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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仙翻身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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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去她对你的感情,这样做,对她来说真的算是好事么?”
仙尊笑了,复将目光投向清陇玉翠的山间,他如是说道:“至少现在说离别,她不会太难过。”
日升月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翡翠收拾妥当后,忽见桌上摆放着一枚玉簪,那簪头雕琢成朵芙蓉花的模样,栩栩如生。她想了想,将发簪别入发间。
打开门走两步,帝临渊站在院中遥遥冲她一笑。
“走吧——”
“嗯。”
藤虚送他们至穹苍殿门外,翡翠左右张望,“仙尊他不来么?”
藤虚笑笑,“他昨日说要闭关,让我代送你们。”
“哦——”翡翠垂眸,眼中流露出失望之色。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就送到这里,你们一路顺风。”山脚下,藤虚冲二人摆手,然后目送着他们的身影消失于苍茫山际之中。
回去后,在经过仙尊房门口时,它轻轻说:“玉簪很衬她,很美。”
风轻轻吹,房内静谧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感冒了,这章本来想写得煽情一些,可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写了。因为那种忍痛与爱人离别的心情,再多的辞藻也描述不出来。
头疼了,先去睡,祝各位看文的朋友都有好心情。
☆、56玄机暗藏
“相传;上古四神将天魔鵺枭封印于幽冥之墟后化身为四件神器将之镇压;而今距那场跨越百年的战役也有万余年了。”
九重天阙;玉宸星宫之上——
朱红色重檐下;白衣仙君正一手扶镜,一边将上古神魔大战娓娓道来。旁边围坐着一圈正值稚龄的小仙童,白玉雕琢的圆团小脸甚是讨喜。
“可是魔君不是被封印在了幽冥之墟了么?他怎么又逃了出来?”小孩到了好奇的年龄;求知欲格外旺盛。
“这个嘛——”司命微微一笑;伸手抱住就近的某只胖娃娃说:“难道你们没听说过一句话么?”
“什么话呀?”仙童们异口同声道。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
“哈哈哈——”大家捧腹之余,却有一个孩子接着问道:“我听说天帝大人他法力无边,无所不能;为何他不直接下界将那魔君绳之以法?”
司命看了他一眼;脸上收起笑容,“问得好,那你们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想知道!”
他叹了口气,伸手在光滑的镜面上轻轻一抚,犹如在水面上掀起一层层波澜般。
“天帝虽有无边神通,然而他的职责却在于维护万物轮回之纲常,所以他可以,却不能打破秩序。”
先前那孩子又继续问道:“难道魔君重返现世危害六界也算在轮回的纲常之中么?”
倒是个有慧根的,司命回以他赞赏的一笑,“现下我们所做的任何事,早在其开始之前就被铺好了道路。凡人称其为命中注定,而在我们神仙看来,那便是命途。”
“那我们的命途是不是都在星君运筹之内呢?”
司命笑,“命途是由天决定,而本君不过是顺天而行罢了。”
几个孩子听得半知半解,似懂非懂,“那么,天爷爷有没有说魔君会被再次打跑呢?”
近日来,魔君鵺枭统领麾下十万魔兵,先袭昆仑,后攻蓬莱之事在四海八荒广为流传,引得人人自危,连素来祥和的九重天都被染上了一层紧张的气氛,谁能保证魔君的下一个目标不会是直捣黄龙呢?!
而今天界,人丁凋敝,上古诸神皆重归混沌。自大赤天飞离神界后,修为高,法力强的神君更是所剩无几。魔君若选在这种青黄不接的时候攻打过来,想必这定是一场艰苦惨烈的硬仗啊。
“是胜是败,这个本君现在还不得所知。”
“啊,那魔君若真攻打过来的话,那岂不是要生灵涂炭,哀鸿遍野?”仙童们个个皱起了包子脸。
“呵呵——”司命抿嘴笑了笑,“忘记告诉你们,其实当年除却那四位神君参战外,还有一名上神也在。”
“是谁?是谁?”
司命敛眸,轻轻吐出两个字来,“后土——”
相传,后土乃大地之母,她拥有山川河流世间万物之无穷力量,当年便是她召唤大地之力将四位神君幻化而成的神器镇压在四海的东西南北处,将魔君鵺枭封印了数万年不止。
“这位后土上神这么厉害,那她现在为何不出来?她去了哪儿?”
“嘘,别急——”司命眯起眼,深黑的眼底里泛出神秘的光泽来,“她只是还没觉醒。”
镜面泛起层层涟漪,半张女子的侧脸倏尔从那斑驳光影中一晃而过,随即没了踪影。
司命敛袍起身,“好了,今日的故事便听到这里,时辰也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孩子们带着怅然若失的表情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司命低下头,看着仅剩下的一个刺头儿笑道:“浮玉,你为何不走?”
那叫做浮玉的仙童立在原地,“我还有件事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么?”
“倘若人当真生来便决定了命途,那是否我们怎么做,未来都不会改变?”
司命眉头微挑,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如果我会说是呢?”
孩子有一双如同雨后湖面般迷蒙的黑眸,迷茫却坚定,“那我也不会认命。”
好,好一句不会认命。司命抬头去看那广袤无垠的蓝天,“可你要记住,每个人生来便有不同的使命,有些事只能由你来做,别人取代不得。”
现在不懂那没有关系,总有一日,他会明白。
……
一道紫光划破天际向云霄深处驶去。
两岸青山犹如片影残光般向后褪去,渐渐地,那耸立在半山腰偌大的穹苍殿连同整座大山缓缓隐没于滚滚白雾中难觅踪影。
翡翠敛眸,不知为何,这心底里总觉得有些沉重,好似什么事放不下一般,令她患得患失,忐忑不安。
“你怎么了?”
帝临渊御剑在前,感觉到身后翡翠的异常,不由回头关心道:“可是身子还不舒服?要不,咱们停下休息一会在上路?”
翡翠摇头,“不碍事,咱们走吧——”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好似一团烂棉絮拥堵在心头,不上不下,令人实在难受。
二人一路无言,任凭名山大川在脚下一一掠过,却无心停下欣赏片刻。
帝临渊比以前消瘦了不少,本就宽大的袍子如今穿在其身更显空荡,翡翠惊讶地发现他原本郁青的鬓边竟夹带着一缕白发。
“你的头发?!”
她伸手去摸他散落在背后的长发,心疼道:“你的头发怎么白了?”
帝临渊侧头一瞥,嘴角勾起笑来,“这有何大不了的?难道你不觉得男人脸上多几条疤看上去才更可靠么俊
就你歪理多,明明是少白头,还好意思说有男人味!翡翠瞪了他一眼道,“要我看,你就是坏事想太多,所以才会少白头!”
她琢磨着回去是不是该弄些芝麻当归啥的替帝临渊补补?这一截黑一截白的看上去实在难看。
帝临渊付之一笑,并未反驳,然翡翠却神色一变,大叫道:“我说有什么事儿奇怪!你看仙尊的头发是不是全白了?!”那会子在暗室,她只模模糊糊看了个大概,觉得仙尊的头发像蒙了一层雪般微微泛光,当时只道是自己眼花,而今想来这不正是他白了头么?!
谈起仙尊时,她并未注意到帝临渊的神色有一瞬间极不自然,只听他道:“我见到他之时,他的发就全白了,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无从所知。”
当日那人朝自己缓缓走来时,白衣白发,浓稠的鲜血一滴滴流淌在地上,犹如朵朵盛开在彼岸的花。
他说,“我会救她,但是你一定要带她走。”
“帝临渊,帝临渊?!”他从回忆中抽离,转头,见翡翠犹豫地望着自己,“我心里有些担心仙尊,你说他一个人不要紧吧?”
强忍下内心的挣扎,帝临渊冲她微笑,伸手抚摸她头道:“瞎操心什么?他可是蓬莱的冷月仙尊,再说那只青龙不是陪在他身边么?放心吧——”
“可是……”翡翠压下心里的不适道:“他的头发怎会在一夕间全白了呢……莫不是受了什么很严重的伤?”
她现在只要一想起仙尊的脸,心里就染上了一层莫名其妙的情绪,似欢喜又不似欢喜,似离愁又不似离愁,它们淡淡地萦绕在心头,却久久不肯散去。
“不行——我要回去看看!”
“不行!”帝临渊一把按住翡翠的手,一用力将她整个人带进怀中。
面对翡翠怀疑惊讶的面容,他缓缓道:“说不定仙尊他早已设下万全之策,若你这般冒冒失失回去,岂不是打乱他的计划?到头来功亏一篑你担得起责任?”
“也是啊……我这样回去,他肯定又要凶我。”翡翠撇嘴,“那好吧,咱们先回去,不给他添乱。”
“这样才对。”
……
四海之巅,有幽冥之墟,其原为天界流放罪神恶魔之地,而今魔君鵺枭打开神魔之印后将魔道万千妖魔引入此中,眼下此处魔气盖天,俨然乃一座魔鬼大本营。
炎风阵阵,撩在人脸尤似刮骨钢刀。
幽冥本非世间之物,此处日夜颠倒,白天是烈日炎炎,而夜间则犹如苦寒飞雪,一年四季,寸草不生,赤红色的大地上除了岩石戈壁便别无他物。
鵺枭独自坐在一块岩石上,他仍是穿着那一袭淡青色的袍子,漆黑长发垂在背后,整个人看似与那赤色大地格格不入。
“主上——”
素霜走至其后,俯身行礼道:“属下得到确切消息,帝姬果然没有死。”
“有人看见仙尊带着帝姬一同往南方仙族领地而去,属下猜测,可能是去寻找聚魂灯为其聚魂。”
鵺枭侧过头来,修眉俊目,如同山峦般起伏挺拔的侧面在炎风下显得格外出尘。
“她若是这么容易死,当年也不配当我的对手了。”谈起翡翠时,他眼里竟带着一丝笑。
素霜上前一步,欲言又止:“主上,属下有一事不解,不知当问不该问?”
鵺枭的目光落到她脸上,“问——”
“依属下来看,以主上的神通,何必要去在意一个微不足道的帝姬?!难道她的死活会影响到我们重振魔族的大业么?!”
鵺枭笑,转头去看那空中的烈阳。
“如果你不想栽在同一个人手上两次,那么你便要学会未雨绸缪,先下手为强。”说罢,他伸手指着远处那片广袤无垠的苍灰色天际道:“你看此处,苦寒炎热两极分化,别说是魔,即便是神,待在此处也会发疯。这种滋味你若是尝过,此刻就该明白我的心情。”
素霜退后一步,俯首道:“主上英明。”
“不知主上下一步的打算?”
鵺枭目视前方,不答反问:“你猜猜看?”
素霜低头:“属下愚昧,还请主上明示。”
他笑笑,“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无趣,罢了,不逗你。”
“去毁掉四件神器——”
……
藤虚推开门,对着立在院中的仙尊扯出一个笑,颇为别扭地捻了捻裙角,说道:“样子还成不?”
仙尊望着它,眼眸深沉,良久才缓缓道:“龙须露出来了。”
“啊,对哦!”
翠绿衫,鹅黄裙,凤眸婉转,青丝飞扬,藤虚变作翡翠,内心那是挣扎万分,苦不堪言。
帝姬,这李代桃僵之术,我可是玩命儿在替你玩啊……
“那现在呢?”
不开口,形貌应有七分像了吧。
仙尊点头,“成了,我们走。”
假消息现已放了出去,如今,他只希望翡翠能够安然抵达九重天。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隐藏着下一部的男主角,民那桑猜猜是谁?其实很好猜啦……
☆、57杀戮四起
异变从夜半突起;那盖天的幽冥炎火燃烧起来几欲将整片西方天际染红。
那被映照成火红色的半片天空带着鲜血淋漓般刺目灼热的颜色;仅一眼;便令人心生无边震撼。
这宛若炼狱般的灾祸突如其来地降临;快到甚至没有人能够阻挡。
仙尊立在山岗之上,双目远望那西方大地一片血光,久久无言。身后;藤虚提溜着大长裙深一脚浅一脚地凑过来;小声问:“仙尊,可是我们去晚了?”
火光映透在仙尊琥珀色的眼底,泛起一层异样的妖异。风在他的满头银发上轻跃,几片黑色烟灰犹如雪花般缓缓落了下来。他伸手接住;缓缓道:“成大事者;必有牺牲。”
藤虚拧眉,“可如若那四件神器中有一样被毁,那么即便聚齐其余三件也不能发挥最大的力量啊!”
魔君定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否则其速度不可能如此之快。
“他毁不掉神器。”
仙尊转过身,扶了扶长袖,竟有一道灼目耀眼的光芒自眼前划过,藤虚被那一瞬间蓬勃开来的灵气震得退后半步,定睛一看,不由喊道:“九引聚魂灯?!”
古朴神灯定在半空之中,一圈圈灵光呈莲花状自其身侧扩散出去,那光芒柔而明亮,好似能将整座山岗照亮。
这不是南方仙族的镇族之宝么?怎么会在仙尊的手中?!
藤虚倒吸一口气,尖声叫道:“仙尊,你该不会是顺手将这灯给带了回来吧?!”
想不到堂堂蓬莱仙尊也会做这等,这等鬼祟之事,怎么说呢?真是危机面前显急智啊……
“怎么?你以为是本尊偷的?”
仙尊瞥了它一眼,雷电交加,登时将它看得浑身发毛,连声解释道:“哎呀,不,我的意思是说,仙尊您什么时候问人借得这盏灯?”它事先怎么半点也不知情呢。
“漓少卿本不愿给,但本尊威胁他,如若不将聚魂灯交出来,南方仙族迟早也将步蓬莱,昆仑的后尘。”
“所以呢?”藤虚嘴角抽搐,难道不应该是漓族长为天下福祉而亲手交出这盏灯的么?
“后来,他就屈服了。”仙尊如是言。
“这……”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屈服了,原先看那漓族长倒还有几分硬骨啊,怕是自己看走了眼……
见藤虚如此神色,仙尊又道:“他身为南方仙族族长,凡是必先将族人放在第一位,把聚魂灯交给我,此乃万全之策。”
“可是……这样一来”仙尊身上不仅有神剑噬魂,还有九引聚魂灯,那不就成为魔君鵺枭想要打击的头号对象么?
仙尊睨了它一眼道:“怎么?怕了?”
也罢,藤虚神力恢复理应返回九重天重归四方守神之位,若它不愿继续跟随,那也是常理之事,不必强求。
“你若想离开,本尊不会强留你,不过,要等到翡翠安然到达九重天后。”
他安能将自己想成贪生怕死之辈,再说了如今仙尊走得每一步都是将自己逼入绝境的死棋,倘若它不跟在后面看牢一点,万一出了啥事那以后帝姬追究起来怎么办?!
虽然她现在是不记得自己对仙尊的感情了,可这不代表她以后不会想起来啊!
与其以后作为帮凶被帝姬拆骨扒皮,倒不如现在牢牢跟在仙尊后头为妙,时刻拉着他点,也不至于走入万劫不复之境。
藤虚鼓足勇气瞪了仙尊一眼愤愤道:“男子汉大丈夫,怎可贪生怕死?!”好歹它也是四方守神,万年前也是在屠戮场上刀剑滴血的人物,这个时候说走,以后在九重天就别想混了!
“再说我……”
“多谢——”
仙尊打断它的话,缓缓道:“多谢你。”
藤虚回以大大的笑容答道:“仙尊,我越发觉得你是条汉子,要不然,咱们结拜吧!”
仙尊侧过头,“此事稍后再提。”
藤虚愣,“赶日不如撞日啊!”
“你看看你背后——”藤虚闻声转头,发现那漫山遍野不知何时被里三层外三层的魔兵围得水泄不通,而当中立着的那个人,它想仙尊恐怕比自己要熟悉得多。
那人还是蓬莱的一身装扮,黑发黑眸,银裳白裙,她是素霜。
素霜望着仙尊,表情仍是淡淡,她躬身一鞠低声道:“欲界天魔使素霜,拜见蓬莱仙尊。”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她遥望远处男人依旧淡泊沉着的面容,总感觉那蓬莱千年犹如一场幻梦。
“素霜,”仙尊将目光投射到她脸上,“或许,本尊该唤你无欲。”
在欲界四天王中,赤炎是倨傲,盘琥是暴虐,锦善是嫉妒,而素霜则是无相无形的无欲。
素霜微笑,“仙尊果真火眼金睛,一眼即看透本使的身份。”
原来如此,怪道她身上没有半分魔气泄露出来,原来她就是那四天王中最神秘的无欲。相传这无欲,天生无相无形,她就似那画皮鬼般有着千变万化的形态和身份。
“既然仙尊已猜到了我的身份,那么你也应知此番我的来意吧。”
藤虚闻到十里魔兵背后传来的浓烈腥气,一时间不由兽血沸腾,脸上显出妖化的状态,两枚龙角自头两侧倏尔凸起。
“交出九引聚魂灯——”
话音未落,神灯径自放出万丈光芒,只听一片惨叫,那稍许靠近几步的魔兵尽数灰飞烟灭。
素霜忌惮地向后退了几步,想不到这九引聚魂灯竟有莫大的神力。
仙尊淡然地接住聚魂灯后说道:“本尊知你来此的目的,不过你们都想错了,拖延我是没有用的,因为本尊并不打算往西方去。”
什么?!素霜心头暗惊,她不着痕迹地向后侧看了一眼,既有一人会意向后退去。然他没走几步,便立时血溅三尺倒了下去。
“既然都来了,那么今日就一个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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