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鬼藏人-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扔给他一根烟,说:“咱们三个大老爷们在这呢,怕啥?啥都不用怕!”

    小马没说话,把烟放在鼻子上,吸溜着鼻子,闻着烟味。

    夜猎不能抽烟,动物闻到烟味就不敢来了,但是大家还是习惯在兜里揣一盒香烟。

    深更半夜的,老林子里时不时传出几声怪声,人容易紧张,有这香烟味,才觉得自己尚在人间。

    夜猎往往要熬到凌晨两三点钟,人困得想吐,闻烟味也能提提神。

    开始我很兴奋,一声也不敢吭,只把耳朵竖起,眼睛不断往下张望,想着野猪群会不会突然过来,怎么放第一枪。

    赵大瞎子却无所谓,他说夜猎野猪要注意三个时间点,九点、十二点、三点,这三个时间点猪都没来,就算是白守了。

    赵大瞎子熬过九点,让我们两个先看着,有动静再叫他。自己在树杈上绑了好几道绳子,做了一个吊床,舒舒服服躺在上面,后来干脆把衣服脱了,盖在头上,蒙头大睡。

    过了那么一两个小时,下面仍旧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林子里也越来越安静了。

    我使劲揉着眼睛,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只怕挨着床就会睡过去。看看小马,他也是眼皮不住打架,在那耸拉着脑袋。只有玛哈金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已经睡着了。

    我忍不住踢了踢赵大瞎子,他还挺警觉,猛然挺起身来,小声问我:“来啦?”

    我说:“来毛!快起来,该换老子睡啦!”

    赵大瞎子利索地爬起来,喝了口水,问小马:“几点了?”

    小马看了看表:“快一点了。”

    赵大瞎子转头对我说:“操,小七,别睡了,野猪快来啦!”

    我揉揉眼:“孙子才想睡呢!我怕呆会忍不住睡着了,会掉下去!”

    赵大瞎子递给我水壶:“多喝点水。要不然,咱们聊聊天。声音小点,野猪在底下,应该听不见。”

    我喝了几口水,又把水壶递给小马,三个人盘腿坐在那里侃起了大山。

    我说:“瞎子,呆会野猪来了咋打?”

    赵大瞎子说:“这一波应该是一群猪,有七八只。到时候我打头猪,头猪一死,其他的就完了。到时候你们随便打,捡大的打就成!”

    我有些兴奋,搓搓手,说:“要是打不死怎么办?”

    赵大瞎子说:“没事,只要打中它就跑不了,下去接着打呗!”

    小马问:“会不会咬人?”

    赵大瞎子说:“不会。头猪一死,剩下的母猪吓得只会乱跑,挨了枪子后,连跑都不会跑啦。”

    我说:“啊,七八头猪只有头猪一头公猪啊?那么多!它身体能受的了吗?”

    赵大瞎子说:“倒也不全是母的,不过也不是公的……”

    我说:“不是公的,也不是母的,莫非是太监?”

    赵大瞎子认真地点点头:“对,就是太监。野猪群里只能领头猪是公的,其他公猪都被头猪咬掉了下面那东西,不是太监是啥?”

    我说:“操,没想到野猪也学皇帝那一套啊!”

    小马也说:“这野猪要是被劁了,就没胆了,连人都不敢咬。”

    我不屑地说:“打这种去势的野猪有啥劲,待会哥们干脆搞一头独猪算啦!瞎子,一猪二熊三老虎,是不是说的独猪?”

    赵大瞎子点点头:“成群的野猪好打,独猪最难打,那一头猪有四五百斤重,跑起来像坦克车,一头能撞断碗口粗的树,简直没法搞!”

    这我知道,老猎人口口相传,“一猪二熊三老虎”,这老林子最可怕的并不是熊、虎、豹,而是独来独往的野猪王。

第100章 西双版纳军营闹鬼事件() 
好在大树上到处都是藤条,我死死抓着藤条,慢慢往下挪,折腾了好一会,肚皮上被划出了几条血口子,好容易沾了地,我一松手,又摔了一个大跟头,狼狈得要命。

    “操!”我狠狠骂了一声,又叫小马把腰刀扔给我,慌慌张张去检查猎物。

    树底下躺着几头野猪,一头野猪直接被一根长木棍死死钉在了地上,已经死透了。还有一只躺在血泊里,还在哼唧哼唧地垂死挣扎。

    被木棍钉死的那只,肯定是玛哈金的手笔,树底下这一只应该是赵大瞎子打的,难怪我那只没打到?

    这样想想,也有点恼火,掏出一支烟在那抽,抽了几口,发现赵大瞎子赶回来了,却猛然在我前面不远处站住了,接着在那拼命给我打手势。

    “有屁快放!”我叼着烟,含糊骂道。

    赵大瞎子没有吭声,依旧给我打手势,示意我快跑,后面有东西。

    我一回头,就发现前面站着一个黑黝黝的铁塔一般的东西,在那呼哧呼哧吐着白沫看着我。

    这竟然是一匹独来独往的野猪王!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到野猪,它体型巨大,足足有水牛那么大,黑黝黝的身子,硕大的脑袋,粗鲁又残忍的小眼睛,嘴角边斜出两根巨大的獠牙,一根断掉了一半,在那歪着头看着我,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吓了一跳,但是也知道不能往回跑。野猪看起来笨重,跑起来速度不低,像个坦克,跑不了多远,就会被它赶上,用大獠牙朝你身上狠狠一撩,半条命就没了。

    见我在那不动,还敢跟它对视,那野猪王更加愤怒了,它大张着嘴,红着眼睛,呼哧呼哧朝外吐着白沫,看起来随时会朝我冲过来,将我撕成碎片。

    赵大瞎子大叫道:“小心别让野猪把白沫****身上,那玩意有毒,弄哪哪烂!”

    我忍不住骂道:“操,要不然你来试试!”

    话音未落,那野猪王猛然咆哮一声,低着头朝我这边狠狠冲了过来。它的迅速很快,像是一辆战车,猛然提速,看起来只要这么轻轻一下,我的肠子都得被它给撩出来了。

    那时候,说不害怕是假的,不过事发突然,我连害怕都忘了,更别说逃命了。就那么傻乎乎地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它朝我冲了过来。

    “轰隆”一声,树上突然传来一声炸响,紧接着野猪王凄惨地嚎叫一声,身子朝旁边摔了过去。

    几乎是同时,赵大瞎子也开枪了,一枪打在野猪王身上,它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赵大瞎子顾不上野猪王,上来就给了我一脚:“你这狗日的小七,咋就不听话呢?!刚才老子给你做了那么多手势让你躲开,躲开,你咋就不动弹呢?!你知道刚才多危险,要不是……要不是小马放了一枪,你小子早死了你知道吧?!看吧,看吧,下次俺再也不带你来了。”

    看着他那着急败火的样子,知道他真是为我担心,我也有些感动,但是又忍不住跟他抬杠,说老子墙高一个人,还用他带?他还是自己带好自己吧!

    他气得蹲在地上,闷头抽烟,不再搭理我。

    小马这时候也下来了,问我没事吧?我说没事,没事,幸好你开了那一枪。小马说,咳,我当时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就怕一个不小心没打中!我哈哈大笑。

    小马挠挠头,转头看了看,惊叫着:“我操,野猪跑啦!”

    那大猪跌跌撞撞向前跑着,跑了大约十几米远,突然栽倒在地上,在地上扑腾着。

    赵大瞎子猛一拍大腿,叫道:“操,终于倒啦!”

    我还有点不放心,说:“要不要再去补一枪?别是它跑累了,待会歇够了继续跑?”

    赵大瞎子一脸不屑:“你懂个屁!野猪这东西最虎,它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往前跑,一直跑到咽气!只要它一躺下,准爬不起来啦!”

    不过这一次,赵大瞎子显然说的不对,在我们三个人赶过去时,地面上只有一块血迹,那头野猪不见了。

    赵大瞎子简单查看了一下,冷静地说:“血是黑的,八成是内脏受伤了,这家伙跑不远!”回头看看我,却跟小马说:“野猪王受伤后,连黑瞎子都怕。你们赶紧上树,在上面等着我,我那边完事后回来找你们。”

    我热血沸腾,叫道:“还等啥啊?咱们一起去干它嘛!”

    赵大瞎子冷冷地说:“老子这次是去干正经事,不是去耍,你别去碍事!”

    我大叫起来:“放屁!老子还会碍事,老子是主力军好吧?!”

    赵大瞎子不吭声,转身就走。

    我也背上猎枪跟着他,他走我就走,他停我就停。

    双方僵持着,小马也在一旁做和事姥,说:“这样吧,我也跟着去。我们两个跟在后面,作为接应。”

    赵大瞎子没吭声,继续往前走,算是默认了。

    赵大瞎子沿着血迹走了一会儿,停住脚步,在那直挠头:“不对啊,这野猪跑到这里咋没啦?”

    我说:“是不是你看错了?要不然咱们去旁边再找找?”

    赵大瞎子怒了:“胡扯淡!我一路跟着脚印过来的,就到了这儿,野猪脚印就没啦!”

    我耻笑着:“没啦?那它还能飞啦?是不是跑到天上去了?”

    没想到,赵大瞎子却认真起来,朝着天上看着。

    天上是层层叠叠的大树杈,月光如水,从藤藤蔓蔓上漏下来,森林里一片清亮,哪里有什么野猪?

    没办法,我们只要在林子里随便走着,希望能撞上那头老野猪。在林子里踏月行走,凉风习习,旁边是笔直的树木,香甜的水果,仿佛行走在梦里。

    走了一会,林子里起了雾,雾气弥漫,将月光都挡住了。

    虽说夜猎不能抽烟,野猪闻到烟味就不来了,但是赵大瞎子还是忍不住抽了一根,说这破地方太操蛋,得抽根烟镇镇神经。

    小马也跟着抽了一根,几口烟狠狠吞下去,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吐出一口长长的烟气,说:“不瞒两位哥哥说,刚才我真是有点害怕。”

    赵大瞎子神经粗,大大咧咧地说:“怕啥?怕野猪过来吃了你?!怕个球!”

    小马摇摇头,神经兮兮地小声说了句:“我有点……怕鬼。”

    他这句话一本正经地说出来,让我和赵大瞎子一愣,接着大笑出来。

    但是小马却没有笑,他很严肃。

    我按住赵大瞎子,让他先绷住嘴,问小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经历过什么怪事?

    小马点点头,他一口气将半根烟抽完了,把烟头在树干上死死摁灭了,才低声跟我们说起了他当年经历过的一桩怪事。

    他说,他母亲是上海知青,去西双版纳改造边疆。知青在西双版纳的主要工作是割橡胶。成千上万亩的橡胶园,遍布在各地,每个人负责几百棵橡胶树。因为地广人稀,知青们就结伴而行,且歌且走,一面割着橡胶,一面互相大声喊话。

    这些下乡的知青们是由当地的建设兵团管的。这些建设兵团的军人,都是从朝鲜战场、缅甸战场上下来的老兵,好多都是战斗英雄。

    他们从战场上下来,赶上“文革”,啥局势也不懂,有的就是随便发几句牢骚,就被画成了“保守派”,给下放到了这里。

    他们心里有气,加上天高皇帝远,部队就是这里的土皇帝。当兵三年,见到老母猪都眼睛发绿光。

    那些驻军平时在荒山野岭一呆都是一年半载,连个人都看不到,这时候见到那么多上海姑娘,一个个眼睛都直了。

    加上当时知青是准军事化管理,你要是不乖乖听话,那生病请病假,申请回家探亲(知青规定,在地方工作2年,可以申请一次探亲假,这几乎是知青最盼望的事情),根本门都没有。

    不仅这些,你要想进步,想入党,想考大学,都得靠兵团推荐。不顺从他,更是没有可能。

    所以后来当官的也开始不老实了,开始是动手动脚,后来活像土匪一样,啥都敢干。

    最后出了一件大事,一个指导员奸杀了一个漂亮的上海女知青的,又把尸体抛在沼泽地里,酿成了著名的女知青失踪案。

    这件事情激起了知青反抗,开始了大游行,最后**副总理亲自批示彻查,后来才陆陆续续有了知青大规模返城等事情。 '^'半(。*)/'浮*(生'~' www。ban浮sheom 更新快

    小马说,我要说的这个故事,是我母亲讲给我听的。

    她说,当时在知青反抗暴力初期,遭受了部队的残酷迫害。有一个男知青,叫谢为国,因为抗议和连长顶了几句嘴,被活活整死了。

    这群老兵狠啊,他们用的在老山前线审特务那一套,把这知青扒光衣服,用绳子困住手脚,光溜溜扔进了马棚里。

    要知道,西双版纳最可怕的不是毒蛇,也不是猛虎,最可怕的是雨季铺天盖地的毒蚊子。尤其是农场的牛圈马棚,那毒蚊子、牛虻简直能要人命,你用蒲扇打都打不散。

    当时大家谁也不敢说什么,就在晚上听到那个男知青撕心撕肺地嚎叫,叫到半夜,声音渐渐小了。第二天大家起来一看,那男知青浑身肿的像一头大肥猪,全是大脓包,早都死了多时了。

    听到这里,我和赵大瞎子都吃惊得张大了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重重叹了一口气,没办法,那个混乱的时代就这样!

    (各位追更读者,大家好。我最近因为熬夜写作,非常辛苦,身体非常疲惫。为了保证有一个好的创作状态,也为了保证写作质量,我决定放缓更新的节奏,每天更新两章,请大家理解支持,谢谢。大家对我的作品有什么好的意见建议,欢迎通过评论反馈。再次谢谢大家,你们的鱼叔,2014。03。28)

第102章 专门掏食动物肠子的豺群(1)() 
今天是我们进入热带雨林的第三天。

    第三天,我们终于穿过稠密的雨林,进入到湄公河流域。

    从这里开始,我们会顺着湄公河持续往上游走,一直到进入胡志明小道,找到大蛇王。

    走出闷热潮湿的雨林,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火辣辣的阳光也仿佛没那么毒辣了,看着湛蓝的天空,浑浊得像泥浆一般的湄公河,身后黑压压的雨林,都有些感慨,终于走出来了。

    看看同伴,大家都觉得有些好笑,大家破衣烂衫,t恤上到处都是被树枝刮开的小洞,裤子上全是泥浆,到处都是被蚊虫叮破的伤口,手里还拄着棍子,看起来简直像是一群乞丐一样。

    扔掉棍子,向远处看看,好久没有看见开阔的陆地和天空了。

    远处,湄公河在我们面前缓缓展开了它的真实面貌,这是一条非常巨大而狂暴的河流,水势浩大,非常浑浊,看起来有点像水流充沛时的黄河。

    这是世界第九长河流,发源于中国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杂多县,流经中国、老挝、缅甸、泰国、柬埔寨和越南,最后从越南胡志明市流入南海。湄公河上游在中国境内,称为澜沧江,在中国境外称作湄公河,

    河岸上一派宁静,太阳缓缓照在河面上,河水缓缓流淌,河滩广阔而肥沃,成片的水鸟在河面上盘旋着飞舞,小鹿、羚羊、狐狸,在河边悠闲得饮水,一些长腿白鹭在浅滩慢慢踱着步,美得像一幅油画。

    这么优美的画面,我们却不能靠近。

    玛哈金说,湄公河最危险的就是水,其他的野兽都是小问题,所以我们只能顺着河岸旁的悬崖往前走……

    走了没多远,水下突然泛起一个巨大的水花,接着一个巨大的身影从水底下跃出来,将岸边的一头小鹿掀了下去,随着一阵剧烈的气泡,又恢复了平静。

    我吓了一跳,问那水底下是什么?有没有人看到?

    玛哈金看着渐渐平静的水面,淡淡说了一句。

    小马翻译给我,说也许是鳄鱼,或者是水底下的巨蟒,当然了,也可能是水怪。

    “水怪?!”赵大瞎子来了精神:“啥水怪?是纳迦吗?!”

    小马翻译了过去,玛哈金却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这段路并不好走,河岸边大多是粗粝的风化的巨石,被河水冲击得渔网一般的大树根须,走不了多远,脚底板咯得生疼。有时候河岸太陡峭,我们还得绕回到雨林中,从雨林中小心绕过去。

    走这条路,也有一些明显的好处,就是伙食改善了许多,再也不用每天吃水果和烤鱼了。湄公河滩上到处都是野兽,不管是山鸡、水鸭,还是羚羊、野驴,我们随便去河滩放几枪,就能打下来几只,架在火上,烤熟了,美美吃上一顿。

    有一次,我和赵大瞎子去狩猎,他让我爬到树上往外看,哪里猎物多,我们就往哪里去。

    我骑在大树杈上,竟然在附近发现了几只伶俐的小狗,在围着老树转圈,我惊喜了:“瞎子,瞎子,快过来!”

    瞎子在那边打得兴起,问我:“干啥?!”

    我说:“娘的,这有一群狗!是不是有猎人?”

    “有人?!”瞎子在认真了,忙跑了过来。

    那小狗看起来聪明伶俐,还不停朝着凑过来,朝着我欢快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