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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记者那些年-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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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把它挂到了旁边的树上。

    即使再凶猛的狗,被勒紧脖子挂到树上,此时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了。饭店老板拿着刀子对着狗的脖子就是一刀。这时,笼子里的其他的狗看到这一幕,往往会吓得四肢瘫软、大便失禁。

    多年来,我看到的这一幕时常在我眼前重现。每当想起来我就会心痛,我不知道,那条在笼子里瑟瑟发抖、大便失禁的狗是否会憎恨这个世界,他从出生开始,就吃泔水、睡猪圈、任劳任怨给人看家。最后还要死在人们的屠刀下,成为人们餐桌上的美食。呜呼哀哉,悲哀!

    姥姥说,老韩总是穿一身油乎乎的脏衣服,但尽管如此,这却并没有影响他的生意。农村人,不讲究这些,在集市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暴露在飞扬的尘土中,或许,人们已经习惯了。

    老韩一直单身一人,倒并不是因为他家贫。因为他杀狗这么多年,生活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拮据,但是他为什么不娶媳妇呢?背后的原因并不是他不想娶,而是,根本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在我们当地,有一种说法是:杀狗伤天理。天下的职业有许多种,屠夫也分许多类,有人杀猪,有人宰牛,有人杀狗。唯独杀狗的人,往往不得善终。人们忌讳这个职业,老韩娶不到媳妇,也在情理之中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转眼间,老韩杀了30多年狗。在这30多年里,不知道有多少条狗惨死在他的屠刀下,他自己也从来没有去计算过,如同开出租车的的哥,载客只是他的职业而已,机械而又麻木。

    老韩最后一次杀狗是在十几年前。那是一个冬天,快过年了,寒风凛冽,老韩忙活完了一天的活,吃罢晚饭躺到炕上休息了,忽然听到大门前有动静,还有狗叫声音,老韩知道,有人来卖狗了。

    老韩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邻村的一个村民。这个村民用花篓装了一条大土狗。老韩看了看,这条土狗毛色锃亮,胖乎乎的,再看这个村民的神情。多年的收狗经验告诉他,这条狗必定又是偷来的。

    老韩如往常一样没有拒绝,给了对方钱,就把狗放到了院子里的草棚里。对于普通的病狗死狗,老韩第二天就会宰杀,而对于这些来历不明的狗,老韩往往会留个两三日再杀,因为时常会有丢狗的主人寻来,如果自己收购的狗被主人找到了,老韩则会慷慨地把狗还给人家,另外赔个不是,人家一般也都能理解。

    这条土狗,被老韩放在院子里养了两天,再过一天,就是年前最大的一个年集了。老韩心想,过了这么久也不见有人来寻,第二天就把它杀了吧。

    临近年关,盗窃猖獗,许多家中养狗的村民都看紧了自家的大门。老韩也被贼人盯上了,不过,小贼到他家并不是要偷狗,而是觊觎他的钱财。

    老韩常年一人居住,现在年纪也稍大了些,自然成为了小贼的目标。当天半夜,老韩睡下后,忽然院子里的这只土狗狂叫起来。起初,老韩没有太在意。但是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狗的叫声不正常。

    他穿上衣服,亮开电灯出去查看。只见院子里的囤(北方储存粮食的地方)门大开。一个人扛着一袋子小麦正往外走,再看看院墙上,有一个人站在上面接应着。老韩大喊一声,两人扔下手里的袋子。紧接着,外面响起了汽车声音,他们匆忙逃窜了。老韩孤身一人也不敢冒然追赶,只是吓得再没合眼。

    第二天一早,他到囤里一看,粮食被偷了近一半。他从剩余的小麦里翻找了一会,发现当年挣的钱还在,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原来,老韩知道自己容易被贼惦记,钱放在哪里都觉得不安全。后来思来想去,便藏到了院子里的囤里,他把装钱的袋子埋在其中一袋小麦里,又在这个袋子上做了个特殊的记号。

    万幸的是,小贼即将偷走他这袋装有钱的小麦时,被老韩发现了。
第九十四章 狗上身
    吓出了一身虚汗,老韩内心还是十分感激这条狗的。但是这条狗还是没能摆脱被屠杀的命运,因为快过年了,老韩的狗肉生意太好了。

    第二天下午,老韩如期又来到了村头的大槐树下,把这条土狗钓到了树上。听说,这条狗在临死之前不停哀嚎,两眼一直在流泪。

    在旁边看热闹的人心生恻隐。可是做惯了屠夫的老韩并不以为然,他熟练地操刀,毫不犹豫地把狗杀死了。

    确定狗断了气,之后是剥皮。狗全身都是宝。狗皮是热性皮毛。类似于羊皮,猪皮,牛皮等动物的皮毛。在制作皮衣方面,同等的大小要比羊皮,兔皮暖和的多。

    剥完皮后便开膛破肚,狗的内脏也都可以拿来食用。狗的内脏名字不太好听,叫“狗杂碎”,但是虽然名字难听,但是据吃过的人说,狗杂碎却比狗肉更好吃。

    一切都洗刷干净了,老韩顺手把这条已经收拾妥当的狗扔在一边,转身低头弯腰去收拾残局。可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左脚后跟突然被一个东西咬住了。

    老韩痛得大喊一声,回头一看,竟然是那条已经被剥皮、开膛破肚的狗,死死地咬住了自己。天啊~要知道,它已经死了半个多小时了!

    老韩下意识地试图挣脱。可是死狗的嘴如同老虎钳子一般,死死地咬住他的脚后跟,怎么也挣脱不开,旁边围观的人们也惊呆了,吓得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很快,老韩的左脚后跟便汩汩地涌出了鲜血,老韩也没见过这场面,又气又急使劲挣脱,可是他越使劲挣脱,死狗咬得越结实,眼看着脚筋都要被扯下来了,众人才一涌上前来帮忙。

    人们有的使劲踹死狗的头,有人踹它的身子,但是它的的确确是一只死狗它毫无反应,只是它的嘴,依旧死死地咬住了老韩的脚后跟。

    有人从路边捡来了一块尖锐的石块,使劲向狗头砸去,砸了不知道多少下,狗脸被砸烂了,狗的嘴才得以松开,人们看到,长长的犬齿已经深深地嵌进了老韩的脚肉里。

    “死狗怎么还会咬人”这一幕让所有人的人都惊呆了,老韩也自觉晦气得很,嘴里不住地唾骂。

    此时,老韩的脚跟已经是血肉模糊,他被人扶着到了村里的小诊所,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做了包扎。老韩原以为这只是皮外伤,没有什么事。再说了,农村人都比较坚强,平时磕块皮蹭块肉,那都不叫事。

    但是从小诊所出来后,老韩感觉这脚是越来越疼,以至于不能下地走路了。好心的邻居们劝他到县城医院去看看,别耽误了大事。最后,老韩搭乘一位邻居的摩托车,到了县医院。

    到了医院后,老韩已经陷入了昏迷,医生们一阵抢救之后,老韩竟然死了,

    医生说,老韩死于心脏衰竭,可是他此前并没有心脑血管疾病。他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从此,韩村再也没有人杀狗了,村民们对待狗也更加友好了。人们至今还时常谈论起老韩来,谈论起他被死狗咬了一口,然后命丧西天的故事。

    “他们有人说,老韩是得了那个什么病死的”姥姥说。

    “狂犬病?”我问。

    “好像是这么个名,我也不懂”姥姥说。

    “老韩从被狗咬,到死,多长时间啊?”我问道。

    “就那两天,中间没隔几天”姥姥很肯定地说。

    那我可以断定,老韩很可能是因为狂犬病而死的。不过离奇的是,咬死老韩的,竟然是一只已经被剥了皮的死狗。

    狂犬病是狂犬病毒所致的急性传染病,人兽共患,狗、狼、猫等肉食动物容易携带狂犬病毒,人则多因被病兽咬伤而感染。

    狂犬病的临床表现为特有的恐水怕风、咽肌痉挛、进行性瘫痪等。因恐水症状比较突出,故狂犬病又名恐水症。它潜伏期长短不一,但多数在3个月以内。病发后,大多数患者有低热、食欲不振、恶心、头痛等症状,酷似“感冒”,继而出现恐惧不安,对声、光、风、痛等较敏感,并有喉咙紧缩感。

    随后,患者逐渐进入高度兴奋状态,突出表现为极度恐怖、恐水、怕风、发作性咽肌痉挛、呼吸困难、排尿排便困难及多汗流涎等。

    最后,痉挛停止,患者逐渐安静,但出现迟缓性瘫痪,尤以肢体软瘫为多见。最终因呼吸肌麻痹与延髓性麻痹而死亡。

    我想起了之前曾经采访过的一位得了怪病的妇女,这个妇女患的是什么病,直到她死去,都没有定论。很多人都说,她患的是狂犬病,但是我更相信,她患的不是病,而是遭遇了“狗上身”。

    上身,多是有修行的动物仙,或者是死去的人。对于动物仙来说,多数是黄鼠狼、蛇等容易修炼成精的动物。

    但是狗虽然是十分通人性的,狗却很少有修炼成精的,狗上人身,更是闻所未闻。但是我见的这个妇女,身上所发生的现象,真的让人无法理解。

    当时,我接到省台一个同行的电话。同行说,在山东泰安市的一个村子里,有个村妇打死一只狗后,出现了奇怪的反应,家人带她医治无果,想请电视台帮忙找专家看看。同行知道我有研究灵异事件的爱好,所以邀请我一起去看看。

    跟同行约好了会合的时间和地点,我们一道来到了村子里。

    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鲁中农村,破旧的红砖平房,堆满柴火垛的狭窄街道,扛着锄头辛苦劳作的农民……

    来到这个村妇的家里,只见院子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人们之所有聚集到她的家里,一是得知电视台要来采访,所以都来看热闹。另外,更重要的是,这个村妇的行为表现,吸引了人们的好奇心纷纷来看热闹。

    我走进院子,从拥挤的人群中向正屋走去,被一个村民一把抓住了:“记者,你别进去,里面危险,你没看见我们都在外面吗?”

    “里面怎么了?”我问道。

    “你从门玻璃上往里看,千万别进去”几个村民好心劝着说。

    这时,我听得屋子里传来砰砰砰的声音,像是摔打家具的声音。我凑到玻璃前一看,只见一个妇女被绑在了一个木头椅子上,她试图站起身来,无奈身体被牢牢固定在了椅子上,她一次次试图起来的冲击力,带动得椅子哗哗作响,十分骇人。

    这个妇女低着头,两手前伸,手腕向下弯曲,两手的形状如同狗的两只前爪,形象有点像林正英僵尸电影里面的僵尸形象。她不断挣脱着,试图站起来,嘴里还不时发出“嗷嗷”的十分类似狗叫的声音。

    与此同时,她的两腿还烦躁不安地前后挠动,上身也大幅度地一仰一合,张大了嘴,似乎要咬向围观的人们。

    “这是人还是狗啊?怎么动作和声音都跟狗一样啊?”我问。

    这时,这位村妇的丈夫老李是欲哭无泪。老李说,一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媳妇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老李说,那天晚上,他们一家吃过晚饭收拾妥当,就准备上炕睡觉。老李刚刚躺到炕上,媳妇就忽然在炕上四处乱爬,然后按住老李的腿,就是又抓又挠。老李被媳妇的异常举动吓坏了,忙问:“你这是干什么?”

    谁知妻子并没有回答,而是汪汪地像狗一样叫起来了,而且试图上前咬老李。老李急忙躲闪,没有被咬到。这时,妻子便开始大声叫起来,声音跟狗叫完全一致。

    老李起初以为妻子是抽风了,可能最近太累了、休息一天就好了,可是没想到,到了第二天,妻子是情形不仅没有丝毫好转,而且是越来越吓人了。

    “她张口学狗叫,然后就在地上打滚,乱抓乱挠,后来又蹦又跳”老李说,“今天自己还打自己了,唉!”

    老李是真的害怕了,从家里找来了一根铁链子,把媳妇牢牢拴住,送到了医院。可是看到她这副表现,医院竟然不敢接诊,吃了闭门羹的老李,只好带着媳妇回了家。

    “这样子不行啊,时间长了会出人命啊”我着急地说,“她自己有危险,万一伤到邻居,岂不是更不好了”

    “关键是没有医院敢要啊,医生都害怕,怕她咬着人家”老李无奈地说,“所以请你们记者过来,看看有没有知道她得了什么病的,麻烦你们救救她吧”

    “这算不算是狂犬病,狂犬病没有这么夸张的表现吧?”我看了看屋子里的这个妇女,生怕她随时会挣脱开绳子窜出来。

    “不知道呢,医院都不接受,所以咱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啊?”老李说。

    老李告诉我说,媳妇发病这七天来,不吃不喝,但是现在看,她身上似乎还有着使不完的劲,她坐的那把木头椅子,有四十多斤重,她一刻也不停歇地使劲挣脱,挣得椅子哗哗作响,日夜都是如此。不用说一个妇女,就是一个壮男,也坚持不了几个小时。

    “大哥,你媳妇之前被狗咬过吗?“我问道。

    “不知道啊,应该没有”老李仔细回忆着,也没有想到相关线索。
第九十五章 学狗叫的鸡
    “您妻子得的这个病,恐怕是虚病,不是实病”我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说道。

    “这个……我该怎么办啊?”老李十分慌张。

    “大哥,这个事电视台恐怕播出了,也没有医生能治好,劝你到附近打听打听有没有比较懂的人,往那方面使使劲”我十分坦诚地说。

    听我说出这番话,李大哥十分信任地点了点头:“谢谢你们了,我这就去找”

    很快,省电视台便播出了这条新闻,这条新闻的确引起了轰动,并且被诸多电视台转播,许多网站也转载了这则新闻。可是当然我看到这篇报道的时候,却觉得如同吃了苍蝇屎一样恶心:这条十分令人同情的悲剧,竟然被编辑加上了各种诙谐的音效!

    在村妇使劲挣脱椅子的镜头里,被编辑加上了超级玛丽的游戏音效。我不知道,这个编辑还有没有一点良知,面对别人的伤痛,你不去同情不去帮忙,反而还拿来逗乐,你的节操哪里去了?!

    我都为这位同行的无耻而感到羞耻!我不知道老李一家在看到这则新闻后,会是怎样的心情。

    过了一周后,我给老李打了电话,询问进展。老李很是诧异,因为多数人在看过热闹之后便再也不闻不问了,唯独我这个陌生人还惦记着此事。老李说,他找了一个神婆看了,现在媳妇平静了不少,只是偶尔意识还有些恍惚,现在正喝着汤药呢!

    “神婆给做的什么法?喝的什么药?“我对这些十分感兴趣。

    “作法倒没什么,就听着念叨了一些咱听不懂的话,主要就是吃药了,神婆说,按时吃药,就没问题了“老李告诉我。

    而对于汤药的方子,令人有些匪夷所思:取大中小公狗三只、大中小母狗四只,一共七条狗。然后分别从每条狗身上剪下一撮毛来,烧成灰,兑在凉水中,每天清晨起床后服下。老李说,药煎好后,媳妇十分抗拒,在十多个壮劳力的合力下,才把药水强行灌进了她的嘴里。神奇的是,服下后第一天,他的媳妇就吐出了很多黑色淤泥状的东西,第二天则便出了很多奇怪的颗粒状的粪便。

    “那就好,你伺候好她,有事咱们再联系“我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不久后的又一次外出采访的途中,我又回了一趟老家,到了村西,同村的四叔从鸡棚里走了出来,看到我,热情地上前打招呼:“原野,放假了啊?“

    “没有放假,外出采访经过这里,回来看看“我说,”四叔,你还养鸡啊?效益怎么样啊?“

    “唉,碰见价格好的时候还行,搞养殖,风险太大,又脏又累,晚上睡不了个囫囵觉“四叔叹了一口气说,”现在咱这些小养殖场都快要倒闭了,都被大养殖场垄断了“

    “大吃小、鱼吃虾,这是经济规律,可以考虑考虑转型啊“我说。

    “转型?我又没什么本事,除了会养鸡,别的什么都不会,种地也不行“四叔说。

    “哎呀,你养鸡可真是大半辈子了,小时候,我可害怕你家养的鸡呢“我笑着说,回忆起了儿时的一件事情。

    恃强凌弱、欺软怕硬,恐怕是世上最惹人生厌的恶品质之一了。

    这种现象常发生在人与人之间、动物之间也不罕见,而我遭遇的,是发生在人与动物之间的一件事。

    在我五六岁光景的时候,我上幼儿园,幼儿园就在两里路远的邻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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