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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电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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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把这作为实现目标的一种手段。如果这样可以让我们在Allen & Co。那里的行情有所看涨,也不是个糟糕的商业举措。利普斯基打破沉默说:“我们去一趟纽约,看看他们会说什么。”
  1989年11月,《我的左脚》公开发行。12月底,《天堂电影院》被及时地提交给学院。该片在《纽约时报》上遭到文森特·坎比(Vincent Canby)一篇影评的封杀,他把这部影片与《成长的烦恼》(Growing Pains)中最差的一集相提并论。但是,哈维却坚持要留下这部影片,他在那个美国本土很少见到意大利电影的年代取得了成功。
  当《我的左脚》和《天堂电影院》替米拉麦克斯夺得不凡成绩时,哈维和鲍勃用无法回绝的价钱买断了制片人。温氏兄弟告诉他们:我们现在就可以付钱给你们,也许你们还在资助其他影片,但谁知道以后的结果,一无所有获都有可能,我们说不定马上就会改变主意。这话果然奏效。
  奥斯卡评奖时间到了,《天堂电影院》居然获得一个最佳外语片奖提名。那年米拉麦克斯的行情涨得令人嫉妒,他们还拿到另外六项提名,其中五项是给《我的左脚》的,而索德伯格获最佳原创剧本奖提名。
  各家公司开始给学院的成员们送上供审片用的录像带,这是业界的一种惯例。“录像带就是我们为《我的左脚》做的一切,”哈维说,“我们没有钱一场接一场地放映,去收买人心、举办豪华聚会。”哈维的宣传活动特别倚重名角的个人表现。他说服导演吉姆·谢里丹和制片人诺埃尔·皮尔逊(Noel Pearson)回洛杉矶做他们在好莱坞的老关系网的工作,他们的投票对学院奖的结果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皮尔逊连轴转地用早餐、晚餐等方式讨好评委,最后以几场由好莱坞爱尔兰社区的台柱人物吉恩·凯利(Gene Kelly)和卡洛尔·奥康纳(Carroll O'Connor)举办的几场小型晚餐会达到高潮。聚餐成为娱乐小报和花边新闻栏目的报道对象,这反过来又引发更多的谈资。他甚至让戴刘易斯在参议院代表《残疾法案》做证(批评者说此举将不利于他获奥斯卡奖,但是,据哈维说投票活动就在那个时候举行)。
  

冒险事业1990—1992(5)
温氏兄弟不是第一个使用这些技巧的人。大制片厂的人在Bel Air和Brentwood他们的寓所放映完参评奥斯卡奖的作品后就请名人主持内部餐会,但没有人会想到对独立电影和外国电影也可以进行同样的宣传活动,米拉麦克斯大胆地开了这个先河。“那时,大制片厂在奥斯卡的门槛上设了一把锁,因为没有一部独立制片电影会举行强大的攻势。”哈维说,“我们唯一能做的改变规则的事情就是不要坐以待毙,因为有些人的资金更雄厚,权力更大,影响更大,我们只能做些游击队式的宣传活动。”前宣传员马克·乌尔曼回忆道:“你举办晚会社交活动,在那里宣传叫卖会显得很自然。更多的人可以心口相传。”这种聚会在宣传外国影片、引荐尚未进入圈子的导演方面非常管用。在海外,米拉麦克斯则把“吃饭、致辞、放映”的一套做法引入伦敦、罗马等任何学院评委的活动之地。
  策划过几场米拉麦克斯宣传造势活动的乌尔曼接着说:“如果仅凭一票就可以拿到一个奥斯卡奖,他们不会费心考虑去诱惑其他评委。他们放映的场次和地点比别人都要多。他们在电影离休人员之家放映过几场,因为有不少评委住在那里,虽然有人生活需要别人照料。他们会在圣诞节和新年假期去评委们度假的地方放映,如果评委去了夏威夷,他们就会跑到夏威夷去。他们也给评委家里打电话,既然不允许公司这样做,他们就雇愿意干活儿的人去替他们游说。这些人不少是老好莱坞圈子里的人士,一年有52个星期跟米拉麦克斯式的电影毫无关系,但他们认识学院成员,他们在评奖期间全讲米拉麦克斯的好话,几乎亦步亦趋。
  如果获得导演、影片、演员、剧本这些重要奖项以外的服装或者音乐提名,他们就可以宣称获了10项而不是7项提名。他们盯着评委名册,开始日夜不停地做工作。他们常常一起坐下来逐一研究——“谁知道怎么可以认识这个人?”有时哈维会亲自打电话。后来米拉麦克斯逐渐壮大起来,开始投资制片,哈维给某个导演或者演员打电话时就说:“我很愿意以后能有机会跟你合作。你不觉得《钢琴课》挺不错吗?”
  然而,搞定丹尼尔·戴刘易斯却没那么容易。他是英国桂冠诗人塞西尔·戴刘易斯(Cecil DayLewis)的儿子,向来言行谨慎。他在片场也举止得体,绝不会失态。哈维得拧着他来做宣传。哈维说:“我周围全是一帮从未听说什么叫实话的人。他们孤陋寡闻、毫无信念,每天都有人拍马屁。拿丹尼尔·戴刘易斯来说。他们只会说‘是的,刘易斯先生,不,刘易斯先生。你很高明。你真高贵’。你这样,你那样。他怎么好判断呢?……我一直对他说,他将以拿奥斯卡奖结束在爱尔兰的地方演艺生涯:‘我已经成名……’”哈维喜欢引用戴刘易斯的话描述自己,“你只有一部分才能还管用——写剧本和买电影。除此之外,作为一个人,你完全是一场灾难。”
  布兰特利跟别人一样只能日复一日地在纽约与温氏兄弟一起工作,别无选择。她曾请求哈维派她去伦敦分部工作,那边优雅的办公室设在切尔西区(Chelsea; 伦敦的文化区——中文版编者注)的莱德伯恩大街(Redburn Street),位于国王路(Kings Road)和泰晤士河之间。她的一项工作职责就是照顾戴刘易斯,后者已经喜欢上她了。他觉得,布兰特利还算这个疯狂公司的一个正常人。哈维从不进格兰纳达的门,如果她不去打开的话。他忘记了在分红时奖赏布兰特利一下。布兰特利从来没有参加过奥斯卡典礼,哈维觉得应该让她去一次。经过一番艰苦斗争,哈维最终同意让她飞往洛杉矶,给她报销住宿费用,但是哈维却说:“特丽,我弄不到出席票。”她说:“别担心,我会自己买的。”她还没有说出口刘易斯就给了她6张多余的门票。她到洛杉矶以后,在奥斯卡颁奖典礼的前一天接到米拉麦克斯的宣传员克里斯蒂娜·康内利亚斯的电话说:“哈维想跟你谈谈。”布兰特利吃惊地发现那张票在前排位置,紧挨着戴刘易斯,她不禁回想起在戛纳电影节闭幕式上哈维不许她坐在索德伯格旁边。她立刻明白过来,哈维想坐在这位获奖者身边。她说:“如果他知道我有这张票,我非得倒霉不可。”但是,她间接地向《我的左脚》的制片人诺埃尔·皮尔逊透露了哈维的心思。皮尔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显得特别气愤。第二天中午,米拉麦克斯在贝弗利山庄开了一个员工大会。哈维打电话冲她叫嚣:“你马上过来,直接到会场。”她想:真倒霉,我得去了。我不想带着这张票走进会场,我得回宾馆把它锁起来。她想像哈维会搜查她的钱包质问:“那张票放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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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事业1990—1992(6)
20分钟后布兰特利走进米拉麦克斯租的套房,令她懊恼不已的是,她发现公司头面人物都齐聚那里。她原以为是一对一的见面,绝对没料到哈维会把她推到众人面前。她想,哈维是想借此吓住她。鲍勃走到她跟前,搂着她的肩膀说:“你对诺埃尔讲的那些话太傻了。你不是太愚蠢就是想背叛。到底属于哪一种?”她心想,这简直像黑手党。但她不想惹任何麻烦,于是就小声说:“我想是我太笨了吧。”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环球公司的总裁汤姆·波拉克打来的,哈维接了电话,立刻换成那种跟大人物通电话的语气,他挂断电话后望着布兰特利说:“要在环球公司这样做早开除了。”鲍勃又搂住她向门口走去。当鲍勃显得特别温柔的时候简直让人毛骨悚然。她想,这太让人不自在了,几乎完全可以猜到他会说:“特丽,你走人吧。”他没有这样说,她回忆道:“但是我心里明白,我在那儿的日子屈指可数。不要指望哈维会怎么样。”当时房间里没有一个人替她说句辩护的话,“他们坐在那里像在观看一场马戏表演。现在回想起来,我倒希望自己说:‘我操!’然后走出房间。在我看来,给他们打工的理由是我们的成长背景不同。我们是南方人。”那张票她没有给哈维。“我去出席了,就坐在丹尼尔旁边,感觉舒服极了。”
  在3月的学院奖颁奖典礼上哈维是没有挨着刘易斯坐在前排,但是,最后他收获颇丰,完全可以告慰这点失落。戴刘易斯获最佳男主角奖,布兰达·弗里奇(Brenda Fricher)获最佳女配角奖,《天堂电影院》获最佳外语片奖,米拉麦克斯拿到三个奥斯卡奖。这些奖项提升了影片在国外和未来的辅助性市场的价值,也因此树起口碑,使哈维有资本对他的演员们承诺获得奥斯卡奖,同时也有助于他买到更多影片。《我的左脚》退出院线时总收入已经达到亿美元。1989年的确是米拉麦克斯的丰收之年。正如鲍勃所说:“从1989年开始,我们时来运转了。”
  温氏兄弟乘着《丑闻》、《性、谎言和录像带》、《我的左脚》和《天堂电影院》的春风进入1990年代。到2月份的时候,《天堂电影院》已经全面铺开。米拉麦克斯负责购片的前主管马克·塔斯克回忆道:“这是一次实验,鲍勃曾经说:‘干吗要像发行艺术片那样发行这部影片呢?我们完全可以像类型片那样发行啊?我们干吗不做电视广告,把影片放映上500场、700场呢。’他们硬是把这部影片打进从来不曾放映配字幕影片的影院。”
  温氏兄弟在挑选外国电影方面极具天赋,他们不仅能把这些影片做得很好,连米丽娅姆和她的朋友都会掏钱(虽然她经常陪兄弟俩观摩影片)去看。正如几年以后有机会与哈维合作的贝尔纳多·贝托鲁奇(Bernardo Bertolucci)指出的:“意大利影片非常非常伤感。哈维本性粗犷,他看电影的时候,巴不得能走到镜子前说:‘瞧,流泪了!’”
  温氏兄弟安排公映的影片既有很感伤的又有很大胆的。他们的宗旨是拿到任何一部可能会引起争议的影片,无论积极的还是消极的争议,比如彼得·格林纳威(Peter Greenaway)的《厨师、小偷、他的妻子和她的情人》(The Cook; The Thief; His Wife and Her Lover)在多伦多电影节放映期间,有一半观众中途离席而去。最重要的是影片不能枯燥。这部暴力加色情,再佐以批判撒切尔主义的黑色幽默影片自然毫不枯燥。哈维要求格林纳威压缩影片长度,给了他27页的修改要点。格林纳威正想忽略这些意见时,哈维打来电话说,他不喜欢艾略特·斯泰因的文章,该文认为导演完全没有必要再剪短影片。这部影片票房收入不俗,高达770万美元,而米拉麦克斯买下时只花了万美元,影片制成录像后又赚了一笔。
  按照格林纳威的荷兰籍制片人基斯·卡桑德尔(Kees Kasander)的说法,哈维预付了一部分款项和收入,但是他和导演从来没有见过一分收入提成。经过审计后,卡桑德尔说:“他欠我们至少100万美元。但是要搞到那笔钱的代价将更大。这成为我们公司的一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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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事业1990—1992(7)
哈维说:“这部影片取得了一定的成功,但还没有到赚大钱的地步。他们没有参与收入分成,因为他们没有进行跟踪记录。卡桑德尔请了一个顶级会计公司,但一直没有给我们提供审计报告。这明显意味着审计没有澄清任何别有用心的说法。卡德桑尔证实我们欠他100万美元,明知这笔钱属于他却自愿放弃?这完全是胡说八道!”
  米拉麦克斯在自身一系列成功的支撑下,它那位于第48大街的办公室的热闹程度逐渐堪与上下班高峰时段的地铁媲美了。1990年2月,米拉麦克斯搬到西侧罗伯特·德·尼罗工作室的旁边,在格林尼治和富兰克林的交界处,在那里成立了一个新的特里贝卡电影中心(Tribeca Film Center)。哈维的办公室很小,里面有必备的电视操纵员和一堆录像带,伊芙以及他父母的照片,还有一副他最珍爱的跟鲍勃和Mets全明星队一垒选手凯斯·埃尔南德斯(Keith Hernandez)的合影。哈维时断时续的减肥运动在某种程度上让他吃了更多的垃圾食品。他身上一定有某种不利于节食的机制。他经常放松警惕。他曾向后期制作部的史蒂夫·厄恩哈特(Steve Earnhart)抱怨说:“我简直就像一个他妈的河马了,厄恩哈特。”但他依然我行我素。他去接伊芙看电影或者参加晚会要用小车时,就会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三明治,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伊芙晚上会闻到我呼出的三明治味儿,但我顾不得了。”然后两口吞下去,又往嘴里塞进一支烟,想盖住一点味道。
  显然在伊芙的动员下,哈维请来一个私人健身教练。开始进展还比较顺利,他告诉教练:“你最好能每天都来。先给你1000元,我说什么你都别当回事,让我练好身体就行。”教练很负责地按时前来指导。哈维常常一边接电话一边让教练在外面等候。最后,教练终于获准进入密室说:“我们开始吧。”哈维说:“我现在没有时间,给你50元;把这混账设备给我弄出办公室,明天再来。”第二天,教练来了后又遭到同样的礼遇。他一天又一天、一星期又一星期地来来回回去见哈维。最后哈维终于放弃。
  温氏兄弟已经不满足于在边缘地带求生存了,不想每发行一部影片都差不多拿整个公司来冒险。他们清楚自己是在做资本密集型行业,要想成功,得需要更多的资金可供调配。但是,蔡斯银行向他们施加了更大压力,要求他们收缩活动。另外一个办法就是向大众集资,但是他们名声太糟糕了。“我们到日光谷找到Allen & Co。的一个分部。”据哈维回忆,“你坐在一间屋子里,里面至少有四十几个家伙,都是分析师什么的,提各种问题来轰炸你。如果你的赢利每年不能增长15%,他们就会痛骂你一顿。但电影业是一个极不稳定的行当。如果我们又来一部类似《我的左脚》的怪片,他们会说什么呢?我们说,我们不用大众集资了。除了我母亲之外,大众集资是另一件让我们感到很恐怖的事情。”
  Allen & Co。又反过来劝他们。依《丑闻》、《性、谎言和录像带》、《我的左脚》的赚钱经验,他们明白,这样的生意如果错过就不会再来了。但是,过去那位处理米拉麦克斯方面提供的材料的财务主管似乎不在了。新的财务主管约翰·施密特(John Sohmidt)又把这项工作接过来。施密特是聘请成功的典范。他是耶鲁大学校长本诺·施密特(Benno Schmidt)的兄弟,长着沙子般的头发,始终面带微笑,有一种毫无戒备的幽默感。他的父亲是约翰·海·惠特尼(John Hay Whitney)的朋友兼合伙人,施密特于1989年春末来到公司。跟前任马克·利普斯基和马蒂·蔡德曼一样,他发现这里简直乱得一团糟,尤其是财务部门。“米拉麦克斯处于无序状态也许已经有3到6个月了。”他说,“双方协商过的银行信贷额还没有突破,因为没有安排人处理有关的业务。没有人收取我们在影院的收入,也没人管理公司的资金流动。我们的净收入与净损失是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可能会把钱花光?从现在开始,我们每年得借多少钱?这一切他们都毫无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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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施密特至少在开始时挺喜欢在米拉麦克斯工作。“那里有一种让人感到很刺激的氛围,”他回忆道,“我们把一切都做在前面,同时,一切又都是新的。每天都充满了创造性。他们有一种‘我们对抗他们、我们对抗世界’的精神,非常有意思。最后,随着公司逐渐壮大起来,‘我们’越来越变成指代哈维和鲍勃,‘他们’则指员工们。”
  从哈佛商学院毕业没有几年的施密特显得极为清爽和理想主义,但他同时也明白,要理清他们的做法将是一项艰巨的事业,同时也是公司跃上新的发展台阶的必要之举。“我对哈维和鲍勃说,现在该到把我们作为一个发展中的独立电影公司的合法性建立在某种做事业的方式上的时候了。那就是一切都要透明。我们必须结清合作方的资金,向人们表明,如果他们来跟我们合作是不会后悔的。这是今后公司向更高水平发展必须要做的事情。”米拉麦克斯支付了大约400万美元给《性、谎言和录像带》的制片人。哈维常常四处炫耀,把它作为米拉麦克斯决不食言的一项证据。“往往,他们支付一笔收入分成给制片人时,那一定是另有所图。”施密特接着说。不错,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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