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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狂后:废材九小姐-第6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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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鹤心中一堵,一口气顿时郁郁其中,却不得不恰到好处的笑了笑,“王爷说的极是,婢妾初来乍到,若没有王妃这些日子的照拂,怕也不能这么快便在府中立足。”

    顿了顿,她唇角笑意敛了敛,“只是,婢妾此来,却也是为了王妃之事的。”

    “有什么事,慢慢说便是,来,先坐下歇息。”阎北城面上笑意不变,牵着她的手在软塌前坐下,而后转眸看向还杵在一旁的小厮,“去传早膳过来,其他人也都退下吧,本王还有许多体己话要与南夫人说。”

    人前,她是他的妾室,可人后,她只是他的部下而已。若是人都走了,她便又是部下了,这戏可怎么在唱的下去。

    “王爷,婢妾来时便已用过早膳了,不必在吃了。”南鹤拽了拽阎北城的袖袍,甚是善解人意的开口。

    “那去沏两盏热茶过来。”阎北城蔓满脸宠溺的笑了笑,看的侯在一旁的婢女心中都是羡慕无比,忙不迭先退了下去,生怕自己在此处影响他们相处。

    那小厮见状,也很是机灵的连忙退了下去。

    在屋内人都下去的瞬间,暗卫便已悄无声息的留意着屋外,以防有人隔墙有耳。

    人一走尽,阎北城面上的宠溺之色才一点一点褪去,清亮透彻的眼眸也渐渐转而幽深,不可测的样子,连同唇角的弧度都抹平了去,眉眼冷峻,仿若换了一个人般。

    南鹤心中一凛,忙退后数步,与阎北城保持了距离,面上温婉尽褪,“主上。”

    阎北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眸内看不出半分情绪,“为何一早便脱簪而来。”

    明明是在问问题,语气甚是平静,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简单到极点的事情一般。

    

第1768章 哪怕是骗骗她() 
南鹤抬眸望着阎北城,嗓音略低,“本是来请罪,现在没必要了。若一定要说,我想主上您应当也是清楚的。”

    阎北城的为人,她最是清楚,聪慧如他,恐怕自她提起陌上花之时,自他故意装作听不懂她说的话之时,便已知道她到底意欲何为了。

    阎北城沉默的盯着她,半晌,才突然开口:“你今日的胆识提升不少。”

    南鹤勾了勾唇,扯出一抹苦笑,“并非属下不怕,只是属下太过了解主上,正如主上早知我的目的一般。”

    又是长时间的寂静,半晌,阎北城才慢慢吐字,嗓音降了几个温度,“以你如今在府中的身份,你动任何人都没有问题,我也不会过多询问,只是,你的主意万不该打到她身上。”

    南鹤虽早有怀疑,如今听阎北城如此说,心中还是猛地一下钝痛。半晌,她才用力咬着唇瓣,道:“主上一早就对她存了心思了吧?”

    然而,阎北城却并未如她想象那般,哪怕是骗骗她。

    他只是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点了头,“是。”

    不过一个轻轻的点头,一个只有一字的回答,却彻底将她击落于万丈深渊,身心俱痛。

    她忍不住抬眸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满面不可置信的轻问,“我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看着你一步一步成长至今,竟比不上你与她刚认识的几个月吗?”

    仿佛自问,又仿佛撕心裂肺的质问。

    阎北城仍是那般毫无情绪的望着她,从袖中拿出一本明黄色奏折放在桌上,“你心中所想,我没兴趣知道,我只知,此物你应当好好看看,来来看看这是不是出自你的手笔。”

    南鹤用力捏了捏掌心,才勉强将心中翻涌的情绪压下,而后才上前将那本奏章拿了过来,翻开来看。

    这奏章是呈给皇城的,日期落款是五日前了,上面除了对关于武郡一事的简述之外,剩下的内容便全部都是请罪状,以及罪己书,而这奏章的书写人,竟是陌上花。其中内容与那日陌上花与花千柳商讨如何解决武郡之事时,所商榷的内容一般无二,连请求废除王妃之位之事都写的清清楚楚。

    字迹也与陌上花极为想象,便是极为熟悉者,也要仔细来看,才能分辨的出。

    南鹤身子猛然一僵,捏着手中的奏章,咬着唇不语。

    “你极擅模仿他人字迹,连我的字迹你都能模样的相差无二,这奏章怕就是出自你手吧。”她不开口,阎北城却不打算给她多犹豫下去的机会,冷声开口:“在加上你的聪慧,想要把奏章偷换掉也是易如反掌。若非半途出了意外,这奏章便顺利送到皇城了,在接下来,本王的王妃怕就是要换人了。”

    在阎北城面前,南鹤丝毫的伪装,辩解都是徒劳,因此,她只是捏紧了奏章,迟迟没有开口。

    事实上,她如今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让阎北城重新信任她。

    

第1769章 被刺了千万剑的心() 
他不说,阎北城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又是拿出一封密信,扔在她面前,“还有这个,也是出自你的手笔。而那日,正是你陷害王妃不成,险些败露之时。你担心事情传到我这里,便故技重施,又偷换了当日送来的密信。”

    顿了顿,他周身的气息猛然寒凉下来,让人深感如坠冰窖一般,“如今,你又想借势恶人先告状,让我不得不惩治王妃。这其中任何一件拿出,都是重罪。”

    “什么重罪?”南鹤感觉到阎北城的怒火,心底的疼痛也越发的清晰,梗在心中的一股气也冲了出来,不禁道:

    “我们本就不是真正的那种关系,我只是你的部下,一个来这里配合你演出的部下而已,我配合你,将后宅争斗之事演绎的淋漓尽致,又有什么错。”

    “配合我?”阎北城面色彻底沉下,勾唇冷冷一笑,“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便清楚的告诉你,她不仅仅是禹王王妃而已,他更是我的妻,你们的唯一女主子。谋害构陷主上,其罪当诛。”

    “唯一的……女主子子,你的,你的妻……”

    南鹤猛然一怔,不禁愣愣的喃喃出声,脑中像是轰然炸开一般,头脑内之剩下的这句话,还有阎北城从未有过的冷面。

    往常,往常他即便对她无意,也从未这样过。

    他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态度,她才未感觉有多难过。

    如今,他会为了一个女子质问他,会为了一个怪责她,会为了那个女子,对她,对她发怒,这样的他,对于那个女子来说,该是多么称职的夫君。

    可对这样一个爱了他多年的她来说,又是何其的残忍。

    南鹤一手紧紧的抓着自己心脏处的衣她襟,将胸前的衣物都捏的变了形,纤长的直接几乎要将衣襟都戳出一个洞来。

    “不过几个月而已,怎么会那么快,那个女人到底有哪里好,我又哪里比她差?”良久,南鹤才努力将眸内的泪水逼回眼眶,“我的样貌,才艺样样都不输她,即便武艺不及,其他方面也不乏多个胜于她,又在你身边这么多年,难道如此一个我,还不够在你心中留下几分位置吗?”

    她一双矜骜的眼眸此时暗淡了不少,眸内仍有水光,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你好与不好,与我何干?我的眼中,只有她为最好,这便够了。”南鹤如此怜人的模样,阎北城却看也未看一眼,只毫无感情的吐字,眸中连半点她的影子也无。

    那颗已然被刺了千万剑的心,轰然碎裂为无数瓣,痛的近乎窒息。

    原来,一个人不爱你时,不论你有多优秀,他的眼中都是无你的。

    眼眶越发的酸涩,泪水盈满了眼眶,她忙抬起头来,可泪水还是顺着眼眶滑落。

    除了痛,她心中的恨也是控制不住的滋生而起。

    他从来没有对她这般疾言厉色过,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带来的,全都是她,她恨不能将那个女人的脸毁掉,再把她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在挫骨扬灰才好。

    

第1770章 恭敬的单膝下跪() 
总有一天,她会亲手了解了那个女人,她得不到的,他也别想与她长相厮守,大家都不要想好过。

    如此想着,南鹤突然提起裙摆跪了下来,尖细的下颚微抬,眸中神色恢复了往日的矜骜清丽,“主上说的都没错,属下全部认,请属下依律处罚,南鹤甘愿领罚。”

    阎北城没有立刻回答,一双眼眸格外的深邃幽深,看不出其中所想,极为深不可测。

    “我说北城兄,这么一个美人儿,你怎么忍心罚她,若是我,怕是怎样也舍不得。”屋内正是寂静之时,一道清朗带笑的声音自屋外传了进来。

    在抬眼看时,便见花千柳正以一种缓慢慵懒的步伐朝屋内不紧不慢的走着,面上含笑,手中折扇也有规律的轻摇着,仿佛一信步游园观景的白面公子哥一般。

    阎北城眉头微不可查的轻皱了一下,抬眸看他,“你怎么来了?”

    眼下阎墨厉还在府中,花千柳此时来,终是不太妥当。

    “放心吧,左右是没人看到我的,本公子的武艺你还不放心不成?”花千柳心情却丝毫不受影响,甚是悠闲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北城兄,南鹤小美人对你痴心一片,你写铁树不肯接纳便也罢了,如今怎么舍得重罚呢,看在本公子的面上便罚的轻些吧。”

    语气虽仍是漫不经心,但阎北城心中大抵也是清楚的,他是怕他一怒之下,杀了南鹤,坏了一步棋。

    南鹤跪在地上,既不求饶,也不附和,只是低垂眉眼内的讽刺之色却是分外清晰,只是无人可见罢了。

    花千柳看了看南鹤,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阎北城,见两人都不开口,又道:“南鹤固然有错,到底还是你手下的人,罚的重了可是不好,无论如何,本公子今日都是要护着这一美人的。”

    嘴上如此说,眸中却不见丝毫的怜悯之色。

    “我自有分寸。”阎北城未看他,眸内神色幽深莫测,“南鹤谋害主母,罪不可赦,念在往日功绩,不予重罚,你自己去领一百鞭。”

    “一百鞭下去,怕是小命难保,北城兄,依我看还是在降些吧,不如八十?”花千柳见状,不禁合了折扇,继续开口求情,似含笑的狐狸眼微微上挑,其间却唯有一片冷漠,毫无怜悯。

    阎北城也是半分动容也无,嗓音冰冷的不带任何情绪,“你身边伺候的人想来也不是很尽心,也该换一换了,莫凌。”

    话音刚落,莫凌便从暗处闪身而出,恭敬的单膝下跪,“主上有何吩咐。”

    阎北城侧头看了一眼莫凌,继续面无表情的开口,“遣人在东阁挑几个送过去,便说南鹤身边的人伺候不得力,近身的几个都需换掉。”

    如此,便是要将她监视起来了。

    南鹤垂落在裙角的纤手一紧,紧紧攥着裙角,用力到指间泛白。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保护那个女人,主上对她可真是用心呢,而她,却是个可以随意处置的,可有可无的人,当真讽刺。

    

第1771章 真是魔高一尺() 
莫凌看了看南鹤单薄的身躯,却是犹豫下来,“主上,那一百鞭已是足够了,这……”

    “若有求情者,一并处罚。”阎北城还未等她说完,便直接打断。

    如今,陌上花在他心中的地位非凡,他护还来不及,怎能放任她被旁人一次一次的陷害。即便她并非常人,总是能讲。这些麻烦化解掉,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不允许再有发生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出现,任何对她不利的,他都会尽量为她铲平。

    莫凌见状,面色顿时一凛,垂下头来,“是。”

    说完,便身形一闪,退了下去。

    花千柳此时也没在插手,重新将折扇打开,轻摇着折扇,十足一副看戏的样子。

    他虽看似处处有情,实则心底也是极为无情之人,若非南鹤干系不小,他也没有半分插手的打算。

    南鹤紧握裙摆的手微松,微吸一口气,俯身跪拜下去,却紧咬着唇瓣,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未等阎北城开口,她便起了身,转身缓慢的走出,面色比之刚进去时,更是苍白家里。

    屋内没了人,花千柳才笑吟吟的凑了过来,打趣道:“看来你此行尾巴收拾的不够干净啊,都被人家找上门了,还正大光明的住在你的府中,指不定他身上的毒,日后还要起找小陌花来解呢。”

    阎北城方才缓和了一些的面色越发的黑沉,“他本已是我的瓮中之鳖,若非出了些意外,我回来的晚些,他哪有机会活着到了王府。”

    “意外不意外的,你如今还不是要好喝好吃的待着他。”花千柳唇角弧度越发的大了,很是幸灾乐祸的模样。

    阎北城转眸不咸不淡的看了花千柳一眼,眸中无波无澜,却自有一股威慑之力在其中,直看的花千柳脊背发寒。

    见花千柳露出恶寒的表情来,阎北城才收回目光,削薄的唇瓣轻掀,“不过好吃好喝待着而已,我禹王府并非养不起一个闲杂人等。至于他身上的毒,即便他想找王妃来医治,也要王妃同意才是。”

    陌上花的身份是如何被抢了的,她自己又怎么会忘记,如此深仇大恨,即便不是陌上花,换在任何人身上,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花千柳将折扇收起,有节奏的在掌心轻叩,“也是,以小陌花的个性,不给他在下一记毒边不错了,更惶恐医治。”

    提起陌上花,阎北城眸内不禁染了几分笑意,“阎墨厉这步棋虽走得好,但他忘了,毕竟山高皇帝远,我即便不能明面待他如何,难道还不会旁的吗?只要他不死就是了。”

    花千柳了然一笑,“果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妙,真是妙。”

    ……

    南鹤离了阎北城这里,明面上是回了自己院中,不仅没因私自在禁足期间外出被罚,还得了王爷垂怜。

    可实际上,在秉退众人后,她面上的温婉柔和便瞬间褪去,面色冷凝的换了一袭玄色束袖衣衫,又罩了一宽大斗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王府,前往阎北城在禹州城内设的暗卫营内。

    

第1772章 觅了一个主母回来?() 
这暗卫营明面上只是城中一所小武馆,实际上,暗卫营便建在武馆下面的地下室中。

    这地下室面积极大,与王府的面积也相差不二,占地极广,每日居于禹州城中的百姓怕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每日行走的道路下,居住的房屋下几米深之地,早已被掏空,这下面更是藏着一支人数庞大,实力恐怖的暗卫营。

    然,这也只是总部而已,这个暗卫营在禹州其他地方,还设有许多分部,人数之多,已可媲美一支铁骑军队。

    暗卫营内设有各司各部,每个司部都负责不同的区域,而南鹤要去的,便是刑责司。

    莫凌早已等到了刑责部,见南鹤来了,面色复杂的迎了上来,抿着唇没有说话。

    南鹤面色如常,但往日周身矜骜的气势却是挫了不少,整个看上去很是低沉。

    她走到莫凌面前,侧目看了他一眼,“我来领罚。”

    莫凌沉吟了一会,方才点了点头,“走吧。”

    南鹤的故事,当初在暗卫营来说也是一个传奇,暗卫营中原本只有男子,她不过是主上当初捡回来的一个流浪之人,却硬是在残酷的训练中活了下来,并且打破了暗卫营中没有女子能活着撑过训练出师的唯一一个女子。

    这还不算,后来,她又亲自带领了一支百人的女子暗卫队出来,他们完成任务的出色度一点不逊于男子,并且很会借自己女子的身份来方便任务,能力非凡。

    莫凌原本对南鹤是有几分欣赏的,可阎北城已然下了命令,他不会因为这几分欣赏,便违背阎北城的命令,对她手下留情。

    两人走到刑责司的负责人面前,由莫凌简单交代一番,而后便示意行刑。

    刑责司的人看到南鹤皆是满脸诧异,负责此司的司长见状,也是不禁问道:“一百鞭,怎会如此多,南鹤姐姐这是犯了什么错,竟引得主上如此动怒?”

    “触犯主母。”看南鹤今日的状态,那人本也不觉得南鹤会回答,却没想到她竟是如此平静的吐字,且说出的话信息量又是如此的引人震惊。

    周围凡是听到这一句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只觉不可思议。

    “咱们什么时候有的主母?”

    “这是怎么一回事,主上怎么会突然变觅了一个主母回来?”

    “南鹤姐姐心系主上多年,也难怪……”

    在他们眼中,此时已是王妃的陌上花可并非是他们的主母,他们真正的主母,自然要是阎北城亲自承认之人才算。

    周围人的议论纷纷入耳,南鹤眸内也不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恨色,掌心紧紧握拳。

    “都没事情做了?全部下去!”莫凌瞥见南鹤紧握的素手,抬首冷声呵斥。

    众人顿时闭了嘴,连忙走开,不在多言。

    刑责司司长也没在多问,转头朝着身侧的人的人吩咐,“来人,准备一下。”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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