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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藏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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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找到一块黄皮子比较多的地方,在天还没冷到结冰时,把一根大腿粗细、一米长的木桩,一头削尖了,斜着打进地下。木桩子打进地下半米多深即可,然后小心把木桩子取出来,这样地下就留下了一个倾斜的深洞。等天冷透后,拎一桶水,沿着洞壁慢慢浇下去,等水结成冰,这泥洞就变成了一个冰洞。这时候,再往这冰洞里扔一只死鸡。黄皮子想吃鸡,又看这洞是斜的,想着进去还能出来。结果它一进去,就会发现洞壁全是冰,又滑又硬,根本爬不上来,过几天就饿死了。

    我感慨着,这办法是够简单,也够狠辣,也只有东北的猎人能想出来,天冷啊!

    白朗在后面笑了,像是很欣赏这种狠辣,又觉得不够,说:“这算啥狠辣?我当兵那会儿,部队去内蒙古打黄羊,大晚上的,车灯开到最亮,人站在卡车车厢上,用冲锋枪扫射黄羊群。大黄羊群有时候能有上万只,它们被车灯照懵了,就傻在那儿不动,一晚上能打死上万只。第二天召集几个公社的牧民集体剥羊,羊血把一条河都给染红啦!”

    我听着有些残忍,赶紧换一个话题:“白朗,我听说你在那边还打了不少狼?”

    他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表情有些狰狞,缓缓地说:“打过,我这条命,就差点撂在狼嘴里!”

    我说:“遇上危险啦?”

    白朗说:“这狼吧,和任何动物都不一样,你怎么想也想不到的。有时候吧,我都觉得,这些狼成精啦,它们比人还精,比人还狠!”

    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影射人和狼一样凶残什么的,没想到却不是。他跟大家招呼一声,说走了挺远了,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大家靠在溪水边,对着溪水抽了根烟(林区严禁抽烟,乃至带火种进山,防止引起火灾。要吸烟,只能对着溪水抽,烟灰掉在水里,确保不会着火。好多老猎人随身带着烟末,烟瘾上来后,就闻闻烟末),他给我们讲述了一个他当年在蒙古草原遭遇狼群的故事。

    在讲这个故事之前,他先征求了一下黑大汉山魈的意见。山魈没有回应,却远远走开了,自己一个人坐在水边,没抽烟,也没吃东西,就是望着溪水。

    白朗狠狠抽了一口烟,说,那还是我当年在内蒙古当兵时,发生过的一件事。这事情怎么说呢?有点邪门,当时死了不少人,原因又不能对外说,所以就对外封口了,一直以来也没人知道。

    那是20世纪70年代,部队已经不再大规模屠杀黄羊,只是密令当地的驻防官兵,偶尔打一些黄羊,供给部队的高级领导食用。这时候,当地流行一种新的时髦装扮,就是穿狼皮大衣。内蒙古的狼,毛厚,密实,穿着一身狼皮袍子,再带一个狼皮毡子,三九天能趴在冰河上睡觉!但是狼皮太厚,身体弱的人烧得受不了要流鼻血,所以做狼皮大衣往往采用狼崽皮。

    我们连长是个王八蛋,成天溜须拍马,想离开内蒙这块破地方。他听说这件事后,就把任务交给我们,让我们无论如何,都给他凑二十只狼崽皮。

    这是个混账任务。别说母狼最护窝子,掏一窝狼崽,得跟母狼玩命,而且掏狼崽要在春天,现在是寒冬腊月,我们去哪给他找狼崽去?但是你跟这官迷说,没用!他只会告诉你,有啥事,你们自己解决,老子只管要狼皮,不然就按逃兵军法处置!

    你看,这驴日的就这操行!

    我们没办法,大家合伙凑钱,请了当地一个老猎人喝酒,跟他套出话来。

    狼是一月二月怀孕,三月四月产崽。现在才二月,肯定不可能掏到狼崽。但是可以去杀怀孕的母狼,母狼肚子的狼胎现在已经成型了,皮还软,把狼崽子剥出来,在风马旗上吹一天风,风干了就能用。

    现在想想,这事情多损阴德,简直就不是人能干的事。但是没办法,我们当时就是边境的驻防官兵,连长要是把我们当逃兵报上去,搞不好军事法庭都不用上,直接就地吃枪子。我们咬咬牙,去他娘的,干吧!

    当时我们手里有好武器,也有好车。蒙古都是草原,驾车追着狼群跑最容易。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只怀孕的母狼,它的肚子挺大,跑不快,很容易就被我们追上打死了。我们把母狼拖回去,肚子剖开,掏出了一只狼崽,那狼崽还在微微颤动(说到这里,白朗又狠狠抽了几口烟)。事已至此,他们也没啥选择,就把狼崽子吊在了帐房前一根七八米高的旗杆上。

    狼这东西,报复心最强。你要是杀了狼,尤其是留下狼皮,狼群会寻着气味前来报复。当天晚上,连长让我们在营盘里搭好机枪,准备等狼群来报复时,狠狠给它一梭子。

    没想到,当晚竟然一点事情也没有,我们守了半宿,狼崽子在旗杆上晃晃悠悠,草原上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大家都以为没事了,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吊在旗杆上的狼崽子不见了。

    这事情可邪门啦!

    要知道,狼崽子可是挂在七八米高的旗杆上。旗杆是用剥了皮的白桦木做的,很光滑,只有手臂般粗细,七八米高,肯定不可能有人或狼爬上去,把它给弄下来,那这东西是去了哪里?

    连长当时要气疯了,他以为是我们故意给他捣蛋,想违抗他的命令,把我们狠狠骂了一顿,饭都没让我们吃,就让我们滚出去继续捉狼!

    我们几个也挺纳闷,大家讨论了一下,觉得有几种可能,狼崽子或者被秃鹫吃了,或者是狼群弄走了。我说,我听说狼这东西鬼精鬼精的,它们有时候想上树,会采用叠罗汉的方式,会不会这次也是?战友小刘皱着眉头说,这不可能。他临走时专门试过,那旗杆子插得并不结实,十几匹狼一起叠罗汉,那旗杆早就倒了。要是说被秃鹫吃掉了,可能性也不大。要是秃鹫成群来过,我们守了一夜,早就看到了。即便是被它们悄悄吃掉,起码也会有一些残渣剩下来,可是却一点也没剩下来。巴图是蒙古人,他低声嘱咐我们,说这事情有些不对,狼群最护小狼、母狼,咱们这样对它们,把它们憋狠了,搞不好它们会使出啥邪门儿招数来。当时我们还觉得无所谓,想着不就是狼嘛,只要咱们弹药充足,它来多少,我们杀多少。当天晚上,我们又杀了一匹母狼,把狼崽绑在了旗杆上,结果没想到,就发生了邪乎事。

    “唉,”他苦笑着,使劲抽着烟,“我们也是造孽,该着有这么一遭!” 鬼藏人:www。*banfusom

    我忍不住问他:“你们当天晚上遭到狼群袭击了?”

    他摇摇头:“要是这样,就算我们真死了,也没啥可怕的啦。”

    小山子听得眼睛都直了,忍不住问:“你们那几个人都没死?”

    白朗说:“没死……但是,比死还可怕!当天晚上,我下半夜值班,眼睛瞪得大大的,就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熬到凌晨四点钟,实在困得不行,就进去用冰水洗了把脸,立刻清醒了。就在这时候,我就看见,那旗杆好像变黑了一点。使劲揉揉眼再看,确实变黑了,那旗杆本来是白木头,现在怎么变成了黑色的?那黑色迅速顺着旗杆蔓延,很快整个旗杆都变成了黑色。

    “我赶紧推醒小刘他们。小刘是个贼大胆,看到这一幕,也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怀疑是不是闹鬼。后来巴图低声说‘看,狼崽子动啦’,我抬头一看,那狼崽子果然动了,而且不是一下子掉到地上,而是顺着旗杆缓缓往下滑动,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把它顺着旗杆慢慢拽下来。

    “我的头发一下子竖起来了,按都按不下去,他们两个也吓得一动不动。

    那狼崽子滑了一半,我看着不行,就去见连长,想让他看看,这事情不关我们的事。急匆匆闯进连长的屋里,揭开连长的被子,却发现连长有些不对,他的身子像纸片一样瘫在地上,像是只剩下了一张皮。我吓得要死,大着胆子上去摸了摸,发现没错,连长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蛀空了,只剩下了一张皮,里面还有什么东西钻来钻去。

第17章 进山第一夜(7)() 
不一会儿,几只指头大的毒蜂从花丛中窜了出来,围着棍子嗡嗡飞着。

    我连连倒退,大山中的马蜂毒性很大,往往十几只就能要人命。这些毒蜂将巢穴修在小山坡上,人一脚踩下去,蜂巢就塌了,比踩到地雷还可怕,几百只毒蜂会嗡一声从蜂窝中涌出来,像毒旋风一般牢牢裹住你,用不了几分钟,人就会被蛰死,阎王爷都救不了!

    赵大瞎子是不是疯了,没事招惹这催命鬼干啥?

    他不慌不忙地轻轻晃着木棍,一只大马蜂围着棍子嗡嗡盘旋了几圈,落在上面,贪婪地吃起蟋蟀肉。

    赵大瞎子小心翼翼将木棍插在地上,从头上拽下来一根长头发,在一头打了个活结,另一头拴了根细细的草叶,然后小心翼翼将活结套在了马蜂的细腰上。那大马蜂贪吃,毫不在意有人在它身上绑了东西,狠狠撕咬掉一块蟋蟀肉后,便展开翅膀飞走了。它身上坠着根草叶,歪歪斜斜朝前飞去。

    赵大瞎子给我招了招手:“跟上它!”

    我们两个猫腰跟在它后面,它飞不多远,就落在了一个小山坡上,那里有一个碗口般大的窟窿,它一下钻了进去。这里应该就是可怕的毒蜂窝了。

    我急了:“你想弄蜂蜜也不能找死吧?”

    赵大瞎子摇摇头:“俺要捉马蜂。”

    我搞不明白了:“捉马蜂?捉它干啥?你要吃吗?”

    赵大瞎子兴奋地搓着手:“干啥?你待会儿就知道啦!”

    他在马蜂洞口故技重施,没多大会儿,就活捉了十几只大马蜂,一头用头发拴着,一头绑在一根小木棍上。

    我大为不解,看他得意地带着一棍子活马蜂,回到小溪处,找了一处水浅的河湾,将马蜂的翅膀掐掉一半,从头发上解下来,扔进河中。马蜂被去了一半翅膀,飞不动,只能用另一半翅膀拼命拍打着水花,激起一圈圈的涟漪。

    我彻底搞不明白了:“瞎子,你这是要看马蜂游泳?”

    赵大瞎子说:“屁!今天哥哥教你一招,怎么空手捉鱼,你小子好好学着点!”

    我说:“空手捉鱼?用啥捉?就用这马蜂?”

    赵大瞎子说:“你小子懂个屁,好好学着点吧!”

    他把其余十几只马蜂如法炮制,全投到水湾周围,很快,小河湾中全是拼命拍打水面的毒蜂子。

    这时,水下猛然泛起一个水花,一只大鱼从水下露出头来,一口将毒蜂吞到口中,接着一个转身潜到水下,继续吞食另外几只马蜂。没多久,又引来了其他几条大鱼,纷纷抢食着毒蜂。

    我幸灾乐祸:“坏了,大鱼把你的毒蜂当点心吃了,看你怎么捉它!”

    赵大瞎子一点也不担心,反而坐在地上,点起了一支烟,甚至都不去看河水里的马蜂。

    没几分钟,水面上连一只马蜂也看不到了。我刚想继续嘲笑赵大瞎子,却发现有点不对劲,一条条大鱼在水下横冲直撞,有的甚至跃出水面,疯狂跳跃着。

    这些鱼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疯了吗?

    赵大瞎子慢慢抽完那支烟,站起身,拍打拍打身上的泥土,顺着河湾走不了多远,就看见几条大鱼仰面浮出水面,翻起了白肚皮。他挽起裤腿,下去将鱼捞上来,那些鱼又肥又大,单个足足有五六斤重。他不慌不忙沿着河岸走了一会儿,又在下游捞到了三四条那么大的鱼,还有一条足足有十斤的大青鱼。

    我吃惊得嘴巴都合不上,问赵大瞎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大鱼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怎么那么快就死了?

    赵大瞎子闷声说:“还不是毒蜂子给蜇死的。”

    我还是不明白:“它们在水底下,毒蜂子怎么能蜇到它们?”

    赵大瞎子说:“俺把活的毒蜂子抛到水里,被大鱼吃啦。毒蜂子是那么好吃的?它们在鱼的肚子里,把所有毒液都释放了,几只毒蜂加起来,那大鱼就给毒死啦!”

    我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他为何要费劲巴力地捉毒蜂,原来他早就想到了用毒蜂捉大鱼。没想到这小子平时闷不作声,肚子里的花花点子还真他娘的多!

    老林子里到处是枯枝,很容易就收拢了一大堆,在河滩上架起了一堆火。

    小山子眼馋地看着大鱼,赶紧从背包中取出铁锅、调料,自己去河边收拾了鱼和蘑菇,打算弄一大锅泉水铁锅炖柴鱼。这江水养肥的野鱼、刚摘下来的蘑菇,在松木枝上烧得滚开,一时间香味四溢,馋得我直流口水。

    吃饭时,赵大瞎子“嘘”了一声,小心地指了指河边。转过头去看看,河边一处灌木微微晃动着,不一会,一只小兽从灌木中露出头,探头探脑地看我们。

    “嘿,是只狐狸!”小山子手痒痒了,从腰里拽出来一支柳叶飞刀,要甩过去,却被东家制止了:“咱们的食物够了,别打它。以后你们要注意,除非是受到野兽攻击,或者是食物不够了,否则能不打猎物,就不打。这是咱们猎人的规矩。打猎,不能忘本,山神爷爷都在天上看着咱们呢……”

    小山子答应一声,怏怏放下飞刀,狠狠撕扯着鱼肉。

    赵大瞎子得意地晃晃脑袋,说:“操,还别说,这9月还真是打狐狸的日子!”

    我问他:“这打猎还分季节?”

    赵大瞎子说:“咋不分?!”他结结实实地给我上了节打猎课。他说,咱们打猎吧,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猎经》上怎么说?

    “九月的黄羊,十月的狼,九月的野狐,雪天的野鸡盲。飞狐走兔,不见面的狼。野鸡卧草丛,兔子卧场坎,鹌鹑落的泥塘地,黄羊跑的尘土扬。”

    这《猎经》里说的是打猎的技巧。打猎不光要仔细看,周围有没有野兽,还得找准地方,知道野兽的习惯。黄羊跑得最快,像一股旋风,吉普车都追不上。但是黄羊7月怀了崽,就跑不动了,这时候打黄羊,一打一个准。九月打狐狸,十月打狼,是因为九、十月间,天冷了,狐狸和狼的毛长得正厚实,尤其是狐狸,半夜时能躺在冰河上睡觉。这时候,全屯子的人都上山围猎,进行大规模狩猎。

    雪天打野鸡就很容易理解了。大雪过后,地上到处都是银白色的,色彩斑斓的野鸡无处藏身,很容易就被发现了。还有就是人带着狗去撵野鸡群,野鸡急了,就会把脖子深深扎进雪堆里,没多久,就冻成了硬邦邦的,可以像萝卜一样拔出来。

    我听他这么一说,眼睛都直了,问他:“那‘野鸡卧草丛,兔子卧场坎,鹌鹑落的泥塘地,黄羊跑的尘土扬’又是啥意思?”

    赵大瞎子说:“这说的是动物的生活习惯,野鸡喜欢趴在灌木丛里,兔子喜欢藏在土沟子里,鹌鹑成群结队落在沼泽地上,黄羊跑起来,四个蹄子像铲地一样,能带起来好多尘土,远远看去,屁股后面像是冒了一股烟。”

    他比喻得很形象,惹得我哈哈大笑。又有点好奇,这《猎经》说得是挺神乎,到底管不管用呢?

    赵大瞎子不置可否:“等待会儿进了山,俺给你指点指点你就懂啦!”

    正说着,白朗突然放下筷子,警惕地说了句:“东家,这鱼不对!”

    东家停下筷子:“怎么了?”

    白朗指着那条十斤重的大鱼下腹说:“你看,这鱼肚子上有个弹孔。这鱼被枪打过!”

    我吓了一跳,俯下身子仔细一看,鱼肚子整个被子弹打穿了,留下了一个指头肚大小的洞。

    东家问:“什么枪打的?”

    赵大瞎子皱着眉头看了看,说:“肯定不是猎枪,也不是气枪,应该是****式手枪那一类!”

    东家沉默了一下,冷静地说:“把火熄了。”

    白朗给小山子使了个眼色,小山子马上提了桶水,将煮鱼的火堆给浇灭了。火被浇灭,一股白烟冒了出来,小山子又连连浇了几桶水,将白烟也给淹灭了。 本书醉快更新{半}'^浮^}{^生'

    这火浇灭了,还怎么吃烤鱼?我刚想叫住他,赵大瞎子却低声说:“老林子里还有一拨人,有枪!”

    我猛然醒悟,东家熄灭火,是怕火产生烟,被另外一伙人发现。不过目前枪支管理那么严,山里那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还能弄来“****”?我听说好多杀人犯就藏在大兴安岭的大山里,会不会是他们?

    我看了看他们,大家都没有说话。

    东家面色自如,说鱼早炖烂了,让大家继续吃,吃完了继续赶路。

    吃完饭,我担心着山里那伙人,想赶紧走。东家却吸了根烟,不紧不慢地欣赏着周围的景色。算了,算了,东家都不着急,我他娘的着什么急?这可真是像赵大瞎子说的“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啦!

    吃饱喝足,我们再一次收拾了行李,正式开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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