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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急 全-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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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呢?比水明月更委屈的她,竟得不到他一句关怀吗?

  才有松动的心瞬间又被怨忿埋满,佟锦狠狠地丢出手里的帕子,咬牙切齿!

  亏她还以为,兰青虽然别扭了一点,但心里总是爱她的,所以虽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她选中,也还是顾着她、答应了赐婚,所以才那么着急地赶去救她、验身时甘愿以身相替,结果呢!只要事关水明月,他就可以立刻放下这样对待的她,转而去为那个害她的人而担心忧虑!

  “我不想和你吵架。”车外传来他的声音,听得出,压着不知名的情绪,“你今天遭遇了很多事,心情不好是理所应当的,我送你回去,你先歇一歇,平复一下心情再说。”

  因为心存抵抗情绪,兰青在外说一句,佟锦在心里就无声地顶他一句,最后直到他说完也没听他再做什么与水明月撇清关系的保证,心中不忿越加浓烈,再次掀了窗帘,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对?你是不是觉得是我害得水明月这样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就算向水明月叩头谢罪也弥补不了今天的罪过?”

  兰青微蹙的眉头一直没有松过,“我没说你错。”

  “可你也没说我对!”

  兰青气得面色煞白,“你将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栽赃到别人身上,我还要支持你不成!”

  “我栽赃?”佟锦咬着牙冷笑,“那她呢?她不是子虚乌有,她不是凭空捏造?兰青!你巴不得我死是不是!”

  “我难道有说她对么?”兰青神情极恼,“你还讲不讲道理!”“你奈我何!”佟锦怒目而视,“我向来是不讲道理的!你不是个天才知道!”

  兰青气结,扯着缰绳的手捏得死紧!真该死啊!他还真就没有办法!

  他的沉默让佟锦的怒意空前高涨,“今天的事,休想我会后悔!”她咄咄开口,“这都是水明月应得的,你若怜惜她,就滚得远远的,不要让我看到!”

  “佟锦!”兰青催马上前,挡住马车的去路,待王老实急着将马车停下,兰青跳下马来,几步便掠至马车旁,跳上车来。

  车里的佟锦因为突停的马车差点样了个仰翻,心中气极,才见车帘掀起一角便摸下头上的发簪丢了出去!

  “不准进来!你上我的马车做什么?这么多人看着,你是想害我再被人验一次身、受一次辱才好么!”

  她说话的时候帘外传来极轻的一声吸气,跟着便是王老实低呼,“公子啊,你的脸……”

  佟锦心中一滞,抢白的话立时停了下来,想出去看看他是不是被那发簪刮到了,又拉不下脸,不由得更气,连捶了两下车厢撒气!曼音见状悄悄地钻出去,继而惊呼,“公子!流血了啊!”佟锦再顾不得什么气不气的,马上起身去看,才由车内探出身去,腕上一紧,已被人牢牢抓住。

  佟锦挣了两下,兰青死不撒手,紧捏着她的手腕,“你疯够了没有!”

  语气之厉,从他们相识以来尚是首次。

  佟锦怔怔地,看着他一侧脸颊被发簪划出了一道寸许小口,虽渗了血,却远没有曼音说的那样严重。

  佟锦感受着腕间传来的阵阵箍痛,目光怎么也转不开去,就那么怔怔地蚂蚁手打看着他脸颊上的伤口,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上也似乎多了一道伤口,正在缓援地渗出血来。

  “你觉得我无理取闹是吗?”憋了半日的委屈齐齐涌出,她开口,却没了高昂的气焰,有的只是无尽的心酸与疲惫,“到底是谁过分?兰青,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问出这句话,佟锦的眼角不觉微湿,所有想说的话一股脑地浮上心头,“要是有,你怎会这么对我?你看不到我对你付出了多少吗?为什么无论遇到什么事,你都觉得我是错的?是,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我若不用那些心机伎俩,今日怎么可能还会好好地坐在这里?你心疼水明月,却不想想,若她成功了,我会沦落到何种境地!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在担心她,却对我不闻不问?我也是个女人,我也会害怕!我也需要安慰啊!”

  说到这里.佟锦已忍不住泪流满面,晶莹的眼珠自她的眼中涌出,划过脸颊,一滴滴地汇聚于下颌,再成串滴落。

  “兰青,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不然,你怎会这样对我?”佟锦感到腕间的箍痛越发加重,她放弃挣扎,闭了闭眼。好一会,她伸手抹去脸上的水渍,深深地吸了口气,蚂蚁手打语意渐现坚决,“你不是一直嫌我烦吗?以后不会了!我明天就入宫去求皇上收回赐婚,你放心,就算皇上不允,等我们成亲后我也会与你和离!兰青,我在你身后追了这么久,我真累了,我不再强求你了,我不想你人在我身边心里却装着另一个女人!你以后想怎么样随便你吧!我佟锦,不奉陪了!”

  第148章 两心相偎【修改版】

   
  本以为说出这些话自己会轻松无比,可佟锦等了半天,等到的只有心间酸痛,是不甘心吧?她想,努力了这么久,以为在解决了所有的事情之后,才发现,原来真正的危机她一直没看在眼里。

  她一直以为,水明月不足为惧,水明月早晚是要嫁人的,难不成还会红杏出墙?难不成兰青还会和有夫之妇牵扯不清?他们那样的人,绝对不会啊!可她却忽略了他们在彼此心中的重量,蚂蚁手打不会做什么,不代表不会暗自牵挂。那比任何事情更加致命。

  “请你下车。”佟锦任他握着自己的手肮,神情冷淡,“或者,我下去也可以。”

  兰青却是没动,握着她的手腕,脸色极差。

  “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他的情绪有些不稳,咬着牙,“要我发誓么?”

  这番话,他说得极为艰难,他这样的人,何屑以誓言证明自己?

  可佟锦撇过脸去,“空口白话的东西,我听那些做什么!你去和水明月说,她应该很高兴听到。”

  “你!”兰青气到无以复加,“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感觉我牵挂水明月?我早说过了,没有!我和她没有一点关系,是你硬把我和她拉到一起的!”

  “那你出宫的时侯为什么向我摆脸色?不是怪我陷害她么?”佟锦冷笑,“我就那么贱,受了那样的事,得不到一句温言软语也就罢了,还活该看你脸色不是?”

  “谁说我不想安慰你!我只是怕自己难以自控再被人抓了把柄!”

  兰青话才出口便深觉自已的狼狈,可他始终没有放开佟锦的手,紧紧地抓着。

  佟锦因他的话一时恍神,这是……他的告白吗?

  “我那时是……”兰青语气急迫,“临出昭华殿的时候我问水明月,一切是不是计划好的,她没有回答。”

  佟锦愣了下,而后才想到,兰青所说的“计划”指的是什么。

  或许从一开始,水明月去向兰青通风报讯开始,就已经是一个计划。借着慎王的名义骗兰青过去,又对她施以迷药,若无意外她和兰青必有夫妻之实,到那时水明月再出面揭发他们……兰青说水明月没有回答,没回答,使是默认。

  他们都上当了吗?佟锦黯然,不过,曼音又确实见到了慎王,如果这一切都是水明月的计划,那慎王又在其中充当了什么角色?

  “可我又的确在漪兰殿见到了慎王的心腹太监还有,也是水明月安排人跟我一起到漪兰殿去,我才能在那些人手中顺利地救出你……”

  兰青顿了顿,“到现在也没想通是为什么……”

  如果慎王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出现,那么他完全可以隐藏得点滴不露;如果这一切都是水明月的阴谋,她安排那些太监和那些人,难道只为了为力求将事情做到逼真?岂不画蛇添足?

  “这件事,有无慎王参与会直接导致不同的结果,慎王对你一直虎视眈眈,我怎会不担心?”兰青看着自己握在她腕上的地方现了几道红印,手上不觉松了松,却被她趁机抽出手去,心中不由一滞。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罢。”佟锦垂下眼去,“兰青,我真累了,你让我歇一歇吧。”

  怀疑的种子既然埋下,岂会轻易移除?况且他们之间本就问题多多,想到这半年来他对自己就没有过什么好脸色,佟锦不由得大感疲惫。

  佟锦说完话便打下帘子,靠在车厢上,静静地出神。

  外头的兰青神色几变,双拳松了又攥、攥了又松,最后终是跳下车去,再没有一句话,翻身上马,甩鞭而去!

  “公主……”曼音低叹了一声,抽出自己腰间的帕子递了过去。

  佟锦木然地接过,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任脸上的泪珠一滴滴划落脸颊,坠到手中。

  想相信他,可心里总有一个声音说,现在相信他有什么用?谁知道他会不会在某一天,再因为一些事而远远避开她、拒绝她?这样的事已不止有过一次,却每次都是她先服软低头,难道只因为是她倒追的他,所以他就可以随时离开,可以随时看她伤心无措的样子?

  她真累了,这次设计比武招亲,已是她最后一点力气了,她不是神仙,她也有疲惫的时侯,要是兰青再来一次…她不确定她会接受得了。

  或许她不该再这么执着下去了,锦娘已经走了,她无须再为任何人完成什么愿望,至于自己,一分随时要担心失去的感情,就算强求到手,又有什么意思?

  佟锦这是感悟了,可她觉得自己感悟得太晚,要是早一点,说不定她真能及时抽身,还做原来的那个佟锦,可现在……

  回到公主府后,佟锦没去见任何人,把自己关在屋内,怔怔的看着桌上的点梅记日图发呆。

  那是赐婚过后她画起来的,原本只画了枝干的画卷如今已开了将近半树的梅花,本来另外半树将会提前开完的,可惜……

  那晚佟锦坐了整夜,她一直在想,自己到底该不该提出退婚,说白了,她还是不舍得,可不舍得也得舍!她没力气了。

  可,如果退婚的话,永兴帝一定会很震怒吧?为了这桩婚事她甚至毁了来之不易的永兴帝和太后的信任,蚂蚁手打要是现在退婚,永兴帝说不定会立刻把她嫁给慎王……还是和离比较好吧?先嫁给兰青,然后……然后……佟锦没有把事情想到最后,人真的很矛盾,明明下了千百次的决心,可总是迈不过最后那一道坎。

  “……挑选布匹、首饰、点选随嫁人员、试穿吉服,今日温雅公主与欣月郡主将会来探望公主,此外,还有……”

  这是佟锦今日的日程安排,禄公公每天早上必做的交待。和圣公主大婚的仪制本就繁复,又压缩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皇贵妃为了重得永兴帝的好感,卯足了劲地想要好好表现,确是累了佟锦,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配合,往往要到深夜才可入睡。

  不过这样也好,每天安排得慢慢的,可以少想一些事情。

  下午的时侯,温雅连同欣月郡主一同过府,这是公主出嫁前的例制,但凡未出阁的公主都要来贺一贺,当然除了这点原因,也有温雅和佟锦私交的关系。

  温雅自佟锦上次见恶于太后后便与她有些赚远,不过佟锦明白温雅是自有打算,她惹了太后生气,若温雅还继续与她交好,无疑会在无意间也得罪太后,只才与她疏远了,让太后以为她们不再有什么往来,温雅才好找机会替她向太后多多进言。

  “这茶有点苦,可没有欣月泡得好喝。”温雅抿了一口清茶,皱了皱眉。

  欣月郡主连忙起身,“我这便为公主重新泡一杯。”

  温雅笑了笑,并不阻止,佟锦便让静云带了欣月去泡茶。

  “这是你的新宠?”佟锦笑了一下。

  “算不上。”温雅轻哼,“古板又无趣,胆子小得像老鼠。不像你……”

  佟锦低头喝茶,并不搭话。

  温雅再哼一声,“我原好不容易替你向太后求了情,结果水明月的事情一出,太后觉得你得理不饶人,对你的看法现在却是神仙难转了。”

  终锦不以为意,“水明月是她亲外孙,她偏向一点也是自然,至于我,蚂蚁手打以后尽量不做要求她的事,也就罢了。”

  “你倒看得开。”温雅目光一黯,“只是我万没想到,明月姐姐会那么做。”

  佟锦摆了摆手,不愿再提这事。

  “我刚刚在外头好像见到了兰青。”温雅说回正事,“他守在这做什么?”

  佟锦把手里的茶碗放回桌上,头眼不抬,“谁知道。”

  自那天晚上分开后,兰青便每天过来想要见她,佟锦却不想见他,干脆来了个不闻不问。

  “这就是强求之果。”温雅神悄微有些恍然,“还好……我没有……”

  听着她的话,佟锦心里也不由恍惚起来。这几天地虽没见他,却总是派静云去出去买些东西、或者回佟府去取东西这类总要经过大门的差事,可除了想见她外,兰青并未向静云透露什么别的信息。

  借着送温雅的时机,佟锦这几天来头一回走到大门前,可却没见到兰青,只见到兰石在街角处探头探脑的,身后的静云哼了一声,“看着就不像好人!”

  “他又得罪你了?”兰石和静云天生的不合拍,这不是什么秘密。

  静云轻哼,“他昨天向我打听曼音来着,公主您说,是不是太不要脸?”

  为静云气鼓鼓的样子,佟锦没说什么,只问道:“曼音去见过他么?”

  静云摇头,“曼音才不会理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那你去问问他,他家公子到底想做什么。”佟锦咬咬唇,还是说道。

  静云立时去了,没一会回来,气得更厉害,“那张贱嘴!一点都没变!”

  “他怎么说的?”佟锦问得有点急。

  静云愣了一下,而后惊叫,“我让他气的……把正事给忘了,我这就去再问他!”

  佟锦有点失望,同时又不知怎地松了口气,“算了……不问了。”问出来又能怎么样?她想不出有任何事能消除她心底的疲倦与不安。佟喜在年后才了一次回门省亲的机会,这是她自入了太子府以来第一次回门,虽然太子没有作陪,但作为正在受宠的五品承徽,该有的仪制一样不落,十分风光。

  佟喜拜见过老夫人和揽月公主后,这才来与佟锦相见,两人都没有提起什么不该提起的,只说些高兴的可乐的事,末了,佟喜道:“太子妃要我与公主说,定北侯府与恩国公府的婚事撩下了,没定成亲的日子,但也没说退婚,想是皇上还顾着奉安公主,不肯把事情做绝了。

  现在此事算是告一段落,要是再有外人插手,恐惹皇上不悦。”

  孔梦云的意思很明白,不愿她为韩林的事而惹怒永兴帝,不过,那岂不是耽误了韩林?佟锦眉间才刚皱起,又摇摇头,现在恐怕让韩林回归自由身,短时间内他也不会再接受别人,这婚退不退也就没有区别了,只希望他能早日想开罢。

  又过了两日,,佟介远稀奇地主动登门,姿态很低,“你大婚在即,佟府里只有你奶奶打理,十分辛苦,我想让柳氏回来,帮忙管管家务。”

  佟锦无可无不可,“这是父亲的家事,父亲自己做主便是。”现在的她已不愿再理会这样的杂事。

  距佟锦大婚还有三天的时候,公主府来了一位难得的客人,就连佟锦都振作起精神,心情大好。

  “我还当你怪我连累你所以才不来。”佟锦难得地笑容舒畅,“好不容易得了太后的信任,又因为我许久不被太后召见了吧?”

  坐在佟锦对面的,是个素衣垂目,神态安祥的和尚,蚂蚁手打眉心一点朱砂分外鲜红,自然是三枷无疑。

  三枷是佟锦介绍给太后的,本已得到太后的信任,甚至还有人叫他“京城第一法师”,只是自佟锦失宠以来,三枷也受了她的影响,极少入宫了。

  “物极必反,极盛则衰,适当地慢下来不是什么坏事。”三枷像是不太在乎被万觉寺的老和尚重夺“京城第一法师”的称号,一派闲适自然的模样。

  “你越来越有大法师的风范了。”佟锦忍不住发笑,“我还记得你那时想赚我的车钱,特地从万觉寺送我回家。”

  三枷抬眼,“我也记得那次我不仅没得到车钱,反而还欠了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若非佟锦当时的建议,三枷也不会有今天的际遇。

  佟锦嘿嘿地笑,“我这车资付得值吧?”

  三枷看着她挤眉弄眼的笑容,不由得唇角跟着翘了翘,让他多了一些烟火气息,声音却比刚刚低了一些,“嗯。”

  “我想让你见一个人。”一盏茶喝过,三枷又恢复成那副宽仁慈悲的模样,“他就在外面相候。”

  “谁?”佟锦刚刚问完便心有所悟,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三枷低语:“缘起缘灭自有定数,岂是躲避可以了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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