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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朝当皇帝-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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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晚上8:00左右,关续清在赵秉钧的陪同下来到了位于宛平县的一处安全局地下密室里,这座地下工事全部由钢筋和水泥建造,修筑得非常坚固,里面迂回蜿蜒,犹如一座小型的迷宫,一般人到了这里很难轻易走出去,就是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门口和里面都派有特工全天候把守,可以说是戒备森严。像这样的秘密工事全国各地大约有十几处,是安全局专门用来羁押重犯而建造的。
关续清在赵秉钧的带领下转了好半天,才来到最深处的一间密室前,守卫这里的特工向皇上见礼之后,打开了三道铁门,众人才走了进去。
里面陈设虽然简单,但是沙发、软床、盥洗等设施一应俱全,东条英机正带着重犯的刑具,穿着一身囚服背对着门口,站在一面宽大的镜子面前发呆,听到开门的声音也无动于衷。
关续清大剌剌的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东条英机的背影。
“东条英机,帝国皇帝陛下来了,还不赶快见过。”赵秉钧立在旁边对东条沉声道。
过了半晌,东条英机才慢慢转过身来,此时的东条面色苍白,没有一点儿血色,满脸都是凌乱的胡子,两颊凹陷进去,眼窝发黑,与当初那个全身戎装、不可一世的日本首相判若两人。他向前迈了两步,手铐和脚镣发出沉重的“哗啦哗啦”的声音。
“你……你就是中国皇帝?”东条用苍老的声音问道,同时脸上的肌肉跳动了几下。
“不错,朕听说你大难不死,又跑到中国来兴风作浪了,可是只能怪你运气太差,不仅没有能够刺杀了朕的大臣,还把自己也给赔上了,东条英机,这一次你赔大发了。”关续清的话语里明显带着嘲讽和挖苦。
东条英机的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嗬嗬”声,忽然提高了嗓音:“我的确是运气太差了,但我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是天皇陛下的忠实追随者,我为了能为天皇陛下做出牺牲而感到骄傲。”说着他傲然昂起了自己的头。
关续清仰面大笑,象征性的为东条慷慨的发言鼓掌,然后说:“你的天皇已经化成烟灰了,你只能到地下把这番鼓舞人心的话亲口告诉他了。你们的武士道精神和为天皇效忠的决心,朕还是很钦佩的,但是你们日本人太自负、太狭隘了,当初你决定发动侵华战争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衡量过两国的实力吗?你就没有想过要是万一日本战败了会怎么样?”
东条攥起拳头断然说道:“大日本帝国的士兵是世界上最勇敢的,他们甚至随时都可以为天皇奉献生命,试想世界上还有哪一个国家的士兵可以做到这一点,我的士兵们就是我的信心,天照大神就是保佑日本人勇往直前的保障。只不过中国运气太好了,尤其他们有了一个像你这样的皇帝,否则的话,大东亚共荣圈的梦想一定能够成为现实。我确信!”
“日本人真是可悲到了极点,输得这么惨,到最后把这些全部归于运气,真是可笑之极。”关续清的脸上充满了轻蔑,连赵秉钧都哼了一下,用白眼瞧着东条,关续清又说:“朕听说你特别仇视中国,能否说说这是为什么?”
“中国是大日本帝国永远的敌人,两个国家不可能并立于亚洲,只要有中国存在,日本就会永远处于中国的封锁和包围之下,永远也不可能崛起,所以日本要想称霸亚洲,就必须打败中国,甚至像你们对待日本一样进行种族灭绝。”
“你……”赵秉钧一听这话,无名大火烧起三千丈,手指着东条,真想冲过去一枪崩了他。
关续清倒是很平静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朕就是要封锁日本,亚洲任何一个国家都可以崛起,唯独日本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日本是世界上最卑鄙、最无耻、最下贱、最没有人心的民族,日本要是真的崛起了,势必会天下大乱。”关续清的措辞极其尖锐。
东条英机恼羞成怒,吼道:“你们支那才是世界上最愚蠢的民族,中国不配做亚洲的领导者。”
赵秉钧忍无可忍,冲过去重重削了东条一个耳光,鲜血顺着东条的嘴角淌下来,他不仅没有恼怒反而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中国有句话叫做成王败寇,现在我们失败了,成为了你的囚徒,你随便说什么都是对了。日本虽然灭亡了,但是分布在世界各地的日本人还有很多,我坚信总有一天,大和民族还会崛起,还会傲然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总有一天,日本会卷入重来,到时候支那将会重蹈日本列岛的覆辙!”
关续清冷笑道:“你真是一个不可救药的家伙!”他回头对赵秉钧说道:“明天的凌迟之刑都筹备好了吗?”
“回皇上,都筹备妥当了。”
关续清对东条阴恻恻的说:“东条英机,朕为你预备了一份厚礼,明天你尝过那种滋味儿之后,保证你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东条英机疯狂的笑起来:“你以为我会害怕吗?别忘了,我是军人出身,当初关东军总司令任上,我处置过无数的犯人,什么样的手段都用过,我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刑罚能够让我东条英机畏惧的。”
关续清点了点头,“希望你明天不会后悔你说的这些话。”
说罢,他带着赵秉钧离开了密室,“喀吧”几声,三道大门被重新关上,屋子里只留下一个孤独的绝望的东条英机。
在回宫的路上,赵秉钧不无担心的说:“皇上,东条英机说的不错,在世界各地还有很多日本侨民,他们将来要是联合起来的话,对帝国确实是一种威胁啊。还请皇上深思。”
关续清也在想这个问题,他说道:“这一点倒也不足为虑,在世界各地分布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日本的年轻女人,还主要是做皮肉生意的,一说到这儿朕就气愤,日本真是一个卑鄙的国家,靠着女人赚回来的钱供养国家,你说他们的天皇和政府无耻到了什么地步。剩下的那些男人嘛,更不在话下,日本人在外国的地位极低,他们即使有钱也根本不可能进入到当地的上流社会,更不要说掌握军队了,退一万步说,即使他们建立了自己的军队,当地政府会同意吗?哪个国家会愿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有一支异族军队。所以说那些个日本人成不了什么气候。”
“皇上说得极是,只不过臣担心这些日本人的后代子孙,将来会不会对帝国构成威胁呢?”
关续清凝神想了想,说道:“这一点也不成问题,过不了几代,他们就被别国的人种同化掉了,一个混血儿有什么民族意识。”
风云再起:第二次世界大战 第六百零八章 东条英机的下场(此章血腥)
第二天,刑部与安全局联合执行日本人的凌迟之刑,刑场就设在京西繁华热闹的西四牌楼,清代以来,就有杀东剐西的说法,斩刑都在菜市口,剐刑则安排在西四牌楼一带。事先按照皇帝的意思把东条英机等人押到囚车里在京城中大肆游街。
最后游行队伍来到西四牌楼的刑场上,一切就绪,刑部刘光第和帝国安全局局长赵秉钧以及肃政厅、警察厅官员们陆续就位。
此次为东条英机行刑的刽子手主刀是享有“京都第一刀”美誉的赵三槐。凌迟之刑听起来简单,无非就是把犯人的肉一刀刀割掉,但是也最讲究刀法,因为事先有规定,说好了要割三千六百刀,多一刀少一刀都不行,尤其是规定好了哪一刀要让犯人毙命,在此之前无论割了多少刀都不能令他断气。想当年,明朝宦官刘瑾被处以凌迟之刑,规定好了三千六百刀要分三天执行,第一天行刑完毕之后,刘瑾回到牢狱中还喝了半碗粥,直到第三天才算断气。
由于凌迟之刑到了清朝以来几乎就不曾使用,这门技艺到了后来几乎就失传了,现在京里能割到六百刀的有十来个刽子手,但是能割到三千六百刀的唯有赵三槐一人。为了练出一手凌迟绝活,狱押司的刽子手与祟文门外的一家大肉铺建立了密切的联系,遇到执刑的淡季,师傅就带着他们,到肉铺里义务帮工。他们将不知多少头肥猪,片成了包子馅儿,最后都练出了秤一样准确的手眼功夫,说割一斤,一刀下来,决不会是十五两。
赵三槐手持尖刀,站在刑场的中央。他的旁边,站着一个罗圈腿的小徒弟。他的面前,竖着一根高大挺直的松木杆子,杆子上捆绑着东条英机等几个日本罪犯。在他的身后,则是监斩台上的一众监斩官,四周则用白旗把刑场和围观百姓隔开。执刑柱的后边,五千名士兵,排成了严整的方阵,远看似一片树木,近看如一群木偶。夏季的干风,刮起一阵阵白色的碱土,从士兵们脸上掠过。
在众多的目光注视下,久经刑场的赵三槐也感到几分紧张,不去看那些军官和围观人群,专注地研究眼前的罪犯。此时在他的眼里,这五个罪犯已经被肢解成了一条条肌肉,一根根骨头。
经过了四十多年的磨练,赵三槐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但今天他的心有些发慌。他执刑数十年,但还是第一次同时对五个罪犯行刑。东条英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起初他认为大不了是被枪毙,起码也能痛痛快快的死去,后来才听牢里的狱卒说要把自己千刀万剐,这样的刑罚听着就令人发狂,现在眼看就要受此刑罚,吓得嘴唇都白了,起初那种报效天皇,视死如归的劲头早已烟消云散。
此时,赵三槐手提牛耳尖刀来回踱着脚步,目光始终就没有离开犯人们裸露的上身,东条英机只觉得一阵阵发冷,这种场景就好象一只狼在撕咬之前,仔细欣赏自己的四个猎物。
*场的边上,蹲伏着三门黑色的钢炮;钢炮的周围忙碌着十几个士兵。三声紧密相连的炮响,吓了赵三槐一跳,他的耳朵里嗡嗡地响着。
在隆隆炮声的回音里,一个高亢的嗓门在喊叫:“圣旨到!”在场的所有人都刷的一声跪在地上。在嘹亮的喇叭声和铿锵的鼓镲声里,一乘八人抬的青呢大轿,穿过刑场边的白杨夹道,来到执刑柱前,平稳地落下,搬着下轿凳子的小兵飞跑上前,将凳子摆好,并随手掀开了轿帘。一位富富态态的公公钻了出来。正是大内首领太监,皇上的近侍,王商。
王商四平八稳的来到刑场中央,看了一眼五个绝望的日本人,展开黄缎子圣旨,尖着嗓子叫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彼倭国者,不仁不义之邦,作乱海内,流毒日深。今倭人余孽尚存,阴谋刺杀朝廷命官,幸天佑中华,令蒋中正无恙。倭贼罪孽深重,十恶不赦,不除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止纷乱。着刑部与安全局监刑,授三千六百刀,以儆效尤。钦此。”
“万岁万岁万万岁。”
念罢了圣旨,王商也来到监斩台与刘光第、赵秉钧等人一一见过,然后正襟危坐,看着刑场上的犯人。
刘光第丢下一支火签子,冲着王商和赵秉钧微微一点头,对着行刑队大喊一声:“开刀!”
赵三槐往前跨一步,与东条英机站成对面,徒弟把精钢锻造的凌迟专用小刀递到他的手里,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低沉的呜噜一声:“不管你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不管你做了哪些孽事,总之死在我姓赵的手里,也算是结个鬼缘!”
东条英机直愣愣的盯着赵三槐,在极度的恐惧中神智都有些不清了。
赵三槐猛拍了东条心窝一掌,打得对方双眼翻白。就在这个空当上,他的右手持着刀子灵巧地一转,就把一块铜钱般大小的肉,从对方的右胸脯上旋了下来。这一刀恰好旋掉了对方的乳粒,留下的伤口酷似盲人的眼窝。由于刀法奇快,因此过了半晌血才慢慢流了出来,东条疼的一咧嘴,然后杀猪般的嚎叫了起来。
赵三槐按照他们行当里不成文的规矩,用刀尖扎住那片肉,高高地举起来,向背后的监刑官展示,他的徒弟在一旁高声报数:“第一刀!”
偌大的一座刑场上,成千上万人鸦雀无声,都摒住了呼吸,看着可能一生只能见到这一次的场面。
赵三槐将手腕一抖,小刀子银光闪烁,那片扎在刀尖上的肉,便如一粒弹丸,嗖地飞起,飞到很高处,然后啪唧一声,落在了一个黑脸士兵的头上。那士兵怪叫一声,脑袋上仿佛落上了一块砖头,身体摇晃不止。按照行里的说法,这第一片肉是谢天。
第二刀从左胸动手,还是那样子干净利落,还是那样子准确无误,一下子就旋掉了左边的乳粒。现在东条英机的胸脯上,出现了两个铜钱般大小的窟窿,但流出的血很少,原因是开刀前那猛然的一掌,把对方的心脏打得已经紧缩起来,这就让血液循环的速度大大地减缓了。这是刑部大堂狱押司多少代刽子手在漫长的执刑过程中,积累摸索出来的经验,可谓屡试不爽。
赵三槐尽量地不去看对方的脸,他听惯了被宰割的犯人们发出的凄惨号叫,他聚精会神地把这片肉扎在刀尖上,一丝不苟地举起来示众,罗圈腿徒弟在一旁高声报数:“第二刀!”接着把旋下来的第二片肉摔在地上,按照行里的说法,这是谢地。
他用一块干净的羊肚子毛巾,蘸着盐水,擦干了犯人胸上的血,让刀口犹如树上的崭新的砍痕。然后又在东条胸脯上切了第三刀。这片肉还是如铜钱大小,鱼鳞形状。新刀口与旧刀口边缘相接而又界限分明,别名又叫“鱼鳞割”。第三刀下去,露出的肉茬儿白生生的,只跳出了几个血珠子,因为凌迟最忌讳流血过多,到时候就会影响刽子手的观察,下刀无凭,势必搞得一塌糊涂。
赵三槐又把第三片肉甩向空中,这一甩谓之谢鬼神。徒弟在一旁高喊:“第三刀!”
甩完第三片,他回手就割了第四刀。他感到对方的肉很脆,很好割,这是身体健康、肌肉发达的犯人才会有的好肉,可以说是下刀无碍,如切秋水,刀随意走,不错分毫。割下第五十片钱肉时,东条英机的两边胸肌刚好被旋尽。至此,赵三槐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十分之一。徒弟给他递上了一把新刀。他喘了两口粗气,调整了一下呼吸。
东条英机的胸膛上肋骨毕现,肋骨之间覆盖着一层薄膜,宛然可以看到那颗突突跳动的心脏,东条的喊叫声越来越大,把嗓子都喊哑了,其他四个日本军人看到这样的受刑场面都吓得早已昏了过去。
赵三槐皱了一下眉头,让徒弟把一桶凉水兜头倒在受刑的东条身上,果然,这个犯人的喊声顿时就小了许多,像一头垂死的野狗一样呜呜的低吟。
按照规矩,如果凌迟的是男犯,旋完了胸脯肉之后,接下来就应该旋去裆中之物。这地方要求三刀割尽,大小不必与其它部位的肉片大小一致。
罗圈腿徒弟剥掉东条的裤子,露出那一小坨黑乎乎的玩意儿,赵三槐用左手把那玩意儿从窝里揪出来,右手快如闪电,噌的一声,就割了下来。他的徒弟高声报数:“第五十一刀!”
他把那块肉随手扔在了地上,一条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瘦狗,叼起那宝贝,钻进了围观人群里。受刑的东条亲眼看到自己的玩意被割掉,叫又叫不出来,眼泪哗哗直流,也不知是心疼还是伤口疼。
赵三槐抬头看看徒弟,这小子已经面色如土了,他毫不迟疑的抠出东条的一个*,一刀旋下来。徒弟用哭腔喊叫报数:“第……五十二……刀……”
然后又一刀旋下来另一个。
趁着东条英机张大了嘴呵气的时候,他伸手捏住了对方的喉咙,那条紫色的舌头吐出唇外。然后用另一只手从嘴里拿下刀子,刀尖一抖,就将对方的舌头割了下来,血水一下就流了下来。
“第五十……四刀……”他的徒弟报数。
赵三槐用盐水毛巾揩干罪犯被水和血污染了的身体。东条的嘴巴还在开合着,但发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
风云再起:第二次世界大战 第六百零九章 祸起萧墙
赵三槐明白,执刑的速度必须加快,切割的肉片必须缩小,血管密集的部位必须回避,想到这儿他*刀如风,报数如雹,那些从犯人身上片下来的肉片儿,鳞片一样往四下里飞落。他用一千刀旋尽了两只大腿上的肌肉,用五百刀旋尽了双臂上的肌肉,又在腹肌上割了五百刀,左右各切了七百五十刀。
赵三槐直起腰,舒了一口气。只剩下最后的六刀了。而后,他割下了对方的左耳。按照规矩,此时可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剜掉犯人的双眼,一种是割去犯人的双唇。赵三槐决定割眼,此时东条的眼睛已经紧闭,气若游丝,他抓紧了这大好的时机,让刀尖沿着眼眶转了一圈……
围观的人群里一阵骚动,有十几个胆小的百姓吓得当场晕倒在地。砰的一声,那个罗圈腿徒弟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到在地。
赵三槐根本顾不了许多,一刀旋去了对方的鼻子。最后,一刀戳中了东条英机的心脏,一股黑色的暗血,沿着刀口淌出来。他用刀尖剜出了一点心头肉,然后,垂着头,喘着气说:“第三千六百刀,请大人验刑。”
刘光第把手一挥,过去几个刑部的监刑官到东条英机的面前验看了一下,“启禀大人,犯人东条英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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