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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狂后:废材九小姐-第6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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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墨厉虚浮的眸内划过一抹冷色,又道:“有那样的奇物在手,怎会一定要四日。”

    此言,既是指降禾,又是指……解药。

    陌上花眸内墨色一闪而逝,面上却是一副茫然的模样,“什么奇物?殿下想是府内的闲言碎语听多了,再加上病中喜胡思乱想,这才说出这般言语。”

    顿了顿,她目光落在了那侍卫身上,“你务必将殿下照顾好,要殿下多多休息,莫要再让那等闲言碎语近身。”

    说完,又朝阎墨厉礼貌的笑了笑,“夜色已晚,我不宜久留,殿下还请好好休息,告辞。”

    阎墨厉没有开口,狭长的眼眸却是微微眯起,眸内染上几分阴郁之色。

    ……

    卧房内未点灯,陌上花也没要秦雅来伺候,赶着她与秦林回去服药早睡,便独自回去了。

    她方才进了房间,便见幽幽月光下,一半披墨发的男子正盘腿坐在软榻上,眼眸在夜色中极为明亮,却看不见半分笑意。

    “你不是早就睡下了,在此处装神弄鬼作甚?”虽看不清面容,但陌上花一眼便认出了 此人便是阎北城,便也没多在意,一面上前将屋内的烛台点亮,一面道。

    阎北城没有说话,被夜色映衬的分外明亮的眼眸跟着陌上花的身影转动。

    陌上花将屋内的烛台都点亮后,才拿了一柄烛台转身过去。

    近了她才发现,阎北城此时的面色当真是黑沉无比。

    她不禁将烛台朝阎北城的脸又凑近了些,颇为感兴趣的开口:“如今屋内明明如此亮堂,怎么你的脸色还是同没点灯时一样,如此黑沉?”

    阎北城行从鼻腔内发出一声极为不悦的轻哼,如受了委屈的孩童一般,低声嘟囔道:“还不是因为你。”

    

第1795章 他的伪装而已?() 
“什么?”陌上花没有听清,不禁凑近了些。

    没想到阎北城反而朝后挪了挪,黑沉着一张脸转过身去。

    陌上花一脸莫名其妙的将烛台放在了小几之上,方才要去另一边坐着,便被阎北城一把拽住手腕,拽到了自己面前坐下。

    陌上花细眉微蹙,转过身来,道:“阎北城,你又在玩什么?”

    阎北城拽着她手腕手还未松开,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甚是忸怩的开口:“你方才给皇兄疗伤的时候,是不是将他的衣物脱了?”

    陌上花点了点头,丝毫不觉有哪里不妥,“是啊。”

    阎北城见她如此神情,面色顿时越发黑难看,“男女有别,你脱掉他衣物的时候 就没觉得哪里不妥吗?”

    陌上花柳眉蹙的更紧,不是很理解阎北城为这个有什么好置气的,“虽说男女有别,可我是医者,在医者眼中,男女都是一样的,更不因为他是皇子就有什么差别。”

    她的思想来自现代,自然不觉有他,想到什么便如此说了出来。

    阎北城似乎被陌上花这番话噎了噎,半晌才重新组织了语言,“本王才管不了那么许多,你是本王的王妃,便不能看除了本王之外任何男人的身体。”

    “我总不能因为这个以后就不在看病问诊了吧,阎北城,你如此也太过小孩子气了。”陌上花将自己的手腕抽出,对阎北城如此行径完全不认同。

    阎北城看了看自己空下来的手心,眸底深处掠过几抹暴虐之色,不过,却并非是对陌上花而来的。

    他只是很气,当时为什么不直接下个见血封喉的毒药,也不管阎墨厉的死会对他们的计划造成什么影响了,便这么不计后果的杀了他便好了。

    平息许久,他才将眸内的暴虐之气勉强压了下去,似孩童一般扁了扁嘴,语气竟透着几分委屈,“可是,你连本王的身体都没看过,怎么能看别人的。”

    竟是这么个理由?

    陌上花紧蹙的眉心舒展下来,竟是有些苦笑不得,“阎北城,你怎么这么幼稚。”

    话虽是这么说,但眸内却没有半分不悦,反而染了几分笑意。

    其实,她更好奇的是。那个披上斗篷后冷血无情的男人,与眼前这个任性妄为,纨绔幼稚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又或许,他原本就是这样?还是,都只是他的伪装而已?

    正思虑间,阎北城突然朝着她这边凑了凑,一面流氓一般扒着自己的领口,一面道:“本王的胸口也不舒服,应当也是受伤了,王妃既然能给旁人看,便也应当给本王也好生看看。”

    他这么不管不顾,胡乱一扯,领口处大片的春光顿时乍泄而出,胸前浑厚的胸肌隐隐绰绰的展露眼前。

    明明先前阎墨厉的身材也是如此之好,当时陌上花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眼里有的只是一具普通的身躯而已。

    而此刻,眼前阎北城的身躯,却让她莫名的一阵羞怯,竟不好意思去看。

    阎北城瞥见陌上花微红的耳垂,非但没有消气,反而更加恼怒了,“你,你见到他的时候也有这般?”

    

第1796章 酥酥痒痒,甚是奇妙() 
一想到这个画面,他心中就酸的几乎发狂。

    陌上花下意识摸了摸滚烫的耳垂,才。道:“什么这样那样,阎北城,应当是我问你,你今日到底想如何才是。”

    阎北城本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半晌下去,脸都憋的通红,才忸怩至极的挤出一句话来,“你看不出来,本王,本王是在吃,吃醋吗?”

    一向果决的阎北城,在陌上花的注视下缓缓说出这句话之时,竟是说的磕磕绊绊,艰难无比。

    “吃,吃醋?”陌上花也是明显的愣怔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阎北城会如此说。

    她现在整个大脑都空了下来,眸中除了阎北城的身影,其他都化为虚幻之物,可有可无一般,唯有他的身影格外的清晰。

    心中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叩击了一下,酥酥痒痒,甚是奇妙。

    待反应过来之时,她脑中那个冷面无情的阎北城不禁与眼前这个说话吞吞吐吐,幼稚可爱的阎北城交融在了一起,让她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阎北城一直高高悬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将领口抚平后,便又故作镇定的开口:“本王累了,想回去休息了,王妃早些安下吧。”

    说完,便起身要走。

    只是这极慢的步伐,还有这微微流转的目光,都明显的泄出了他的心思。

    奈何陌上花就是如此的不解风情,听阎北城要走后,便随意瞥了一眼他的背影后就收回了目光,拿了烛台起身前去床榻前。

    阎北城故意这般慢吞吞了许久,正要转身在与陌上花说两句,便见她已然将屋内烛台都灭了个差不多,只余下床榻边的还亮着,而陌上花本人,似乎也在收拾,准备睡下了。

    阎北城下意识恼了下,而后想到她一向是如此的性情,面色顿时又被满满的无奈取代。

    他总是这样拿她没办法,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心中微叹一声,阎北城也没了心思,找个窗子,便飞身而出,无声无息的便去了。

    ……

    四日之期很快到来,还没等陌上花前来解毒,阎北城便先借着抓到下毒之人,来了阎墨厉这里。

    其实所谓的下毒之人,也不过是个替罪羊而已。

    那日所谓的在饮食中发现其中有毒,不过是阎墨厉将自己的血放了一些在饮食里,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而已,根本无人下毒,何来的真凶。

    但此事必须要有个交代,便不得不找个替罪羊了。

    ……

    “二皇兄,本王这几日连外出都不敢了,日日窝在府中查案。”阎北城说着,见桌上有茶便直接拿过,一饮而尽。

    虽在病中,阎墨厉依旧在软榻前做的端端正正,唯有面上的苍白之色略显病态。

    闻言,他微敛眼眸,道:“也是本殿平日莫名其妙的仇家太多,才会落到如今的田地,让那你也跟着一同费心。”

    “皇兄此话便是见外了,你我本是同根生,如此也是应该的,再则,你是在我这里受难的,我自然应当给你查清。”阎北城唇角笑意也淡了几分,板正了面色,一本正经的开口。

    

第1797章 心中更是不畅快() 
“你平日如此洒脱无拘之人,今日因本殿的事如此费心,当真是让本殿感动。”阎墨厉扯着毫无血色的唇瓣,言辞恳切的低声吐字。

    阎北城笑了笑,转眸看向身边的小厮,笑意敛去,“去把人带上来,给皇兄过目 了。”

    小厮面色古怪的悄悄看了阎墨厉一眼,而后才应了一声。

    小厮下去吩咐了一下,不多时,便有两个小厮抬着一担架走了进来,担架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白布,隐约可以看出白布下一人体雏形。

    阎北城并未注意看那担架,吩咐过后便侧目向阎墨厉解释,“本王派人将府里翻了个底朝天,这人如今已经找到了。是个在膳房当差的厨子,受人指使,在做饭食之时,悄悄在给你送去的饭食内下了毒。至于幕后主使,本王觉得还是由皇兄你亲自审问才好。”

    阎墨厉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阎北城这才将目光落在了那担架。之上,一见上面覆着白布,面色顿时一变,朝身侧的小厮施了个眼色。

    小厮会意,上前将那白布掀开一部分,一张惨白的脸顿时映入眼帘,没有起伏的胸口以及紧闭的双眸昭示了此人的死亡。

    “这是怎么回事?本王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吗,你们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阎北城顿时蹭的一下便站了起来,面色铁青。

    一众小厮因着他这一声去,全部跪了下来,额头紧紧贴着地面。

    如此暴躁易怒,却不知,这到底是否是他的真实秉性。

    阎墨厉眼波流转,眸光若有似无的在阎北城的面颊上扫过。

    阎北城无所察觉一般,满脸的暴怒之态,几步上前将那贴身伺候他身侧的小厮一脚踹倒在地,“本王要你何用,要你们何用!若是不能说清楚,莫说而皇兄,便是本王也不会绕过你们。”

    小厮咬着牙没敢出声,很快重新正了身子,“回王爷的话,奴才们是万万不敢对他动用私刑的,此人昨日晚上便咬舌自 ,今早才发现,还未来得及禀报,求王爷恕罪。”

    阎北城却明显不信,面上泛起几分狐疑,“怎会突然便要自尽,必定是有原因,说不准是你们其中有他的同伙,担心事情败露,故意杀人灭口也不一定,你们最好自己站出来,否则本王便将你们通通送去严刑拷打。”

    陌上花走进来时,刚好将阎北城的话尽数收入耳中,不禁止了脚步,盯着他的面颊看了片刻。

    只见他面上被满满的怒容与狐疑交织着,连眸内神色也是如此,看不出丝毫破绽,仿佛他本就是个如此愚昧,暴躁之人。

    戏精。

    看着这样的阎北城,陌上花脑中不由自主的突然闪现了在现代时的一个词汇,眸内划过一抹好笑之色。

    “王爷的脾气一向如此,殿下万不要介意才是。”观望了片刻,陌上花才迈步踏入,话却不是对阎北城说的。

    阎墨厉丝毫不觉意外,摇了摇头,不紧不慢的开口:“北城的性格,本殿早有耳闻,我们既是兄弟,本殿自然不会在意。”

    说话间,眼眸不动声色的落在了阎北城身上。

    阎北城瞳孔深处划过一抹暗色,尤其是在看到陌上花进来竟第一个对阎墨厉讲话,他心中更是不畅快。

    

第1798章 一副十足正经的模样() 
如此,他便顺势踢了那小厮一脚,冷冷开口:“你是真打量着要去送去严刑拷打才好?”

    “王爷,事情还没问清楚,暂时不能这样随便定论,看管如此之言,又是非常时期,旁人混进去结果了这人实属不可能。”陌上花见状,细眉微蹙,轻声规劝。

    阎北城却丝毫不给面子,没好气回道:“王妃,此事干系重大,你还是莫要插手的好,且你无论如何也是深宅妇人,这些事还是不宜插手,你只需将王府打理好就是。”

    陌上花面色顿时微暗,颇有些难堪之色。最后也未曾多言,只是习惯了般,低敛下眉眼,“是。”

    阎墨厉不动声色的将两人的面貌神态收入耳中,眸内墨色微深。

    他扯了扯唇角,恰到好处的开口:“若是人真的想死,无论如何也是拦不住的。本殿想,此人应当是看事情败露,不想出卖自己的主子,这才自杀而亡。王妃刚刚所说,不无道理。”

    阎北城剑眉蹙的更紧,仍是有些不以为然之态,“事关皇兄的安危,本王怎能不尽心,半点其他的可能性也是要彻查清楚的。”

    阎墨厉见状,又道:“本殿来的这些时日,本就给你添了许多麻烦,心中怎样也是过意不去的,依本殿看,此事就到此为止便可,只要父皇那边能有一个交代,你我这边也不必过多追究,免得劳心劳力,多添麻烦。”

    阎墨厉都不打算追究了,阎北城自然也没有揪着不放的道理,便仿似未消气一般,随意点了点头,“既然皇兄都不愿在追究了,你本王也就不讨这个麻烦了。”

    陌上花见状,转眸看了阎墨厉一眼,微微点头。

    阎墨厉因为同样微笑着颔首,嗓音温和亲切,“王妃现在来,想是解毒之药已经研制出来了?”

    “回e二殿下,确实已经研制而出,随时都可以解毒。”陌上花淡淡开口。

    “既如此,还请禹王妃速速为殿下解毒。”阎墨厉还未开口,他身后的侍卫便大喜,忙上前道。

    陌上花自是没有推脱,很干脆的应下,“自当如此。”

    阎墨厉见状,便自觉的将自己的手腕伸了出来,示意陌上花过来把脉。

    阎北城挥了挥手,满脸不耐烦的让管家将那尸体抬了下去,而后自觉的站了起来,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陌上花,方便她诊治。

    陌上花也未客气,直接就这位子坐了下来,接过秦雅递过来的腕枕,放置面前小几之上,示意阎墨厉搭上。

    简单的诊脉过后,陌上花才收回手,道:“前两日我已将毒暂时压住,眼下已经快控制不住了,的确不宜在拖下去,请殿下移步内室,这里不便治疗。”

    “好。”阎墨厉低声应道,起身便往内室而去,没有丝毫的犹豫,似对陌上花无限信任。

    陌上花正要迈步跟上,见阎北城也跟着进去了,不禁将他叫住,“王爷,此时闲杂人等越少越好,你还是在这里等我的消息吧。”

    阎北城却面不改色,一副十足正经的模样,“本王不是闲杂人等,是皇兄同父的兄弟,这又有何关系?再者说,本王又不是来添乱的。”

    

第1799章 醋意没有刻意掩饰() 
说着,他侧目看了一眼身旁的管家,管家迅速点头,打了珠帘出去。

    再进来之时,柳正已然跟在他身后一同进来。

    仍是那似雪白袍,仍是不离身的红木药箱,面上也仍自带温润之气,仿佛一个儒雅的书生般。

    “柳御医?”陌上花轻声呢喃,转眸看向阎北城。

    阎北城唇角轻勾,眸内似是带着孩童般的邀功,得意之色,“你一个人难免劳累,如此情况下,总是难免出意外,有柳御医在旁边帮你看着,也是为了皇兄的生命安全所着想。”

    陌上花本还还存着几分不解,眼下见此,眸内不解才散了去,“既如此,便在柳御医面前献丑了。”

    “王妃医术高超,怎会是献丑。”柳正牵唇轻笑,眉目温软。

    如此,原本应当只有三人的内室,顿时多了两人 。

    阎北城在旁边寻了个软榻坐下,手中捏着一茶盏,修长指间的来回摩挲着茶盏外壁,心情似乎也无平常那般轻松惬意。

    柳正则是在陌上花一同在塌前候着,全神贯注的盯着陌上花这边的动作,看得出来,神经也是有些紧张。

    那一直跟在阎墨厉身侧的侍卫,更是紧张的握紧了剑柄,同样一眨不眨的盯着陌上花的动作。

    整个屋内的人都似是紧张不已,当事人阎墨厉却始终如常静静在床榻上盘腿坐好,两手放松的放在膝盖之上,看不出分毫紧张。

    “禹王妃,可以开始了。”

    陌上花见他不骄不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道:“这解毒之法,我需得先解了上次暂压毒性所施的针法,而后再将毒性激发,借以驱毒,过程比之常日毒发还要痛苦几倍,望殿下做好准备。”

    阎墨厉神情不变,似是半分不惧,“男子汉大丈夫,这些痛又算的了什么,本殿会隐忍着,你不必顾虑。”

    陌上花眸底划过一抹幽暗之色,面上无半分异常,

    “柳御医,麻烦你去吩咐一下,让人先去熬制此药,熬制方法上面都有详细交代,务必要他们严格遵守此法。”陌上花拿出一张药方,递给了身侧的柳正。

    她知晓屋里剩余的两人,阎北城那尊大佛请不动,剩下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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