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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余烬-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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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凸的躯体上,他只看了一眼就赶紧退出来,拔脚便欲离去,就在这时,一个娇媚的声音进入了耳中,让他的寒毛竖起,浑身僵硬无比。
“死鬼,你可算来了。”
花锷相辉楼的暖阁里,一场歌舞同样在进行着,舞者只穿着一袭半臂,长长的披帛随着动作飞起,宛如仙子凌波。
李隆基的面前摆着一个双耳铜锅,与后世不同的是,炭火并没有在中间,而是在外边围着,当中的高釜盛着鲜汤,被烧得咕噜作响。
此时,他的目光既不在阁中的舞者身上,也不在面前的美食上,而是旁边的美人。
杨玉环坐在一张低矮的胡凳上,手上的银箸挑起一小片薄薄的肉片,肉片很是新鲜,经过了御厨的加工,非但没有了羊肉的膻味,反而有一种草木的清香,连素来对这些食物敬而远之的她,也忍不住兴致勃勃。
“这便是那个什么涮锅?好生有趣,是西域传来的么。”
“要说是西域传来的也不算错,此锅名为'雪花刨',就是前日那个刘稷敬献的方子,尚膳司照着做出来,试了试别有一番风味,今日便让你也尝尝,此物温补,正是冬日佳肴,你素来不好的,看着是不是有些胃口了?”
“雪花刨?”杨玉环捻着一片羊肉,对着光线看了看,还真是薄如蝉翼。
“有什么说法么。”
李隆基便同她说了刘稷的那番话,杨玉环听得美目流连,照他的说法将肉片放入滚汤中,小心地搅动,嘴里还在不停地问。
“好了么,好了么?”
李隆基耐心地陪她在那涮来涮去,他在之前已经试过一次了,自然懂得什么时候,比较适和入口,杨玉环虽然年轻一些,肠胃上却有些弱,吃食上倒是与他甚为合拍。
两人你来一片我来一片,吃得满嘴生香,就连歌舞是何时结束的都不知道,还是舞者站在那里良久,一旁的高力士看不过去,小声地提了一句。
“大家、娘子,可还要看下一曲?”
两人一齐抬起头,相视一笑,李隆基朝着舞者招招手。
“来来,坐下,一块儿吃,那刘稷说过,此锅最宜家人同食,别有一番乐趣。”
舞者还稍稍有些拘束,杨玉环同样招呼了一句。
“极是,阿蛮,你也不是外人了,快过来。”
“那奴便遵命罢。”谢阿蛮蹲身行了一礼,提着舞裙上前,跪坐在几案前,卸下长长的护甲,拿起一双银著,学着他们的样子,小心地捻起一片羊肉,在滚水里搅动。
本来就是很简单,一看就能学会,或许是跳了半天又累又饿,很快就抛去了那些拘束,兴致勃勃地吃了起来。
对于梨园弟子,李隆基一向就比较宽容,这样的情形并不算少见,高力士也是见怪不怪,大家能高兴,才是他最看重的。
三个人你来我往,很快就将一盘切好的羊肉分食一尽,两个女子固然吃得回味悠然,素来讲求养生之道的李隆基也比平时多进了半碗饭。
宫人们将吃剰的食材盘碟锅子等收拾下去,谢阿蛮站起身,先是谢过天子赐食,又笑着说道。
“怪道大家和娘子都不爱看奴这点微末之技了,这锅子涮肉确是入口,只怕不多时,就会成为京城新宠,流行于世呢。”
听到她的话,李隆基不禁想到了出主意的那个年青人,似乎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侃侃而谈。
“一言得人者,圣贤也,这个刘稷,年不过十六许,已有此相,虽说不过是一吃食,却深得君臣相辅之道,不愧是书香世第人家出来的。”
“能得三郎如此夸赞的,屈指可数啊,奴瞧着,这分明是起了爱才之心。”
杨玉环用热水净过手,又涮涮口,听他说得有趣,插话道。
“玉环别说,朕还真起了爱材之心,可惜呀,宫中没有适龄的。”
适龄的什么他没说,可在座的都听懂了,这一下,就连谢阿蛮都生出了兴趣,这个刘稷,究竟是何许人也。
竟然让天子起了招婿之心。
就在众人感叹的当儿,一个求见的声音被宫人传入了暖阁。
第八十五章 冲突(八)()
“孙儿拜见大耶耶、娘子。”
李隆基看着这个年青的孙辈,忍不住就会在心里同某人比较,至少在毫不拘束这一点上,两人有着相似之处,顿时让他心情大好。
“你来得不巧,错过了一顿美食。”
“能得大家夸赞,必是极好的,孙儿没口福。”
李俶笑嘻嘻地站起身说道,眼神在边上那个俏丽的身影上扫过,却不敢停留。
说来也怪,他的王妃崔氏是韩国夫人之女,照理应该称之为“姨”,可对方是祖父的禁娈,算是他的祖母辈了,因此干脆用上宫中的惯称,这样大伙都不至于尴尬。
杨玉环笑着接嘴:“左右大郎来得勤,哪天带上五娘,还有大娘、三娘、八娘,咱们再做便是。”
此言一出,李俶还没答话,李隆基就先赞了一句。
“说得好,这雪花刨,就得人多热闹,把你父亲也叫上,还有你那族兄,就定在后日吧,冻上样也得一日呢。。”
这话听在李俶的心里,“咯噔”就是一下,至尊特意点出太子与杨国忠,是何用意?
他这么一迟疑,看在李隆基的眼中,顿时高下立判,这个孙儿啊,哪哪都好,就是心思太多,又没有一点决断力,还是不如人家啊。
“孙儿回去就告知父亲,他必是欢喜的。”李俶的反应很快,一会儿就应声答道。
“你这饭没蹭上,必是有事,说吧。”
不知不觉李隆基的脸色稍稍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淡淡的。
李俶浑然不觉得说道:“好叫大耶耶知晓,孙儿如今已经到了知事的年纪,整日里闲着,总无进益,想要寻大耶耶求个差使,做得不好,还能时时进宫得你的提点,岂不便宜?”
“噢?”
李隆基没有想到,他一开口就是求官,这倒是奇了,他下意识地看了高力士一眼,后者也是茫然地摇摇头,示意并不知晓。
“你是太子的长子,将来便是亲王之选,没有入朝为官的道理,打算讨个什么差使啊?”
李俶正色地一拱手:“大家所言极是,孙儿不会逾越朝堂制度,我朝王公遥领各边之职,亦是惯例,孙儿就是想,求一个边职,历练自己,也是为祖父分忧。”
边职?李隆基反应过来了,这倒是个法子,所谓遥领,不过就是个虚职,以示这些边府的兵力,依然掌握在自家人的手中。
“哪个边?”
“李相国过世之后,安西大都护府出缺,孙儿欲领其职,请天子恩准。”
李俶换了正称,以示郑重,李隆基如何听不出来,他稍稍沉吟了片刻,杨玉环听到他们在讨论正事了,拍拍他的手,站起身。
“方才一时不慎,吃得有些积食,奴去园子里走走,稍后再来陪三郎。”
“嗯,天凉,把新造的那件狐皮穿上,朕喜欢看你上身的样子。”
借着送她的机会,李隆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件事情透着不寻常,原本一个遥领算不得什么,可放在这个当口,他不得不多想上一层,因为安西大都护,是故相李林甫所领,李俶在这个时候提出来,是不是某种试探?意在窥测相位的归属呢。
虢国夫人府上的偏院中,刘稷缓缓地回过头,正好,那个修长的身影也转过来,与他正面相对。
一头柔顺的青丝绾在脑后,薄施粉黛的精致面容一见难忘,水汪汪的眸子含着一丝嗔怒,比微笑还要美上半分,微微起的红唇充满了诱惑,更不必说,随着她款款走近,那一袭薄纱遮掩下,令人血脉贲张的玲珑躯体,每一步都让他心跳不止。
可是理智告诉他,对方并非是来诱惑他的。
“国夫人所言,恕在下听不明白。”
“你不明白!”杨玉瑶在他身前一步左右站定,指着他的鼻子,声音又急又快。
“好大的胆子,敢在这京城之地,做出这等事情,还敢在本夫人面前装,你信不信,我只要一句话,不光你的人头不保,你的家人全都会受诛连。”
穿越过来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被人威胁到身上,他顿时想起,那五个被宰掉的吐蕃人。
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嚣张惯了,以为随便说上一句,人家就会乖乖束手就擒,他眼神一下子阴冷下来,脑子里在飞快地回忆着,从这里杀出去,最为快捷的路线该怎么走。
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对方为什么要亲自犯险?不怕自己拿住她,做为人质么?
疏不知,杨玉瑶心中的诧异更甚,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对方一付万事不理的模样,简直视她为无物,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不信。”
刘稷终于开了口:“用不了一句话,你立时便会气绝身亡,你又信吗?”
没曾想,杨玉瑶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笑了起来,让刘稷有些莫名奇妙。
“我信,上回,你让人家差点就气绝身亡了。”
“咳咳。”
刘稷被她的话,憋得一口气咽在了喉咙里,呛得直咳咳。
这女人的脑回路,他真是没搞懂,无奈之下一拱手说道。
“夫人究竟意欲如何,不妨明示。”
“你为何要掳走严庄?”
杨玉瑶的话,让他猛然醒觉。
“那天是你?”
“你以为呢?”
刘稷顿时无语了,来到长安城才三天,就和闻名暇尔的虢国夫人发生了关系,这算是穿越者的福利么?说出去也得有人肯信啊。
那可是华夏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姐姐。
“对不住,我不知道你在那里,也不知道,你为何会将我误认作他人。”
杨玉瑶一愣,这是道歉?还从来没有人因为此事与他道过歉呢。
“我有个习惯,每次心里不痛快,就会偷偷溜回别院,找个黑黑的无人的地方,一个人坐在那里,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不想,就这么呆到天明。”
这回轮到刘稷愣住了,难怪她会一个人呆在这么个地方,四周连个护卫都没有,真不是来抓自己的?
只是,回想历史上的那些评价,他不敢这么放心。
“所以,那天你并非等他人,而是突然撞见了我,担心贼人要害你,故意做出来的?”
“总比命丢了强。”杨玉瑶居然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既然对方如此坦承,刘稷问出了心中的疑问:“那天虽然没有蒙着脸,可伸手不见五指,你又是如何认出在下的呢。”
杨玉瑶突然走近,几乎贴在他的胸口,手指在他的身上划动,声音又滑又腻。
“奴有个本事,任何男子的气息,闻过便不会再忘,更何况,是如五郎这般地。。。。。。”
“雄健。”
第八十六章 冲突(九)()
闻着那种无孔不入的淡淡香气,刘稷可以肯定,绝不是脂粉气,而是女子身上的体香。
他的脑海中,不可自抑地想到了那天晚上的荒唐经历,只觉得倍感刺激,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许多。
“国夫人。。。。。。”看着那张花一般娇艳的玉容,他口干舌燥,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没等他说完,女子用一根手指封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前胸,凝脂如玉、娇魇似花,再加上那种偷情般的刺激感,十六岁少年的心就似要蹦出来。
“要。。。。。。我。”杨玉瑶低低地呢喃,冲破了他的心防。
刘稷一把将她抱起,红着眼睛在屋子里看了看,没有发现床榻,只在墙边放着一张方几,他将女子放上去,一把扯掉裤头,撩起女子身上的薄纱,毫无前戏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呜。”
女子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娱的声音,双手死命地抓着他的后背,一头秀发随着她的后仰,如丝般地飘散开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稷发出一阵低吼,紧紧地将身下那个湿滑的身体抱住,两个火热的身躯如同融在了一块儿,再也难以分开。
“要。。。。。。死啦。”
杨玉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连数次攀上颠峰,好几次她是真得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那种感觉奇妙无比,是她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刘稷闭上眼睛,激情渐渐褪去,那种不受控的冲动,让他感到很不舒服,可心理上却有着极大的满足感,一个历史上出名尤物,就躺在自己的怀中,任他予取予求。
“五郎,你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杨玉瑶的手在他的背上抚动,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让人充满了想像,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年倒仅十六岁少年的身体。
“你也不一样。”
刘稷在离开她的身体时,心中竟然有些不舍。
“噢,奴有何不同。”杨玉瑶双手撑在几案上,脸上带着动人的红晕,一双美目秋波粼动,两条俏生生的白腿晃悠着,让他几乎又有了感觉。
刘稷不得不借着穿衣,避开她的视线:“我也说不清楚,但就是不一样。”
能一样么,这女人简直没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在那种情况下,竟然会想出那样的法子,让自己无法生出杀心,以他两世为人的经历都想像不出来,还有谁做得到。
杨玉瑶“咯咯”地笑起来,如同一朵摇曳的鲜花,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他吃惊。
“你是想说,从未见过如此淫荡的妇人吧,不要紧,奴知道京城之人是如何议论的。”
“我没有这么想过。”刘稷系好袴子,坦然说道:“人做事必有因由,你的所做所为,是贪恋情欲也罢,别有用心也好,都不过是顺从本意,只是我不明白,你明知道我做了什么,今日为何要如此?”
杨玉瑶伸手撩起一丝秀发,抿着嘴看了他好一会儿。
“因为奴想知道,五郎究竟是个什么人。”
刘稷沉默了下来,他不知道,杨玉瑶的话,代表了她自己还是杨氏,自己在勤政务本楼里的表现,一定瞒不过能自由出入宫廷的她们姐妹,加上她与杨国忠的特殊关系,今天的一切,是不是另一个局?
他不可能天真到,以为对方是爱上了自己。
“一个品级低微的边将而已,值得你费这么大的心么。”
“你以为奴在替别人招揽你?”杨玉瑶骄傲地扬起头:“这世上,就连至尊都无法驱使奴做任何事,他也配?”
“昨日在东市,奴本来只是想瞧个热闹,可是看到了你与倓三郎打斗,不知怎得就看到了被你护住的那个人,奴想看一看,她究竟有何不同之处,便起了想邀之心,谁知道会有那么多事,奴其实只想请你一人的。”
刘稷不信,因为一切来得也太巧了,当然,对方意在封常清,这是确定无疑的,双方或许真如她所说,各取所需罢了。
杨玉瑶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疑惑,开口解释道。
“严庄进京到住进奴的别院,都是他人的首尾,奴不想知道他们有什么图谋,也不想知道你捉他,到底打算做什么,他们疑心是李相国府上派人做的,所以你不必担心。”
“那我就不明白了。”
“确定是否为你所做,只是想知道你的能耐,如此而已。”
刘稷更是糊涂,知道自己的能耐,就是为了激情一刻?
杨玉瑶马上回答了他的疑问:“奴想求你一件事。”
“虢国夫人在这京城还有办不到的事?”
“自然,可此事奴确实做不到,若是五郎肯帮手,奴也愿意襄助你一次,任何事。”
刘稷盯着她的脸,此时的女子,面上已经没有了欢娱之后的红晕,脸色苍白,嘴唇咬在了一起,似乎在做着一个艰难的决定。
“任何事?夫人可知这句话的份量。”
“任何事。”杨玉瑶肯定地答道。
“哪怕是造反?”
“哪怕是造反。”
杨玉瑶毫不犹豫地重复了一句,刘稷心中泛起了一股子好奇心,他是真想知道,一个连天子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为难之处,要求到自己这么个小军官的头上,还许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是不是我只有答应你,才能知道事情的原委?”
“奴可以告诉你,是杀一个人。”
“行刺天子,我做不到。”
刘谡坦然说道,杨玉瑶一怔,随即摇摇头。
“奴为何要行刺天子,他是奴的倚仗呢。”
“那我答应你,尽力去做。”
既然不是李隆基,这一朝的朝臣里头,基本上没有什么好东西,刘稷决定赌一把,因为这个女子,有着不可估量的能量,他需要这么个助力。
见到刘稷应承下来,杨玉瑶反而有了片刻的失神,隔了一会儿,才又再度开口。
“你放心,他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有多少护卫,但是我要求你,做得就像是意外一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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