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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余烬-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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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东平郡王。”
李隆基拈着颌下清须,在他开口之时,就猜到了大概,当李林甫嘴里说出来时,他不得不在心里暗赞了一声,论到玩弄权术,的确无人能出其右,杨国忠空有一腔热血,手腕上却差得太远了。
是得要给他套上一付笼头,免得到时候不好收拾,没能讨得娘子的欢心,反倒适得其反。
尽管历史已经偏离了轨迹,李林甫还是死在了天宝十一载的十一月,不过,天子亲临、太子奉祭、百官送终、追赠郡王、荫及子孙、辍朝三日,可谓是倍极哀荣了。
唯一遗憾的,可能就是他没能等到献俘的兵马回京,而被所有人认为是继承者的杨国忠,却恰恰看到了这一幕。
他是从蜀中赶回的,与史书上不同的是,由于胜利来得太过彻底,他没能在中途接到诏书返回,而是足足在剑南节度府呆了一个月,正待厉兵秣马进军南诏之时,却突然间接到对方已经举全国而降的消息。
这倒也就罢了,关键是,南诏并没有向他这个近在咫尺的剑南节度使送上降书,而是千里迢迢地跑到了吐蕃腹地,去投靠了远在河陇的哥舒翰!
一番辛苦,全为他人作了嫁衣,这口气,噎得杨国忠不上不下,极为难受,等接到消息,马不停蹄地从蜀中出发,翻越秦岭一路赶回京城时,首先看到的,便是庞大的回国兵马。
哥舒翰、封常清、程千里三个抵足而居的节度使,各自带着千人左右的牙兵,护送着数百人的降者队伍,一路紧赶慢赶,用时两个月,终于在这一年的最后一个月份里,到达了长安城。
这么做的目地,自然是为了喜上加喜,新年在即嘛,又逢大胜,这份大礼足以让整个长安城为之轰动,兵马进城时,城中万人空巷,百姓早早地挤在一旁,争相目睹这难得的胜况。
那可是吐蕃人的赞普,一个时不时就能让大唐膈应的小强,没少给天子添堵,多少关中人家,亲人葬送在那片高原之上,如今,终于等来了扬眉吐气的一刻,哪能错过呢。
虽是献俘礼,其实并没有槛车枷锁,原因当然是对方也算得上输诚,并不是国破被俘。
当一长串穿着异族服饰的队伍走过朱雀大街时,特别是看到走在最前头的两个金冠男子,顿时点燃了百姓们的热情,颂圣之声响彻长安城的上空,就连城外的驿馆,也清晰可闻。
“哥舒老儿,怎会如此!”
听着这些声响,驿馆中的杨国忠烦躁不已,偏生就算关上门窗也遮挡不住,让他想装听不到都不成。
“此事或许怪不得哥舒大夫,据某所知,一路攻入逻些城的,另有其人。”鲜于向却不做如是想。
“除却哥舒翰,还有谁有如此能耐?”
难怪他不信,河陇兵马最盛,足有十五万之多,他们都做不到的事情,别的镇怎么可能成功。
“安西镇,封常清。”
“谁?”
“就是被高仙芝僻为僚属的封瘸子。”
一直在留在京城打探消息的鲜于向,将一份抄报递到他的手中,面色凝重地说道。
“原来是他。”
杨国忠看完,将那张纸捍成一团,恨恨地说道。
第三十九章 本事()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后世的刘稷,只知道这是一首七言古诗,如今听到耳里的,却是从一帮糙汉子嘴里吼出来的歌声。
诗歌诗歌,其实古人所做的,就是拿来唱的,因此才会要求合韵,唱起来朗朗上口,当然,他是不会的,手下的那帮军士,个个都能唱上几句,感觉就像后世的军歌,至于有没有走调,就不得而知了。
他不会,有人会,在自家的那辆马车里,刘稷努力地完成了一轮活塞运动,从一个汗淋淋的躯体上爬起来,靠在厚实的车厢壁上,听着外面的歌声,脑子里一片空白。
宽大的车厢四面都铺上了地毯,角落还摆着暖炉,即便身无片缕,也感觉不到寒意,哪怕车外已经是寒风凛凛。
杜妙如趴在地毯上,贝齿紧咬着下唇,浑身酸软无力,面上带着醉人的红晕,雪白肌肤布满了细小的疙瘩,呈现一种粉色,弱柳般的身姿仍在微微得颤抖着。
这些日子,郎君对她的宠爱,有增无减,就连芷兰、惠香两个贴身侍婢都有些妒忌,只有身在其中的她才清楚,郎君对她只有性,没有爱,而且还似乎特别喜欢在车厢里做,到了正儿八经的驿馆,反而不用她服侍了。
她不敢歇息太久,片刻之后,便挣扎着伏起身,匆匆将亵衣穿好,拿起一条锦巾,挨到刘稷的身旁,忍着羞意,轻轻地为他擦拭身体,车厢里没有热水,只能简单地清理一下,就在她准备去拿对方的衣衫时,手腕被一把给捉住了。
“别弄了,陪我说说话。”刘稷毫不客气地将她拥入怀中,两人几乎是肌肤相贴,气息相闻,说不出得暧昧。
“郎君。”
尽管已经做过多次了,杜妙如依然难以习惯这种感觉,忍不住轻声娇呼了一声。
“弄疼你了?”
“没有,奴只是担心。”她低低地答道。
“担心什么?”
“担心郎君未能尽兴。”
刘稷按了按她的头,看着那对俏丽的双眸,语气平淡地说道:“这么久了,你还没明白么?”
杜妙如一怔:“明白什么。”
“我之所以带上你,不是缺你不可,而是留在那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若是你只想每日做这种事,我便权当多一个解闷之物,看着名动龟兹城的花魁,每日里伏低做小,倒也不失为一桩乐事,你说呢?”
看他这么说,杜妙如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声音也是抖个不停。
“郎君。。。。。。”
“我不放心你,只能当你是个玩物,说不定一转手就送了人,你意下如何?”刘稷按住她挣扎不已的身体,仍是一付平静的口吻。
可在杜妙如听来,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她的声音顿时带上了哭腔。
“奴什么都应承郎君,求求你,不要将奴送人。”
“这就怕了?”刘稷冷哼了一声:“白府将你送来,究竟是个什么心思,我没兴趣打探,只问一句,你的家人,是不是在他们的手上?”
杜妙如再一次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手,刘稷放开了她,女子跪倒在他的脚下,身体抖得像是糟糠一般。
“奴。。。。。。奴的爹娘,弟妹。。。。。。”
“抬起头来。”刘稷低下头,在她那张被泪水模糊的脸庞上看了又看。
“我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到目前为止,想要算计我的人,全都倒了霉,给你一个选择,是做我的人呢,还是继续为白府效力,与我做对。”
杜妙如急急地说道:“奴没有想过与郎君作对,他们让奴在郎君身边,只是伺机而动,做什么,奴实是不知啊。”
“连你都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可见所谋者大,如此危险,你让我如何待你?”
“奴。。。。。。奴不知道。”
杜妙如现出一个凄美的神情,看着薄薄亵衣包裹下的娇躯,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姿态,刘稷的心中一动。
“相信我吗?”女子茫然地看着他,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刘稷很满意她的表现,若是答应得太快,连个思考都没有,掺假的可能性极大,此时的女子,对于家人的担忧,至少在表面上,已经让他觉得有几分可信之处。
“我和白府有交易,原以为你是个添头,没想到他们对我一样不放心,其实你来做什么,我也能猜出一二,让你轻松应付那边,没有问题,至于你的家人,情况不明,我不敢打什么保票,只能说尽力而为,你觉得怎样?”
对方的话,让她觉出了一份希望,女子的眼中有了神采,动作也连贯起来,忙不迭地点头答道。
“奴愿意。”
刘稷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笑着问道:“愿意什么?”
杜妙如微微一愣,面色含羞地答道:“什么都愿意。”
“答得好,拿出你的本事,让郎君快活,说不定,我能想到,什么好法子呢。”
边说着,呶嘴朝身下示意了一下,杜妙如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由得霞飞双颊,她将一头青丝撩到耳后,俯下身去,檀口微张,小心翼翼地挨下去。
刘稷闭上眼,体会着那种湿润的感觉,忍不住轻呼出声。
“嗯!”
马车停在一处河滩外,队伍中所有的人都在打水,洗马,稍作歇息,被赶下车的芷兰和惠香不敢走远,在车厢外不住地缩手跺脚,寒意仍是无孔不入,更难受的是,她们还得听着车厢里传来那种若有若无的呻吟,让人面红心跳,又不敢抱怨什么。
“又来了,郎君好生猛。”
芷兰咬着耳朵说道,惠香捂着嘴,发出吃吃地轻笑,两人都是屋里人,做什么自然不会避她们,若不是有事要问,刘稷是不会让她们下来的。
就在二婢窃窃私语时,一道白影翩然而至,在二人的身上打量了一下,便转向了车厢。
“五郎在里头么?”
“回三娘的话,郎君。。。。。。”芷兰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惠香机灵,接话道:“郎君在小憩。”
封寒月刚要说什么,突然听到耳中隐隐传来的动静,顿时明白了,这个所谓的小憩是什么意思,不由得俏脸生寒。
“一会儿叫他来找我。”
说完,看也不敢看她们,便飞也似得走掉了,直到走出很远,才觉出心跳如撞,面红不已。
第四十章 扮演()
或许是心事被揭穿,杜妙如不再压抑自己,两人尽情地释放着激情,双双攀上快乐的颠峰。
那种真实的感觉,让她嘴里发出哀泣般的叫声,就连自己都说不清楚,是满足、放松、还是恐惧,又或是兼而有之。
这一切,就连始作甬者刘稷也没想到,女子会如此奔放,不得不堵上了她的嘴,直到怀里的娇躯气喘不止,咳嗽连连。
“就算心情好,要不要叫得人尽皆知啊,我的岳家就在外头呢。”
杜妙如听他说得有趣,忍不住笑了:“奴若是叫得不好听,郎君如何兴致盎然呢?”
“小妖精。”刘稷捏了捏她的鼻子,不得不承认,欢场女子,逢迎的本事要远超良家,总能恰到好处地让他感到舒服。
“奴的妖,只给郎君一人,可好?”
此时,他怀里就像换了个人,没有了之前的哀怨,变脸变得之快,也是让他佩服不已。
“你家是如何来到安西镇的?”
“奴家是罪属,因为族中有人得罪,被牵连后流放域外,先是在西州,后来因为家中窘迫,奴便被卖到了龟兹城,自幼教导歌舞曲艺,成人后拢头接客,后来的事你都知晓了。”
想来也是这样,否则好人家的女儿,不是走投无路,谁会卖进青楼,张无价家里穷成那样,也没想过要卖女儿,就算最后没钱置办嫁妆,终归还有出家一途,也只有罪属,才会如此,说不定,还是官宦人家的女子,连教养都省了。
一想到她可能会出身大户人家,刘稷隐隐有个念头冒了出来,只是目前女子的状态,还不太符合他的要求。
“除了妖精,你能扮良家吗?”
杜妙如“咯咯”直笑:“当初白府买下奴,就是为了扮良家吸引五郎啊,他们说郎君就好这口,如今莫非口味变了?”
“良家也行,那,高贵冷艳成吗?”
刘稷的话刚一出口,怀中女子就收敛了笑容,从他身上坐起来,眼中再无半点秋波,反而有一种凛然不可犯的清高,更奇妙的是,她此刻身无片缕,却没有一丝**之色。
“郎君所说的,可是这样?”
“歌舞我见识过了,琴棋诗画,绣艺女红,应该也不差吧。”
杜妙如翻了翻眼皮,毫不迟疑地答道:“略知一二。”
还是个全才,刘稷大喜过望,这白府虽然没怀什么好心思,送来的人倒是很对,他的心思慢慢地涌了上来,一把将女子搂过来,抚摸着她的后背,女子又变成了小鸟依人,依偎在他的怀中。
“我有个想法,需要你的帮助,还干你的老本行,不过,要换个方式。”
杜妙如一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被刘稷按住了。
“莫急,不是你想的那样,既然是我的人,自然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我想办一个高级艺术沙龙,由你来主持,主要接待那些上层人物,以及名人雅客。”
“沙龙?是何物。”女人一脸的不解。
“就是会所。”刘稷冷不防又冒出一个新名词,怕她还是不懂,不得不细细地解释。
“我打算在长安买下或是租下一座小院,然后全面翻修,用上最好的装饰,最好的吃食、最好的美酒、最贴心的服务,最高档的享受,最要紧的是,最雅致的氛围。”
“就如同私院一般么?”杜妙如按照自己的理解,刘稷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两者有异曲同工之效,却还是有本质的区别。
“我的会所,首先拒绝的就是色情,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因此,你要扮成的,是一位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的神仙姐姐,不是欲拒还迎,而是清高冷艳,令人暇想。”
杜妙如想像着他的话,不由得凝了神,她隐隐猜出了刘稷的用意,说白了,与白府让她所做的并无二致,只是对象太过庞大,让她有些心惊。
五郎这是要做什么?
刘稷没有再说什么,相信以女子的聪慧,应该想得到,如果想不明白,也不过白费一番心思,他在长安城需要一个耳目,就是这么简单,当然了,还有一分对这个女子的警惕,把她放到一旁,以便更好地观察,也是目地。
如果只是上过几次就能完全相信,那也太小看人心的变数了,刘稷还没那么蠢,至少也要验证一下,她关于父母的说法,究竟是不是真的。
做了这么多次,两人又各怀心思,刘稷没有再留在马车上,披了件衣衫推开车厢门,一股子冷风扑面而来,令人精神一振。
“郎君。”二婢双双给他行了一礼。
“冷不冷,上去热乎热乎,辛苦你们了。”
刘稷与她们很熟,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二婢相互看了一眼,还是芷兰开了口。
“郎君容禀,方才三娘来过,请你完事了,去寻她说话。”
三娘?刘稷愣了一会儿,才明白她说得是封寒月,方才来过,不就是自己正在办事的时候?他的面色微微有些窘,好在二婢明白后果,早已经飞快地躲入了车厢里。
那就没法凑合了,他不得不简单用冷水洗了个身,换上一身便服,是那种适合骑马和走动的窄袖束身骑装,俗称“劲装”,其实就是胡服的汉化改良版。
缘着河谷一路骑过去,远远地看到一道白影站在山岗上,少女身上裹着的,是一整张硝制过的雪狼皮制成的斗篷,骑着一匹通体纯白的骏马,当听到身后的动静时,少女转过头,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如同一道通透的晕影。
这简直就是他心目中,完美的神仙姐姐形象啊。
“三娘,你在寻我?”刘稷策马上前,胯下的马儿却有些迟疑,因为少女的脚下,伏着一头黑色的豹子,懒洋洋地在那晒太阳。
“你。。。。。。”封寒月突然间涨红了脸,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为何你不是叫我三娘,就是阿月,全然不同以往?”
“亲切嘛,不喜欢,那我还叫阿封吧。”
封寒月横了他一眼,避过这个话题:“你能否收敛些,那个女子,就那么。。。。。。”
后面的话,她没能说出来,刘稷明白,女孩吃醋了,他在马上拉过女孩的手,轻轻摩梭,封寒月面色更红,甩了一下没甩掉,只能任他拉住。
“阿封,我想你想得紧,只能暂时借她发泄一下,不然憋也憋死了。”
“你。。。。。。”封寒月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你怎能拿她与我相比。”
女孩娇嗔的表情,极为动人,刘稷愣愣地看着她,忍不住凑过头去,女孩下意识地一偏头,避过了他的嘴唇,脸颊上却挨了一下,羞怯之中,轻轻在他手上拍了拍。
“要死啦,那么多人看着。”
“我与自己媳妇亲热,谁敢多嘴。”刘稷回味无穷地笑了笑。
封寒月吃不住劲,使劲挣开他的手,扬鞭催马,只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
“谁是你媳妇找她去。”
刘稷大笑着叫道:“阿狸,同我一起,追媳妇去。”
胯下的战马早就在摩拳擦蹄了,被主人这么一催,顿时长嘶一声,猛得冲了出去。
黑豹缓缓地爬起来,似乎不满他们打扰自己睡觉,等到两位主人只剩了两个影子,才一溜烟地支起身,“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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