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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异实录-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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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想不出甩开陈帅虎的理由,既来之则安之,我就进了LOL的客户端,想忘记一切现实,痛快快快玩它一天。
    但我痛快不起来,也无法全身心投入,因为我总会想起方旭尧。上一次玩的时候,我们还在一起并肩战斗,可现在却已经阴阳两隔。
    我打开QQ上了线,进入英雄联盟QQ群,这个群是我建立的,把一起玩过朋友都加了进来,方旭尧是我最后一个加进来的。岛役吉血。
    我看着QQ上方旭尧灰色的头像,心里堵得慌,腾讯的设计师真是天才,同样一个头像,亮起的时候就象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变灰的时候,就像失去灵魂的躯壳,方旭尧现在不就是失去灵魂的躯壳吗?当我们老了以后,所有的头像都有变灰后不再亮起的那一天。
    这个群人数不多,总共只有二十人,我顺便浏览了一下,发现有个叫“不死鸟”的群友也好久不见他上线了。
    我点开他的资料,显示所在地也是湖南湘西,我想着如果有机会碰到的话可以聚在一起好好玩一盘。我又点开他的QQ聊天记录,我和他最后一次的聊天记录是时间在去年八月份,也就是我来湘西拍戏之前那一个月,至于后来他什么时候不在线的,我记不得了。印象中我记得他是个比较菜的对手,被我各种方法灭过,再想想,在英雄联盟里也已经很就不见他了。
    我心想,他怎么就不再上来玩了呢?是不是水平太差,被我们打怕了?
    我突然就感到兴致索然,趁着陈帅虎不注意,就偷偷溜出网吧,独自赶回客栈。
    从银屏镇到客栈还是有点距离的,刚才在网吧忘了给电瓶车充电,骑了不到一半的路程,电瓶就没电了,我自认倒霉,只好一脚一脚沉重地骑行。
    骑了一会,热的满身是汗,我心想,这样骑到客栈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如果陈帅虎发现了追上来,我就什么都干不了了。
    于是就干脆把电瓶车停在路边,在路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按照海叔教授的方法,开始练习圆光术。
    我正在盘腿闭眼默念着口诀,感觉渐入佳境的时候,突然听见耳边有喘息声,睁眼一看,是一个花白头发杂乱胡须却衣衫褴褛的老人站在我面前。
    我吓了一跳:“你你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乱须老人不理我的话,把手往我前面一伸:“行行好,给点吧!”
    原来是个要饭的,我打量这个老人,虽然衣衫褴褛,鞋子前面露着洞,一只脚穿着袜子,一只脚还光着。但看脸色红润,不象个风餐露宿过苦日子的人。
    不过转眼想想就释然了,现在要饭的收入比白领还高,网上报导得多了。
    我说:“老人家,你在这要饭,也太不专业了,你该到城里,找个天桥趴下,这样才挣得多!”
    乱须老头看着我,也不生气,继续道:“你个娃崽,我伸手向你要饭,你愿意就给我点,不愿意也可以不给,你不要教训我嘛!”
    听他这么一说,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记得以前夜总会小姐安娜也这样说过,最讨厌喜欢站在道德高地教训人的人。
    我从口袋里掏出五元零钱递给他:“老人家,不好意思,我就随便那么一说,我没有恶意!”
    乱须老人说:“呵呵,没关系,既然做了要饭的,还指望人家给你说好听的?连狗看到我们都追着咬,习惯了,习惯了!”
    我还想继续练功,就说:“老人家,你走吧,我还有事!”
    乱须老人没动身,看着我说:“娃崽,你这样可不行,你再给我十块钱,我教你好办法。”
    我一听有点生气了,没想这老要饭的不仅要饭还骗钱。
    我说:“去去去,已经给过你五块了,你要饭没关系,骗钱就不好了!虽然都是不劳而获,但是性质可不一样!你年纪这么大,也要为子孙积点德嘛!”
    乱须老人仍然不生气,他说:“你个娃崽,还真是喜欢教训人,我怎么就骗钱了?我怎么就不积德了?你化十块钱,我教你好方法,又不贵,你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说!”
    他说着就要走开,我心里“咯噔”一下,便叫住他:“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乱须老人回头,呵呵一笑,伸出脏兮兮的左手,用右手衣袖使劲擦拭几下,伸到我眼前说:“是不是这个?”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的左手掌,问:“这是什么意思?”
    乱须老人不说话,示意我继续盯着他的手掌看,过了十几秒钟,奇迹发生了,白须老人的左手掌心开始发光,然后就象电子显示屏一样,出现了色彩,再然后,竟然出现了画面,画面中显示的正是这条路,而我正“哼哧哼哧”骑着电瓶车从路的那头骑过来,然后停下车,走到路边坐下,盘腿闭眼。
    我惊异极了,乱须老人的手掌,简直就和监控录像一样,原样回放了刚才发生的一切,那场景,简直丝毫不差。
    我还想再看下去,只见他手一收拳,再展开,就恢复如常,什么都不见了,在我眼睛面前的,还是那只脏兮兮的手。
    我抖索着嘴唇道:“老人家,您怎么会圆光术?”
    乱须老人装糊涂说:“什么圆光术?我不知道,这是我用来杂耍卖艺的玩意,刚才说了,你给我十元钱,我就交你!”
    我知道是遇到高人了,连忙地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恭恭敬敬地递给他:“老人家,我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冒犯,我身上只有一百元钱,孝敬您,您别嫌弃!”
    乱须老人拿过钱,呵呵地笑道:“没有冒犯,没有冒犯!娃崽,你给我一百元这么多,我可没这么多本事教给你!”
    我小心翼翼地说:“老人家,你把刚才展示的法术教给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乱须老人说:“好,不过教你之前,你得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回答:“我姓卫,卫生的卫,名字小魏,委鬼魏。”
    乱须老人点头:“这个名字好,顺念倒念都一样!小魏,你真想学这个,在这里可不行,你得跟我去我住的地方!”
    我说:“行,您住哪里?”
    乱须老人说:“不远,就前面那小山的山脚下。”
    我赶紧推着没电的电瓶车,跟着他向山下走去。
    那小山看着很近,走走却很远,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来到山脚下。
    山脚下有个茅草搭建的窝棚,里面搭了一块门板当床,地上挖了个地锅,旁边有几个破碗,看来老人家果真是要饭的。
    
    第137章 老叫花子
    
    老人家说:“饿了吧?我先弄点吃的!”
    我看看窝棚里什么都没有,弄什么吃的呢?
    乱须老人拿了把锄头出了窝棚,到前面红薯地里挖了一些红薯,拿回来煮了,看着香喷喷的红薯,我觉得肚子好饿,边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老人吃了一个红薯,就放下了,呆呆地看着我吃。
    等我吃完,老人家说:“娃崽,我现在就可以教你,你坐到床板上去。”
    我乖乖地去床板上盘坐起来。
    乱须老人说:“闭眼,我不让你睁眼,你就不要睁开。”
    我答应。
    突然,我感觉周围一片寂静,窝棚内瞬间就阴冷下来,我仿佛跌入了冰窖。
    接着,耳边就响起了呜呜咽咽的凄惨哭声,忽近忽远,围绕着我。
    我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看不到觉得更恐怖,我使劲定住自己,不让自己睁开眼睛,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实在忍不住了,一个屏气,就离魂出来。
    我魂魄飘到了窝棚外,再向窝棚内看去,只见乱须老人端坐在地上,手持一支秃了头的毛笔在空中乱划,而他的周围,多出了很多影子,在跟着他的指挥跳舞。
    过了一会,乱须老人笔一挥,那些影子都不见了,我连忙收魂,闭目端坐。
    老人家说:“睁眼吧!”
    我睁开眼,周围一切如常。
    乱须老人说:“不错,你这娃崽功德好,定力也好,教你才不会出乱子。”
    老人掏出香烟壳,拆开铺平,写下几句口诀,交给我:“你照着口诀做就成。”
    我看了看四句口诀,来自于一首唐诗,“岂伊地气暖,自有岁寒心,运命唯所遇,循环不可寻”。
    我疑惑道:“老人家,这什么意思?我怎么做?”
    白须老人说:“熟读三百遍,你自然就悟了!我去前面水塘捞鱼,你就在这里读,等我回来。”
    老人说罢就走了,我赶紧收神,读起这四句口诀来。
    读着读着,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些过往的片段,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眼前。等三百遍读完的时候,我忽然就悟了,这四句口诀,讲的就是人生命理,已经发生的,不可再寻回。那么过去的种种,我们再看到的就是幻象了。
    我不禁自言自语地说:“我懂了!”
    这时,老人手里拎着两条鱼,一脚跨进窝棚,问道:“你懂什么了?”
    我说:“老人家,我懂了,我们现在看到过去或未来的一切,是幻象!不管曾经真实发生过,或者未来一定会发生,但在现在这一刻看到的,那就不是真实的!”
    乱须老人满意地点点头:“娃崽,你果然悟性很高。”
    老人家放下手中的鱼,擦了擦手,走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后脑勺和脖颈,找准穴位狠狠一拍,说:“行了!感觉怎么样?”
    我摸着脑袋说:“疼!”
    乱须老人说:“疼就对了,呵呵。再教你八字咒语,“嗡答咧嘛嗡咧剎那”,你试试!
    老人拿过一只破碗,盛上一碗清水,端到我面前,道:“你想知道什么,抛弃杂念,集中意念臆想,然后念八字咒语。”
    我照他的方法,集中意念,念八字咒语。
    我盯着水碗看,渐渐地,水面果然开始发光,继而出现影像,我看见了我和陈帅虎走进网吧的情形!但影像只出现了几秒钟就消失了。
    我非常兴奋地说:“老人家,我是不是成功了?谢谢您!”
    乱须老人说:“以你现在的功力,往前往后只能看到一天前后的事情,时间也超不过十秒钟,而且只能在水碗里看。你自己回去好好练习,但要切记我的话,第一,一切都是幻象,第二,此法术不可轻易示人。第三,不要跟别人提起我。”
    我点头道:“老人家,我知道了!我以后还可以再来找您吗?”
    乱须老人说:“我行乞为生,四海为家,恐怕你找不着我。”
    我有点恋恋不舍地问:“老人家,您怎么称呼,能告诉我吗?”
    乱须老人想了想说:“以后如果还有机会相遇,你就唤我一声‘罗生爷爷’吧!”
    告辞罗生爷爷出来,我去推电瓶车,老人家在后面喊:“你的电瓶车可以骑了!我已经帮你把电充满!”
    我一试,车果然又能跑了,我心想,也没见电动车移动过,这窝棚旁边更不见有电插座,罗生爷爷是怎么帮我把电充满的呢?老人家一定是流落在江湖的绝世高人,我暗暗决定,过几天再来拜访他,如果能拜他为师,那就更好了。
    回到客栈,陈帅虎已经在房间里了,他看到我,气呼呼地说:“小魏哥,你什么意思嘛?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走了,你到哪去了?”
    我装糊涂:“你还说我?我出门上了个厕所,回来就不见你了,我想追你,可是电瓶车又没电了,找地方充电充了几个小时,这才回来。”
    陈帅虎信以为真:“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偷偷跑回来自己练功了呢!”
    我说:“你这样看贼一样看着我,我还怎么练啊?算了,不练了。”
    陈帅虎急了:“别啊,小魏哥,你就带着我一起练吧!你别告诉海叔他们就是了!我会报答你的!”
    我说:“你有什么可报答我的?”
    陈帅虎想了想说:“我帮你练级?”
    我摇头:“不需要!”
    陈帅虎说:“那等我到了北京,我就去找小熙姐,帮你说好话!”
    我说:“我可没说带你去北京哦!我要打坐了,你要学道,也得先把打坐练好,别做几分钟就喊着腿麻的!”
    说着,我就不再理他,管自己上床打坐。
    陈帅虎也闭上嘴巴,坐到他自己的床上学打坐。
    过了十分钟,陈帅虎就憋不住了,他揉着腿说:“小魏哥,我今天在网吧,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
    我本来不想理他,但听到网吧奇怪的事,就问:“什么奇怪的?”
    陈帅虎说:“我以前注册了两个英雄联盟账号,一个大号一个小号,后来专心练大号,小号就放弃了,今天我在玩的时候,发现我的小号跟我打起来了,我再一看那小号,级别竟然已经很高了,而且打起来非常勇猛,我大号都打不过它!”
    我说:“那一定是被盗号了吧!”
    陈帅虎说:“刚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可重新登录后发现没有被盗,密码也没被改,再说了,我这个号当初战斗力那么低,也没装备,谁会来盗它呢!”
    我说:“这倒奇怪了,还有这种好事?”
    陈帅虎说:“好什么好啊,我一看白捡了一个高级别的号,也挺高兴的,想着卖掉赚一笔,可是我登录它后,发现它已经不听我指挥啦,它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更操蛋的是,它还经常打我的大号!”
    我说:“那你注销它不就完了!”
    陈帅虎说:“这个游戏的账号是不能注销的!”
    我也想起来了,LOL的游戏账号确实是不能注销的,比如方旭尧不在了,他的账号也依然永远存在于游戏里。下次如果有机会再去网吧,我一定登陆上去帮他战斗下去,让他永远活在游戏中。
    我猛然想起,明天方旭尧逢七,他死后头七我没赶上去给他烧纸,明天一定要补上。
    第二天一早,我谁也没告诉,一个人带着香烛悄悄去了龙山村。
    我去的比较早,进村时,没看到什么人,龙山背面更是静悄悄的。
    我往方旭尧的坟地走去,远远地看到一个人在坟前手舞足蹈地跳着舞。
    
    第138章 再会曹冬娥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悄悄走近一看,竟然是司秦麦老人在方旭尧坟前跳丧!
    老人家又唱又跳,神情非常专注,我不敢打扰。
    等他跳完歇息的时候,我走上前去:“老人家,早啊!”
    司秦麦老人看到我,说:“后生仔,你也好早啊!”
    我说:“几天我朋友逢七,我来给他烧纸上香,您刚才在做什么呢?”
    司秦麦老人说:“我在跳丧啊!”
    我问:“为什么在我朋友坟前跳呢?”
    司秦麦老人说:“昨天夜里,我梦见小方了,他在梦里跟我说,他还想看跳丧,所以今天一大早,我就来跳给他看了!”
    听司秦麦老人这么一说,我心里感到有些郁结难受,边在墓碑下点上香烛,烧了纸。
    司秦麦老人没有走,他也帮着一起烧纸。
    我对方旭尧说:“方旭尧,没想到我们认识不久,你就意外走了,昨天在网吧玩,我又想起你了。记得第一次在银屏镇网吧玩的的时候,我帮你玩过一把,知道你的账号密码,以后,就让我替你练级,你虽然死了,但在游戏里,你永远会活着。方旭尧,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里呢?是不是有什么冤情?放心吧,我一定会弄清真相。方旭尧,现在还有我来看你,等我回北京了,你就孤零零一个人了,你不觉得孤单吗?”
    司秦麦老人听我这么说,就安慰我道:“你放心吧,我会经常来看小方的,将来等我死了,埋得也不远,在地下我也会跳丧给他看,小方不会孤单。对了,你看他左边的邻居,也是个年轻人,年纪和小方相仿,他们也能作伴。”
    我看到司秦麦老人指的是方旭尧左边向争鸣的墓,便问:“这个年轻人是怎么死的?”
    司秦麦老人说:“去年一场火灾烧死的。”
    我问:“是本村人吗?”
    司秦麦老人说:“是本村人,但是全家早就不在村里住了,去年他回来走亲戚,却被一场莫名其妙的大火给烧死了。惨那,人烧得都认不出来了。”
    听到火灾,又是年轻人,我脑子里不由闪过那个红衣少年的身影,会不会是他?可墓碑上没有镶嵌照片,我难以确认。
    我问:“老人家,向争鸣长得什么模样?”
    司秦麦老人说:“是个年轻人,不胖不瘦,不高不矮。”
    听他的形容,等于没说。幸好我随时带着纸笔,就掏出来画下印象中红衣少年的头像,给老人家辨认:“是他吗?”
    司秦麦老人仔细看着画像,摇摇头说:“不是,一点都不象,那个我记得那个后生仔眉间有颗很大的黑痣,看一眼就能记住。”
    看来真是我想多了,我跑到向争鸣的坟上,给他烧了些纸,对他说:“拜托你照顾一下我朋友,你们两人都是同龄人,黄泉路上就交个朋友做个伴吧!”
    司秦麦老人说:“唉,该死的死不了,他们年纪轻轻的,却都早早赴了黄泉。我们回去吧!”
    我们就往回走,走过曹冬娥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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