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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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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单为了这件事?你们那次见面不闹这一出?就直说当年你们一起考试时他用鱼竿钓走你的武器,害你在最后一关跟他一对一时被他打败,然后那唯一一张本来十拿九稳的猎人执照竟然被个乡下的野小子拿走让你耿耿于怀好了,从十二岁就开始打到现在,你们不烦我都看腻了。”米诺儿语气不屑,却笑得极艳。
  “别再让我想起那次考试,我一开始还以为京这个混蛋看起来纯真善良,淳朴无心机,结果呢,我被他骗惨了,扮猪吃老虎,就没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久石一脸吃坏肚子的表情,像是想起某些反胃的画面。
  “呵呵,一丘之貉还敢说,你们两个当初可是把那次考试闹到天翻地覆,当年的考生直到现在说起你们的名字还要发抖。”
     

 撒花吧

米诺儿跟久石走远,看着他们登对的背影不由得从心底感到欣慰,他们的感情真的很好。
  “走吧。”我拉紧身边的人的手往前面的大坑走去,小心避开那些裂沟,这种力量由人弄出来总觉得有些不真实,是我太孤陋寡闻了。
  “以执法队手上现在掌控的翻译考古人才来说,十天的时间能找到想找的东西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十,而且这百分之十还掺有运气的成分。”他慢吞吞地开口分析。
  “无论行不行该做的还是得做,不过你说得这么确定让我有了好胜心,我们来打赌吧。”我回头,笑得很自信,考古这东西本身就带有幸运的成分,而幸运是最容易产生奇迹的。
  “赌你是否能找得到那份地图吗?”他抿了下嘴,一个淡淡的微笑。
  “是的,就赌我是否找得到,哈里斯。”走到坑边,目测一下这个坑还真不浅。
  “米露,暗地在营地后面,我带你去吧。”哈里斯从京身上跳起来。
  京坐起身拍拍满是土渣子的头发,笑脸不变,他朝我挥挥手,“米露你来了。”
  “嗯,你好。”不管怎么说,京的笑容让我很喜欢,灿烂得很干净,而且我发现他笑起来时竟然还有小虎牙。
  “来的路上我找到很好玩的东西,给你们看,我确定这是新品种,这东西很会钻洞,哈哈。”京摸摸自己披风下的口袋,又努力往下掏。
  我正笑得愉快地看他,毫无防备等着。
  下一秒他已经闪到我面前,手里从口袋里拽出他口中的“新品种”,那只新品种在我眼前活泼乱跳叫个不停,新品种后是京那张大大咧咧的笑脸,“怎么样,无论是个子毛色还是模样都是目前已知品种中的变异种,真幸运能找得到。”
  我笑着发呆一会,然后反应有些跟不上地说:“在飞艇上你竟然能看到它,你视力真好。”好到望远镜都快哭了。
  “还好,呵呵。”京大大方方地接受我的称赞。
  我暗暗地吞吞口水,才有些困难地问:“可以收回去吗?”没任何心里准备的我心理素质算不错了,至少没尖叫。
  “啊,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吗?”京将手里那只一直叽叽喳喳,肥肥圆圆浑身灰毛长得贼眉鼠眼的新品种抱到自己怀里。
  “嗯,很可爱。”我脸部红心不跳地说谎,比猫还大的老鼠的确很可爱,可爱到猫都快哭了。
  “是地鼠,流星街的污水区所产生的变异品种,性格凶狠,喜腐肉及腐烂的果皮,虽然看起来脂肪量很多,不过那是它骨架较大所造成的假象,而且吃它的肉容易腹泻。”他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那只大老鼠,兴趣缺缺的样子。
  握住他的手用了点力道,我轻问:“你吃过?”
  他沉默地想了想,“大概吧,很长时间都没看过地鼠,不过只要是流星街居民应该都会在某段时期将这类动物当成食物,虽然对于流星街的几十种变异品种都研究总结过它们的特性,不过对于有没有吃过真没什么印象,可是以这种动物的覆盖率而言我吃过的可能性超过百分之八十。”
  他精神又跑偏,眼神有点涣散地开始自喃自语,好像对于自己想不起来吃没吃过老鼠有点不甘心。
  这小子记不住食物,不,只要是他认为记了也没用的东西通通不记,现在来想自己有没有吃过某种东西还得用覆盖率来推测,我是该庆幸他记不住那种恐怖的食物味道呢?还是该悲哀他记忆的方式诡异得不像人?
  “以流星街这种地方的环境而言,产生变异品种的可能性比平常的土地高出很多,看来还得找个时间好好研究一下才行。”京说完突然又重新趴回坑里,是哈里斯一脚将他踩回去的。
  哈里斯背着手,冷着脸,长辈派头十足,“我说你们几个累了吗?要不我泡茶端来给你们让你们继续聊?”
  我尴尬挠挠脸,“不累不累。”
  “走吧。”哈里斯直接踩着京的后背就走,让人有点担心京的腰没事吧。
  梅雅从我身后窜出来,他看了一眼金自言自语了一句,“咦?地鼠这玩意还真让人怀念,我还以为这东西早就吃光绝种了,怎么说味道也算不错。”
  我脑子里某根弦因这句话拨动一下,有点担心地叫了声,“梅雅。”
  “怎么?有什么事?”梅雅回头给我一个痞痞的笑容。
  我望着他那张没有什么变化的笑脸,眼底里的轻松慢慢沉入,“不,没什么。”只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感觉,来到流星街后的梅雅让我感到陌生,就在刚才那一瞬间。
  用刷子小心翼翼地扫去表面的尘土,这是暗地遗迹接近门边的一面墙的最边沿,一行直竖椭圆形的巴巴耶文字出现,字迹损毁严重,很难辨认,如果不是真正的专家对遗迹现场进行异常细致认真的扫荡寻找,是很难找到这行字的。
  正规的做法是必须让此类语言专家先对字纹进行拓摹工作,再着手翻译。可惜现在最缺时间,缺到无关此类任务的某些大型文物及颇有重量的石碑都要放弃的地步,而任务就是寻找一直不见踪影的鲁卡遗迹的地图。
  鲁卡遗迹,不,正确来说,鲁卡遗迹就是十大墓地之一。一开始并没有十大墓地这个说法,在第一座墓地遗迹被发现前考古界的大师们一直叫十大墓地为“鲁卡遗迹”,那是一座传说中,仅在史料里可见的伟大陵墓,是很多考古学家的梦,也是很多这方面研究者趋之若鹜去寻找却终其一生无缘的美丽坟墓。
  第一个发现十大墓地是一位痴迷于鲁卡遗迹历史的遗迹猎人妮娜…西丽,这位优秀的考古专家用了十年的时间去寻找挖掘,终于在她三十四岁也就是1943年在这片大陆,被划入A级危险区域的幻兽大森林里找到十大墓地的第一座墓地。
  妮娜为了解开墓地的秘密在幻兽大森林一住就是二十年,后来在她跟十一位优秀的考古专家不断的努力下终于打开墓地大门并成功破译了巴巴耶古文字,也就是鲁卡遗迹那个时代的官方语言,而那一篇由这个遗迹猎人小队所写的关于十大墓地的论文也震惊了整个考古界,并被当时最权威的机构认定为本世纪最有考古价值的七篇论文之一。
  “最有价值啊,真是太了不起了。”我一边回想墓地的发掘历史一边集中注意力辨认刷子下的字迹。
  此世界,永统成王。
  彼世界,王已成眠。
  真是霸气十足的诗言,再下面比较浅的就实在看不清,待会交由视力好过望远镜的京吧。
  当时那篇著名的论文言辞优美流畅,以一座墓地所出土的大量实物及大量被破译出来的古文字为证据,论证了鲁卡遗迹并非仅仅只有一座遗迹,而是有十座。甚至以现有的资料推测模拟当时墓地的起源及建造过程。
  后来被惊动的考古界大师们以这篇论文为基础发表了后来公认的论点,在鲁卡遗迹那个灿烂辉煌的年代,君主打下大片疆土,君主在建造自己的陵墓时为了死后的安息,动用了大量的国力在他广阔的国土的十处地方建造了十座完全不同的陵墓。每座陵墓都放置了符合君主入棺规格的陪葬品,与其说十座墓地有九座是为了掩盖那座唯一放置遗体的王陵而建成的假墓地,不如说其实都是鲁卡遗迹分散的一部分。因为只有聚齐九座墓地里的“钥匙”才找得到传说中那第十座,叫鲁卡遗迹的王陵。
  藏在暗地的“钥匙”就是地图,我突然坐到地上,腿麻了,一个小时不挪动地蹲着太为难它了。我仰头对着暗地遗迹华丽到没天理的巨大拱顶咧嘴一笑,第一次站在现场看这座墓地真是激动到后颈发毛,能将这个遗迹从百米下的垃圾夹层里给刨出来,真是太了不起,正因为混古文字翻译也算是半个行内人,所以才清楚当时要在不破坏遗迹的前提下清理掉周围的垃圾得花费多大的心血,更何况这里是流星街。
  向你们致敬,考古界的前辈们。
  拱顶支撑住了整个墓地遗迹,拱顶上极尽奢侈华丽的雕纹处处在表现那个传说中的时代是多么富庶珍贵。
  眼里繁琐的拱顶花纹被一双寂静雾化,如一泓阳光下没有温度的泉水的金色眸子覆盖。 
  双眸的主人弯身对上我的眼睛,和服精致的布料柔软厚重,她那么轻忽忽地说:“米露,你还不可以死。”
  我呆滞三秒,才将嘴角的笑扩散到整张脸,“织樱,我没事。”你一天问一次我死了没我压力很大啊,就是沙格利要你保护我,也不用如此周到吧。
  说起三天前哈里斯将我带到墓地,一脸疲倦的沙格利从门里走出来跟我们打招呼时,出现了一件惊悚事,我一直以为留在贝贝街的织樱突然从我身边凭空出现,和袖上那片黑蝶红樱的花图轻盈如鬼魅,她倏忽冲入沙格利的怀抱热情得像个不懂事的孩子总算找到家长。
  我抖着声音问:“织……织樱也来了?”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我从没看见?
  梅雅斜眼歪嘴角地望向我,勉强摆出一脸诧异,“米露不知道吗?织樱一直跟在你背后啊,别告诉我你没看到。”说着他模拟织樱站过的位置跳到我身后五六步处,“就在这,我以为织樱都站那么近地跟你走了快一天了你应该看到才对,天啊,米露你终于老花眼吗?”
  老花眼?我这还没近视呢,望着沙格利笑得一脸和蔼地抱着织樱说:“我家织樱啊,有没有好好吃饭,冰箱里我放了你最爱吃的水果,你有吃吗?”
  织樱的面瘫全消失,一脸幸福地点头。
  用手捂着脸,第一次有背后灵跟在身后时那种的凉飕飕的诡异感,我真的很确定我后面没人,织樱到底藏哪了?念能力者真是藐视平常人的存在。
  “她是一直跟着,我以为是米露同意的,原来你不知道吗?如果不喜欢杀了她也不碍事。”
  温和到理所当然的语气,他在说时甚至没有看织樱一眼,就是直对我笑,笑到我头皮发麻。
  当下我就执起那只相握的手那么深情地跟他对视,一脸认真地说:“不,我很喜欢,真的。”最近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对我态度的改变,变得越发肆无忌惮,以前如果有大部分时间处于旁观的冷漠,现在就是时不时会跑来横插一脚,就像我们的关系终于从熟人变成拜把兄弟,以前的口气一般是了然的“哦”,现在则变成很有义气的“嗯?你不喜欢吗?那我去干掉他”。典型的护短主义者跟恐怖思想主义者。
  我其实很怀念他冷漠的旁观,你还是旁观好了,别一熟就给我露出那阴森森任性到彻底的一面,不给心里适应过程会吓死人的。
  织樱又飘走,不知藏在哪个我看不到的旮旯里,我站起身来伸个懒腰,这几天睡不好吃不好累得我心慌慌,真想念家里干净的地板,花香的空气,洗干净的碗筷,书架上那本未看完的历史小说。简他们应该会帮我照顾花,大罗红花在有阳光的日子得多浇一次水,月光花跟藤玫瑰得松土让根须透气。
  不过说起花……我心念一动,摸摸挂在腰间的小包,来的时候塞了包花籽,这是艾斯米居民的习惯,到哪里都要带上几包花籽,就像别人的平安符。
  我将颔下的口罩带上,不得不说一句,流星街的味道真不怎么样,到遗迹外我都戴口罩。
  这个地方是真正的垃圾填埋场啊,偶尔抬头看飞艇绝对比路过的流星多,我坐到遗迹门外的一道残墙上,暮色淹没了灰色系的地平线,总觉得无论在哪里,天空成了什么颜色,都美丽到你只要肯用点心,静下脚步来看一看,就是一幅美妙到能让你起鸡皮疙瘩的画面,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今天的风很轻,我伸手,花籽在手掌中飘远,更多是落到我脚边被清理干净的土地上,这些土地里含了多少有毒的超标致癌物质呢,谁管他,我只知道艾斯米人要把花籽撒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艾斯米的鲜花总有一天开遍这个世界每一个地方。
  有人无声无息落到我身边,他站在我坐着的残墙上,黑色风衣的线条很锋利,不见一丝柔软。
  我抬头笑眯眯地隔着口罩含糊叫了一声,“兰斯,撒花吧。”
     

 被遗忘的大陆

    这里的花开不了。”冰凉的眸子是一片淡漠,就好像我正在做一件很幼稚但他却乐于纵容的事。

    “是吗?开不了很可惜,不过还是得试试吧,绿化协会培育出来生命力最强的鸭子花种子,就算没有水,就算一直是阴天,就算只有一层很薄的尘土也可以生存并且努力等待最合适的开花时机,这种花真了不起。”我将口罩拉下,又伸手从包里掏出一小把带着小绒毛的花籽,凑到嘴边轻轻呼一口气,它们就飞的很远。鸭子花很漂亮,一朵花五叶瓣上有六种颜色,像鲜艳的万花筒,如果它能在这里开花,会长成什么样子呢?

    “流星街的泥土里没有给平常植物生长的物质,各种污染让这里变成一片充满剧毒的土地,就算绿协的植物种子能在这里存活,最终也一定是改变自身基因排列所产生的畸形变异种。贫瘠的土地及恶劣的环境会让任何植物没有那个闲情去开花,而且花这玩意还不能当食物。”他直接蹲下来,态度随意地微笑着望向地平线,冷冷的灰暗拓印进他眼瞳上那片干净如玻璃球表面的黑暗。

    “污染真的很严重。”我认同他的话,无需走遍这里,仅仅只是看这一小片地方就知道垃圾里的有毒物质将原本的土地撕裂成什么样。

    流星街被现代社会隔离开的原因有很多种,但是归根结底是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国家能负担得起让流星街回归社会的责任吧。垃圾处理的问题解决不了,被彻底污染的土地解决不了,被忽视的流星街人也安置不了,然后就视而不见用铁丝网与沙化的沙漠隔离开,那么冷漠地将这块地方压入黑色的边缘区,如果仅仅以一个观众的审视态度来评论,我也只能叹息这真是一片堆积了各种不公平的土地,这种不公平才是让流星街变得如此残酷的原因吧。

    被遗忘的大陆,猎人世界里的流星街。

    花籽飘远,会落到哪里去?我拍拍手,仰头望天,一种深色的紫在天际上浸染,我莫名陷入自己的回忆里,如果是他们,我的那些很无法无天的老朋友来到这里,他们会做些什么?呵呵,一定会活的比我精彩,因为他们都是那种一旦决定了要走的路,就是撞到头破血流也拉不回来的人,不逃避现实可是也不放弃理想,就算癌症在身也敢独身一人跪爬到西藏去,只为了看一看那里的天空能蓝得多纯粹。

    曾经在茶会里讨论过妥协与梦想,最后一群超大龄的孩子勾肩搭背笑哈哈得出结论,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是放弃自己一开始就决定要走的路,妥协了不一定会死,可放弃了活着也真是不够味道。呵,一群疯狂的理想主义者,可是我爱他们。

    偶尔想想,如果不是有他们,我的那一辈子的确失去了大片颜色,以我这种宅到底的个性,如果不是他们推着我跑,让我实实在在活过不浑浑噩噩的一生,现今穿越过来的米露…西耶娃也许会很难一直保持这么平稳的心态吧。

    “米露表情很放松,在想什么?”他偏下头笑着看我,像一个很有礼貌的询问者。

    这个习惯真不好,温柔的笑容跟礼貌的语气外,是那一双黑漆漆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睛,表情跟眼神所表达的情绪经常两极端跑,真想问这小子你累不?

    “我在想如果我哪一天走了,你会伤心吗?”不是没有做过这种梦,从未见过的穿越大神突然掉到我脚边,一身神圣的光芒后是那张神洁的脸,神告诉我我不小心让你误穿了,让你回去你可愿意?

    都可以清晰地想象那幅画面,我郑重答应他。然后买一大堆菜,将贝贝街的邻居,执法队认识的人,将这几年认识的朋友一同请过来聚会,我会一个一个同他们握手感谢他们的照顾,同他们每一个人道别,热热闹闹开开心心地道别。

    然后会把所有存折上的钱捐给本市图书馆跟教育部的基金会,当是给开学的同学们的礼物。把剩下的零头换成硬币跑到广场上听一场流浪艺人的喷泉音乐会,将所有硬币放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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