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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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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格利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跟我擦肩而过,“早啊,米露。”

    “早,沙格利。”我转头看到坐在自行车后的织樱,她穿着一身和服端端正正地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两只手抓着沙格利的衣服,我朝她打招呼,“织樱早啊。”

    织樱后知后觉地将目光飘过来一下,才松开一只手挥挥袖子当回应。

    我看着他们像一对十六七岁的小情侣骑着单车消失在街尽头,不由赞叹,“真是幸福的一对。”

    将双手交叉背于身后,我仰头闲逛地看看邻居种的花草,心情是可以用养的,慢节奏的步伐有益于去除急躁的一面,也适合中老年朋友的养生。

    哈里斯也出来散步,他一脸严肃,银色的头发用发带整洁地束于脑后,木屐在地面上遗落一道清脆的响声。

    “哈里斯,早。”我对迎面而来的哈里斯笑着说。

    哈里斯点头“嗯”一声,然后面无表情左顾右盼一下,脚步猛然加快地朝一边人家的院子走去,在直接跳上墙时还特意嘱咐我一句,“不要跟告诉别人你看到我。”

    我一头雾水地看哈里斯窜得比谁都快,躲怪兽似的。

    不过几秒钟,迎面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让我疑惑尽消,原来是哈里斯的妻管严又发作了。

    贝拉一身标志性的红色大格桑花裙子,女人的艳丽都被这袭绸裙抢尽吞噬,火辣辣得夺人眼目。她一看到我就冲过来捧住我的脸,担心地问:“我的小米露,你没事吧?那个天杀的老头子,乘我回总部时把你带到那个疯子一大堆的流星街去,我一听差点吓死。没受伤吧,没被变态骚扰吧,有没有谁欺负你?”

    我……的脸!

    贝拉没将收住力,这一捧跟掐差不多,痛得我牙抽。我连忙伸手扒开那双“魔爪”,勉强地笑着说:“没事,梅雅比较惨。”

    “梅雅?他死不了。”贝拉一听梅雅完全就不担心,“对了,你有没有看到哈里斯那个家伙?”

    都已经直接变成那个家伙了,难怪哈里斯躲得跟鬼追一样。

    我眼珠转了转,伸手指指自己身后说:“我刚才看到哈里斯到那边去了,就是修理工他家的方向。”修理工,我对不起你,不过贝拉拆了你家你也能马上补回来,这是你最强的长项。

    “那边吗?”贝拉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伸手摸摸我的头发说:“米露真是个好孩子。”

    我僵着笑脸等贝拉直往修理工他家走去,有点不自在地想,每次有人用很正经的语气称呼我为“孩子”就有点别扭。纯粹就是心态问题,毕竟真正把自己当成十五岁,好难啊。

    “哈里斯,贝拉走了。”我无奈望天,比起沙格利跟织樱那对一直黏腻腻的甜蜜恋人式夫妻,哈里斯跟贝拉几乎就是一个逃一个追打,真同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哈里斯。

    一个身影从墙后跃下来,木屐落地的响声很好听,哈里斯背着一只手,严肃地假咳两声,“我其实不是怕她,我只是让她。”

    好经典的妻管严台词,我附和地点头,“是啊是啊。”

    “身体还好吧,小妖很担心。”哈里斯沉下脸色问。

    “很好,着凉的发烧退后就没什么问题,我会好好保重身体的。”我有些苦恼地笑着说,让人担心真是不好意思。

    哈里斯垂下眼睑,语气带上一丝凝重,“这样就好。”

    我的笑容有点淡淡的涩,哈里斯的担心我隐隐知道些,我的身体并不如我期望的那么健康,从来升不起的体温就是一个指标,长期的亚健康状态一不注意就容易生病。

    “对了,暗地是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呆在遗迹那十天的时间让我想通一些事情,例如暗地与米露的关系。总觉得哈里斯是特意让我去看暗地最后一面,这证明暗地应该跟我,不,是跟原来的米露有很深的渊源吧。

    “能有什么关系,你想多了,都是些陈年破事罢了。”哈里斯一点都不打算接这个话题。

    我眼神飘忽起来,有些尴尬地习惯伸出一只手捂脸,脚步自觉往后退两步,然后东张西望地说:“今天天气真好。”

    最惨的是哈里斯,他冷着一张脸,可冷汗都从额头上滑下来了,他身后站着刚拆完房子又飞奔回来的贝拉。

    “老头子,聊天聊得很开心啊,呵呵。”贝拉伸手搭上哈里斯的肩膀,那笑容语气无一不甜美,无一不温柔。

    我看这场景,极有先见之明地迈步就走,“不打扰,不打扰了。”外人难以插手的家务事,我有心无力。

    走出一段距离就听到哈里斯的求饶声,“那个……贝拉,耳朵回家再拧,外面不好看,痛,很痛啊。”

    “你说的哪只耳朵,这只还是那只?你不是跑得很快吗,跑啊,怎么不跑了?”

    听到贝拉那么平和的冷笑,我再一次觉得艾斯米的女人都很强悍。

    在街口遇到京时我有种“这个早上真热闹”的感觉,京依旧是他那一身流浪必备的披风护额装扮,我一直很喜欢他的眼睛,美丽的棕色纯净无畏得像太阳一样,这样的人必定有足够的坚强。

    京抓抓他一头发质过硬的刺猬头,笑得大大咧咧地问我,“是米露啊,哈里斯前辈跑哪了?”

    “咳,他有些事,现在没空。”我不想哈里斯苦苦经营的长辈形象就这样毁于“拧耳朵”中,只得眼神心虚得乱瞟地说些善意的谎言。

    “真不巧,我要走了顺便过来说一声,对了,那些门板已经由猎人总部那边的专门机构分析出来,有九成九点九是未经发现的第四种墓地文字,等研究报告出来后他们会寄一份给你。我要去寻找下一个墓地,等到集齐九大墓地的资料找到鲁卡遗迹后还希望你的翻译能帮上忙。”京笑呵呵地说,他脑子里似乎没有找不到遗迹这类其实很正常的想法。

    可怕的乐天派。

    “好的,祝你好运。”这么必胜的可怕执念,鲁卡遗迹就是在月球上你都能飞上去把它挖出来吧,我一想到京穿着太空服在月球上挥着铲子狂挖土的场景就觉得很有喜感。

    “我走了,列车开动的时间就差三分钟,从这里跑去刚刚好。”京将放在脚边的一个大包甩上肩头,风尘仆仆的流浪者跳上屋顶,也不在乎离别前必须要跟一大堆人告别才能成行。这种个性其实不错,哪怕前方恶狼挡道,也能视而不见踩烂它的背脊狂奔而去。

    我退了一步再一次看清这个站在屋顶上准备狂奔的年轻人,然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挥手对他喊了一声,“京,一路顺风,还有记得空闲时要回鲸鱼岛看看孩子。”只要是孩子,都是需要父母的。

    京回头,也没问我为何知道这些事,只是如第一次见面时依旧是那种表里如一的自信表情,他露出一个笑容不再回头地快速跃跳而去,身后留下一句不负责任的经典话语,“我相信我的儿子就算没有我,他也能走上他该走的路。”

    所以说,你们都很任性。就算血淋淋地踏过满地荆棘,也要拽着你们在乎的人一起去。

    将手放下来,我的笑容变得温柔,对那个消失的身影轻声说:“那再见,金…富力士。”相处那么久,如果连对方的真是姓名都搞不清楚,那岂不是很不礼貌。

    把手又背着交叉转身回去,边悠哉哉往家里走去边有点小苦恼地自言自语,“刚才没有不小心露出‘你是纸上跑出来’的诡异眼神吧,伤脑筋啊,无论怎么催眠自己,漫画角色跑出来的感觉总有说不出滋味的怪异。”

    应该不会再相逢了,毕竟一开始走的就是截然不同的道路,能偶尔平行交叉只是一个缘分的巧合。主角的父亲,还真年轻啊。

    推开长满藤玫瑰的木门,屋檐下的那串风铃在没有风的时候自有一种寂静的清丽,屋子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带着颓懒感在走动,我不用看也知道这个刚起床的小子一定又把衣服穿得乱七八糟,领口的扣子乱扣,过长的裤脚赤脚踩着走,吃饭直接用手抓,还抓得很流畅很好看。没人盯着他,要他自动纠正自己这些坏习惯的可能性为零

    踏进玄关前我自然地转头望了一眼晨间的浅蓝色天空,白鸦在几千米的高空上飞翔吧,大广场那边的流浪音乐艺人的口琴是否能拉下那群高傲的鸟?

    忍不住笑着对天空说:“各位,早安。”

    作者有话要说:在打上“各位,早安”时……我突然顺手地打上“本文完结”四个字。然后删除。

    我丢开笔,好吧,咱们继续讲故事。

    我拖沓的文风啊!!!

 我们路过

    我们路过

    我说我想哭,你们信吗?

    “咳咳咳……”我一边咳嗽一边往艾斯米图书馆走去,左手提着那半套历史小说去归还。

    咳嗽来得毫无预兆,我一度怀疑是感冒后的急性支气管炎,可是心里清楚这不是。

    路过艾斯米大广场,不受控制总要站在泉池边听音乐艺人的曲子,弹六弦琴的小伙子一边弹一边听我的咳嗽声,一首旋律优美的曲子硬是被咳得断断续续的。接着小伙子曲风一转节奏一变,我咳一下他就帮我的咳嗽伴一次乐,最后我只得放下硬币落荒而逃。

    这咳嗽,咳得我想哭。

    走进图书馆,开阔的大厅干净整洁,地板上有碧绿色花纹的瓷砖。艾斯米的建筑师们很喜欢用拼接图案来美化环境,就像图书馆的地砖,是用每一块不同线条的砖拼接成一幅含蓄清丽的花卉图,而每块瓷砖又是单独一块小花园。

    还了书我上旋螺楼梯到二楼去找想要的书籍,二楼有清净的阅读室,我的咳嗽很招侧目,只得捂着嘴往人烟稀少的古籍书架走去。

    古老的封面设计很衬合这些新版的古文字书籍的历史与底蕴,尽管我很尊重这些书,可对着泛黄有书香的满架子书籍也压不下这咳嗽。

    咳着咳着发现不对劲,将嘴边的手摊开,满目刺红。已经很久没看到这种情况了,果然还是不行,无论怎么注意养生,可如果一开始身体的生机是断绝的,那能熬多久都是天赐的幸运。

    我拿出手帕擦手,鼻子有点发酸,突然想起了安徒生的童话,喃喃出声,“……皇帝的新衣。”

    贝贝街的家伙们用了三年的时间,把一个又一个善意的谎言给我编织成这件美丽的新衣服,只有像织樱那种不太懂人情世故的孩子才会偶尔叫破,长命百岁果然不是白菜价,可以论斤买。

    我用手指蹭蹭鼻子,伸手从书架上拿下一本古文字翻译本,一本大块头的书籍,这种重量让我有沉甸甸的安心感。书在手上停顿一会,我终于是忍不住抱着这本书蹲下|身去,双眼发愣地看着脚边的暗绿色瓷砖,虽说是来还书,可几乎是跑出家门,家里那个小子虽然在某些方面聪明到像妖怪一样,可某些方面却也粗枝大叶得要命。只要他没看到我咳嗽他就猜不到我此刻的身体状况,连我自己都猜不到,何况那个精神从不挪到这边的他。身体勉强算是健康的,可这种普通人一样的健康不过是地雷,贝贝街每个人都知道。

    苦涩的滋味从刺痛的心脏一直蔓延到眼眶,我轻咳着说:“如果我才十五岁多好,至少可以天真一点。哈里斯你们这群家伙,直说那么难吗?还要靠我自己去猜测接近答案,你们不知道这会增加我的负担吗?我是乐观可我不是傻子,谎言说多了狼也真的会来。”

    所以,我真的好想哭。

    出了图书馆时心情已经收拾起一大半,满楼的书籍能让我得到最大的安慰,不论多崩溃的情绪只要是在有书香的屋子里,就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得到缓解。

    手里提着墓地历史小说的另外六本,今日天气万里无云天空湛蓝,阳光清透得连路边的花也闪着微微的光泽。

    我路过水果摊买了两斤红苹果,某些事想透了也就那么回事,人生如果没几道磕破皮的槛还叫什么人生,能爬起来就努力爬起来,实在爬不起来躺着望天晒太阳也是选择。

    右手的伤还在缓慢痊愈中,我左手提着书跟苹果有些重。走到广场泉池边将苹果跟装在袋子里的书放在脚边,甩甩酸得要命的左手,咳嗽又开始了。

    要是这样咳下去,连肝都咳出来会不会吓死别人?我边用手捂着嘴边苦中作乐地想,胸口疼得要命。

    “小姐,你没事吧?”一个双脚蹲在池沿上戴着鸭舌帽的少年突然转头问,他本来低头专注地用手机玩游戏,好像是被咳嗽声惊扰到。

    我有些困惑地眨眨眼,刚才这里有人吗?

    “没……咳……没事。”我掏出手帕,有些不好意地对他说,“不会传染的,别担心。”

    “啊,你跟玛琪他们说的一样。”少年将黑色的猫咪造型手机挨到嘴边,一脸可爱稚嫩的笑容,圆溜溜的碧绿色眼睛里满是看似好懂却猜不透的情绪,“很弱呢,团长的品味好奇怪。”

    “咳,你的品味也怪怪的,衣服穿反了。”我有些黑线地提醒这个年级很小的小少年,宽松的浅蓝T恤衫的确很容易让人搞混方向,不过这一件反得特别明显,Q版的涂鸦黑猫脸是正面的,他愣是给穿到背后去。

    “是吗?反了啊。”少年跳起来,然后扯着衣服一脸可爱的苦恼,“这是我第一次花钱买的的东西,我很喜欢那只黑猫。”

    我沉默地看着这活泼得有点怪异的孩子,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

    “侠客,你在那干嘛?”

    身后突然有人冷冷地说,我有些愣,后面那两个人就跟我擦肩而过。

    宝蓝色的短发参差不齐,狭长的金色眼睛一直让人印象深刻。不过就算是换了一身休闲服装,那种淡淡的锈冷依旧不变。

    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我无奈望天,这都是什么世界。

    “等你们,走吧。”侠客一脸可爱的笑,将鸭舌帽从头上摘下来,金色的头发柔软地垂下来。

    旁边那位身高跟我差不多,异常面瘫的少年毫不在意地望着我,鉴于我们站得太近想装看不见都没办法,我只得将视线从天空上拉回来,镇静地给他一个恰好相逢咱不是很熟的那类微笑,“你好,飞坦。”

    飞坦拎着一袋速成食品,狭长的眼睛里很平静也很冷漠,他微微扯出一个似嘲似讽的笑痕,看得让人发毛。

    我无奈地挠挠颊,脑子有些空白地想了一会,才轻叹了一口气认命地弯身从那袋苹果里挑出一个比较大的出来,然后递给他,“呐,苹果。”

    飞坦一直深藏在高领下的脸此刻因穿着休闲服而全坦露在阳光下,有种病态的苍白,这种苍白也让他的眼神更挖人骨髓的森冷。

    他压根就不甩我手上的苹果,长手一伸将我放在地上的整袋苹果提了就走。

    我的笑脸有点塌,望着将一袋苹果全提走的某人的背影,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嚣张的风采。

    跟在飞坦身后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深邃的轮廓线让他整张脸很有立体感,他提着两袋食品走过我时顺便瞄了我一眼,然后加快脚步追上前去,“喂喂,我说飞坦啊,这也太离谱了吧,团长的女人怎么这么弱?这女的一看就是走个路都可能会被一颗石子磕死的弱小物种,团长的品味变得也太快了吧。”

    “别问我,问团长去。”飞坦冷哼一声。

    “就是想问也进不了那条街啊,那群穿着蓝色衣服的家伙要跟我们跟到什么时候?每次看到他们在吊尾巴我就拳头发痒。”

    我看着自己手上只剩孤零零的一颗苹果,一斤三千戒尼其实很贵的,谁叫这些苹果味道好营养又很足。

    “他们走了,我也走了,那再见。”侠客将鸭舌帽重新戴回头上,然后手一伸把我手上的那颗苹果自然而然地拿过去咬了一口,“味道不错,希望下次见面时你还没死掉,拜拜。”

    侠客边咬着苹果边小跑着追上前面那两个身影,“芬克斯,你有没有买冰淇淋?我要奶油味的。”

    我看着自己空空的五指,无力地朝那几只突然冒出来又突然走开的蜘蛛挥手道,“拜拜,如果你们只会打劫苹果那这个世界多么和平啊。”

    说完用手帕捂住嘴狂咳起来,该死的,这咳嗽真要人命。

    我这才有些反应过来地边咳边喘着气说:“咳……如果库……库洛洛只有十六岁,哈咳咳咳……那剧情不是还要很久才会开、开始吗?”

    当一整只头脚完整的黑色蜘蛛慢腾腾从我身边逛过,我就是再能视而不见地对自己说一切都是同名同姓,也难。

    “多么……咳咳,黑色幽默的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不完结

    我们就摊牌吧

库洛洛…鲁西鲁是谁

  就算被黑色幽默玩了一把,此刻的我也没有余力去在意太多,也许当流星街这三个字蹦出来时,我就有了最起码的心里准备。而今天不过刚好遇到太多同名同姓,多到我不得不承认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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