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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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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滕厉被再次推出手术室,进了加护病房观察后,瞿仲亨回到了滕厉原先的病房,把那张原本打算随缘让单瑾舒看到的东西交给了在离加护病房远远的走廊椅子上默默看护着滕厉的单瑾舒。
  一张被七粘八粘又被刺穿而沾着可疑的血红的肖像画,上头的线条已经不再流畅,刀子刺穿了他放在衬衫袋子里折了两折的画纸,一刀四痕,使这张历经风霜的画变得更加破烂,却使这张纸的重量越来越重,重得让单瑾舒拿不起。
  “那是什么?”在一旁看着单瑾舒又红了眼眶的聂峙卓问道,什么纸那么大魅力?改天他也弄一张去。
  “别问了,我本来也没想给她,只不过里头那家伙再打击一下估计连抢救室都不用进,直接就横在太平间了。”瞿仲亨也觉得矛盾,给自己的女人看别的男人对她有多在意,这简直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也不知是着了哪门子魔,居然做起这老好人来。
  “你没看见那个贴在隔离玻璃的那个女子?她来了,我们少个对手了。”聂峙卓看着那个一头松散的卷发的迟慕屏,来得真是时候,要是再晚来点就更好了,毕竟进神殿拿东西还是需要个对神殿熟悉的人,而在神殿长大的滕厉显然是这计划里很关键的一部分。
  “哦,其实她是谁来的?怎么跟瑾舒那么像?”瞿仲亨还是搞不明白这凭空出现的女人是什么来头。
  “她就是迟慕屏,滕厉的老婆,也是迟观山的女儿,是她妈妈把她整容整成瑾舒的样子,身上带着迟观山用来掩人耳目的鸟类图腾,不过现在没用了。”聂峙卓简单说明道。
  “原来她就是迟慕屏……”瞿仲亨看了脸上化着淡妆,却还是一身火辣装扮的迟慕屏一眼,而后又望望单瑾舒,嗯,他还是喜欢正版。
  72
  滕厉再次醒来,是在两天后的事,醒来后的他显得冷静了许多,醒来后的第一眼,他的眸光瞥到了隔离玻璃外那抹人影,嘴角刚牵起就在认出不是所想的那个人时敛下,合上了眼睛继续着无止境的昏睡。
  而后他被送进了普通病房,而后他能坐起身了,而后他能下床了,而且他康复了……而后……他始终没有见到她。
  而另一个‘她’却一改以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习惯,给他每日带来了汤,味道出奇的好,好得不像个刚下厨房的人能熬出来的汤,但他总是不发一语的把汤喝完,‘她’有时会跟他忏悔着过去的种种,有时会跟他说起她这几个月的惨淡经历,而他就只是听着,冷眸总是不经意的望着门口,期盼着下一个进来的会是那个她,所以他没注意到眼前的这个‘她’,提重东西,甚至只是一个保温瓶一个碗,都只会用同一只手。
  终于,病房门口来了几道人影,他却失望地发现是方天宇跟另外两个笑嘻嘻来看热闹的男人。
  “很抱歉哦,不是瑾舒。”瞿仲亨抛了个媚眼给滕厉,惹来了滕厉难看的脸色,让他笑开了怀。
  迟慕屏在听到瞿仲亨无心的话时有些怔住,却还是故作忙碌地给滕厉倒着带来的汤。
  “我们差不多要出发了,你还参加吗?”聂峙卓觑了转了性的迟慕屏一眼,问道。
  “什么时候?”
  “下个星期一的飞机,加上你,就我们四个,另外我让我的人先到那边安排,这几天估计跟文森谈得差不多,你们就装成我的下属跟我进去。”聂峙卓简单交代,注意到迟慕屏在听到话里提到的人时停住了手。
  “那小子呢?”
  “被你打断了两条肋骨,又惊吓过度,在他妈妈怀抱里哄着呢。”瞿仲亨调笑地说着。
  “你要是走不了可得先说,我们可没人手扶你走。”聂峙卓不忘调侃道。
  “阿宇,送客。”得到了消息,滕厉比他们还干脆地直接赶人。
  “真是的,一点都不好客。”瞿仲亨似在自言自语,却在临出门前撂下一句:“好得这么快,不知道是不是瑾舒求神拜佛求来的,改天也让她给我求一个……”
  不经意的一句话让滕厉眸子里又有了光彩。
  “阿厉,喝汤吧。”迟慕屏舀起一汤匙汤,喂到滕厉嘴边。
  “我自己来吧。”滕厉接过碗,三两下喝完后把碗给回了迟慕屏。
  那么客气的一句话,却是这么些天来,滕厉跟她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阿厉,你们为什么要回神殿?恺撒他变得比过去还要残酷,你曾经杀过他,他没放过我,也不会放过你,你为什么要自投罗网?!”
  “把你刚刚听到的都忘掉。”滕厉没理会她,顾自把被子拉上,作无事免扰状。
  “阿厉!”
  “嫂子,你先回酒店休息吧,厉哥也累了,让他静一会吧。”方天宇劝住不懂得何时收口的迟慕屏。
  “阿宇……好吧,阿厉,那我晚上再过来,明天你想喝什么汤?”迟慕屏期待地问着,她是真心想赎罪,却等了很久都等不到滕厉的回答,她只好尴尬地随口说了几句后,拿着保温瓶离开了病房。
  “厉哥,其实嫂子……”
  “为什么带她来?”躺着的滕厉突然问出了这几天来一直想问的问题,阿宇明明知道当初她是怎么背叛他的,为什么还把她带来?
  方天宇叹了口气:“我见到嫂子的时候,她流落在街头,身上没有半分钱,蓬头垢面,她见到我就追问你的下落,开始时我也没打算理她,后来我发现发现她的手有些异样,问后才知道她的右手被恺撒弄残了,之前分到的宝藏也被恺撒抢走了,如果你注意到的话,她提不了有点重量的东西,我就这样把她捡了回去,相处了些日子,我见到她的改变,你这些天来喝到的汤,都是她熬了又熬,失败了又再来过的成果,过去的嫂子不能原谅,可是山哥当初交托给你的也只有嫂子,厉哥,你也曾经深爱过嫂子,我只是不想你以后后悔。”
  等了许久,背过身的滕厉都没有回应,方天宇也只好坐了下来,开了手提电脑,遥控着香港公司的运作。
  一个星期后,四个男人搭上了飞机,前往了遥远的意大利寻找宝藏,他们给单家雇来了保镖和保姆,特别交代了保镖不让单青河接近她姐姐,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周全。
  只是……
  农场里,单瑾舒正在温室里栽培着玫瑰花种,身后一阵脚步声,她以为是弗恩又来帮忙了便没有理会。
  “姐。”形容憔悴的单青河轻拍了单瑾舒的肩膀。
  “你想做什么!?”听到他的声音,单瑾舒反应过度地用着花剪防备着他。
  “姐……对不起。”单青河难受地收回手。
  他的道歉并没有让单瑾舒的态度有好转:“青河,你真的很让姐寒心。”
  “寒心?姐,你知道还有什么是更寒心的吗?”单青河像是被单瑾舒的话刺痛了心里的某个地方,神情又乖张起来。
  “不要过来,离我远点。”被这样的弟弟吓到,单瑾舒边用花剪吓着他,边自己找着退路。
  “姐,知道爸为什么会死吗?”单青河没有被她的花剪吓退地继续逼近。
  “什么?”爸爸的死因?不是急病突发吗?
  “你那四个男人里头那个金发碧眼的,他在爸的房间里,逼问拷打了爸好几天,硬是让爸把所有的东西都告诉了他,爸是活活给逼死的!”
  金发碧眼……——弗恩?!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爸死之前要妈杀了你,因为你死了,你身上的图腾就再也看不到了,那他们就不会知道最后的秘密!她不肯,爸气急攻心,这才吐的血,我回来的那一晚,这是妈亲口告诉我的!”单青河一手抓住了她的花剪,丢到一边。
  怎么会……?难道是弗恩脚受伤后,帮忙看护她爸的那段日子!?
  “图腾……?你怎么会知道?”单瑾舒被这消息震得转不过弯来,她爸爸居然要她妈妈杀她?!为了宝藏?!
  “我从小时候就知道,姐,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互相擦背的日子吗?你后背上的东西我在那时就看到了也记了下来,有一次我画了下来给爸看,爸看到后就立马把画给撕了,他告诉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去,然后那天晚上我看着他把你打昏后,在你后背上倒了难闻的药水,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看见过你后背上那些图,到爸病倒的那一天,他把一切都告诉我,包括——”单青河看着她:“你不是这个家的孩子的事情。”
  “什么?”单瑾舒抬起眼,看着弟弟,眼皮眨也不敢眨一下地颤着手等着他的确认。
  “没错,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不是我姐姐,我的姐姐从小就被我爸关送到了意大利,为了得到你背上这些图腾而与一个叫迟观山的人交换女儿,说好了要是到时候找到了宝藏,两人五五分账,但是迟观山后来却翻脸不认人,爸也报复地不把你还给他,然后你就被当做我姐姐在我家里长大,爸带着你隐姓埋名到了个小城镇做起了小职员,认识了妈,才生下了我。”单青河上前一步,激动地握住已经听不下去地捂着耳朵的单瑾舒的手:“爸告诉我真相那天,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因为我一直都对姐你有超出姐弟的感情,我怕人知道,怕别人瞧不起我,我压抑得辛苦,但是现在知道你不是我姐姐,而是我可以放胆去追的人,我简直开心得快要死掉,怀着这样的心情,我才考上的保送。”
  “别、别碰我。”单瑾舒恍惚地抽回手,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厌恶真实。
  “姐,妈自己动不了手,她要我替爸达成心愿,可是我也下不了手,爸曾经告诉我,你后背上的图腾是罪恶的根源,他说只要你活着,噩运就接连会找上你,姐,不如我们远走高飞,我们去德国?我在那有个要好的同学,她会帮我们度过一阵子,怎么样?”
  “那妈呢?”
  “妈?呵……你知道今天早上为什么我打翻了那碗粥吗?”
  单瑾舒呆呆地摇摇头,但她可以预想到那不是个她能接受的答案。
  “妈在你的粥里下了毒鼠强,只不过她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要杀了你,所以她拿着药在厨房里踱来踱去的时候被我看到了——姐?姐你没事吧?”单青河说到后来,便注意到单瑾舒的异样,她山雨欲来的神情让单青河感到不安。
  “你们都是骗子!都是骗子!!骗子!!!!”终于绷断了神经的单瑾舒力气出奇的大的推开了单青河,跑出了温室,却一出温室就闻到了血腥味,她倒抽一口气,见到了满地的尸体,屋子那边传来了呼救声,认出了是母亲的声音,她没多想地就跑了过去,还没进屋,里头就有什么重物被扔了出来,连带地把她压倒在地,她爬起身一看,竟然是妈!
  “妈,你没怎么样吧?”单瑾舒想把母亲给搀起来,里头突然走出的身影却让单瑾舒愣住:“弗……弗恩?”
  天使却给了她一个黄金笑脸:“单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刚刚那一推,没摔疼吧?我们的‘宝贝’可要好好守护才行哦。”
  “不对,你不是弗恩,你是恺撒!”这种说话方式这种语调,还有这个笑脸,是那个恶棍恺撒!只是这个推断却在单瑾舒看到他的眸子时惊住,不可能,恺撒怎么会是翠绿色的眸子?跟弗恩一样的眸子?!
  “瑾舒,你是找我吗?”恺撒装出了忧郁的样子问道,刚说完就忍不住笑场,将西装里的隐形眼镜盒扔到了单瑾舒面前,扬手让身后的欧亚动手:“我们别浪费时间了,弗恩也好,恺撒也好,只不过是个代名词,单小姐喜欢哪个就叫我哪个吧,只不过是换有色眼镜的时候不太舒服,不过弗恩那傻瓜暂时是不会出现了,欧亚,动手。”
  那头从温室里追出来的单青河见到外头的场景几乎没被吓得软脚,但是看到了有个人正要对母亲跟姐姐做什么,单青河也硬着胆子冲过去跟那人打了起来,只不过没点功夫底子的单青河被身经百战的欧亚一拳一脚下来,就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欧亚,别对我们的小客人这么粗鲁,他可也是我们的上宾哦。”
  “是。”欧亚点点头,便没再对单青河下手,改而走向了抱在一块的单家母女。
  “妈,你快走!快走!!”单瑾舒催促着身后的妈妈快跑:“你们是要图是吧,那就冲着我来,不要为难我妈和我弟!”
  “单小姐,你还是这么勇敢呢。”天使笑得灿烂:“那就把她和这位小兄弟带走吧。”
  欧亚正伸手要拉单瑾舒,跑到一半的单母回头来看到女儿和儿子都被带走,四下里寻到了一个铁锹,抓了起来就要去跟欧亚拼老命,却见到欧亚拿出了枪,在单瑾舒来不及把枪抢过来时,欧亚扣动了扳机,加了消音器的枪只发出了一记闷响,但那头那个勤恳了一辈子的妇人却永远地倒了下去。
  “妈——!!!!”撕心裂肺的唤声却在一记对准后颈的手刀劈下后消逝,没了声音,只有那舍不得闭合的眼用着余光看着那养育了她二十多年的慈祥妇人……她的妈妈。
  73
  聂氏专机上,三个男人围着神殿的设计图纸商量着。
  “荀芮跟文森约好了时间,我们下机后就直接入住神殿。”聂峙卓道。
  “让弗恩作为最后的武器,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滕厉也同意,当初自己也好半天都没把弗恩跟恺撒认出来,估计也能瞒住恺撒的耳目文森。
  见瞿仲亨突然晃了晃神,聂峙卓挑眉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刚刚一阵莫名的心悸,瞿仲亨回过神来,继续看着图纸:“弗恩是在下一班机到达吗?”
  “嗯,弗农跟他一起。”
  “那个医生也来?”
  “他知道宝藏里有帮弗恩变回普通人的方法,所以坚持一起来。”
  “他们兄弟……过去是不是有什么事?”滕厉想起那晚无意中听到的什么原不原谅的话,虽然他对人家的家事没兴趣,不过能让那个医生总是那么小心翼翼地迁就着弟弟,想必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弗农比弗恩要大上八岁,弗恩小的时候我见过,真的像个天使,笑起来比阳光还要耀眼,总喜欢缠着人问东问西,弗农也很疼爱他,每回跟随他的父亲代表王室外出访问时,总会带上礼物给弗恩。”
  “那后来怎么变成这样?”瞿仲亨倒是没看出来那个阴郁的小子有那么‘天真活泼惹人疼’的过去。
  “那件事没发生之前,弗农总说自己是最幸运的人,有个和善的父亲和温柔美丽的母亲,还有个可爱善良的弟弟,然而在弗农二十岁那年,弗农跟弗恩的母亲在将阿摩西里皇室的珍藏品马刀送到展览馆时,被人劫到了荒郊奸杀……被人发现后送到医院时,那时还是实习医生的弗农也参加了那次抢救,只是最终他还是在手术室里跟他妈妈永别。”聂峙卓喝了口醇厚的伏特加后继续说道:“弗农怕弟弟会有成长阴影,所以一直没告诉弟弟母亲死亡的真正原因,只是在走出手术室时告诉弗恩,他们的妈妈暴病,他治不了,其实当时我也在他们家,如果弗农要救他妈妈的话,我可以帮忙,只不过那时弗农不知是没有想到还是不想让他妈妈带着那段不堪的记忆活下去,所以弗农没让我帮忙,而弗恩也变得寡言,有一段时间弗农变得暴戾,酗酒后便到弗恩房里揍他,酒醒后又后悔不已,但也许是活在母亲过世的悲痛里,弗农花了很长时间才走出了阴影,而那已经是几年后的事情了,被长期虐打的弗恩也患上了严重的忧郁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再见任何人,现在想起来,弗农一直说自己对不起弟弟,估计是在说没有救回他妈妈而把弗恩害成现在这样吧。
  说到这,其他人都没有说话,各自在想着什么。
  这时,另一架起飞的专机上,天使顺着枕在腿间的人儿的黑发,旁边一个有着跟他相同眸色的男人神情凝重的交握着手顶住下巴,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我亲爱的哥哥,让我猜猜你现在在想什么呢?是在挣扎着要不要揭发你可爱的弟弟是个人格分裂的事情呢?”天使说得轻淡,葱指移到了昏迷不醒的单瑾舒的小腹,立即引来了弗农的制止。
  “你要做什么?别动她!”
  “这么紧张做什么?这块肉也可能是我的。”不知是故意要让弗农不安,还是怎么的,恺撒低下头,抱起单瑾舒的头亲吻了她。
  “弗恩,哥答应你不告诉他们还不行吗?把单瑾舒给我,她只是无辜被涉入的人,何况有了单青河的手稿,她对你也没了用处。”弗农伸过手去,要把单瑾舒抱离这个已经被另一个可怕的人格占据了理智的弟弟,谁知道天使一转手,把单瑾舒抱了进怀,葱指顺着她的脸直到她的颈项时突然一把掐住。
  “别!”弗农紧张地僵住。
  “不要紧张嘛,亲爱的哥哥,坐下吧,离意大利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我们这样子的谈话方式怎么行呢?你说是吧。”葱指随着话意而用着手背撩过单瑾舒的颈项:“醒了,就睁眼吧,偷听可不是个好习惯。”
  被识破,单瑾舒颤着眼睫睁开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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