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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厄2-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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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我这就去祟杀她…」

「妳给我回来。」我冷冷的说。

她气得要命,又拔羽毛又吼又叫。幸好我左耳聋了。

「妳有没有看过这种例子?」我问,「我确定唐晨没有偷溜去跟她幽会…但她为
什么有这种妄想?还是有什么我看不到的鬼或魔侵犯她呢?」

「妳管她去死!」荒厄拒绝回答。

我思考了一会儿,好言好语的劝诱她。我们这只老妖怪,搞不好早忘了要吃唐晨
这件事情,而是当个心爱的玩具谁也不准碰了。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不然让唐晨
知道,他可是会难堪死的。万一玉瑛又到处胡说…损害唐晨名誉事小,吹到母狮
小姐那儿事大。

小姐那儿事大。

哪天母狮小姐发飙,老大爷的零死亡记录就维持不下去了。

「妳别那么气嘛,总是要查个水落石出。不知道哪来不长眼的小妖小鬼,充了我
们唐晨的脸皮去拐女孩子,坏他名头…这口气妳忍得下去?」

我就说了,我很了解荒厄。她马上义愤填膺的拍胸脯保证,晚上必定去监视。

但她监视了三天,就无聊的回来。说不要提鬼怪,连苍蝇蚊子都没一只。

「妳不如将她直接送去精神病院。」荒厄不耐烦了。

荒厄都这么说了,我想真的是病理上的问题,这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天气渐渐冷了,有些闲言闲语也传到唐晨那儿。他很不开心,「那是完全没有的
事情。」

「…你有做什么春梦吗?」我问他,装得若无其事,但耳朵已经红了。

他羞怒起来,「从来没有那种事情!白白担了虚名儿!」

「伸手来我看看,有没有春葱似的指甲。」我拿红楼梦打趣他。

这才让他笑出来,没那么在意。

但终究,还是出了事情。

我跟唐晨正准备回家,小汀慌张的跑来拦住我。

「默娘默娘,妳来看看…玉瑛不知道怎么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愣了一下,「…这该叫救护车吧?」

「救护车还在路上呢。」她吓哭了,「妳先来瞧瞧,我好害怕…」

我将钥匙塞给唐晨,「你先回家。」

他不肯,「我等妳一起。」

我也没时间跟他争,跟在小汀背后跑了。等我进房,我才知道小汀为何这么怕。
真是科学无法解释、神秘也无从了解。玉瑛躺在床上,离床大约有一寸飘着。

几个女孩子挤着发抖,「这一定是、是鬼…」

「不要什么都推到鬼身上。」我突然生气了,「什么不顺遂、不理解,都推到鬼
身上就好了?人生是那么简单的?」

我爬上楼梯,试着摇玉瑛,但她带着一种恍惚狂喜的笑容,沈睡如死。

她的床位收得非常干净,只有床头悬着一个捕梦网。但这是唐晨做出来的,根本
不可能有什么问题…

我仔细瞧着那个捕梦网,发现一针都没有漏。

所以说,本能偶尔也会出错?

「剪刀!找把剪刀给我!」我逼紧嗓子。

小汀递了把很小的剪刀,我小心翼翼的剪断一根捕梦网的线。一剪断,玉瑛突然
大睁眼睛,跌在床上,然后发出可怕的尖叫。

「鬼鬼鬼!好多鬼啊~」她抱着头蜷缩成一团,「不要找我不要找我!不是我害
的,不是我害的~我是随口说说的,怎么知道妳会当真~」

「妳只是做了恶梦而已!」我对着她吼,「醒醒吧!」

她呆滞的看着我,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这个时候救护车到了,将玉瑛扶下来,送
去医院了。

我将那个惹祸的捕梦网塞进口袋里。

「没事了吗?」小汀眼泪汪汪的。

「哎唷,看你们吓成这样。」我故做轻松的笑,「没事啦。玉瑛大概有点超能力
,睡着了发功…她不是修密宗吗?可能是有点走火入魔。我打包票,没有鬼啦。


她们这才破涕而笑。

但我急着回去。我要问问朔,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将机车骑得飞快,赶回咖啡厅。

唐晨只是看了看我,我却没有看他。「先什么都不要问。」我的嗓子还是很紧,
「之后我一定什么都告诉你。」

冲进大门,我将那个捕梦网往柜台一扔。

「哎呀,妳还是插手了。」朔的语气很平静。

「朔!」我吼了起来。

「我说过,我不喜欢那种女孩子。」她淡漠的说。

我满心有话想讲,但说不出口。是,我也讨厌玉瑛。但那是一条命,可以不要理
她,但不用加诸折磨。

「…妳服事的浑沌让妳这么做吗?!」我完全知道我语气很冲,但我实在忍不住


「不是。」朔傲然的挺直背,「但我也有我的脾气。好好说不愿听,我也只好依
她所愿,打发她出门。她要的结果,不也得到了吗?通灵人该给她的拯救,不也
如愿以偿?」

我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朔明明说得是狡辩,我却无法回嘴。世伯愿意兼善天下,
但她是巫婆,她独善其身,来犯者却睚眦必报。

「…她罪不至此。」我软弱的回她。

「是吗?」她冷笑两声。「将什么挫折和不顺遂都推到鬼神头上,虚妄言及根本
看不到的鬼神,这还不是罪?好吧,这算小罪。但妳知道言语的力量利于刀刃?
妳知我知,吾等巫者都知要谨言慎行。这等狂妄之徒,却自招灾祸,要怪我?」

她异常罕有的发了这顿脾气,让我的气势一下子衰弱了。我低头细想,不得不承
认她说得有道理,但我还是不赞成她的行为。

窒息般的安静了一会儿,朔的声音缓和下来。「祸福无门,为人自招。我给她的
捕梦网并没有附加任何厄咒…只是力量强了点,没有『网开一面』罢了。是她沈
溺于心魔,无可自拔,能怪谁呢?」

「心魔?」我困惑的问。

她不答话,好一会儿才说,「千妖百鬼,虽然凶悍,但和人的因缘异常稀薄,却
人人怕惧。反而千丝万缕,种在心底的心魔,却没人害怕了。」她不肯再说,就
关了店门,回房去了。

我好像懂了,又好像不懂。

后来我跟唐晨说了这件事情,但撒了个小谎。说本来应该拿他做的捕梦网,却误
拿到我的。他怕我心里难受,还着实安慰了我好一会儿。

第二天我就跟朔和好了。我低头道歉,她只是笑。「父子家哪有隔夜仇,妳是我
最后的学生…虽然不怎么听话。但妳保持这个样子好了,这样有趣多了。」

我没说什么。


玉瑛后来没再回学校来…她办了休学,住院静养了。渐渐的,有人爆她八卦,说
她在网络上装神弄鬼,似乎有诈骗钱财之类的事情。甚至弄到特别想不开的网友
轻生了。

八卦嘛,听听就算了。但我以后就特别警觉,唐晨做出来的作品,我会检查一下
。若他没有「网开一面」,我就会特别帮他剪上一刀。

从老大爷的话推想起来,唐晨前世,恐怕是什么大有来头的神或佛转世,神通至
今不灭。

但他都转世了,前生关现在什么事情呢?除非他有意愿,说什么我也不会推他去
空门的。

这样就好了。他当我快快乐乐的同学,会唱京剧打网球,还能用红楼梦或诗词歌
赋和我斗斗嘴,这样就好了。

唔,因为好奇,我将从玉瑛那儿拿回来的捕梦网挂了一夜。幸好剪了一刀…不然
我真不想醒来。

醒来时无比惆怅,泪湿了半个枕头。

玉瑛做得是美丽的春梦,我做的却是变成了唐晨。被父母长辈宝爱,学着唱京剧
,假日外出踏青打网球。

晚上睡觉,爸爸在我床前念西游记,妈妈端热牛奶给我喝。

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美梦。


后来我把那个捕梦网挂在窗外而不是床头。隔着窗,可以看到各色的火焰眷恋的
围绕着那个捕梦网。

是鬼火吧?

这算是我的一点供养,既然没有其它安慰。我想这样也能减轻一点他们的凄苦。

因为他们的凄苦,我也感同身受。


荒厄用翅膀拍拍我,我将流泪的脸贴在她身上。

然后…她毫无意外的吐了。

我抹了抹脸,悲伤逃逸无踪。

「…谢谢妳这么会安慰我。」


(捕梦网完)



之三 神媒


边咳嗽,我边摸着墙壁,慢慢的走下来。

自从我脸孔长出鳞片以后,花草茶的效力就减弱很多,至于老大爷的香灰水连碰
都碰不得。虽说朔是个高明的医生,但我心底也雪亮,她高明的方面属于人类,
我现在是个尴尬的半吊子。

为此荒厄很闷,天天吵得要死,还寻了几种可怕的「药」要我吞下去。我很感激
她的心意,但我真的不敢生吞毒蜘蛛。

最后我求她出门逛逛去,别跟我一起窝在家里。

「妳不出门巡逻,这山底的妖妖怪怪都抖起来,以为妳病得不能起床呢。」我哄
着她,「偶尔也要立个威不是?」

她这才趾高气昂的飞出去,由近而远,一片子鸡猫子喊叫。

我并没有什么大病,只是今年时气迟,暖到十一月,十二月突然乍寒还暖,气温
变化的很剧烈。不管我多小心,还是着了凉。又逢几个外地来的妖怪找我谈唐僧
肉的分属,打了几架,又侵了风邪,就更不可收拾了。

唐晨见我病成这样,差点取消了和母狮小姐的旅行。今年圣诞节当中还垫了周末
周日,请个两天假就可以和元旦连成一气。他原本规划好要跟女朋友去度个假。

远距离恋爱维持不易,有渡假机会好好培养感情,为什么不去?更不该为了我生
病不去。我把他轰出去,「哪里就病死了呢?去去去,别在家里烦我,让我静养
几天成不?朔会照顾我的!」

「要不,」他跟我拔河,「妳也一起去吧,蘅芷!旅费妳不用担心…不然我放心
不下…」

「我去当哪门子菲立普?」我开骂了,「滚滚滚!忒婆妈了真是…」


难得的,我身边没人吵,睡了一会儿,觉得有点饿了,这才摸下来找点东西吃。

朔瞧见我,笑了笑,「穿着睡衣下来就罢了,还换得衣装整齐。」

「…店里有客人瞧见,不合适吧?」说话间我又咳了几声,吃力的爬上柜台的高
椅上。

「吃些五谷粥可好?」她问。

我点了点头,看见柜台上有封信,看起来是世伯的字迹。我伸手要去拿,朔却快
我一步拿了起来。

「这封是我的。」她从柜台下翻出另一封,「这才是妳的。」

我连咳嗽都忘了,怔怔的抬头看她。她用种有趣的神情回望我。

等等,等等!世伯写信给…朔?

「认识的越深,越让人搁不下呢。」她在柜台里头热着稀饭,「可惜我老了,只
能放过这样的好男子。」

原本跳到咽喉的心脏,这才缓缓的归位。

「…不过若自己送上门,那就是却之不恭了。」

我喷了一柜台的开水,大咳特咳了几声,差点噎死。

她没生气,反而笑得很欢。

抖着手,我把柜台擦了擦。「…朔,妳是开玩笑的吧?世伯是出家人…」

「城墙越厚,破坏起来才越有趣呀。」她将热腾腾的五谷粥摆在我面前。

…我该怎么办呢?举着调羹,我开始发愣。写封信提点世伯要当心?但又不知道
朔是不是开玩笑的,热辣辣的写这样的信,也太羞了。

不过,朔若是认真的呢?我要说,朔虽然不是什么美女,但她拥有一种耐人寻味
的风韵。她这样安分守己的在这里开个冷清的小咖啡厅,追求者可没断过。

真让她看上的男人,我想是跑也跑不掉的。

那世伯的清白怎么办啊?!

我不知道是怎么把五谷粥喝完的,只觉得晕头转向。

「蘅芷,妳紧张什么?」朔撑着脸颊看我,「阴阳调和,才是顺应自然的根本。
我又不会使什么手段对付妳那个伯伯…但他要送上门来,我也会高高兴兴的收下
罢了。倒是妳…妳也该找个情人了吧?」

我的心沈了沈。其实我也了解她的意思。禁欲过度,百病丛生。

「我不适合。」爬下高椅,「等我病好了,朔,我再帮妳洗碗。」然后就匆匆逃
回房间了。






坐在向晚的房间里,荒厄还没有回来。

我看了看世伯的信,却没有拆开,搁在床头,就面着墙躺下。我呢,不像别人想
的那么纯洁无邪。在小到连幼儿园都还没开始上,我就知道什么是性事了。

荒厄喜欢罪恶的味道,而性事最容易环绕着这种罪恶。我一直到上了国中才学会
筑起高墙抵挡影像,在那之前,我被迫看了不少。看还不算,我甚至知道了双方
丑恶的心思。

男人瞧不起女人,女人瞧不起男人。男人想着女人是破麻、贱货,这么容易就可
以上。女人想着用性可以购买爱情、物质。

直到我上了大学,这样日积月累的和荒厄混杂在一起,偶尔我也可以看到人的心
思,尤其是赤裸裸的欲望,因为毫无防备。

有的男生对我的确是有兴趣的,但我却觉得非常污秽。他们想得是「灵异少女」
上起来不知道滋味怎么样,有没有被唐晨用烂了。

不是说,我对丝毫肌肤之亲都受不了,没那么夸张。唐晨和我也常常会互撞手肘
,拍拍对方手臂。我跟同学开开玩笑打个几下也成。但就算是女生,挽着我的手
,我都会起鸡皮疙瘩。

这种情形下,我怎么可能去找任何爱人。就算偶尔会血气方刚,只要想到那些罪
恶和污秽,就彻底熄灭了。

这样也好。我蒙住了自己的脸。这样荒厄就永远不会出生。这样的缺陷…也不算
太坏。


正朦胧思睡,我的手机响了。坦白说,我这手机形同虚设,拿来当闹钟的时候还
比较多。纳罕的爬起来接,「喂?」

「蘅芷!妳好些没有?还发烧吗?」居然是唐晨那个呆子!

「…你打给我干什么?」我整个囧掉了,「你不是和母狮…我是说,和玉铮去旅
行吗?」今天还是圣诞夜欸!

「是呀,玉铮在洗澡…但我放心不下,妳烧退了没有?」

…这个一点人情事故都不懂的白痴!

「别打给我!老天,你脑袋装什么呀?」我骂起来,却呛到大咳了几声,好不容
易缓过气来,「你脑神经没接好喔?跟女朋友旅行,打电话给其它女生?」

「妳又不是其它女生。」他的声音满受伤的。

我气得话都讲不清楚。「…吼~你是人家的男朋友,好歹也顾及一下女朋友的心
情好不好?拜托你把她看成唯一,好吗?现在是你们的约会时光,所有的人,包
括我,通通扔出心房!别连这个都要我教啦大哥!别再打来了!我要关机了…别
再打给我!」

「好啦!」唐晨也大声了,「妳到底好些没有?」

「我都好了啦,再见再见!」我赶紧把手机关机。

真是个笨蛋。我又好笑又好气。难得可以这么安心的去旅行,还跟美丽的女朋友
在一起,关心到我这个微不足道的朋友身上…真是神经。

母狮小姐的气势那么强,没人会骚扰他,多好。真不懂世伯为什么不让唐晨去上
清华,有母狮小姐在,他可以更无忧无虑。

望着窗外环绕着各色火焰的捕梦网,本来阴霾而哀伤的心情,却像是被洗涤过一
样,长长的呼出一口郁结的气。

孤独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坦白说。长年吵吵闹闹的,偶尔可以自己一个人…很好


我打开世伯写来的信,就着台灯,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





第二天我觉得外感比较轻了,只是稍微虚弱了点。

荒厄出去疯了一夜,精神奕奕,跟我大吹特吹山里的妖怪非常恭敬的请她参加宴
会,奉为上宾。

…妖怪也会开宴会喔?还有这么齐全的社交生活哩。

「那当然,昨晚是圣诞夜呀。」她说得理所当然,我却闷笑了。

中国的妖怪跟人家跑什么圣诞趴…不过他们高兴就好了。

既然好了些,我下楼帮朔的忙。正在擦杯子,大门突然粗暴的撞开了。我差点把
手底的杯子给摔了…但那是个水晶杯,赔起来很肉痛。

紧紧抓这那个水晶杯,我愣着看气势惊人的母狮小姐。

一定是昨天那通电话坏事了。我是无辜的啊老天…而且唐晨只是不懂人情事故,
他没有其它的意思当然我也没有…

她扑进柜台里,粗暴的摇着我,「唐晨呢?唐晨人在哪?」

咦?我摸不着头绪了。「…他不是跟妳出门旅行吗?」

「他没有回来?」她对着我叫,「不可能的,那他还能跑去哪里?!」

「妳可以自己搜啊…」我颤着声音。

等等。她的意思是…唐晨失踪了?

「他不见了?!」我跳了起来。那么大的人,怎么会不见的?!「妳报警没有啊
?为什么好端端的…」

她美丽的艳容扭曲了一下,「…昨晚我们吵了一架。」

「因为他打电话给我?」我小心翼翼的问。

「他打电话给妳?!」她更猛的摇了我两下。

…我这叫做不打自招。「他只是问问我感冒好些没有!妳知道他那个心慈的呆子
嘛,不懂人情事故的…」

她瞪着我,像是强忍什么痛苦似的。「妳老实说,妳跟他有没有…有没有…那个
。」

我是明白她的意思了,但这叫我怎么证明?我欲哭无泪的回,「我没跟任何人…
那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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