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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遇见下一秒的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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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和你分手了,你还这么深情?”

    苏亦好白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扔了桃核换了杯水捧着。陈明然继续说:“真要旧情难忘,你何苦?”他说的似乎有一种于己无关的大度,可心底里,他不过是欲擒故纵的试探罢了。

    苏亦好没有正面回答,反问了一句:“陈明然,你就没有什么花花史?”

    “花花史?”陈明然愣了一下,眨眨眼说,“原来有一个,出国时分了。”

第二季 遇见这一秒的你 CHAPTER 10家(7)

    “为什么?”

    “我要出国,她要回家,于是就分了。”陈明然纯粹瞎掰,T大是著名的出产光棍精英的大学,女生少,而且都是恐龙级,不少T大本科的男生公然到附近的苏亦好她们学校和师大找MM。陈明然在校时不算特别出类拔萃,对人动过心,也有人追过他,后来都自动消亡了。前者是因为名花有主,后者是因为他发现那女生靠近他好像更多的原因是他是A市人。他不浪漫,但也不喜欢这种纯粹功利世俗的感情。读研后女生就更少了,再后来就出国了,真是,一晃就到了这年纪了。

    “男人总是这样,为了所谓的事业牺牲感情。”他是没有考上坚决不娶她,而她呢,无论他考不考得上,在她心里,他都是他。她一直觉得她爱他比他爱她多,因为她爱他超过一切身份上的衡量。但现在想想,这东西,似乎真的是无法说清的。

    “我如果什么都没有,你会嫁给我吗?”

    苏亦好认真地想想,“什么都没有也可以,但必须具备一定的实力。其实你什么都有也是你的,按照《婚姻法》的规定,这都是你的个人财产,真离了婚,与我无关。还不如具备这能力,婚后买的房子、车子等一切财产,属夫妻共同财产,归我们共同所有。”

    陈明然听着很扎耳,“学法律的都是你这样啊,还是只有你这样?没离婚就想着钱啊,财产啊。”

    苏亦好笑了,“大部分的《亲属法》解决的仍是财产问题,《继承法》不用说,《婚姻法》也是。人活来活去,从生到死,对外别提了,对内也是为钱,怎么就绕不开钱呢?”

    陈明然本来要驳她那一套什么离婚,什么夫妻共同财产,听她一感慨,立刻就站在了她的现实对立面,“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没了钱就没了经济基础,你还存在什么?”

    苏亦好继续说:“财产能约定,可感情呢?结婚最重要的东西是感情,可郑重约定的却是财产,你说人可不可笑?或者应该说是可怜,保不住大头,只好在些蝇头小事上争来夺去,梁漱溟先生说过……”

    陈明然看她的思维似乎又要跑到遥远的星球,立刻把她拉回来,“你不也是和我做了婚前财产约定?逼我签名?”

    苏亦好果然迅速归位,“什么叫我逼你签名?谁知你是什么人?我总得想点儿办法保护自己。”

    “你用保护,全世界的女人就都需要入特洛伊木马以便随时操控、注意动静了。再说你也傻,约定有什么用?八年内离婚,财产你一分钱拿不走。八年后离婚,那还离什么劲儿?”想想自己那时候就四十岁了,这日子跑得跟刘翔似的,真快,八年前的事仿佛就在眼前,这八年后……那时不知会是什么样子?肚子会凸出来,脸上一定也有不少皱纹,不知头发还在不在?想想怪恐怖的……禁不住看她一眼,不知她是个什么样子?眼睛会不会还这么亮?头发会不会还这么黑?

    “陈明然,没知识了吧?你我虽然夫妻感情一般,但你要是死了,这房子立刻就有我的三分之二。因为我是你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按照《继承法》的规定,配偶先要继承家庭财产的一半,然后那一半是所有继承人均分的。你要是不想让我得着这房子,你就得赶紧立下遗嘱,免得被我得手,哈哈。”苏亦好口上得胜,十分得意地晃着水杯。

    “呸,你咒我死?”陈明然的脸色不大好看。

    苏亦好赶忙摆手,“我哪儿有?不过是就事论事吧。”

    陈明然不说话,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慢慢地说:“苏亦好,我不想死。”

    苏亦好吓了一跳,“说什么呢?谁说你要死了?”看他不吱声,苏亦好怀疑地补充了句:“你不是碰到什么事儿了吧?”

    陈明然摇摇头,“人生就这么几十年,我已经过了三十二年了,三十二年最好的时光。越活看得越清楚,越觉得生命匆匆,不可知的事情太多了,能把握的事情太少了。尽管每个人都要死的,可我不想早死。苏亦好,咱俩都好好活着,活到老,好不好?”

    苏亦好的心里突然滞住了,她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眼里有些发酸,不知道他能不能和自己相伴到老,但她真的希望不要中途换人,或者不是因为纯粹的感情,而是她不想承受人世的寒冷。

    躺在床上,陈明然想想她的那些话,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他辗转反侧,心里总在琢磨她以前的那个男朋友,他们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如是几天,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吃中饭的时候,他手下的小毛头凑了过来,“头儿,有心事?”

    “没有。”难道他修炼的功夫这么差,连小毛头都看出来了?

    小毛头嘻嘻地笑了,“一脸的官司,我以为你有什么‘个人动向’呢。”

    陈明然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有那么夸张?”

    “那倒也没有,只是看着眼神不如以前闪得快,所以才猜测你是不是坠入情网了。哈哈。”

    陈明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还挺有经验。”

    “那是,兄弟我也是混过来的。这人啊,就是不能动心。一动心,保准乱,心乱眼乱哪儿都乱,乱一阵儿安定下来就好了。我总结,这叫恋爱抽动症。”

    陈明然大笑,想想还真是有道理,心里不禁一惊,陈明然,你对她动了感情。再一想,陈明然又理直气壮起来,她是谁?我老婆!对自己的老婆动感情,天经地义!

第二季 遇见这一秒的你 CHAPTER 11昏头的月老(1)

    陈明然起床,发现苏亦好穿了个黑色背心,正侧坐在椅子上往对面看。

    “周末也起这么早,完全不知道享受生活。”陈明然边说边往洗手间走。

    苏亦好转过身来,V字绣花的蕾丝领正好开到胸口,黑色的棉质显得露出来的肌肤又细又白。

    “规律是健康生活的保证。”

    “又是十二点,天天睡到自然醒,真是好。”

    “既然这么痛恨朝九晚五,当时为什么不去大学里当个老师?”

    “老师有什么好当的?上课误人子弟,科研是发那些注水的paper?空谈误国,实干兴邦,生产力是我们创造的,不是那些可以直接进碎纸机的paper。”

    “大学老师,听着地位多高啊,一周上两次课,其他时间爱干吗干吗。混到副教授以上,手上聚一堆学生给你干活,免费劳动力,还兢兢业业、尽心尽力。哪里有这一本万利的好事儿?”

    “看不出来你还这么黑心?你当学生的苦日子忘了?还是受剥削受得心理变态,现在要加到别人身上去?”

    苏亦好笑,“做学生的一方面骂娘,一方面遇到这样的事,还是抢着干。干的时候,心里想,现在给你干,免得被边缘化,将来找工作,或许可以混个人情。老师那么多关系,随便推荐下,还不是举手之劳?可最后,十有###都是落空的。”

    “没错,哪个硕士、博士出来不骂自己的导师?——你们文科还好,我们理科更狠。我一中学同学当年在B大读硕,一年发八百块钱,还是国家发的基地建设费——国家发的可是九百六,导师说要收管理费,到了他们手里,就只剩八百了——每天按时按点儿地上班,到毕业,不把专利材料写好,谁也别想让导师在paper上签字。最惨的是,有一位博士生就因为干得太好了,专利没做完,读了五年还没让毕业。”

    苏亦好脚尖上挂着拖鞋,一边摇晃一边说:“文科生有文科生的难处,你不知道罢了。以我为例……算了,说了像是开忆苦会。唉,不过想一想啊,我现在不恨我的导师。为什么呢?其实也跟他见了不少的世面,这视野也跟着开阔了些。”

    “觉悟挺高啊。”剃须刀呜呜地响,胡子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东西,无论多厚的脸皮,越刮越百折不挠地往外钻,并且越来越硬。

    “哎,真的,你别不信。你说大学里学着什么了?哪有老师好好讲课的?哪有学生好好听课的?可这四年下来,就是与高中时的眼界不同——不是高明,就是眼界不同。你再说研究生学着什么了?不是干活就是睡觉,可混下来,也觉得有一些不清不楚的收获。”

    陈明然洗净剃须刀,“干几年活儿,你在哪儿都有收获,工龄也不是白玩儿的。”

    “我觉着吧,其实给导师干活是原始的一种学习形式,经过千百年的实践,也是有道理的。”

    苏亦好收拾好出来,站在他对面,蕾丝领似张非张。

    “原始的学习形式?”

    “对呀,学徒呀。你想,跟着师父干活,然后慢慢地成为熟练工,不是学徒是什么?古今中外,学徒经过千锤百炼而被证明是传承手艺的最佳途径。本科生是群养制,研究生也只有优秀者才可以作为学徒工。所以,古老的教育方式在现代依然有强大的生命力,被中外各高校广泛应用。进化,真有意思,时兴的新名词,装的也不过是陈年旧酒。”

    陈明然竖起大拇指,“苏亦好,我认为你完全可以将此理论扩成paper,往国外投一投,说不准能拿个什么奖项来。”

第二季 遇见这一秒的你 CHAPTER 11昏头的月老(2)

    苏亦好不屑地扬一扬头,“姑娘我是世外高人,还在乎这一点儿世内的东西?”

    “那姑娘,中午咱俩吃什么?”

    苏亦好仍旧沉浸在她发现新理论的喜悦中,“面条吧。随便吃点儿,晚上再说。”

    “苏亦好,我提醒你,孔夫子有一句话你要遵守。”

    苏亦好抖抖拖鞋,随意地说:“说。”

    “‘讷于言而敏于行’,提醒你现在已经是主妇,以后请尽量把那高贵的头颅低下来看看民生,理论煮不了汤喝。”

    “切,让你吃一顿面条,费这么多口舌,爱吃不吃。”苏亦好起身往厨房走。又是做饭,她最烦的就是做饭。生的煮成熟的就算了,偏偏还要好吃,哪那么容易就好吃?菜谱上说多少克多少克,怎么量?程序明明没错,怎么做出来就那么难吃?还有你,陈明然,凭什么就该我做饭?我智商比你低还是能力比你差?你海归怎么了,我就不是人?生产力是一样的。真是,明明说好是两个人做饭,现在越来越多的是我做——我做也就罢了,他还要理直气壮地挑三拣四,自己居然还心虚地避免和他吵,真是堕落。唉,自己就是不爱做饭,很不爱做饭,从小长到大,做饭次数有限,每次一站到灶台前,真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凭什么就该女人做饭?我智商哪点儿不如陈明然?为什么就该我煮饭——我要是会也就算了,可我不会。不会还要挨他笑,做了又要挨他笑。啊——抓狂,我不喜欢做饭!

    水开后把面扔进去,扔点儿紫菜,扔点儿虾米。煮到差不多了,扔点儿盐,扔点儿味精。熄火后扔点儿葱花,滴点儿香油。陈明然看到那清汤寡面十分无奈。

    “苏亦好,现在猪也是要吃得好才肯长肉。”

    “贵的不一定是好的,瘦肉精贵,你吃吗?这可是纯天然无污染的面条,别心里没数。”

    “要留住男人先要留住他的胃,这话,不用我重复吧?”

    “那留住女人用什么?研究研究,你先留住我,我再留住你。”苏亦好再怎么心里发怯,嘴上可是丝毫不落下风。

    陈明然气呼呼地说:“苏亦好,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休了。”

    苏亦好装模作样地笑了两声,心里却挺难受。唉,贤妻良母是每个女人的愿望,只是,先天的资质不同,后天的成长不同,弄到现在,骑虎难下,成了夹馅人。一方面,传统对女性的标准对每个女人都构成了束缚,而另一方面,受了这么多年的教育,觉得我也是智商健全的人,大家平等,凭什么就该给你做饭?现代女性,真是难。更难得的是,为什么像马大宝那样抢着做饭、让老婆在沙发上坐着的好男人自己就没遇上?这么个大男子主义者,怎么就没碰上林海薇那种传统的小女人而偏偏碰到了自己?

    老天啊,乱点鸳鸯谱。乱撞的婚姻,使月老也昏了头。

    “明天干吗?”陈明然显然没有发现苏亦好心里的哀叹。

    “图书馆。”苏亦好头也不抬地说。

    “图书馆?干吗去?”

    “学英语。”要是再换工作,就试试进外企,她对自己的工作能力很自信,但知道自己的英语不恶补不行。

    陈明然眨了眨眼睛没有正面发表评论,“那好,明天刚好我也要去看看最新的journal,一起吧。”

    “好吧,正好搭你车。”

    陈明然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搭老公车,还有这么客气的?

    话总是说得很轻松,真正实施起来是需要代价的。第二天早上,苏亦好差点儿没把门擂破,陈明然才晃晃悠悠地爬起来,磨蹭磨蹭,两人到图书馆时已经是十点半了,四处都是人,根本找不到座位。苏亦好拿着书,愤愤地说:“都是你,非要睡懒觉,连个座位都没有!”

第二季 遇见这一秒的你 CHAPTER 11昏头的月老(3)

    陈明然嘿嘿笑了一阵儿,“嫌我起得慢,那晚上就应该在旁边监督我,或者,你直接冲进来好了,门又没锁,怨我?哎,我说,我干脆赐给你一个权力,准许睡在我身边,你看怎么样?”

    苏亦好瞪了他一眼,瞅着北面还有个窗台,两个人走过去,把书放在窗台上,陈明然瞅了瞅她手里的书,“《社会契约论》,还是原版?”

    “哼,不要小看我,法科生必读书目。”虽然英文确实难懂了些,但总不能没开始就放弃吧。

    陈明然是标准的理科生,只是从中学历史中学过这个名字,对于这种抽象的理论书,他向来是敬而远之。但他也绝不相信她会真的兴致盎然,不信就走着瞧。

    果然,半个小时后,苏亦好就开始打瞌睡,然后向外面瞅了瞅,又低下头看了几页,左挠右挠,突然走了。

    陈明然一动不动,一会儿就看见苏亦好手里拿着本书回来了,盖住了那本满是小小的英语的书,陈明然偷眼一瞧,是方块的汉字。

    这回苏亦好没打瞌睡,也没有目光乱转。

    看的什么呢?

    一会儿,苏亦好出去接电话,陈明然赶快拿起来看了一眼,汪荣祖,《诗情史意》。还真是有水平,这种书她也能一动不动地看,陈明然是看不下去的。

    下午两三点,陈明然饿得实在受不了,他合上书,说:“走吧。”苏亦好想想他早饭也没吃,为了他的肚子着想,无可奈何地收了书,一起走了出来。

    两人上了车,“让你吃早饭你不吃!”

    “还不是被你催的?”

    “都是你睡懒觉,要是再晚一会儿,你要到几点?到这儿就要十一点啦!”

    “又不是上班,那么积极干吗?”

    苏亦好气鼓鼓地说:“早知道就不搭你车了。懒!”

    陈明然说:“我是懒,可是有人打着来学英语的幌子,好像看的书跟英语也没什么关系。”

    苏亦好不好意思起来,讷讷地说:“我也是看了会儿的。”一会儿又感叹起来,“看看那些历史的东西,觉得人太渺小了。从古到今,人如同恒河沙数,我们总是说是非清白历史自有定论,可是,能写进历史的有几人?其他人,黑的兀自黑了,白的兀自白了,当时几人能知?后世更别提了。”

    “怎么有这么多的感叹?”

    “王振你知道吗?”

    “王震?三五九旅的那个?”陈明然手握方向盘,两眼不断扫向路的两边。

    “不是,明朝那个,是个太监。就是他把握朝政,操纵明英宗御驾亲征,结果导致土木堡之变。”

    “噢。”

    “英宗被擒,蒙古人要挟明朝,后来明朝的大臣们立了英宗的弟弟做皇帝,就是景帝,以免被挟制……”

    “你吃什么?”

    “随便。蒙古人一看要挟不成功,便打着送英宗回来的旗号准备袭击明朝。大臣于谦力排众议主战,救回了英宗,但一朝难容二帝,景帝不退位……”

    “还吃Friday?”

    “不吃,难吃。###就这样起来了。英宗被扶,景帝被废,英宗一上台便把陷他于敌人之手的王振恢复了名誉还刻成小像带在身边,倒是坚定主战的于谦被陷害,全家抄斩……”

    “吃次呷哺呷哺吧,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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