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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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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很无语,不再看统帅,埋头继续吃自己的饭。
统帅见所有人都低头吃饭了,没有人帮忙解决眼前的问题,这陈老妪的自责又是因他而起,他茫然失措的如无头苍蝇,理又不是,不理又不是,于是他干脆与众人一样也埋头吃起饭来,可还没吃两口,不知是心里过意不去,还是陈老妪的哭声和拍脸声有些凄惨,他吃不下饭了,索xìng站了起来,也跪了下去,哭丧着脸道:“求求你了,别在整我了行么?”拍怕拍,统帅也打起自己的脸,自责道:“我错了,我说错了。”
所有人都愕然的张着嘴巴看着统帅。
这统帅又怎么了?搞什么名堂?
大家原以为这下陈老妪会停止自责,没想到她倒打得比之前都起劲,哭得更是大声,而陈老妪愈是这样,那统帅更是自责得更夸张,巴掌拍得比谁都响。两人就这样比高低,比谁拍得响,比谁哭得大声。
刚开始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地上的两人,时间一久,多数人继续埋头吃他们的菜,喝他们的酒,地上的两个傻呆,他们直接忽视掉。
就连统帅的手下也没有上前劝阻他们的老大,任他自骂自打,林少不禁感慨,这汉朝的军队就是这样的吗?自己的老大如此了他们还装作没事一样?难道他们老大没下命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而黄家三兄妹,似对他们的母亲的这种行为习以为常,司空见惯,竟也很淡定。
如果说最初黄家三兄妹不敢阻止陈老妪自责是惧于统帅,但现在连统帅都这样了,他们还如此淡定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难道汉朝的人是这么的无情?那两个呆头呆脑的驴兄弟不懂事还可以理解,但聪明绝顶的黄暇思难道会不懂事?
林少实在不理解,女人的心怎么就这么难猜呢?
这些汉朝的人是怎么了?是傻还是可爱?是呆还是愚蠢?难道这就是汉朝?但历史上的汉朝并非如此啊。此刻的林少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就是一点小小的制盐之术吗,至于这样大作文章吗?
林少本来也是这样,也是这般淡定,但到了后面,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同情心竟泛滥,他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中走到两个跪在地上的傻呆面前,他们那怀疑的目光似在诉说:这个会制盐的高人难道也加入地上两人之中?
正在猛吃的黄达忽见林少站在地上两人面前,赶紧放下筷子,抢到林少跟前,急道:“大哥,你可别自责,这事不怪你,你若要自责的话,小弟替你自责。”说着黄达举起手掌向自己的脸上拍去。
“自责个屁。”林少爆出一句粗话,同时踹了黄达一脚,“让开,我是劝导他们的。”
黄达被踹了一脚,悻悻走开,随后林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了一大堆道理,才将两个傻呆说服,最终,那哀呼声、拍脸声才算终止。
两人的脸已红肿得像个大蜜桃,林少真是佩服汉朝人的勇气,对自己竟能下得了如此的狠手,若是换做是他,恐怕自己一个巴掌都不会舍得打。在这一点上林少是真心佩服他们,但在智商上,可以说,如果他们再做出一些令人无语的举动,恐怕此刻林少就已吐血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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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悲催的行礼方式
() “这位兄台···”统帅屈身。
“别别别,哥可承受不起你的下跪。”林少赶忙阻止统帅下跪,他刚刚见识过统帅的“本事”,他可不想做个傻呆。
统帅惊奇的望着林少,“我没有下跪,我是行礼。”
林少:“······”
忽然林少眼珠一转,神sè淡然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夏贵’,chūn夏秋冬的夏,贵族的贵,不是你说的那个‘下跪’,我说的这个夏贵是我家乡的一个说法,意思就是你所说的行礼,所以我的意思是‘我承受不起你的行礼’。”
“哦,原来是这样啊,误会,误会。”统帅连忙笑道。
这时黄达忽然凑到林少的身边,凑近林少的耳边,轻声道:“大哥,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家还有这个说法啊。”
“你懂什么?站一边去!”林少狠狠瞪了黄达一眼。
统帅又道:“但是兄台,行礼还是要的,你是高人,请受我陈源一拜。”说着统帅就半跪了下去,完全是古代下人对上级官人的行礼方式,但用在林少那个时代,就是比较流行的那种男生对女生求婚的一种仪式。
如果此时这个叫陈源的统帅手里拿着一朵花的话,恐怕林少真的得不知要吐多少血了,他是正宗的异xìng恋者,怎么能承受得起一个同xìng的求婚呢?
好在这是汉朝,没有人知道世上还有“搞基”这个新生词汇,不然林少真的得去撞墙。
林少对这种动作本就反感,所以他没有像古人那般弯腰去扶起行礼之人,在古人看来,弯腰去扶对方是对对方的尊重,但此刻已然不顾这些,如果他真那样做的话,那就表示他接受了这个统帅的“求婚”,虽然这汉朝没有人知道这动作的含义,但林少自己心里非常清楚,他过不了心里这道坎。
但他又不能挥挥手示意对方起来,因为在古代,这种挥手示意只有皇上才能做,林少可以得罪任何人,但绝对不能得罪这个世上的皇上,皇上是一国之君,万人之上,你惹了他,你的脑袋也就搬家了。林少不能这么快就让自己的脑袋搬家,他在这个世上还没活够。
不能弯腰,不能挥手,所以他只好吩咐一旁的黄达:“黄达,扶陈大帅起来,大哥最近腰不大舒服,不能弯腰。”
黄达这次很听话,没有问为什么,林少一吩咐,他就上前扶起陈源。
黄达不多问,但一直默默不语的黄发忽然奔出一句让林少气疯的话:“那你今天怎么还哈着腰背着妹妹满树林跑啊?”
如果林少会定身术的话,就把其他人都定住,独留下黄发,林少非要狠狠揍他一顿不可,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林少没办法这样做,他只有怒目藐视了黄发一眼,准备要解释,黄达忽然问道:“这是真的吗?”
“你傻啊,你们两个天天在一起,他看到了,你怎么就没看到啊。”林少瞪了黄达一眼,骂完一通后,凑近他,低声咬牙切齿道:“你弟脑子有问题你不知道啊,他肯定是记错了。”
“我弟脑子没问题啊,只不过有些呆头呆脑就是。”黄达认真答道,而且声音洪亮的想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一样。
无语!
林少真佩服黄达能说出这么有矛盾的话来,你能说出这话,你不也是脑子有问题吗?真是有其弟必有其兄。
好在陈源知道黄家这两个兄弟的情况,所以对他们的话也没在意,倒是关心林少道:“兄台还是要注意身体才是啊,你懂制盐之术,大汉百姓需要你,你可别出什么差错啊。”
这厮怎么说话呢?怎么听起来像是在诅咒我似的?
林少也就这样想想,没有什么大的举动,他笑了笑,对陈源道:“陈大帅···”
“别别别,陈某只是个小兵,实在受不住这大帅二字,刚才兄台称呼了一次,我想阻止都来不及,兄台还是直接叫我陈源吧,我实在受不起这大帅二字,冒名大帅这可是要得杀头的。”陈源惊得一声冷汗,连忙阻止林少这般称呼。
哥是客气才那般高呼你,就你刚才那般举动,怎么会是大帅的风范,真是不自量力。
林少在心里暗自发下闷sāo,但嘴里依然客气,脸上依然笑容可掬,“那我就不客气了。”林少双手很随意的搭在陈源肩上,好像多年的朋友一样,“陈源啊,我跟你说一件事,不知你介不介意?”
“不介意,兄台有什么事尽管说。”陈源道。
林少漫不经心的说道:“是这样的,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行你那个礼啊,你的那个礼我实在承受不起,不如这样吧。”林少伸出另一只手做握手状,“我们只要握手就可以了。”
“握手?”陈源惊疑。
林少忘了汉朝人是不知道他那个时代才有的握手这一回事,于是他解释了一番,说握手是他的家乡才有的行礼动作,他家乡对陈源那种半跪的具有崇拜意义的行礼方式很反感,如果说仅仅是作揖那他还可以接受,但那种崇拜他实在无法接受。另外林少还说了许多他那种握手行礼方式的种种好处,说得陈源连连称是,说以后不再半跪,尊重林少的选择,用握手与林少行礼。
总算将汉朝的这种“求婚”式崇拜行礼方式改成握手,林少总算松了一口气。
一场风波已过,林少等人再次入座,继续吃菜喝酒,刚才还身穿铠甲的众士兵,现在都换上便服,看样子,今rì他们可是要大吃大喝一顿了。后来黄发达也回来了,也加入他们一起狂欢。
直至月至中天,众人才算饭饱酒足,有醉意的黄氏两兄弟又开始发酒疯,他们虽然呆头呆脑,但此刻却给人们带来了不少乐趣。
散席时,陈源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忽然拉住本来要与黄暇思一起去河边散步的林少拉了回来,“林兄,陈某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刚才喝酒,陈源已对林少的姓名,家世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林少不耐烦的看着陈源,冷冷道:“怎么了?”
陈源靠近林少,满脸憨厚的回道:“陈某想请林兄给朝廷效力,不知道林兄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如果朝廷真需要我的话,还要问我的意见么?我能有意见么?我能说我不愿意么?你们朝廷要谁,只要皇上的一句话,那这人不愿意也得愿意,不然就是违抗圣旨,违抗圣旨是要杀头的,说是请,其实就是催命来了,你以为你们汉朝的这点小把戏我会不知道?
林少没有这样说,他也不敢如此说,他只能在幼小的内心意yín一番,闷sāo一把,以发泄心中的不满。毕竟这里不是他那个时代有言论zì ;yóu权,但即便在他那个时代,言论虽zì ;yóu,但涉及到高官,上面也是会降罪下来的,只是没有这边的严重而已,这边可是要杀头的。
林少不能被杀头,他好不容易复活,到现在还只活了一个月怎么能就此送命呢,所以他答应了,而且是带着非常高兴非常愿意的笑脸答应了下来。
林少答应了这件事,陈源脸上更是比谁都高兴,毕竟,他发现了一个可以制出比官盐还要好的高人,只要他把林少介绍给他的老大,他的老大再一层层上进,传到皇上那里,那他这个人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一高兴,说不定还会封他一个什么小官做做,或者当不了大将军,当个小将军也不错。他有自信皇上会赏赐他,因为他找到的不是一般的高手,而是能给天下百姓吃上好盐的大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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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离别不伤感
() 陈源脸上的那点小得意,林少早就看出来了,他只是没有揭穿而已。陈源的那种心思,在林少的那个时代简直就是“流行物”,谁不知道你这般做法的用心,谁不知道你心里藏着什么鬼,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罢了。其实这一切都是人的私心在作怪,唉,看来不管在哪个朝代,“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向来都是真理啊,林少忍不住又发了个千古感慨。
林少从史书中得知,制盐在大汉与五铢钱货币一样由朝廷专营,也就是他那个时代的国企,地球人都知道,国企的意义何在,所以,可以看出,制盐之术在大汉是多么的重要。他现在很庆幸自己读了点书,知道点化学知识,更庆幸这点化学知识竟能在大汉时期用得上,而且是用上大派场。
林少实在没想到,一直在他那个时代无用的知识死后都用上了,这是可喜还是可悲?他不知道。他曾经崇拜“读书无用论”,但现在,他的观念发生巨大变化,他认为读书绝对很有用,而且是科学书,还有历史书。如果可以回到他那个时代,他愿意告诉全世界的人:要好好读书,天天向上,读书必有用,即便生前用不上,如果你生前积德够多的话,死后照样能用得上,就像我这样穿越到完全没有科技的古代。但话又说回来,林少自己认为自己绝不是因为积了什么德而穿越了,恰恰相反,他倒做了不少坏事,他偷过桃,打过人,挖过墙角,他能穿越到汉朝,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或者说运气真他妈太好了。
但如果林少真的可以回到他那个时代,林少必定是个富翁,他可以在分享他的穿越经历的同时,还可以将他告诉全世界人的话给一些教育机构做广告,或者开个辅导班,专门给那些不愿意上学的孩子传输“读书必有用”的思想,或者给那些喜欢穿越的爱穿越者传输自己的经验,饶真是如此,林少相信这些人肯定会奋发读书的。饶是如此,林少想不发财都难。
林少不知是哪根筋不对,竟发起这个发财梦,他也不想想,他既然已经身在汉朝又怎么可能回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所以他只有苦笑,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幻想症了。
“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好笑?”
黄暇思的声音将林少从意yín中拉了回来。
林少支支吾吾了一会,摇摇头,笑了笑,道:“没什么。”
陈源心情很好,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在林少答应为朝廷效力后,他当晚就要离开黄家奔赴战营,若换作平时,他肯定要留宿一夜,但现在有关乎他的利益,关乎他的未来,所以他很积极。人都是如此,当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时,向来都很积极。此刻他恨不得马上将林少推到他老大的面前,记他一个大功。
离别总是伤感。林少虽然只呆在黄家生活了一个月,但这个月,在他初到汉朝人生地不熟之际,黄家收留了他,重要的是,这一个月黄家给了他无尽的快乐,给了他'家'的感觉,更重要的是,黄家有让他一见钟情的黄瑕思。但此刻,这些都要离他而去,他不知道自己未来的生活会怎么样,他更不知道此次一别又会是多久才能再见。
黄氏两兄弟虽然有些呆头呆脑,虽然长得一脸驴样,但重情意,当得知林少就要离开他们时,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般,不发酒疯,酒也退了,两人各拉着林少的手臂不让他走,此刻,整rì嘻嘻哈哈的两人眼中竟会有泪光闪动。这一个月,林少的加入让他们多了不少乐趣,虽然林少时常打骂他们,但他们很高兴,甘愿如此,因为他们与林少结拜过,林少是他们的大哥,此刻大哥忽然要离开,他们倒有些不适应。
看着黄达、黄发眼中闪烁的泪花,铮铮铁骨的林少竟也潸然动情。但伤感归伤感,他终究还是要走的,既然要走就要走得开心,所以他给自己也给黄家兄弟一个安慰的理由:我是去当官的,总有一天我会回来,自第一天认识你们开始就与你们结为兄弟,你们就是我林少唯一的亲人,我不会忘记你们的。
林少是不会忘记他们,不会忘记黄氏这一家人,更不会忘记黄瑕思,但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当官,不知道这一走能否回来,他如此仅仅只是给自己一个安慰的理由。
这句话还算有效,黄氏两兄弟收住了泪水,脸上又是一副憨厚的笑脸,说:当官是好事,不是当兵就好,当兵可是很容易就会死的。在有些方面,这两个驴样兄弟并不会呆头呆脑,比如他们会嘱咐林少一定要常回来看他们,如果发达了务必不要忘了他们一家,不然他们会跟林少急。
林少一一应允他们的要求,尔后转身面向让他无法自拔的一见钟情的黄瑕思,黄瑕思还是那么的冷艳,并没有因为要离别而表现出丝毫的不舍。她的这种淡定倒令林少有些失望,林少原以为,她会像电视剧中的古代女子一样泪水泛滥,含情脉脉。不过如此也好,至少林少可以走得洒脱一点,没有那么多婆婆妈妈的离别情绪。
或许林少的情绪都用在黄氏两兄弟上了,面对黄瑕思的淡定,他自己竟也很淡定,并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所以在离别时,本yù对黄瑕思说等他回来的话也就咽了回去。
最后,林少在与黄发达夫妇告别后,拖着行李箱便转身离去。他在走出栏杠时,忽然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当初他跑进大院的感觉,只是不同的是进与出的心情不一样。
踏上陈源所坐的马鞍时,林少还是避免不了他曾经所看过的电视剧里的英雄那般有些恋恋不舍的回首而望,但一回首,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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