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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厄2-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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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都清楚,她不是指门啊锁啊那种有形之物。

「因为我跟妳一样,都是巫婆。」叹了口气,我拿保温瓶的花草茶给她喝。

她贪婪的喝了几口,脸孔的那股死气终于消散了。「我才不是巫婆!」她怒吼。

「别跟我说妳一无所知啊!」我没好气的回她,「或许起头不太清楚,渐渐的也
该有点知觉了。」

「只是梦境而已呀…」她掩住脸孔。

揉了揉眉间,我觉得还满疲倦的。「什么时候开始的?」

「…七七以后才变得厉害。」

什么?妳说什么?

「谁的七七?」我跳起来,猛摇着她,「是谁的七七啊?!妳伤了谁的命?」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真的伤害过谁!」她大叫,「是她儿子不好,一天到晚偷
窥女生宿舍,有回还跑进去…我只是想吓走他呀!怎么知道他会失足跌下楼…」

张目结舌,我该怎么说呢?

唐晨老说,玉铮是个有正义感的女孩子。她或许任性,但并不是坏人。她不是为
了自己去使用这种能力,而是想拯救差点被侮辱的同学。甚至她也没有伤害那个
色狼,只是放出原灵想吓走他。

并不是死人就是对的,换做我是她,说不定我也会这么做。

但母爱呢,是种蛮横盲目的东西。她想的只是自己的孩子无辜丧生,非报仇不可


「…很久了吧?」我问。

「快一个月了。」她不看我,倔强的眼睛蓄满了泪。

「妳为什么不说呢?」我真的要爆炸了,「妳可以跟父母说,不然也可以跟世伯
说呀!」

「太丢脸了!他们早就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她摀着脸哭起来了,「而、而且
,以前我都能够自己处理…」

这就是因果。没有我爆炸掉她的城墙这个「因」,就不会导致我得来收拾残局这
个「果」。

「什么时候会来?」抹了抹脸,我问。

「…天黑以后就开始闹,子时后会闹得特别、特别厉害…」

她怕丢脸,不敢跟任何人讲。但下意识的跟我求救。我站了起来。

「妳回去吧。」她镇定了点,「说不定没什么事情,只是庸人自扰。妳…妳没必
要搅进来。」

她如果抱着我大腿哭,我说不定还可以一走了之。「妳走得动吗?」我扶着她,
想要先离开这个屋子。

但大门像是被焊死了一样。

她松开我,到楼梯坐下,「妳走吧。妳一个人应该走得了。」

的确,她一走开,大门就轻松的打开了。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把门关上。结果
关上的那瞬间,失聪的左耳传来一声尖锐的惨叫。

荒厄跟在我背后飞,那是谁在我左耳惨叫?

「抱歉啦,」我喃喃的说,「我不识时务。」

「…妳不走?」玉铮怔怔的看着我。

轻轻的,我摇了摇头。「妳饿不饿?」我问,「妳若挣扎得动,上楼躺好。我是
饿惨了…煮点东西我们一起吃。」

她发了好一会儿的愣,才吃力的爬上楼梯。

「现在妳还有心情吃什么呀?!」荒厄又怕又气,「这已经不是穿着红衣上吊的
程度了~」

「我会怕欸,别跟我讲。」我跨入凌乱的厨房,打开冰箱。好在里面是正常的食
物,没躲什么。「怕又不管用,先好好的吃一顿再说。听说死刑犯死前都会美美
的吃顿饱的。」

「…有句话说,脑残没药医。」

拿出几个蛋,无奈的看着荒厄。「我今天才知道,荒厄妳还颇睿智呢。」






我的手艺不怎么样,不过最好的调味料叫做「饥饿」。我饿了一天,玉铮据说被
关了三四天,大伙儿饿惨了。她一面抱怨会胖,一面埋头苦吃。

是说现在的女孩子真的减肥要减出神经病了。

「妳好像也是女孩子。」荒厄没好气。

「是哦…但我自己也常常忘记。」我不得不承认。好好活着就很累了,还自找饥
馑。人生就是太美好顺遂,才会想那些有的没有的苦刑来自找苦吃。

人一吃饱,就精神起来。虽然她还是病弱虚软,但神色看起来好多了,昏暗的死
气也不再聚拢。

「还要吗?」我指了指饭锅。

她摇摇头,「好久没吃这么饱了。」

搔了搔头,我把碗盘收了起来,先堆到洗碗槽。我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没空
在那儿贤妻良母状态。

人既然没学得辟榖,还是老老实实的吃饱喝足,别过量就是了。吃得饱神气足,
元神一全,身体健康,邪祟就不容易侵扰。很简单的道理,但十个有九个半的女
孩子听不进去。让我这个三餐吃不到两餐,长年闹胃痛病虚的人很闷。

「妳越发老妈妈了,」荒厄骂我,「该走不走,该怕不怕,还管她减不减肥?明
天的太阳还不知道看不看得到呢…」

「明天若阴天,也看不到太阳的。」

「谁跟妳说这个?!」她用力推了我一下。我不睬她,找出世伯的信和朔给我的
黑线,寻了根晒衣竿,慢慢的朝上打结。

「妳想…解冤纾孽?(注)」她笑了出来,这么漂亮的人,笑起来真是好看…可
惜有点苦。

「趁着还有日头,能做多少算多少。」我想她让世伯耳濡目染,也懂一些儿。这
是一种道教仪式,世伯写来的信不但有完整图解,还注明了一百零八句释冤经文


朔的确破例干涉了…她递上黑线,就是提点我这么破解。她那样严守浑沌的人,
真的大大违背自己的原则。

「伯伯收妳当弟子?」她有些不相信。

「…不算收啦。」我也觉得没什么好瞒的,指了指荒厄。荒厄对她怒目而视,嘀
嘀咕咕。「为了她…伯伯怕有人为难我。」

她呆呆的坐着看我打结,冷不防的冒出一句。「难怪小晨喜欢妳。」

我差点把结打死了,拆了半天才打好。「唐晨喜欢的人可多了…但他最爱的还是
妳。」

她低低笑了一声,又开始哭起来。

…看到女王哭真是触目惊心,她还不如对我撒泼。这样一如普通女孩的掉眼泪,
满心委屈,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以前,我也真的很喜欢小晨。我们几乎是出生就在一起,长到这么大了…他
是我的初恋,不管是什么的第一次,我都是跟他在一起…」她抹着眼泪,「我怎
么可能不爱他呢?这是不对的…但是这种不对,随着我们分别的日子,越来越真
确了…」

或许她的天赋和城墙都被我爆掉了,但我和她,在某种本质上很接近,都是不自
觉或不自愿的「巫」。靠得这么近,她又没有丝毫防备,情绪深染比语言快速正
确多了。

来到花花世界,没有父母亲友的管束。渐渐的知道了浓情的滋味,知道自己真正
爱的是什么和要的是什么。但又罪恶感的谴责自己,对唐晨抱着内疚,又觉得像
是小时候穿的鞋子,再可爱漂亮也穿不下了。

眷恋着年少时光洁纯净的初恋,她越发捍卫自己的所有,就算明明知道会渐行渐
远。一方面恼唐晨有我这个红粉知己,一方面又暗暗松口气,无须自己开口,罪
过终不在她身上。

这样缠着、恼着、气着,苦闷着。更忍不住去试探、讽刺责骂,希望唐晨能够重
燃她的热情,但一切的努力终究成了泡影。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年纪才
刚二十初,怎么会好好处理这种事情呢?又怎么怪她推过诿错?

不过是种逃避。

「我是爱他的才对,我怎么能不爱他呢?」她哭了又哭,「但是怎么了?就是、
就是突然都不对了、不爱了!我我我…我坏得很,我是坏女人…可我不要这样啊
…我不要…」

「妳只有张聪明脸孔,」我闷闷的说,「骨子里倒很实心的笨拙。」

「要妳来骂我!?」眼泪未干,她就瞪起眼睛骂人了。

这样好多了。

「朔…我是说,我们住着那个咖啡厅的店主说过,这种毛病有帖最好的药方。」
我继续打着结。

她狐疑的看我。美女真好,梨花带泪的,我都快原谅她之前的所有无礼了。

「时间。」我终于把一百零八个结都打好了,摆在一旁。「时间可以治疗这种情
孽纠结。」

我不知道她想通了没有,不过她倒是停止哭泣了。

………
注:解冤舒孽的仪式和咒文凭印象写就,但数据在家里,现在被灵感逼着,只能
凭记忆写。
正式版将会修正,原谅我网络版如此粗糙处理。
特此声明,并请原谅。 






这么一交心(?),玉铮对我没那么凶了,说她能撑几天,是因为这个房间经过
父亲加持的缘故。

我恍惚记得世伯提过,她的父亲夏涛,虽不如她天赋这么优秀,但也很惊人了。
世伯不太愿意教玉铮,说不定教过她父亲。

赶紧找着房间四周,果然大门门楣之上,画了一个奇形的符,只是已经残破。我
赶紧翻出黄纸,依样画葫芦。

「不是这样…妳撇错了!」荒厄在我肩膀上怒吼,「妳脑残手也残啊?抖什么抖
?吼…妳勾和捺都不会分是吧?妳的国语老师会一头撞死!」

看我在那儿鬼画符半天,荒厄忍受不了了,一把抢走我的毛笔,让我的手心一把
墨,「滚远点!我当初是造了什么孽附了妳的身,我要附也该附妳旁边那个惹祸
精…」刷刷刷的开始画起来。

但她的话让玉铮抖了一下。

「果然是子姑神,厉害得紧。」我赶紧一顶高帽戴上去。她真的连尾巴都快翘起
来了。

随着之前的旧符补强,忙了半天,时间已经四点多了,气氛开始变得沈滞。

手心捏着汗,我又打了几次手机,但世伯还是没有接。但门口猛然一响,把我和
玉铮吓得跳起来,我扑过去打她床头的电话…

这次世伯接起来了。「…蘅芷?」

「伯伯!」我大叫,「玉铮这儿出事了!」我怕不知道几时断线,呱哩呱啦把这
儿出的事情通通告诉他。

「符呢?她父亲画的符呢?」世伯的语气很凝重。

「我补强了…呃,应该说荒厄弄好了。但我不知道有没有效,之前的都毁了…」

世伯好一会儿没说话,我紧张得手滑,几乎都握不住话筒。

「蘅芷,这是妳无法处理的。」他深深吸口气,「现在的时刻妳还走得了,快走
!我会马上赶过去…」

「…那玉铮呢?」我愣愣的问。

「我不能让妳赔上这条命,快走!」世伯很凶的赶我,「立刻离开那个屋子!」

我本来觉得委屈,转思一想,我明白了。玉铮可是他至交的女儿啊,是他从小疼
到大的孩子。原本我以为,我只是他萍水相逢,不得已「爱屋及乌」的人。

平常别人遇到这种事情,不管我办不办得到,还是会求我先挡挡吧?我是「灵异
少女林默娘」嘛。

但是世伯…世伯却拿我的性命当第一优先。我觉得…好像没什么遗憾了欸。

「蘅芷?妳听到了没有?妳再待在那儿…我、我就逐妳出门墙!」世伯的声音更
焦灼了。

「…伯伯,你赶快来吧。」我擦掉眼角的泪,笑着说,「我一定会撑到你来为止
,请你快来!」我把电话挂上。

「…为了几句贴心,妳就要卖掉自己的命。」荒厄喃喃着。

「红颜酬知己,宝剑赠烈士。」

「现在妳还有心情跟我掉什么书包啊~」

不想理她,我转头跟玉铮说,「伯伯赶过来了。」

她愣愣的看着我,「…妳是怎么打通的?」

沿着她的目光,我看到电话线早就拔了起来。搔了搔脸颊,「…精诚所致,金石
为开?」

「是喔。」但她马上离我三尺远。

我也只能干笑两声。





到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楼下的客厅早就闹得一塌糊涂。

玉铮那么神气的女生,也只能跟我一起抱着发抖。荒厄在屋里飞来飞去,不停叨
念。她念的那些我早就明白了,知道也不会让事情好转。

妖魔鬼怪,都有一定的规矩和相生相克。但人魂转化的厉却不跟你讲这些规矩。
荒厄会是这样拥有女性美貌脸孔和丰饱胸脯的妖怪,就是为了在进食的时候不让
「食物」恐惧怨恨,在欢喜中死去,以后死了,才不会成厉来找她麻烦。

大凡妖魔采补,都让「食物」死得舒心快意。只有人类和厉才会设法虐杀食物和
敌人。

这样说明,我想大伙儿就明白厉有多猛。尤其是母亲变成的厉,那更是猛到爆炸
了。

为了补强,我还在门口悬上世伯给我的桃木剑和罗盘。然后?然后只能低头祈祷
了哪有什么然后…

闹到二楼的时候,才七点多。但我想外面那个妈妈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七早八早
就来破门。那个不争气的门,应声而开,连铰链都飞了。

荒厄写的那个符果然无大用处,坚持了几秒,就灰飞湮灭。

只见一个脸色发青的中年妇人,没有传说中的披头散发和白衣飘飘。她穿着寻常
的家居服,很趣致的围着哆拉A梦的围裙,只是手里拿着菜刀,杀气腾腾,让我
忍不住护了护脖子。

她想进来,抬头看了看悬着的罗盘和桃木剑,忍了忍,走了出去。刚刚松了口气
,谁知她去而复来。「魂飞魄散、自我虐杀都不怕,还怕你这几样死物!?」

手一长,宛如枯枝上头镶利爪,她将罗盘和桃木剑抓下来,搓揉成一团。空气中
充满烤肉似的焦臭味道,扭曲着脸孔,她冲上来…

我将那根打满结的晒衣竿往她一推,她跟我角力起来,我两条腿都在发抖。

这是最后一道防线了,朔给我的提示。

「第一结!」我对她厉声,「万苦皆因忌妒生,扫除虚妄喜满盈!」然后当她的
面,拉开第一个活结。

这就是解冤纾孽的仪式。用神明的身分,解开各种族摩擦和怨恨。实在不应该由
我这无法修行、没有天赋的人来执行。

但我能抛掷健康和生命力。

打开第一个结,下午在我耳畔响过的惨叫又响亮的拔尖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妳很恨,我知道妳心肝俱裂的痛苦。养个儿子到大学不
容易,在妳眼中,他又是那么可爱的孩子,围裙还是他送的母亲节礼物。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错。只是个不幸的意外,不代表妳该找谁报仇。

「第二结!」我对她喊,如仪的献上经文。

每解完一个结,她就发出更恐怖的惨叫,我也感到不断累积上来的疲倦。解到第
五十一个,我已经无以为继,脑袋成了一片糨糊,想不起来第五十一句经文是什
么了。

「五十一结!」荒厄抓着我的肩膀,用光亮驱除了原本的寒意和睡意。「怜贫恤
老方为真,自拥金银福不临。」

她又发出惨叫,但这次威力就减弱很多。我有些意外,荒厄不但保护我,还将她
的生气倒转过来灌在我渐空的身体里。

她的生气自然带着邪,不过我和她相处久了,比较受得了。但也一阵阵细刃割似
的痛。这是饮酖止渴,我俩都明白。

她顶了十来句,一边要保护我,输生气给我,还要硬扛厉鬼,她也渐渐言顿辞虚
起来…

「六十六结!」吓得满脸眼泪鼻涕的玉铮,那股女王的蛮劲爬了出来,她抓着世
伯的信,一字一句认真的念,怒气不息的抽去结。

我们三个就这样接力,结结巴巴的把仪式继续下去。我知道她根本不想解释冤雠
,但没办法。

这世界上的一切都互为因果,我却不能看着这因果往更坏的地方去。

「一百零八结!」我虚弱的说。

但不等我念经文,她的菜刀已经砍断了那个结。对我喷出一口恶臭的鬼气,将我
推倒在地。

完了。





抱着脑袋,我发现我只有个遗憾。

「唐晨!」我闭目大叫。

说也奇怪,闭着眼睛看不到什么的是吧?但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唐晨,我还没看过
他那么生气或愤怒。

然后一片白花花,我看不见他了。

睁开眼睛,我还觉得一片眩目。晒衣竿上一条小金蛇,盘据得像是我打得活结。

「一百零八结…」我颤着声音,把经文做个圆满,然后拉开小金蛇。

原本扑在玉铮身上的厉鬼,身影扭曲歪斜,发出极度尖锐可怕的哭喊,像是被什
么东西吸着,飕的一声,经过我的身边。

「…既然这么爱管闲事,就来当我儿子的媳妇儿吧!」我的脚踝被某种东西一扯
,倒头被拖到三楼去。

我没问玉铮他们三楼是干嘛用的,早知道就该问了。看到神明灯,应该是拜公妈
的地方。但我想,他们家的公妈应该去避难了。

我实在不想形容那种阵仗…像是地狱熔炉在人间开了个裂口。这么小的空间,挤
了这么大量的「坏东西」,还不断冒出来。

荒厄不要命了,小金蛇也拼了。但我怎么可能看着我最心爱的人们拼进去?摸出
弹弓和月长石,我着实发怒了,疯婆子似的将所有的存货都打个干净,等我定下
神来,这三楼像是被机关枪扫射过,坑坑巴巴的。

我爬过去,抱着奄奄一息的荒厄和小金蛇,心底空空的。

荒厄睁开一条眼缝,「…白痴。」

「是,我是白痴。」我温驯麻木的回答,把手肘磕碰出来的血抹在她嘴里。

「我不会死啦…哪那么容易?」她的眼泪却一滴滴滴在我膝盖上,「但妳…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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