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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爱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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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口结舌,主神应该什么样?我怎么知道,但最起码,不应该是这样吧?

“主神应该一直板着脸?”他问我,不待我回答,指指阿瑞斯,自顾自接着说下去:“还要穿着像他们这样傻兮兮的长袍?留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脑门上再贴朵花,是谓神印?”他哈哈大笑,爽朗之极:“要不要这么土啊。”

随着他的话,阿瑞斯脸涨的通红,却作不得声,我心里舒服极了,哼,你也有今天。

阿瑞斯百忙之中瞪了我一眼,哧,吓我啊,你爹在这里,看你敢怎么样!我回瞪他,寸土不让。

宙斯又笑起来,上下打量我:“你就是赫斐看中的丫头?”

这话问的,让我怎么回答啊,只得傻笑。

宙斯说:“不错,不错,挺有趣的。”

我暗暗翻白眼,晕,也不知谁更有趣,明明几亿年的老神了,非要打扮成个小靓仔,和赫拉站一块,跟祖母领着孙子似的,好看啊。

“我和赫拉看起来差这么远吗?”他问。

哎呀,我忘了,他们都能看穿人心,我捂住嘴,脸和阿瑞斯的脸变成同一个颜色。

“我刚在拉斯维加斯登台,看见你们打起来,不放心来看看,好好的又打什么?”宙斯问。

他慢悠悠带三分不耐烦的说起阿瑞斯与老赫之战,这样天地为之变色的剧战,在他这里,倒似在说一对三岁顽童,在说家长里短,完全的轻松适意,完全的满不在乎。

这就是奥林匹斯主神!

我瞪目结舌,明知要被他看穿心思,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什么什么,他去拉斯维加斯登台?登,登,登哪门子台?唱情歌?跳脱衣舞?

宙斯古怪的看我一眼,伸手抻抻他的外套:“怎么,我这样看起来很差?”

我无言以答,差?不差,就是一个很正常的流行歌手的样子,只要你愿意看,随时打开电视,翻至娱乐频道,一抓一大把,放在手掌里吹一吹,还能剩下几百个――难道这就是所谓返璞归真?

宙斯有点急:“怎么?你居然真的不认识我?”

我不敢惹他,答:“认识,您是主神宙斯。”

他以手加额,长长吁出口气,直摇头:“什么主神宙斯,我是问你,我这个幻像,你不认识吗?”

幻像?

哎,当然是幻像,难道这个油头粉面的样子还能是主神本来面目不成?我真是个傻瓜。

我摇头:“不认识。”

宙斯跺脚:“你居然不认识,我们乐队今年发了五张大碟,荣登各大排行榜榜首,只这一个月,开了五场演唱会。。。全球风靡,你居然不认识?”

这什么神啊,别人不认识他是宙斯,他一点不生气,还笑呵呵的解释,别人没听过他的鬼歌,他急的跳脚?这真的是神吗?

我再懒得应付他,直接问我最想问的问题:“您可以领我去见赫斐吗?”

他用手指捏着下巴,瞅瞅我,又瞅瞅阿瑞斯,十足像个顽童,片刻,指住我:“你,唱个歌来给我听下。”

“啊?”我几疑耳朵出了问题。

“我说,你唱个歌来听下,最好再跳下舞,什么舞都行。”他再说一遍,显得颇有耐心。

“我?”我指住自己的鼻子:“我唱歌跳舞?”

宙斯点头,阿瑞斯别过脸,不知笑成什么样子了。

唉。

命苦啊。

我难堪的笑:“不。。。不唱行不行?”

他坐到椅子上,好整以暇:“行。不过,你不唱就不带你去见赫斐。”

这。。。这是什么神啊?

我瞪着他:“听说,您是赫斐的亲生父亲?”

他悠悠然点头。

我恨恨的说:“又听说,赫斐现在受了重伤?”

他继续悠悠然点头。

我完全没招,只得问他:“唱什么?”

他想一想,皱皱眉头:“你这个样子,连我也不认得,看来也不会唱什么好歌。。。唱――《两只老虎》吧。”

“什么?”我瞠目结舌,阿瑞斯再也忍不住,在一边大声的笑出来。

我的脸涨的通红,想想老赫,只好忍气吞声开始唱:“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跑的快。。。”

说真的,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这该死的宙斯!!!

他的眉毛又皱起来:“舞呢?怎么不跳舞?”

我把牙咬的咯咯响,真想生吃了他:“我。。。我不会跳舞,不跳行不行?”

他把腿搭在茶几上,伸个懒腰:“那你不见赫斐行不行。”

我只得重新来过,扭扭腰――哎哟,我的老腰啊,可别闪了:“两只老虎。。。”

他把茶几上的纸巾盒丢过来:“屁股屁股,扭起来啊。跳的不好是要被丢臭鸡蛋的!”

臭鸡蛋,嘿,臭鸡蛋。。。

我接着跳,把脸皮扔进垃圾筒,重新来过:“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宙斯哈哈大笑:“不错不错,跳的挺好,有点天赋嘛,有空我再教教你,可以出唱片了。”他眼珠一转:“唱片名字就叫――《僵豆也跳舞》,哈,哈,哈。”

我赔着笑,已经顾不得脸红:“可以去找赫斐了吗?”

他拍拍我的腰:“来,练一下扭腰,练好了就去。”

我只得再扭一下,他在一边看看,忽然不耐烦:“看我的,这样扭才对,你那样像个僵尸,所以说叫你僵豆,真是没叫错。”

于是乎,奥林匹斯主神老人家宙斯就开始舞之蹈之,扭之跳之的示范起来。

一边示范一边跟我说:“呐,就这样,明白吗?”

我跟在他身边,眼看着他老人家的尊臀扭过来又摆过去,瞠目结舌之余,只剩骇笑。

总算等到他喊停:“好了,算过关了,走吧。”

我已累的汗流浃背,什么都忘了:“去哪?”

“奥林匹斯。”

我顿时清醒,奥林匹斯?我们要去找老赫了!

阿瑞斯抢上一步:“父亲,众神山不允许带凡人上去。”

宙斯慢慢转身,看着阿瑞斯:“你是在教我吗?”

阿瑞斯全身一个激灵:“不敢。”慢慢退到一边去了。

宙斯携起我的手:“丫头,看着我。”

我怔怔的看着他,这时尚的宙斯,竟有与大圣同样的慈祥可亲感,让我十分安心。虽然心里非常担心老赫的处境,但不知为什么,与宙斯在一起,竟觉得很多事都不可惧,只要有他在,老赫绝不会有问题。

我忽然觉得眼前光线一暗,接着一亮

宙斯说:“到了。”

这就到了?我四下打量,我还打算随着主神大人表演一下飞天呢。

宙斯哈哈大笑:“傻孩子,难道想让我和战神他们一样,傻乎乎的表演什么一飞冲天啊?那还不如把红内裤穿在外面来的抢眼些,哈,哈,哈。”

我心情再不好也被他逗的笑出来。

“看看吧,”他说:“对于奥林匹斯山而言,你是它迎来的第一个凡人。”

我抬起头――此时,正是清晨,阳光透明而清亮的照在我所处的山巅。

不远处是连绵不断的阔叶林,每一片叶子都如翡翠般晶莹。

林边有清澈的流水,水中有红如豆,艳如霞的锦鱼。

几名奥林匹斯山的神游荡在周围,大家都穿着舒服的长袍,脸上带着悠然的表情。

或头上长角,或脚下生蹄,却并不觉得怪异,只觉得神奇。

远远的,有人看到宙斯,纷纷过来行礼

跪倒在他的脚下,亲吻他的手。

这,就是传说中的奥林匹斯山!

众神之山!

第三十章 竞争游戏

 “赫斐呢?”等众神走开,我急忙问宙斯。

“你不觉得大家对你都不太好奇吗?”宙斯若有所思。

“可能我长的太普通了吧。”他不说我倒不觉得,一说还真有点奇怪,是啊,我是一个人哎,怎么没有引起议论纷纷?

他摇摇头,低低叹一口气:“不是。”

“那是什么?”

他不再回答,手指向右侧的密林:“赫斐在那里,你去吧。”

我颇恋恋不舍,这时尚版的宙斯,仿佛一个娃娃脸的长辈,跟在他身边,好安心呢。

他笑了:“怎么,还想跳两只老虎?”

我吓一跳,一溜烟跑开。

密林中长满奇花异草,统统叫不上来名字。树林长的太密,阳光透不进来,一片阴冷。

我快步向里走,老赫在哪里呢?

我大叫:“老赫,老赫!”

“谁在大呼小叫。”一位身穿绿衫,长着绿色眼眸的人从树林中走出来。

他的耳朵呈树枝状向上纠结而起,肤色惨绿,手中缠着一只绿色的鹦鹉。

“你。。。你好。”我向后退一步,有点害怕:“我。。我找赫斐斯托斯。”

那绿眸人看我一眼,眼神变的温和:“你是荧惑?”

“是。我是。”看来,老赫的人缘不错,到处都是朋友啊,无论是人间的我,还是冥界的哈迪斯,甚至天界,(奇。书。网…整。理。提。供)也有神对他死心塌地呢。

“跟我过来吧。”

我跟在他身后,穿过密林往深处走去,这人是谁?是什么神?我搜肚刮肠的回忆我有限的希腊神话知识,得到的是一片茫然。

绿眸人忽然回头说:“如果我手上换成一条蛇,你是否就知道我是谁了?”

我怔一怔,忽然想起,太阳神阿波罗有个儿子,叫阿斯克勒庇俄斯,他心地善良,医术高明,凡是重病沉伤的人经过他的妙手调理,都会返生有望。因此,他被古希腊人奉为医神。他左手握着一根手杖,手杖上有一条蛇。

我问:“蛇。。。蛇呢?”

“果然聪明,”他说:“蛇给赫斐调制药品了,手中空落落的不惯,只得先随便抓一只鸟来充数。”

“赫斐的伤。。。严重吗?”

阿斯克勒庇俄斯四下看看,压低声音说:“如果不是主神大人及时赶到,恐怕危险。”

“宙斯?”

“嗯,”他回答:“他一到,阿瑞斯的最后一击就攻不出去,这才让赫斐逃过一难。”

我似懂非懂,却也知道是宙斯救了老赫一命,心下十分感激。

“可是我却奇怪,按说阿瑞斯最后一击已是蓄势待发,不让他击出的话,他的怒气怎么消溶得掉?”他奇怪的看着我:“你怎么还能活着出来?”

我脑子“铃”的响了一声--“两只老虎!”

全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为了消解阿瑞斯的怒火!

“两只什么?”阿斯克勒庇俄斯问。

我笑了,众神原来也都有一颗人的心,敏感温和,护子心切:“两只老虎。”

“两只老虎?”阿斯克勒庇俄斯纳闷的看看手上的鹦鹉:“换成两只老虎会不会太大了点?”

我呵呵笑,紧张的情绪一扫而光。

密林深处有间小屋,四周是一层接一层的累累果树与花圃,香气袭人。

“赫斐在里面?”我急急问。

阿斯克勒庇俄斯点点头,嘴角含笑,用手指一指:“你进去吧,他在等你。”

再顾不得其它,我钻进小屋。

屋内,铺着长长兽皮的地毡,一篮篮的水果和食物放在角落,屋旁,生着一堆火,火上,架着一只药煲。药正煎着,药香弥漫。

老赫呢?

“老赫!”我叫。

“荧惑。”有人答,声音温柔,不是老赫是谁!

我四下回顾,却仍是空无一人。

“荧惑,我在这里。荧惑。”那声音再响起。

我一个激灵,反应过来,看向墙边那堆火焰。我多笨啊,上次,上次在冥王宫,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那次,老赫就受了伤,恢复了原形,在冥王宫,他静静的养伤,我岂不是和他对过话吗?

我走过去,伸手到火里--火不烫,触手,是温温柔的和暖。

“老赫。。。”

“荧惑。。。”火焰升腾,将我卷入其中,火中,是老赫的味道。这火焰,仿佛他的怀抱,轻轻拥着我,抚慰着我的心。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我们同时问对方。

“没事。”

“没事。”

又同时回答。

“我能看见时,你已经不见了,只剩下阿瑞斯。。。他受伤了,嘴角有血,我想,他都伤了,你。。。你。。。”我说不下去,嘴角抽动两下,到底没忍住,还是滴下泪来。

我发现,自从认识老赫以来,我简直成了一只泪包。以前十数年都不流的眼泪,在这短短时间内全体流光了。我终于都相信,女人是水做的。

原来水做的女人,需要水源,那水源,就是爱情。

我这个冒牌的代理爱神当到今天,总算有了一点点收获。

“我没事。。。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医术很好,很快,我就可以复元了。”

“答应我。”

“什么?”

“不要再受伤。”我说:“哪怕有人挑战你,只要我们和他讲清楚道理,想来不是非打不可。。。我。。。我不能再看到你受伤。。。我。。。受不了。”

火焰静一静,重新升腾起来:“我答应你。”

阳光悄悄的洒进屋内,一片静谧。

此时无声,胜有声。

“赫斐。”有人大步跨了进来。

火焰低低降了下去,匍匐在地:“恭迎主神。”

“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宙斯吊儿郎当的走到我们面前。

这一会不见,他又换了套湖水蓝衬衫长裤,头发梳一绺垂在额角,眼尾点一层淡淡蓝色眼影,还涂了唇彩--更加像个奶油小生。

我的娘,我是真受不了他这调调。这人好赖也是奥林匹斯主神,怎么总这个样儿啊。

“不得无礼。”医神和老赫同时喝止我。

天,我真是到了好地方了,这地方,人人都看得穿对方的心思,只有我例外。

我忽然觉得自己仿佛是个透明心肝的人,衣服也没有一件,短裤都没有一件,就这么坦荡荡的站在大家伙面前。

太丢脸了,不如死了算了。

“没事,让她想,她最可爱就是这点,”宙斯哈哈大笑:“心里想什么,脸上一目了然,比某些心机深沉的女人可爱多了。”

“多谢主神。”老赫说。

宙斯取笑他:“要你来多谢?你是荧惑丫头什么人?”

火焰更红了,伸展了两下,又缩回去了。

奇怪,我竟像完全能看懂火的语言,脸也跟着红了。

“好了,好了,不捉弄你们了,说点正经的。”宙斯说。

我们都安静下来,屋内,只有风儿吹动树林的声音。

“阿瑞斯刚刚去天后宫了,天后对我提了个恳求,”宙斯看着我,眼波流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她说,毕竟荧惑的体内现在有两具灵魂--从某一个角度来说,阿芙的灵魂更为尊贵。。。”

“不行,主神,请不要让荧惑交出身体。。。没了身体,她会死的!凡人的灵魂,也是灵魂!也一样珍贵!”老赫喊出来。

宙斯挥挥手:“先听我说完。”

“是,主神。”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就像你说的,凡人的灵魂,也是灵魂,更何况,毕竟,这具身体,原本是属于荧惑的。”他顿一顿:“可是你母亲的恳求也不能置之不理,即使我们不理,阿瑞斯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他说:“接下来,我打算安排你与阿瑞斯来场公平较量。”

“又要他们打架?”我吃了一惊。

“不,不用打架这么落伍,”宙斯紧紧盯着我,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既然,你与阿芙同存于一具身体中,那么,我们何不让身体来选择谁去谁留?”

什么意思?

“从今天起,荧惑就在奥林匹斯山住下来,三天,三天的时间,”宙斯指着火焰:“你,和阿瑞斯公平竞争,来用你们自己认为可行的方法打动荧惑的心--严格来说应该是,你打动荧惑的心,阿瑞斯打动阿芙的心--她们两个在同一具身体里,应该都感知得到。”

“然后呢?”我不由问。

“然后,”宙斯说:“哪具灵魂的感应强烈,就代表哪对情侣的爱情更坚贞。成功的那对情侣巨大的感应,一定会挤走失败的那对,这样,身体自己就会做出选择,你们也就不用再争了。这样一来,无论是你们,还是阿瑞斯或赫拉,都将没有什么话好说,再公平不过了。”

“什么时候开始?”老赫问。

“我问过阿斯克勒庇俄斯,他说你明天清晨就可以恢复本形,那么,你们的公平竞争,就从明天清晨开始。”

第三十一章 玫瑰凋谢

 当天晚上,我正睡着,胸口忽然如遭重击,张口呕出一口鲜血来,脑子一阵阵发晕。我感知到,阿芙正在我身体的某个角落,拼命往出突围。

是的,我和她现在共用这同一具身体,要不归她,要不归我,总不能永远这样共存下去。

天亮后,竞争将会正式开始,谁能抢得先机,不是不重要的。

我想起刚认识阿芙的日子,那时,在我心中,她是多么美丽,她对我而言,有着绝对的诱惑力。那时,她说什么,我几乎都不会反抗,她人美声甜,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充满道理的。

那时的她,表现的多么温柔呵,多么娇媚呵。

我是那么的相信她。

她说:麻烦你接管我的权力。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

我甚至没想过这样一来,她的部分思维就要入侵我的身体――说真的,我也不在乎,面对这样美丽无双的人儿,我只能联想到美好和善良,根本不知道这中间有可能会有欺骗――我们是怎么走到现在这步的呢?到底这中间出了什么错?

是我的错?

还是她早已设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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