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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牌明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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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威还没说完,已被石子陵抬腿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不由地惨叫了一声。
石子陵没好气地说道:“我就知道是马钰让你用激将法胡说八道来着,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当无敌大英雄了?还把玉兰和小蕙扯进来,再说我再给你一脚。”
余威急忙躲到了余正苗身后,苦着脸说道:“人家马公子可是神机妙算的天才啦,他没有说错啊,叶仙子这么强,你要是不拼命的话,怎么可能赢得了她嘛!我可是把全副身家都押在你身上了哦!”
石子陵看了看大家,余家众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不敢正眼看他。
牛正英讪讪地说道:“子陵,你莫怪大家用激将法逼你,马公子说你对这次的赌局一副输赢无所谓的样子,他很怕你面对叶真真时狠不下心肠无法使出全力,如果因为这样你输了就未免可惜了。”
“其实大家都明白叶真真的实力有多强,只要你全力以赴了,输赢大家都可以接受的。”
石子陵心中一动,自从那次在得意楼匆匆结下一面之缘以后,叶真真出尘仙子般的模样已深深印刻在了他的心中,每次想到与她订下的十五之约,心中确实总是无法生出那种争胜之心。
虽说这次的“十五之约”名义上只是一场赌约,并非是真正的比武对决,但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这就是一场真正的对决。
“那么自己之所以始终无法生出对叶真真的争胜之心,难道竟是因为叶真真的剑道之心对自己潜移默化的影响吗?”
石子陵心中泛起了一丝惊惧,不禁仔细回想起当日叶真真出现时的情形来了。
众人见石子陵沉默不语,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是余威说道:“子陵,其实自从上次在得意楼上见到了叶仙子,我心中从来就无法生出与她对敌的念头,连想都不愿去想,可能是她太美了吧。”
“但你不一样,你是注定要做大事的人,如果说世上还有一个人能赢叶仙子的话,我想这个人一定就是你了。”
石子陵剑眉一挑,笑道:“你这家伙还真看得起我,好吧,为了你的全副家当,我会好好想想的,看看是否需要激起自己的争胜之心。你们先慢慢聊着,我到后院去看看玉兰小姐和小蕙……”
石子陵从大厅中出来,心中依然在想着刚才的话题。叶真真的剑道之心之所以强大,正是在于能使人不知不觉中生出无法对抗之心,自己始终不在乎这场对决的胜负,是否真的已经在心志比拼上先输了一筹呢?
第六十八章 秘籍的夹层
石子陵来到后院余玉兰的练功房时,余玉兰和小蕙正说着话,见他进来两人都甚是欣喜。
余玉兰迎上来说道:“今天马公子来过,将公子这次与叶真真的赌局的重要性为大家说了一遍,他还说公子看起来对此次对决没有太大的斗志,怕你不能全力以赴,让我们好好劝劝公子。我和小蕙正想着要去找公子你呢。”
石子陵摇头道:“这个马钰也真是的,到我军营里来说了一通,又跑到家里来说。唉,我是真的觉得这场对决只是我与叶真真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们看呢?”
小蕙说道:“公子你之前也一直没怎么和我们提过‘十五之约’的事,也许这对公子来讲确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不过小蕙可是很想公子你能赢的。”
余玉兰说道:“传说彩云轩的剑道练到极致,可不战而夺人之志,不用拔剑也可让对手屈服认输,这与‘摄魂**’练到极致的作用其实有些相似。”
“彩云轩号称是玄门正宗的无上剑道,对任何魔道神通都有克制之功,公子你的真元力与精神力都已到了很高的境界,但你所修的‘摄魂**’总归是魔门流传下来的功法,以你的体会来看,是否会为彩云轩的无上剑道所克呢?”
石子陵正色说道:“其实刚才我就在想这个问题。我也并没有确切的答案。我一直都认为不管修炼的是何种武道,无上剑道也好,魔道神通也罢,或是其他什么别的功法秘技,一旦练到极致,都会有共通之处,也就是所谓的殊途同归。”
“各种武技之间也许会有一些相生相克,但说到底,武技只是武技,武技是死的,人是活的,再怎样相生相克,还是要看使用的人是怎样的灵活应用。”
石子陵顿了顿,又说道:“上次在得意楼见过叶真真后,她的‘剑道之心’确实在我心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也许我此次的求胜**不太强烈确实与其有关。但是我相信,我的实力和我的摄魂**同样也给叶真真留下了深刻印象,她的心中应该也会有无法战胜我的感觉。”
“这种感觉说起来甚是玄妙,从约战那天起就始终停留在我们两个人的心间,等于我们从那天起就已经开始了对决。也许,只有等到我和她之间分出了胜负,这感觉才会消失不见吧。”
余玉兰和小蕙都修炼了“摄魂**”,虽然功力尚浅,但对石子陵所描述的那种精神与心志层面的玄妙对抗多少还是可以理解的。
小蕙撅着小嘴说道:“原来公子的心里一直在想着那个叶真真呀,听说她可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呢,不知道有没有小姐那么漂亮呢?”
“诶?”
石子陵没想到小蕙会这么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偏偏余玉兰也对此很有兴趣,笑道:“这个我倒也很想知道的,我还想知道那位苏小小姑娘究竟姿色如何呢,是不是真的如传说中那样动人心魄令人神往呢?”
“公子最近去过得月楼两次,一定见过苏小小的,不妨跟我们说说好了。”
“对哟,这个我也很想知道的。”小蕙连忙附和道。
石子陵面对着两位未来美娇妻的盘问,不禁额头冒出汗来。怎么也没有想到好好的在讨论武道对决的话题,她们两个竟忽然关心起叶真真的容貌来了,连一向淡定从容的余玉兰也对此饶有兴趣,居然还让自己说说苏小小,这可叫自己怎么说呀。
小蕙见石子陵吞吞吐吐不说话,嗔道:“公子你倒是说呀,我知道我不算是什么美女,但小姐难道也比不上那两位姑娘么?尤其是那个苏小小,真的是所有男人见了都会神魂颠倒的吗?”
石子陵呐呐说道:“好好的你们怎么会说到苏小小身上去的,她美不美跟眼前的事好像没有……没有多少关系吧?再说了,小蕙你怎么能不算是美女呢,你不算美女天底下还有美女吗?”
“好吧好吧,老实告诉你们,苏小小确实很美,但与你们两个最多也就在伯仲之间罢了,至少我可从未对她那个……神魂颠倒过的。”
“……咳咳……至于叶真真么,她虽然也很漂亮,但可能是因为她全身心献身于剑道的关系,我觉得她更像是一个远离尘世的方外之人。这么说,你们还满意么?”
余玉兰和小蕙看着石子陵面红耳赤的窘相,不禁相视一笑。
小蕙笑道:“难得公子坦白,我们就暂且不谈她们了吧,让小蕙为公子擦擦汗吧,嘻嘻……”
小蕙拿了条手帕要为石子陵擦汗,石子陵抓过手帕自己在额头胡乱擦了几下,他怕两人继续追问他见到苏小小时的情形,急于转移话题,便问道:“对了,你们的‘摄魂**’练得进展如何啊?”
小蕙蹙眉说道:“说来也怪,自从我练至第四层后,就一点进步也没有了,这两天还有点退步的意思,我真担心再练不上去会不会退回到第三层去啊。”
余玉兰对小蕙说道:“你也真是太急了,我说过你很多次了,你的进境已经快过我很多了,太着急反而会适得其反的。不信你问问公子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石子陵点头道:“以你的真元基础来讲,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练到第四层的境界,已经很出乎我的意料了,这多半还是得益于你年幼时吃过的那些‘无情果’改变了你的体质。”
“不过,‘摄魂**’越是往上越是艰难,你的真元底子弱始终是个难题,就算你勉强把‘摄魂**’练到了第五层或第六层,没有足够的真元力配合你的精神力,也很难发挥大的作用。”
“玉兰小姐说得对,你应该多放一些时间在真元的突破上,也许以你在摄魂**上所获得的心得,加以适当变通的话,会对你的真元修炼也带来一些进展的。”
小蕙听了若有所思,说道:“既然公子这么说,那我就试试看好了。唉,要是我练真元也能像练‘摄魂**’一样进展那么快,那我可开心死了。”
余玉兰说道:“对了公子,你送给我们的这本秘籍在封底的夹层中的那三页纸似乎是专门用来修练真元的,可是我们都看不懂怎生练法,公子可否指点一下,也许对我们两个的真元提高会有帮助的。”
石子陵一愣,说道:“封底的夹层?我怎么没印象啊?你拿给我看看。”
余玉兰从怀中拿出那本录有“摄魂**”的小册子,指着封底说道:“喏,就是在这里了。这本秘籍封面和封底的质地很奇怪,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我和小蕙研究了很久也没搞懂,却意外的发现了封底里有个夹层。你看,就是这三张小纸片了。”
余玉兰说着从封底的夹层中抽出了三张薄薄的纸片,递给了石子陵。
石子陵接过纸片仔细一看,心中不由暗暗称奇。
这三张小纸片的质地普普通通,大小与秘籍相当,上面密密麻麻画着一些点线图案,仔细查看后才发现似乎是真元在经脉中运行的途径路线。
只是这图纸上的线路看起来相当繁复,与石子陵早先在磐安余家武库里看过的那本《真元运行法》上所画的大不相同,似乎很多运行线路用在真元运转上都完全不合情理。
另外这三张图纸上也没有配上什么文字说明,只是在最下方各写了一个小小的数字,分别是“七”“八”“九”三个数字。
石子陵说道:“这本‘摄魂**’的秘籍是我偶然得来的,我虽然将里面的内容都看过了,但封底有夹层我倒真没有注意到,也亏得你们细心,找出了这几张纸片。”
“这几张纸片上所画的图案好像确实是修炼真元用的,不过我一时也看不太明白,尤其是写着“七”和“九”的这两张,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真元再强大应该也不可能像这两张图上那样运转的。“
“至于标着数字“八”的这张么,看起来与我自身的真元运转倒还是有些关联的,等等,咦?……”
石子陵越看越觉得这张标着数字“八”的纸片上所画的线路非常眼熟,似乎与自己体内的真元有着某种关联,却又想不出关联在哪里,心中不禁大为奇怪。
余玉兰和小蕙听得石子陵说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几张纸片的来历,都有些吃惊,小蕙问道:“公子,原来你也不知道这几张纸片的来历哟,那这上面的图解到底有没有用呢?”
石子陵沉吟半晌,说道:“这三张图纸中标着“七”与“九”的这两张实在太过深奥,我一点也看不透其中奥妙,而这张标着“八”的图纸也许我倒是可以试着练一下,不过看起来对真元的要求也很高。“
“你们两个的真元底子肯定是不行的,就算是我也没有把握能像图纸上所绘的那样把真元流转起来。”
“还有就是这几份图纸应该与‘摄魂**’无关吧,估计应该不会是‘死恶夜门’中的东西。”
小蕙奇道:“不是‘死恶夜门’中的东西,又怎么会和这本‘死恶夜门’的宝贝秘籍放在一起呢,还藏在夹层里呢。我看啊,一定有古怪!”
余玉兰附和道:“小蕙说得没错,这本秘籍这么宝贵,能与它放在一起的东西一定非比寻常。公子你好好想想,得到这本秘籍的时候是否有一些奇怪的事情发生?”
石子陵回想了一下,自己当时是因为身上的衣服太过破烂,几乎到了衣不蔽体的情况下,才不得已将加藤鹰身上的黑袍脱下来换上的。这秘籍就是那时发现的,他当时并未怎么在意,只是将秘籍与死恶夜令牌一起收在了怀中就出去找食物充饥了。
后来他在坐下来吃东西的时候随手翻看怀中的秘籍,才发现了其中记载的“摄魂**”很有意思,再后来就到了余家做了护卫了。
石子陵实在想不出什么名堂来,索性就把当日自己在磐安县神女崖下的鳄鱼潭边醒来后发生的事源源本本地说了一遍。
余玉兰和小蕙都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石子陵竟会是这样奇怪地来到了余家。
第六十九章 推断
石子陵说道:“这些事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刚到余家时我只说我是来自东篱岛的人,其实连‘东篱岛’这个地名我也是在这本秘籍后面记载的一些关于‘死恶夜门’门户中的事情里得知的,我是怕说出来太过离奇没有人会相信我。”
“当时的我只是想找个落脚点先安顿下来,然后再慢慢回忆自己的身世,我也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么多事,还与你们两个订下了亲事。”
小蕙柔声说道:“公子你好可怜的,原来在那神女崖下醒来后就再也记不起自己的身世了。不过你放心,我和小姐以后会一直在你身边好好照顾你的。”
余玉兰也是一声轻叹,说道:“公子,你也无须感伤,你失去的记忆以后总有机会恢复的。依你所述,那个加藤鹰应该就是‘死恶夜门’的门主了,他一见到你就欲置你于死地实在是有些奇怪。”
“好在公子福泽深厚,不但没有被他所杀,还因祸得福获得了秘籍和‘死恶夜令牌’,也算是祸兮福所倚了。”
石子陵说道:“我想起来了,当时那个加藤鹰一见到我就叫我是石子陵,还说我是通天教主李元派来的人,现在回想起来也许他是认错人了也不一定,也许我根本就不叫石子陵。唉,那我究竟是谁呢?我又怎么会出现在鳄鱼潭那个沼泽地里的呢?”
石子陵突然烦躁痛苦起来,每次一想到自己失去的记忆,他依然会感到头痛欲裂。
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小蕙和余玉兰连忙柔声地安慰劝解,小蕙将石子陵扶到桌边坐下,用小手在他背上来回地抚摸着。
自从神奇令牌中的魔力留在了石子陵体内后,石子陵每次头痛发作时再握住那块“死恶夜令牌”,已没有了当初那样的效果,不过说来也怪,当小蕙的玉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摸时,石子陵狂躁的精神立刻安定了许多。
他体内的真元生出感应,立时分出一股热流传向小蕙的玉手,小蕙手心一震,不自觉地凝聚起精神力来与传入手中的那股热流汇合,顿时感觉全身舒泰精神充盈,似乎精神力和真元都活泼起来了。
小蕙心中诧异,不觉停下了正抚摸着石子陵背部的手发起怔来。
余玉兰见石子陵似乎好了一些,柔声说道:“公子你莫要着急,既然那加藤鹰将你认作是李元派去的人,可见你的出现与通天教主李元多少有些关联。至少,你很像李元派去的那个人,不然他怎会将你认错呢?以后,你可以从这条线索上试着找找认识你的人。”
“另外,公子所说的神女崖下的鳄鱼潭相当隐秘,估计当地人也大都没有去过。我觉得加藤鹰应该是在那里闭关练功才对。”
“那又如何?”石子陵问道。
余玉兰说道:“加藤鹰选在鳄鱼潭那样隐秘的地方闭关练功,知道的人一定极少,而通天教主李元却是其中的一个,可见他们之间一定有固定的联系。”
“公子你曾说过,‘摄魂**’要想大成,必须有‘死恶夜令牌’和‘无情果’两大异宝相助,加藤鹰只得其一,就算再怎样闭关修炼,应该也不会有太大进展的。可他还是选择了闭关苦修,由此是否可以推断,他和李元之间的联系与‘无情果’有关呢?”
石子陵摇头道:“从加藤鹰当天使用的‘摄魂**’来看,他应该并没有得到‘无情果’,最多只是拿到了一些替代品,以致于他的摄魂**还是存在着致命的缺陷,这才会在阴差阳错之下反丧生于我手。”
“现在想来,他的实力绝对应该在我之上的,要是再打一次的话,恐怕死的人多半就会是我了。”
余玉兰说道:“这个先暂且不谈,我是想说李元雄踞西域,而西域能替代‘无情果’的,就只有天山雪莲。我大胆推测,加藤鹰是因为定期从李元那里拿到了天山雪莲,才得以将‘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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