的出口,开始不要命地疯狂逃窜离开血管。

  我看着满手掌的血水,没有痛的感觉,苍白的肤色上血流成河,像是指尖都开出一片大罗红花的颜色,我苦笑着轻语,“哈里斯,还真的说崩溃就崩溃啊。这可怎么办呢,身体内的血小板其实已经消失了吧,真是伤脑筋。”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一旦身体开始崩溃,以目前的手段包括能找到的治愈念能力,都无法让这种崩溃停止,因为……

  “我一开始就是死人。”血顺畅地掉落到灰尘的地面上,砸出一个个血坑,我摊着手掌有些哀伤地看着。一开始,就是死人。

  “血腥味好浓,信长动刀了吗?”本来又往石条上躺的芬克斯重新起身,皱着鼻子说。

  “我要动刀也不会在这里动,把基地拆了再找很麻烦,谁知道团长会不会一生气要我们扛木材把这里重新建起来。”信长跳开原地,让窝金的拳头落空。

  “是血。”窝金挖挖鼻孔,低头朝我这边又望过来。

  我将视线从自己一直不停流血的手上移开,又礼貌性朝一脸狰狞表情看着我的窝金笑了笑,现在我的脸色应该不是苍白,而是死白死白的。

  窝金见我对他笑竟有一秒愣神,然后他拼命抓抓袒露的胸前很不屑地转身就走,“不行了,这家伙这么弱我实在看不习惯,你们谁把她扔出去。”

  其实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看着红色的血白白流走,在脚边聚成一滩鲜红是很考验我的神经承受能力,崩溃得真温和,都可以作画,往墙上一拍就是现成的五爪印。

  “奇怪,我们刚才有谁动手吗?这女的手怎么回事啊?”芬克斯手一摊,眼一斜表示完全无法理解这场面是怎么造成的。

  一直低头貌似在打盹的飞坦阴沉地抬头望了我一眼,又阴沉地望了望我脚边满地血,接着头一低眼一闭继续打他的盹,仿佛刚才他的抬头都是别人的错觉。

  “血这样流下去,她估计会死掉吧。”玛琪看了一眼信长,带着一抹冷笑。

  信长正露着腿毛蹲着抓虱子,见玛琪那种表情立刻跳起来生气地吼,“看我干嘛,又不是我杀了她,如果我动手你们站这么近会看不见?窝金离她比较近。”

  “喂喂,什么叫我离得比较近?我要她死她还能坐的那么舒服地流血?一巴掌下去她尸体都不全了吧。”窝金冲过去又想去卡信长的脖子,“她死了跟我没关系,别想赖到我身上。”

  “呃……”我眼前发黑,头昏目眩地伸出手摇了摇,喂,我这还没死呢,所以你们不用现在就推卸责任,不不,我的死你们都没责任,应该说是身体自己就这样了,呵呵呵。

  “团长的女人不会有血友病吧?刚才一小块玻璃掉到她手里,接着血就越流越快,如果放着不管平常人很快就会死的。”坐在栏杆上的侠客眼神专注盯着手机,虽然从头到尾都没将视线移过来,但发生什么事他倒一清二楚。

  “是有那一小块玻璃。”芬克斯伸出大拇指跟食指比出一粒小黄豆的距离,满脸扭曲的不可思议,“不是吧,这么一小小块的小小玻璃她就这样了?团长回来我们怎么交代,说他的女人被房梁上掉下来的一块小玻璃砸死吗?谁信啊,这么荒唐的事。”

  我用完好的左手揉揉眼中央,试图让视线集中点,精神力严重涣散,都快搞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虽然知道身体自行崩溃无法挽回,但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觉得该做些努力,所以我抬起那只血淋淋的,一直不停流血的手对他们礼貌地笑着说:“请问,可以送我上医院吗?”医院就是救不回来,至少有停尸间。我有点担心一睡不醒后,他们会把我扔到这间破房子不管,身体被老鼠吃掉的感觉一定很惊悚。

  “医院是什么?”

  飞坦打完盹抬头不咸不淡地问了一个让我彻底绝望的问题,不是吧,这也不知道?也对,流星街没有学校,那我又怎么能期待他们会有正规的红十字医院。

  “给人提供医疗服务的机构吧,类似流星街教堂里那些专门治疗伤病的收容所。”侠客已经很习惯听到问题就去答,他将手机凑到嘴边有些不在意地瞪着圆溜溜的碧色眼睛望向房顶,“怎么办?团长还没回来,小仓鼠如果现在就死掉的话我们都要担责任的。”

  “在团长回来前不要让她死就行。”派克开口,她双手环胸看向一边的玛琪。

  然后我眼一花,对面站着的玛琪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她一言不发抓住我满是血水的手,接着见她指尖一闪,漫天手影随着那抹闪亮差点把我晃晕过去,眼睛完全跟不上她手上的速度。我觉得伤口一阵刺麻,刺麻后是继续无止境的崩溃,血又涌出来。

  玛琪眉头一皱,什么东西在她干净的大眼里闪过,她利落地断线起身,极为潇洒转身又回到她的角落背对墙站着,“没用,这种伤口我缝不住。”

  众蜘蛛一阵长长诡异的沉默,看向我的眼神寒得连阳光都结成冰。

  我咳了几声,呼吸不畅,艰难地朝他们说:“你们真的……咳咳,真的不用勉强,送我上……咳,上医院就行了。”

  他们继续沉默。

  我用左手抹一抹咳出来的血,视线已经看不清颜色,全都是黑白,屋子静的仿佛只有我一个人,我知道对面旅团成员都在,但是中间那道鸿沟却远得像一千万年也走不过去。

  兰斯,我苦笑地望着满手血想,真是有什么任性的团长就有什么任性的团员,本来以为你够极品,没想到你们一大窝都这么极品。是不是已经习惯了有人在你们面前死亡,所以才无动于衷得这么理所当然?

  算了,我恍惚地摸摸从窗户溜进来爬上我大腿的阳光,很美好的温度,我有点冷,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吧。哎,真想睡觉。

  如果现在就死了刚刚好,身边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孤独得孑然一身。我最怕的就是有人为我哭跟伤心,曾想过最理想的死亡方式就是像老实的大象一样,可以预知自己的亡日,然后一个人静静走入没人能找到的深林,自己挖自己的坟墓,那样就不会有人在一边流泪,我也不会痛苦得因千丝万缕的牵绊而走不好路。

  我松一口气,哈里斯应该没想到我身体会崩溃得这么快,大天使的气息也来不及拿来,时间果然等不了人。再也没有力气支撑缺少依靠的坐姿,眼睛里的一切成了朦胧的灰,连阳光也是。我缓缓向后倒去,没有掉到地上,而是仿佛预知那个自然而然就会朝我敞开的怀抱的存在。

  他的脚步再像幽灵,身上再没有人气,可是只要走近那种熟悉感总能让我捕捉到他的位置。

  回来了,兰斯。

  我听到有人在叫团长,困倦地闭上眼,真的是……累毙了。

  “米露?”


(小番外)回来了,兰斯

    “米露。”他只是很顺口就说出这个名字,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走入这个空寂的房间,没有人应。

  伸手习惯性捂着嘴,黑色的刘海容易阻碍视线,他不怎么在意。有些事他一直想不太通透,旅团能从流星街完整挣脱出来并且成功得到出入权,是他一开始就定好的目标。

  当然最重要的是那几份关于他跟旅团成员的原始资料,也从贝贝街的资料库里抹去,这是他答应带执法队进入流星街的条件之一。

  贝贝街存在的原因从来不像外界想的那么简单,做为人才辈出的聚集地,他们协助十三号街管理艾斯米只是付出极少的一小部分力,贝贝街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流星街上面,谁也不清楚贝贝街朝流星街撒下多少颗钉子。

  “应该是一个庞大的计划,仅仅针对的是流星街,如果是毁灭,不该是这种手段,贝贝街为什么那么热衷于收集流星街的内部资料,这已经超出某些界限了吧。”他望着窗外,月光外的黑暗没有止境地延伸,脑子里总是本能去计算,去寻找逻辑性的轨道以摸测到正确的答案。可那些清蒙白茫的月光却让他有些分神,计算外,脑子里某个一直崩塌的区域从来就恢复不回来,他莫名其妙地想起布西亚花、天空、茶、红绳,祝你好运跟……她的眼睛。

  “三年前……”他有些怀疑自己从来不出错的记忆力,西耶娃一家的尸体是飞坦亲自检查的,以飞坦的眼力,有活人绝对漏不过去。

  他微眯着眼,眼瞳里的黑有些阴凉,“那现在的米露是谁,不,以资料来看她是米露没错,虽说是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不过贝贝街的念能力也太齐全了吧,能让人起死回生吗?虽然米露看起来身体一直不太好,但能活过来就代表真的有那种念能力存在。得到越多付出的代价就越大,不知道那个念能力者付出什么代价才让她活过来,下次问一问她。”对于陌生的念能力他永远保持着最单纯的贪婪与好奇。

  几乎是被赶出来家门的某人完全没有自己被赶出来的自觉,对他而言当时只不过是时机不太好,在那种情况离开才是将损失降到最低的最好选择,至于米露乐不乐意他回去这件事他完全就没考虑过。

  “不过她怎么知道我是库洛洛…鲁西鲁?”抓起一本书翻啊翻,边翻边继续纠结这个让他好奇的问题,下次再问问,反正她的弱点多到闭眼就可以抓到一大把,这次不告诉他不代表下次不告诉他,威胁应该会有用才对。

  想到她蓝得很有收藏价值的眼睛心情就变得不错,手中的书又翻过几页。

  像是计算好每一步距离的脚步声在房门外响起,房间里只有两根蜡烛,几十本书放在烛光边,他听到有人在门外唤他,“团长?”

  每隔三秒手指就轻翻过一页书,他淡淡地抬起眼皮,眼下有浓浓的阴郁,平静地对门外敲门的人说:“我不用,派克诺坦。”

  听到高跟鞋又原地返回直到消失在这栋房子中某个深处,他才低头继续看书,黑色的眼睛里有一层光线拓印的朦胧。不到一会,将书合上顺手往旁边一丢,烛光摇晃几下,他伸手捂上眼睛有点小困惑地说:“为什么还是睡不着?”

  失眠症严重到超出他的预估,人的身体再强都有一个极限,如果不想犯错那就要保证身体随时处于一个比较完美的状态,失眠已经严重拖累这种状态。

  “如果米露在会改善很多。”她在时,几乎不会有这种困扰,可是现在带着她无疑是一个很不合理的决定,必须还得再等等,在旅团站稳脚跟前。

  有时也想要不把她杀了,不像玩具也不喜欢她变成收藏品,弱得毫无价值可不见了又觉得很可惜,说是他的女人也不像流星街那种相处模式,该说在流星街里很难找得到她弱成这样的人才对。

  沉思似的望着那些蔓延进来的月光发一会呆,他起身随手将椅子后的棕呢色长外套穿上后,推开虚掩的窗户跃出去。

  烛光让风吹摇着,没有熄灭继续燃烧,烛光旁丢到最上面的一本书封面赫然写着《本世纪最有效的七十种失眠症治疗法》。

  派克提着袋子走回一楼,楼下几个旅团成员都各占一隅自个打发自个的时间。

  “派克,团长还是不想吃饭吗?”坐在窗前,挡住月光占去老大一块地方的富兰克林语速缓慢地问。

  “恩,而且我发现团长的失眠症似乎比以前严重得多,这一个月来团长没闭过眼。”派克将没开封的食物放到楼梯上,望着只有月光笼罩的一楼,眉间不经意地蹙起,还有团长刚才叫她……派克诺坦?

  “不是吧,团长不睡觉就算了,可连饭都不吃难不成是生了什么病或受到诅咒?他最近几乎就只喝水,这样下去团长都快成仙了。”芬克斯坐在石条上,深邃的五官及怪异的眉骨在阴暗中有些狰狞,他正在大嚼薯片,咬得咔咔响,完全无法理解有饭吃的家伙为何宁愿跑去喝水。

  “你才成仙。”玛琪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抬起包裹着中长旧袜的脚就往芬克斯身后踹。

  芬克斯滚到一边,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口薯片含糊地朝玛琪威胁,“玛琪,小心我揍你。”

  “派克,拿些果汁试试看,只靠喝水是不行的。”富兰克林慢慢地蠕动嘴唇向她提建议,四四方方的脸上僵硬得像只剩下一块修补得破破烂烂的面皮。

  “好吧,我试试看。”派克转身朝正坐在门口的信长说,“信长,给我一罐果汁。”

  信长一只手掌拿着正在擦拭的武士刀,一只手从一边的购物袋里搜出一大罐果汁,看也不看就往她丢过去。

  派克快速地抓住果汁,然后又上楼去,红色的高跟鞋每跨一步都是计算过后的精准距离,已经习惯了这种对于黑夜的人最安全的走法。

  她来到那间房门外轻轻地朝关上的门里唤,“团长。”

  一片静默,幽深的走廊里只有自己的声音淹没在薄冰似的月光下。

  派克犹豫一下,才伸手推门,“团长,我进来了。”

  还是没人应,她推开门看到还在流着泪烛的蜡烛及烛光边叠得有些乱的书籍,而那个本该坐在桌边的年轻男子早已不在。

  站在门口一会,派克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果汁,才轻合上房门走开,哪怕那个人不在房间里她也走不进去。旅团的成员都知道,团长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精神洁癖,他很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哪怕是一本书或一支钢笔。

  不过团长怎么会突然叫她“派克诺坦”,在旅团里一般来说都很少全名称呼,以前他也只叫她“派克”。

  走到走廊尽头的窗户前,派克开了果汁对着窗户外的月亮喝起来。她永远不会知道,在那间空荡荡的只有烛光影影绰绰的房间里,在那一大沓治疗失眠症厌食等心理治疗书籍的最下面,垫着一本毫无逻辑可言的大众货,有三个错别字,十一组错误用词,漏洞百出得一点价值都没有的书。

  在那本叫做《哄好你的女人》的书里,第七十一是这样写着的,“记住,对男人来说称呼什么也许不重要,可是女人的脑子永远是来自异星球的不可理喻,永远不要轻易称呼别的女人的小名或者使用过于亲热的称呼,特别是当那个‘别的女人’还对你有好感时。”

  艾斯米在黑夜下温柔而平静,绿协改良的发光植物在各条大街上发出不遮星月的朦光,花香含蓄而清缓地溶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里。他隐在每个阴影中稍无声息进入贝贝街,对他而言,要计算出十三号街的换班空隙不是件难事,难的是守在街口的,那个叫哈里斯…伦德的老头子让不让他进去。跟那个老家伙发生冲突,对现在的他而言太不划算。

  当那间小诊所阳台上落下好几朵紫藤铃花时,他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回头冷冷地看向阳台,真是出乎意料的决定,就这样什么也不做任他侵入?

  熟门熟路跃进那个种满大罗红花的院子里,月光花的光粉漂浮,美丽得虚幻。

  直接踩着墙从二楼的窗户跳进去,这里的布置实在是太松懈,有门没门基本上没差别。

  空气中淡淡而含有某种温度的香味让他一直紧绷的神经有一刻放松,他很熟悉这种味道。走到房门口自然地推门而进,这里的月光柔和得少了冰凉的霜白,床上的她像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被子里,被子外只看得到那头银灰色的短发散乱在枕头上。

  站在床边捂着嘴想了一会,看起来软绵绵的样子,要不要现在就连人带被子抱回去?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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