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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 上-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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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卢中植是否察觉到了卢智的隐藏和些许的利用,她却因此有感而发,在马车上质疑了卢智,她的不信任不仅是因为对卢中植的同情,更是因为她心底的隐忧,那一句话她在经历了那个血夜之后,就一直在她胸口徘徊,却在今夜被她忍不住问出口,虽得到了让她心安的答案,却到底是伤了卢智。

  “站在院中做什么。”

  挎着书袋的遗玉,正立在花厅门外发呆,忽然一句问话串入耳中,她抬头便见立在书房门外的李泰。

  “殿下。”

  “是知道回来晚了,所以自己罚站?”

  “呃……”是在发呆。

  “还是弃掉射艺吧。”

  “殿下,我不是有意迟归的,已经让车夫送信回来了,您——”遗玉有些着急地辩解。

  “用过晚膳了吗?”直接打断她的话。

  “啊?还没有。”话题转的太快,遗玉一愣之后才答道。

  “那去吃饭,然后出来练箭。”李泰又看了遗玉一眼,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回房。

  浅黄色的灯笼下,刚才挂在遗玉脸上淡淡的黯然之色已经全无踪影,她搔了搔耳垂,拎着书袋朝小楼西屋走去。

  ……

  “唔……”遗玉掩唇又打了一个哈欠,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棋局,那根修长又干净的食指在黑白棋子上空盘旋,搅地她脑中更是昏沉。

  “困了?”李泰在听到她的五个哈欠时,终于开口问道。

  “是有些。”遗玉决定说实话,这会儿都子时了,练完箭后,她又被李泰喊道书房下棋,起初是有些兴奋的,可坐了整整一个时辰后,到了她固定的睡觉时间,就忍不住哈欠连连。

  “将这几步记住。”

  “是。”遗玉乖乖地应了一声,低头又看他将刚才所指之处重新点了一遍,“我记下了。”

  “嗯,今天就到这儿。”

  “多谢您指点,”遗玉躬身谢过,“那我回去净手,再为您上药。”

  她套上鞋子离开书房后,李泰才将扣在掌心的一颗白子翻手捏在指间,轻轻落下,棋局瞬间由胜负难辨转为一边倾倒,棋局是清晰了,可那双青碧色的眼瞳中,却酝酿着朦胧。

  两颗钟后,遗玉帮李泰上过药,揉着有些发酸的小腰出了东屋,同阿生打过招呼,回到自己屋中,两名丫鬟很是体贴地将她伺候到床上躺下,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为她擦了一遍药酒。

  第二日早起的遗玉,浑身没有半点的不适,在李泰的指点下射出六箭之后,又独自练习了一会儿,才乘着马车去学里。

  在正门口见到卢智时,遗玉起初心里还有些担忧和愧疚,却被他一个脑崩儿弹在额头上,顿时清醒过来,一手捂着额头,一手被他牵着,有些傻笑地同他一起走进学里。

  “那个人我会去查,有了消息便会告诉你。”

  “好。”遗玉知他说的是穆长风,目前他们今知的同韩厉有关的人物。

  第224章 在背后

  长安城房府

  清晨,朝会回来的房乔,刚一进府内,就有早等在静前院的下人迎了上来,恭声传了话后,房乔没有向以往那样一下朝就往书房走,而是去了正房。

  进了北院,就见两名丫鬟正在厅外候着,见到房乔走来,隔着老远便躬身,待他走进才将帘子打起。

  “有何事?”

  房乔进到屋中,看了一眼并排坐在椅子上的丽娘母女,伸手接过绿波奉上的热茶。

  丽娘看他脸上神色,便知今天他朝会没有遇上不顺心的事,“是有些事要与老爷说。”她挥手让屋里的丫鬟都下去,“出去看着,别让冒失的是近。”

  丫鬟们出去,屋里便只剩他们一家三口,丽娘才将语气稍稍带上些严厉,“小舞,把你做的事,同你爹说了。”

  房之舞昨天下午才得了丽娘给她买的那套首饰,这会儿自然听话,起身对房乔道:“爹,女儿顽皮,前几日溜进您书房去玩耍,拿了您的东西。”

  房乔倒不显生气,“哦?你拿了什么?”

  房之舞按着昨天丽娘教的,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张,站起身隔过丽娘放在房乔手边的桌上,又赶紧缩了回来。

  房乔见到桌上的东西,眉头便是一皱,伸手拿起抖开一看,见到这原先被他收藏的好好的画像上难以掩饰的褶皱和破损,脸色沉了下来。

  房之舞一直注意着他的表情,见他沉下脸色,忙偷偷去拉扯丽娘。

  丽娘拎在房乔开口前,小声道:“老爷,这事是小舞不对,昨日我已将她狠狠骂过——”

  “小舞先出去。”房乔挥手打断她的话,房之舞如获大赦般地快步走了出去。

  “这画、你看了?”房乔一面伸手摩擦那幅画像,一面问道。

  “看了,”丽娘很老实地答话,脸上带着犹豫,问:“这画上的是、是姐姐?”

  她心中猜测房乔巳是寻得了卢氏,借由房之舞和这画像将事情引出来,就是想听听卢氏的消息,但她不想自己先提出来只是挑了话头。

  房乔的目光仍留在画像上,表情似是在回忆,又似是在思索怎么回答她,片刻后,他低声道:“嗯,是她,我正要与你说此事。”

  “啊?”

  房乔扭头看她,脸上带着既喜又愁的表情,“岚娘他们母子还活着。”

  尽管已经猜到,可亲耳听他说出口,丽娘的心中还是一阵翻腾,脸上带着震惊,伸手捂了下嘴后,吱吱唔唔半天,才说出一句囫囵话来:“您、您说什么!”

  “他们没有死,我已见过他们了,当年那些尸体,定是韩厉伪造的。”

  仿佛嫌她的惊讶不够,房乔又添上这么一句。

  “可、可是您不是亲自验过的么,怎么会是假的,您该不是认错人了吧!”

  “我没有认错,就是岚娘,就是他们。”房乔语气很是肯定,不再看丽娘,又将目光转到手中的画上,表情一下子温柔许多。

  “我想不明白,那些尸体若是假的,怎么会做的那么像,连您都给哄过去,姐姐的身子——”话说到一半,丽娘连忙闭上了嘴,可后面的意思却清楚的很。

  当年韩厉给房乔看的那三具尸体,除了因为泡水皮肤有些发胀和青白之色外,连些胎记和小痣都一模一样,若是伪造,怎么会那么清楚卢氏的身体细节,往深处一想,卢氏的名节都是问题。

  房乔脸色一僵,那三具尸体的模样在脑中一晃而过,沉声道:“此事无需再提,韩厉那人阴险狡诈,可能是买通了岚娘身边侍候的人。”

  就算是买通了侍候的人,又是有什么人有本事伪造出一模一样的人来,丽娘一句话闷在胸口,却没有说出来,过犹不及。将那尸体当作是真的,便也罢。

  可如今房乔见过真人,丽娘不信,他心中会没有就卢氏那具“假尸”生出怀疑和间隙。

  屋里寂静了一阵,房乔突然开口道:“听到他们还活着,你不高兴?”

  丽娘连忙摇头道:“怎么会,我不过是突然听得这消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咱们都当姐姐他们没了那么些年,眼下您突然说他们还活着……”

  她一番解释下来,房乔却没听进去多少的样子,只是反复地看着手里的画像。

  丽娘看着他,嘴上没停,心中却是停不下来的阵阵绞痛,她进到房府己轻十三年,尽管两人没有明说,心里却都清楚,他们一开始便是在做戏,可那时就算被他利用,她心里也是喜多过悲的。

  后来卢氏他们“死了”,她终能在他伤心难过的时候,凭着那些秘密,在他心中占下一席之地。

  可如今一有卢氏他们活着的消息,他便是这幅模样,哪里有半点在乎她的想法,十三年的朝夕相处,竟比不过卢氏那七八年,她怎么能甘心!

  丽娘长长的指甲扣紧肉中,提高了声音,打断他回忆的眼神,“想来老爷亲眼见过,那定不会错了…您同他们解释清楚了吗?”“嗯。”

  “那、那姐姐是如何答复的?”她同卢氏相处的时间并无几,不是她远远地看着卢氏,便是卢氏远远地看着她,可对于这位卢夫人的脾气,她却清楚的很。

  “这事不用你操心。”房乔温声道。

  不让她提、不让她问、不让她操心!丽娘垂下头,“姐姐定不会原谅我当年在众人面前冤枉了大少爷。”

  房乔终于抬眼看她,强扯了一下嘴角,“你知道芸娘怀的…受了惊吓才那般说,安王叫你去问话时,你不是改了口么。”

  “可、可那些院子里的客人,到底同我一样看花了眼。”

  “唉,”房乔伸手拧着眉心,“不说那些。”

  丽娘起身,绕到他座位后面,将双手放在他肩上,很是体贴地按了起来,“好,那就不说…小舞真是太淘气了,竟将姐姐的画像弄成这样,这次非得好好教训她,不然她下次还要闯祸。”

  “是该严加管教她了,”房乔将画像重新折叠起来,“往日我还觉得她性子活泼一些是好事,最近却愈发不成样子,同那些孩子比,她真是差的太远。”

  他暗有所指的话,丽娘多少能听出一些,手上的动作刚刚一顿,就被他轻轻隔开。

  房乔站起身子,将折叠好的画像小心贴身塞进怀中,头也不回地对她道:“我告诉你这些,也就是让你心里多少有个数。”

  他掀起帘子走出正厅,丽娘的双手才缓缓按在椅背上,修长的指甲渐渐将檀木椅子滑出一条条细道。

  “让我心里有数?呵,你这是担心我,还是在担心…”

  傍晚,房乔一人坐在书房内,往日消瘦的有些苍白的脸色,眼下却多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润,敲门声响起,他将手中的书卷放下,道:“进来。”

  阿虎进屋后将门掩好,脸色不大好看地走到房乔的书桌前,低声禀报:“老爷,丽夫人上午支了一名丫鬟出门,到西市一家炒货铺子买了些东西,下午支了两名丫鬟,到东都会买了彩线等物。”

  房乔向来温和的眼中精光一暴,“是哪家铺子!”

  “西三街的,廖记炒货——”

  “说那买彩线的铺子!”

  “这个,共有三家,分别是……”

  房乔伸手在桌面上轻拍了两下,道:“去查,三日内,将这三家铺子的底细,给我查清楚!”

  “是。”阿虎没有多问,显然已经做惯了这种事,只是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才退出书房。

  偌大的书房里,又只剩下房乔一人,他从座椅上站起身,轻咳了两下后,走到书房墙角的一张矮案边上,将案朝前推了推,伸手在刚才案腿压着的毯子上轻轻摸过,掀起了靠墙的一角,在地面上屈指来回轻叩了七八下,刚才表面还没有任何缝隙痕迹的地面,竟然微微凸起了一尺见方的一块,他将那块凸起推开,放到一边,下面是深约半臂的一个坑。

  他从里面取出三只颜色不一的木盒,打开了颜色最深的那只,里面放着厚厚一叠泛黄的纸张,还有两只素气的荷囊。房乔挪了挪身子,背靠着墙,伸手将那些写着清秀宇迹的纸张一张一张地看过,又捏起那两只边角有些磨损的荷囊,拿在手中摸索了一阵,两刻钟后,他将这些东西整整齐齐地摆放进盒子,又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平放进去。

  将这深色盒子放在手边,他取过另外一只稍浅色的盒子,这只盒子上明显带着机关,他仔细摆弄了一阵,方才听到一声“叩”响,盒盖滑开,里面是一骡书信和大小不一的折纸,他捧着这只盒子里的东西发了会儿呆,便将它盖好放进坑底,重新搂过那只深色的盒子,轻轻在上面摸了几下,极轻地叹了一声:“到头来,恐怕只有你能陪着我了。”

  第225章 参比人选

  清晨,遗玉在银霄的鸣叫声中,射出今天早上单独训练部分的最后一支箭,从头到脚全身放松后,才对着在西屋门口探头探脑的平卉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换下了装束,重新梳洗了一遍,遗玉没急着让丫鬟们摆早点,先到小书房写了两刻钟的宇,才吃了早饭,神清气爽地挎上新书袋去学里。

  国子监今日的气氛明显不同,走到正门外,就能听见下了马车走到一处的学生高声谈论着五院艺比的事情,前阵子拿她当猴子看的,这会儿却是寥寥无几。

  今日是初八,各院五院艺比的人选确定的日子。

  早晨上课前,会有博士亲自到各个教舍去亲点人选,中午之前,四十五位学生的名字,将被写到红榜上张贴在宏文路口,在比赛之前,无论如何,这都是极其光彩的一件事情。

  两兄妹一边走,一边低声交谈着,多是遗玉在说这几日李泰教她射箭下棋的事情,卢智要回去照看卢氏,一时也没功夫看管遗玉是否同李泰走的太近,听她大大方方地同自己讲这些事,反而消了一些担忧,将她送到书学院门口,叮嘱了她几句,就让她进去了。

  许是五院艺比将近,这两日竟然没有来我遗玉麻烦的学生,她难得悠闲地进了教舍,走到杜荷身边时候,杜二少爷依然自来熟地同她笑着问好。

  “卢小姐,早。”

  “早啊。”遗玉回以一笑,早晨李泰难得地夸奖了她,虽然只是“有进步”三个字,却也比他不置一词要强得多。

  杜荷看出她心情不错,正要借机再多聊几句,就被刚进教舍的两名学生凑到跟前围住。

  “二少爷,你这次可一定要被选上啊!我和子强压了你二十两银子呢,咱们教舍有参加五院艺比的,到时候去观赛,也能分到个好座次……”

  这时候的娱乐活动虽然不少,可对于国子监的学生脱,五院艺比,绝对是能排得上荐位。

  首先,它是占用了上课的时间,这个年纪的学生有几个不爱玩又老实能坐得住的,更何况刚刚放了九月沐休,学生们玩心正大着。其次,它内容很丰富,向来九艺的题目都出的很有趣,第三,入选参比的多是些才子佳人,养养眼球也是好的。最后,参比的五院泾渭分明,都有自己支持的一方,五院艺比不但是那四十九人的盛会,也是整座国子监的盛会。

  遗玉暗笑一声,走到自己位置坐下,掏出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翻看,上面绘着一些图形,竟然是她最不爱看的棋谱来着!

  今天教舍里的学生来的很早,钟鸣前一刻钟,屋里的二十名学生己齐了,正在回忆着昨晚棋局的遗玉忽然感到耳边一静,刚才的喳喳说话声不知跑到哪里去。

  她抬头便见到眉目慈善,头发花白的晋启德博士带着两名身穿典学服饰的先生站在门外。

  “晋博士。”

  起身问候行礼,学生们才都坐下。

  遗玉听到同排邻桌的一名学生有些激动地朝后一靠,掩着嘴,小声对他身后的人道:“看见没,我就说咱们教舍有人会入选!”

  晋博士自得了遗玉书写《卜居》中的一段后,心境大开,不但书法突破了瓶颈,为人也没了先前的那份古板。

  扫了一圈教舍里的学生,晋博士本来还严肃的脸,突然放松下来,微笑道:“刚刚走进时候,还听到你们的高谈阔论声,怎么老夫一来,你们就停下了。”

  说是高谈阔论声,实则是嘈嘈杂杂的聊天声,学生们见先生没有追究的意思,反倒放松起来,有个胆子大的少年还从座位站了起来,朗声道:“晋博士,您是来点五院艺比人选的吗?”

  “然也。”

  那少年一喜,又道:“学生可是在列?”

  少年毫不掩饰的询问一出口,屋里立马响起了“哈哈”的大笑声,似是在嗤他不自量力,少年不满地朝笑的最厉害的那几人一一瞪过去:

  “笑甚,我六艺皆通,因何不能入选。”

  “通?何谓通,一次旬考甲评都没得过,无名之辈,不自量力。”这有些尖锐的讽刺声是从屋后面发出的,遗玉稍稍扭头去看,就见正坐着说话的那人,正是惯常跟在长孙娴身边的那个男学生。

  “你、”少年声音一顿之后,看清说话指认,并没有反驳,而是扭头去等晋博士回答。

  这有些窝囊的表现让不少人又低头偷笑,遗玉却对他能够敢站起来询问一举,有几分欣赏,要知道不想参加五院艺比的学生,的确是少之又少,但因为够资格参加的更是少之又少,能这么大胆地将自己的渴望说出来,没有几份勇气怎么可能。那些讽笑这少年的,恐怕多是一种酸葡萄心理。

  晋启德博士显然已经见惯这种小摩擦,并没有表现出不满,将背在身后的手放到身前,打开手中一册红底金边的折子,在上面看过一眼,对少年摇头:

  “成公子,此次艺比人选没有你,不过老夫相信,你日后定是有机会参比的。”

  少年脸上划过一丝失望,对晋启德点头后,坐了下来。人都是有侥幸心理在的,就算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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